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商女为妃:世子大腿缺挂件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歪宝
商裕点头,“你可喜欢?”
雪白的皮毛看着明亮异常,只尾巴有点点血迹,想来是商裕为了保离它的性命,故意避开了要害。
这狐狸瞧着不过两个巴掌大,小小的,也不知道商裕从哪里抓来的,此刻被程娇娥搂在怀中还有些挣扎,程娇娥犹豫了一下,抬头,“这小家伙便由我养着吧,你可不许惦记它的皮毛。”
下一句话似是开玩笑,又似是说真的,商裕看她满眼的喜爱,忍不住笑出声,屈指在她脑袋上弹了一下,“即是你喜欢的东西,我怎么会抢?”
“只是这狐狸到底还有些野性,回头让连英好好训训,免得伤到你。”商裕扬唇笑道。
程娇娥搂着狐狸没有松开,先前还挣扎的小家伙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竟是安静下来,脑袋枕在程娇娥的胸口,一脸的安逸享受。
按道理,野兽是没有什么情绪的,但是商裕此刻看着它,就是觉得它在享受。
他伸手去接,小家伙猛然睁开眼睛,刚被他碰到,就一副死了亲娘的样子叫起来,不住的往程娇娥怀里钻。
程娇娥眨巴眨巴眼睛,然后无奈的一笑,“看来它已经认得我了,所以不愿意跟你走了,罢了,到底是个小东西,纵然有些野性也没什么大碍,便由我慢慢教她罢。”
小家伙钻在程娇娥怀里死活不出来,跟个鹌鹑似的埋着脑袋,商裕只能听从程娇娥的话,只是眼神刀子似的“刷刷刷”往它身上扎,先前也没仔细瞧这家伙的性别,只是看它这样子,八成是个公的。
商裕暗暗磨牙,等它从程娇娥身上下来,他非得让人给它yān gē了,这个色胚!
察觉到他不善的目光,小家伙默默地将脑袋藏的更深,看的商裕牙痒痒。
“也好,只是注意别让她伤到了你。”商裕拎起它,不顾它的挣扎,随手递给站在一旁的十一,“拿下去让太医瞧瞧它的伤口,别给弄死了。”
十一拎着小狐狸迅速转身离开。
程娇娥这才望着商裕笑起来,“谢谢,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皇宫中太冰冷了,有只活物陪着她,她会开心些。
她的欢喜,商裕看在眼里,不觉有些吃味起来,“那你是更喜欢它,还是更喜欢我?”
程娇娥愣住,旋即脸颊微红,“胡闹,你还和它吃醋不成?”
见她避而不答,脸上却布满娇羞,商裕满意的笑起来,凑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自然是醋了,谁叫它离你那般近,还当着我的面占你便宜,若不是看在它尚且不懂事的份上,我可饶不了它。”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程娇娥的脖颈上,以至于她压根就没有听清楚商裕说的什么,只是脸蛋更加红了,面上仿若烧起来了一般。
见此,商裕也不再逗她,笑着起身,“这会儿冬猎该结束了,娇娥,我们该回宫了。”
看他的脸色霎时凝重起来,隐隐间还透着一股子冷冽,程娇娥怔了一下,旋即立刻明白过来,那件事,该处理了。
程娇娥也敛起面上的笑意,轻轻点头。
安平侯在御书房里足足等了六个时辰,这期间,常德“十分好心”的给他添了一壶茶,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他现在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偏偏还不能离开。
因此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名为“暴躁”的气息,常德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一旁守着,只当瞧不见他的脸色。
安平侯饿的头昏眼花,这才等到商裕回来,连忙起身迎接,却因为久坐腿都麻了,一个没站稳,直接跪到在地上,磕的膝盖都破了。
“侯爷不必行如此大礼,快起来吧。”商裕面露震惊,旋即看着他像是吞了苍蝇一样的脸色,笑若春风的开口。
安平侯扶着膝盖龇牙咧嘴的起身,“陛下,不知道陛下召老臣进宫所为何事?”
他现在一肚子的火气,不等商裕开口,便抢先问出声,大有一副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他就会发怒的姿态。
商裕回来时,他瞧了一眼,身上并无受伤的痕迹,且瞧着也没什么悲痛之色,恐怕他安排的那事出了差错,因而商裕和程娇娥都没有碰到那头黑熊。
又或者,碰到了却没有出事,可这些跟他有何关系?





商女为妃:世子大腿缺挂件吗 第489章 争执
安平侯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可没有参加这次围猎,就算商裕要治个失察之罪也轮不到他头上。
想到这儿,安平候不由挺直了腰杆,商裕看着他的动作,缓缓勾起唇角,“常德,将人带上来。”
这句话让刚刚镇定下来的安平候心口一跳,隐约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但还是硬撑着没有说话,只是手脚发凉。
商裕轻飘飘的看他一眼,旋即收回视线,快步走到椅子上坐下。
被打个半死的侍卫很快在常德的带领下被押进来,安平侯定睛看去,一抹寒意从脊背,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没想到,这侍卫竟然被抓住了。他捏紧了拳头,目光阴狠的盯着这侍卫,侍卫头都不敢抬,压根就不与他对视。
这模样,安平候立刻明白过来,他怕是什么都交代了,一时间心慌意乱,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压的他浑身血液冰凉。
“侯爷可认得他?”商裕满意的看着他的表现,然后似笑非笑的道。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安平侯压下心底的惶恐,故作不解。
见他这个时候还嘴硬,商裕眼底聚起一团阴云,“此人偷偷在皇家猎场里藏了只猛兽,朕已经审问过,是侯爷所为,不知道侯爷做这种事,是想做什么?”
安平侯立刻跪下来,伏下身子,“陛下,此乃污蔑啊!老臣怎么会做这样糊涂的事情?何况,此人老臣压根没有见过。此等胡言乱语之人,陛下怎么能相信?”
后边的侍卫震惊的抬起头,想要分辩,又像是想起来什么,默默的低下头。
先前他承受不住常德的手段,这才招认了一点,现在看到安平侯,他顿时清醒过来,他若是当着陛下的面指认安平侯,恐怕他的家人就……
“胡言乱语?”不待商裕说话,殿门口走进来一个人影,声线清冷,让安平侯一瞬间寒毛倒竖。
程娇娥身着白色袄子,披着斗篷,缓步走过来,脸色在衣裳的衬托下越发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像是马上要倒下去一样。
她这倒不是装的,外头风大,她急着过来,路上吹了些许风,加上她体内蛊毒发作,故而便成了这般样子。
安平侯并不晓得钟离沁私底下和明熙联手给程娇娥下毒一事,见她这样子,不禁皱眉,暗道莫非那黑熊当真吓到程娇娥了,只是因为某些缘故以至于她没有藏身在熊掌下。
念及此,安平侯暗道一声可惜,面上却是半分端倪都不露,甚至还露出关心的神情,“贵妃娘娘看上去身子不大好?”
“受了些惊吓,没什么大事。”程娇娥睨他一眼,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没有半分感情,似乎只是那么淡淡的瞥他一眼。
然而安平侯心底却突兀的冒起一阵寒意来。
他脑子里飞快的思索着程娇娥话语里的意思,受了惊吓,难不成真的是撞上了熊?只是运气好没死?又或者她只是胡乱一说?
不管他有什么想法,最终都定格在一定要让程娇娥离开御书房上,安平候感知敏锐,他觉得,程娇娥若是继续留下来,定然会发生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所以他要将这种可能扼杀在摇篮里。
“既然如此,贵妃娘娘还是回去歇息,这儿是御书房,无诏不得入内,娘娘应该明白这点。”安平侯冷冷一笑。
程娇娥半点不惧,“安平侯,本宫该不该来,自然有陛下决定,何况,本宫这个苦主不来,又怎么判断事情真相呢?”
安平侯拧起眉头,还欲开口,程娇娥已经抢先打断他的话,“侯爷有空关心本宫,不如好好想下如何向陛下交代在猎场里藏畜生一事,侯爷难不成是准备谋反吗?”
“贵妃娘娘说这话,有证据吗?”安平侯站直身子,眼中挑动着怒火,恨不得一下子掐死她。
一个小小的商人之女,也敢这般同他说话!
程娇娥转过目光,眼底尽是不屑,“侯爷方才没听清楚吗?这个侍卫可是亲口招认了,那畜生是侯爷让他运进去的呢!”
“笑话!单凭他一句话便能认定此事是老夫做的?”安平侯怡然不惧,扭头看向商裕,“陛下,此人老臣压根没有见过,至于什么私运畜生更是无稽之谈,他既然说此事是老臣吩咐,那必要信物,不知道信物在哪里?”
做这样的事情总要推出个替罪羔羊的,这个侍卫从一开始便被安平侯放弃了,自然不会给他什么信物。
故而安平侯现在才能这般镇定。无论商裕怎么查,都只能查出这件事是这侍卫一人所为而已。
侍卫面露绝望,商裕定定的看着安平侯,搭在桌上的手背青筋luo lu,十一先前已经去查过了,可惜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你怎么说?”商裕的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侍卫身上。
侍卫抬起头,张了张嘴巴,对上安平侯极具威胁的话,心底发颤,“奴才该死,此事是奴才一人所为,那熊、那熊是奴才偷运进京,想要卖给酒楼的,奴才害怕被人发现,才将那熊偷偷藏到了山洞里。”
“这么说,你是为了钱?”程娇娥意有所指的开口。
侍卫面色酱紫,点头,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是。”
“那也难怪你会被安平侯收买了。”程娇娥叹息一声,“将这等危险之物藏在皇家猎场,与其说是赚银子,不如说你是知道陛下这次要亲自下场围猎,故而想要借着这玩意儿伤到陛下,想要谋反才对呢!”
“奴才不敢。”侍卫大惊失色,连忙磕头,“奴才当真不敢。”
商裕紧抿着唇瓣一言不发,安平侯见她身为后宫妃嫔,出现在御书房不说,还屡次出言插手此事,禁不住恼怒,“陛下,后妃不得参与朝堂之事,贵妃娘娘此举,是僭越!”
一顶大帽子立时对着程娇娥叩上来,程娇娥眨了眨眼睛,“侯爷不说,本宫都忘了,本宫是来诉苦的。”




商女为妃:世子大腿缺挂件吗 第490章 禁闭
“陛下,这侍卫所言不实,先前说那偷运黑熊是为了吓唬本宫,现在又说是为了银子,这等颠三倒四的话语实在是不能相信。只是管是哪种情况,此人所为,都是罪不可赦。”
程娇娥转眸看着侍卫,露出个残忍又冰冷的笑来,“所以,妾身恳请陛下诛其九族,也好给那些个心怀不轨的人一个警告。”
“贵妃娘娘,您如此,未免太过恶毒。”安平侯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大惊失色,当即出言指责。
侍卫面如死灰,双唇不住颤抖,他之所以会认下此事,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然而现在……
“恶毒?安平候,此人差点害朕死于熊掌下,如此惩罚,应当是极好。”商裕自然程娇娥并非真的是想要诛这侍卫九族,多半是为了逼他说真话,很是配合的开口。
这侍卫在看到安平侯后突然改口,可见一定有什么比他自个儿的性命还重要的东西捏在安平候的手里。
现在看他面容惊恐,估摸他的家人的确是掌握在安平候手中了。
“陛下,此人只是贪财,并非心思歹毒之人,陛下就是要罚,处死他一人便可,何必累及家人?”安平侯看了眼处在崩溃边缘的侍卫,极力阻止。
程娇娥扬唇,语气森冷,如同死神的镰刀步步紧逼,“侯爷这话错了,先前陛下已经给过他一次机会,但这人胆大包天,污蔑侯爷,更是欺君罔上,若是不严惩,如何正皇家威严?”
安平侯被她的话噎的半天都吐不出一个音节了。
侍卫眼底最后的光芒黯淡下去,一头磕在地上,“陛下,是奴才,奴才鬼迷心窍收了安平候的银子,将那黑熊运到林子里,其他的奴才真的不知道啊!求陛下饶命,饶了奴才的家人吧!求陛下饶命啊!”
凄惨的求饶声在御书房响起,安平侯一直镇定的脸上终于出现惊慌的神情,“胡言乱语!胡言乱语!”
侍卫却是听不见他的话了,只一脸哀求的磕头,直磕的脑袋头破血流,直接昏死过去。
程娇娥抽出帕子掩了掩鼻子,商裕淡淡的瞥了侍卫一眼,“将他拉下去。”
常德立刻领着小太监拖着侍卫下去,又命人清扫干净地上的血迹。
商裕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只是似笑非笑的盯着安平侯,安平侯如坐针毡,身体绷的笔直,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就在殿内打扫干净的一刹那,安平侯“扑通”一声跪下来,痛哭流涕,“陛下,那侍卫根本都是胡言乱语,陛下万万不可当真啊!老臣对陛下那是忠忠耿耿,对贵妃娘娘,更是十分尊敬,当初贵妃娘娘还住在安平侯府时,老臣对她亦是照顾有加,又怎么会让人做这种事情?”
商裕一言不发,手指在桌面轻轻敲打着,眉头紧皱。
他这番话让程娇娥的表情不由得难看下来,安平侯当初的确是对她照顾有加,这么看起来,的确是不像是会故意对付她的人。
程娇娥看着他到了这个地步还能为自己开脱,心中暗恨,仰头看向商裕,一字一句的道:“陛下,侯爷所说没错,妾身亦不相信侯爷会是这件事的策划人,这侍卫胆大妄为,随意诬陷侯爷,到了这个地步都不肯说实话,他这样的人,只怕家族也不是什么干净的,自然是要彻底剿灭!”
安平侯张嘴想要阻止,程娇娥立刻摆出一副牺牲自我的表情,“陛下,人人都道妾身是妖妃,妾身愿担了这恶毒的名头,只愿彻底灭了那侍卫的心思,无论如何,绝不能让任何人伤到陛下。”
瞧着她一脸决绝,好似为了商裕付出良多,安平候脸色跟死了十多年一样难看。
他僵在原地,随后看向商裕,“陛下,如今国家刚刚安稳,实在不宜在这个时候行如此酷刑,还请陛下三思啊!”
商裕眉头紧皱,手指甲不断的刮着杯壁,似乎是对他求情的行为不满。
安平候终是忍不住咬牙,“陛下,不管那侍卫到底是何居心,但这回猎场清扫之事确实是臣主责,是臣审查不严,让这等歹徒混进去,臣甘愿领罚。”
他算是看出来了,商裕明显是相信了侍卫招供的那番话,若不是没有证据,商裕定是让人将他拿下去。
又或者,商裕已经在思考要不要将他收押入狱,就算是没有证据,就算是那侍卫是在胡言乱语,他依旧是有嫌疑。
故而,安平候这才主动请罪!
审查不严和故意谋害贵妃是两码事,这一点,安平候十分清楚。
见他壮士断腕,这么快便请罪,程娇娥心道可惜,不能治他个谋害后妃的罪名,不过这治下不严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想到此,程娇娥抬起头,望着商裕微微一笑。
商裕愣了一下,随后咳嗽一声,“侯爷自然诚心认错,朕亦不好多加责怪,侯爷的话,朕会认真思考,不过你既然知晓自己审查不严,那朕便不能不罚你了。”
“侯爷年纪大了,这身子骨朕瞧着也不好了,不如这样,接下来两个月侯爷便不要上朝了,在府里待着好生休养。”商裕轻笑,“侯爷以为如何?”
安平候面颊轻轻颤抖,如今朝堂刚刚稳定,商裕便要关他禁闭,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恐怕他是真的对自己不满了,两个月,也不知道自己留在朝堂上的人会被换掉多少。
“老臣遵旨。”安平侯看了眼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程娇娥,恨意滋生,终是伏下身子领养。
商裕立时让常德送安平侯出宫,安平侯眼神怨毒的瞪了眼程娇娥,不甘心的离开。程娇娥只当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一派怡然自得。
等屋子里只剩下商裕和程娇娥时,商裕刚要说话,程娇娥脸上陡然涌起一股子病态的红晕,跟着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商裕瞪大眼睛,高呼,“快来人,去请太医来。”
守在殿外的侍卫听到声音,推门一看,立刻跑向太医院。
商裕搂着程娇娥,神情紧张的将她抱到软榻上,握着她冰冷的手指,眉头紧锁。




商女为妃:世子大腿缺挂件吗 第491章 透露
无穷无尽的黑夜,如同触手一样的东西死死的缠住程娇娥的手脚,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程娇娥不住的喘息尖叫,猛然惊醒过来,正巧对上一双焦急的眼眸,她还来不及分辨眼前的人,一阵血腥味涌上喉咙。
她五指扣住床板,脑袋往旁边一歪,顺势呕出一口血来。
紫黑色的血液里仿若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程娇娥在来御书房之前便服了程胥给她带的人参。她担心自己和安平侯对上的时候会撞上钟离沁,以至于受钟离沁影响,做出心口不一的事情来。
原以为服下药汁便算解脱,但她给自己的手指开了口子等了半天,都不见有什么东西爬出来,算算时间,程娇娥担心赶不及,只好急匆匆的到了御书房,与安平侯辩驳。
没想到现在这蛊虫反倒被她吐出来了,还真是……恶心!
看起来方才她的窒息感应当就是这蛊虫临死反扑了,程娇娥尖锐的指甲掐进掌心,刚欲开口,发现血液里的白色虫子已经彻底不动,定睛看去,竟是什么都没有了,程娇娥不寒而栗。
见她神情复杂,商裕禁不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望着那一滩诡异的血液,拧眉,“你中毒了?”
程娇娥摇头,面颊虚弱,“陛下还记得妾身先前问了陛下许多有关蛊术的事情吗?”
商裕闻之变色,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抓着她的手掌情不自禁的收拢,表情难看。
“中蛊?”压住心底不断翻腾的心绪后,商裕一字一句的道。
程娇娥惨然一笑,算是默认,阵阵寒意布满商裕的心脏,程娇娥这些日子的反常,还有日渐虚弱的脸色逐渐出现在他脑海中。
商裕抱紧她,“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程娇娥不在意的摇头,“此事我也是猜测,何况蛊术这种事情历来是宫里明令禁止的,没有证据,妾身怎么敢胡乱说,何况,我已经找到解蛊的法子,现在已经没事了,陛下就不用担心了。”
商裕的脸色阴沉的厉害,他没想到,自己千防万防,还是让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冲程娇娥下手。
“此事事关重大,不可马虎,朕会吩咐十一带人前往苗疆请一位医者过来,务必要查清楚。”商裕斩钉截铁的道,“你的身体也要仔细检查。”
程娇娥哑然,半晌,默默点头,“妾身知道了。”
商裕并没有问下蛊之人是谁,但宫里宫外想要程娇娥性命的唯有一家,他抱着程娇娥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紧。
程娇娥脑子困乏,不过一会儿面上再度浮现出倦色,商裕叮嘱她好好休息,这才起身离开。
有些事情是要好好解决了。
程娇娥刚躺下,绿竹突然推门进来,“娘娘,明月苑的人来了。”
她立时坐起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商裕前脚刚走,钟离沁便闻风而来,还真是……
“请她进来吧。”
程娇娥敛起面上的冷意,捻起一旁的帕子捂在嘴边,她并不打算让钟离沁知道自己已经解了蛊毒。
青韵十分有颜色的解下帘幔,绿竹这才出去领着人进来,钟离沁带着满腔怒火过来,她回宫后等了半天,没等到程娇娥死于熊掌下的消息,反而等到了安平侯被禁足这样的事。
若非程娇娥先前昏迷,她早就过来寻她算账了。
一走进来,钟离沁就听到一阵咳嗽声,断断续续的从帘幔里传出来,听着仿佛要断气了似的。
钟离沁这才舒服些,在椅子上坐下,“程娇娥,没想到你命这样大!”
一来就是这样的话,饶是程娇娥晓得她嚣张,也愣了一秒,旋即笑盈盈的开口,“安阳郡主这是什么意思?”
“你该喊本宫贵妃!”钟离沁最厌恶的就是她一口一个“安阳郡主”。
“那么,贵妃娘娘有什么事?”程娇娥从善如流的接下。
钟离沁宛若一拳头打到棉花中,憋了半天,才道:“本宫过来看看你。”
“看你的样子,似乎是生了病?咳成这般样子,该不会是什么疫病吧?”钟离沁斜睨着她,语气里满满的恶意。
见她这样诅咒程娇娥,青韵怒不可揭,便要开口。程娇娥猛然咳嗽起来,她心下一紧,端起热水,撩开帘幔递进去。
这回钟离沁看的真切,程娇娥的脸色白的吓人,心中得意,之前程娇娥不听她的命令,她特意让人悄悄去问了明熙,得知这控心蛊并非万能,若是对方抵抗也是有可能的,结果则是蛊毒进入心脉,最终暴毙而亡。
现在看程娇娥这风一吹就倒的模样,钟离沁心中确信,程娇娥定然是知道自己的身子出了问题,所以每回与她见面,都在尽全力反抗,以为自己赢了,殊不知,是在将自己往死路上逼。
钟离沁眼底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这可就怪不得她了,她只是想要让程娇娥听话点,可没有打算要程娇娥的性命,程娇娥自己寻死,难不成她还要拦着?
这一发现让钟离沁心情大好,也没再继续说什么,总归是要死的人,她且再忍一段时间。
待钟离沁离开后,青韵忍不住“呸”了一声,“什么玩意儿?娘娘,她也太过分了!”
“好了,咱们势不如人,忍一忍。”程娇娥撩起帘幔,“你快再去给我倒杯茶来润润嗓子,这假咳嗽咳的我喉咙真有些疼起来了。”
1...135136137138139...34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