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太她千娇百媚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沈欢欢
一个男人,做事不但要有能力,而且还要有过人的气度,更重要的是发现别人的优点。也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让别人发挥自己的长处,并且为己所用。
很明显,眼前的霍寒嚣,就是具备这样的强项。
“寒嚣,叔叔我这一生中也许有逢场作戏假意吹捧的时候,但让我真正佩服的人不多,你算是一个。”
这样的话,从窦父的嘴里说出来,那就是一个长辈对晚辈最大的鼓励,也是最大的欣赏。
霍寒嚣一直是冷面闻名,他真的就像是不会笑一样,可是他是会笑的。他的身笑,甚至让他很帅气,也让他变得温暖起来。
今天过来,不是听这些话的。
只是见到长辈,最起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彼此之间,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客套一下,也是一种文明的体现。
说了这么多,自己过来,是有事情和窦父商量。
正要直奔直题,怕窦父将自己夸到天上。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窦父倒是先开口了,他说:“寒嚣,你来找我,我想一定是有事吧。”
这么一句话,就让霍寒嚣如遇知己。眼前这个足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他是懂自己的,自己的心里所思所想,他好像什么都清楚。
“叔叔,是这样的,我过来就是有事要说。也不是说,是想和叔叔你商量一下。”霍寒嚣保持着自己的微笑。
窦父起身,去倒一杯水。这杯水是为霍寒嚣倒的。
来他来家里做客的人并不多。因为,人的地位在达到一定的高度之后,就不再希望别人到自己的家里来打扰自己。这是一种常态,也不是说这个人清高,只是说明人家想要清静。
来的客人少,就更不要说让窦父亲自去倒水了,这样的情况几乎没有发生过。
现在,他亲自为霍寒嚣去倒水,这也就说明,在窦父的心中,霍寒嚣的地位是极高的。
“叔叔,不麻烦了。”霍寒嚣敢起身,同样礼貌,双手接过水杯。这也是出于对长辈的尊重。
窦父再次坐下来,说:“寒嚣,你有事就说吧。我们不是外人,告诉叔叔,是不是在生意上遇到困难了,不过我想这样的事情,你应该不会来找我,真的,不是我有意向外推,是你有一个厉害的老妈。”
这样的事情,窦父还真是说的对了。因为,霍寒嚣自己的老妈阮清,那才真正是一个商界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材,虽然女流之身,却凭着她一个人的力量,生生将集团做大。
“叔叔,你说的不错,我来找你不是因为生意上的事。”
窦父点头,接着又说:“不是生意上的事,那就一定是关于井然的事。你说吧,是不是他又不听话了?”
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虽然已经浪子回头,可是窦父就是有点不太放心,总觉得他是会旧病复发,所以时时担心。
“也不是的。”霍寒嚣说:“的确是关于井然的事,叔叔,你千万不要对井然有偏见,可能我说这样的话,有些杞人忧天,但是我也不得不说。”
“你说的不多。你是个靠谱的孩子,你要说的话,那就一定是经过一番思考,不像我们家井然,有的没的张嘴就来。”
霍寒嚣不是来数落窦井然的,不管之前窦井然如何不争气,但是现在的窦井然,说真的已经比之前好过许多。
不能只看到一个人的短处,要时时看到这个人的进步。只有这样,才能让一个人明白,自己是前进还是后退了。
情况也就是这样的。
“叔叔,井然和我说过,当时阿姨在场,你并不在。井然说,等他这次和乐筝旅游回来,要为乐筝再举办一次婚礼。”
窦父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这是应该的,我们窦家,欠你们家一个正式的婚礼。”
“这个不是欠不欠的问题。”霍寒嚣说:“人这一生,青春如电,一去再也不返。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如果只有爱情,那还远远不够,终有年华老去的一天,到了那时,再回想自己的青春,发现自己连一场婚礼都没有,那么将是一种再也无法弥补的遗憾。”
“是这样的。”窦父点头。
于是,霍寒嚣接着向下说:“所以,我想和叔叔商量一下,在井然和乐筝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可以为他们准备一下婚礼。当然了,只要叔叔你同意,我自己来安排就行,不劳叔叔阿姨你们费心。”
“我当然同意。”窦父没有想到霍寒嚣能处处为琅乐筝如此着想,看来在他的心里,琅乐筝这个妹妹的地位是何等的重要:“不过,让你一个人操心,那是万万不可以的。我还不老,这种事情,我们应该**协力,你说对吧。”
霍寒嚣自然是同意窦父的话,只是有些担心,他要处理集团的事情,再加上上了年纪,遇到这种事,总会有些精力不济,这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现在看到窦父如此的坚决,他也就同意了,并且说:“只要叔叔有心,我也不反对,我们可以分一下工,这样做事也就更加的明确,不至于彼此重复。”
就知道,霍寒嚣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做事有条不紊,一切都要在开始之前,安排妥当。
霍太太她千娇百媚 第1765章 琅乐筝和窦井然的婚后生活
在三亚玩了一个星期。
就要准备去下一个目的地新西兰了。
琅乐筝全程无忧,一切都是窦井然在打理。她终于明白,女人被受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了,真的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公主。
“井然,我们出来一个星期了,我开始有些想家了,想小豆子。”
窦井然一个爱宠的大白眼翻过来,说:“天天和小豆子视频,你还想他。一天到晚不理我,你怎么不想我啊。”
“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醋坛子,居然连儿子的醋都吃。别生气啦,我也想你,可以了吧。”琅乐筝笑着说。
不过,这样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完全不知道,家人已经开始在为他们两个筹办一次盛大的婚礼。
没有人和他们两个说过,一个字也没有。
甚至他们在打电话的时候,只要说起这件事,家人也都是一句话岔开。看样子,霍寒嚣和窦父已经真的商量好了,就是准备给他们一个巨大的婚礼,做为一个他们旅游归来的惊喜。
“井然,我怎么觉得,在家里正在发生一些不平凡的事,你有这样的感觉吗?”琅乐筝很是认真的这样问。
窦井然不以为然,回答道:“我是个男人。”
“你到底在听我说话吗?我是说,我觉得家里正在发生一些不太平凡的事情。这和是男人女人有关系吗?”
窦井然微微一笑,说:“当然有关系,因为,我们是男人,所以没有你们女人的第六感,你明白了吗?所以,我感觉到的事情,我这里则是一片空白,只有你说出来具体的例子,我才会了然顿悟。”
“你这都是借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懒,大脑大懒,不善于去思考。”琅乐筝笑着说:“要是你再用这种不认真的态度和我说话,我以后就真的......”
“你以后就真的不再理我了,对不对?”窦井然说着,也就坐在琅乐筝身边。
琅乐筝紧着向一旁闪开:“我拒绝你突然亲我,我也是个女生,有时候是要听一些好听话的,你不许偷懒,也不许只用一个亲吻,就草草了事。”
“乐筝,我就这点本事,你还不让我用了。我也是真的服了你,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你可是让我怎么办才好啊。”
窦井然一脸无辜的样子。
琅乐筝都不吃他那一套,说:“快给我说点好听的,你就说吧,我现在就想听,你不许对我赖皮,明白了吗?”
能不明白吗?也不明白吗?
只是,就算窦井然明白,让他马上临场发挥,说一些根本不应景的甜言蜜语,也着实是为难他了。
“我,我说......我说不出来。”窦井然吭哧半天,果然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没有别的办法,情况就是这样。琅乐筝也没有咄咄逼人,而是说:“好吧,看你为难的样子,我就不刁难你了。那你陪我去海边可以吗?”
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可是,琅乐筝却是真的好想再看一眼大海。
对于琅乐筝的这个要求,窦井然欣然同意。说:“好,我们现在就出发,片刻也不停。马上就去海边,我在那里陪你聊一个晚上,而且,我的腿也免费让你枕一个晚上,这样总可以了吧。”
“嗯,这还有点好老公的样子。”琅乐筝就是一个女生,一个平凡的女生,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任性机会,断然不能轻易的错过。
于是,说做就做。从酒店出来,开车就去海边,那么就是所有的事情也就没有那么活泛了。
黑夜中的大海,像一面巨在的黑布,无片际的伸向远方。
“我喜欢黑夜中的大海,它有力量,让人心生恐惧。”琅乐筝赤脚站在沙滩上。脚下是温暖而松软的沙子,踩在上面,特别的舒服。
窦井然没有说话,但是,他同意琅乐筝的话。
是的,无声的大海,真的如此的具有力量。那是一种无上的威严,是人间最有力量的一切,拥有这样的力量,也就拥有了一切。
“井然。”
“嗯?”
“我真的感到自己很幸运,能遇到你,能遇到幸福。”
“你才是我的幸运。”窦井然不是在说哄人开心的话,他说的是真话:“乐筝,如果是别的女生,遇到我这样的男人,那么她早就放弃我了。”
这么一说,琅乐筝也就笑了。
不过,这样的事情,真的不算什么。因为,她想听的好听话,就是刚才窦井然所说的。
现在琅乐筝才发现,那些好听的话,说真的让人无语,也就是说,事情真的是可以转变的,不管对方如何的爱自己,要说出那种动情的话,就必须要有一定的环境去支撑。如果没有环境的支撑,就是口才再好的人,也无法再直接说出来。
相反,如果环境有了,那么就是不让他说,也是不可能的。
“我们可以坐下来吗?”
“当然可以。”窦井然说:“我都说了,我的腿可以借给你一个晚上当枕头。”
“一个晚上,你觉得够吗?”琅乐筝坐在温暖的沙滩上,说:“我觉得最少要一辈子。”
“当然是一辈子,不过你也不能一辈子枕着我的腿,我还有胳膊呢。”窦井然的反应是快:“明天我们就去新西兰,要早些出发。”
琅乐筝枕着窦井然的腿,看满天的星光闪动,说:“我怎么总是觉得,你有些着急回去。”
“是的,我是有点着急想要回去了。你不用担心太多,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只是担心我爸,他的年纪大了,还要料理集团中的事情,多么是有些力不从心。”
听到窦井然这么一说,琅乐筝马上就明白了:“你的心情,我是懂了,那么我们也要把路线全部都游完,不过我可以答应你,我们一个地主只玩两天,这样可以了吗?”
窦井然没有回答,却是情难自持,低头吻了一下琅乐筝。
“你又来这一套,我不依,吃亏的总是我,你低头,让我亲你一下。”
霍太太她千娇百媚 第1766章 琅乐筝和窦井然的婚后生活
本来预期四个月的旅游,其实只用了一个月,也就完成了。
虽然,比琅乐筝预想的时间要短许多。
但琅乐筝从来没有像这次玩的这么开心过。
真的!
只要彼此有情,就是玩一个月,也胜似一辈子。
窦井然是真的有些担心自己老爸的身体,琅乐筝也是感知到窦井然的一片孝心,所以才主动要回来的。
其实,她是真的有些想家了。
刚到家,就接到了嫂子的电话,说明天中午,让她和窦井然一定要到市中心的大教堂去。
“去那里干嘛!”琅乐筝不解。
姜繁星在电话里,很是平静的告诉琅乐筝:“有事,让你们来,你们就来。”
“好吧,我们到时一定到。”琅乐筝挂了电话,对窦井然说:“嫂子明天让我们去教堂。”
“哦,我觉得有可能是别人结婚,让我们去民参加。”窦井然分析。
于是,琅乐筝又问婆婆:“妈,你知道最近有什么朋友要结婚?”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有什么人要结婚,有可以是我们老了,别人结婚也不通知我们了。这也是有可能的。”窦母说着,就将小豆子交给琅乐筝,说:“家里还有事,我就先走啦。”
一待窦母走后,琅乐筝又对窦井然说:“妈有些反常,我觉得就是有事。”
“你就是爱瞎想,晚上给你打一针,你就好了。”窦井然笑着说。
......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琅乐筝与窦井然一同到达市中心的大教堂。
刚一下车,就看到,从教堂大门伸出来的红毯,一下就展开到了自己的脚下。
姜繁星、霍寒嚣、公公、婆婆,还有金灿儿和白云飞,还有刘玉兰,还有一众朋友,都装着礼服,站在两侧。
鲜花搭着的拱门,如同一弯彩虹。
想要这去问一睛,看看今天是谁大喜的日子,怎么亲戚和朋友都来了?
琅乐筝还小声对窦井然说:“你看吧,妈昨天还对我们说,她不知道是谁结婚,今天她怎么都来了,都是在瞒着我们......”
说到这里,琅乐筝突然以手掩口,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这是为我们两个准备的婚礼!”
窦井然也意识到了,这是家人给自己的惊喜。
“好吧,乐筝,那我们就重来一次。”窦井然是个行动派,说了就要去做。他在红色的地毯上,单膝跪地,说:“乐筝,你还愿意做我的新娘吗?”
一缕羞涩的红云,飞上琅乐筝的脸颊。她看了一眼自己的亲朋,他们也都围了过来:“乐筝,你快答应啊。”
“我愿意。”琅乐筝拉起窦井然,挽起了他的胳膊。
在一片乐声和祝福的眼光里,两个人走进教堂。在牧师的祝福下,琅乐筝与窦井然的婚姻越发的神圣。
“我之前......”窦井然开始说婚礼致词,虽然事先没有任何准备:“我之前,认识乐筝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一个让人惊艳的女生,只是我从来不知道,她是如此的完美......现在,她已经是我的妻子,我在亲友的见证下,许下誓言,我将会热爱我的妻子,一生不改。”
琅乐筝因为激动,而热泪盈眶,自己等待也就是这一刻。
“该吻亲娘了。”有人这样喊。
于是,窦井然就亲吻了琅乐筝。两个人没有结婚礼服,其实霍寒嚣和窦父是想准备的,不过转念一想,也许不管礼服的婚礼,才他们两个更加的难忘。
婚礼盛大,却没有请更多的人。
都是亲朋,都是好友,从教堂又一起开车去了酒店。
窦父包下了酒店,就为儿子和儿媳。他老了,希望可以看到儿子一家人和和睦睦,也想要看到他们人丁兴旺。
在洒店里大宴亲朋。
几个月之后的一天清晨,琅乐筝突然肚子痛,已经有过一次生育经验的她,知道自己肚里了孩子要出生了。于是,就紧着叫醒了窦井然。
窦井然马上开车,送到琅乐筝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之后,医生对窦井然说,有可能不是顺产,还是一对儿双胞胎,建议做剖腹产。
窦井然只是想要琅乐筝平安无事,也就同意了医生的建议。
当琅乐筝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窦井然突然感到,偌大的医院变得好冷清,也不可能有更多的事情,让他感受到此时的压力。
他要承认,在这一刻,他是害怕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压在他的心头。
一个人,怕是自己会因为紧张和担心,而撑不下去。
这时他才想起来,给爸妈和阮清他们一家子都打了电话。
得知琅乐筝已经临盆,于是他们就都赶了过来。
“井然,乐筝生了吗?”
“你怎么一头汗,又不是你生孩子。”
“情况怎么样了?”
“......”
窦井然面对一堆的问题,都不知道回答谁的了。
还是霍寒嚣了解自己的兄弟,他对窦井然说:“井然,你不用太担心,现在剖腹产才是最安全的。”
“可是,哥,他们为什么还不出来啊。医生不出来,护士倒是出来了一次,我问她情况怎么样了,她却只是让我在这里等着,我的心啊,都快碎成一堆泥了。”
就在这时,手术室里传出来一个响亮的哭声,接着又是另一个哭声。
“生了。”
“生啦。”
“井然,你听到了吗?孩子都平安。”
可是,现在窦井然还不知道,琅乐筝是不是平安。
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出来,窦井然就扑了过去:“医生,我老婆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放心,母子平安。只是产妇的身体还有些弱,最好让她多休息,一会儿我们会她输血。”医生产。
窦井然觉得,在这时天底下最好听的声音,就是这个医生的声音。
琅乐筝没事,生过孩子两个月,她就已经完全恢复了。
“老公!”琅乐筝叫窦井然:“你过来,孩子在叫你。”
窦井然听到这样的话,马上就会跑过来:“哪一个叫我?”
琅乐筝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也知道这样的幸福,一直会通往最终的永恒:“你看看哪个尿了,那就一定是他想你了。”
这个番外到此结束,接下来是鹿明珠和池聿修的。
霍太太她千娇百媚 第1767章 池聿修和鹿明珠的强强联合
医院中。
鹿明珠孤独一个人,躺在孤独的病床上。病房的寂静与空旷,无形中放大了她内心的孤独。
她病了。
在集团中,本来想要加班到九点,可是八点刚过,她就感到眼前发黑。
然后,她就浑无力。
紧着来了医院,医生检查后,告诉她就是过度的劳累,从而导致的体虚乏力。先在医院挂几瓶水,然后回家静养一段时间也就好了。
鹿明珠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会落在自己的头上。自己的身体一很好的,轻易不生病。
生病了,就特别的想要身边有个,哪怕是陪陪自己也好。
叮叮叮......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鹿明珠拿起放在床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老公。
此时,看到这样的两个字,就觉得特别的讽刺。自己已经是个结过婚的女人,可是......
一言难尽。
鹿明珠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一个迟疑的声音:“明,明珠,是你吗?”
多好笑。
池晋南明明打的就是自己的电话,却还问自己是自己吗?
“我是明珠,你睡了吗?”鹿明珠依然是细声细气,因为对面这个正在与自己说话的男人,他就是自己的老公,是自己的丈夫。
五岁那年,丈夫因为一场意外,脑子受创,所以智商一直停留在五岁。
“我......我想睡了。”池晋南这样说:“你在哪里?为......为什么不回家?”
一抹苦笑,在鹿明珠的嘴角处,就那么轻轻的荡开。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平时连话都说不清楚,现在他问的事情,一定是婆婆让他问的。
“我在医院,我病了。一会儿挂完水,我就回去。”鹿明珠说。
然后,那边就挂断了电话,甚至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得到。
鹿明珠感觉时间过的好慢,都快半个世纪了,那一瓶水才下去一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在朦胧中睡着了。也许是药效的作用。
于朦胧之中,鹿明珠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具体都说了什么,她只听清了两三句。
男人问:“她没有大碍吧?”
女人回答:“只是过于劳累,所以体虚。”
“那现在可以出院了吗?”男人又问。
鹿明珠只是听到这么多,然后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抱了起来。那有力的胳膊,告诉她,那是一个男人。
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却有千万斤那么重,根本就睁不开。
她想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对自己如此放肆。
心智已经渐渐的清明,到了医院外面,被风一吹,鹿明珠完全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的是一脸再熟悉不过的脸。
那张脸帅气而有型,曾无数次在鹿明珠的梦**现过。
可是,他却永远也不属于自己了。
“池聿修,你放我下来。”鹿明珠用力挣扎,她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的脸并没有红。
池聿修抱着鹿明珠,走向他的大切诺基。
对于鹿明珠的话,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甚至都没有低头看她一眼,怀里的这个女人,曾经与自己倾情相爱,却以最狗血的方式结束。
“放我下来,池聿修。我是嫂子。”鹿明珠低声,似乎在保持自己的威严。
最后这一句,似乎戳中了池聿修的痛处。
在距离切诺基不足三米远的地方,他怀抱着鹿明珠,就那么停了下来。终于开口,说:“嫂子!哼,那个傻子也配有女人吗?你是我的,我会把你夺回来,连同我属于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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