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主播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一斤桃花
“这是某某公子佳作,这位公子才学出众,文思敏捷,乃是一等一的人才。”
就会把你的才子名气迅速传开了。
有了这个机会,或许你还会得到某些达官贵人的赏识、推荐,从而平步青云。
所以,才子名记二者互利,才子名记自是打得火热。
再者,名记们如果从良,首选的也是那那些才子名士。
而嫁给满身铜锈的商人则是他们最后最无奈的选择。
宁为才子妾,不为商人妻,是这个时代的主流。
要是才子一不小心中了状元,那更是小说话本的经典了。
而才子们以诗词赢得美人心,得做入幕之宾,更或得抱美人归,在大唐绝对会被传为佳话。
也许今晚过后,就会有许多才子佳人风流佳话流传。
此时堂中的则是倚香楼的头牌绮韵姑娘。
绮韵抱着一只琵琶,款款登台,后面跟着几个伴舞的靓丽女子。
绮韵一袭烟青长裙拽地,袖口上净是花纹交杂着。
只是裙摆绣着一只蝴蝶,外披水绿色薄烟纱衣,稀薄的丝线中却绣着慢慢的樱花郁郁而绽,雅致却不失妩媚之气。略施粉黛,眼横秋水。
眉间一朵桃花、美眸微眯。眼光扫向众人,刘旭望向她那美眸,不禁一颤,端的有勾人摄魄的魅力,妩媚至极。
琵琶声扬,檀口轻启,绮韵温婉清脆的嗓音响起,众伴舞丽人也如穿花蝴蝶般翩翩起舞,嘴里唱的则是:
““劫过九重城关我座下马正酣
看那轻飘飘的衣摆趁擦肩把裙掀……”
“踏遍三江六岸借刀光做船帆
任露水浸透了短衫大盗睥睨四野
枕风宿雪多年我与虎谋早餐
拎着钓叟的鱼弦问卧龙几两钱…
诗会上的才子如果有佳作,大多数会直接起身与众人品评。
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人送来几首质量足够好的诗词,纸笺在众人手上流传观看,如果那首诗真的好,或者有其它看法,便也会有人起身念诵一番,与众人讨论。
崔逾轮和崔山子等人,自然也会做出点评。等他们选出好的,则会交给青楼的红牌来吟唱。
如果说崔赤骥是好美人,那崔逾轮则是好欺辱美人,崔赤骥是风流但不下流,那崔逾轮则是欺男霸女的恶少行径。
“嗓音清脆,面容较好,身姿妩媚,端的是个尤物。”
“如此妩媚的娇娃,唱出如此典雅的诗作,别有一番韵味。”
“可惜我刚娶一门小妾,实在抽不开精力,不然一定把她收入房中,妙语解颐,红袖添香,咝,或是压在身下,妙不可言呐!”
此时崔逾轮已有三分醉意,他肆无忌惮的点评着绮韵,说出的话更是下流无比。
崔赤骥和崔山子在一旁谈笑,显然对崔逾轮的德行再熟悉不过了。
达官贵人,吟风弄月,是文人雅事,讲究的是高雅,是靠文采风流去征服女子,以势压人,强迫女子就范,大部分文人雅士是不屑的。
一个以势压人逼人就范,做如此煞风景事情的人,会被整个文人界唾弃
但是,崔家四少崔逾轮却是好此不疲,乐在其中。
之前绮韵找人拜托崔逾轮帮忙找两首好词。
没想到崔逾轮竟然先让她来侍奉枕席三天,在被绮韵拒绝后,崔逾轮怀恨在心,自然在这种场合出他的丑。
崔逾轮肆无忌惮的声音很大,已经唱完并准备退下的绮韵听到,小脸瞬间惨白,崔家四公子的某些特殊嗜好在她们闺中颇为流传。
而在门外的李行周目瞪口呆。
他指着即将出门的绮韵,对崔安柿和大熊说道。
“她盗我的盗将行!!”
大唐第一主播 第八节 谁说小爷不会写诗。
绮韵唱了一首盗将行。
唱的门外的李行周目瞪口呆。
他指着即将出门的绮韵,对崔安柿和大熊说道。
“她盗我的盗将行!!”
“什么你的我的他的盗的。”
崔安柿把李行周的头往下一按。
“别打扰小爷看美女。”
李行周将头从崔安柿的手里挣扎出来。
他委屈巴巴的对大熊说道。
“她盗我的盗将行!!”
大熊把他的头往下一按。
“别打扰熊爷看美女。”
。。。
。。。
“哎呀,气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刚刚那崔逾轮,说话有多气人。”
“气得我都肚子饿了,妈妈还让我少吃点,根本是想要饿死我……”
绮韵此时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之上,卸妆之后也没怎么补妆,头发也是乱的。
哪有半点行首的风范。
她白皙的粉嫩的肩颈、裸足皓腕全无防备地袒露在外面。
一面说话,一面在胸前抱着一盘宴客的果子蜜饯往嘴里塞。
随后,那果盘便被房间里另外一人给抢去了。
“妈妈让你少吃些,是怕你表演之时腹胀,你要吃便吃些汤饭。”
“这时拼命吃果子,表演时胀了气怎么办……”
绮韵原本还想去抢果盘,然而那只手得寸进尺往她嘴巴掏过来了。
她便“唔”的闭了嘴,鼓着腮帮怎么也不张开,然后挣扎一番。
那只手没好气地拍拍她的脸,她爬到凉床里面咕嘟咕嘟把东西全嚼了吃下去。
随后咳咳咳的咳了好久,捂着喉咙。
“呃……”
“我把果核吞下去了,咳咳……”
那只手倒了小半杯水过来:
“只许喝一口。”
“知道了,寒霜姐姐……”
“啊不,寒霜哥哥。”
房间里的另外一人正是卫寒霜。
她昨日与舒琳一场厮杀,一身血污,再加上有所负伤。
不是很方便回到小竹楼。
所以干脆在绮韵那里躲起来。
毕竟青楼里人来人往,最适合隐身了。
今天的她一身黑色长袍的男装打扮,长发束起来,戴了学士巾。
若是拿把扇子,怕也真有几分羽扇纶巾的潇洒风范。
当然,乍看之下一些人或许会将她当成男子,但真要认,还是容易的。
女扮男装这种事不仅要化妆,要善于表演,更是天生的。
卫寒霜化妆表演都不错,只是天生没有这个命。
若在以往,卫寒霜是不会轻易靠近倚香楼这边的。
今日,来参加诗会,也纯碎是巧合。
卫寒霜笑着整理桌上的一些诗稿,那边绮韵笑着站了起来。
仅仅穿着亵衣的她抚了抚发丝。
平日里以活泼出名的她此时看来有些妩媚的感觉。
“你不知道,你的那首《盗将行》一出,他们震惊的嘴巴都长的大大的。”
说着话,少女的身体在地板上轻轻舒展着。
随着预定的舞步缓缓摆动,纤秀的赤足随意踢踏。
在地板上踏出轻快的足音。
一个摇摆在,柔软的身体随着摆手而后仰。
眼看要坠下去,却又是飞快地一个转身,发丝舞动成圆。
朝前方踏出一步,定格在那儿。
然后再自然地盈盈拜倒,谢礼。
“多谢寒霜哥哥赐歌之恩,奴家愿为哥哥自荐枕席。”
绮韵调笑道。
“你不要谢我,这不是我写的。”
卫寒霜边帮她整理诗稿,边说道。
“你是谁写呢?”
“你家彘哥儿呀!”
“既然这样,寒霜姐姐要不要帮忙引荐一下。”
绮韵调笑道。
卫寒霜拿了一件外衣扔她脸上。
笑道:“这事可不许乱说,我或可不要这名节,彘哥儿还是个小孩子呢,莫要污人清白。”
“知道了,知道寒霜姐你回护他。”
绮韵将衣服从脸上扒下来,嘟囔着。
“过几日让几个公子哥把他带过来,待引荐了,绮韵便去勾引他,看看他到底是何等人物。要是个良人就算了,要还是个花花公子,哼哼,以后寒霜姐姐就不要想着跟他远走高飞、双宿双栖了……”
“满嘴瞎掰……”
卫寒霜笑着说道。
“嘻嘻。”
绮韵笑着说道。
“今天,整个清河有名的人儿都来了,寒霜姐姐要不要出去看看,或许还能找个比那彘哥儿好的呢!”
卫寒霜笑了笑:
“我一身全黑,到时只躲在暗处,谁又能真认出我来,这次去只为绮韵妹妹来你助威,其他人等,皆不欲接触。”
“呃?那彘哥儿呢?”
微微的沉默,
片刻之后……
“绮韵错了!卫姐姐饶命啊——”
求饶声自房间里隐隐传出来,夹杂着银铃般的笑声。
…
。。。
。。。
李行周不知道他成为了两个小娘子的谈话对象。
这时。
崔安柿也鬼鬼祟祟的溜进堂内,
他与李行周熊延福不一样,他怎么说头上也顶着个崔姓,一晚上不露脸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他与一干的崔氏子弟关系不好,自然不想往学子一边坐去,他看见崔婉柔,便溜了过去。
他与崔婉柔关系一般,只想着在她这蹭两个果子吃。
不得不承认崔安柿的卖相不错,女人缘也不错,一口一个婉柔妹妹,婉若妹妹的叫个不停。
叫的两个小姑娘是花枝招展,甚至连崔赤骥也往这看了两眼。
其实,崔安柿的目的很简单,子时以后,诗会便会渐渐萧瑟了,两个小姑娘也要回家了,这个小桌子自然就是他的了。
一想到李行周和熊延福陪他喝了半晚上的风,崔安柿心里还微微过意不去。
“再熬会,彘哥和大熊,等会我们就有位子喝酒狎妓了。”
崔安柿默默的想到。
这时,崔安逸与其余几名公子也摇着折扇准备出去透气,他们戴着学士头巾,做学子打扮,此时晚风吹来,似乎颇有几分羽扇纶巾风范。
崔安逸今晚有些出风头,方才写了一首咏夜的诗词,得众人唱和,甚至获得了崔赤骥的赞赏,算是今晚漳水诗会最拿得出手的几首诗之一。
他们一路相互吹捧,走到了崔安柿这个小桌子旁。
这时候走过来,那一名外姓男子拱了拱手,笑道:“安逸兄大才,今晚怕是要得顾媚儿小姐的青睐了,可喜可贺。”
顾媚儿是这几年清河一带有数的名妓,卖艺不卖身,被称为才貌双绝。
但是在清河谁不卖崔家的面子,因此这次她也过来了。
按照惯例,顾媚儿会选择晚上喜欢的诗词唱上几曲,当然本身也有准备节目,但她选择唱的几首诗词,往往便是诗会中某个阶段最出风头的。
这里面的操作有些复杂,不纯粹是才华决定一切,但才华的确可以决定大多数,崔安逸那诗词本身不错,又是崔家六房出身,因此被当成压轴的可能性很大。
而若他在这里受到青睐,之后的几个月月恐怕也能有亲近那顾媚儿的机会,被邀去赴宴或是谈诗论文之类,这可是很出风头的事情。
而若能进一步把那顾媚儿弄上手,破了她的身子收入房中,那便更能证明他的男人魅力的终极成就。
清河漳水诗会已有十几年历史,这类的故事每年都有,也都能在或长或短的时间里成为流行的话题。
男人在这样的话题里,自然是出尽了风头,之后便是报出名字,人家也会羡慕你是风流才子,名头响亮几分。
要知道,崔家大少崔赤骥最让人称赞的收入了三个花魁,并且将其画到了扇子上,哪怕他的诗词确实不怎样,但是也堪称一代风流人物。
这时候被人夸奖,崔安逸自然是一番谦让,这时崔婉若却起身笑道:“安逸哥哥的诗词,妹妹听了也有几分感动呢。”
崔婉若也喜欢那诗词,看到崔婉若说话了,他也不得不开口赞美几句。
其实花花轿子人抬人,对于真熟悉的,例如那外姓男子,例如崔婉柔崔婉若,都明白崔安逸的诗词多半是从某位名家那儿买来出风头的。
崔安逸笑得开心,又是谦让几句,双方交谈一番。
崔安柿却将头死死的埋下,他本来在族学里和崔安逸有些不对付,平时见了都要讥讽几句,言辞激烈的时候甚至会搞一架。
但是,在诗会这种场合,崔安柿却不得不装起怂来,因为他确实是不行。
可他又不愿意在气势上输三分,所以干脆避而不见就好,这也是他不愿意坐在学子那一桌,死皮赖脸的赖在崔婉柔这里的目的。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崔婉若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竟然会起身跟崔安逸打招呼,而且看这架势,非要寒暄个半天啊。
你们很熟吗?
崔安柿在心里不住地吐槽呢。
可惜他一肚子草包,根本看不清局势。
要是李行周在这里。
估计会心里提防一句。
“事出无常必有妖。”
终于,崔安逸看到了他。
崔安逸故作惊讶的说道,
“这不是柿子大才子吗?一晚上没见,原来是躲在这女人堆里来了,柿子大才子一向才高八斗,今天如此盛况,必定能有佳作出世……”
“我看到是未必了,柿子大才子虽然读了几年书,却不过是个大包子,能写出什么馅子来。”
后方一个跟着崔安逸厮混的旁支外姓开口起哄道。
崔安逸笑着回过头。
“张兄你可不要乱说,柿子大才子风采气度,他有个兄弟叫李行周的,不是有篇传唱度极高的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吗……”
“对,对,我也知道,就是写唯有卖身为奴自作践的那个李行周嘛,哈哈。”
这时候看着崔安逸一伙人的表演,崔婉柔自然便也清楚了他的想法。
崔安柿和崔安逸一直都不对付,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含了些怨气耍些手段。老实说,表演是没什么技术含量,但效果却不会打折扣。
可是继续这样说下去,保不定明天这些小圈子里就会传上一阵崔安柿和李行周是废物的言论。
崔婉柔也读过李行周那篇《东武天下篇》,自然知道里面用词粗鄙,言语之中就是市井打油诗,但是她却对李行周救父救兄的行为所感动。
然而她见到崔安柿被言辞挤兑的面红耳赤,头都埋到膝盖里了,心里也有些不忍。
她轻轻戳了下崔婉若,想让她从中缓和一下截一下。
崔婉若倒是看到了,然而迟疑片刻,也不知在想什么。
崔婉柔性子柔弱,一般遇见事情都是崔婉若顶上的,她见到崔婉若没什么反应,只能自己来了。
她一脸微笑,便要开口缓解气氛。
结果崔安柿忽然站了起来。
声音颇为嘶哑的说道。
“谁说小爷不会写诗。”
大唐第一主播 第九节 我有一诗,名曰《生僻字》
崔安柿被崔安逸挤兑的无地自容。
他本是少年心性,自然好面子,一时激动之下,大喊一声。
“谁说小爷不会作诗。”
画舫之中本来吵吵乱乱,然后他一站起来,不知怎样凸的安静下来。
崔安柿于是发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那就是大家的目光好像在这一霎那间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哈哈,柿子你竟然会写诗。”
一个突兀的笑声想起,在这个场合敢打破安静的也只有崔逾轮了。
崔逾轮拿起酒杯站了起来,指着崔安柿说。
“柿子,你今天要是能做出诗来,我就让顾媚儿陪你睡一个月。”
“我,我。。。”
“谁说是我写诗了,我是是说我兄弟会写诗。”
“我兄弟李行周可会写诗了,前段时间流传最广的《东武天下篇》就是我兄弟写的。”
崔安柿慌不择言之下,就把李行周给出卖了。毕竟在他心里,东武天下篇是一部写的不错的诗,指望李行周写诗比指望他崔安柿写诗强多了。
“卧槽,你敢戏弄我玩?
崔逾轮站了起来,指着崔安柿骂道,他本来就是嚣张跋扈惯了的主,在族中更是横行无忌。
“哎。”
一听到李行周的名字,一直在看戏的崔赤骥站起来拦住崔逾轮。
“那就叫李行周过来吧,我看了他写的《东武天下篇》,虽然称不上才华四溢,但是也称得上一妙人。安逸,你说是吧”
作为场中的主人,崔赤骥一开口,场中诸人也都迎合。
“嗯嗯。”
看到家中大佬点了自己的名,崔安逸也连声符合。
他表面上一片惊喜坦荡的样子,实际上心中早已笑开,有家中大佬出面,他自然不会在出头当那恶人。
在族学一起读书多年,那李行周是什么才学他早就知道了。
读这么多年书,诗是能写的,但写出来会变成什么样子,那可就难说了。就比如那《东武天下篇》,那叫诗吗?
那纯粹是乡野俗曲。
如果之前拿情况,或许会有几个人说句闲话,但对于其实意义不大。
但如果将一首差劲的诗作真拿出来给大家“品评”了,会有什么效果,那可就完全坐实了。
特别是在这种场合,表现一旦恶了家中大佬,那估计在崔家也就没得玩了。
。。。
。。。
崔安柿无法,只能出去抱着被痛扁一顿的心态去请李行周。
片刻之后。
众人只见一个白衣襕衫的清俊少年推门而入,少年生嫩尚不满二十,眉毛、眼睛、鼻子、嘴搭配起来更是恰到好处,中上之姿,十分耐看。居然还有一股子忧郁的气质
唯一的不足便是身体抱恙脸色有些苍白,却有种“病美人”的感觉。
正好夜间的漳水河有微风吹过,直接打在刚入门的白衣襕衫的少年身上。
少年所穿襕衫的衣角刚随着春风舞动,便被腰间挞尾上系着的佩珂压住了飞扬之势。
铁质的佩珂轻轻摆动,恰与门上所悬挂的铜铃相互应和,脆脆叮叮。
这一幕有着说不尽的风流韵致,直可入画。
李行周早已知道来龙去脉,内心早就想把崔安柿丢到河里喂鱼。
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只有硬着头皮上。
只见,李行周伸了个懒腰,装作漫不更心的说道。
“其实这作诗嘛,关键在于读的多,读多了,自然也就能吟出来了,读书读到抽筋处,方能文思如泉涌!”
场中众人一阵无语,只有崔山子在翻了一个白眼后,仔细一品味,口中自叹。
“妙,妙啊,好一个文思方能如泉涌!此句虽俗,但却是精辟入理!”
“哟,这什么狗屁不通的话啊,这么不严谨。要我看连个街头小儿都不如。山子还真是见多识广啊,我崔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让兄长等好生失望啊。”
崔逾轮在一旁冷嘲热讽的说道,他有三分才名,自然懂得文思如泉涌的妙处,但是他自小跋扈惯了,习惯性抬杠。
李行周的话刚一说完,崔婉若的眼神中就闪耀出光芒。
“好一个‘读书读到抽筋处,方能文思如泉涌’,这句诗,说得当真妙啊!李公子,果然文采斐然。”
李行周定睛一看,正是唐代李行周的梦中情人崔婉若。
当然,苦逼的唐代李行周当了几年的舔狗,竟然跟崔婉若一句话都没说话。
“舔狗果然可悲,你未完成的心愿我来帮你吧。”
于是,李行周油嘴滑舌的寒暄道。
“这位美女姐姐,过奖了。”
而崔婉柔拉了拉崔婉若,示意她在这种场合不要太活跃了。
这是崔逾轮也毫不客气的嘴上发话。
“那个叫李行周的小子,听说你会作诗,你现在就做出一首诗来吧,给小爷我助助兴!”
李行周听到崔逾轮这么说,顿时眉头皱得紧紧的。
心中有一阵怒火,不过,却最终没有表现出来。
倘若,一条狗咬了你一口,你会去咬那条狗一口吗?
这虽然有些啊q,但这只要没触犯他的底线,很显然他是不会和这种小人计较的。
毕竟崔逾轮是崔家老祖宗一手养大的,而他只是寄人篱下的外姓子弟,有些事,能忍则忍罢了。
李行周想到这,闷声不语。
这时,崔安逸却出来说话。
“呔,你这小子,四公子在和你说话呢,你是不是皮痒了,怎么不回话啊?小心把你丢进漳水里学狗游泳!”
李行周心里有几分厌恶他,虽然不想惹事,但这不代表他嘴上会让别人占便宜。
于是乎,李行周的脸上,忽然出现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
毛躁地挠挠头,柔着眼睛看着崔逾轮,故意楞了一下,
“啊,哦~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啊~,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崔四公子和我说话啊,失敬失敬!!”
李行周迎上前一拱手,眼睛滴溜溜一转悠,对崔逾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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