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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君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为何要放我走?”
阿飞沉默了一下,道:“童枪神一生怪癖,每个时节收徒,只收一人,从不在同一时期教两个徒弟,所以他虽然有过几个传人,但彼此之间却都不认识……但既然有缘相见,那大家就是同出一脉,彼此残杀,与杀手足何异?”
张任闻言顿时睁大了眼睛,惊道:“难道说,你也是童枪神的徒弟?那你就是我师弟了?”
“少废话!你滚不滚,不滚我宰你了!”
张任惊的一缩脖,不敢久留,急忙驰马往内寨而去。
……
一夜如豆。
金陵军偷袭张任的军寨,虽然一时得手,但终归是因为偷袭的人数不多,不能得竟全功,益州军在逐渐反应过来之后,亦是采取了有效的反击。
金陵军久经沙场,在经验上远胜益州军,他们见便宜已经占尽,便随即撤退,丝毫不拖泥带水,让憋了一肚子气欲要反击的益州军扑了个空。
陶商回到军寨之后,开始清点诸军诸部以及各将的功劳。
当然,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谋划的张任这一次受诛了没有。
张任的能力陶商还是很认可的,从军寨的设立,以及组织兵马的反击速度来看,陶商认为他是一个劲敌,更何况这家伙还是传说中弄死凤雏的牛人,陶商觉得若是能乘其不备,一战解决他,那以后的事情就好办许多了。
当他问起张任的情况时候,在场的诸将皆是低着头,没有人好意思开口回答。
陶商正疑惑之间,却见营帐的帘子一撂,阿飞光着膀子,背着荆棘,双手被绳子倒绑在背后,一脸忏悔的走了进来。
陶商见状一愣。
“阿飞,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却见阿飞‘噗通’一声给陶商跪下了。
“末将辜负丞相的信任,放跑了张任,使公明将军,严将军,董将军的努力东流,阿飞罪莫大焉,百死莫属,特来向丞相请罪!丞相,请您杀了我吧!”
说罢,便见阿飞的后腰一软,将头噗通一声磕在沙地上,发出了重重的响声,语气亦是抽噎。
陶商被阿飞的举动整楞了,目瞪口呆的半晌没反应过来。
少时,陶商回过神来,一指阿飞,问左右道:“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负荆请罪吗?”
徐晃苦笑着道:“回丞相,想来就是了。”
陶商露出释然的表情,问徐晃:“古时的廉颇和蔺相如玩的就是这一套?”
徐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什么叫玩?
他只能是点了点头。
陶商转头看向裴钱,道:“传令左右,把阿飞拖出去斩了。”
阿飞还脑瓜子磕在地上抽噎哭泣,闻言浑身一颤,急忙抬起头来,惊道:“什么?丞相,您真的要杀我?”
陶商疑惑的看着阿飞,道:“不是你小子自己要求的吗?”
阿飞闻言懵了。
不对啊!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按道理,陶商不应该是亲自给自己松绑,并好言安慰,并告诉他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再追究了吗?
徐晃看了焦急的阿飞一眼,道:“丞相,阿飞已经负荆请罪了,以末将看,丞相还是饶恕他吧,毕竟猛将难得,如此杀之,未免太过可惜。”
陶商道:“可正因为他负荆请罪了,我才不能放过他,我这是仿效古之蔺相如也。”
徐晃抬手擦了擦汗,道:“不对啊……丞相!人家蔺相如好像是原谅廉颇了……”
陶商皱起眉:“是吗?我怎么记得廉颇好像是让蔺相如给弄死了呢!……咱俩谁记错了?你是从哪看的这个故事?”
徐晃虚弱的道:“末将是从《史记》上读到的……司马迁写的。”
陶商恍然的点了点头,道:“那咱俩看的《史记》可能不是一部,我看的那版,应该是司马懿改写的……第二季。”





三国有君子 第六百四十章 阿飞的过去
陶商当然没有读过什么《史记》第二季,这东西也更不可能是司马懿改写的。
陶商当然也知道廉颇和蔺相如故事的原版,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要治一治阿飞。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一点道理陶商懂。
阿飞没有杀死张任,陶商也不怪他,毕竟战场之上的突发情况太多,从来就没有百分之百把握的事情。
但让陶商反感的是阿飞不跟自己实话实说,而是自顾自的玩苦肉计,耍小聪明。
论及社会经验和在朝堂上的摸爬滚打,阿飞跟陶商都不在一个档次上,阿飞的那点小心思,自然是瞒不住陶商。
一眼就被看出来了。
年纪轻轻的不学好,竟学这些小聪明,一点都不踏实,陶商自然觉得需要教育他一下。
耍嘴皮子玩小聪明的人,只要自己一个就够了,再多一个都是多余。
“把阿飞拖下去,剁碎了喂狗。”
陶商再一次吩咐裴钱。
阿飞这下子真的慌了,他武艺再高,但年纪终归还是不大,被陶商这么一糊弄,顿时就露出了原型。
“丞相手下留情!末将知错了!”阿飞这一次的恐慌发自真心的,他将头重重的向地上一磕,吓的浑身哆嗦。
陶商转头看着徐晃,董袭等将,道:“你们先出去吧。”
众人知道陶商是和阿飞有单独的话要说,随即退了出去。
陶商走了下去,亲自替阿飞解开手上的荆棘,道:“接着哭啊,刚才不挺横么,视死如归的……怎么到真章面前,反倒是怂了?”
阿飞这一次没有装,真是哭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真要杀我呢……我还没成亲呢!”
阿飞正抽噎间,却见帘子一掀,一身红色劲装的吕玲绮匆匆忙忙的冲了进来。
陶商眉头一皱:“吕姑娘,怎么也不在外面让人通报一声?太没规矩了。”
吕玲绮焦急道:“听说你要斩杀大将?我是专门来以客卿的身份劝你的,两军阵前,斩杀大将,于军不利,还请丞相三思。”
陶商闻言一愣:“你还知道两军阵前,不杀大将?谁教你的?”
“高顺。”
陶商轻轻的点头,转头看了看还在抹眼泪的阿飞,叹了口气道:“放心吧,我没杀他……不过,你凭什么认为他就是大将?你跟他很熟?很了解他?”
吕玲绮很实在的摇了摇头,道:“不熟,不过他能打赢我,就足矣称之为大将了。”
陶商无奈的咧咧嘴。
能打赢你的就都算是大将了?你这丫头片子什么时候成了大将标杆?
这一天天的逗这么两个傻子玩,也真是醉了。
陶商转身坐下,看向阿飞道:“阿飞,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你要放跑张任?”
吕玲绮亦是转头看向他,道:“我适才也听将士们说起这件事了,凭你那比我略高一些的武艺,在如此精密的设计之下焉能轻易放走旁人?当中定有缘故。”
陶商诧异的转头看向吕玲绮,但见她脸不红,心不跳。
人家一记力劈华山就能打的你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你管这叫略高一点?
这丫头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啊?比他爹还不要脸。
阿飞左右来回看了看陶商和吕玲绮,嘟囔着道:“你们这是在一起审问我么?”
陶商和吕玲绮一头:“是!”
阿飞浑身抖了抖,寻思半晌后终于说了实话:“张任是我师兄?”
“你师兄!”吕玲绮惊讶的蹦了起来:“想不到你还有个师兄?天下猛士居然如此之多,你师兄的武艺该不会比你还高吧?本姑娘得找机会跟他单挑!”
陶商皱眉冲着她挥挥手:“你消停儿点,明明谁你都挑不过……”
吕玲绮猛然转头,眼光既怒且怨,看的陶商浑身不自在。
他假装没有看到吕玲绮的眼神,转头看阿飞道:“让我猜猜,你是和张任交手的时候,猜测出你和张任的枪法乃是同出一脉,因而对他动了恻隐之心吧。”
阿飞慢慢的点头,然后对陶商道:“毕竟也算是同门,我着实是不忍下手。”
陶商扬了扬眉,道:“我要是没记错,赵云曾经跟我说过,他的师父乃是枪神童渊,而经过咱们俩上一次的谈话,我亦是知晓你不是童渊的弟子,而且看你和你父亲的关系不睦,又不肯自露本姓……难不成,你就是童枪神的儿子?”
吕玲绮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
“枪神童渊,我听说过此人,他可是天下少有的奇士,武艺仅次于我父亲的俊秀人物。”
阿飞闻言大怒:“你爹算个屁?我爹才是当世一等一的好手!”
“你才放屁,我爹最强!”
“我爹才强!”
吕玲绮突然转头,看向陶商:“丞相你评评理,我俩的爹爹,哪个武艺更厉害些?”
陶商长叹口气,幽幽的道:“反正肯定都比我爹能打就是了。”
说罢,便见陶商转头看向阿飞道:“这么说来,你是承认你便是童枪神之子了……童飞?”
阿飞急忙摆手,道:“家父已经不再认我,并写书契逐我出童氏门墙,我、我现在已经不能以童飞自居了,还请丞相日后依旧是叫我阿飞。”
陶商摇头道:“父子之间哪有那么多的深仇大恨,只是我不懂,你究竟是犯了多大的事情,才能惹的童枪神连儿子都不认了?”
阿飞沉默半晌,道:“丞相,实不相瞒,我三年前在家乡杀死了当地的士族贵胄,惹恼了当地的士族首领,累计整个童氏家族遭人报复,家父身为家主,行事自然不能偏颇,于是便写下书契,逐我出族,并派人将我扭送到那士族首领家去,幸亏半路上有高人相救,因而才能保住一条性命……”
吕玲绮气的跺脚道:“这天底下居然有这么不讲理的父亲?居然把亲生儿子送给旁人去杀!如此的不近人情,简直……简直……这么一比,我爹真是比你爹要强百倍。”
陶商长叹口气,对吕玲绮道:“你爹对你好像也就是那么回事吧……要不你为什么离家出走,跑到我这来混吃混喝?”
吕玲绮一转头看向陶商,又是那种幽怨的眼神,
陶商脸上的肌肉抽了一抽。
这丫头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玩这套的。
阿飞则是长叹口气,道:“不论如何,还是我惹出祸患在先,不论父亲如何对待我,终归还是有他的道理的。”
陶商安稳他:“家家都有解不开的结,你和你家族之间的这份恩怨,早晚能够捋顺的清楚……只是救你的那位高人,却是谁?”
阿飞摇了摇头,道:“当时他蒙着面,救下我后便引我离乡,路上也不怎么与我说话,因此不知是何人搭救,我认识的人中,好像也不曾有这么一位。”
说到这,却见阿飞站起身,对陶商道:“丞相,阿飞放走张任,违背将领,还请丞相根据军法处罚。”
陶商笑了笑:“这才是一个好男儿该说的话,阿飞,去领二十军棍,你这次放了张任一次,算是替你父亲还了这师门之情,日后相见却是不可留手了……你的私事,陶某替你保密,直到有一天你跟你父亲的恩怨解开为止。”




三国有君子 第六百四十一章 水军科技
张任被陶商乘夜偷袭了一次之后,虽然没有特别巨大的损失,但他自己差点命陨在阿飞的手下,这一点令他心中极为憋气。
这股子气也不是冲着阿飞去的,更不是冲那个素未谋面的陶商去的,而是对自己的盟友刘表去的。
打了整整一夜,刘表的兵马居然连影子都没让张任看到,一个过来支援的兵卒都没有。
换成谁,谁心中没有气?
打扫好了战场之后,张任请严颜代替他镇守大寨,自己则是率领吴懿,吴兰,雷铜等几名大将,前往刘表所在的旱寨,与其相见。
听说张任来了,刘表便派人将张任传唤了进来。
在刘表看来,自刘焉和刘虞死后,在天下的汉室宗亲当中,自己是老大哥一级的人物,别说是张任,就是他的主子刘璋来了,也应该是以自己为尊,点头哈腰卑躬屈膝。
更何况张任这个名字,刘表听都没有听过,而且其年纪也不大,刘表自然是不会太把他当一回事。
问题是张任这次来,却是一点也没有给刘表面子,直接给这位骠骑将军一个下马威。
“前夜末将与陶军的偷袭之兵奋勇鏖战之际,敢问刘骠骑所做何事?为何张某没有看见荆州军的一兵一卒?”
刘表听见张任问的这么直接,很是不高兴!
我何等身份?当朝的骠骑大将军,荆州之主,拥立天子的从龙之臣,你算是什么狗东西,居然也敢来问我?
要不是看在刘璋的面子上,老夫第一个就弄死你。
“张将军稍安勿躁,前夜之事,并不是老夫故意不相救于你,而是老夫当夜实乃是另有打算。”刘表终归还是城府极深的,心中虽然有火,但却也没有表现在表面上,他捋着胡须,笑呵呵的跟张任解释这件事。
可惜张任的脾气秉性极倔,况且这一次本来就是带着兴师问罪之意来的,因此毫不退让。
“那敢问骠骑将军,前夜所算者究竟是何事?”
这一下子,别说是刘表,就是他身边的蔡瑁,文聘等众将都惊讶的不行,且惊讶中隐隐的带着愤怒。
好一个张任,居然敢如此对刘骠骑说话?你是什么身份,刘骠骑所做的决定,难道是你能问的?
刘表恨不能把张任摁在地上摩擦。
不过毕竟是盟军,且是从西川远道而来的,刘表也不好意思动手拾掇他,随即解释道:“当夜陶商派兵劫营,老夫寻思他既然是出兵劫营,那其本寨之内必然空虚,正如古之先贤围魏国而解赵国之危一样,老夫于是便派蔡瑁指挥水军,前往偷袭陶商的水寨去了。”
张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容:“那敢问刘荆州,这一次偷袭陶商的营寨结果如何?”
刘表的脸刷的一下子就变红了。
他这一次确实是小瞧了陶商,陶商偷袭张任的旱寨,根本就没带多少兵马,其中军主力和麾下的悍将们基本都是守再水寨中枕戈待旦,就等着刘表上钩。
刘表让蔡瑁去打陶商的水寨,当然不会有好果子吃。
刘表是个政客老流氓,单论及临阵的经验,他确实不如陶商这个后辈多。
“骠骑将军,陶商久经战阵,实力不俗,又多研兵法,依末将度之,咱们在他的面前,最好还是少耍些心眼,以免被其反攻尚不自知,空自惹天下笑柄。”
这话说的就有点过了,这不是摆明了说刘表不及陶商么?
黄祖当先站将出来,对着张任吼道:“张任,你是何等身份,也敢对刘骠骑不敬?骠骑将军敬你远来是客,才再三容忍,何得你在此卖弄?你当真以为我荆州军没有你们,便赢不得陶商?”
张任脸色一沉:“置盟友生死与不顾,如此作态的接待,还敢言客?嘿嘿,荆州地大物博,人口稠密,又有精兵悍将,没有我张任,自然也是打的赢陶商……骠骑将军,张任告辞了。”
说罢,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黄祖转头对刘表道:“骠骑将军,他这也太气人了!”
刘表长叹了口气,道:“老夫适才也生气,但想一想张任发火却也是不无道理,他营寨遭劫,咱们属于邀请其支援之人,反倒是没有任何的行动,怎么说却是都说不过去的。”
黄祖闻言嘿嘿笑道:“不过,咱们马上就不用这些川军做支援了,咱们战船上的器具都已经齐备,只要在隐忍一段时间,便可全舰齐出,攻破陶商水军,撵他回金陵老家去。”
刘表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蔡瑁,道:“东西准备的如何了?”
蔡瑁笑道:“骠骑将军放心,基本上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各大战船的配备均已齐至,只等安装完毕,定可破陶。”
刘表闻言笑笑,满意的点了点头。
……
刘表在自己的水寨中忙活着,陶商那边也不闲着,这段时间,他的水军也一直在往战船上修建一种新型的水战器械。
吕玲绮从来也没见过水战,特别是前年他父亲吕布和孙策还来攻打过江夏郡一次,但却有没成功,而输就是输在水战不利上。
所以她对于水战之道,还真就是特别好奇。
“这是什么东西?好壮观,是抛石机吗?”吕玲绮张口结舌的看着金陵水军,将一架架巨大的器械安装钉在甲板上。
陶商笑道:“根据校事府来报,刘表的水军这段时间,正在大规模的修建抛石机,将这些巨型器械安装在他们的主要大战船上。”
吕玲绮恍然道:“如此说来,你也是仿照刘表他们一样,修建投石机,安装在你自己的战船上吗?以免对阵落了下风?”
陶商摇了摇头,道:“不是,虽然是同样安置武器,但陶某所打造的武器,与他不太一样,我这个东西,叫做拍杆。”
“拍杆?”吕玲绮对武义颇有研究,但对武器却不甚了然,在她看来,抛石机和拍杆根本就是一种东西。
陶商为她解释道:“刘表将抛石机装备上船,抛出的巨石,对于战船具有很大的破坏力,确实是一种水战的利器,但抛石机用于水战中,缺点也是极多的,陆战当中,抛石机主要用来攻城守城。攻城时,抛石机的目标是静止不动的城墙,但是水战中,战船是灵活的,而且大江之上,一望无际,相对来说目标较小,抛石机很难击中,因此威力就发挥不出来。”
吕玲绮看着陶商的双眸中,出现了别样的欣赏。
“你懂的真多……那你的这个拍杆,就比抛石机好用吗?”
陶商点了点头,道:“这拍杆的外形虽然类似抛石机,即在战船的两舷或头尾架起一根长木棍,木棍的一端拴着一块大石头,另一端有数根绳索。使用时,拉动绳索,使拴有巨石的一端高高翘起,然后战船驶近敌船,再放松绳索。巨石在重力作用下狠狠砸向敌舰,完全可以破坏木制战船的船体。拍杆可以说是把用于远距离作战的抛石机改装成了近战武器。”




三国有君子 第六百四十二章 交换条件
陶商所制作的拍杆在一定程度上来讲,也算是古代水战武器的标杆了。
在历史上,拍杆的出现时间大概在中古时期,换言之也就是出现在南北朝时期,这种大型水战工具,是一种利用重物从高处落下时得到的动能,击碎靠近己方战舰的敌船,在火器普及在战船之前,拍杆就是战船上最强的武器。
刘表想用远程武器战胜自己,陶商偏偏给他来个反其道而行之。
我就用近战武器来摧毁你的水军。
看着吕玲绮已经是有了崇拜光芒的眼神,陶商只感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
被一个身材高挑,腿长胸大,犹如模特一样的傻妞崇拜……
怎么说呢,也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
“真奇怪……”吕玲绮疑惑的看着他,道:“你不但鬼点子多,居然还懂得发明之道,按道理来说,这种事情当真不是你这样的士族公子应该干的……如何你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陶商呵呵笑道:“这叫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士族当中,也有吃苦耐劳,勤劳勇敢的好青年,难道你没见过。”
问完这话,陶商就有点后悔了,看吕玲绮那副表情,她应该是真没见过。
“那个,要不你把你这些本事教教我吧?”吕玲绮踌躇了一会,突然说道:“我拜你为师。”
“你拜我为师?”陶商闻言笑了:“你拜我为师做什么?再说你学这些有什么用。”
吕玲绮咬着嘴唇,道:“至少学了你的这些本事,父亲就不会再小瞧于我了,免的他天天总说生女儿没有用。”
看着吕玲绮有些愁苦幽怨的神色,陶商感觉自己有些略微同情她了。
出身九原的吕布,常年与匈奴为伍,生性好战尚武,想来再他的眼中,这唯一的女儿确实是没多大的用处。
难怪这丫头天天嚷嚷着要跟旁人单挑比武,估计也是被从小的生活环境逼迫的。
陶商寻思了一下,道:“教你点本事倒是没问题,但我的老师可是名将皇甫义真大人,他老人家若是泉下有知,知道我收了你这么一个笨蛋……”
吕玲绮气的一跺脚,便见她脚下的一块石头居然被直接踏碎。
陶商的眼睛顿时圆了。
这丫头不光是腿长,脚丫子也有劲啊!
按道理来说,她刚才的动作,不是应该会崴脚的吗?
“我师父知道我收了你这么一个天纵奇才,非得高兴的托梦跟我喝二两不可……”陶商一转话锋,慢悠悠的把话说完。
吕玲绮的脑子里的智慧确实不多,她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真的呀?”
陶商低头看了看她脚下的碎石,道:“其实你的兵器用的不怎么样,但这脚底下的功夫却蛮厉害的,是个练散打的好苗子。”
吕玲绮不知道什么是散打,她只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那你这是答应我了是吗?”
陶商皱眉寻思了一下:“还是不行……耽误着时间教育你,我自己什么好处都没有。”
吕玲绮急忙道:“我有一个办法,咱们彼此交换,我看你人聪明,又懂兵法,多谋善断,人长得也俊俏……”
陶商听的不由使劲点头。
你别说,这丫头的智慧不高,眼光却还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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