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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虐哭那个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封徊
“小、小姐,小少爷这是怎么了?”
汀芷被惊得六神无主,无措的看向姜暖月。
见自家小姐也是一脸凝重,面色阴沉,不由联想到某种可能,心中隐隐发寒。
姜暖月已经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愤怒了。
她紧抿着唇瓣,神情严峻沉静,可心脏像是被团团烈火焚烧着,沸腾炙热,溢出满腔疼惜与愤慨,恨不得现在就去打死那对渣渣。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舒缓自己的情绪,重新绽开柔和的笑容,对卫泽衣缓缓伸手。
“阿泽,不用害怕,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
“你看,手上什么都没有。”
“之前我们喂过你粥和药的,你还有印象吗?”
卫泽衣在听到姜暖月声音时,眼神中的凶狠就开始慢慢淡去,换上了懵懂的神色。
小动物般歪着脑袋,似是在思考姜暖月话中的意思。
姜暖月也不着急,就这样微笑着保持敞开手心的动作,不前进,也不退缩。
半晌,卫泽衣慢吞吞的朝姜暖月伸出手。
先是试探着用手指触碰了一下她的手心,又飞快蜷回去。
抬起凤眸看了眼姜暖月,见她依旧微笑鼓励的看着自己,才放松了些,朝她缓缓爬了过去。
在距离她一掌的位置,他再次小心停下,小狗般仰着下巴四处嗅嗅,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湿漉漉的黑眸眯起,彻底安心下来。
这两日一直是姜暖月贴身照顾,卫泽衣虽不清醒,但对她的声音和身上的味道已经很是熟悉。
他潜意识中,就觉得拥有这声音和味道的人,对他是善意的,不会伤害他。
甚至依赖的用脑袋被撞疼的位置去碰姜暖月的手,一边发出委屈的“呜呜”声,就像求主人安慰的小狗宝宝。
“不疼了,不疼了。”
姜暖月心软的不行,低声哄着,帮他去揉。
卫泽衣舒服的闭上眼睛,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汀芷见他平静下来,才再次发出声音,却也不敢太大声,只小心翼翼道:“小姐,小少爷这好像不是癔症。”
姜暖月笑颜渐冷,轻嗤道:“自然不是癔症。”
“让人完全按照狗的行为来活动,他们是把阿泽当狗养了!”
一年多的时间啊!就让原本正常健康的少年变成“狗”,姜暖月还真是低估了那两人渣的程度。
而且卫泽衣在喝了安神药后还能这么快清醒,很显然是已经产生了抗药性,想来那两个渣渣以前应该没少给他喂这些东西。
他们真的每次都能渣出她的想象!
“我的老天爷!那两人怎么会这么坏?”
汀芷根本无法想象世间还会有这样的事和人。
就连她在被小姐捡回来之前,经历过的那些苦日子里,都没有遇见过这么坏的人。
“这笔账,我总会让他们成倍的还回来!”姜暖月凤眸冷凝,恨声道。
话落,她腿边的卫泽衣似是无意识的动了动,又很快恢复安稳。
傍晚,车队在距都城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
若是继续赶路,他们天亮时差不多就能到达都城,但夜晚行车总归不安全,于是驰越决定让大家先在这里安营,过上一夜,明早再继续出发。
此时,车上的人都下来活动筋骨,曲莲儿和曹学林也不例外。
两人下车,看到好几个人都围在姜暖月的马车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正巧一名侍卫从他们这边走过,曹学林赶紧拉住他笑着打听,“兄弟,小姐那边怎么那么多人?”
“是不是除了什么事?有没有我们能帮上忙的?”
侍卫凉凉看了他一眼,收回手臂,清冷道:“小少爷醒了,需不需要帮忙你们可以去问小姐。”
曹学林顿时笑脸一僵,任对方走开也没再敢多问一句。
身旁的曲莲儿瑟瑟发抖看向他,小声问:“夫君,这可怎么办呀?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醒过来了!那位小姐接下来该不会就要处置我们了吧?”
曹学林咬咬牙,“不会的,这里距离都城没多远了,若是在这里害了我们传到都城去,任由她身份多么显贵,也不会逃脱圣上的责难。”
他虽是宽慰了曲莲儿,但自己内心也忐忑的不行。
之前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贵族,只听说一些身份极为显贵的人,连杀人都不会受到惩处,也不知道这位小姐究竟是什么身份。
正想着,就见汀芷神情冷淡的缓步而来。
“二位,我们小姐请你们过去。”
两人齐齐一个哆嗦,心里七上八下的跟着走了过去。
与此同时,姜暖月正哭笑不得的扯着自己的衣带。
本以为已经睡着的卫泽衣,在她准备下车的那一刻,突然扯住了她的衣带,死活不放她下去。
驰越等人想要拉开他,他就眼神凶狠的对人家呲牙,甚至还咬伤了一名侍卫的手。
姜暖月没办法,只得扯住自己的衣带,免得被他拽下去,又吩咐汀芷叫来曹学林二人。
曹学林和曲莲儿来到车前,低眉顺眼的含着下巴,眼神都不敢往卫泽衣那边瞟。
卫泽衣却更显烦躁,口中发出焦灼急促的气音,不断朝姜暖月背后缩。
姜暖月安抚的拍拍他的脑袋,凤眸冷然俯视两人。
“你们也瞧见了,阿泽现在对我非常依赖,我本打算亲自帮阿泽煎药,可现在又空不出手,就只能麻烦探花夫人来帮忙了。”
“况且,探花夫人对于这些事情,应该也很是熟练吧?”
曲莲儿和曹学林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知道了曲莲儿之前是文家的下人?卫泽衣难不成已经恢复了神智和记忆,将这件事告诉了她?
接连几日的担惊受怕,在这一刻终于爆发,压垮了曲莲儿。
她涕泪连连,“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姐恕罪!”
------题外话------
姜暖月:连这个都不知道?你们不是文家人吗?
渣渣们瑟瑟发抖:是是是。(假装知道)
姜暖月:这种事情你小时候不是经历过么?
渣渣们连连点头:对对对。(假装经历)
姜暖月:哎,这种事情你以前常做,肯定熟悉啦~
时刻都在担心马甲被扒掉的渣渣们:我没有,我不知道,我要被吓死了啊啊啊啊!





快穿之虐哭那个渣 高门傲气嫡小姐VS庶出腹黑小狼狗9
“恕罪?恕什么罪?探花夫人是做错了什么事情,需要我原谅吗?”
姜暖月凤眸轻敛,浑身的傲气凌然顷刻释放。
温凉的嗓音,仿若掺进了无数冰碴,扎的曲莲儿一颗心又冰又痛,险些就将罪责脱口而出。
“小姐莫怪!”
曹学林连忙打断曲莲儿即将出口的话,急的后面两个字都破了音。
“我夫人她为人善良,因为没有照顾好泽衣,心中觉得万分愧疚才会说出请小姐恕罪的话。”
“夫人,你快快起来,这像是什么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姐怠慢了我们呢!”
他语气呵斥,话中却不乏暗藏的深意。
若姜暖月这个时候真的怪罪下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她在欺负这对夫妻。
姜暖月眸子眯了眯,顿了一下,才骤然轻笑,“就是啊!探花夫人,你这一跪,我可受不起。”
“我只是觉得你与阿泽姐弟情深,之前肯定也做过不少次煎药的活计,你若真的不愿,我又不会说你什么。”
“你现在这个样子,倒好像是我欺负了你一般。”
打太极似的,姜暖月又轻柔的将立场转换,让曲莲儿变成了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曲莲儿这时终于反应过来,赶紧扯着曹学林站起来。
双腿还在发抖,用手绢拭去泪水,硬挺着扯了扯嘴角。
“是,夫君说得对,我实在是对泽衣太愧疚了,一不小心就做出了这种出格的行为,还望小姐不要计较。”
“我现在就去帮泽衣煎药!”
姜暖月深深看了她一眼,才道:“去吧!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
“这件事情我是不计较,只是这一路上探花夫人求我不计较的事情也太多了吧?到了都城,可就没人会像我这样大度了。”
她笑容清雅,说出的话却狠狠堵在两人心口,闷得他们喘不上气。
尤其是曹学林。
他一直知道曲莲儿胆子小,却也没想过她会这么不经事儿。
姜暖月不过说了两句话,她就害怕的下跪,这要是到了都城,见到那些权贵的夫人,她动不动就跟个下人似的给她们跪下,他的脸还不都被她丢尽了?
不行,以后要让她多注意一些。
曹学林自是不知,曲莲儿根本不是胆子小,而是欺软怕硬,骨子里带着自卑。
姜暖月这种权贵之女,她仰望羡慕,不敢反抗,而卫莞那种温和善良,待她亲近的大小姐,她却嫉妒愤恨,还敢狠下毒手。
就如很多人一般,总是羡慕那些离自己远的,嫉妒那些离自己近的。
不同的是,他们还能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叮——卫莞幸福值+10,总数值10。”
接收到系统提示,姜暖月便知道曹学林和曲莲儿之间已经出现了裂缝。
而这条裂缝,会在今后的日子里,被她一寸寸撕扯拉大,直到破碎。
“小姐,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让那个女人把事情说出来?”
屏退了侍卫,又让驰越看着两个渣渣去煎药,汀芷放下帘子,不理解的开口。
姜暖月笑看她,“你以为,我继续逼问,她就能把做过的坏事都告诉大家?”
“你也太单纯了。”
“先不说刚才探花郎的话已经警醒了她,就算她全都说出来,我们又能怎么样?”
“当然是要告诉圣上和全都城的人!”
汀芷立即义愤填膺的挥了挥小拳头。
“让圣上撤掉探花郎的职,再下御令惩罚他们,让全都城的人都知道他们丑恶的嘴脸,令他们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姜暖月摇了摇头,好笑道:“你想的很好,可那两人会给我们这样的机会吗?”
“到了都城,我们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圣上,又有谁能证明我们说的都是真的?”
“那两人肯定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处境。”
“他们的人更不会帮我们作证,而我们的人,说的证言也没有信服力,只要他们咬死不认,我们就没有证明这些事的依据。”
一通分析下来,汀芷明白了姜暖月的意思。
整个人蔫了下来,耸搭着脑袋嘟唇不语。
“我知道你惩治他们心切,我比你更想让他们得到惩罚,可这不是想想就能办到的。”
姜暖月笑着劝慰她。
“我们需要更加缜密的计划,也要让他们能深刻认识到自己的罪过。”
“而且这一路上,我们戏耍他们的还少吗?”
这话一出,汀芷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小姐说得对!为了让他们得到更重的惩罚,我们不该急于一时。”
“在这之前,我还得再多使唤使唤他们,给小少爷好好出口恶气!”
说着,她利落的从马车上跳了下去,脚步轻快朝两个渣渣走去。
姜暖月无奈笑笑,十几岁的年纪,还是个孩子啊!
再低头看眼重新趴回去的卫泽衣,满眼怜惜。
大盛国男女皆是十六岁成年,大多十八岁婚配。
眼前的少年都十五岁了,还瘦小得如同十二三岁一般,这要到了都城被别家孩子看到,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笑话欺负。
闭着眼睛的卫泽衣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睁开乌溜溜的眼眸,抬眼看她。
姜暖月立即换上柔和的笑容,轻声哄道:“没事儿,睡吧!”
不想那么多了,总归有她护着,定不会让别人欺辱他半分!
卫泽衣乖巧的冲她弯了弯凤眸,重新躺回去。
这一夜,曹学林和曲莲儿被汀芷折腾的够呛。
先是煎药,后是洗衣服、打洗澡水,只要有关卫泽衣的事,什么都要他们二人亲力亲为。
只要有一点拒绝的意思,汀芷就立马变脸,说要回去禀告自己小姐他们之前对卫泽衣表现的亲情都是假的。
这两人自然不敢再说“不想做”之类的话,就连半夜被叫醒倒夜壶,都打着哈欠赔着笑颠颠跑过去。
后半夜好不容易睡了两个时辰,一大清早又被叫起来熬早上那份药。
等姜暖月再次看到两人时,离着老远便先瞧见了那两对青紫的眼圈。
忍住笑意,她故作不知的询问,“你们这是怎么了?昨夜没睡好吗?该不会是因为阿泽,让你们受累了吧?”
曲莲儿和曹学林也不知道她这是试探还是怎样,赶忙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是我们自己换了地方有点不习惯。”
姜暖月欣慰的点点头,“那就好,这两日辛苦你们了,没睡好就赶紧回车上好好休息吧!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曲莲儿和曹学林:???
我们好像没听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好一路一起走,怎么眼看就到了你又想要分开?
然而姜暖月并没有给他们再问的机会,话音落下,直接放下帘子。
侍卫们也不知什么时候都把东西收拾好了,个个飞身上马。
几乎一个愣神的时间,面前的车队便从两人眼前扬长而去,只留下一阵灰尘,迷了他们的眼睛。




快穿之虐哭那个渣 高门傲气嫡小姐VS庶出腹黑小狼狗10
“呸呸呸!”
两人吐掉嘴里的土,又抹又蹭,弄得一脸泪水才把眼睛里的灰弄掉。
黑青的眼圈配上两只殷红的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妖怪!
“少爷,少夫人,我们接下来是继续停在这里,还是往都城走?”
身后的管家小心翼翼恭敬来问。
“当然是跟上啊!赶紧跟上他们!”
曹学林急得跺脚,火急火燎的吆喝一声,赶忙扯着曲莲儿登上马车。
管家见此,也立马小跑着招呼众人。
“快快快,该上马车的上马车,该骑马的上马,动作都快点,我们立刻出发!”
可这些人毕竟不同于姜暖月身边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动作明显要慢上很多,等他们出发的时候,对方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是一路上,曹学林第一次掀开帘子没看到走在他们前头的马车和侍卫,眼前唯有宽阔空荡的大道。
他很是不适应,心情也格外复杂。
想当初,他一门心思希望能扒住姜暖月这根高枝,想着到了都城可以借她的势“狐假虎威”。
可后来,却因为卫泽衣的事情对她惧怕不已,生怕她对自己和曲莲儿下黑手。
然而这几天除了耗费点体力之外,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好像之前的恐惧都是他们自己的幻想。
当他再次放下戒心,准备接近对方时,姜暖月又突然离他们而去。
曹学林一方面因为生命得到了保障而感到放松,一方面,心里又没由来的生出一阵不甘和空虚,总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
明明现在什么都不需要他做了,他倒反而觉得浑身都不得劲儿了。
这种复杂的感受令他百思不得其解,深思半晌,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自己可能是被折腾出了什么毛病。
而这毛病,还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得治。
同一时刻,已经快要到达都城的姜暖月也没闲着。
她正在应付聒噪的系统。
“我的亲宿主诶!你怎么就自个儿先跑了呢?”
“你是不是忘了还有额外任务这回事?”
“你的额外任务可是让曹学林对你求而不得,你见他怼他也就算了,现在还要离他远去,这任务要哪辈子才能完成啊?”
姜暖月凤眸隐隐透出几分心虚。
她也不想,可她一想到那两个渣渣对卫泽衣做过的事情,就想虐他们。
结果,虐渣一时爽,一直虐渣一直爽,干脆把这个额外任务给丢到脑后了。
想了下,她定了定神,面色严肃且认真的用意识跟系统交流。
“河河,其实我已经在你不知不觉的时候把额外任务完成了,只是你还没有发现。”
系统:???
“宿主,我在系统里还是个宝宝,你可千万不要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呢?”
姜暖月神情一本正经的不行。
“额外任务是‘求而不得’,现在我一跑,曹学林可不就是有事求我,都得不到机会吗?”
系统:!!!我信了你的邪,求而不得是这么解释的?
河河单纯的相信了你一本正经的模样,结果你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宿主……”
“嗯?”
“我突然有点后悔让你这么早就接触感情如此复杂的人类世界了。”
“之前圈地自闭的你是多么的温顺可爱,现在的你怎么忽然就开始走起逗比路线了呢?”
姜暖月:怪我咯?
不过它这么一说,姜暖月也发现自己相较之前的确有了明显的变化。
从隔绝外界到沾染人气,从冰冷阴寒到温暖柔和,她在一步步融入人群,重新拥有了人类的正常感知和情绪。
她不知道以前的自己对这些有什么感觉,但她现在的感觉,真的很好。
姜暖月凤眸闪烁出璀璨的光亮,轻轻牵起唇角,“现在后悔也晚了,除非换宿主。”
“那还是算了,算了。”
系统语气无奈,小尾巴却摆的欢快。
宿主变得这样有活力,它其实也是很高兴的。
“放心吧!不管是常规任务还是额外任务,我都会好好完成。”
“暂时拉开距离,不过是不想让他们借我的势,也是给他们一点教训,让他们见识一下都城的律条和生存准则。”
姜暖月目光悠远,勾唇浅笑。
系统听得不太明白,但还是默默缩了回去。
自己的宿主,当然要自己相信了。
“停下!什么人?”
都城大门,金色盔甲的守门士兵手持沉重的红缨qiāng,神情严厉的拦住他们。
驰越手腕一转,一块泛光的金色的令牌登时出现在掌心。
几名士兵一瞧,顿时神色一凛,单膝跪地,“圣上万岁!”
驰越点点头,按照姜暖月的吩咐,俯首对士兵统领低语几句,而后毫无阻拦的带着车队浩浩荡荡进了城。
后面紧赶慢赶终于到了城门的曹学林,见到前方熟悉的马车,登时眼前一亮,赶紧招呼车夫,“快点,快点,跟上他们!”
“站住!”
不待他上前,那些士兵便立刻起身,将他们的车队拦下。
“什么人?”
曹学林眼看着前面的车队又要从眼前消失,着急道:“我们跟前面是一起的,快让我们过去!”
统领模样的士兵冷笑一声,“编谎话你得也编点靠谱的,人家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还敢说是跟他们一起的?”
“来人啊!把这群骗子抓起来,押进大牢!”
“不是,我们真的是一起的!”曹学林瞬间慌了,挣扎着大叫,“我是圣上钦点的探花郎,你们不能随便抓我!”
“探花郎?”
士兵们哄然大笑。
“你要是探花郎,我们还是状元、进士嘞!”
“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的模样,鬼都比你们好看!”
“圣上能让长得这么吓人的人做探花郎?你骗谁呢?”
也不怪士兵们不相信,曹学林现在的模样的确吓人,不仅眼睛惨不忍睹,还一身灰尘,发丝凌乱。
大盛国历代的探花郎,点的都是前三甲中最好看的那一个,他现在这模样,不吓坏人就不错了,还好看?不存在的。
统领之前还得到了驰越的嘱咐,眼下更是毫不犹豫,让手下连人带东西把他们都扔进了衙门。
“统领,那人该不会真是探花郎吧?我瞧着他不想说谎的样子。”
一个小兵看着那群人被挣扎着押走,有些担忧。
统领轻嗤一声,“是又如何?我又不认识什么探花郎,我只是尽忠职守,谁还能给我定罪不成?”
“万一圣上怪罪呢?”小兵嘀咕道。
“圣上?”统领笑了一下,“刚才那令牌你没看着?那是圣上钦赐的!”
“前面那车队里,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真要有什么事儿,他们也能帮我们担着。”
小兵惊讶道:“您的意思是,那些贵人想要惩治这些人?”
“贵人说,这队人路上一直跟着他们,让我们仔细检查检查,这就是要教训他们的意思。”
统领认真言传身教。
“你也不要觉得贵人仗势欺人,这些人一直跟着贵人的车队有什么目的?还不是刚入都城,想借一借贵人的权势?”
“呵,他们以为这都城权贵的权势是那么好借的?”
小兵满脸懵懂的望着那群人已经消失的方向,第一次发觉连守门这样简单的活计竟然都可以如此复杂深奥,他一个刚从小乡村来的单纯少年真的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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