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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君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袁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儁乂能有此志,吾心甚慰也。”
陶商一听袁绍的称呼,心下微微有些小激动。
他转头上下打量了那年轻将军一会,问道:“袁公,这位将军是?”
袁绍笑着对陶商介绍道:“此乃袁某麾下,宁国中郎将,姓张名郃,字儁乂,乃是我冀州之境,为数不多的青年才俊,别看他年纪虽轻,但论及统兵布阵和武艺箭术,却是未必在颜良、文丑之下……按年纪算,你们倒是算了同一辈人。”
原来这位年轻的俊朗将领,就是五子良将之一的张郃啊。
“张将军好。”陶商笑呵呵的向着张郃打招呼。
张郃看起来非常和善,颇显平易近人。
“久仰太平公子之名,如雷贯耳,今日方得拜见尊容。”
陶商呵呵一笑,问道:“怎么样,感觉这尊荣俊吗?”
张郃一下子憋住了,有点不会答了。
这位太平公子,脸皮着实不是一般的厚呀。
“挺俊,俊出花了……”憋了好一会,张郃方才犹犹豫豫的吹捧了一下陶商。
陶商一下子就乐了:“真会说话。”
袁绍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好了,二位,如今面也已经见过了,下一步,咱们就是回营各自调遣兵马去中牟县去迎击董卓,于禁和甘宁二位将军率领弓弩营,随袁某的中军行进,统一听从麴义调度,袁某另外派出两路兵马,随同孟德和陶公子的中军,作为监军同行,代表袁某随时传达将令!”
听了袁绍这话,陶商微微轻挑了下眉毛。
曹操则是笑了一笑,但他的眸中却隐隐的有几分不快。
袁绍此举,着实是霸道了些。
不过,陶商和曹操都是心思细腻、城府极深之人,对于袁绍的安排纵然不满,但也绝不会顶撞违抗,当面得罪。
至少现在不会。
“谨遵袁公吩咐。”
袁绍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一转头,对猛将蒋奇言道:“义渠领本部兵马,随孟德行军。”
“诺!”
袁绍四下环顾,最终却是将目光落在了张郃的身上。
“儁乂,你就代表袁某,跟随陶公子行军吧。”
“诺。”
袁绍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诸将道:“诸位可还有什么要阐述陈明之事乎?”
众人都不吭声。
袁绍大袖一挥,道:“既然没有,散帐!”
……
待众人各自拜别离去之后,袁绍屏退左右,只是留下了一个适才在帐内站在最后一排,一直悄声不语,静观诸人动向的中年将官。
“则注,感觉如何?”袁绍笑呵呵的问那中年人道。
中年人面无表情,沉思了一会,道:“明公想问的,是授哪方面的感觉?”
袁绍哈哈大笑:“则注乃吾冀州从事,总揽内外,有什么就说什么,你我之间,又何须什么彼此试探呢?”
听了袁绍的话,沮授平静的脸上方才露出了一点笑容。
虽然笑容很浅,但很显然,沮授对于袁绍这种对于自己毫无保留的信任,是感到非常称心且感动的。
“明公,适才授一直在观察,曹操和陶商麾下的那些将领,一个个身上都颇有些杀伐之气,各个皆非凡品,二人麾下人才之盛,却是超乎了授之想象。”
袁绍闻言倒是没有反驳,点头道:“不错,陶商领来的那三个,姑且不论,孟德麾下的将校,却无平常,待与董卓交锋之时,当可逐个验证。”
沮授又道:“明公适才向曹操和陶商军中安插人手时,他们虽然都很快的答应了,但授能看的出来,他们并非心甘情愿,甚至的,还有着一些抵触。”
袁绍随意的摆了摆手,道:“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的。”
沮授对袁绍谏言道:“理解归理解,但明公却也要时时理解自己的立场,如今的曹操和陶商都跟当年在洛阳时不一样了,那时候的曹操乃是诸侯之末,陶商更是白身一人,那个时候他们愿意作为明公的附庸,乃是因为他们的名望和地位不著,必须得仰仗明公庇护。”
袁绍闻言,皱了皱眉。
“说下去。”
沮授继续道:“可是如今,曹操成了大州之主,麾下兵多将广,不比当年,而陶商依仗许子将十句金评和太平公子的名头,亦是风头无二,濡须坞一役,战败袁公路十万之众,几可威震江南,日后其若是再继承陶谦基业的话……”
袁绍仔细的琢磨了一会,无所谓道:“那又如何?一个丹阳郡,再加上徐州,却也不放在袁某的眼里,等这次除了董卓,袁某回了河北立时就准备拿下并州和青州,待日后再灭了公孙瓒,袁某便是河北之主!放眼天下何人敌?曹孟德和陶子度……难道还敢反我不成?”
沮授耐心的对袁绍道:“若果能如此,倒是好说……可问题是,明公难道看不出曹操和陶商的关系?”
袁绍闻言一愣:“什么关系?”
“他们二人的关系,着实要好。”
袁绍不以为意的道:“那有什么,当初在洛阳之时,我们三个人,哦,还有鲍信,便都算是投脾气的。”
沮授摇了摇头道:“今时不同往日,曹操和陶商都是您的附庸,您既为人主,自当就要审度平衡之道,两个附庸的关系要好,这可不应该是人主所希望看到的——只有他们彼此不睦,彼此争咬,彼此恶斗,明公身为人主,左右平衡,让他们任何一方都会对明公的些许恩典感恩戴德,这才是人主之道。”
袁绍闻言,双眸一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
……
陈留合兵之后,三路兵马,分别在三位诸侯的引领下,以袁绍为主帅,齐齐的向着中牟县进发。
而此时此刻,董卓的大军亦是尽出关中,直奔中牟县而来。
董卓此番势在必得,以吕布为前部先锋,率领并州军本部,当先进攻中牟县。
中牟县的朱儁兵马不多,就算是他当年也曾是当世的名将,但如今也是垂垂老矣。
面对吕布,张辽,高顺,魏续,宋宪等猛将的进攻,朱儁连一日都没有守住,丢弃了中牟县奔东而走,而其手下的兵马则是在张辽的进攻下——尽丧。
吕布攻下了城池之后,并没有将兵马屯扎在县城内,而是在城外安营扎寨,排列于四野之地。
天下最强大的骑兵,就在并州军中。
坚城之战绝非吕布所长,反倒是于旷野作战,更能发挥出并州狼骑的狠辣、嗜血、勇武与残暴。
天下第一的武将,以及他最尖锐的爪牙们,此刻就陈列在中牟县的旷野,等待着关东三位诸侯的兵马到来。





三国有君子 第二百五十四章 袁曹势盛
吕布的并州军在中牟县陈列,蓄意等待着三路诸侯的到来。
朱儁仓皇而逃,只带着十余名亲从,来到袁绍的军中痛声哭泣,陈诉其战事之惨烈。
对于这位昔日的名将功臣,袁绍不敢怠慢,他一边亲自接待了朱儁,以好言相慰,许诺一定会为朱儁报仇。
然后袁绍便亲自指挥着三路兵马向着吕布军而去。
面的袁绍和曹操的兵马,吕布倒是未将其看在眼中。
在吕温侯的心中,现在的袁绍和曹操还和当初十余路诸侯一同举兵时一样,不过都是疥癞之疾,成不得什么气候。
众诸侯中,最勇武善战的孙坚已经战死了,剩下的这些人,又会有什么能耐?
不过事实证明,吕布的想法错的离谱了。
他已经与时代脱节了。
现在的袁、曹、陶三家的实力,与当年和他在虎牢关交战之时,完全不可同日耳语。
袁、曹、陶三家军马在抵挡中牟县之东时,随即按兵不动。
袁绍命陶商和曹操将大寨各自安插在自己营寨的左右两面,成犄角之势,自己则屯兵正东,直面中牟县的方向,静候吕布的到来。
完全不是进攻的架势——袁绍不急不缓,严阵以待,并没有着急与吕布决战,可以说是松散的一塌糊涂。
针对这一点,陶商心中有些纳闷,随即找郭嘉商议,揣摩袁绍的意图。
陶商认为:按道理来说,并州军身为敌军的前部,虽然勇猛,但毕竟只是敌方的一支部队,若是等董卓的本部兵马抵达之后,两路军马合流,正面相抗属为不易,不乘着敌方主力兵马未至而先破其前部,反而在静静的等待,实在是搞不明白袁绍在想些什么。
郭嘉身为鬼才,却是看的比陶商要透彻,他告诉陶商,袁绍现在乃是在谋人,而不是在谋军。
袁绍此刻已经是今非昔比,他麾下不但是猛将诸多,而且天下中的士族谋臣,很多也群聚在其麾下,袁绍今日的安排,定然是有高人指点。
陶商不明其意,郭嘉随即对陶商做出了解释:
吕布表面上虽然是前部先锋,独领一军,但实则在西凉军诸将的眼中,身为后来者的吕布曾得到了董卓莫大的恩宠,属于被他们赤裸裸嫉妒那一类的——这样的人必须孤立。
再加上董卓平日里有意无意的制衡和挑唆,已经是将吕布推到了凉州诸将的对立面。
袁绍让三家军马陈列为犄角,表面上看似松散不战,实则确是严阵以待,瓮中捉鳖。而吕布也不是等闲之辈,袁绍不动,吕布自然也不敢轻易进攻。
此间的态势若是传到后方,以西凉诸将和吕布关系,必然会在董卓面前中伤吕布怯战不进。
以董卓如今的暴戾性情,想都不会想,老贼一定会派人前来斥责吕布,届时还会限时令吕布出战。
如此一来,便等于攻守易位了。
己方三家兵马比吕布军要多,还是分成三路成犄角之势布防,董卓斥责吕布出战,三家兵马转攻为守,不但可以避开并州军骑兵的长处,还能最大限度的发挥出麴义弓弩阵的威力。
而且吕布因为董卓的斥责转守为攻,身上的压力骤然增大,若是不胜,他面临的,只怕就是西凉诸将们的又一番挑拨与抹黑。
袁绍此一番谋人之法,绝非等闲之人谏言。
郭嘉断定,袁绍身边现在定然是有高绝的智谋之士,而且其本领恐怕不在自己之下。
而且很有肯能还不是一个。
如此,陈兵数日之后,吕布果然是坐不住了,一切都朝着袁绍的策略以及郭嘉猜度的方向发展。
吕布的后方,探子将军前情报禀报给了董卓。
吕布按兵不动,与袁绍大军对峙不战,这一下子却是正中了西凉诸将们的下怀。
董卓麾下的将领中,以李傕为首,张济、樊稠、郭汜等人齐齐向董卓谏言,言说吕布平日里,便对相国近年来待并州军甚薄颇有些微词,此番坚守不战,任凭袁绍军站住阵脚,肯定是有些诡异心思,请董卓多加小心,谨慎防备吕布的诡异心思。
而且李傕还向董卓陈述,袁绍军后方通往兖州、冀州、徐州的粮道通顺,并无任何阻碍,而且三家又都不缺粮,尤其冀州乃是天下粮仓,若要等袁、曹、陶三家粮草不敷,不战自退,简直就是可笑——如此,吕布到底在想些什么,着实是不言而喻。
吕布一定是故意保存实力,不想让嫡系的并州军受到损失……其心可诛。
吕布当年,本就是在诛杀丁原后,率领并州军将士投诚的董卓,在心性上乃属虎狼,董卓对他本就是不太放心,所以近年来,才一直有意无意的限制吕布的发展,并刻意打压分化。
如今事实摆在了眼前,再加上董卓每日服食五石散,精神亢奋,表面上看起来神采奕奕,实则头脑已经不甚清楚,于是老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派遣信使前往吕布的军营,用书信将其一顿大骂,并勒令其择日必须出战,否则当以军法处置。
吕布见了董卓的信笺,头都大了。
虽然吕布不是很瞧得上关东诸侯的联军,但敌方此刻虚实不明,又固守营寨,仓促交手绝非上策。
而且吕布也确实有点小心思,他不想让自己麾下的并州军受到无端的损失……他琢磨着等一等,最好是董卓的主力兵马到达之后,再行攻坚。
但董卓此刻军令以下,便由不得吕布不从了。
在诸多无奈之下,吕布只能选择向袁绍的营寨进军。
可如此一来,却是正中袁绍的下怀!
三处以犄角之势安扎的营寨,早在袁绍的安排下被设置的犹如铁桶一般,防卫攻势也做的极其严密,特别是以麴义为主导,甘宁和于禁为辅助的三家弓弩营,攻势犀利,诚可谓是骑兵克星。
吕布率领并州狼骑攻打三路诸侯大寨的第一天,就被三路人马打的是铩羽而归。
并州狼骑善使弯刀,机动力极强,若是在平原上与之正面相对,几乎没有他们冲不破的敌阵。
但针对此点,袁绍早就做好了筹谋,他谨慎布防,并利用敌方的内讧,逼的吕布不得放弃优势,化被动为主动。
并州狼骑虽然勇猛善战,但跟幽州的白马义从相比,也只是各有短长,麴义的弓弩阵曾在平原战场上,正面射的公孙瓒**呲花,如今在有工势的防御下对付吕布的狼骑,其优势更是不言而喻。
更何况有甘宁和于禁相助,这仗打的就更让吕布窝心了。
在进攻了袁绍的大寨三次之后,吕布军又留下了数百人的尸体并带回了千余伤兵回归了本阵。
看着这些忠诚于自己的将士们,死的死,伤的伤,饶是吕布铁血无情,此刻也变成了七窍玲珑心……碎了一地
袁绍的弓弩,着实是太厉害了!
吕布打了多少年的仗,也没见过这么严密的弓弩防守,几乎就是密不透风,毫无间隙可言。
率领这支弓弩营的人,到底是谁啊?
但吕布没有功夫多想,仗已经打到了这种程度,不能让麾下的将士们白白牺牲,今日一定要攻入袁军的营寨!
于是,吕布组织的第四次强攻又一次开始了。
泼天的箭雨齐射,遮云蔽日,天空都防备被其笼罩着,箭支夹杂着风势,狠狠的撞击在冲向袁军营寨的并州军身上,鲜血四溅,沙场殒命着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增加。
“咚咚咚咚~~!”
吕布军的战鼓在不停的擂动,攻坚军由吕布麾下的第三号大将宋宪指挥。
问题是无论怎么安排布置,宋宪指挥的兵将就是冲不到袁军大寨前的三丈之内,袁军的营寨前,已经留下了用肉眼数不清的尸体,而宋宪的脸上则是青筋暴露,眼珠子充血通红,他恶狠狠的看着远处固若金汤的袁军大寨,虽然恼怒的不行,可就是无可奈何。
轰隆隆的战鼓声仿佛敲打在士卒们的心尖上,惹的人抓心挠肝,偏又憋的是好生难受。
吕布骑着嘶风赤兔马来到了前军,朝宋宪冷冷喝道:“宋宪!再带五千将士进攻,一定要把袁绍的大寨给本将攻下来!”
宋宪重重点头,高喝一声:“诺!”
然后便见他挺直了腰,从随从手中接过长槊,朝身后的将士们恶狠狠的道:“并州的儿郎们!与某再冲杀一回,谁若第一个攻进了袁绍的大寨,温侯那里重重有赏!杀啊!”
并州军的将士都是虎狼之众,三军之中没有一个贪生怕死的,而且在多年的磨炼下,都是极为好战。
将士们听了这话,眼睛都红了。
“杀啊!!”
五千并州攻坚军如一道黑压压的潮水,再一次的朝着袁绍的军寨涌动而去。
吕布的眼中也冒出一股疯狂的火焰,他一甩手中的方天画戟,高声大喝道:“后军弓弩手,紧随宋宪冲上,箭雨掩护!擂重鼓!为将士们助威!传令下去,破袁之后,本将军允许他们在附近的县城屠城三日!”
并州军将士们得到了可以屠城的酬劳许诺,表情愈发的兴奋且疯狂,通红的眼珠里泛出贪婪的欲望和冷冽的杀意,奔向袁军大寨的脚步愈发迅速。
袁军的工势前阵,麴义、甘宁和于禁三人皆在。
麴义一脸傲气的看着宋宪率军再次冲来,半咪着眼睛跟睡着了似的,根本不发一令。
而寨内防守的士卒们亦是谨遵将领,面对凶猛如狼、杀意冲天的并州军,在没有麴义命令的情况下,居然没有一个士卒擅自做出动作。
哪怕就是敌人杀到面前了,他们好似也只会等待将领一样,否则,便是任凭敌军斩杀。
直到宋宪的攻坚军离营寨近了一些,麴义才猛然睁开眼睛,沉稳大喝道:“持四石弓营,放箭!”
“唰唰唰!”
“三石弓营,放箭!”
“唰唰唰!
“两石弓营,放箭!”
“弩兵营,射!”
“嗖嗖嗖!”
一连串的命令下达,守护营寨的将士们各司其职,虽然忙碌却不见丝毫慌乱,袁军大寨前的空地上,一个个的并州军士兵惨叫着栽倒在地,喊杀声渐渐由强变弱。
就连宋宪本人,也被一箭射中肩膀,从马上栽倒了下来。
远远观战的吕布见状顿时脸色一白,指着跌下战马的宋宪喝道:“快!快救下宋宪!此乃本将之臂膀,不可有失也!”
吕布身后的亲军毫不犹豫冲进了战场,冒着雨点般的箭雨,在用七八个人的性命为代价的前提下,半背半拖的,方才将宋宪救回了本阵。
并州军又丢下了数百具尸体,无功而返,潮水般的涌上前,又如潮水般的向后方退去。
第四次攻势又失败了。




三国有君子 第二百五十五章 柿子不软
吕布紧紧的盯着远处,那座屹立不动,稳如泰山的营寨,黯然长叹口气:“袁绍贼子,羽翼成矣,想不到他居然会有如此强横的军势……这才只是过了两年啊,四十三公之门第果然了得!唉,这天下终归还是士族的天下啊!”
说到这的时候,吕布的面色变的有些暗淡,显得有些伤感。
他本人也不是愿意屈居于人下之人,怎奈家室和门第限制了他的发展,吕布纵想独立成事,但是他本人不过是一介武夫,更兼在杀了丁原投董卓后,更是声名狼藉。
不然,依照他的秉性和尿性,又焉能心甘情愿的让董卓当软柿子一般,捏咕到现在?
吕布的身后,张辽纵马而来,他注视着远处的袁军大寨良久之后,谏言道:“温侯,听闻袁绍这两年间,一直在与幽州的公孙瓒鏖战于界桥、龙凑等地,数败公孙麾下的白马义从,闻袁绍帐下有一名叫做麴义的能人,极善用兵,对付公孙瓒,皆此人之功劳也,今日之战,对方的统帅只怕便是麴义。”
吕布闻言,脸颊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没有吱声。
张辽不但勇武过人,且处事果决,他见袁绍大寨在麴义的安排下坚如磐石,随即道:“温侯,我军三番四次攻打袁绍的大寨不克,若是执意进攻下去,也未必能讨得什么好处,不如转攻他处。”
吕布似乎有些神思不属,闻言道:“改攻何处?”
张辽定了定神,谏言道:“温侯现在撤兵,袁绍必然是以为咱们屡番不胜,不得已而败走,恐其不会因此为意,温侯却可反其道而行之,在撤兵途中,骤然转向杀往徐州军的军寨!徐州军在三路联军中实力最弱,措不及防之下,必然难挡温侯的虎狼攻势,温侯若能攻克徐州军的大寨,回头相国问起也算是功劳一件,可谓功过相抵,相国怕也是说不出什么!”
吕布闻言沉默了一会,抬眼看了看远处的袁绍军寨,心中似是有些不甘。
在吕温侯的心中,他一直认为自己麾下的并州军将士乃是天下最勇猛善战的军队!
只要吕布的方天画戟锋芒所指,并州军的将士就可以屠戮毁灭这天下的任何的对手,犹如群狼过境,将所碰到的一切都啃食的一干二净。
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
今日的吕布,亲身体验了一堂生动的公开课,让麴义狠狠的扇了一记大耳刮子。
啪啪响的那种。
吕布似是还想再挣扎一下,他对张辽道:“且让本将再试最后一次……若是不成,再依照文远的方法不迟。”
说罢,便见吕布催动嘶风赤兔马,单人匹马的堪堪来到袁军的射程之外,他抬起手中的方天画戟,遥遥的虚点着营寨栅栏上的一众袁军,高声喝道:“哪一个是麴义?给本将站出来说话!”
吕布的语调虽然冷厉平稳,但嗓音却是极大,袁军前阵的人基本上都听见了。
问题是麴义根本没理他。
于禁斜眼看了一眼不为之所动的麴义,疑惑道:“麴将军,吕布叫你呢?你怎么不搭话呢?”
麴义轻轻的哼了一声,道:“吕布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说话?本将懒得睬他。”
于禁闻言不由的咧了咧嘴。
这麴义本事是有,但秉性也着实是太张狂了些,天下第一善战的猛将……他居然都不尿?还说对方算个什么东西?
真是个狂妄之徒啊。
“别不理呀!”甘宁笑呵呵的舔了舔嘴唇,兴奋道:“生生射了半天,惹的老子手都痒痒了,却是连一个人都没砍上,如今吕布过来了,好不容易有个乐子,将军怎地还不理会?”
麴义重重的“哼”了一声,道:“要理你理,本将没那闲工夫。”
甘宁却是一点都不生气,哈哈一乐:“老子理就老子理。”
说罢,便见甘宁在高台上向前站了一站,高声对吕布喝道:“姓吕的,你往这看……老子便是麴义,有什么屁你就放出来!老子接着便是!”
麴义闻言,身形不由的一晃,差点没从高台上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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