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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陈风笑
当然,这个蹊跷跟他无关,他也没兴趣过问已经发生了很久的事情,正义感不是这么被浪费的,他如果再坚持下去,李红星没准有被自杀的可能。
区区一个李红星,死了也就死了,但是北崇的发展可能因此受到影响,那不是他想见到的,所以他笑着发话,“李书记,能给什么补偿呢?”
“补偿……你还想要什么?”李强哼一声,没好气地挂了电话。
陈太忠抬起手看一看时间,已经六点了,说不得驱车回返,来到小院之后,看到惠特尼正在跟廖大宝嘀嘀咕咕。
廖主任的英语,在上学的时候还可以,但是在偏远县区工作这么多年,早就全还给老师了,现在他一个词一个词地蹦,也挺辛苦的。
“就照常给她点菜好了,”陈区长接口了,然后又看一眼休斯顿小姐,“这两天我不在,休息得怎么样?”
“还不错,但不是最好,”惠特尼很遗憾地耸一耸肩膀,“我发现睡在楼上,比睡在楼下要舒服一些,反正你也不在……不是吗?”
“我回来了,那么,你就不能睡到楼上了,”陈太忠很随意地回答,楼上的效果比楼下要略略好一点,毕竟是他经常休息的地方。
令他感到疑惑的是,临走前,他悄悄把面霜的仙气收取了一点,却是不见她有什么反应……真的没感觉出来?
“楼上有很多好酒,”惠特尼冲着他挤一挤眼睛,“你真是个会享受的家伙。”
陈太忠将须弥戒里的洋酒,放在二楼一些,以免用的时候不凑手,不好跟别人讲是从哪儿来的,他闻言瞪她一眼,“这可不像个绅士做的事,我希望没有下一次。”
“我本来就不是绅士,”惠特尼无所谓地笑一笑,“对了,明天是周末,可以带我这个客人四处走一走吗?”
“这个……我要说抱歉了,”陈太忠摇摇头,他已经决定了,区里的状况基本稳定,重阳节又是在周一,他要借着这个机会,周六赶回天南,跟自己的女人们享受两天,“明天一大早,我要动身去天南。”
“这真是个糟糕的消息,”惠特尼遗憾地撇一撇嘴,自打陈太忠离开之后,她就觉得那面霜的效果,来得不如以往好了,一开始她就考虑,是否形成了新的成瘾性,需要加大剂量,随后她又觉得不可能……是否跟耐受性有关呢?
于是她就刻意地停了一天,发现也没有变得很糟糕,只是晚上不易睡眠,所以她索性跑到二楼去,又喝了两瓶啤酒,睡得也很香。
但是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跑步,总是感觉少了一点全身通透的舒畅感——其实她恢复得也不错,搁在十来天前,她的身体状态不会这么好。
总之,在这个小院里住着,给她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她想多住一阵,尤其是希望年轻的区长也在,听说他又要离开,她的心里就有点烦躁。
饭菜很快上来了,吃完饭之后,陈区长端着一瓶啤酒慢慢喝着,脑子里却是在琢磨:要不……今晚就走,先去凤凰?
“我最近比较缺钱,”不知道什么时候,惠特尼休斯顿走了过来,手上端着一杯果汁,“我想,跟你去天南,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我需要赚钱来支付房租。”
“你再次打乱了我的计划,”陈区长哭笑不得地摇摇头,然后侧头看廖大宝一眼,“向你家小扈请假吧,大巴总得有人开……惠特尼,多少钱?”
“我不是很擅长谈价格,二十万……美元,不能再低了,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带乐队和乐器,”惠特尼耸一耸肩膀,“所以,这并不算高,不是吗?”
“倒是不算高,”陈太忠点点头,惠特尼的价码,他还是知道的,人家签过上亿美元的合同,也就是眼下不在状态,才能给出这么低的价格。
但是这个价码,不知道天南那边会不会跳脚,他只得悻悻地叹口气,“看来又得找广告了……对了惠特尼,不止唱一场,有些活动要适当地配合一下。”
(掉到第十二了,总是在这个区间徘徊,受不了啦,明天说成啥也一定三更,现在,大声召唤月票。)<> 按照李红星的话说,当时他的姐姐在市医院对面,找了一个卖云吞的小贩,要他承认自己的卫生工作搞得不好,卖了点馊肉做的云吞。
所以最后,这个小贩就被判刑了,阳州这边又出了点钱,估计小祈也出了点费用,此事终究是不了了之——人已经死了,说再多也没用,有个台阶下就行了。
小贩关了也没多久,几个月就保外就医了,但是李红星的姐姐,在这件事里是出了大力,所以李市长心里有数,划给她两亩地做奖励。
这个事儿的味道怪怪的,你说它严重,可能还真的不是那么严重,也已经结案了,但终究是一尸两命,一旦爆出来新的真相,这大家就有得忙了。
所以李红星不怕拿出来说事,但是陈太忠真敢照着查的话,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跟着倒霉了——他只是想借此吓退别人,别把我逼得太急,我手里真有硬货的。
“这点东西,我马上就能落实的,”陈区长不为所动,“大不了找卢竞的女儿了解一下情况……李红星,你见我就想说这些?”
案子听起来是挺惊心动魄,仔细想一想,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无非是当事人的来头大了一点,纪检监察人员是自己吓住自己了,真扛得住的话,就当一个普通案子查了。
“祈总在阳州的标段,全让给了王书记和李市长,不信你可以去问,”李红星又丢出一个炸弹,他是彻彻底底地疯狂了——要知道,王宁沪和李强根本不是一事儿的。
“他神智有点问题了,”陈太忠看一眼精瘦汉子。“你认为呢?”
“啊……你们在说什么?”那汉子猛地激灵一下,“陈区长,你俩的话我没听到,心里想别的事儿呢。”
“李红星,我走了,”陈太忠看他一眼,转身扬长而去,“想交待就交待,不想交待随便你。艹……拿中将的女儿威胁我,你还真是小看了我。”
走出门之后,他直接拨个电话给李强,说我们北崇出了这么一档子怪事,有人打着市领导的旗号招摇撞骗——李书记你看我是管还是不管?
李书记沉吟好半天。才回答一句,“管可以,适可而止,太忠,还真有这么回事,当时不便张扬……你也知道,涉及的人物太多。但是拿我做挡箭牌,这个人真该死。”
“该死?”陈太忠轻声地嘀咕一下。
“这个……该死也轮不到你杀,”李强是怕了陈太忠,这货不是卖嘴的。地北那边三条人命就在那里摆着——没人敢说这是陈太忠所为,但是大家都能确定,这里面的因果太明显了,只不过别人抓不住把柄而已。“你忙你的,这个事儿我来关注。”
“我想把当事的两个人。弄过来问一问,”陈太忠现在,可不是当年的初哥了,怎么可能有便宜不占?“人民市场那边,在我将来的开发规划上。”
“那才几个钱,你也看到眼里?”李强不满意地哼一声,“回头我补偿你,可以吧?”
这是干部们处理问题的惯例,过去的就过去了,一旦追究,保不定带出来什么东西,还不如将来,在政策、资金或者人事任命上给予一定的补偿,双方心知肚明就行了。
“这个地,我肯定是要收回来的,”但是陈太忠不这么看,他很坚决地回答,“两亩地摆在那里,多少人看着,他们可不知道补偿什么的,那是一个坏榜样,甚至有人会想……李红星可以这么搞,为什么我不行?”
“你还真就叫真了,”李强无奈地咂巴一下嘴,他有心指责两句,也不能明说对方这么考虑,就是不对,“唉,年轻真好啊,我跟你说……这块地是去年我才听说的,至于说产妇死了,跟这块地没什么必然关系。”
“他拿领导的**来保护这块地?”陈太忠马上反应了过来,禁不住哈地笑一声,“就这样,您还要保他?”
保他?我恨不得捏死他,李强心里无奈地叹一声,但是那货的状态,明显是陷入了疯狂,要乱咬人了,这个时候,正常的处理方式,是先放他一放,把他最在意的东西放过去。
具体到眼下的情况,李红星居然扯出了这种事情,来保护这块地,那就意味着,对他而言,这块地是他的命根,绝对不想轻易放弃。
事实上,李强心里最清楚,那产妇的后事能妥善处理,根本不关李红星姐姐什么事儿,就是李红星自己干的——丫亲自去给那个小贩做的工作。
但是这个事实,他没必要跟陈太忠讲,关键是讲了也起不到正面作用,反倒会让这厮越发地恼怒,于是他轻叹一声,“那这样,你先不查这块地,等他的处理结果出来了,这块地我帮你收回来……你看怎么样?”
“这个当然可以,”陈太忠笑着回答,他也隐约反应了过来,李红星跳得太狠的话,他扛得住,可上面未必扛得住了——那个产妇的死,居然要找人顶缸,估计还是有些蹊跷的。
当然,这个蹊跷跟他无关,他也没兴趣过问已经发生了很久的事情,正义感不是这么被浪费的,他如果再坚持下去,李红星没准有被自杀的可能。
区区一个李红星,死了也就死了,但是北崇的发展可能因此受到影响,那不是他想见到的,所以他笑着发话,“李书记,能给什么补偿呢?”
“补偿……你还想要什么?”李强哼一声,没好气地挂了电话。
陈太忠抬起手看一看时间,已经六点了,说不得驱车回返,来到小院之后,看到惠特尼正在跟廖大宝嘀嘀咕咕。
廖主任的英语,在上学的时候还可以,但是在偏远县区工作这么多年,早就全还给老师了,现在他一个词一个词地蹦,也挺辛苦的。
“就照常给她点菜好了,”陈区长接口了,然后又看一眼休斯顿小姐,“这两天我不在,休息得怎么样?”
“还不错,但不是最好,”惠特尼很遗憾地耸一耸肩膀,“我发现睡在楼上,比睡在楼下要舒服一些,反正你也不在……不是吗?”
“我回来了,那么,你就不能睡到楼上了,”陈太忠很随意地回答,楼上的效果比楼下要略略好一点,毕竟是他经常休息的地方。
令他感到疑惑的是,临走前,他悄悄把面霜的仙气收取了一点,却是不见她有什么反应……真的没感觉出来?
“楼上有很多好酒,”惠特尼冲着他挤一挤眼睛,“你真是个会享受的家伙。”
陈太忠将须弥戒里的洋酒,放在二楼一些,以免用的时候不凑手,不好跟别人讲是从哪儿来的,他闻言瞪她一眼,“这可不像个绅士做的事,我希望没有下一次。”
“我本来就不是绅士,”惠特尼无所谓地笑一笑,“对了,明天是周末,可以带我这个客人四处走一走吗?”
“这个……我要说抱歉了,”陈太忠摇摇头,他已经决定了,区里的状况基本稳定,重阳节又是在周一,他要借着这个机会,周六赶回天南,跟自己的女人们享受两天,“明天一大早,我要动身去天南。”
“这真是个糟糕的消息,”惠特尼遗憾地撇一撇嘴,自打陈太忠离开之后,她就觉得那面霜的效果,来得不如以往好了,一开始她就考虑,是否形成了新的成瘾性,需要加大剂量,随后她又觉得不可能……是否跟耐受性有关呢?
于是她就刻意地停了一天,发现也没有变得很糟糕,只是晚上不易睡眠,所以她索性跑到二楼去,又喝了两瓶啤酒,睡得也很香。
但是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跑步,总是感觉少了一点全身通透的舒畅感——其实她恢复得也不错,搁在十来天前,她的身体状态不会这么好。
总之,在这个小院里住着,给她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她想多住一阵,尤其是希望年轻的区长也在,听说他又要离开,她的心里就有点烦躁。
饭菜很快上来了,吃完饭之后,陈区长端着一瓶啤酒慢慢喝着,脑子里却是在琢磨:要不……今晚就走,先去凤凰?
“我最近比较缺钱,”不知道什么时候,惠特尼休斯顿走了过来,手上端着一杯果汁,“我想,跟你去天南,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我需要赚钱来支付房租。”
“你再次打乱了我的计划,”陈区长哭笑不得地摇摇头,然后侧头看廖大宝一眼,“向你家小扈请假吧,大巴总得有人开……惠特尼,多少钱?”
“我不是很擅长谈价格,二十万……美元,不能再低了,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带乐队和乐器,”惠特尼耸一耸肩膀,“所以,这并不算高,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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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 三连更,大声召唤月票
三连更了,理直气壮发个单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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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 第四千零二十六章 有黑手(求月票)
对娃娃鱼养殖中心的人来说,奥迪车很陌生,但是陈区长的面孔,大家都认识,副驾驶上那位,众人也不陌生,门卫见了赶紧上前,把大门拉开。
陈太忠将车停到门口的广场上,走下车来,左右扫一眼,沉声发话,“于海河呢?让他出来。”
于海河是娃娃鱼养殖中心的主任,同时还是区农业局副局长,事实上,这个养殖中心头上的婆婆很多,他也就是相当于一个大管家的角色。
陈区长这么一点名,不到一分钟,胡局长和于局长就跑了出来,农业局的老大胡局长先笑着发话,“区长来得好早,我们正调试视频系统呢……王主任,我们测算了一下,想要搞成视频景观的话,起码还要三百万,能到一千万最好了。”
“一会儿再说,”陈太忠霸道地一摆手,上下打量于海河一眼,“小王,你来说。”
“于主任,我来是想看一下娃娃鱼的申请报表,核对一下养殖户,要看原始报表,还有统计表,”王媛媛面无表情地发话,“这是我的工作……希望你马上带我过去。”
“这个……好吧,”于主任犹豫了一小下,还是笑着点点头,此人个头中等,长了一个挺**的肚子,说话没有北崇口音,反而带了点东北腔。
陈太忠以前没怎么注意这货,但是现在看来,那一双肉泡泡眼,怎么看都有点色眯眯的感觉——形象比李红星强,但也有限。
于主任一边带路,一边笑着发话,“区长,养殖户们都希望。您能在苗种发放的时候,给大家讲两句……很多养殖户是借贷来搞这个,大家需要一颗定心丸啊。”
“这个再说,”陈太忠微微颔首,心说果然跟李红星一个德性,拍领导马屁的时候,真是不遗余力,“准备单据吧。”
王媛媛虽然是计委主任,但是并不摆架子。她和齐莹两人拿起单子就翻了起来,几百张单子,也就是二十来分钟的事情,就扎扎实实过一遍了。
然后两人又拿起汇总的单子来看,约莫一分钟之后。两人对视一眼,齐莹发话了,“于主任,这个三轮的张二娃,怎么底单上没有?”
于海河一听是这个问题,也只能苦笑了,事实上。在王媛媛打算查底单的时候,他就怀疑,十有**是这件事——前两天张二娃闹得特别凶,还说要去区里告状。
但是他不可能自曝其短。所以只能默默地看着——事实上,他并不认为在这件事里,养殖中心犯下了什么大错误,也就没必要着急上火。
所以听到这话。他就苦笑一声,“这个……是个意外情况造成的。”
“你可以认为是意外。但是后果,没那么简单,”王媛媛冷冷地发话了,“我现在确认一下,两个张二娃,都没有原始申请表存档,是这样吧?”
“是这样,”于海河犹豫一下,还是点点头,“事实上我们考虑了,要积极挽回影响。”
“头儿,是否要联系一下林书记?”王媛媛看一眼陈太忠,这林书记便是林继龙,三轮的镇长兼书记,原本他只是镇长,因为小贾村救灾不力,镇党委书记褚宝玉下台了,而为了保证小贾村的灾后重建,林镇长就一肩挑了——现在区里一致公认,林继龙投靠了陈区长。
“打到镇党政办就行了,让鸡头村的张二娃过来,”陈太忠笑着回答,心说小王你还是太嫩啊,直接找林继龙,你以为那货会舒服?你得让他自己找过来,还得是诚惶诚恐的才行——有我在你旁边,你正好还能卖个面子。
事实上,王媛媛现在也有使唤人了,她使个眼色,齐莹就走到一边,给三轮镇的党政办打电话。
“你是负责存档的人?”王主任也没闲着,冲着胡局长点点头,又看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年轻人——她现在都不跟于海河计较了,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计较什么?“是姓詹吗?”
是姓詹吗?这一句话说出来,回不回答都意义不大了——这是憋着劲儿找过来的,年轻人点点头,“是我。”
“鸡头张二娃的底单,哪里去了?”王媛媛冷冷发问。
“风刮走了,”小詹其实也不年轻了,总有三十左右,他直着脖子回答,“怎么也追不回来了,我跟于主任汇报过。”
于主任微微颔首,“这个我们确定,胡局长也知道,但是这个……影响不好。”
“那你就能确定,是鸡头的张二娃,不是跃进的张二娃?”王媛媛沉声发问。
“我肯定能确定,那时候汇总表已经做出来了,”小詹待理不待理地回答,他大约是破罐子破摔了,居然对王主任也不甚恭敬。
“你说话就好好说,能不能不要这么呲牙咧嘴的?”陈区长看不过了,冷冷地发话,“你非常确定……是鸡头张二娃填了表?”
“我……”小詹一看发话的是区长大人,登时就犹豫了,他敢不在意王媛媛,那就是已经豁出去了,但是就算豁出去,他也不敢忽视陈区长——这位老大着了急,是会动手的。
“我可以找张二娃落实情况,也能把你送进分局去……我最讨厌不诚实的人,”陈区长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来,慢悠悠地点上,“要我再问你一遍吗?”
“我……不确定,”小詹犹豫半天,终于苦着脸回答,然后,泪水就涌出了他的眼眶,“但是陈区长,我求求您了,求您帮我做主……我真的没有收任何人的好处。”
合着他否认一些事实,只是不想让人认为,自己是收了好处,才把跃进张二娃的名额,替换成了鸡头张二娃——事情本来,并没有那么多的阴谋,也不是很复杂。
小詹是做申报统计工作的,养殖中心的人其实不多,但是不少人都是各管一摊——这是前文说过的,收了申报表之后,他在归档的同时,要做统计。
递交申报表,那是上班的时候,尤其他一个人负责这么个工作,要接待养殖户,还要教他们怎么填写、去哪里复印身份证,态度还不能恶劣,真是有点忙不过来。
所以归档和统计这一块,上班时候能抽空做一点,忙起来的时候,就得下班来做,那天是中午——他记得很清楚,统计到一半的时候,外面有电话找他,是他的同学打来的。
于是他就出来接电话,一个电话聊了七八分钟,才又回办公室,食堂吹哨子了,他就出去吃饭,当时他有意无意扫一眼,登记到张二娃了。
吃饭的时候,浊水乡的赵印盒乡长过来了,跟大家聊了一阵,又喝了一点儿酒,吃完饭,小詹又上个厕所——反正他是一点半才去的办公室。
一掏钥匙开门,他就觉得有点不对,门居然是虚掩着的——我走的时候,没有锁吗?
他的职务不高,但是办公室里有各种票据底单,这个东西看起来没用,但是真要计较的话,这还真是中枢部门,能引出无数的文章,轻忽不得,所以他一向很注意锁门的。
但是眼下,门还就是没锁,可是他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自己的疏忽。
总觉得哪里有点什么不对,小詹就坐下,继续统计这个申请表,又花了十来分钟做完,出于谨慎的习惯,他核实一下——坏了,今天上午的鱼苗总数对不上,差了五尾。
五尾就是五千块啊,他着急了,拿着申报表一遍又一遍地对,一遍又一遍地数,最后猛地想起,好像有个叫张二娃的单子不见了——他对这个名字印象比较深,因为他舅舅也叫张二娃。
麻痹,估计有谁进来偷了老子的单子,小詹反应过来了,这种阴人的手段,他是听说过的,遇上粗心的人,等事到临头才发现,那热闹就大了。
遇上细心的,对这种事儿也没辙,管单据的丢了单据,这种性质,谁敢汇报领导?真正是让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三轮的张二娃,三轮的张二娃,”他一边念叨,一边去查另一个申请单,心说尼玛——老子不是束手无策的,第一轮的申请单,档案也在我这里保管着。
娃娃鱼养殖,要经过学习、考试、申请等环节,第一轮叫申请单,将大致意向填上来,所以养殖中心知道,外面养殖户的意向,达到了五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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