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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君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人家肯定是冲你来的。”貂蝉轻笑着:“你总不至于让人家大姑娘先上来问你话吧?”
陶商长叹口气,耸耸肩,然后向着那颗树后的人影走了过去。
“嗨,糜姑娘,好巧啊。”陶商笑呵呵的冲着树后的糜贞打招呼。
糜贞吓了一大跳,一张小脸顿时羞的通红,左右来回的四下使劲看。
“哎!哎?看什么呢?我跟你打招呼,你没看见?”陶商冲她使劲的挥挥手。
糜贞这才好像回过神来,她红着脸,伸手捋了捋耳根后边的发丝,轻笑道:“陶府君,你也来了。”
“是啊,我来踏青,你干什么来了?”
糜贞低声道:“我、我也是来踏青的……”
陶商憋住笑,问道:“就你一个人?”
糜贞抿着嘴,少时方才轻轻点头。
过了一会,却听糜贞突然开口道:“府君……”
“糜姑娘有何话讲?”
糜贞的头低的更沉了,双手似是正抓着裙边,来回搓揉:“府君,你与婵姐姐,是要成婚了么?”
陶商轻轻的点了点头,道:“不错,这是我父亲和王司徒已经定下的,算来,成婚的时日也是没多久了,届时糜小姐若是得空,不妨来一块来观礼才是……顺便可以替糜家捐个像样点的红包。”
糜贞的表情变得极为复杂,她犹犹豫豫的,似是有什么话想说。可是话到嘴边却变的稀碎:“陶府君,你要成婚了,我……我……这,唉!”
陶商沉默了半晌,突然开口道:“糜姑娘,陶某知道你心中所忧虑何事,莫不是因为你的兄长?”
糜贞的美眸,一下子睁的圆了。
“府君知我?”
陶商无奈的笑笑,道:“陶某不是傻子,令兄想将撮合你我之意,陶某自然是看得出来,可问题是,这件事一直都是令兄剃头挑子一头热,姑娘不过是受指使梭摆之人,为了家族,被糜兄指使跨境来此,做自己并不擅长的事,也着实是难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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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君子 第三百零七章 说声对不起
听了陶商的话,糜贞的眼圈不由的有些发红了。
大哥和二哥只是以家族的名义,逼迫自己多多的亲近陶商,与之成鸾凤之好,甚至不惜将她一个深闺少女放到人生地不熟的金陵城来,若不是陶商和貂蝉平易近人与糜贞一直友好相处,糜贞都不知道自己这么长时间,在金陵城该怎么生活下去。
“有些事,该解决的便该解决,糜姑娘,陶某婚事在即。择日就要和貂蝉等人一同返回彭城,到时候,你不妨随我通往,待成婚之后,有一些你不方便与令兄说的话,就由陶某全权替你去跟她说,也好让你卸下肩上之担,如何?”陶商拍着胸脯替她保证,仗义的一塌糊涂。
糜贞听到这,小泪珠更是控住不住的往下啪嗒。
浑然不曾想到,一直最了解最关切自己的,并不是自己视如亲父的兄长,反倒是这位兄长逼自己与他……干那啥啥的人。
“如此,便多谢陶府君了,府君恩义之德,小女子日后必有重谢。”
来自糜竺那一方面的压力卸下来之后,糜贞的样子似是开朗了许多,缠绕在她心中的阴影雾霾,在陶商的保证下,也随之驱散。
她脸上的笑容,直到这个时候,才仿佛真正变的浓郁璀璨了起来。
糜贞的胆子卸下了,陶商也颇欣慰,他随即邀请糜贞与自己、貂蝉和小莺儿一同踏青观景。
几人走累了之后,随即找了一个河汊边休息。
一直跟在他们后方的裴钱,见四人坐下,这才过来呈递上一只适才猎杀的野鸡。
面对这么一只肉鸡,众人多少有点犯了难:就地熏烤的话,缺锅又缺火的,着实是有些不好弄的。
而且还没有热水,这鸡不容易褪毛。
陶商笑了笑,他让裴钱帮着两女一孩生火,自己亲自刨除料理野鸡。
不放血,不拔毛,只是在鸡的屁股上用刀划个小洞,将内脏掏出来清洗干净。
从裴钱那又借来了一些这厮随身携带的盐巴和食料,磨碎了涂抹在鸡的闭腔内,然后找一些黄泥加水,搅成泥浆涂抹在鸡的四身,用荷叶包好后,埋入坑中,填平之后在坑上面用炉篝生火。
貂蝉,糜贞,小莺儿,甚至包括裴钱都是极为疑惑的看着陶商的这种埋汰弄法。
小莺儿吸了吸鼻子,伸手指了指小坑,道:“陶老爷,你这是什么土方法?把鸡埋在坑里,毛都不拔,黄巾都没像你这么粗食过……”
陶商一边拨弄着篝火,一边笑道:“这是叫花鸡,你稍后便知……小瞎子,怎么听你的意思,你似是很熟悉黄巾啊?”
小莺儿的一双白瞳子晃了晃,急忙低下头一声不吭。
少时,叫花鸡新鲜出炉,陶商用石头将你把砸碎,泥块与荷叶拔下来,连毛都带了下来,一根不剩,香气扑鼻。
貂蝉平日里总是见陶商摆弄这些新奇的法门,倒是见怪不怪。
倒是糜贞和小莺儿惊诧的长大了嘴。
“你,你是这么想出这般庖厨之法?”
糜贞疑惑的看着陶商,浑然不觉得这是一个刺史府的公子应该会做的事。
陶谦莫不是小时候把他饿着了?
陶商撕下一块鸡肉,递给她,挤了挤一只眼睛,道:“此乃天授之才!”
糜贞将鸡肉放在口中,只觉得润滑香甜,极为可口。
想起上一次貂蝉给她送去的水状香料,糜贞曾惊讶的问貂蝉出处,貂蝉告诉她,是陶商研创的时候,糜贞心中还不信,觉得貂蝉多少有些夸大吹嘘情郎。
可眼下……看来这事确实是真的。
糜贞一边细细的咀嚼鸡肉,一边偷瞧了一眼和小莺儿撕鸡撕的正来劲的陶商。
这个太平公子,着实是有趣呢。
几人正吃着,却见裴本突然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陶商见状一奇。
莫不是又一个被香味吸引过来的?
裴本满头大汗,他冲着裴钱打了打手势,将他招呼了过去。
裴钱嚼着鸡肉,满嘴油渍的冲着裴本迎过去,却见裴本焦急在的在他耳朵边一阵嘀咕。
裴钱嚼着鸡肉的嘴瞬时间就不动了。
半晌之后,却见裴钱一脸忧郁的转身走回到了陶商等人的身边。
但见一只叫花鸡已经被陶商,貂蝉,糜贞等人吃的尸骨无存,满地鸡毛。
黄鼠狼吃鸡,亦是不过如此吧。
裴钱看着陶商的目光很是奇怪,似悲伤,似委屈,似哀悼。
陶商被裴钱的目光盯的浑身不自在,就好像自己躺在殡仪馆内,随时准备进火炉一样。
陶商目视裴钱,温声道:“怎么了?脸色如此不善……没吃开心?要不我下回单独再给你做。”
裴钱面色沉痛的盯着他,语气哀働:“徐州那面出了泼天的大事!这一次,咱们着实是惹了大祸。”
看着裴钱凝重的神情,陶商的心不由咯噔的跳了几跳。
一个没来由、极度不妙的感觉瞬时间涌上了他的心头。
陶商站起身,走到裴钱的面前。
裴钱将嘴角凑近陶商的耳朵,既显慌张又显地沉的道:“徐州那边传来了消息,曹操的父亲曹嵩,从琅琊国往兖州迁移的途中,被奸贼所害,贼寇所遗留下来的场物证据,皆指证据了我金陵军,曹操派使者往彭城,质问陶使君,要陶使君给他一个满意的交待!不然,便要挥师东向,踏平徐州,尽灭徐州军民……”
话还没有说完,陶商的脑袋便好似被响雷轰击到了一样,一瞬间就有点不值所措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曹操迎接老爹回兖州,我不是特意嘱咐过父亲,让他不要插手其中,躲的越远越好吗?
怎么到头来曹嵩他还是出事了?而且怎么还是死在金陵军的截杀下?
曹嵩那老王八蛋的八字跟我陶家到底是多犯冲啊!
每一次死的时候不跟姓陶的沾点关系,曹老头好像就死不消停似的。
不过这件事,却很明显的有些蹊跷。
感觉好像是被人阴了一样。
眼见陶商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也是弄的愁容不展,裴钱更加着急了,跺脚道谏言。
“府君,此事如何是好?曹操现在可是不比当年了,自打长安一战过后,天子被他带回兖州,司隶与豫州之境对其尽皆臣服,地域扩大了不少,连当年的洛阳南北军亦是被他收编,放眼天下,也唯有袁绍之势在其之上,他若是来打徐州,只怕……”
陶商伸手挡住了裴钱的话头。
曹操若是来攻徐州,后果的严重程度他自然是比裴钱更清楚的。
但这事眼下还真就不是靠自己一个人能阻拦的住了。
年年打雁,今年让雁啄了眼,千算万算,光是防着自己的人会做蠢事,结果却忽略旁人的恶意谋算。
到底是何方神圣?手段居然如此之贱。
糜贞和貂蝉等人也似是看出了陶商的不对劲,走了过来。
“发生何事?”
陶商定了定神,随即将事情向她们俩解释来听。
貂蝉和糜贞听完之后,不觉尽是花容失色。
貂蝉沉吟片刻,低声道:“当年讨董之时,你与曹操也算是交情甚厚,他……不会真的不顾当年的情谊,出兵讨伐徐州吧?”
陶商闻言,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
“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有些事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现在的曹操可不是当年那个和我嘻嘻哈哈的傻大哥了……况且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咱们还是不要那么乐观的好。”
糜贞的神情明显比貂蝉更是忧虑。
曹操若是出兵,兵锋必然直指彭城……
而糜贞的家人和亲朋皆在彭城安居,糜贞怎么可能不着急?
“不行,我得赶紧回彭城一趟。”糜贞放心不下,打定主意决定回去。
貂蝉急忙劝道:“贞儿妹妹,你一介女子,就是回去又能如何?况且彭城现下,随时都有可能变成战场,你还是留在金陵城还安全一些。”
糜贞凄然道:“糜氏全家祖业皆在彭城,彭城若破则糜氏不存,糜氏不存在家不存……我还独活有甚意思,不如回彭城,与家人同在。”
貂蝉张了张嘴,想要劝她,却听陶商拍了拍她的肩膀,摇了摇头。
“糜姑娘说得对,徐州大难在即,焉能在此苟且偷生?看来,我也得回彭城一趟了。”
小莺儿举手道:“陶老爷,我也跟你一起去。”
貂蝉长叹口气,幽幽道:“罢了,若是真死,大家死也得死在一块,出了这么大的事……回彭城也不能独独的落了我。”
陶商颇含深意的来回看着她们,似是想说些什么,但千言万语最终还是化为闭口不言。
千金不如一默,有些话,即使不用嘴说,用心去细细体味,也能感觉的到。
裴钱亦是坚定的站在陶商身边,道:“府君,末将也愿意随你回彭城,千难万死,末将也都认了。”
貂蝉咯咯一笑,对陶商笑道:“当此危难时节,大家众志成城,太平公子就没有什么想要感慨一下的话说么?”
陶商的嘴角抽了抽,寻思了好一会,方才发自肺腑的感慨道:
“我现在跟曹操说声对不起,还来得及不?”




三国有君子 第三百零八章 驱虎吞狼
校事府在濮阳的校事,不日间便把消息传递回了金陵城,言明曹操在派遣使者前往徐州的同时,就已经开始在濮阳调兵遣将了。
据说此番出征,曹操的动静弄的很大。
兖州本部的兵马、青州兵、洛阳的旧南北军与西凉降众皆有征调。
看来这一次,曹操确实是下了血本也要平定徐州。
陶商不敢怠慢,他急忙征调金陵城中的精锐与将领们,立刻北上,准备回返彭城。
主力兵马由徐荣等人在后方统领,陶商先领一部分先行军,携裹着貂蝉,糜贞,陶应等人飞马赶回了彭城。
陶谦见了陶商,立时便老泪纵横。
“儿啊,这天大的祸事,却是让老夫如何担待的起啊?!”
陶谦平日里虽然不是精明果敢,但也是一个沉稳干练之人,这么失态的表现,在陶商的印象里好像还是第一次。
好像比最开始讨伐董卓时的表现都大。
“父亲,曹操虽然势大,但也不是不能破之,父亲不必这般忧虑。”陶商的心情虽然也比较忐忑,但还是出言安慰陶谦。
老爷子乱了,至少自己不能乱,一定要沉稳压事。
陶谦用力的摆了摆手,道:“老夫所忧者,不是曹操势大,而是天子的明诏斥责!活了六十多年,第一次丢了这么大的人啊……老夫都不想活了!”
“天子?”
陶商一时间没反映过劲来,少时方才恍然大悟。
长安一战,曹操击败西凉诸将,势力大涨,而且相比于历史上还提前把天子刘协接掌到了手中。
厉害上的曹操两次出兵徐州屠杀,所行所为都是天怒人怨,但就算是他兵势强大,至少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是说不过去的。
大家可以一起指手画脚的抨击曹操:专横,霸道,卑鄙,无耻,残忍,不要脸,欺负人,不爱国等等。
可现在的曹操提前拥戴了天子几年,那他出兵讨伐陶谦为父报仇的事情,经过天子一纸诏书,便成了名正言顺之举。
谁敢再说他曹操的不是?
谁还敢再说曹操出兵讨伐徐州乃是不顾大局的私怨?
谁还敢说曹操不爱国?
人家的出兵是有明文规定的!
明明受了天大的委屈,结果连道德的标榜都被曹操摘了去……这才是陶谦被气哭的真正原因。
陶商沉吟了片刻,突然道:“父亲,你跟我说一句实话,曹操死爹的事,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陶谦红着眼睛瞪着他,胡子都被气的直抖。
“你这逆子!胡说什么呢?老夫难道看着就那么混吗?他爹死了,你还想气死你爹不成?!鲍忠和鲍韬来接曹嵩的时候,老夫避嫌还来不及!还怎么会派兵杀他?简直荒谬。”
陶商的面色阴沉:“如此说来,那我们就是被人当猴耍了……父亲,袁绍那边,你派人去求过救了吗?事到如今,由他出面调停,或许能够阻止曹操的报复。”
陶谦的表情变的非常之落寞。
“派人去过了,袁绍倒是说会帮忙的,不过却一直没有信……眼下袁绍正在跟黑山军的张燕争夺并州九郡,我看他怕是没有时间来管咱们和曹操的事,即使是他给曹操写信,但现在的曹操也未必会给袁绍面子。”
陶商沉吟了片刻没有说话。
历史上曹操第二次血洗徐州,陶谦曾派人向青州刺史田楷求救。
可问题是田楷乃是公孙瓒的附庸,陶谦在历史上与公孙瓒和袁术是站在同一阵线的,因此才能得到他的支持。
可是现在,徐州陶家是站在袁绍这一面的,公孙瓒怎么还会帮助己方?
而独自用金陵军和徐州军与曹操作战,说实话,陶商并不是很有信心。
历史上的魏武帝,自打奉迎天子之后,他和他手下的曹兵就变成了推图王,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这样的人物,委实不好打。
就算是陶商有信心,他也不认为自己可以在很小损失的情况下战败曹操。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也不是陶商愿意做的……
不行,还是得找盟友帮着自己钳制曹操。
“父亲,你先不用太过忧虑,曹操虽然势大,但不代表咱们就打不赢他,我这次来徐州,带上了金陵城最精锐的将军和谋主们,曹操出兵事打,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咱们且待金陵城的主力兵马抵达彭城,大伙一起开个廷议,用计多方面的制衡曹操,一定要将他阻挡在彭城国外。”
陶谦因为天子诏书的事,已经乱了心神,此时看他,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多岁。
老人家既然是方寸已乱,那陶商说什么,他便是应什么了。
……
……
几日后,金陵城的主要人物们陆续抵达了彭城,陶谦随即召开廷议,齐聚彭城与金陵城的主要将官,商讨应付曹操之策。
提供兖州情报的事,自然是非郭嘉莫属。
郭奉孝这一次的准备工作做得很细,对在场的将官们解释道:
“豫州的梁国,在曹操奉迎了天子之后,便被曹操以大义之名收如治下,如今曹军的各部精锐,正纷纷往梁国调遣,据闻曹操在梁国将兵马分为十阵,分别由曹仁、夏侯惇、夏侯渊、乐进、于禁、曹纯、曹洪、李典、吕虔、庞德分统,曹操自领中军并其余诸将,后方是荀彧和程昱替他征调粮草。”
陶商听这阵容听的直牙疼。
徐州的武官中,曹豹冷冷的哼了一声,神气活现的道:“尽是一群无名下将,土鸡瓦犬尔!听都没有听说过,有甚惧哉?我曹豹要取这些人的首级,犹如探囊取物也!”
陶商深深的望了曹豹一眼。
曹将军果然不是凡人呢,这牛逼都敢吹?
到底是哪位天使大姐,赐给你说这话的勇气的?
陈登皱着眉头,向陶谦谏言道:“曹操将重兵聚集在梁国,其意很明显,目标乃是沛国!沛国是彭城在西面的前屏,一旦被破,则彭城之境便是一马平川,再无险阻可挡。”
陶谦有些着慌了:“元龙的意思,是咱们也得将兵马聚集在沛国,阻挡曹操入徐州境?”
陈登拱手道:“正是如此。”
陶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陶谦道:“父亲,上一次我请您将沛国的人户尽皆迁入徐州境内,不知道此事您做了没有?”
陶谦慎重的点头:“此事老夫已经照做,如今沛国大部份的人户皆已内迁,不过其地毕竟有二十一县,如今还是剩下一部分人户留在沛地,不及迁移。”
陶商冲着陶谦一拱手:“关系重大,还请父亲速速迁移剩下的人丁,此事元龙较有经验,不如让他协助。”
陈登急忙起身:“属下愿尽绵薄之力。”
陶谦自然而然的答应了。
陶商又转向郭嘉,道:“除了调集兵马之外,曹操最近可还是做了什么别的事情?”
郭嘉的表情少有的严肃:“校事府的探子回报,前一段时间,曹操曾以忤逆谋国之罪,将兖州的士族首领边让下狱,后闻边让在狱中画押之后,便畏罪自尽了……”
一番话说出来,徐州的诸位官将皆是大惊失色。
边让虽然是兖州的士族之首,但其名声在中州可谓极盛,特别是当年的一首《章华富》可谓震惊天下,名噪一时。
这样的人,居然就这么死了?
陶商将所有人的神情都看在眼中。
“边让死了,那兖州当地的士族可是有什么过激的反响吗?”
郭嘉深深的望了陶商一眼,道:“至少在目前为止没有,平静的有些诡异啊。”
此话可谓是一语双关,看来陶商心中所筹谋的,郭嘉亦是已经想到了。
“奉孝兄,董卓麾下的残部诸将,现在都在什么地方?”
郭嘉一下子就猜到了陶商的主意,随即笑道:“四散于关中之境,靠劫掠为生,日子跟过去相比,直如天壤之别,生不如死啊。”
在场的众人当中,能够领略陶商和郭嘉话中之意的,只有陈登一人而已。
一听陶商和郭嘉探讨起关中诸将,陈登的心中立刻泛起了四字。
驱虎吞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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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君子 第三百零九章 陶商求援
驱虎吞狼四字一说出来,除了陶商和郭嘉外,能够理解的也只有陈登一人。
见厅堂内大部分的人都骇没有反应过来,陶商随即对郭嘉道:“那就劳烦奉孝兄将董卓旧部目下的情况,给在场的诸位做一下解释和分析。”
郭嘉挺直了腰板,清了清喉咙,慢悠悠的道:“自打长安大战之后,曹操乘着各方损兵折将之际,劫持了天子,打败诸人,还受降了不少的敌对军众,可谓是长安之争里最大的赢家了,马腾和韩遂两人折损了大部分的兵马,手下的兵将甚至有一些还被曹操招降,已是名存实亡的流寇,现已经退守到了金城边塞,苟延残喘,不足为虑……而董卓昔日麾下的众将军,此刻亦是四分五裂,其中:吕布一军流亡于武都,李傕的残军在洮临残喘,郭汜的兵马跑到灵州去打家劫舍,张济一军好像则是在天水附近徘徊游荡……”
郭嘉的话音方落,便见糜竺摇头长叹,倍感惋惜道:“真是狗一样的生活啊,可怜,可怜……这些董卓军的旧将,昔日也都是雄飞一方,藐视诸侯的人物,他们手下的兵马也算是凶蛮……可纵然是失了长安和天子,可也不至于落魄成这样啊?跟要饭有何区别?”
糜竺的话说出了在场众人的心声。
董卓麾下的西凉兵,虽是边塞蛮夷,但纵横天下,无人能敌,若不是因为内斗,普天下没有什么人能正面击溃他们。
饶是袁绍,当年也不过是纠结了一大帮小弟们抱团,才敢和董卓正面交锋……哪怕的董卓临死前,军心四散,那也得是袁、曹、陶三家联合才敢和西凉军正面对决,而且最终能够获胜,还是靠了诸多的算计和皇甫嵩的指点。
这样的强军,如今却四分五裂不成气候,还沦落到流氓打劫,乞讨要饭的地步,委实令人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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