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谋爱:医妻要离婚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桃丽丝
云安安心跳都漏了一拍,手机不小心掉在了地毯上,发出“啪嗒”一声闷响。
不等她弯腰去捡起手机,后背就贴上了男人宽阔的温热胸膛,以被他禁锢在怀中的姿势,暧昧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身上独有的淡淡冷香顷刻间便织成了个天罗地网,强势而霸道地将她锁在里面。
云安安身上的浴巾本就不长,堪堪到大腿的位置而已,这样一坐,更显春光无数。
“你干什么!”云安安又羞又恼,慌忙地想要站起来,就感觉耳垂忽然被惩罚似的给重重地咬了下!
她顿时敏感地颤了颤,身上的力气突然间被抽空般,手脚都变得软绵绵的,
第674章 你倒是很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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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在她小巧如玉的耳垂上的温凉触感却并没有退开,缓慢地顺着她优美的肩颈线往下,落下细细密密却略带凉薄的吻。
云安安背对着霍司擎被桎梏在他怀里,根本无法看清他此刻的神情,除了时而划过肌肤上的柔软与微烫的吐息,便再也感知不到其他的,更别谈挣脱了,
“霍司擎,放开我!”云安安强忍着不让自己颤抖得太明显,温软的嗓音里都带着绵绵怒火,“你不是不想见到我么我主动离开你的视线还不够,你到底还想怎样!”
直觉告诉她他此刻似乎在生气。
可该生气的人明明是她才对!
闻言,霍司擎精雕细刻的俊颜上寒意遍布,大抵是云安安看不见的关系,那双漆黑深浓的狭眸里蕴着的如野兽般危险肆虐的光,分毫不藏。
若是被她瞧见,怕是会惊得逃跑。
思及此,霍司擎菲薄的唇为掀,笑得恣意而残忍,不带半点温度。
他齿关微启,慢条斯理地咬开了云安安浴巾背后的结,如同在拆一件精美的礼物,举止优雅得让人以为他神情中的冰冷都是错觉。
云安安还没得到他的回答,就感觉肌肤拂过一抹凉意。
她忽然就慌了。
尤其是在掉在地上的手机还没结束通话,就那么亮着屏幕在不远处,更让云安安觉得有种正在被人窥视着的窘迫感,脑内那根弦都绷紧了。
云安安贝齿紧咬,明眸里都氤氲出了层雾气,吐字都有些艰难:“你松手,我手机……”
霍司擎眸底掠过丝骇人的冷意,淡淡地扫过那部已经显示结束通话的手机,声线沉冷:“你倒是很在意他。”
在意谁
疑惑刚升起,不及云安安想明白他话里的含义,脑袋里的思绪就骤然被浪潮打翻,无力再顾及其他……
窗外青墨似的夜色因着黎明将至的关系,被蒙上了一层浅浅的薄雾。
房间里长桌上装饰用的烛台光影摇曳,与缕缕流淌的春意相融在一起,难分彼此。
过了不知多久。
男人抱着怀里蜷缩着的可怜一团踏出浴室,将她安放在床上,正欲起身,脸上便突然挨了她软绵绵的一巴掌。
像是小兽挠痒似的,没有半点威胁性。
“被凶的人又不是你,你凭什么这么生气!”娇软的嗓音里带着哭腔,云安安一沾上被子就强忍着身上的酸疼,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卷进了被窝里。
生怕眼前这只行走的饿狼再度扑食。
望着面前这只小卷心菜,男人清隽的俊颜上划过一抹纵容,握住她柔软的小手,在她的无名指上浅淡地落下一吻。
吻刚落下,他的神情便倏然一沉。
“你的戒指呢”
云安安已经落得上下眼皮在打架了,听到这句话,登时就清醒了过来。
“戒、戒指……”她把脖子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道:“洗澡的时候先摘下来了。”
她哪儿敢说是之前生气的时候摘下来,还打算再也不要戴上来着。
然而她那点小心思又怎么瞒得过霍司擎
他薄唇勾起,“如果浴室里没有你的戒指,后果自负。”
话落,霍司擎便从床沿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云安安一听就慌了,急忙从被窝里伸出手,死死拽住了他的衣角,“凭什么我摘一下戒指就要后果自负,你不戴就可以什么事都没有!你就是仗着我好欺负!”
“当初在婚礼上你还硬生生把我手上的戒指扯下来给扔了,我现在摘一下怎么了!给了我的东西就是我的,我有权怎么处置它,和你有什么关系!”
娇蛮中带着浓浓委屈的嗓音一入耳,霍司擎冷硬了整晚的心便塌陷了一角。
他侧过身,凝着云安安眼尾微微泛红的模样,终究是妥协了。
即便她摘掉戒指或许是为了去见那个男人,亦不重要了。
“戒指在哪儿。”霍司擎沉声问。
云安安吸了吸鼻子,别扭地转过脑袋,“……桌上的包里。”
将她的戒指取来,霍司擎便从西装外套里拿出了自己那枚戒指,在床沿坐下后,斜支着下颚望她此刻的模样,就像是只气鼓鼓的小仓鼠,指尖忽然有点痒。
“要不要戴上”
云安安哼了声,心里还憋着气,嘴上半点不饶人,“你求我啊。”
霍司擎抬手捏住她软中透粉的脸颊,淡淡地威胁:“我看你想接着求饶。”
“……”想起刚刚的场面,云安安脸颊一红,在他略带危险的目光下不情不愿地把手伸了出来。
那枚粉钻戒指重新回到了她葱白的纤指上。
不知怎的,忽然让云安安有种空缺被填满的感觉。
摘下之后她并不是没有后悔过,只是自己摘下来的又自己戴回去,也太丢份了,过不去心里那关。
“帮我。”霍司擎将那枚那枚男戒放在她的掌心,敛眸道。
云安安稀里糊涂地照做,完了忍不住吐槽,“我们这算哪门子的戒指交换仪式”
说完又蠢蠢欲动地瞅着霍司擎,“我是不是应该把你的戒指扯下来扔掉,以报当年的仇”
眼看这只仓鼠顺梯子爬,就要把过往的事情挨个翻出来算账了,霍司擎眉心一跳,掌心按住她的手腕,下一秒欺身而上。
“等等,你把我的手机拿给我。”云安安往被子里一缩,用下巴比了比自己还躺在地上的可怜手机。
估计早就没电了。
霍司擎狭眸渐深,“既然这么精神,今晚别睡了。”
想去见别的男人
她不如做梦。
云安安:“”
…
翌日,直到日上三竿云安安才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眯着眼睛往房间里搜寻了一圈,并未看见霍司擎的身影。
而她的手机已经被捡起来放在桌上。
她伸手拿过来,调出通讯录来。
也不知道她昨晚没有过去,宫妄会不会对她舅舅怎么样……
云安安抿了抿唇,给云霄亦病房的护工打了通电话过去询问。
但护工却说,昨天只有她和外公外婆去探望过舅舅,并没有见到其他人去过,其余的一切如常。
第675章 真正的名门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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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妄既然知道云霄亦在海城医院,应该不太可能是为了骗她出去而说谎的。
只是她昨晚听到他就在海城医院,还以为他要对云霄亦怎么样,一时慌了手脚,以至于连电话里他那边的风声,都给忽略了。
如果她当时真的赶了过去,无异于在告诉宫妄,她很在意云霄亦,在意得不得了。
届时他想拿捏住她,简直比翻手还要容易。
这种事他并不是第一次做,很难让云安安不联想到这上面去。
洗漱好后,云安安下楼吃过午餐,把药给景宝熬好,吩咐厨房到点端给他喝后,就匆忙赶去了医院。
病房门推开,云安安就见阮若水和时佳人分别站在在病床边,正准备坐下的样子。
云安安眸光顿了顿,然后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把花瓶里的花拿出来扔掉,换成了自己带来的怡神花束。
阮若水本来还想换成自己带来的花,见云安安快了她一步,气得跺了跺脚。
“一堆破花烂草,也好意思拿来摆在这么高端的病房里,土死了。”
听见阮若水嘲讽的话,云安安嘴角都抽了抽。
这种天然具有怡神养身效果的花束,别说海城,就算是全国都找不出哪家花店有。
花田里每年对外仅供不到百束这样的花给云家的亲朋好友,千金难买不说,还得云老先生点头才行。
“阮小姐见识广,连云老先生亲手种的地藏花都认不得。”云安安将花束摆好在床头的位置,淡淡道。
地藏花阮若水是听过的,可从来没见过,自然认不出来。
她以前央着云老先生请她带她去花田看一看,摘几朵花,云老先生都没答应。
可云安安却能直接拿来一束……
阮若水气得眼都红了,死死瞪着云安安,“狐假虎威,有什么好得意的,又不是你的东西!”
一旁知道内情的时佳人嘴角扯了扯,就算云家碍于二十个多年前那件事,不敢立马认云安安,但她并不觉得他们能忍住不去疼爱云安安。
谁让人家命好,会投胎呢
不仅是云家的外孙女,还是时家近几代来唯一的女儿。
“若水,这里是病房。”时佳人不轻不重地提醒阮若水,免得她说出更丢人的话来。
阮若水却宛如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语带轻蔑地说,“有些人自以为攀上几座靠山就开始飘飘然了,可在真正的名门千金面前,和笑话没什么两样。”
“人生来就分了三六九等,有些人是上等,有些人啊……只配做下等!”
正在给云霄亦把脉的云安安听见这话,差点没忍住翻个白眼。
“大清朝还在的时候,怎么没把你收进宫里当挑水太监,这么能抬杠”云安安讽刺道,“按照你的说法,寄养在云家,实际只是普通家庭出身的你,也是下等人”
阮若水脸都气红了,恶狠狠地瞪视着云安安,像是恨不得上去扒了她的皮。
时佳人拉住了她,站起来柔柔地对云安安说,“抱歉云小姐,若水她一向口直心快,并没有什么恶意,希望你不要介怀。”
“口直心快啊,”云安安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还是时小姐了解自己的朋友,知道她没脑内没东西,所以说话根本不用过脑。”
时佳人:“……”
阮若水:“……”
妈的,说不过。
“云小姐与其在这儿跟我们置气,不如想想怎么帮我大哥和弟弟解除禁闭的好。”时佳人笑了笑,“他们为了云小姐,可是不惜和父亲作对,一直被关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被关禁闭!
云安安明眸中划过一抹错愕。
难怪她上次给时清野发消息,到海城后给时晏礼打电话,都没有人回应。
她原来还以为他们是太忙了,没有时间回复,却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时小姐说话挺有意思,什么叫他们为了我被关”云安安心里翻腾,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你可以不信,他们这些天被关在时家祠堂里罚跪,除非答应以后都不再和你见面,否则就要一直跪下去。”时佳人拿起自己的包,准备离开。
经过云安安时,时佳人停住看向她,把一张卡放在云安安面前,“云小姐还真是魅力无限,硬是让我家被闹得家宅不宁的。我言尽于此,如果你还有心,就去劝劝他们,别再跟父亲拗,没好处。”
她话里的嘲讽意浓,听得云安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眸光扫过时佳人,却在余光瞥见阮若水大衣下那件黑白色时尚拼接风的裙子时,猛地顿住。
这条裙子,她是不是曾经在什么地方见时佳人穿过
可是只是一条裙子而已,时佳人就算穿过又怎样,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之前在帝都……时小姐恐怕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云安安抬眸,浅笑盈盈地看着时佳人,笑里却一片温凉。
这些话有些有头没尾,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阮若水,自是一脸疑惑。
可对于心中有鬼的人,则完全不同。
时佳人的瞳孔微不可查地缩了缩,反应倒是很快,“我离开帝都太久,有些记不得云小姐说的是什么事了。”
完美的答案。
如果不是她那一刹那的不对劲,云安安或许都要以为是自己神经质了。
眼下看来,她的确忘记了一段和时佳人有关,而且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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