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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岁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严七官
加上大队都知道学员的训练强度,虽然教导员老汪对于纪律内务和日常着装抓得很变态,可训练时段的衣着却没要求那么严格。
没想到,老迷糊缝的根本就不是作训服和迷彩服之类的东西,而是一个怪模怪样的黑色袋子,看起来就像一件背心,可仔细看又不像。
“啥玩意?”
庄严不要后分说,直接从老迷糊手里拽过那件东西,在眼前抖开。
“别乱搞,我还没缝完。”老迷糊抗议道。
看着眼前这件“背心”,庄严有些傻眼了。
确实是个背心,手工缝制,上面于一道道细长的袋子,好像可以往里面装东西。
“背心?”
老迷糊说:“还给我!”
庄严说:“你告诉我啥玩意,我就马上还给你,决不食言。”
老迷糊也不隐瞒,说:“是负重用的沙背心,是一套,还有绑手、绑脚呢。”
说完,从床底抽出一叠还没完工的布条,给庄严看。
庄严一件件细看,满头懵逼,问道:“这玩意你干嘛用?打搏击吗?”
他觉得这东西就像电视里看到那些搏击运动员身上的护具。
太像了。
“你要当成护具也行,这东西啊……”
他边说着,边从庄严的手里拿回那些沙袋子。
“这可是部队里的一宝,都是一代代老兵传下来的经验,几乎是万能的。”
“嘿!”庄严的兴趣被勾起来了,在老迷糊身旁坐下,问:“说说,什么用途。”
老迷糊说:“就像你刚才说的,可以用来当护具,但是也可以用来增强四肢力量和弹跳力之类,反正就是万能的。”
庄严想了想,似乎明白了老迷糊在说什么。
“你是说,将这玩意穿在身上,然后训练?用来增强力量?”
“没错了。”老迷糊又开始埋头做针线。
庄严愣在一边,好一阵才回过神来,说:“我说,你做这东西干嘛?”
“当然是训练自己啊!”老迷糊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庄严的问题。
庄严撇了撇嘴,说:“我明白了,又一个要考军校的主儿。”
老迷糊停下手里的活计,说:“考军校……怕是没机会啦……”
庄严问:“为什么没机会?”
老迷糊说:“我文化课不好……高考的时候一塌糊涂,差了一大截,要在部队里继续干下去,唯一的路子就是提干。”
提干?
这个字眼,庄严自从入伍之后已经提了无数次。
尹显聪、陈清明、罗小明……
当然还包括了自己的老冤家徐兴国。
他们似乎都在一门自心思想着这事。
庄严忍不住说:“老迷糊,其实我就想问,怎么那么多人要考军校,军校有那么好?”
老迷糊头都没抬,说:“你不懂的……唉……”
他长叹一声说:“来当兵的,有几个读数真好的?读书好的,那都去上大学去了,谁还来部队吃这苦?来部队的,要么就是没考上大学,考上了又是自费的,这笔钱出不起,考军校是国家给饭吃给学费,出来还能当军官,就是职业军人了……咱们呐……”
他停下针线,看着庄严说道:“人家地方有句老话,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咱们听着是气,可是细想想也没错,某种程度上,咱们确实是高考中的失败者。”
这话庄严可不乐意听了,说:“我觉得老迷糊你这话真是煞了自己的威风,谁说好男不当兵?我觉得我挺好的呀!当兵前,我在我哥公司里掌控着车队,我每月工资就几千,还有别的分成和收入,比现在很多小老板都强,我不也来当兵了?”
老迷糊看着庄严,忽然露出憨厚的笑容:“你是个异类,庄严,你代表不了全部人,就好比一万个人里才出一个神经病,你不能说所有人都是神经病……还有,我听说,你是被你爹骗来当兵的是吧?”
“我艹!你这话说的……”
关于是“好男不当兵”还是“好男就该当兵”这个话题,庄严和老迷糊没有谈出一个结论来。
不过,他倒是对老迷糊手里的沙背心和绑腿之类的玩意起了兴趣。
最重要的是,老迷糊还告诉他,说最近教导大队天天中午和晚饭后去疯狂训练自己的那些学员其实目的很简单,都是冲着十月份的集团军尖子大比武去的,而老迷糊本人,也想在那次比武中一展身手,那个奖,立个功。
庄严对提干虽然不大感兴趣,可是他对荣誉这玩意还是挺有兴趣的。
还有就是好胜心。
十月份的集团军大比武,徐兴国那家伙肯定也是要去的,最近中午和晚饭后训练的人里也有他的身影。
他可不想到时候看到徐兴国胸前挂满军功章,一副得瑟的模样在自己面前晃荡而自己的胸前还是空白一片。
既然自己也能做器械八练习,而且训练也不至于太差嘛!
咋自己就不能争一下?
想到这里,他向老迷糊打听了去哪才能拿到做沙背心和绑腿的材料,得知是老油店里有成品出售,于是急匆匆去了小店,立马买了一套回来。
在器械场灌了沙子后,庄严把一身的绑腿绑手还有沙背心全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才发现这玩意真的不简单。
现在,他身上至少负重了二十斤!
到障碍场尝试了一下障碍,庄严觉得比平时要慢了至少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时间。
动作变得笨拙,弹跳高度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穿了大约半小时,他脱下,忽然发现整个人居然有种轻飘飘的感觉,仿佛会飞一样!
靠!
他这才明白,老迷糊将这玩意说成宝的原因。
这东西,真的有些神奇!





特种岁月 第164章 拜师(求月票)
这天晚上,庄严也加入了自我加训的队伍。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环境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庄严算是明白了,自己身处在教导大队,就如同激流中的一滴水珠,就算你惰性再大,也被大家裹挟着飞奔前进。
到此,他隐约明白了父亲庄振国的心思,他要的就是今天这种局面。
这套沙背心穿上之后,庄严睡觉都没脱下来,洗完澡直接又穿在身上躺下。
那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站在集团军尖子大比武的颁奖台上,军首长正朝自己的脖子上挂比赛奖牌,他乐得哈哈大笑。
一笑,就醒了。
睁开眼,排房里还是黑暗一片。
庄严从床上坐起来,瞄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
时间是早上的五点。
还有半个小时才吹起床号。
他轻手轻脚爬起来,脱下沙背心和绑腿之类,又穿上作训服,然后轻手轻脚地溜出了排房。
站岗的是一区队,那个哨兵看了一眼庄严,也没说话。
似乎他也知道庄严的目的,看来教导大队最近疯狂给自己加码的人不在少数。
时间只有二十五分钟,庄严琢磨着自己应该去搞什么训练。
想了想,还是去炊事班后头,去冲一趟山头比较好。
冲山头时间比较短,上坡也更能锻炼腿部力量。
庄严知道自己的弱点就在于五公里越野和四百米障碍,需要加强的也是这两方面。
从炊事班后面的小路开始出发,庄严开始朝着飞云山进发。
刚跑出几十米,经过一大丛一人多高的茅草丛边,忽然听见右侧传来“嘿嘿嘿”的声音,依稀伴随着击打某种东西的“嘭嘭”声。
是谁?
庄严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侧耳听了一会儿。
他对这声音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可以肯定,这也是提早起床给自己加训的人,不过令庄严奇怪的是,这人到底在练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茅草从里有一个裂缝,说明这里有人经常走动,才会将茅草推到两边。
轻手轻脚沿着这条隐蔽的路往里走,走了十多米,眼前豁然开朗,是一片空地,空地的中央是一颗歪脖子树,树上吊着一个两百斤的沙袋,一个兵手上绑着沙袋,正在握拳猛击。
庄严一下子认出了此人。
杨松林!
就是那个第一次打柴时候在飞云山顶遇到的杨松林,那个据说加里是武术世家的二区队学员,会硬功的那位爷们。
“杨松林!”
庄严叫了一声。
杨松林闻声停下,转头看到庄严。
“怎么是你?”
“不是我,你想是谁?”庄严抬头看看天,夏天的早晨亮得快,周围已经能看清景物了。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狐仙小妖精?”庄严开了一句玩笑,然后看了看那个沙袋,说:“你在这里练什么?练武功?”
杨松林笑了笑,走到一旁,拿起地上的军用水壶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说:“嗯,入伍之后都很少练了,怕丢荒了,所以提早点起床来这里练练。”
庄严说:“你可很会找地方,居然找到这么个世外桃源啊?”
杨松林说:“砍柴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觉得还行。”
他看了一眼庄严,指了指沙袋,说:“你试试?”
庄严顿时跃跃欲试,年轻人对武术这个字都感兴趣,从小看武侠和电视剧,总羡慕那里面能够以一当百的大侠。
他走上前,朝着沙袋嘭嘭就挥了两拳。
野战部队士兵一般都受过基本的拳法训练,例如马步冲拳和军体拳,有时候还学前扑后倒和一些简单的摸哨用的捕俘动作。
所以庄严的拳打得还算标准,力道也够。
只是,拳头刚砸在沙袋上,庄严疼得呲牙咧嘴。
“我艹!”
他隐约感到拳头上传来一阵剧痛。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怎么会那么硬?”
杨松林说:“是沙子,粗沙子,没办法,这里就这条件,你是初学者,本来不应该打这种沙袋,一般初学者是要从木糠袋打起,等拳头适应了再打半沙子半木糠的,之后再打这种纯沙子的。”
庄严揉着拳头问:“那么最后打什么?”
“最后?”杨松林笑道:“等纯沙子都打得不过瘾了,你可以试试那样——”
他指着那颗巨大的挖脖子树。
庄严这才注意到,树身上似乎有东西。
他绕过去,仔细看了看。
上面是一叠厚厚的最便宜的那种黄色的草纸,大约有一厘米厚,不过上面已经稀烂,似乎是被人打成这样的。
“凡事都要有个过程。”杨松林说:“打草纸之后,就可以直接击打木桩,等木桩都满足不了你,那么你可以直接砍转头玩了。”
庄严眼珠子顿时圆了,说:“我艹!你的硬功,就是这么练的?”
杨松林得意道:“是啊,我从几岁开始就练了,我们家祖上就是走镖吃饭的,而且村里习武成风,我爷爷辈在老家那一带是有名的武师,有家传的武功。”
庄严目光落在杨松林的拳头上。
那两只拳头上,厚厚的一层茧子,就像一层铠甲。
杨松林似乎也注意到庄严在看自己的拳头,很干脆地将拳头递到庄严的面前说:“其实就是硬气功,这是最基本的,侦察连那帮孙子练的其实这是这种套路,上次在障碍场打架,我一人撂倒他们仨。”
“我艹!”庄严顿时崇拜非常,像个小迷弟一样说:“老杨兄弟,能不能教教我?我是很有兴趣学这个啊!”
其实,庄严的兴趣不光是因为从小对武侠里的人物的崇拜,更重要的是上次他把侦察连的李勇给痛揍了好几脚,占了不少的便宜。
李勇那句“我记住你了”的话,让庄严一直觉得这家伙会找自己报仇。
尤其是,庄严还从老兵那里听说,侦察连那帮兵最喜欢干的就是秋后算账的破事。
说侦察连他们外出如果被警卫连的纠察查到了,他们的班长不光护短,还让侦察连的兵记住查自己的纠察是谁,然后等找到机会就会痛揍对方报复。
这种传说不知是真是假,可是庄严听了却心中发毛。
利用只是个列兵,说白了暂时性还搞不定自己。
可加上人家班长就不好说了。
这事,的防着点!
基于这种目的,庄严此刻看到杨松林这个大腿,当然要抱抱,哪怕从杨松林手里学会一点点皮毛,将来对付那些什么侦察连的还不是跟玩似的?
杨松林没说话。
庄严立马又上烟。
“老杨,好老杨,我可是真心拜师呢!咱们可是一个锅里勺饭吃的兄弟,上回我给侦察连那小子揍惨了,他说记着我了,你说我不懂武功,万一将来冤家路窄,见到那小子,那小子又学艺有成……”
说到这里,庄严脑海里浮现出当初新兵开训动员大会上表演的那些特务连老兵,一个个拿脑瓜子开砖开瓶都不当回事,万一李勇也牛逼成这样,自己岂不是找死了?
杨松林推开庄严的烟,说:“我不抽烟,你忘了?”
庄严尴尬地收回烟盒,又问:“咋样?收不收我这个徒弟?”
杨松林道:“收徒咱们就别提了,战友之间,你要真学,我也教,就怕你吃不了那个苦。”
庄严一脸不以为然:“这哪的话啊?能进教导队的哪个怕吃苦?来这里的都是疯子对吧?”
杨松林想想也有道理,他对庄严印象不差,至少面前这个家伙不招人讨厌。
“行!你明天过来,早点来,四点五十到这里等我,我慢慢教你,包括怎么运气运功,这都是学问。”
“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了!”
。顶点




特种岁月 第165章 多事之夏(求月票!)
第二天,庄严起了一大早,按照约定的时间四点五十跑到后山去找了杨松林。
去到约定的地点,刚出茅草丛就看到杨松林在树下煮着什么东西
,走进了一看,才发现原来杨松林不知道哪找了个瓦罐,用砖头左右架起,用树枝在煮着不知道啥东西。
庄严走近了,鼻子里闻到一股儿浓重的中药味。
“老杨,你这是在煮什么?”
杨松林全神贯注看着火,说:“药水。”
庄严奇道:“难道练你们家的功夫还得吃药?是不是什么增强功力的灵药?”
他的脑子里立马飘过武侠中那些大侠们在扬名立万之前往往都有奇遇,要么就是遇到绝世高人,要么就是无意中吃了啥灵丹妙药。
就像《射雕英雄传》里头的郭靖那个傻小子,还不是咬死了一条别人养了多年的灵蛇又喝了血,这才功力大增?
看着庄严一脸玄幻神奇的期待表情,杨松林忍不住说:“你想到哪去了?这是外敷药,是让你打完沙袋后擦手用的,活血化瘀,是我们家的祖传秘方,小时候到现在,我练功过后都要泡这东西。”
庄严说:“搞半天,我以为用来喝的。”
杨松林说:“不行,这药里头有马钱子成分,剧毒,喝了会挂掉。”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庄严。
“喏,这是方子,以后就算我们不在一块练,你自己也可以去抓药,按照方子上的分量抓,切记别乱来,也不能乱加分量,记住别溅到眼睛,也别喝,这玩意真的有毒。”
庄严傻眼了,接过方子扫了一眼,上面写了一些自己根本不认识的中药名称,其中一味果然是马钱子。
他心中暗自嘀咕,有毒?有毒还敢用来擦手?
虽然惴惴不安,不过还是将方子揣进了裤兜里。
现在,既然跟着人家老杨学硬气功,那也只能全信老杨了。
于是又问:“老杨,你是从哪搞来这些玩意?”
杨松林说:“炊事班上司那里,我给钱他,让他出去买菜的时候给我去药买回来的,他是我老乡。”
庄严笑了,说:“果然朝中有人好办事。”
这天,庄严在杨松林的指导下开始学习硬功。
装满了沙子的沙袋果然很要命,庄严早上打了不多久,拳头果然肿了起来。
但是,他惊讶地发现,用杨松林给自己的药水擦手,这玩意居然比正骨水之类的好用多了,到了晚上,浮肿居然全消了。
这让庄严这个一直生活在城市里,笃信西医和现代科学的人差点惊掉下巴,完全三观颠覆。
除此之外,杨松林还教了庄严怎么练气。
一开始,庄严觉得杨松林说的简直有些神叨叨,什么气聚丹田,然后运行周天,之后再沉入丹田……
第一天练习,庄严不得要领。
杨松林坐在树下如同老僧入定,按他的说法,清早是最好练功的,也一定要在野外,因为野外的万物灵气十足,有益于练气。
反正,庄严的内功没有啥进展,倒是拳头功夫日益增长,和杨松林一起的那段日子,庄严练到最后,居然能用拳头开砖了!
这是庄严在教导队里的一段奇遇,但是,他也遵从杨松林交待自己的话,那就是不准跟别人再提起这事。
庄严想,也许杨松林是真有尿水,所以才怕别人知道。
一旦知道了,都来找他拜师,估计他这兵都不用当了,直接在部队里开关授徒算了。
这是一个多事之夏。
到了中旬,教导队的学员们渐渐熟悉了环境,那些原本的第一年兵的学员也开始熬出了兵味,变油了。
大家都开始嫌自己肩膀上只有一条小细杠的列兵军衔不够气派,于是央着老兵们给上等兵、下士,甚至中士军衔,挂在肩上过一回老兵瘾。
庄严也不例外。
他戴了一副中士军衔,那是从罗小明那里求来的。
和新兵蛋们相反的是那些教导队的教练班长们。
这些老班长仿佛看透了一切似的,开始钟爱起那只有一条细杠杠、简单得有些纯洁的列兵军衔。
这种现象,让庄严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些书里的话。
都说缺啥补啥。
新兵缺老兵的油,所以拼命想让自己油一点,变成老兵的模样。
而老兵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离开部队了,他们心中多少有些不舍,可碍于班长的身份和男人的尊严又不愿意说出口,因此只能戴上列兵军衔,让自己从这种几近幼稚又违反军规的行为里找回一丝初入部队时候的青涩。
其实,这种奇怪的行为和社会上一些时髦现象异曲同工,嫩的喜欢装成熟,成熟的喜欢装嫩。
于是,在那个七月,教导大队发生了一些奇怪的改变。
常常会在集合的时候看到一幕很奇怪的情形——一个老哈哈的列兵站在队列面前喊口令,而队列里全是上等兵、下士、中士,这种滑稽而怪异的事情维持了好一段时间,直到那个怪人中队长周湖平在某日点名后忽然觉得眼前的队伍有些不对劲。
仔细观察了一下,恼火道:“妈那个巴子的,你们都自己给自己调军衔了?班长是不是都不想当班长了?想当列兵?列兵怎么都变下士、中士了?这才他妈的才当几年兵?”
看到队长发火,第二天大家赶紧又将军衔调了回来,总算没有之前的怪异了。
那年的夏天,教导大队发生事很多,三区队发生的事情也不少。
最后上军校的名单出来了,教导大队不少班长榜上有名,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陆军学院。
上学的要八月才走,所以七月成了这些准军校生在原部队最后的狂欢时间。
那段时间,在班长之间,常常有人请客去老油的店里喝酒。
这天晚上,庄严站第一班岗,熄灯号过去之后一个小时,他忽然看到一条黑影朝这边跑了过来。
“站住!口令!”
庄严立即把枪口朝前,打开保险推子弹上膛。
“狂风!回令!”
“石头!”
“马勒戈壁!庄严,赶紧去找俩个人来帮忙!”来人跑到了营房的灯光下。
庄严定睛一看,居然是八班长钱忠军!
“八班长,出啥事了?”
看着一头大汗还穿着背心的钱忠军,庄严估计出麻烦了。
他心里暗想,最近已经够多狗血的事情了,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特种岁月 第166章 老七的念想(求月票!)
这时候,交岗的时间刚好到了。
庄严赶紧叫起了下一班岗,把哨给交接了。
然后喊醒了徐兴国和严肃,三人跟着八班长钱忠军一起朝老油的小店方向跑去。
到了老油小店附近,远远看到小店门前的灯光下站着两个已经喝得摇摇晃晃的老兵,地上依稀还坐了一个,靠在老油小店门前的那口水井旁。
老板老油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嘴里不断用粤普念叨着:“哎哟!怎么喝成这样子呢?怎么喝成这样子呢?”
庄严赶紧跑过去,刚靠近就闻到了一股儿浓烈的酒味。
地上的人,果然是七班长罗小明。
此时的罗小明早已经是满脸通红,身边的地上吐着一地难以描述的呕吐物。
八班长钱忠军是几个老兵李喝得算少的,不过也早已经有些晕头转向,另外两个老兵庄严认出来了,一个是裴全,还有一个是炊事班的刘洪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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