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谋爱:医妻要离婚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桃丽丝
“爷爷都听陈教授说了,这次如果没有你,爷爷恐怕也逃不过这一劫了。”
“爷爷……”云安安眼眶泛起阵阵酸意,嗓子有些发哽。
霍老爷子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安慰:“爷爷今天让你过来可不是见你哭鼻子来的,我听陈教授说你从学校退学了,是你婆婆干的好事吧”
老爷子虽然当家,却并不插手霍家的家事,也不过问。
只是没想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戚岚会为了那点偏见,强行让云安安退学了。
这让他以后下去了,有什么脸面对好友交代
云安安抿着唇,沉默地点点头。
“你离开学校的时间短,以你的天赋就算落下一截也能很快追上那些学生,如果你还想回去的话,”霍老爷子慈蔼地笑着,“爷爷就做主让你回去继续学习。”
听到这话,云安安蹭的坐直了身体,明眸中一片亮光。
“我想。”
“好,好,看来咱们霍家,可要出一个了不得的神医了。”
病房里的欢笑声不断。
直到霍司擎推门而入,修长挺拔的身形往那儿一站,便让人有种无端的压迫感。
云安安削着苹果,没有抬头。
“爷爷。”霍司擎微微颔首,手里拿着一部轻薄的笔电,随意地坐在了病房里的沙发上。
霍老爷子见他来,便道:“司擎,家里离中医院远,爷爷就交给你一个重要任务,等安安复学之后每天负责接送安安。”
“家里有司机。”霍司擎敲键盘的指尖一顿,不咸不淡地应道。
“丈夫只有一个,安安丫头还不能使唤你了”霍老爷子当即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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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你的三围是多少
总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没一会儿霍老爷子便有些精神不济,要休息了。
云安安和霍司擎一同出了病房,走进电梯里。
“你的三围是多少。”
一片静默中,霍司擎忽而开口,嗓音低沉淡冷。
“咳,咳咳。”云安安唇角抽了抽,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她怪异的语气仿佛他在询问什么很奇怪的事情一般,霍司擎斜眸睨了她一眼,嗓音微冷:“算了。”
云安安看着他冷硬的侧脸线条片刻,转过了目光,眼底的莫名更重。
他怎么会突然问她的三围这个疑惑,云安安回到水榭阁才突然明白。
金婶把量好的尺寸写下就离开了她的房间,因为之前的对话,她一直没给过云安安好脸色。
也不再做药膳了,当然,其它饭菜和家务活也不会做就是了。
云安安琢磨着霍司擎问三围的用意应该是为了定制礼服,霍家这样的家世不允许让她出去随便买件礼服传出去。
而霍司擎的服饰都是名家高级定制的,绝无重样,奢侈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
她还以为他只是在搪塞霍爷爷,却没想到他是真的要带她去。
云安安没有再继续想下去,从网上按着书名重新购了一套书,为即将到来的复学做准备。
这次她一定会完成对爷爷的承诺,从中医院毕业。
只不过——
即便霍爷爷和霍司擎都对她要复学没有丝毫意见,戚岚却反应巨大。
“爸,中医这种害人的东西早该从世上消失了,她回学校念个什么我都没有意见,只有中医不行,您让外人怎么看咱们霍家”
“这件事我已经做好了决定,这次我是怎么死里逃生的你们心里应该有点数,有个这么出色的儿媳妇你还觉得丢脸不成”
“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会同意这件事!”
 
第61章 我就娶你
但是这半年里尽管她处处顺着戚岚的心意,不反驳不反抗,委曲求全。
却丝毫起不到半点缓和作用。
在戚岚的眼里,云馨月就是放个屁都是香的,而她掏心掏肺必然是别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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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岚带着一身怒气回到了霍家,砸碎了摆在玄关的两个名贵花瓶都不解气,看得一旁的佣人害怕得不行。
云馨月闻声下楼,为了心脏好,特地步子慢吞吞的走过来,“伯母,是谁惹您这么生气”
“除了那个贱人还有谁!”戚岚看着包扎好的手指,一开口就是火气,“不知道她给老爷子灌了什么水,居然让老爷子给她撑腰,让她复学!”
“凭她这个千人骑万人枕的货色也配!”
说着又碎了一地花瓶碎片。
云馨月听到这话,走过去扶着戚岚去沙发前坐下,柔柔宽慰:“伯母别生气了,这事您让司擎说一声,姐姐自然不会不听的。”
“这件事我不反对,母亲,您也不要再插手云安安的私事。”
就在这时,一身居家服的霍司擎从楼上走下来,一手抄在裤兜里,淡漠的狭眸不温不火地看了戚岚一眼。
不论怎么说,云安安救了爷爷,这种程度的奖励是她应得的。
云馨月脸色一僵,咬着唇眸光楚楚地看着霍司擎。
“要不是为了这个家,我何必到老爷子面前惹人嫌!中医这种害人命的东西怎么能出现在我们霍家”戚岚睁大眼,不敢相信霍司擎居然为云安安说话。
她这个儿子最是厌恶云安安了,当初她烧掉云安安的医书他也不曾出言阻止。
因此也增长了戚岚的焰火,认为不论自己怎么对待云安安,都是对的。
“爷爷一旦决定不会轻易更改,除非您能越过爷爷。”霍司擎语调冷静地阐述这一事实,听不出丝毫情绪起伏。
他自幼跟在爷爷身边,出国深造时也是爷爷陪同,与早就失踪的父亲和戚岚的关系,其实都不算深厚。
第62章 你就永远是被抛弃的 那个
云馨月错愕地抬头,美目里流露出丝丝狂喜的色彩。
她终于等到他这句承诺。
至于云安安那个女人……
等时间到了自有她的好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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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当天,礼服和配饰以及一张知名化妆工作室的白金卡先后被送到了水榭阁。
云安安拿着选好的礼服前往那家工作室,由于她拿的是白金卡,因此不用排队等候,有专门接待的房间。
化妆师先是询问了云安安的想法,再根据搭配的礼服和云安安的肤质给她上妆,怕她无聊还挑有趣的话题跟她闲谈。
“小姐也是为了参加今晚祝家的庆生酒会吧今晚来我们这儿的客人大多都是为了这个来的。”
“祝家”云安安想起那天霍爷爷并没有说是哪家的酒会,听化妆师这么说,应该就是祝家无疑了,“可能是吧。”
她虽然是云家大小姐,可自幼不在父母身边的缘故,被接回云家后也并没有受到多少重视。
至少一有什么宴会,父母往往是带云馨月出席,把她留在家里,也造成很长一段时间里外界甚至不知道云家还有个女儿这件事。
渐渐地,云安安就对出席宴会不是那么感兴趣了。
可今晚的酒会,却让她莫名有些期待。
“好了,小姐您可以睁眼了。”化妆师停下手,轻声提醒云安安。
云安安依言睁眸,还未看仔细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就听见云馨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真巧呢,姐姐也在这里啊。”云馨月穿着一件浅青色的曳地礼服,温柔的颜色将她衬得更加柔弱温婉,笑颜不断。
她一手提着裙摆走过来,脸上的笑却在看见云安安的脸时骤然一僵。
云馨月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位姐姐长得极美,即便从来不爱化妆打扮,总是素颜朝天,也美得像是惑人海妖。
然而她即便精心护肤,每天都化着精致完美的
第63章 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
霍司擎就算再不待见她,临时改变主意也应该跟她说一声,而不是让云馨月利用这点来羞辱她。
“你要是不信,就出去看一眼,司擎可是特地陪我来化妆做造型的,而你呢”云馨月温温柔柔地说着,“当然,你要是厚着脸皮硬要跟着我们参加,我不是不可以可怜你。”
就像是为了验证云馨月说的话一般,霍司擎低沉冷感的嗓音从化妆室门外传了进来。
“馨月,好了么”
霎时间,云安安心底像是有什么轰然倒塌了一般,心脏骤然瑟缩了下,牵扯出看似不重却难以忍受的酸疼。
刚才她特地找的那些借口就像是一个个巴掌,全数响亮地还给了她。
他陪同云馨月来做造型化妆,而只是派人给她一张卡让她自己来,相比起来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只是云安安想不到,他明知道云馨月也会来这里,可能会和她碰面的情况下,一句解释都没有。
仿佛是故意为了让云馨月来提醒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奢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像是个小丑。
云馨月看着云安安式神落魄的神情,嘴角得意的微笑更浓了,“姐姐,祝我今晚过的愉快吧,我会代替你,接受所有人的艳羡的。”
说完,云馨月就离开了化妆室,把门关上。
一出化妆室,云馨月就搂住了一直在外面等候的霍司擎的手臂,脸上满是遗憾,“司擎怎么办,姐姐一听说我也要参加那个酒会,不是很高兴。”
“她说除非我不参加,否则她是绝对不会和我一起去的。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让姐姐突然变得这么不喜欢我”
云馨月脸上一片茫然懵懂,眼眶红红的,脆弱极了。
闻言霍司擎眉宇微皱了起来,本就清冷的脸庞越发令人忌惮了。
如果云安安听见云馨月的这番话,恐怕要气笑。
第64章 心思被猜透
挂断后的嘟嘟声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是两记重重的闷锤,狠狠在云安安的心头敲击着。
一声一声,残忍又难堪。
云安安感觉眼睛里飘进了雨丝,酸胀得好像是要流下什么东西。
她紧紧抿着唇,将那抹湿润逼了回去。
她很清楚自己在意的并不是能不能参加这个酒会,而是霍司擎的态度,对她根本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尊重。
“哗——”
就在这时,云安安的头顶的雨水被一把黑色雨伞遮住。
她一抬头,就看到一辆阿斯顿马丁停在她面前,车窗落下,是江随沉的脸。
“上车。”
云安安愣了下,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江随沉就递给她一张手帕,让她擦干头发上的水渍。
“多亏你刚好路过,不然我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搭上车了。”云安安有些感激地说道。
“不是路过,”江随沉调转车头,声线沉然,“我经过医馆的时候恰好看见祝家的人在找医馆的老板,应该是为了祝夫人的病。”
云安安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有些惊讶。
小医馆的名气并不大,虽然有固定客人,新客却不怎么多,祝家会知道小医馆实在是她没想到的。
“麻烦你送我回小医馆,我想试一试。”
万一她做到了呢
江随沉听到这个不出所料的答案,脸上露出一抹淡笑,“我已经告诉他们,如果你同意的话,今天内就会去祝家。”
云安安讶然地看着江随沉,总觉得有种心思被他猜透的感觉。
第二次见面起,这种感觉尤为的浓。
二十分钟后,祝家。
祝家的房子是类似于中世纪的古堡建筑,颇具年代感,有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江随沉作为云安安的“临时助手”,为了防止发生什么突发状况,便跟着她一同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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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求子
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让祝夫人患了这么严重的心病。
别看心病听起来轻松,大多数人不把它放在心上,这种病往往无药可医,像是顽藤死死纠缠,会跟随一个人一辈子。
折磨的痛苦丝毫不亚于其它重症。
江随沉默默站在云安安身侧,似守护神的姿态。
祝夫人抬起眼正视她,“你是第一个不用检查把脉,就知道我有什么症状的医生。”
“不过,我所求的不是治病,而是求子。”
难怪那些医生都说这种事情除非求神,否则办不到了。
云安安看着她,如实道,“祝夫人,你年轻的时候流过几胎,伤了身子根本,几乎没有怀孕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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