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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岁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严七官
何欢这小子!
对这件事,庄严万般意外。
何欢和自己的确是一个学校的,关系还不错,但何欢是个软性子,属于胆小怕事类型,他居然敢当逃兵?
真是万万没想到了。
“首长,何欢现在怎么样了?”
李峰说:“情绪很不稳定,又哭又闹,死活要回家,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当逃兵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我听你们排长说,你训练上比较认真,所以我想你一定可以从朋友的角度去劝劝他,让他安心服役。”
庄严脸一红,李峰如果知道昨晚自己差一点,就差一点也当了逃兵,不知道还会不会夸自己“训练比较认真”。
于是说道:“行,我去劝劝他。”
李峰满意地点头笑了笑,对梁副教导员说:“带他去一趟禁闭室。”
还没走到禁闭室,就听见里头传来嗷嗷的哭声,断断续续夹杂着几声绝望的嘶吼。
“放我出去!我要回家!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呜呜呜——”
梁副教导员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庄严。
庄严的脸又红了。
本来他是打算当逃兵的,可是看到何欢这个熊样,又觉得丢脸丢透了,简直就是丢了老家全市人民的脸。
不过很快又羞愧难当,自己难道不是这样吗?
只不过自己没干成,而何欢这孙子居然跑成了。
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梁副教导员让门口站岗的老兵打开了房门,庄严朝里头探了探脑袋。
禁闭室不大,大约七八个平方,里头啥都没,只有一张简陋的床铺,上面放着被子估计是何欢自己的,角落里有个一米高的挡墙,估计是个厕所。
而何欢本人,则蹲在床边,双手抱着膝盖,脸上泪痕未干,身上和裤管上脏兮兮的,全是黄泥巴。
“你们谈一下,谈完了叫我。”梁副教导员一边说,一边将庄严推了进去,然后把门带上。
认出了庄严,何欢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丧气地带着哭腔喊道:“庄严……呜呜呜……”





特种岁月 第30章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得了,哭个毛啊!你小子都混上住单间的资格了。”
庄严拉住何欢的胳膊,俩人坐在床边。
“说,怎么有胆子当逃兵了?”
与其说庄严这会儿是来给何欢做思想工作,倒不如说庄严是来满足自己的八卦之心的。
何欢一向胆小,居然还真的跑了。
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庄严更想知道,何欢是怎么被抓回来的。
一个打算做贼的和一个已经做贼被抓的,前者更想知道后者是怎么失手被擒的。
“我想回家……”
闻言,何欢嚎了一句,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又成了决堤的洪水,哗哗往下淌。
庄严说:“哭什么哭!在军营里,眼泪是留给娘们的!”
这话是戴德汉说的,庄严现学现卖。
不过这话却吓了自己一跳。
入伍以来,庄严都很不喜欢当兵这种生活,更排斥部队那一套略显粗暴的逻辑思维。
可是现在这种硬气万分的话居然从自己的嘴里脱口而出,不能不说也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感染。
原来,何欢同样没料到部队会这么艰苦。
和庄严一样,其实何欢也没往深处想,只觉得熬不下去了,加上思乡情绪,想着想着就想到了逃。
之前元旦的时候放了一天假,何欢跟班里的人瞎聊,也不知道谁半开玩笑说了句受不了就逃的话,班里的其他新兵都当是闹着玩,没想到他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只有何欢自己当真了。
这小子还利用一切机会,摸清了站岗人员换岗的时间,也同样瞅准了十点半的那个空档。
这还真是狗熊所见略同了。
偏偏那天晚上平日里准时出现的中巴鬼使神差般没有准时到达,公路的车又不多,急得慌了神的何欢只能沿着公路一直跑,天雨路滑,也不知道摔了多少次。
可惜跑了没多久就被查铺的值班排长发现了,部队一个电话打到了当地派出所,封锁了车站。
之后还派出好几组老兵外加两台军车沿路搜索,没花多少功夫就把在路边狼狈得像只泥猴一样的何欢逮了回来。
何欢一边抽泣一边说着自己的倒霉经历,庄严在一边听着是冷汗淋漓。
要知道,自己跟何欢几乎是不约而同看中了同一天晚上要逃走,只不过何欢这小子比自己早了不到半小时。
假若那天真的跑了……
庄严打了个冷战,几乎不敢往下想象自己逃跑的后果。
禁闭室里沉默了下去。
庄严沉浸在一片惊悚中还没能拔出脚来。
最后倒是何欢一肚子疑惑了。
“嗳,我说……”他用胳膊碰了碰庄严,问:“你怎么来这里了?”
庄严这才从沉思中清醒过来,赶忙道:“他们让我来劝劝你,做做你的思想工作。”
何欢哭丧着脸道:“事情都闹到这种地步了……”
说完,捂着脸又呜呜地抽泣了起来。
看他那个熊样,庄严顿时又觉得生气,忍不住骂道:“你跑的时候有胆子,怎么现在就怂了?”
何欢呜呜道:“我没想闹这么大,我只想着逃了就逃了……刚才那个营部的教导员说,要让武装部和我父母来部队……昨晚我被咱们全连的面狠狠批评了一顿,我觉得好丢脸……”
庄严一愣。
他计划要逃走之前,也的确没想过后果。
现在想想,地方武装部和父母都来了……而且还要当着全连人的面挨批……
以自己的性子,真的羞愧难当。
而且以父亲庄振国的那种性格,恐怕不当场气吐三升血也不算完事。
这俩年,父亲庄振国的身体也不大好,虽说坑了自己一把,好歹也是亲生父子,真把自个的爹气出点什么问题,庄严可真饶不了自己。
“我说何欢,我看还是算了……”庄严忽然长叹一声道:“看来当兵这事,既然来了就没后悔药吃了,就是火海刀山,咱也得熬过去了……”
他伸手拍了拍何欢的肩膀,也不知道是对自己有感而发还是在安慰何欢。
“反正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以后我看你还是死了那份要当逃兵的心算了。”
何欢的逃兵事件发生以后,营区里的气氛明显紧张许多,很多排都进行了便服的搜查,查出来一律交排里统一保管,还增加了一个流动哨,晚上紧急集合的次数也多了起来,一来是训练,二来让人晚上根本没跑的机会。
何欢的父母隔天早晨赶到了部队。
站在晨曦中,庄严看到面如死灰的他们低着头,跟着几个军官穿过大操场,一直朝营部去了。
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至少在父母那辈人看来,这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那天晚上,何欢的家人走了之后,全营开大会,营长腾文冀在所有人面前先是总结了一下近段的训练情况,表扬了几个训练突出的班排,然后话锋一转,说起了何欢逃兵的事。
腾文冀说话简短有力,嗓门也不大,不像戴德汉那么铿锵有力,不过每一句都很能针一样戳到别人的心窝子上。
尤其是说到何欢。
腾文冀一口一个“你们滨海市那个何欢!孬种!居然要当逃兵!作为一个爷们,这就是最大的耻辱!”
滨海市是何欢的家乡,也是庄严的家乡。
坐在下面的队伍中,庄严低着头,脸上火辣辣的发热,觉得周围的人都把目光投在了自己的身上,如坐针毡般难受。
打这之后,庄严也灭了那份要当逃兵的心,因为根本没机会。
何况也承受不起父母和地方武装部亲自来人的这种羞辱,对于庄严来说,个人的自尊比起接受这种艰苦来说更为重要。
让庄严彻底放弃逃兵念头的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这个原因是睡在庄严对面床铺上的严肃。
严肃整个人很有点儿神秘感,看样子斯斯文文,但是训练起来却有着一股儿狠劲,他的训练成绩一直在排里是前三的,只比体校出身的徐典型同志差那么一点点而已。
让庄严最佩服严肃的并不是训练,因为庄严本来就不热衷训练,令他佩服的是严肃对部队的了解。
新兵都极讲礼节,从所有的纪律教育上都要求新兵见了班长要喊班长,见了军官要喊职务。
但是新兵根本分不清军衔,于是,见了肩膀上扛士兵军衔的就喊班长,见了军官就喊首长。
可是严肃却能十分准确分辨军衔,甚至能知道整个营里谁的职务是什么,谁的等级最高,谁的位置是有什么作用等等。
据严肃自己说,他家有人当过兵,小时候见军人见多了,也喜欢问部队上的一些事,因此对这些了如指掌。
严肃告诉庄严一个后者不知道的秘密。




特种岁月 第31章 惊天动地的首长好!
按照严肃这家伙的说法,庄严离开战斗班排,分配到舒服一点的单位倒也不是完全没机会。
而机会,就在新兵期结束和下连队之后的几个月里。
新兵下连会有众多的集训和调动机会,例如去学开车,去学通讯,又或者去卫生员集训啥的。
集训毕业后,士兵往往不会回到原连队,都会分配到一些团属或者师属后勤部门去,不会像一线作战部队一样每天在泥里摸爬滚打掉皮掉肉。
这样一来,庄严总算在阴霾的天空里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至少,他还是有机会离开铁八连的。
听到这个消息那天,把庄严乐得一整天都呵呵笑,逮着机会见谁都上烟。
庄严的军旅生涯开端并没有多少光彩的事迹可以描述,和一些同龄的小青年一样,入伍的目的和动机都不单纯,也曾迷惘过,甚至产生过一些羞于启齿的想法。
但是人的一生的一些人或者一些事往往在很不经意间就改变了命运的轨迹,在庄严的军旅生涯中,徐兴国就是其中一个。
如果没有徐兴国,庄严的军旅经历就要改写。
俩人的恩怨,从第一天当兵在火车站的时候,就已经拉开了序幕。
而最后引爆双方之间那点紧张气氛的导火索则是一个来自驻马店的新兵常胜。
由于逃兵事件,营里的比武推迟一天,年二十九再行组织。
年二十八这天一大清早,连里按照惯例组织了一次五公里越野。还有一天就要全营比武,所以这算是新兵八连的一次摸底考核。
自从何欢逃跑被抓之后,庄严已经两天没参加高强度训练了。
尹显聪每天晚上都会帮他搓脚,然后每天早上的五公里都让他好好休息,算是关照有加。
其实庄严的右脚没那么疼了,但他乐意这样浑水摸鱼地偷懒,就算不疼,也装作走路一踮一踮地,看起来就像一只被打瘸了的鸭子。
五公里跑完,二排的成绩还算不错。
排长老戴很是高兴,毕竟按照这个成绩,明天比武是有机会问鼎前三的,而获得前三名,都有机会获得放假一天的奖励。
“今天,咱们就不附带搞太辛苦的训练了,就站站军姿,然后回去吃早饭,白天搞搞队列训练,你们都给我养精蓄锐,明天我们要争第一!听到没有!?”
“听到了!”
听说不用高强度训练,可以放松一天,新兵们心里乐开了花,回答的声音震彻云霄。
所有人在大操场上美滋滋地站军姿,训练了一个月,站军姿这种训练,已经算是最轻松的内容了。
庄严在队伍里迷迷瞪瞪地站着,忽然听见队列后头扑通一声闷响,紧接着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班长们的议论声传来。
“站军姿都晕?这才不到半个小时嘛!”
“先送卫生所吧!”
“怎么搞的,他脸色怎么那么白……”
听到老兵们的对话,所有的新兵忍不住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倒下的人是一个叫做常胜的河南新兵。
常胜是六班的兵,陈清明的手下。
不过很多人都忽略了一个细节。
常胜是个hui民!
而由于信仰问题,hui民不吃猪肉!
新兵连日常的伙食都是三菜一汤,用的是通常猪油,常胜别说吃了,碰都不敢碰。
加上他人老实,新兵又胆小,也不敢对班长吭气。
所以,每天除了早上的馒头,别的食物这小子一概不动。
新兵早期的时候大家都不饿,饭堂上的馒头剩了好多,他就偷偷藏几个掖几个,中午和晚上偷偷吃。
后来训练越来越苦,早饭的馒头包子连大家都吃不够,要想找剩馒头门儿都没有。
可怜的常胜只能每天借口肚子不舒服跑小店买几包快餐面,但是又怕快餐面的佐料里有猪油,只能干啃,一来二去,营养跟不上,这才导致了晕倒。
这件事情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轰动。
营长腾文冀知道后立即赶到了连部,关着门就狠狠批了一顿连长张建兴。
连长张建兴在第二天的饭前集合讲话时进行了自我检讨,又批评了班长和排长工作不细致,导致发生这种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那段日子里,连长的妻子恰巧来队探亲,就让常胜每天到他妻子那里开了小灶,吃一些不用猪肉猪油煮的菜。
这么一来,所有的新兵都觉得这小子是因祸得福,白白赚了到连长家里蹭饭的好机会,还可以和连长漂亮的老婆一块吃饭,胃口想不好都不成!
常胜在家高考时由于精神过度紧张导致成绩就差一分,和徐兴国一样,到部队上一门子心思就想着考军校。
可是他吃了快一个月的军粮,爱紧张的老毛病依旧没改观。
第一次紧急集合,他把睡旁边铺位的排长的军官帽子给戴了出去。
戴德汉站在队列前,拿着常胜的帽子冲他笑,常排长,你在队列里呆着干吗,出来指挥啊!
那天差点没将全排的新兵笑疯了。
另一方面,常胜训练成绩在全排只能算下游,在一班甚至全排算倒数第一,甚至经常给混日子的庄严垫了底。
作为全排训练成绩一枝独秀的徐兴国常常对常胜的训练成绩嗤之以鼻,说是他拖累了全班,导致全班常常挨批评挨罚。
又笑话常胜,凭这种军事素质能考上军校简直是天方夜谭。
部队是用军事素质说话的地方,庄严虽然厌恶徐兴国的态度,但徐典型在全排甚至全连新兵里,军事成绩认了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这也是事实。
晕倒后才过了一星期,常胜再次成为新兵营的新闻人物。
起因是营长腾文冀。
那天腾文冀上厕所,营区的厕所是开放式的,没门的,一溜子的蹲位,前面是尿槽。
正当营长正手抓一卷草纸,舒畅地在蹲位上享受一泻千里的快感时,前面忽然闪出来如厕的常胜,他立正在营长的蹲位前来了个标准的敬礼,惊天动地叫了声:“首长好!”
营长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他蹲在吨位上,胯下晃荡着生殖器,脸上地表情怪异。
说不上高兴,说不上不高兴,肚里的那一截糟粕在肠子和肛门之间前后徘徊,欲出还休。
天底下没有什么比这档子事更搞笑的事情,高大粗壮的营长滕文冀像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到人前的女人一样羞愧难当,瞪着一双牛眼,憋了一张红脸,尴尬地点了点头——总不能在厕所蹲位上边拉边批评教育这个傻屌的新兵蛋子吧!
晚饭后,全营忽然以排为单位召开了一次小会,会议内容只有一条——以后不准在厕所里向上级敬礼问好!




特种岁月 第32章 约战
在操场上开完班务会,所有人解散后回到排房,一脸不爽的徐兴国学着常胜的模样怪声怪气叫了声:“首长好!”
完了就哈哈大笑。
常胜听了心里难受,趴在床铺上呜呜直哭。
庄严斜乜徐兴国一眼,不满道:“徐典型你有完没完啊!?”
徐兴国说:“我说错了么?他五公里越野长期倒数第一,内务卫生又最差劲,现在可好了,还在厕所里给营长敬礼,简直就是给咱们班丢脸!我看别叫啥常胜了,叫常败得了。”
徐兴国和常胜俩人都是六班的新兵,陈清明的手下。
在训练典型徐兴国看来,和常胜搭上了伙在一个班里简直是倒了血霉。
二排自己组织五公里越野,六班永远是垫底的货色。因为这事,徐兴国没少鄙视常胜。
庄严说:“你不就是军事训练好一点么?力气大一点么?现在这年代是吃脑子的。牛力气是大,但只能耕田!”
徐兴国冷笑着说道:“庄严你也是差不多的玩意,物以类聚,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训练像个啥样?每次五公里,我还不得拉着你跑?你有种也拿第一啊!武艺不练精,不算合格兵,有种你和我比比军事啊!你哪项能和我并肩的!?”
说着,指指外面排放后的一排单双杠道:“别的不说,咱们比比单杠一练习,你拉5个我就拉10个,你拉10个我拉20个,反正就比你多一倍!”
全排新兵的目光都落在了庄严身上。
庄严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就像有人大嘴巴子抽在脸上。
虽然庄严平日里算是半个无赖,甚至压根儿算不上一个好兵。
不过有一点,他却有着极其强烈的自尊心。
别人可以讥笑自己无赖,但是不能质疑自己无能。
徐兴国的话,彻底点燃了庄严的怒火。
死就死!
比就比!
庄严不相信自己连徐兴国一半的一练习数量都做不够。
虽然徐典型同志在排里甚至在连里都是数一数二的新兵尖子,可是人家已经将巴掌甩到自己的脸上,作为男子汉,就不能跪下认怂。
“比就比啊!谁怕谁!”
庄严也顾不得估测俩人至今的差距,顺口就接受了徐兴国的挑战。
单杠一练习实际上就是单杠引体向上。
在部队的大纲里规定,6个及格,8个良好,12个优秀。
在庄严的记忆里,徐兴国最高纪录是做了16个,而自己最高纪录也曾经做到了8个。
这么说,达到对方一半的数量还是可以的。
看到庄严接招,徐兴国反倒高兴起来,胸有成竹地站起来,指了指外面,大声道:“走!今天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好戏开场,无论是新兵还是老兵班长,甚至于排长阿戴,也想凑凑热闹。
毕竟在部队里,爱军习武本来就是提倡的,士兵之间在训练场上比试,一来可以活跃气氛,二来又能提升训练士气,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牛大力一张嘴笑得早已经合不拢,主动将胸脯拍得山响:“我来做裁判!我来做裁判!”
所有人从排房里一拥而出,都忘后面的器械场跑去。
庄严忽然感到后悔了。
他没料到徐兴国竟然想都没想就敢接下场子,六班和四班本来就是分开训练的,只有排里击中训练才凑在一起,所以庄严对徐兴国的训练水平到底提高到什么档次根本搞不清楚。
排房里人去楼空,只剩下庄严和严肃,还有事情的起源——常胜。
常胜歉意道:“庄严……对不起……”
庄严顿时又豪气上涌,大咧咧道:“说这个干啥,我早看不惯徐典型那家伙了!”
严肃在一旁撇了撇嘴说:“庄严,你能拉几个一练习?”
庄严说:“8个,我能拉8个,良好水平。”
严肃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似笑非笑的意思,颇为同情地拍了拍庄严的肩膀道:“我见过徐兴国拉20个,就前天……”
庄严顿时呆若木鸡。
前天?
这俩天,他都在装死。
因为腿部有伤,尹显聪一般不让他参加体能训练,所以这两天庄严几乎就是半训状态,那天的器械训练他根本没得到场。
20个!?
庄严猛然感受到徐兴国的恐怖。
这特娘的真的是头蛮牛,果然是体校生,新兵这才一个月,居然拉了20个单杠一练习!
这已经是老兵的水准了。
不过,自己约的战,含泪也要上场!
“死就死!怕个鸡毛!”庄严一咬牙,低声道:“走!我就不信他徐典型是马王爷有三只眼!”
器械场边,牛大力早已经迫不及待了。
看到庄严,他第一个叫了起来:“赶紧啊!磨磨蹭蹭的!庄严,你小子是不是怂了!”
六班长一向极喜欢徐兴国。
可以说,徐兴国是他挑得最满意的一个兵,这个兵也算是给他长脸,每次什么考核比赛都会帮他争回名词,又让他省心。
“我说五班长……”陈清明一脸傲慢的淡定,扯了一把牛大力,转身对庄严道:“庄严,你不是徐兴国的对手,我劝你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的好,革命战友之间就不争这一日之长短了,你口头上认个输,我做个和事老,就这么算了……”
这番话听上去挺以和为贵的感觉,但是细细一听又不是味道了。
明摆着是在说,庄严你那破水平就别逞强了,干嘛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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