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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君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不多时,甘宁军冲杀到了袁熙的大纛旗所在之处!
甘宁四下打量了一圈,根本没有看到袁熙的踪影,他冷笑了一声,直接将纛旗砍倒在地。
战场之上,一旗乃三军之魂!数万将士拼杀,人山人海,很多人根本就看不见己方的主帅在什么地方,也不晓得主帅是活着还是死的。
大纛旗一倒,在众人的眼中,这主帅就等于是死了。
“大纛旗倒了!”
“纛旗倒了!”
“二公子人呢?”
“二公子何在?”
“……”
“二公子也死了!”
袁军的士气彻底的陷入了低谷,许多不明所以的士兵开始向着后方逃窜,而此消彼长,甘宁军进攻的士气暴涨,三军将士无不用命,拼命的向着袁熙的军寨冲去。
……
而此时此刻的袁谭军寨不远处的山林中,陶商和黄叙,阿飞等人的一路兵马藏于其间,陶商手中拿着树枝,在地上勾勒着一个看不出是什么的图形。
黄叙站在旁边看着,疑惑道:“丞相在画什么?”
“蜡笔小新。”
黄叙闻言一愣:“小新是谁?”
“小贱货。”陶商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抬头向着远处望了望,道:“其他的六处营寨,都有动静吗?”
阿飞走了过来,道:“校事回报,我军的其余六路兵马已经打进了六处袁军的寨子,只剩下咱们这一支还没有动作。”
“哦,好。”陶商淡淡的应了一声,又把头低下,继续勾勒地上的图形,自娱自乐。
黄叙见陶商还是这幅不紧不慢的样子,心下着急,剁着脚道:“丞相,我军的其余六路都行动了,为何独独您丝毫不急,尚有心情在这玩你的小贱货?”
陶商手中的树枝一下子不会画了。
黄叙这小王八蛋!
这话说的虽然也没什么毛病,但未免歧义太重!
陶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白了黄叙一眼,站起身用脚将“小贱货”划拉没,方才道:“知道我为什么特意来对付袁谭吗?”
黄叙使劲的摇了摇头。
阿飞则是已获得看着陶商,道:“末将曾听人说,丞相和袁谭昔日有旧?”
陶商点头道:“不错,我们两人的交情匪浅,袁谭曾两度在我徐州做客,跟我的家人都认识,所以我才专门来对付他……换做别人,我怕袁谭不小心死在别人手里。”
阿飞闻言道:“丞相莫不是想劝降袁谭?”
陶商没有立刻回答,他沉吟了半晌方才道:“差不多吧。”
阿飞一听,脑袋上顿时冷汗直流。
“丞相,您这想法是不是太过了?袁谭可是袁绍的亲儿子,你指望着他背叛他的亲生父亲?”
陶商淡淡言道:“不是让他背叛亲生父亲,只是想勾起他的生存欲而已,你们都没见过袁谭,此人是一个非常自私的人,这样的人,心中除了他自己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亲爹也不例外。”
陶商转头看向他道:“如果让他认为他现在有了生存危机,别说是袁绍,亲祖宗他也照样卖。”
阿飞闻言沉默了一会,方才幽幽的道:“丞相,您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三国有君子 第七百五十章 夫妻上阵
为了应付这次大战,陶商在事前安插抽调了大批量的校事府校事,配合金陵军中的各部,让他们分散在各个战场和要道上,并予以充足的配备,随时可以向他传递各个战场最新的情报。
即使是冷兵器的战场,情报的重要性也足矣扭动整个战局。
而校事府的成员们,动作也确实非常的迅速。
负责查探离袁谭军营最近的袁尚军营的校事,便最先传递来了信息。
“启禀丞相!”校事府的人向他汇报道:“负责攻打袁尚军营的周泰将军,连战连胜,袁尚以及其麾下的将士们不能抵挡,因此龟缩在大营之中,并派将士向周边的营寨求救?”
“周边的营寨?”陶商闻言先是愣了愣,方才恍然道:“若是论距离,离袁尚军营最近的营寨,应该是袁谭这里吧?”
“正是!不过由于周泰将军的拦截,送信的人大多被阻拦,唯有少部分人冲出重围,但也不敢走大路,想来应是走小路绕到往袁大公子的帅帐而来的。”
陶商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想来算算距离,他们现在离这里应也是不远了……阿飞!”
“在!”
“火速派人,在各处要道埋伏兵马,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把袁尚的信使给我拦住了,绝不能让他们把求救的信送到袁谭的手中,知道吗?”
“诺!“
陶商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校事道:“除了袁尚的大寨之外,其余各路现在情况如何?”
校事急忙道:“其余各路,战事胶着,并无奇事,只是袁绍派遣麾下的大将张,领兵三千,正在前往我大寨的路上。”
陶商闻言一下子愣住了:“多少兵马?”
“三千!”
“三千之众……”
陶商砸吧砸吧嘴,默然半晌之后,长叹口气。
“张啊张,你终归还是被袁绍沦为弃子了,你忠心不二,愿以性命保全的主公,其品行究竟如何却是被陶某给试出来了。”
黄叙参与了这件事的全过程,他砸吧砸吧嘴,总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什么叫被袁绍的品行究竟如何被你试出来?
好像是你坑了张的好不好?
……
张的部队出了袁绍的大寨,直奔着陶商军的主营冲去。
负责攻打袁绍主寨的麴义在知道了这一消息之后,并没有派人去阻止,因为他知道,己方的大寨固若金汤,根本不需要担心,张领人过去,纯粹是找死。
张的一众行动很快,不多时便抵达了陶商的大寨。
他麾下的这三千人马,其中有两千人乃是他亲自操练的重步兵精锐大戟士。
放眼天下步军,大戟士的确是少有的精锐步兵,但却称不上最佳。
比大戟士强的步军并不是不存在,其中,金陵虎卫军就是最为代表性的一支。
寨子的大门被缓缓的打开了,许褚和其妻许憨娘纵马而出,将虎卫军排成一列,与张对峙。
许褚冷眼扫视了一圈敌阵,最终撇了撇嘴道:“张,你就领这么几个人来,莫不是小瞧了我许褚,赶紧领兵回去,非我敌手,以免在此空自折了性命,白白折损一世英名。”
张面色阴沉,也不搭话,只是将手中的战枪一举。
紧接着,便听他身后的士卒们齐刷刷的高喊:“战,战,战!”
许褚眉毛一挑:“哼!好生劝你你不听,也罢,你既然要找死,我便成全了你便是。”
说罢,便要纵马领兵去战张。
许氏憨娘却开口道:“你是一军主帅负责镇守大营,如何能够轻出?我去战他便是!”
许褚一听这话,先是一愣,接着急忙道:“夫人切切不可轻出,张绝非等闲,虽然只有三千人马,但我拿下他估计都不容易,夫人还是……”
话还没等说完,却见许氏憨娘恶狠狠的一瞪眼睛:“你拿下他不容易又怎地?老娘平时拿捏你还不简单,岂会怕他?”
许褚一个劲的点头:”是是是,夫人之勇盖世无双,为夫远不及也……夫人如霸王在世,天下无敌!“
“放屁,你说谁是霸王呢?你心里是不是盼着老娘乌江自刎,好成全你这匹夫续弦?”
“夫人你这话就歪了?某家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
“少贫嘴,给我压阵!”
说罢,便见许憨娘吩咐虎卫军冲杀了出去。
那边厢,大戟士也犹如钢铁洪流一般,席卷着浓厚的杀意,向着许憨娘和虎卫军迎了上去。
两支天下有名的重步兵轰在了一起,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声响。双方兵对兵,将对将,展开了一场憨斗。
论及战斗力和战术,亦或是强悍程度,大戟士跟金陵虎卫军相比,确实是查了不少。
大戟士的兵器以及他们的铠甲都非常厚重,杀伤力和防御力较高,但缺少机动性,战术也相对单一。
金陵虎卫军的兵器多种多样,长矛,长戟,朴刀,长剑多种多样,甚至连飞刀和流星锤陶商也为他们配备的较全。
交手之后,大戟士的战力跟虎卫军相比,就显得较弱了。
而张与许氏憨娘各自在阵中厮杀了片刻之后,终于撞上了面。
许憨娘不给张反应的机会,叱咤着向着他挥刀冲去。
张一见许氏憨娘,不由一奇。
这怎么还派出个女的?
不过这女将的身形也着实宽大,看着绝非普通。
张从来不轻视任何对手,他小心谨慎,开始与许憨娘鏖战,双方打了三十余个回合,胜负不分。
张心中惊讶。
这大娘们居然有这般本事?
他着实没有想到许憨娘居然有这般本事,可以和自己打到这种境地。
但不论如何,她也终归不过是个女子而已,论及真实本领,张自认为他的本事还是在许憨娘之上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憨娘手中的刀法渐乱,张开始逐渐加强攻势,越发的占据上风。
许憨娘心中不太服气,但事实摆在眼前,她就是在逐渐被张压制。
就在这个时候,斜刺杀里,一把虎头刀将两人的兵器分开,接着便听一个如雷的声音吼道:“欺负女子算什么本事,张!来!咱俩练练!”




三国有君子 第七百五十一章 心情低落的张郃
张郃和许憨娘交战正激烈,许褚从斜刺里冲了出来,冲开了二人的交锋,接着又替许憨娘对阵张郃。
许褚的刀法和勇力威势十足,与张郃交手稳稳的占据上风,一把虎头刀上下翻飞,显的极有威力。
许褚如此凶猛,倒是把许憨娘瞅的目瞪口呆。
想当年,自己刚刚嫁给许褚的时候,许褚的水平可绝对没有这么高!
难不成,是他这些年久经沙场,屡次厮杀,本领逐渐变强了?
既然如此,那为何自己每一次拾掇他的时候,自家的这个夫君都是一副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
就冲他今天的表现,自己平日里理应是斗不过他的啊?
难不成……自家夫君每次都是在让着自己?
想到这,许憨娘的心中突然泛起了心疼的感觉,同时也泛起了自责之情。
斗了数十回合之后,张郃终于坚持不住,气喘吁吁,双臂亦是开始发抖。
而他手下的大戟士也是节节败退,损失不小。
许褚也不强逼,五十个回合之后,许褚骤然收刀,然后冷冷的盯着张郃,哼了一声,随即高声呵传令兵让三军不要在继续进攻,原地待命。
后方传来歇兵的鸣金之声,虎卫军齐齐站住,重新列阵,其素质之高足可让人叹为观止。
许褚这种举动,很明显就是不想难为张郃,让他知难而退。
张郃也知道好歹,随即令己方兵马也不要在继续进攻,只是站定在原地。
许褚冷冷的看着张郃,道:“张将军,你我也算是旧识,咱们虽然为敌,但某家确甚是敬佩张将军的为人。今日这场仗,实在是强弱悬殊,不太公平,某家便是胜了你,也胜之不武,你且回去,组织兵马,叫些援军,待翌日你我再决一胜负!”
张郃张了张嘴,话到嘴边愣是没说出来。
少时,却见他长叹口气,吩咐身后的兵将道:“收兵。”
张郃收兵之后,许褚也是率兵撤回主营。
许憨娘打马迎了上来。
许褚憨厚的笑道:“夫人,没受伤吧?”
许憨娘定定的看着他,眼中泛起了泪光。
“你这人……明明武艺已经超过了我了?怎地平日我打你骂你,却还是那么弱,不还嘴还不还手?”
许褚闻言一愣,似是没想到许憨娘会突然问他这个。
最终,却见许褚嘿嘿一笑:“习惯了吧,见了夫人,什么力气和戾气就都没有了,从来就没想过还手。”
许憨娘擦了擦眼泪,道:“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许褚闻言一喜:“夫人此言当真?咱们可约法三章否?要是食言,需得磕头认错。”
“约你个屁!还磕头认错,反了你了!”许憨娘一声爆喝,一掌将许褚打落下马。
“夫人饶命啊!疼,疼!”
……
张郃并没有撤退回袁绍的大营,而是暂时在金陵大寨的不远处疗伤。
他派出一骑,飞马前往袁绍的主寨,请他添兵助阵。
但袁绍的主寨,此刻也不消停。
麴义率领着一支彪军,正压着袁绍的主营打。
跟随麴义的副将分别是曹豹,糜芳,张勋,胡才等战将。
虽然没有特别能打的,但胜在能够清一色的听麴义调度,任凭他发挥。
麴义的战法没有别的,就是清一色的远程强攻。
他用早就准备好的哇金陵抛石机,向着袁绍的主营一顿狂轰滥炸。
而抛石机前,则是重盾兵和金陵连弩军摆成严密的阵型,对其进行拱卫。
袁绍的骑兵只要是一出战,便会有铺天盖地的弩箭劈头盖脸的射向他们!
袁绍命麾下的战将吕威璜组织了七次进攻,但都是损失惨重向被麴义射了回来。
“轰隆隆!”
石头落在营地里,引起的哭喊声让帅帐内的袁绍头疼。
他一拍桌案,恶狠狠的道:“麴义这厮,着实是欺人太甚!难道袁某这军中,就没人能治的了他吗?”
牵昭出班:“我军战将数次指挥兵马出战,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麴义对于我军各部战将的战法都太为熟悉,如今又有金陵连弩和重器相助,更是视我军各部如无物,他本就是河北第一名将,诸人对他,都是颇感畏惧……”
“放屁!”袁绍猛然站起身来,一脚掀翻了桌岸:“他算什么河北第一名将,不过是一个叛逆之贼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张郃派来的探子冒着飞石,从侧面进入营盘,来到帅帐请求面见袁绍。
现在的袁绍,心情非常不好,张郃的人这个时候来求援,结果可想而知。
“你回去告诉张郃,明日之前若是打不下陶商大寨,就提着人头回来见我吧。”
袁绍一个援兵也没有派,只是让那士兵给张郃带了这么一句话回去。
……
当接到那名士兵所带回来的信息之后,张郃的心彻底的凉了。
他一向尽忠的袁绍,居然是这么个样子,自己一片赤诚忠心,到头来,确得到了这么一个下场。
换成谁,只怕心里都是不好过的吧。
但现在又应该怎么办?
回去,自己一定是落得个被斩首的下场,可若是真留在这里继续强攻敌军主营,也跟送死没什么区别。
着实是进退两难啊。
按照张郃的想法,或许就这攻进金陵军的大寨,然后战死沙场,倒是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
可若是这么做,自己死了倒也是没什么,可手下这帮士兵却是无辜的啊,让他们这么毫无意义的跟着自己送死,是不是有些太残酷了。
就在张郃举棋不定,进退两难的时候,金陵军那面,陶商的劝降使者前来见他。
使者是蔡邕的弟子,原先曾就任合肥,后被陶商收进相府当幕僚,叫做顾雍。
顾雍为张郃分析了当前的形式,并为他讲了一番大道理,然后又是列出来袁绍的种种不义之举,张郃改投他人,完全是被袁绍逼的,并非不义之举。
然后,他又是点明陶商求贤若渴,从很久以前就渴望能够跟张郃共事。
张郃犹豫了好久,顾雍又道:“张将军,袁绍若真是明主,何以田丰,许攸,麴义等重臣纷纷背弃于他?难道这些人都是不忠不义之人乎?”
在形势的逼迫下,张郃最终长叹口气道:“带我去见陶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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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君子 第七百五十二章 恩恩怨怨
袁绍军,袁绍主寨。
“兄弟们!跟我冲,杀尽那些东南狗!”
蒋义渠和吕威璜再次组织大批量的骑兵,向着寨外不断抛石骚扰己方的麴义一众冲杀了过去。
这已经是袁军的第八次冲锋了。
看着如同钢铁洪流一样的袁军骑兵再次冲来,麴义随即吩咐曹豹道:“曹将军,喝令连弩营继续放箭!”
连弩营的箭雨再一次的呼啸蜂蛹而射,将冲在最前面的袁军战骑统统射倒。
跌倒的战骑被后面的战骑践踏,同时也阻塞住了后方军马的进兵速度,麴义的连弩营便可以乘着这个当口,发挥出更大的作用和战力。
蒋义渠看着己方士卒被麴义如此血虐,一双眼睛由于气恼而变的血红。
“闪开!看本将收拾麴义!”
随着一声呼喝,却是袁军大将张南组织着一直包裹严密的盾兵,来到寨门前准备冲刺。
随着骑兵阵的又一次拍腿,重步兵开始在张南的指挥下,向着麴义进攻。
麴义站在战车上,只是遥望了一眼,心中便已经是有了数。
这是袁将张南的结阵方式。
麴义随即吩咐左右:“让弓弩兵去策应两翼,卓铁浮屠和拐子马上阵。”
吩咐完了之后,便见己方的战阵开始变阵挪动。
麴义不由大感欣慰,庆幸自己加入了金陵军。
陶商所能够提供给他的兵种,是麴义原先在河北,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
这些兵种的强度和他们装备的坚固锋利程度,远远的超出了麴义的想象,而且不同兵种,再配合上他的知识和经验,几乎可以应对各种局面。
就好比眼下这个当口,麴义让铁浮屠和拐子马上阵,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冲破敌方的重步兵阵。
而在他中阵的抛石机,对袁绍大营的狂轰滥炸一直没有停止。
拐子马和铁浮屠开始冲阵之后,麴义又招呼过了糜芳,吩咐他道:“还请糜将军和曹将军一会,悄悄的率领连弩营,分别前往后阵,装填连弩,随时准备迎敌。”
糜芳闻言一愣,奇道:“后阵?听将军这意思,后阵一会莫不是会被人突袭?”
麴义点了点头,道:“眼下张南率领步军欲破我战阵,他虽然不济,但尚有蒋义渠那贼厮在,这贼厮最擅长的便是乘虚而入,如我所料不差,我军与张南在阵前交手,他一定会派骑兵从策应盘绕道,攻我军之后。”
糜芳听麴义这么说,听的头皮直发麻。
看看这姓麴的,只把己方这些人琢磨的明明白白的,分毫不差。
要么说,一个高阶的叛将,对于一方势力来说,不但是一种巨大的损失,而且还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袁军诸将在外面与麴义交手,情况甚是不妙,而袁绍本人坐在帅帐内,听着不断轰击进己方营寨的飞石落地之声,再加上己方士卒惊恐的喊叫声,脸色阙青。
他咬紧牙关,恼羞成怒的道:“麴义不过是袁某帐下的一介叛将,如今却敢堵着袁某的寨门打,传将出去,袁某的这张老脸,却是该往哪里放?”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低头不言。
“如今这大寨内,精兵数万,良将百员,难不成就没有一个人对付的了麴义?”
众人依旧还是不吱声。
袁绍长叹口气,站直了身躯,喝道:“好!你们没有人能战败麴义……那袁某便亲自领兵去会会他,袁某要让这个叛将知道,我袁绍的寨门,不是谁想说堵就可以堵的!”
郭图一听,第一个跳出来,喊道:“大将军万万不可如此,这般做法岂不是将您自身置于险境矣?麴义那小人恨您入骨,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却该如何?”
袁绍冷冷的看着他道:“你若是觉得不妥,那你替我阵前督战如何?”
郭图一下子就懵了。
“这、这……”
“没有这份胆略,便少出来卖忠心!”袁绍重重一哼,随即大步往帐外走去。
……
却是果然不出麴义所料,就在金陵军和张南的重步兵在前阵厮杀之时,蒋义渠的骑兵队悄悄的从侧营绕到金陵军的后方,并对金陵军的后阵进行突袭。
但曹豹和糜芳却已经按照麴义的部署,率领重新填膛箭完毕的金陵连弩营埋伏在后阵,蒋义渠的兵马一到,便又是被一番连射,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之后,只得仓惶而撤。
可怜袁军战将们一场精心布局,最终又化为了泡影。
麴义后方的抛石机还在不断的向着袁绍的大寨内强轰击着。
但就在这个节骨眼,袁军的中阵中,突然响起了一阵强烈的号角声与鼓噪声。
这阵鼓声连擂了三通,而号角亦是连绵不绝的吹奏。
麴义听了这声音,浑身一个激烈,他连忙传令三军布阵,各部谨慎对敌,不得有误。
左右诸将皆不明其意。
麴义给了他们一个最简单的解释。
“这是袁绍亲自临阵的阵仗!”
众人闻言,心中都各自暗叹不已,不愧是四世三公之后,连亲自临阵都有专门的鼓角声伴奏,当真是气势十足。
在整个金陵军中,也就只有甘宁有这个特殊的待遇……出门自带小铃铛b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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