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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缔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我欲乘风归
蔡伯俙撇了撇嘴,老天还真是对夏竦不薄,一阵狂风居然把船队吹到了流求来,否则他夏竦凭什么有这种资格获得出使流求的权利?
这次出使倭国的夏竦不光获得了倭国皇帝的国书,甚至还获得了流求国王上的国书,这简直是买一送一的好事!
等回到东京城讲起这段奇遇怕是能羡煞不少的文臣,这算得上是承天之命了。
蔡伯俙都能在脑海中想象出夏竦回去后的得意模样……
船队在流求百姓的热情中缓缓驶离,海岸上留下了许多物资和琉球人的东西,最后善良耿直的禁军将士们还是留下了交换来的东西,最多便拿了一两粒小小的珍珠回去给自家婆娘高兴一下。
流求的天孙王望着远处的逐渐消失的舰队转头对锦衣老者道:“也不知天朝上国能否再来……”
老者笑了笑:“王上无需担忧,天朝已经剧变已不是那大隋模样,汉家使节的话定然是作数的,宋人天子慈民爱物,定然不会弃流求与不顾,我等只需静候佳音便可。”
天孙王苦笑道:“可这次他们留下了多数的财物,只取了两颗珍珠便走,如此粗鄙的貢物如何能配得上天朝上国的皇帝?”
“王上,越是这样越能说明上国对我流求的照顾,不忍多取百姓之物,不忍对王室财货下手,王上宋天子说不定真是如夏竦所说那般慈民爱物呢!”
船队已经消失,天孙王微微点头:“听说宋天子年仅双十,却有着一代圣主的气象,在夏竦的口中本王确实看见了一位英明之主,但愿宋天子不忘流求……”
说来也巧,船队在回程的时候几乎是一路被季风吹回的,只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便到了大宋的海州,使团没有休整立刻马不停蹄的转漕运赶往东京城。
对夏竦来说这次出使将会为他带来荣誉,而对蔡伯俙来说,一箱箱银锭堆得的如小山一般,只能从漕运运回东京城,船队已经从海州出发,途径徐州和应天府,一路上都有专人护送,不日便可抵达。
既然是一起去的,回也要一起,蔡伯俙苦着脸的面对夏竦的诱惑:“蔡小子,马上可就到了东京城,你这几天在漕船上闭门不出是在躲着老夫吗?老夫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夏参政,咱们也是经历过生死的,即便说是忘年交也不为过何必如此为难我?”自从回到了大宋之后,蔡伯俙便改了对夏竦的叫法,以官名相称这是基本的礼数。
大海之上化外之地百无禁忌也就罢了,回到了大宋还一口一个老倌不用夏竦开口,定然会被御史台找麻烦。
夏竦啐了一口道:“谁和你是忘年交?你这是摆明了让丁谓占老夫的便宜,你我是忘年交,他丁谓是你的师傅,那我不是平白的矮了丁谓一头?!”
蔡伯俙决定不说话了,可看着夏竦气呼呼的模样还是道:“我拜丁相公为师那是学习财计之事,并无其他,且这是官家的口谕,您老倌要是能请动官家说和我也是无所谓的。”
夏竦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天下哪有这种好事?大宋的两位相公给你做师傅,你想的也太美了点。”
蔡伯俙摇了摇头:“那我就爱莫能助只能拜丁谓为师了。”
夏竦翻了个白眼:“你也不用激将,朝中的好苗子多的是,老夫就不信找不到一个比你强的!”
瞧着蔡伯俙如蒙大赦的窜进船舱,夏竦苦笑着摇了摇头:“上哪找一个这么好的,既能和官家说上话,还是奉朝请的驸马都尉……”
漕运的船只要比海船慢上许多,且要绕路,船上的银锭也减慢了漕船的速度。
船队行驶到应天府的时候蔡伯俙便匆匆上岸,夏竦连连惊叫道:“蔡小子没到东京城不可上岸,你是使团副使,人不离船这是规矩……”
蔡伯俙转头道:“什么规矩,我家娘子来了,还带着小女女,你说我能不能不去?”
“别说是你家娘子,就是……长乐公主?!快去快回,船队进入东京西水门的时候你小子必须在船上!”
蔡伯俙头也不回的向后摆了摆手,一骑绝尘而去,此时什么都是不重要的,唯独他的娘子和孩儿才是他的一切,不知不觉出海已经一年了……





宋缔 第三百五十九章西水门记事
秋日的东京城是个忙碌的季节,大量的粮食通过漕运进入城中,各地运粮的漕船在河道上排起了长龙,岸边的纤夫喊着号子前进,粮船太过沉重必须要通过纤夫的拉扯再能顺利进入码头。
但此时的西水门相比起早先却要好上许多,水门不远处的码头上,年轻的船工一边修缮漕船一边感叹道:“这西水门一到夏秋两季便是热闹非凡啊!”
身旁年纪稍大的船工笑道:“这还算是热闹非凡?你是没瞧见原先的模样,那人多得的都没法说,就连平时不愿来的官人都是随处可见的,那排场,那架势,嗞嗞……”
“为何现在不如以前了,我听咱们大宋现在用的是占城稻,一年两熟,在南方甚至三熟的,再加上官家调遣十万厢军开荆湖南路岭南之地,咱们大宋今年应该是个大丰年啊?”
“是大丰年不假,可夏秋两税现在不单单走咱们西水门了,郑州管城也有漕运码头,不少的漕船去了管城,走公路进东京城了。”
说到公路年轻的学徒眼睛一亮:“原来是走公路了嘞!还别说公路可比咱们的漕船快得多,怕是用不了半日便能抵达东京城了,俺上次接老娘进城便是走的公路,那叫一个平坦,还有专门的马车可坐,足有四匹马拉着!”
“你小子现在也够奢侈的,马车都敢坐还是四匹马拉的,也不怕没钱养家?”
“那有什么!一趟车才不过十文钱,现在喝杯茶还要五文呢!我和我老娘就当时歇脚喝茶了。”
老船工吓了一跳:“吓!才十文钱?以后有机会咱也要坐上一坐嘞!这可是相公的待遇……”
“嘿嘿,要是和相公们比起来可算不得什么,人家的大车可是一人独自享用的,咱们的马车坐了足足三十人,有的时候还要在车板上坐着嘞!但总归是有车坐还便宜,听说这是路政院的范学士提出的,端是个惠民的好政策!”
两人还打算说什么,年长的汉子却猛然发现飘扬的旌旗和喧闹的锣鼓声,致其腰来手搭凉棚,远远的便看见飞龙旗帜顿时目瞪口呆,年轻的学徒颤抖的说道:“这是官家出巡?”
“嗯,应该是了,后面还跟着相公们,要是单单官家出巡一般不会打出如此排场,怕是来考究西水门的,咱们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别的话不要说了。”
学徒闭嘴老实的捶打木楔,官家出巡居然来了西水门这样的脏乱之地,虽说西水门变得干净许多,可还是东京城最乱的地方,别的不说,光是水泥路上的泥水便足以让官人无从下脚,何况官家相公们。
但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黄土垫道,净水泼街是皇帝出巡的基本礼仪,开封府的小吏早就开始准备,在远处的旌旗到来之前便开始泼洒。
在水泥路上这么做简直是多此一举,黄土被水一冲更显水泥路泥泞了。
西水门的宿老拿着拐杖敲击着地面对小吏吼道:“你这是作甚?官家马上来了,你把这水泥路弄成了黄泥路让官家如何走?直接用净水泼街不就完了?水泥路又不吸水,很快就能冲刷的干净!”
小吏点头道:“还是老丈的方法好!”
西水门的水井可是不少,众人一起忙活不一会便让水泥路变得干净起来。
赵祯带着文臣们前来西水门主要是为了查看西水门的漕运情况,在他的规划下漕运每年都应该减少,以减轻对黄河支流的负担,同时也要查看黄河的河道情况,如今东京城外的黄河堤坝已经很高了,简直像是路上河流这对东京城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当年赵祯还是太子的时候便给出了疏通黄河水道的办法,但如今效果却不明显,主要还是上游泥沙过多的问题。
赵祯抓起一把河中的泥沙对着王曾微微皱眉道:“上游的泥沙为何还是如此之多,难道就不能稍稍整顿?还有朕说过多少次了河堤不要种植杨柳,只为单单的风景快意便不顾堤毁人亡之险?”
王曾无奈的说道:“垂堤杨柳本就是惯例,且文人墨客极爱,再加之移除杨柳所费巨大,地方的官府便不愿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那就眼睁睁的看着河底被这些杨柳破坏?下严旨命人砍掉黄河堤岸上的杨柳,务必保证河堤的安全,朕可不希望东京城被泡在水中。”
王曾点头道:“既然陛下严旨,那他们也会照办可所需的用度也请陛下让三司调拨。”
赵祯微微点头道:“如此甚好,蔡伯俙的船队也该回来了吧?”
“半日前便说过了应天府,按照漕船的速度应该快到了。”
王曾的话刚刚说完便见一名小校骑马靠近,翻身下马后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道:“启奏官家,使团已经进入开封府境内,莫约半个时辰就道!”
王曾恍然大悟,原来官家这次带着群臣们出巡居然是为了迎接使团,看来这次大宋出使倭国有着特殊的意义。
之前赵祯说过倭国的银特别多,这在朝臣们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银这种贵重金属在煌煌中国都非常值钱,更别说是倭国的蛮荒之地了。
赵祯深知这些士大夫的想法,准确的来说是中原王朝的所有人都有着高外族蛮夷一等的想法,这是千百年来的儒家思想在作祟,在他们看来所谓不知礼数的人都是外族蛮夷,既然是蛮夷那一定贫穷。
挂有特殊旌旗的船队慢慢的驶进西水门,装载贡品的漕船足有五艘之多看的朝臣们目瞪口呆,但随即有人反应过来道:“些许是倭国的特产乡仪之类的东西……”
赵祯无声的咧嘴笑了笑,特产乡仪?以蔡伯俙的性格能带那些东西?不把倭国的银矿拉回大宋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了,蔡记货物的价格可是相当不菲的。
船队在西水门登陆,当夏竦和蔡伯俙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时候,赵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这小子全须全尾的回来了,要是缺胳膊少腿的还真没法向赵妙元交代,他现在还不知道赵妙元在应天府私会过蔡伯俙。
夏竦走到赵祯面前躬身行礼道:“启奏官家,臣和驸马二人出使倭国得倭国皇帝国书一封,上呈官家御览!”
这都在大家的意料之内,夏竦和蔡伯俙出使倭国已经整整一年这完全超出了预想,所有人都在担心他们的一去不复返,毕竟在茫茫的大海上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
但夏竦接下来的话却惊呆了所有人:“此次出使倭国,臣和驸马不幸被风暴吹走,迷失在茫茫的大海,就在臣等万念俱灰之际却见一群小岛如纽带般出现在大海上,臣等驶入岛中发现此乃隋唐文献中的流求国……”
夏竦的话让赵祯一惊,没想到这两人居然到达了后世的琉球群岛,更加可贵的是还带回了流求天孙王的国书,这算不算是祸兮福之所倚?
无疑夏竦的意外出使,让他获得了朝臣们的交口称赞,无论这些称赞是否发自真心,但他这种扬上邦气象,教化异俗的行为确实担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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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缔 第三百六十章皇家票号
既然夏竦得到了称赞那蔡伯俙自然要稍稍表现一下,虽然这不是他所希望的闷声发大财才,但瞧见赵祯的眼神不善还是无奈的开口:“启奏官家,我等此次出使倭国通商,获白银三十五万两,黄金十万两,另有各色金银器具若干上呈官家!”
随着蔡伯俙的话,漕船上的箱子被打开,雪花花的白银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光芒,即便是见惯了内藏库各种珍玩的赵祯都被眼前的银山吓了一跳,更别提那些黄金了。
虽然黄金的价值要比白银高上许多,可远没有白银给人来的震撼。
看着堆积如山的白银,不少的朝臣干咽了一下口水喃喃自语:“倭国真的有这么多的银子?难道蔡记这次是把倭国的白银都弄来了?!”
夏竦微微一笑的说道:“倭国的白银之多远超我等想象,且这次倭国皇族遇了难期望我大宋救援,以三座银矿为酬劳,期望我上国天军除去奸佞之人!事后亦有金矿奉上……”
吓……
夏竦的话还没说玩便让炸开了锅的群臣打断,三座银矿!事后还有金矿!
这些财富对宋人来说简直是极大的诱惑,而赵祯则是在想要不要直接出兵倭国,与其帮助所谓的倭国天皇,还不如直接强占要来的快些,对于这些倭人赵祯从没觉得有必要以礼相待。
但赵祯知道如果自己这么做一定会被朝臣们用口水淹死,师出无名之战乃是不义之战,对称藩纳贡的倭国下手对大宋的名声是毁灭性的打击,这样以后还有那个小国敢依附大宋?
钱可以没有,但名望却万万不能丢,这便是朝臣们心中的单纯想法。
夏竦留下三千甲士占领石见银矿的事情得到了赵祯和朝臣们的称赞,王曾更是微微点头道:“既然是倭国皇帝的诏书我们便要承认,即便没有关白的印信也是一样,身为皇帝出口成宪岂能亵渎?子乔此举大善,这是在给倭人的关白看清我大宋的态度。”
鲁宗道微微点头跟着说道:“王相公所言不错,关白类似我大宋的宰辅,却敢威胁至高无上的皇权,这岂不是乾坤颠倒?我大宋应该派遣精锐之师讨伐奸佞!”
这些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远的不说就单单大唐和倭国的高丽之战便能看出倭人的野心,赵祯腹诽着这些正义感过剩的士大夫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倭人善变,救助倭国皇室路途遥远,恐得不偿失!”
赵祯的话也引得朝臣们的连连点头,确实贸然插手多少会有些不台妥当,毕竟现在的倭国皇帝还是名义上的一国之君。
其实他们都不知自己皇帝心中邪恶想法,后世日本宗室宣称自己的天皇是万世一系,赵祯打算断了他们的传承,这种小国寡民最容易产生恶劣的军国主义。
殖民统治一词在赵祯的脑海中冒出,好像殖民日本也是不错的选择……
使团给大宋最大的震撼不是来自夏竦等人的流求奇遇,而是那整船整船的金山银山。
倭国遍地是白银,稍稍寻找便能找到黄金的谣言已经在东京城传开,所有的商人都在摩拳擦掌的准备商品,甚至不惜借贷采购货物赌上全部身家者……
一赐乐业人很好的抓住了这个巨大的商机,东京城的所有一赐乐业票号宣布,只要是大宋前往倭国做生意的商人都会得到他们提供的借贷服务。
就在商人们去一赐乐业票号的时候却有一条更为惊人的消息传出,官家体恤商人不易,在东京城开设皇家票号,向所有大宋商人借款……
一石惊起千层浪,所有的商人几乎是一窝蜂的舍弃一赐乐业人投入皇家票号的怀抱。
东十字大街上高大的一赐乐业人票号引来了无数的商人争抢兑换,大家都希望把手中大额的交子换成铜钱存入皇家票号中,皇家票号可与一赐乐业人的票号不同,人家可是支付利息的,存的时间越长得到的利息越多,虽然只有一点点的利息,可好歹有利息不是?
甚至连一些百姓都愿意把钱存在皇家票号之中,在他们看来皇家票号的信誉可比一赐乐业人大得多的多!
南门大街上一赐乐业人的票号总号中,塔利班幸灾乐祸的望着自己的同族道:“早就对你们说过,大宋的天子是天底下最为睿智的人,别看他年纪轻轻,可手段即使比之最智慧的伊斯俩目也不成多让!”
面对塔利班的话许多犹太人不以为然:“只不过是利用了他的权势而已,他是大宋的皇帝,他开设的票号当然比我等的更有说服力,你别忘了票号的基础是什么,信任二字可价值千金,我们犹太人自始至终小心谨慎的维护着自己的信用,可到头来却比不上宋人皇帝的一句话!”
塔利班随手把一摞宣纸仍在他的面前道:“信任?你以为大宋的皇帝只是在信任上战胜了你们?看看这些政策和手段,哪一样是你们能比得上的,我敢说大宋的皇帝在财货一道上的造诣已经远超你们所有人的智慧!”
捡起地摊上的宣纸,年轻的犹太人递给了年迈的长者道:“拉比,您是我犹太人中最智慧也是最精通商贾之道的人,请您看看这宋人皇帝真的像塔利班所说的一样吗?”
长者微微一笑的接过纸张仔细的查看其上的内容,越看越是心惊,随着他表情的变化许多犹太人开始紧张起来,最后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拉比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道:“如此精美的设计简直是如艺术品一般让人赞叹,宋人的皇帝在财货之道上简直是登峰造极的大师!”
年轻的犹太人抢过宣纸仔细的查看一番后便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不知所措,他没想到皇家票号不光在诚信上击败了他们还从利益上击败了他们,居然会给客户利息,这真是闻所未闻的道理,长此以往下去难道不会亏本吗?
年迈的拉比瞧见一帮年轻人疑惑的表情微微摇头道:“你们难道还没看出其中的盈利法门?其实说来简单,只不过是空手套白狼罢了,百姓的钱财存入皇家票号,这些小钱就变成了一笔庞大的财富,钱之所以被称谓钱就是因为他的价值,什么样的钱最有价值?”
塔利班冷声说道:“流动的钱财!”
拉比微微点头赞赏道:“没错,就是流动的钱财最有价值,宋人的皇帝也想到了这一点,他会把这些钱财流动起来,用作投资,这样便能收回本钱在赚上一笔,只要保证日常的资金运转便不会有问题!”
一旁年轻的犹太人开口道:“那万一产生大规模的汇兑怎么办?这样的运营方式最怕的便是大量的汇兑吧?”
“没错,这是皇家票号的致命伤!”拉比笑眯眯的肯定他的话但随即哀叹一声道:“但你觉得这种情况会发生吗?即便是发生也会被皇家扑灭,毕竟谁也不知道皇帝的宝库中到底有多少的钱财,怕是大宋的皇帝已经做好了准备。拥有这样的不世之材,老夫真想看看大宋的皇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其实很简单,赵祯只是把后世银行的运行机制因地制宜的换到了大宋而已,想做银行只需要三样东西,大量的资金和他人的信任,以及政府的支持。
而恰巧赵祯的手中三样齐全,在大宋谁的信任度最高除了他身为皇帝的赵祯外怕是没有别人了吧?
资金更是个笑话,赵祯内藏库中的钱财堆积如山,每年的税收都会有一部分被放入皇帝的内藏库中,这么多年的积攒下来连赵祯自己都不清楚内藏库中的银钱有多少,而且还有蔡记源源不断的收入。
蔡记可以说是大宋的国有企业,皇帝的产业岂能不赚钱,何况还有蔡伯俙这样的商业奇才在负责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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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缔 第三百六十一章崩溃前夕
就在一赐乐业人开会的时候,更大规模的挤兑风波开始了,在商贾的带动下,许多百姓也开始到一赐乐业的票号开始兑换交子。
人数一多谣言便开始散播开来,即便是票号的伙计声嘶力竭的保证所有人都能获得兑换也没用,在百姓们看来,这么多的人前来兑换,即便是票号中有一座钱山也被兑换完了,何况那些商贾大户都是用牛车来拉铜钱的。
南门大街的一赐乐业总号被掌柜惊恐的叫声所打断:“拉比大事不好了,几乎所有的客官都来票号兑换交子,我们的存钱即将消耗殆尽!”
年迈的拉比双手一颤,这是他最不希望听到的事情,因为他们一赐乐业的票号也是和皇家票号用的同样经营方式……空手套白狼!
许多的银钱还在工厂或是其他商贾的货物之中,现在想要收回就是违背契约……
城中的骚动愈演愈烈,开封府已经派出所有的捕快前来帮忙维持秩序,但他们在如此多的百姓之中却显得力不从心。
即便是铜锣都敲烂了也没办法阻止百姓的疯狂,越是这样越引起百姓的恐慌,票号没钱的事情愈传愈烈。
起先不少人觉得交子方便异常便把一生的继续换成交子,虽然每月要缴纳一点钱款,但这相比方便的随用随取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
只要有一赐乐业的交子,无论是在大宋的什么地方都可以获得钱款,而且相比铜钱来说纸质的交子更容易携带。
但现在皇家票号的出现完全打破了一赐乐业人对交子的垄断,相比他们,皇家票号居然还提供利息,这对百姓们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谁不把银钱存到皇家票号简直就是个傻子!
百姓们奔走相告之下更多的人加入到兑换和存钱的行列,如此一来自然使得一赐乐业人的票号存钱告急。
这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要住百姓的信心,在如此危机的时刻拉比起身道:“东京城的所有票号不打烊通宵营业,来多少人兑换交子通通应允,绝不能让人觉得我们的票号没钱了,即便是最有一文钱也要拿出去兑换!但是要减慢兑换的速度,给百姓对好的招待,同时派出所有的闲置伙计去各家商号催债,无比把投出去的钱要回来。”
“那要不要去外地的票号借钱?”
拉比无力的挥了挥手:“不成,东京城抢兑的消息怕是不出一日就会传遍附近的州府,到时间他们才是真真的难熬啊!”
塔利班痛苦的看着花厅中紧张的一群人,他早就说过不要拒绝大宋皇帝的提议,票号身为国家财计的一部分怎么能被外族所把持,宋人的心中永远记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观点,这是无法用时间打磨掉的枷锁啊!
现在大宋皇帝的报复来了,小小的一赐乐业人连国家都没有,怎么会是大宋皇帝的对手,相对于一赐乐业人官家简直是巨擎的存在……
赵祯站在城墙上抱着自己的大女儿一边逗弄一边望着南门大街的喧嚣,嘴角挂起一丝笑容,看来这些犹太商人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从蔡伯俙传来的情报看,这时候还不打样正是说明他们的资金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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