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主播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一斤桃花
这是第二天。
.....
“药店?这家不错,就是它了。”
李行周抬头看看《济世堂》的匾额,把破毡帽往下压了压,又用围巾裹紧了面孔。
只露出一双眼睛,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药店。
他的身后,熊延福和崔安逸也慢悠悠的进去了。
天气寒冷,像他这样打扮的路人很多,所以店中的伙计丝毫没有在意。
因为这段时间天气寒冷,着凉发热的人多,所以药房里的生意也特别兴隆。
伙计们都在忙忙碌碌地为客人秤药、碾药,不时还有客人就诊时的咳嗽声传来,显得十分嘈杂。
李行周在店里转悠了两圈,慢慢踱到了端着一杯热茶正品得有滋有味的坐堂老郎中身边去。
这老郎中笑微微地看着几个中年人给病人号脉开方,自己却很少出手,看来应该是个老师傅。
“咳!老先生,我……想求您给开个方子……”
李行周故意用怯怯的声音道。
老郎中抬起眼皮瞟他一眼,拉长声音道:“病人呢?”
“病人……没来。”
“人没来,你让老夫怎么开方子啊?”
“这病……他不用人来。”
李行周忽然俯身在老郎中耳边嘀咕了几句。
老郎中听了会意地一笑,很同情地瞟了他一眼,心道。
“瞧你那鬼鬼祟祟的样儿,老夫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你还想骗得了我?痔疮罢了,没什么抬不起头来。”
老郎中捋着胡须思忖了一会儿,提起笔来写了一个方子,李行周凑过去看看,迟疑地问道。
“老先生,这方子……管用吧?”
李行周怯生生的说道。
“呵呵,管用,管用,当然管用,”
听完后李行周慢悠悠的走了。
而大熊也顺势做了下来。
“那个……还有……先生能不能再给开个治痈疽恶疮…………的方子?”
大熊扭扭捏捏地道。
老郎中听了脸色顿时一沉,他沉吟了片刻,才板着脸提起笔,刷刷刷地写下一个药方“花柳”,然后沉着脸道。
“年轻人,我看你虎背熊腰的也是个不错的汉子,但是你如果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铁打的身子也是捱不起的。”
“是是是,多谢老先生,多谢老先生”,
熊延福拎起药方挤进人群,假意要到柜台买药,却又一副畏畏缩缩不好意思把方子亮出来的模样。
那老郎中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儿便不屑地扭过头去。
过了一会儿,崔安柿咳咳咳的做了下去。
趁那老郎中给崔安柿号脉的功夫,熊延福悄悄地出了药店。
他匆匆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从怀里掏出一包药来。
这也并不是什么药,而是这是李行周从地上随便拽的两把草。
熊延福解开纸绳,把那两张药方叠了叠,端端正正地放上去。
他故意把那两个药方的名字摆在正当中,然后重新捆好。
他提着药包儿慢悠悠的走去城外。
治哮嗽,要砒霜、面、海螵蛸各一钱。
治痔疮,要砒霜一钱,乳香五钱,半夏十钱。
治痈疽恶疮,要砒霜三钱,地骨皮五钱,红花三钱。
他们都有共同的一个药材——砒霜
。。。。
。。。
倚香楼,是清河城最大的一家青楼,他的头牌就是前几日参加诗会的绮韵姑娘。
倚香楼楼高五层,雕梁画栋,十分富丽堂皇。
夜色将幕,倚香楼里面已是人声鼎沸。一楼是散台,一桌桌客人正在推杯换盏,
两边廊下坐着些浓妆艳抹的陪酒女子,挠手弄姿地等着酒客招呼。
又有打酒座的卖唱女在拉弦的男人陪着缓步登楼,去楼上雅间兜揽生意。
店里,人们都自得其乐着,谁也没有注意到走进来的这一行人。
这一行人打头的就是崔逾轮,在酒家侍应的带领下来到二楼早已定好的雅间。
雅间的窗户很大,坐在酒桌前往下看,整个雅间尽收眼底,可以一边喝酒,一边看下面的舞蹈。
雅间的一旁,还放有一张胡床,胡床两米多长,一米多宽,上面铺着大红的锦被,布置得如同结婚用的婚床一般。
二楼的雅间大多是给崔逾轮这些清河的权贵所留的。
崔安逸殷勤的打开窗户,一眼就能看到下面的舞台。
这几日,自从李行周从县狱里出来。
崔逾轮就天天跑到倚香楼来,每日都来侮辱绮韵,倒是类此不疲。
此时,一个碰了一个碧绿色的漆盘的胡姬款款地走了上来。
这个胡姬身材高挑,金发碧眼,充满了异域风情,兼之****高耸,细腰一握,一袭火红的石榴裙系在那窈窕细腰上,把个祸国殃民的圆月美臀摆得摇曳生姿。
碧绿色的漆盘直径三尺,如同一只张开的大荷叶,“荷叶”置放于地,那胡姬便一个腾身跃马的矫健动作,跨上盘去,随着羯鼓急骤的声音舞蹈起来。
摆首扭胯,提膝腾跳,时而东倾西倒,时而环行急蹴,每一个动作都应着鼓声,充满了动作的韵律美感,可是不管她的舞姿如何优美,双脚始终没有踏出圆盘一步。
胸挺、腰细,丰硕圆润的臀部……
简单的衣服在腰间露出一抹性感的肌肤,裙子垂系在两侧的髋部,直叫人想着会不会随着她们蛇一般扭摆的动作而掉落下来。
款款的舞动,伴着那性感的身躯,让男人垂涎三尺。
崔逾轮不禁为胡姬的精彩舞蹈暗暗喝彩。
崔吉祥微笑着向坐在一旁的崔安逸使了个眼色,于是崔安逸就走出去了。
不一会,一桌子丰盛的酒席就上来了,在酒席上来的同时,崔安逸带来的还有一位十分妖冶的胡姬。
这胡姬是波斯人,棕眼高鼻,冰肌雪肤,五官眉眼嫣然妩媚,煞是动人。
那袅娜诱人的身体幻化出水一般柔婉曼妙的曲线。
胡姬一进来就在崔逾轮的身边坐下:
“两位公子久等了。”
胡姬脆音袅袅,竟是一口标准的汉语。
席上,崔安逸和崔吉祥轮番向崔逾轮劝酒。
崔逾轮来者不拒,一杯接着一杯地喝,连哪胡姬都喝得摇摇欲坠了,除了一双水灵灵的棕眼之外,满脸都是红的。
胡姬如同一朵桃花开在脸上,满脸媚笑,不断地往崔逾轮的身上蹭。
“嗵嗵嗵”,楼下的鼓声密集起来。
楼下的胡姬正跳到**处,只见胡姬的身子像陀螺一样快速地旋转起来,越转越快,最后看不清人影,成了一团旋转的火红。
突然,鼓声骤停,高速旋转的胡姬攸地停了下来,两只手摆出个兰花指的造型,泥塑一样停在哪里。
此时,下面的人才发现,胡姬下面火红的石榴桾竟然在高速旋转中,像一根红带一样紧紧地束在腰间,下半身只有一条超短的亵裤紧束着胡姬的臀部。
两条修长,白晳的大腿全部裸露在外。
“这胡姬跳得可真好啊,不是我们汉人女子能比得了的,来,我们四人共饮一杯!”
崔逾轮说完,一仰脖,第一个先喝了。
崔吉祥和崔安逸看着他,也端起酒杯一口喝下。
而那胡姬已有些酒意,看他三人喝了,端起酒杯,仰起脸,玉口轻张,一杯酒也全倒进了嘴里。
在这种氛围的影响下,崔逾轮望向胡姬的眼神也变得炙热起来。
大唐第一主播 第三十二节 崔逾轮之死
每个院子里都有洗澡用的木桶,而崔逾轮每次完事之后,总会去侧门旁的蒸浴房,搓个背会让他感觉能够恢复些体力。
胡姬很妖娆,崔逾轮感觉体力消耗的很快。
与往日不同的是,他总觉得精力提不上来。
单独房间也让他感觉很安全,而出门便上马车更是方便。
今天同样如此,他随意冲洗了一下身体,只穿着一条丝绸亵裤,便躺在了裹着棉布的短床之上,等着那个用惯的的搓背妇人过来。
搓背时要用精盐牛奶木油,总要准备些时间。
崔逾轮对此早就是轻车熟路了,只是在等待的时候。
他忍不住又开始回忆先前在小院里的香艳画面,想着胡姬那身好皮肉,他又开始浑身发热,只是脸上却有些怨毒神色。
今天绮韵姑娘再次拒绝了侍奉他的请求,崔逾轮心情极为糟糕,低声狠狠道。
“不就是一个千人骑万人骑的臭婊子,得意个什么劲儿。”
“等过两天,李行周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再好好的炮制你。”
崔逾轮和崔赤骥不一样,他早都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了。
一门心思扑到了俗世享受之上。
只是风花雪月醉生梦死依然需要家中的支持。
所以崔逾轮做起事情还是有所顾忌。
他从来不担心安全问题。
在清河,还没有谁敢动他们崔家的人。
况且清河郡的治安向来极好,一般不会有人敢来惹事。
他从来不担心李行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他敢怎么样?
他也不担心绮韵,一个青楼女子,不情愿终归是不情愿,她敢怎么样?
他更想不到的是,李行周这时候正半倚在三楼某道栏边,似笑非笑望着这间屋子。
整件事情他做了个粗略的计划,应该不会拖累绮韵姑娘,但为了更保险些,他直接找了绮韵是侍女小桃,让小桃把他从后门带了进来。
小桃服侍绮韵的事情极多,接过李行周递过来的山楂糕甜甜一笑便离开了,李行周笑了笑,依旧站在栏边看落日看幽竹看粉墙。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他熟门熟路找到后楼梯,借着楼体阴影绕到侧门
……
……
崔逾轮正在回味胡女的风味。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脚步声轻微响起,向床边走来。
崔逾轮停止了回想,闭上眼睛等着享受,当微烫毛巾敷到背上时,他忍不住痛快地呻吟了一声。
然而马上他便再也不能呻吟了。
因为另外一条滚烫的毛巾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紧接着他的手脚一紧一痛,被紧紧地捆在了短床之上。
……
崔逾轮拼命地挣扎起来,只穿着一条丝绸亵裤的身子,在短床上就像一条恶心的虫一般弹动,被毛巾堵住的嘴不时发出含糊的呼救声。
把他手脚捆在短床上的毛巾打着奇怪的结。
他本来身子骨很强,崔家嫡系子弟,学武那是必须的。
虽然被酒色掏空了,但是一个人干翻四五个精壮汉子,向李行周这样的,一手可以掐死五个。
但是,李行周的砒霜起了作用,严重的腐蚀了崔逾轮的身子,让他所谓挣扎只是徒劳,而且滑稽,至于那些含混的呼救声实在不比蚊子叫声更大。
崔逾轮马上绝望地发现了这一点,毕竟是清河有名的恶少,在这紧张关头竟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再挣扎,而是侧耳倾听四周的声音。
房间里有人,很明显那人也并不想遮掩。
脚步声稳定而清晰地崔逾轮身后响起,逐渐靠近,马上便要走到他的身前。
崔逾轮正想看看是谁敢如此大胆妄为,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浑身一阵僵硬,。
敢在清河捆绑他意图不轨的凶徒,可以想像是怎样的悍勇狠辣。
那肯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这件事情不如我想像中的好玩啊。我本以为被塞住嘴后,你还会含混说句本公子不爱这个调调。”
“那我就可以用手上这东西让你痛且快乐一下,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老实下来了,好吧,把眼睛睁开吧。”
声音平静之中带着淡淡嘲讽。
崔逾轮浑身一震,他听清了这个声音。
李行周!
崔逾轮战战兢兢睁开双眼,惊恐向前方望去。
只见李行周正半蹲在短床前,隔着不到半步远的距离含笑望着他。
而他的手中却握着一根足有两尺长的桌腿。
此时此景,这等神情这等专注打量,不免显得有些癫狂。
李行周很认真地看着崔逾轮挣红的脸,笑的很温和。
“我把你嘴上的毛巾解开,但请你控制自己的音量,如果你的音量太大,我只好马上杀了你。”
但在崔逾轮的眼中,这张略带病色的脸,这些温和的笑容,却透着股最寒冷的味道。
“我们有仇,但是不至于到这一地步吧?”
崔逾轮强行压抑下心中恐惧问道。
李行周遗憾的摇了遥头,说道。
“对,我们真的有仇。”
“误会!这都是误会!”
崔逾轮颤声问道。
“当年安排燕顺杀我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道,我们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其实呢,我在大唐真的没什么野心,只想安安稳稳的做个富家翁的。”
“生在地主老财家,长到了二十七八。”
“然后驾着鹰,猎着犬,带上三五恶仆,调戏调戏良家妇女。”
“但是你为什么这样苦苦逼我呢?”
直到这时,崔逾轮才明白李行周根本不准备让他活下去。
他在清河,每年欺男霸女的事不知道做了多少,他根本没想到李行周敢来杀他。
崔逾轮眼神黯淡绝望看着面前的李行周,还想拖延一下时间,哭丧着脸说道:
“行周兄弟,对不起,我只是……”
他准备大声呼救,他相信看似绝望地求饶,最后变成尖声呼救,李行周应该反应不过来。
只要救命两个字出口,无论是崔吉祥还是外围的侍从,肯定会做出反应。
到时候李行周也必须替自己陪葬。
甚至……说不定李行周慌乱之下会忘记杀死自己。
这计划看上去很美,然后崔逾轮不知道。
前世的李行周看多多少电影。
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
那就是反派死于话多。
就在崔逾轮刚有吸气动作,肺叶中的气流离声带还有极远距离时。
李行周的手掌便已经从短床的空洞里插了进来。
桌子腿狠狠戳中崔逾轮的咽喉。
李行周站起身来,左手掏出根随意拣来的铁钉对准崔逾轮的脑后某处,用带着黄锈却依然锋利的钉尖在对方脑间量了一下,然后右手握着桌腿用力砸了下去。
噗的一声轻微闷响,锈蚀的铁钉穿透了崔逾轮的脑骨,深深扎了进去直至尽没。
李行周迅速把一块雪白的毛巾放到他的后脑处,对准锈钉没入头骨的位置,双手按着毛巾用力下压,双脚踮了起来,竟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因为用力过猛,那张短床都开始嘎吱嘎吱叫了起来,仿佛快要散架。
……
片刻后李行周停止了下压,取下毛巾仔细察看了一下崔逾轮的后脑,他用手指拨开那处的头发,发现锈钉进入头骨的创口缩的极小,极细微的血点也已经凝固,如果仵作不打着光源刻意寻找,应该极难发现。
很奇妙,崔逾轮并没有马上死,而是痛的在短床上不停挣扎抽搐,想要痛嚎声音却非常沙哑无力。
他的眼珠不停向上翻着,露出大部分眼白,看上去极其恐怖。
其实,李行周并没有指望没人发现。
他这样做也是出于心中的某种不知名的心情。
我特么二十一世纪的穿越众,杀个人怎么也要有点技术含量。
搞得到处血污血污的,对不起自己穿越众的身份啊。
同样的事情,他又在崔安逸和崔吉祥的屋里做过了。
当然,不会像在崔逾轮的屋子还啰嗦两句。
反派死于话多。
李行周深以为然。
……
……
……
这是他两世为人的第一次杀人,心里难免会有些紧张,事情做完了才慢悠悠的回到崔家的屋子。
夜色笼罩在清河郡。
李行周趁热洗了个澡。
书上说杀人后会感觉到恐惧恶心欲呕甚至会怕黑。
然后李行周真得吐的死去活来。
幸亏卫寒霜及时下了碗面端给了他。
“彘哥儿,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卫寒霜担忧的看向李行周。
李行周望向卫寒霜,说道。
“相信我,书生口抵千万军。”
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
清清爽爽的走向了崔家大宅。
大唐第一主播 第三十三节 到洛阳去
崔家族落连绵在漳水河边,经过千百年来的发展,具体占地多少没人说得清。
崔家大院位于崔家族落的南面,亭台楼榭,十分幽静。
大院的大门两侧各耸立着一只一米多高的汉白玉大理石狮子,一进门儿,先是一个高高的四合院子。
天井似的院子,正对着大门有一个五角亭子,亭子的五根柱子、台阶及亭子里的圆桌、石鼓均为汉白玉大理石制成。
亭子两侧各有一个由乌龟驮着的一米多宽四五米高的汉白玉大石碑。
四面是用青砖围成的墙。
屋顶青色的厚厚瓦片如黑鱼的鳞片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幽的光泽,高高翘着的屋檐雕刻着精美花鸟图案,尽显庄严与华美。
再往中就是大殿青瓦屋顶,屋脊两侧安有砖雕龙头,滴水瓦上均刻有寿字,三级汉白玉大理石的台阶,台阶上早铺了厚厚的蒲团。
大殿里的建筑比普通居住的房子举架要高的多,那些房子都有五六米高。
就是那个五角亭子都有四五米高,一个个巨大的木柱子支撑着亭檐,亭顶的横梁也是一根根偌大的树木,真不知崔家用了多少棵百年大树、多少块汉白玉的巨石和青砖才盖成了这座大殿。
静谧庄严的大堂里摆着四具尸体。
崔德修、崔赤骥等崔家的一系列重要人物铁青着脸站在那里。
“李行周,我真是低估了你。”
崔德修咬牙切齿的看着李行周。
“我以为你是一只比较突出的狗,没想到你竟然是只狼心狗肺的狼。”
作为崔家的实际上的负责人,崔逾轮的死,让崔德修多年的努力即将毁于一旦,试想,谁会去服从一个连族人安危都保护不了的族长。
此时的崔德修十分的恼火,平日里的养气功夫也都不见了。
如果说,平日里崔德修是隐藏在幕后的普通人,那此时的崔德修才展示出曾经执掌一州威严。
“大哥,还跟他啰嗦什么,拉出去喂狗。”
说话的是个五十余岁的中年人,崔逾轮的父亲崔德文,他赤红着眼睛看着李行周,似乎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李行周一个人坦然的看了看崔德修,他又微笑的着看了看崔德文。
“不,我要见老祖宗。”
李行周微笑的说道。
“你想不想知道我的同伙,你想不想知道还有谁是杀你儿子的同谋?你带我去见老祖宗,我都告诉你。
李行周像坏叔叔诱导小萝莉吃棒棒糖一样,诱导着崔德文。
“我杀了你!”
看出李行周眼里的戏谑,崔德文情绪瞬间崩溃了,叫嚷着就要冲了过来。
“三哥!”
“三哥!”
崔家的同辈人立马拦住了崔德文。
“把老三待下去好好休息!”
崔德修皱着眉毛,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李行周,我见你一家人过得惨,就好心将你们安排到崔家来住,给你父亲安排个管事。结果呢?你就这样的报答我的!”
“你知不知道,崔逾轮!他!是老祖宗重点培养的,是!你们看到的他是花天胡地的纨绔,但是,老祖宗有大用!”
“你知不知道,崔安逸!他虽然不如你,但是他是崔家年青一代最有能力的几个,我都已经给他安排好了地方的主薄给他了。”
“你知不知道,崔吉祥,那是跟了老祖宗四十年的人啊!四十年,你父亲李好德都没有四十岁!”
崔德修连说三个你知不知道!
他手指着李行周,气的直喘气。
“父亲!”
崔赤骥站了出来,将崔德修扶到椅子上,这种局面让他不得不出来说话。
“行周,你这样又是何苦。”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要见老祖宗!”
李行周坦然的看着他。
崔赤骥气急反笑道。
“你要见老祖宗?你怕不是魔怔了吧!”
“你是会写《东武天下篇》、《生僻字》、《八杯酒》,我也是很欣赏你的,但是,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崔家的底线,没人救得了你!”
崔赤骥看着李行周,仿佛向看一个死人一样。
“我要见老祖宗!”
李行周微笑的看着崔赤骥。那种微笑里喊含着戏谑、蔑视、冷谈等等各种说不清的情绪。
“来人啊,把他拉下去棍死!
崔赤骥再也受不了李行周的微笑,一声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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