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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虐哭那个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封徊
客栈里。
驰越特意为卫泽衣新开了一间上房。
房间的床榻上,瘦弱的少年无知无觉躺在那里,许是额头上敷着的湿帕子发挥了效果,他的神情不再痛苦,但面色依旧烧红。
姜暖月端着吹凉的药汤,一勺勺小心喂进由汀芷硬捏着两颊掰开的齿间。
见卫泽衣尽数吞咽下去,眉宇间的愁绪才淡了一些。
“也不知道小少爷在卫家都遭受了什么,连昏迷的时候都这样防备。”站在一旁的驰越抱剑拧眉。
只有在暗卫兄弟受伤昏迷时,他才能见到过如此防备的姿态。
“反正肯定不是人过的日子。”汀芷愤愤道:“瞧这身上,新伤旧伤不计其数,他们根本就是在nuè dài小少爷!”
而后又望着姜暖月,鼓起腮包子疑惑道:“小姐,你为什么还要让那两个狠心的人跟我们一同去都城?他们这样对小少爷,难不成我们还要一路保护他们?”
驰越重重按住长剑,发出“哐啷”一声,溢出丝丝寒气,眸色幽深。
“小姐定是想让那两人消失在前往都城的途中。”
“小姐放心,我一定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就算被人知道,一个小小的探花郎而已,随便找个罪名搪塞过去就是了,圣上也不会怪罪小姐的。”
姜暖月哭笑不得,“曹学林再怎么说也是圣上钦点的探花,圣上虽看重我,我却也不能随意处置他。”
“若事情真传出去,到时候就算圣上不怪罪,官员们肯定也不会罢休。”
驰越思索一瞬,懊恼抱拳,“是属下考虑不周。”
“你也是打抱不平,我哪里会怪罪。”姜暖月不在意的笑笑。
“那小姐,我们就真的这样放过他们?小少爷的罪就白受了?”汀芷沮丧道。
“当然不会。”
姜暖月唇边的笑渐渐泛起冷意。
“只是,速战速决的手段,太过便宜他们了。”
“这次让他们一路跟随,我不仅不会伤他们性命,还要保证他们平平安安到达都城。”
“就是要他们长长久久的活着,把犯下的罪,一点一点慢慢偿还才好。”
驰越和汀芷感受到姜暖月身上笼罩的寒意,眼眸也冷了下来。
听小姐话里的意思,那两人犯下的罪过还不止这一桩呢!
若是真让曹学林和曲莲儿在前往都城的路上就这么死了,他们的罪状不仅无法昭然于世,还有可能因为曹学林探花的身份,被众人惋惜追悼,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汀芷当即重重点头,赞同道:“小姐说的对,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们,他们做的那些恶事,要让世间所有人都知道才行。”
“他们欺辱了小少爷,也该让他们自己尝尝被别人唾骂、蔑视的滋味!”
见此,驰越也神态认真的点了点头。
姜暖月笑笑,将卫泽衣额头上的帕子拿下来,帮他细细擦了汗,又重新过了遍清水搭在他头上。
“阿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汀芷,先拿银子给小二,让他去煮点粘稠的米粥,放在炉子上温着。”
“驰越去准备马车,记得把车内布置的软一点,让阿泽躺着能舒服些,我们应该很快就要启程了。”
“是,小姐。”
两人恭敬应了一声,退出房间。
此刻,曹学林和曲莲儿那边,也同样在准备马车和行李。
“小心点!小心点!”
曹学林挽起袖子,一边指挥着下人,一边珍惜的将一对玉杯在衣摆蹭了蹭,小心放在怀里的盒子中,还不忘警告他们。
“这间屋子里的东西都贵重的很,你们一定要轻拿轻放,谁要是给我磕坏一个角,我都要了他的命!”
下人们闻言,立马变得战战兢兢,手上的动作不禁又仔细了几分。
“夫君。”
这时,曲莲儿从门外走进来,咬唇泪眼汪汪的把住曹学林的手臂。
“咱们必须走得这么急吗?”
“我们的马还没挑到最好的,之前做的衣裳、首饰也都没有拿回来。”
“而且这么紧的时间,准备起来真的很难。”
曹学林最禁不住她这副娇怜柔弱的模样,登时软了心肠,柔声安抚,“我知道这样紧迫的行程委屈你了。”
“但我们要是不能趁着卫泽衣还没醒时离开此地,就有可能就再也离不开了。”
“那名女子身份显贵,卫泽衣又是她亲弟弟,如果看到卫泽衣醒来以后,是那般模样,定要怪罪于我们。”
“但若我们到了都城,得到了圣上授予的官职,她再想动我也不可能了。”
“我已经让人买通了给卫泽衣看病的大夫,在他药中加了安神的药材,只能拖延一段时间,等他身体恢复,那药就不管用了,所以我们最晚后天一定要出发。”
曲莲儿听他这样说,心中安定不少,连连顺从点头。
好不容易能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她可不想再失去。
若这几日的舟车劳顿能够换取未来永久的奢华生活,那也值得了。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
卫泽衣烧退了,身上也不再发汗。
姜暖月松了口气,却也还是不大放心,守在他身边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的脸。
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对待,才让一个健康的孩子在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变成现在这种骨瘦如柴、形销骨立的模样,连原本的容貌都看不太出来了。
她一个陌生人,看到卫泽衣现在的样子,心都一抽一抽的疼,恨不得将那二人抽筋剥皮。
这对渣渣也真是狠心!
“咳咳!咳咳!”
突然,少年睫毛剧烈颤动,口中发出几声抑制不住的咳嗽。
仿佛,是要清醒的前兆。





快穿之虐哭那个渣 高门傲气嫡小姐VS庶出腹黑小狼狗6
“汀芷,快倒杯水。”
姜暖月吩咐一声,赶紧坐到床榻边,将人扶起来,轻轻帮他拍背。
“小姐,水。”汀芷动作麻利的递上一杯清水,高兴道:“小少爷看样子要醒了,我去把粥拿来!”
姜暖月点点头,给卫泽衣喝了点水。
有了水的润泽,卫泽衣的喉咙不再那么难受,咳嗽逐渐停了下来。
但他很快察觉到周围陌生的气息,挣扎着想要睁大眼睛,支撑身体的手臂也用上了劲儿。
“阿泽,你别着急。”
姜暖月赶紧出声劝慰。
“你现在还生着病,要好好休息。”
“放心吧!这里很安全,以后再没人敢伤害你了。”
平和温凉的嗓音似是安抚了他。
卫泽衣不再强撑,放松了劲道,眼眸也困顿的眯起。
这个样子,就像是一只嗅到安心味道的警惕小动物,突然软和了下来。
姜暖月看在眼里,心中又添几分怜惜。
等汀芷拿来粥,手劲儿轻柔的耐心喂进去大半碗,才放他继续睡。
“小姐,我在这里守着就好了,你去休息吧!你坐在这里好几个时辰都没动地方,身体受不了的。”汀芷心疼道。
“没关系。”姜暖月摇摇头,目光始终盯着卫泽衣,“我不自己看着总觉得不放心。”
“大夫说阿泽病情有可能反复,今晚我就守在这里,你跟驰越好好休息。”
“明天早上我们就要出发去都城,路上还需要你们警醒着点。”
“放心,我要是累了,明天在车里也能睡,你们不用担心我。”
汀芷知道自己劝不住小姐,只得点点头。
“那好吧!小姐,我让驰越把车上的榻子拿下来,你晚上在房间里也能小憩一下。”
古人都睡得早,吃过饭,客栈的人基本就都睡觉了。
姜暖月一个习惯晚睡的人,也在这样静谧的环境里忍不住迷糊起来。
到了后半夜,实在撑不住,趴在床边打了个盹儿。
没想到再一睁眼,发现天都亮了。
看到屋里透进来的阳光,她的睡意瞬间消散,赶紧用手背去贴卫泽衣的额头,幸好已经不热了,这才心有余悸的舒了口气。
没有再发烧,看样子是真的好了。
她起身动动,缓解下酸痛的身体,出门打水洗漱。
汀芷和驰越正巧也醒了,两人进屋来,一个帮洗漱后的姜暖月梳头,一个给卫泽衣擦身。
“小姐,你的耳坠怎么少了一只?”
忽然,汀芷惊讶出声。
姜暖月微微怔愣,摸了下左耳垂,上面果真什么都没有了。
“可能是掉在哪里了吧!”
“那可是小姐最喜欢的耳坠了。”汀芷焦急道:“我帮小姐到处找找。”
“不用忙。”姜暖月笑着按住她,“一只耳坠而已,丢了就丢了,一会儿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也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小姐回到都城,肯定有更多更精美的首饰等着小姐挑选呢!”
“我先帮小姐找一对新的换上。”
汀芷说着说着就兴奋起来,也不在意那只耳坠的事情了,高高兴兴去梳妆盒里翻找。
姜暖月则摩挲着自己的耳垂,低垂的凤眸闪过一丝疑惑。
不知怎的,她印象中,恍惚记得昨夜耳垂好像被什么熨帖的温度触碰过。
是做梦吗?还是幻觉?
两边收拾妥当,姜暖月给卫泽衣喂了粥和药,三人又用了饭,才让驰越将卫泽衣背到马车上。
新买的马车华丽宽敞,盖了好几层厚重的棉被,躺在上面十分舒服。
怕车里太热,驰越还跟人买了点冰放在里面,并让侍卫们准备了水果点心,让车内尽量保持温凉。
可汀芷还是十分担忧,“小姐,我们这么快就赶路,小少爷受得了吗?”
姜暖月看了眼正睡得安稳的卫泽衣,轻声道:“这里的药材太差,大夫的医术也不行,我们越早到都城,对阿泽的休养就越有利。”
“而且这边距离都城也没有多远了,阿泽睡一觉就到了。”
药里有安眠性质的药材,姜暖月不是不知道,只是这样其实更利于卫泽衣养病,还免去了路程上的辛苦。
“还是小姐想的周全。”汀芷赞叹道。
驰越掀开帘子,探头来问,“小姐,咱们还不派人去通知卫家的人吗?”
他之前就想让人去了,却被姜暖月给拦了下来。
“不用派人,咱们亲自去‘请’他们。”姜暖月凤眼弯弯,盈着一汪清泉,“要是通知早了,小耗子们可就跑了。”
驰越恍然大悟,露出个笑容,“明白了!我这就叫车夫赶车去卫家!”
卫家。
曹学林和曲莲儿正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突然被一阵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给吵醒。
两人困倦又气愤的爬起来。
“谁啊?一大早的敲什么敲?”
曹学林暴躁的冲着门外大吼。
昨天他们收拾东西收拾到很晚才睡,又累又困,这么早就被吵醒简直头痛欲裂。
“少爷,少夫人,是昨天那位贵客,登门叫您一起前往都城。”门外的管家哆嗦道。
他也不想一大清早打扰少爷和少夫人休息,只是外面那位拿剑的兄弟实在太可怕了。
昨天被剑指着喉咙的事情,几乎让他做了一宿噩梦,现在想想还觉得胆战心惊。
当然,现在心惊的不止他一人了。
曹学林和曲莲儿听到这话,心跳登时炸了,吓得面色苍白,手足无措。
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他们还打算下午悄悄出发,让对方扑个空呢!
“你们家主子还没起吗?动作也太慢了,你这叫人起床的方式可能不太对,不如让我来!”
驰越大步走来,不耐烦的嚷嚷几声,直接上手推门。
“别别别!我们马上就出来了!”
屋内两人吓得赶紧手忙脚乱穿衣服。
不大一会儿,便匆匆跑了出来,头发还是乱糟糟的,都没来得及好好梳理一下。
驰越却满意的点点头,“既然醒了,那咱们这就走吧!”
“现在就走?我们还没洗漱用餐……”
“马车上也能洗漱用餐,不要耽误时间!”
驰越态度强势,曹学林和曲莲儿没办法,只能跟着走。
管家在后面一路指挥下人拿着东西跟上。
刚出门准备落锁,就听一道清透婉约的声音响起,“不忙。”
“我们还有事情没做完呢!”
曹学林和曲莲儿一身凌乱,目光无神的看了眼自己,再看看身后兵荒马乱的下人们……
刚才是谁说的不要耽误时间?




快穿之虐哭那个渣 高门傲气嫡小姐VS庶出腹黑小狼狗7
姜暖月仿佛看出来他们心中所想。
微微一笑,凤眸光华流逸。
“若是这件事能在马车上商量,我也不必在这里说了。”
“你们以后定居都城,不会再回到这里,所以这里的事情,就在这里解决完吧!”
曹学林想想也是,但心中疑惑,“只是不知小姐所说何事?”
姜暖月莞尔一笑,抬眸扫了圈卫家大宅,掷地有声道:“当然是还我宅子的事。”
话落,众人皆是惊滞。
“当年我为了让阿泽住的舒坦些,将这宅子借给卫家人住,现在我接回了弟弟,你们也要前去都城,这宅子,也该还给我了吧?”
曹学林和曲莲儿双目呆滞,已经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卫家这宅子,竟也她的?
不会吧?这是什么噩耗啊?
如此华丽、宽阔的宅子,本还想多卖点银钱,如今却要让他们拱手让人?
两人的心尖儿都酸的发疼。
咬咬牙,曲莲儿正想找个借口。
比如之前不知道这件事,早就给卖给了别人之类的,先搪塞一下。
却见姜暖月蓦然摆出比他们还要讶异的神情。
“你们为何这般惊讶?”
“探花郎这位新女婿不知道,卫家大小姐应该也有印象吧?你们可不是一开始就住在这里的。”
“哎~我的本意是等阿泽长大,再让卫家将宅子房契给他,可现在我们要住在一处了,你们也不会再住这里,房契自然要拿回来。”
“我做的有什么不对吗?”
驰越适时的将剑一横,拧眉高喝,“难道你们是想占着不还?”
“哪能啊!”曹学林被他惊得登时后退一步,连连赔笑摆手,频频朝曲莲儿飞去眼色。
说不知道就会暴露自己不是卫莞的事情,说知道就会丢了宅子。
可对方气势汹汹,一旦知道自己不是卫莞,说不定当场就把自己给杀了!
保命要紧啊!
曲莲儿只得把那些借口都吞回肚子,憋得心口发疼,硬着头皮强颜欢笑。
“小姐说的是,我对这件事自然是有印象的,只是当时太小,父母没有告知缘由。”
“如今既然得知宅子是从小姐那里借来的,将房契还给小姐也无可厚非。”
“你明白事理就好。”姜暖月轻笑一声,凤眸轻瞥,朝汀芷扬扬下巴,“汀芷,去把房契拿回来。”
汀芷粲然一笑,几步走到曲莲儿面前伸出手,“房契拿来吧!”
曲莲儿还想拖延一阵,推脱现在找不到,等到了都城,姜暖月把这件事慢慢淡忘再想别的办法。
可瞧现在这架势,不拿出房契怕是不可能让他们走了,只得忍痛让丫鬟将东西取来,恭敬递给汀芷。
姜暖月接过房契查看几眼,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发话让大家上马车出发。
驰越打马在前,而后是姜暖月所在的马车、随行马车以及侍卫们,后面才是曲莲儿和曹学林的马车。
两辆马车隔得远,说话也不用害怕对方听见。
“莲儿,卫家这回没再有什么东西是那位小姐的了吧?”
曹学林心有余悸。
一想到刚递出去的房契,就忍不住心疼的拿拳头锤自己心口。
曲莲儿也是泪眼盈盈,神情比当初mài shēn葬父时还要痛苦,委屈低语,“夫君,妾身也不知道。”
“我是被大小姐……是被那个女人半路带回卫家,也就对卫家这几年的情况比较熟悉。”
“连卫泽衣不是卫家亲生子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宅子的事情,又怎么会清楚他们之间的纠葛呢?”
而后又小心翼翼用袖子遮住侧面,伸头小声发出疑问。
“夫君,你说,会不会是那位小姐诳咱们的?”
曹学林沉思半晌,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我们对卫家做的事,以为你才是真正的卫家大小姐,没有理由诳我们。”
“况且她身份显贵,要什么没有?冒着被戳破的风险从我们这些小民手中搜刮这些?根本就不值得。”
听他这样说,曲莲儿又颓唐起来。
“那她以后该不会将我们所有的东西都收走吧?”
曹学林闻言更是愁眉不展,“希望不会吧!”
“去了都城还需要这些财物打点,要是真被拿走,我们可就寸步难行了。”
“叮——渣渣曹学林虐心值+10,总数值10。”
“叮——渣渣曲莲儿虐心值+10,总数值10。”
姜暖月听到系统提示,面纱后,她的唇角再度勾了勾。
“小姐,收回房契那一瞬间,那两人的脸色真是难看极了,看得我真是浑身舒爽!”
“让他们欺负小少爷!哼,这回也狠狠割一割他们的肉。”
“小姐,你还有没有什么东西没收回来?汀芷以后每天都去帮你收一点!”
姜暖月眸色幽深,嗓音平静道:“不用着急,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总会一点点被拿回来的。”
汀芷似懂非懂的点头,疑惑道:“不过,小姐之前不是从没去过那里,怎么会在那里置办一套宅子呢?”
姜暖月笑看她一眼,意味深长道:“空口白牙说出来的话,他们信,你也信?”
汀芷怔了一下,紧接着突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忍下即将发出的惊呼。
飞快掀开车帘警惕看了一圈,她才怯怯发出几个气音。
“原来,那宅子是小姐诳来的?”
“本来也不是他们的东西。”
姜暖月垂眸轻笑,葱白手指理了理卫泽衣黏在脸侧的发丝。
“那房契你好好收着,且记得,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可随意动它,待阿泽有了自己处理的能力,再将房契交给他。”
汀芷嘟着嘴,迷惑的嘀咕,“小少爷是小姐的弟弟,小少爷的东西不就是小姐的东西么?哪里用得着……”
“嘶——”
汀芷想到什么,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惊悚的睁圆眼眸,比刚才还要惊骇,哆嗦着手指指向卫泽衣。
“该该该、该不会,连弟弟都是诳、诳来的……”
“是啊!”姜暖月大大方方的承认,笑语中不乏有逗汀芷的意味,“反正他们对阿泽又不好,诳来做我弟弟不好吗?”
“好倒是好。”
汀芷嗫喏一句。
想到卫泽衣在卫家受到的待遇,也怜惜得很,只是忍不住纠结。
“可这总归不周全,万一小少爷清醒过来,不愿意跟着我们怎么办?万一、万一他还想回到亲姐姐身边呢?”
“那不是他亲姐姐。”
姜暖月眸色微凉,笑意敛去。
“放心吧!我就是受他亲姐姐所托,将人接过来照顾的,之前说的不过是逗你。”
“啊?”
汀芷整个人都懵了,今天接收的信息实在太多,她还有点理不清。
姜暖月见她呆呆的模样,眸色柔和稍许,笑道:“这些事情,我以后自会告诉你,你现在只要清楚,那两人皆不是什么好人便可。”
汀芷闻言,眼神恢复光彩,认真点头,“我记住了。”
随后又有些遗憾道:“小姐跟小少爷竟然不是亲姐弟,先前小少爷清醒睁眼的时候,我还真觉得他那双凤眼,跟小姐的是极像呢!”
姜暖月莞尔,她倒是没太注意。
不过她的身体是仿照卫莞创造的,有部分像卫莞纯属正常,与卫泽衣相像,也是可以预料的。
低头看向熟睡的卫泽衣,她眼神柔软下来,抬手想要帮他掖下被角。
倏然,对上一双猛然睁开的漆黑双眸。
那黑,似墨色沉淀,浓郁幽深,带着引人深入的魔力。
一时半刻,两人就这样停顿相望。
姜暖月脑中不合时宜的飘过一个念头:汀芷说的没错,这对凤眸,跟她的还真是很像呢!




快穿之虐哭那个渣 高门傲气嫡小姐VS庶出腹黑小狼狗8
“小姐,小少爷……”
汀芷迟疑的声音打破了静止对视的局面。
姜暖月回过神,凤眸弯成柔和的弧度,伸出的手重新放回膝上。
刚打算开口,便见刚才还安静乖巧的少年猛地从原地弹了起来,“哐”一下撞到了车顶。
姜暖月和汀芷皆是惊呼一声,还不待作出反应,卫泽衣已经抱着被子“蹭”的缩进了角落。
他呲着牙,凶狠而警惕的盯紧两人,喉咙中时不时发出几个充满警告含义的模糊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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