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主播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一斤桃花
原来这辆特大号的葱油车便是所谓的大花魁车了,它并不属于某个私人。
而是归属于洛阳烟花青楼业共有。
是历届大花魁的专属座驾。
谁都知道这车是大花魁专属。
所以车子一动,那大花魁可真是万众瞩目,风光到了极点。
李行周听完也明白了。
说来说去这不过是洛阳烟花青楼行招徕顾客的手段罢了。
凡是来到教业坊的都是寻欢客,都好这热闹,自然也不会计较什么。
“这车中的大花魁是谁?”
李行周这一问,让那个闲汉眼睛一翻不想理他了。
连柿子都不想理她了。
“声名常在云霄外,天下绝色她第一,苏玉京姑娘啊!”。
柿子说到苏玉京的时候。
脸上不自觉的就带上了淫荡狂热之色。
“她原来只是洛阳寻春楼的年岁最小的伎家,默默无闻。”
“自两年前的元宵,一曲成名天下知。”
“往后的每一曲一出必然轰动四方,引得兴艺坊内众青楼歌女纷纷传唱。”
“随后更是扩展到遍布大街小巷的茶肆在王家院中。”
“而今听说就江南的那些小州小县的青楼小姐姐们也都以唱苏玉京新曲为荣。”
“传说苏玉京不仅是曲子唱的好,舞跳得好,人也是绝色。”
“如此三绝集于一身,两年下来更是声名大振。”
“人称洛阳三甲!”
“更何况,在上个月被诸家青楼公推为新任大花魁,硬生生将这大花魁车从鱼幼薇手里抢了过来……”
李行周瞪大眼睛看着柿子,要知道柿子可是和他一起到了洛阳城。
你到底和那礼部书吏聊了啥!!!!!
柿子说的管不住醉了,可是李行周却没兴致再听了。
心里来来回回滚动的都是“每一曲出必然轰动四方”这句话。
这特么不就是公元7世纪的泰勒斯威夫特啊!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办法,似乎找着了!
霉霉,谢谢你!
李行周在心里差点要嚎叫出来了。
“我要名动洛阳了!”
“啥?”
“你要动花魁了?”
柿子莫名其妙的看着李行周。
......
......
盛夏的阳光已穿过湘妃竹花窗以及窗后的亳州轻容纱幕。
散散碎碎的点点光斑朦胧的照在刚刚梳洗罢的鱼幼薇脸上。
作为前代花魁,斜倚着梳台,慵懒坐在锦凳上的鱼幼薇对此恍若不觉。
心里只觉一阵阵儿空落落的提不起精神。
她那一双“纤腴得中,长短合度,不可无一,不能有二,才是神品”的玉足。
就那样露在外面,也不怕着了凉气。
自从上个月大花魁车被百花楼来人驾走之后。
除了唯一牵挂的那件事之外,鱼幼薇就一直是这副万事提不起精神的模样了。
似乎百花楼那些人驾走的不仅是一辆香车。
就连她这位旧花魁的三魂六魄也一并带走了。
逛北市,没意思!
荡秋千,没意思!
没意思
没意思
没意思啊!
看到鱼幼薇这副模样,刚刚走到门口的丫鬟绿珠也迟疑起来。
看到门外的绿珠。
鱼幼薇猛然坐起了身子。
引起某处的丰满一阵晃动。
“可是那事有消息了?”
绿珠低垂的头摇了摇。
失望啊!
不知道这是这些日子里第几次的失望了。
鱼幼薇开口说话也是懒懒的没了半点精神活力。
鱼幼薇有一双堪称神品的美足。
她入行五年来,无需劳作,每曰浸泡香浴,对身体每一寸都保养周到。
而此时因为失望而带来的本能,脚背弯弓如一轮弧月。
“有什么事?说”
“外面有两个少年公子想要请见……
“不知……”
鱼幼薇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太阳。
懒懒的说道。
“不见!”
她现在可是对任何事都没有兴趣。
“唉”
绿珠转身离开。
“慢着。”
“还是请进来吧。”
鱼幼薇摆了摆手,身子却是没动,既没有再添盛妆,也没有换上衣物。
真是……
提不起精神哪!
鱼幼薇想着,就这样素装见见吧。
与他说几句话,酬慰一番心意也就罢了。
不多一会儿的功夫,门外有脚步声响起。
因为鱼幼薇的心情不好。
这几日,这间华美的香闺里一直沉淀着一股浓浓的懒散气息。
但当这两位少年公子迈步走进来时。
香闺里就像涌进了一道清新劲健的春风。
只见一人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锦袍裁剪合体。
手持一把描金扇,身姿清瘦挺拔,步履轻缓,如芝兰玉树,光风霁月,说不出的尊贵雅致,如诗似画。
任何人见到之后,都会赞叹一句“好少年!”
一个生嫩尚不满二十的少年,眉毛、眼睛、鼻子、嘴搭配起来更是恰到好处,帅气得无可挑剔。
不仅帅而且白,要命的是,居然还有一股子忧郁的气质…
唯一的不足便是身体抱恙脸色有些苍白,却有种“病美人”的感觉。
就连门口那只一直懒洋洋趴着的碧眼波斯猫都感觉到了,激灵灵翻身而起。
跑到少年公子身前不远处蹲下来,一边用舌头舔弄着毛茸茸的尾巴,一边好奇的看着少年。
前大花魁鱼幼薇可谓阅人无数,此刻却也眼神微微一亮。
好两个风流少年!
干净清爽,活力青春……
看着这两个少年,鱼幼薇的身子坐正了些,精神似乎也好了一点儿。
那两位少年见礼后。
其中一个病美人样的少年,便择了鱼幼薇对面稍远处的一张胡凳坐下。
而如芝兰玉树似的少年,则在一旁逗猫,姿态从容。
见他们如此,鱼幼薇对他俩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往日里来访的男子们总是尽力的要往她身边靠,坐的多近都不甘心,甫一见面就黏糊的烦人。
像这两位少年这样子的真是凤毛麟角。
“敢问二位公子名讳,从何而来?”
鱼幼薇边吩咐绿珠奉茶,边随口问着,唇边已有了微微的笑容。
其实,她并不知道柿子内心憋得有多苦,为了李行周能陪他进来,他答应李行周装出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
不得不说,他这副皮囊还是能唬住人的。
这不,鱼幼薇就被他唬住了。
大唐第一主播 第六节 两小儿辩日
大唐从来不缺诗人。
但是,当今诗坛上论才华声名堪与东方虬比肩的仅有七人而已。
七人是不是很多?
不,掐指一算,根本就不多。
武后尝游洛南龙门,诏从臣赋诗,左史东方虬诗先成,赐以锦袍。
这句话说的是东方虬很厉害,其实后面还有一句。
那就是:
俄,之问诗献,後览之嗟赏,更夺锦袍赐之。
对,其中这个比东方虬还厉害的就是宋之问。
这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说,一次游洛阳龙门,武后命群臣赋诗,左史东方虬诗先成,武后赐锦袍。
及宋之问《龙门应制》诗成奉上,“文理兼美,左右称善。”武后夺东方虬锦袍转赐给他。
此中予夺,既反映了武后对靡丽颂德诗风的提倡,也表现了宋之问这时的创作方向,对他的声名和地位都有很大的影响。
但是宋之问这个人功利心太强,此时就一门心思的想做武后的宠臣。
武周时期,宋之问不仅扈从武后朝会游豫,而且奉承武后近幸的媚臣外戚宴乐优游,自感“志事仅得,形骸两忘。”
这样的追求和生活使他逐渐沉溺和堕落,并自觉不自觉地陷入了统治集团内部争权夺利的政治漩涡中。
所以这种青楼之间的争风吃醋,根本引不起宋之问的丝毫兴趣。
剩下还有个陈子昂,就是那个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陈子昂。
但是人陈子昂格局不在这,而是在天地。
陈子昂家中豪富,人又以直臣自诩,满腔心思都在国家社稷上,平日里到教业坊来都很少,更别说让他做某人的专属诗客了。
去掉这两人,还有五人。
其中“文章四友”中的苏味道、李峤是想都不要想了,这两人如今仕宦正顺,官位极显,请一位六部尚书级别的官员参与青楼争锋?
这怎么可能!
舍此两人,四友中还剩杜审言及崔融二人。只是那杜审言亦是官居洛阳丞,实是京兆衙门里仅次于京兆尹的二号人物。
加之此人素以才高自恃,有傲世之疾,别说他正做着这么大的官儿,便是落魄江湖,以他的性子也是必不肯受邀的。
剩下的最后一位崔融官儿倒是不大,奈何他是东宫属官出身,且深得前主子的赏识。
而他这位前主子就在两年前刚被圣神皇帝从帝位上撵下来,如今正是深忌之的时候。
试想崔融如今的处境该是多么尴尬,其人收敛着淡出众人视线尚且来不及,如何敢来凑这必然会轰动神都的热闹?
堪与东方虬争雄的七人中,文章四友及陈子昂是彻底没希望了。
那最后以为是谁?
那是写出鹅鹅鹅的初唐四杰之一的骆宾王了。
骆宾王出身寒门,七岁能诗,号称“神童”。据说《咏鹅》就是此时所作。
他还尤擅七言歌行,名作《帝京篇》为初唐罕有的长篇,当时以为绝唱。
他起草著名的《为徐敬业讨武曌檄》:“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暗鸣(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咤则风云变色。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图功,何功不克。……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慷慨激昂,气吞山河。
武则天读至“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皇然问:“谁为之?”
或以宾王对,武则天感叹曰:“宰相安得失此人。
对,你没有看错。
此时的骆宾王正参与徐敬业的造反中,哪有什么功夫管这些事。
如此这般的数下来,鱼幼薇实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这也是她所在的青楼耗时良久却依然无法解决问题的根本原因。
不是不明白输给苏玉京的根源所在,也不是吝啬不舍得花费,而是……
遍数洛阳城,乃至整个天下,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
大唐三百六十州,外加那八百羁縻州,当今之世,除了文章四友以及陈子昂、宋之问、骆宾王之外,还有谁堪与东方虬争锋?
难倒是眼前这个月白道衣的少年?
任鱼幼薇再怎么破罐子破摔,再怎么敢想。
也无法把李行周放到能与东方虬比肩的地步。换了这时代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如此。
脑子里纷纷杂杂的闪现过这些后,鱼幼薇心中被李行周的自信激发起的希望随即黯淡下去。
冷静的思考之后,这少年……终究不过是一个自大的狂生罢了!
与东方虬争锋,怎么可能……
“好了”
李行周写完后转过身来,却见沈鱼幼薇愣在了那里,脸上一副心灰若死的表情。
他也没凑过去,淡淡一笑的回了坐处,复又满斟了一樽波斯葡萄酿。
反倒是柿子在一旁一边磨墨一边津津有味的读着。
练被墨汁污了手都没发觉。
良久,琉璃樽中那两尾小冰鱼都要融尽的时候,鱼幼薇才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来。
既然写都写了,还是看看吧!
缓缓的挪动步子,鱼幼薇走到书案前低头看了下去。
当时柿子正在沉迷在李行周的笔画中,忽然感觉一阵暗香袭来。
柿子抬头一看,他念念不忘的大白兔就在眼前,他当时鼻血就要上涌。
幸亏李行周一把扶住他,不然他辛苦维持的形象,就毁于一旦。
“彘哥儿?”
“这黄河我知道,那雾都是哪里啊?”
柿子从李行周的歌词中抬起头来,疑惑的看向李行周。
“嘘~”
李行周给他做了个手势,让他不要打扰大白兔。
留在房中侍候的绿珠看看自在惬意的李行周,又看看那边无言静默的鱼幼薇,心里担足了心思。
跟在鱼幼薇身边也不是一两日了,绿珠总还是有些见识的,也知道东方虬在诗坛究竟是个什么地位。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同样不相信这个叫做李行周的少年能与东方虬争锋。
只是这公子和那位呆帅呆帅的柿子公子,的确是……不错的。
只盼着小姐看了他写的歌诗之后,别恼羞成怒撵了他出去才好。
读书人总是好面子的,若是这样的事情再一传开,难保他不会成为笑柄,这或许就会耽搁他的科举前程了。
绿珠心里嘀咕着,也就份外留意鱼幼薇的动静。
只是让她奇怪的是,一首歌诗能有多少字儿?小姐分明已经看了许久,怎么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当她看到鱼幼薇脸上竟然起了一层红晕的时候,所有的担心都落了地。
坏了坏了,小姐必是气怒攻心了,这一发作起来,便是唤人来将李行周叉出去也是保不准的。
绿珠急急的向李行周点了个眼色,示意他自己赶紧走了便是,虽然有些狼狈,但总比被人叉出去要好吧。
让绿珠郁闷的是,那李行周分明看到了她的眼色,却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还冲她和煦的笑了笑。
绿珠心下一叹,快步到了鱼幼薇身边,心里急速的想着该怎么帮那李行周弥缝才好。
她刚刚走到,还不曾开口。却见沈鱼幼薇猛的转过身来,亮得可怕的双眼紧盯住李行周,
“这是曲子词”
绿珠看着小姐极速起伏的酥胸,再看看她那脸上的涨红,以及那亮得可怕的眼神……
不对呀,这不像气怒攻心,倒像是狂喜过度的迹象。
难道说……这……这怎么可能?
李行周小口的品呷着美酒,依旧是清清淡淡的声音道。
“听说苏玉京的歌喉是以婉约深情见长,这样的歌喉来唱东方虬华美典丽的宫体歌诗正是相得益彰。”
“而鱼幼薇姑娘的歌喉则是以明丽动人,这样的歌喉特色若是也去唱时下流行的宫体,那无论如何是唱不赢苏玉京的。”
“此事非关技艺高低,而是天赋各有所长。”
“而小生这首诗,最适合关东大汉手持快板吟唱,现在只是为了救鱼姐姐一时之急才拿出来罢了。”
“我只有诗却无曲,该谱出什么样的曲子才能与诗珠联璧合,少不得还要劳动贵楼诸位高手乐工好生思量了”
李行周说的这些对于堪称歌舞大家的沈鱼幼薇自然是一点就透。
复又回过头去将李行周写的这首曲子词好生看了一遍。
鱼幼薇还是提出了几个疑问。
“翻开你人生的简历
发现你啥子都没得
该如何看待你自己
时间该咋个切支配”
“奴家有句话不值当讲,李公子的前面那句“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堪称传唱佳作,而这后面几句话是不是有些莫名?”
呃
就知道会这么麻烦。
李行周内心一阵无奈,但是他还是很坦然的说道。
“当年我在蜀中游学,见两小儿辩日。。。”
“啊,不,见一少年口中吟唱这几句乡间俪语,虽然粗鄙不堪,但是细细读来却别有一番风味。”
“彘哥儿,你啥时候。。。。见两小儿便日了??”
柿子正准备问李行周什么时候游学蜀中,但是被李行周一个眼神给吓住了,立马改了口。
而鱼幼薇的心思却没有注意到。
她的心情不仅没有平静下来,一颗心反倒是越跳越快。
自十二岁出道以来,这些年里她不知唱了多少歌诗,只凭感觉也能觉察出这首莫名其秒的诗的份量……
“绿珠,速速将大娘那几位请来,请她们一并将乐器也都带了来此”
绿珠听到吩咐立马转身就走,堪堪走到门口。
鱼幼薇的声音又追着过来了。
“请了那几位之后一并去账房支领百贯钱财,为李公子润笔”
一百贯!!!
即便是在洛阳,这也算得上一笔很拿得出手的钱财了。
那李公子究竟写了什么,竟让小姐舍下如此重财!
什么样的歌诗竟能值得上一百贯?!
难倒这位清清爽爽的李公子真能与东方虬争锋?!
这……这怎么可能嘛
带着满心的疑惑,绿珠快步出了香闺。
身后……
大唐第一主播 第七节 沧海一声笑
能培养并留住花魁的青楼肯定有着不一般的实力。
鱼幼薇所在的轻音坊无论怎么算都能排进洛阳烟花巷柳的前三名。
财大气粗的轻音楼自然也养着一支堪称超豪华的顶级乐工队伍。
这些人年龄都在六旬以上,而且俱都是前长安宫城教坊“坐部伎”的出身。
这些乐工中的每一个人都堪称顶级高手,他们将一生的年华与心血都倾注于乐器,甚至是仅仅一件乐器上,并能凭借技艺升到地位仅次于“供奉”的坐部伎,
在这支超豪华阵容齐聚于鱼幼薇香闺之后,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李行周录下的那gai的《沧海一声笑》便已经有了第一稿的曲谱。
是的,李行周语文不好,历史更不好。
但是,前世作为一个吃鸡小主播,他最擅长的就是做直播。
其实,做主播也要讲究说学逗唱,如果有机会,李行周不介意大展歌喉成为洛阳城的著名歌手。
可惜,他也不行啊。
一直到他听到,每一曲出必然轰动四方,这一句话。
他才意识道,他来到的可是唐朝!
这是个会诗就可以成名的朝代!
是的,他并不会诗。
但是前世在直播间,他接触到的类似的东西也不少。
如果是《东武天下篇》只是李行周的一篇恶搞,那《生僻字》却是初试水,让李行周意识到,这个时代成名并不难。
于是,这个《沧海一声笑》就这样被李行周抄袭来了。
等到《沧海一声笑》曲谱出来后,鱼幼薇缓缓开口唱道。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天知晓
其实《沧海一声笑》就那几个老头唱得最好,唱出了江湖中人生的那种沧桑,那份洒脱。
像鱼幼薇声音在怎么故作沧桑,也没有那种味道。
可是李行周确实没有办法了,只能用她来唱了。
然后就听到鱼幼薇生涩的唱到。
勒是雾都
何处笙箫
琴声入鞘
我以黄河水蘸墨挥毫
可路正遥今生如刀
若一晌喝醉看我未老
要海阔天高高声大笑
笑过勾销
恩怨妄念
贪恋再逍遥
翻开你人生的简历
发现你啥子都没得
该如何看待你自己
时间该咋个切支配
是哪些人混不下去
土豆吃起去下力
选哪条路都不好走
啥子命我都不抗拒
我命硬学不好来弯腰
一山还要比一山高
这一段,鱼幼薇唱的是生硬无比,李行周一抬头,就看到鱼花魁哀怨的小眼神。
仿佛在说,我特么好好一花魁,竟然跟你唱这种乡间俗语。
反倒是李行周听到前世的那种节奏感。
内心不禁内流满面。
“还是特么的二十一世纪好啊~”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天知晓
天地人和
恩怨似云烟转眼飞很远、
早已看破红尘也不与世人周旋
逍遥的侠客要踏上江湖归路
坐禅我修行不枉此生虚途
问你我们是这么做的
他们抓不到感觉
盖九天揽月写广陵散决
孩子还在勤工俭学
闪耀的钻石不会埋没
走一遭发现从没来过
到处招摇过市在混天过日
歌词唱到口吐白沫
我命硬学不好来弯腰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