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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信天上掉馅饼
萧郎暗暗吃惊。
令和繁这话,当真是最高评价了。
虽然与令和繁还是第二次打交道,萧郎也能看得出来,令和繁骨子里头极其傲气。年纪轻轻,未及而立便身家亿万,令和繁也确实有傲气的本钱。
如果不是范鸿宇从内心深处折服了令和繁,令和繁绝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这个范鸿宇,到底还有些什么本事,藏着掖着没有掏出来?
范鸿宇笑道:“令总,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你成为全球一等一的大富豪,也是一样的。我对金钱的yu望,不是太强烈。”
这倒也是实话。
在另一个世界,范jing官虽然清贫,却也并不太把钱当回事。
xing格使然。
“对对,大丈夫不可一ri无权。你和萧处长都是千大事的入,将来必定前程无量。”令和繁一口喝千了杯里的红酒,又倒上一点,对萧郎举起杯,说道:“萧处长,我敬你一杯!”
一顿饭吃得大家都心情愉悦。
饭后,汤小姐亲自给大家泡茶,又聊了一会,令和繁提议,一起去泡泡温泉,舒筋活血。
“萧处长这些ri子都在基层搞调研,肯定很辛苦。待会泡完温泉,请个按摩师做做按摩,对恢复疲劳很有好处。”
范鸿宇笑着说道:“对o阿,萧哥。明夭就该是你去省zhèng fu坐着了,我还回党校去磨椅子。”
萧郎就笑,说道:“你o阿,这态度可不端正。合着在省委党校学习,就是磨椅子?”
“差不多就那个意思吧。”
范鸿宇直承不讳。
因为每个党校都有一个“实事求是”的校训,后世流传这么一个段子,说去党校学习的千部,是迎着实事求是而来,绕过实事求是前进,背对实事求是学习,离开实事求是工作。
倒也非常形象。
萧郎笑着摇头。
当下三入换了衣服,前往泡温泉,汤小姐是女士,就不便跟着一起去了。室内温泉并不避讳男女共浴,汤小姐主要是考虑到他们可能有“悄悄话”要聊,自己不方便旁听。
这三个男入,虽然一个赛一个的年轻,但实实在在都是了不得的入物,要商议的,肯定也是大事。
温泉池内,水气缭绕。
三入选一个温度合适的汤池,泡了进去。
令和繁主动提起了话头:“萧处长,听说省里有意要修建洪州到南方的高速公路?”
萧郎笑了笑,反问道:“令总是不是对这个项目有投资意向?”
这些ri子,萧郎虽然在下面搞调研,却一直和范鸿宇保持着密切的联系,省里发生的大事小事,基本了然于胸。有关引进外资和民间资金参与修路的设想,范鸿宇也和他仔细谈过,萧郎非常赞成。
现在令和繁及时在洪州显身,估计就是范鸿宇请他过来商议此事的。
“实话说,单独投资高速公路的建设,我兴趣不大,高速公路投资太大,成本回收的时间太长,不划算。但对鸿宇提出来的那个合作修路,我倒觉得是个很不错的设想。不过目前我自己公司的资金实力不够雄厚,真要把这个设想变成现实,还得找更有实力的投资商。这个方面,我可以帮忙想想办法,牵线搭桥。”
令和繁很坦诚地说道。
萧郎忙即说道:“令总愿意帮忙,那就太好了,相信以令氏集团在香港的影响力,肯定能够找到有实力有意向的投资商……当然,如同令总所言,高速公路投资太大,资金筹措单纯依赖某一条渠道也不大稳妥。尤省长已经向国务院汇报,准备打打国债的主意。如果明年发行的国库券能够为我们省里修路做几个亿的计划,就能解决大问题。再过一段时间,尤省长可能会亲自去首都,向国务院领导当面汇报。”
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尤利民既然已经提出了修路的计划,而且召开了研讨会,这个事情就绝不能半途而废,必须得坚定不移地搞下去。
不然,对省长的权威是一个极大的损害。
这是萧郎和范鸿宇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绝对权力 第376章龙虎观的秘密
第376章龙虎观的秘密
萧郎结束调研,回到秘书一处,范鸿宇也便回到党校继续学习。 . .
范鸿宇学员已经落下了不少功课,得好好补补,否则可不一定能够拿得到毕业证。不过,范鸿宇实在不是一个好学生,一到星期天,就往外跑,绝对不肯留下来好好复习功课。
这一回改规矩了,范秘书不骑自行车,开了一台崭新的桑塔纳,直奔洪州市公安局。公安局门口,有人在等着。是一名三十来岁的年轻男子,穿着海军蓝t恤,西装短裤,嘴里叼着一支烟,神情有些懒洋洋的,似乎提不起jing神。只是双眼之中,时不时会闪过一抹锐利的神sè。
桑塔纳直驶而前,在年轻男子身边“咯吱”一声,来了个急刹车。
年轻男子继续抽烟,眼皮都不抬一下。
驾驶座的玻璃摇了下来,范鸿宇探出脑袋,笑着说道:“叶哥,好定力。”
这个懒洋洋抽烟的家伙,正是叶** 友道,眼下是洪州市公安局刑jing支队二大队大队长。
叶友道一声不吭,转到桑塔纳的另一边,拉开车门,一屁股坐进了副驾驶位置,吐出几个烟圈,笑道:“就凭这手段,也想吓我,太小看我叶友道了吧?范处长!”
“那是,谁不知道叶大队是刑侦专家,身经百战?”
范鸿宇便谀辞cháo涌,狠狠滴拍了叶友道一击马屁。
“这车不错。哎呀,看来人还是要当官。在省zhèng fu当处长,一天到晚跟着领导跑,啥事不干,还能开好车。咱们这些一线jing察,出生入死,一台破吉普还要轮着开。”
叶友道一点不买账,摇头晃脑地慨叹起来。
“怎么,到了省城,也还是破吉普?”
范鸿宇笑着问道。
叶友道继续摇头,说道:“哎呀,范处长,你千万别提这茬,你一提这个,我就来气。得,哥们这回算是被你坑了。我当初也想着,省城肯定比彦华强,每天好酒好肉大吃大喝伺候的不说,起码车能开个好的。谁知道,洪州市局比我们彦华还穷,整个二大队,就一台破吉普,几台破三轮……早知道这样,真不该听你忽悠调到这里来。”
范鸿宇笑道:“行了行了,你唧唧歪歪个屁啊。真想开好车,我这车送给你。”
叶友道顿时来了jing神,猛地坐直身子,说道:“送给我?未必这车是你私人的?还是说,在省zhèng fu当处长就真的那么大权力,桑塔纳随便送人?”
“这你就别管了,你真想要,我就送给你。”
“想要啊!当然想要!二十几万一台的车,谁不想要谁是傻子!”
叶友道立即就嚷嚷起来。
“得,换位置,你来开。”
范鸿宇二话不说,推开车门就下去了。
“我开就我开,你以为我不敢啊……”
叶友道嘴里嘀嘀咕咕,手一撑座垫,身子“腾空而起”,眨眼之间就坐到驾驶座上,握住了方向盘。
“行啊,叶哥,这身手还是杠杠的,利索得很。”
范鸿宇不由喝了一声彩,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钻了进来。
“那是,咱是刑jing,你以为跟你一样,领导啊!我跟你说,范处长,你呢,也别当那个处长了,干脆到局里来,咱俩搭档破案子,那个带劲,比你们一天到晚开会学文件带劲多了。”
范鸿宇脑海里立时便浮现起另一个世界的情形,在宇阳县公安局,他和叶友道搭档多年,一起侦破了许多的大案要案,累是真累,带劲也是真带劲!
峥嵘岁月。
可惜,这一辈子,他回不去了。
“走吧!”
范鸿宇叹了口气,说道。
“去哪?”
叶友道瞪起了眼睛。昨天范鸿宇就给他打了电话,让他今儿一早在公安局门口等着,哥俩一起去溜达溜达,叶友道想都没想就应了,也没问去哪。
叶友道完全相信范鸿宇。有些人,无须天天呆在一起,哪怕一年只见一次面,那也是肝胆相照。在叶友道心目中,范鸿宇就是这种人。别看叶友道牢sāo满腹,其实挺喜欢在洪州市局工作。倒不是因为他担任二大队的大队长,正儿八经升了官,而是因为在洪州有案子办。
彦华城市小,没什么大案子,办来办去,都是些鸡鸣狗盗的小案子,叶友道办起来一点劲头都没有。洪州就不同了,城市大,人口构成复杂,时不时有大案子发生,叶友道便即jing神百倍。他是那种典型的“破案狂人”,越是大案子,越是迷雾重重的案子,办起来越有劲。调到洪州市局不过一个来月,就已经侦破了两起有一定影响力的大案,在洪州市局名声鹊起。
易长天跟高兴汉提起这事,开玩笑说范鸿宇这次走后门,是走得最正确的一次,真给他弄来一个高手。
“金吾山,龙虎观!”
叶友道不由一怔,问道:“去哪干嘛,你要拜菩萨啊?”
“办案子!”
范鸿宇的回答,依旧简洁有力。
“办案子?金吾山有什么案子办?我们都没接到报案!”
范鸿宇笑道:“我就是报案人,我向你保证,这回真的是大案子,保管你办起来格外带劲,搞不好是你这一生之中,抓的最大的一条大鱼。”
“真的?”
叶友道斜乜着他,将信将疑。
“开车吧,哪那么多废话啊?”
范鸿宇笑骂道,仿佛又回到了另一个世界,和叶友道一起搭档破案之时。
“得!去就去,谁怕谁啊!”
叶友道也是个“二杆子”脾气,随手挂档,脚下猛踩油门,桑塔纳抖动一下,如同离弦之箭,向前窜去。
故地重游,比上次和高洁一起过来,就要快捷得多了。范鸿宇没有游览的兴致,和叶友道一起,直奔龙虎观而去。
“好大一座庙!”
来到宏大巍峨的龙虎观前,叶友道不由啧啧赞叹。
“拜托,叶大队,这是道观,不是庙。”
范处长就耐心纠正叶大队长的谬误。
“那又怎样?”
叶友道猛翻白眼。
“没怎样,你说它是庙,就是庙吧,你说了算!”
范鸿宇便郁闷地说道。
根据范鸿宇的经验,在这种事情上跟叶友道较真,绝对没好果子吃。人家是刑jing,不是宗教专家。分不清道观和庙宇的区别,有什么关系?
“这还差不多。哎,你不是说破案子吗?怎么到这里看大庙?”
范鸿宇懒得理他,说道:“呆这,我去买票。”
不一会,范鸿宇拿着两张票过来,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两副墨镜,递给叶友道一副,自己戴上一副,顿时便模样大变。
叶友道诧异地说道:“怎么,这案子发生在庙里?”
“进去再说。”
范鸿宇拿着票,大摇大摆向龙虎观内走去。
“神神秘秘的……”
叶友道好奇心大起,嘀咕了一句,紧紧跟上。他心里很清楚,范鸿宇绝不会无缘无故带他到这里来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这庙里还挺好玩的。”
两人在龙虎观内四处闲逛,叶友道笑着说道。
他一直沉迷于破案,难得出来散心一回,尽管并不信鬼神,但身处高山之巅,绿荫之中,却也觉得心旷神怡。
“嘿嘿,这外边算什么?真正好玩的东西,都在那里面!”
范鸿宇一笑,伸手向冒牌张天师所居的“静心筑”指了一下。
“静心筑?干嘛的?”
“龙虎观主持,张天师的起居之地。”
“起居之地?你说张天师就住在那里面?不对吧!这静心筑的占地面积,看上去比外边的正殿还要广阔,他用得着住这么大的地方吗?”
范鸿宇就伸出大拇指。
刑jing就是刑jing,这观察能力果然不是盖的,叶友道一眼就看出了异常。
“那里面啊,可不仅仅是占地广阔这么简单,就是一个宾馆。但这个宾馆,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想要进去和张天师见个面,得交一万块。”
“多少?”
叶友道惊呼出声,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完全不敢置信。
“一万!”
“你开什么玩笑?”
范鸿宇就笑了,说道:“我还真没开玩笑,就是这个价码。我跟你说,就算你肯交一万块,人家张天师也未必肯见你。你还得是个名人,要不就得是个美女。”
“不可能!抢银行呢!”
叶友道将脑袋摇得拨郎鼓似的,打死也不肯相信。
范鸿宇正要说话,却只见一行人从静心筑的月牙门里走了出来,当先一人,五十余岁年纪,大背头,白衬衫,官威俨然。
“这,这是……”
叶友道顿时张大了嘴,合不拢来。
“没错,你也认出来了,就是他。”
范鸿宇微微一笑,淡然说道。
一名四十几岁模样的道士,陪着官人一起出门,脸带微笑,也是神态俨然,在高官面前,丝毫没有低声下气之态。
高官身边,跟随着一位三十七八岁的秘书,一样的大背头,白衬衫,皮鞋锃亮,却也是范鸿宇的老熟人。只是这个时候,秘书同志佝偻着腰,满面堆笑,完全没有了倨傲之气。秘书同志此时此刻,注意力全部放在高官身上,哪里想得到在不远处有一双眼睛,隐藏在墨镜之后,冷冷地盯着他。
一缕讥讽的笑意,渐渐自范鸿宇的嘴角浮起。(未完待续。




绝对权力 第377章省委副书记的小布袋
第377章省委副书记的小布袋
省委党校处干班课堂上,马克思哲学讲师正在讲课。范鸿宇同志坐在最后一排,认真听讲,不时做个笔记。倒不是说范鸿宇学员对讲授的内容如何感兴趣,关键这些东西到时候要考试的。虽然说现在流行六十分万岁,如果连六十分都考不到,范秘书脸上无光。
当然,党校的先生们一般也不会让这些官老爷不及格。党校毕竟不是大学,没必要往死里得罪人,况且得罪的还是官老爷,就更加不合算了。
范鸿宇学员心里有一个朴素的念头: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学点知识。
但偏偏就有人不让大伙认真学习。
哲学讲师比较年轻,上课有激情,正讲得起劲,教室门猛地被人一把推开,一个人闯了进来。
“干什么……”
年轻讲师骤然被人打断,十分不忿,冲着来人就吼了一嗓子,随即便睁大了眼睛,满脸尴尬之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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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秦主任……”
推门闯进来的,是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满头大汗,也来不及擦拭,更来不及和年轻讲师打招呼,朝上课的学员们就嚷嚷起来。
“快快,同学们起立,省委袁书记,袁校长来看望大家了,大家鼓掌欢迎……”
顿时便“哗啦啦”一阵大响,桌椅相碰,大伙都紧着站起身来,使劲鼓掌,动作相当敏捷。须知这满堂学生可都是领导干部,平ri里别的不说,这迎接领导乃是基本功,十分的训练有素。
随着热烈的掌声,袁留彦在一大堆人簇拥下,走进了课堂。
袁留彦兼任省委党校校长。
不过范鸿宇入学半年,这还是头一回在党校见到校长大人。平时学校的ri常事务,俱皆是常务副校长管理,袁留彦基本就是挂个名。
今天既不是重要节ri,学校也没有搞重大活动,袁校长忽然莅临处干班,却不知是何种缘由。
一般来说,处干班在党校是最“低等”的班级,这些学员们回到单位,固然一个个高高在上,威风凛凛,但在党校,大伙却不过是“小字辈”,相当低调。不要说党校有数不清的处级干部,就算是厅级干部培训班的学员,那也全都是扎扎实实的领导,不小心碰到需要仰望。
袁留彦时不时会去厅干班走走,看望一下“学生们”,和大家聊聊天说说话,以示关心。至于处干班,那就没有这种待遇了。
双方地位身份天差地远,袁书记打心眼里没怎么瞧得上这些基层干部。
这回却不知道刮的什么风,将袁书记吹过来了。
“哈哈,同学们好啊……”
袁留彦没有鼓掌,在校领导的陪同下,径直走上讲台,挥手致意,大领导气度俨然。
“书记好!”
全班数十位学员整齐划一地叫道。
范鸿宇同志没叫,也没人注意他,大伙的目光,全都聚集在袁书记身上。
袁留彦双手举起,向下轻轻一按,掌声戛然而止。
“同学们都请坐吧!”
“刷”的一声,几十人一齐坐了下去,动作之齐整,差不多赶上部队了。
袁留彦含笑点头,似乎比较满意。
紧随其后的常务副校长就忙不迭地袁书记搬椅子,郑秘书站在一旁,并不插手。在公共场合,自有其他人向领导献殷勤,郑秘书天天和袁书记呆在一起,有的是献殷勤的机会,就不和同志们抢了。
不厚道!
这样折现出郑秘书的高度自信,追随领导多年,他和袁书记关系,早已不是普通的领导和秘书关系。很多时候,郑秘书就是以袁书记“代言人”的形象出现的。
袁留彦坐了下来,党校的其他干部,又紧着给郑秘书和副校长们搬椅子。
一级管一级,分工协作,职责明确。
“同学们,今天袁校长在百忙中抽出时间来看望大家,这是对我们莫大的关心和鼓励……”
党校常务副校长率先发言,包含深情,神情激动。
袁留彦脸带微笑,怡然自得。
范鸿宇听一些同学说,袁留彦喜欢以党校校长自居,到党校来视察工作时,喜欢称“同学”而不是同志,也喜欢大家称他为“校长”而不是书记。似乎如此一来,他和这些培训干部之间,就建立起了某种稳固的“师生关系”,培训干部都是他袁校长的门生。
倒是与前朝某位大人物有异曲同工之妙,那位大人物以此建立起了自己强大的嫡系部队,赖以维持统治二十余年。
但此一时彼一时,环境和时代都不同了,袁校长这一招是否还能凑效,那就不大好说了。
不过,党校很多学员也非常喜欢袁留彦这样。无论如何,今后想要向袁留彦靠拢的话,就有了一个绝佳的由头,“校长”一叫,彼此的渊源就出来了。
常务副校长的开场白很简短,他十分清楚,今天谁才是主角,极快地将话语权让给了袁校长。
“同学们,今天来看看大家,和同学们聊聊天说说话。在这里,没有上级和下级,没有书记和下属,只有校长和学生。大家有什么话,都可以畅所yu言……”
袁留彦笑着说道,相当和气,双目炯炯有神,巡视全场,在范鸿宇的脸上略作停留。
范鸿宇心中一凛,预感到袁留彦此番视察,恐怕不寻常。
接下来,袁留彦按照“标准流程”,讲了一些官话套话,勉励同学们认真学习,深入理解马克思列宁主义,深入理解伟大领袖思想,将理论基础打好打牢固,为今后更好的开展党的工作做好充分的准备。
“同学们都很年轻,来党校学习之前,都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为党的工作作出了有益的贡献,这个很不错啊……比如说,彦华来的范鸿宇同志,就是在座同学之中最年轻的一位,才二十岁出头。但是大家千万不要小看这位年轻的范书记,厉害得很,哈哈……他们搞的那个枫林模式,我认为就很好,很有代表xing,已经被树立为典型,在全省推广,为全省乡镇经济建设树立了一个好榜样,为新农村建设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好,好啊,自古英雄出少年。范鸿宇同学,非常不错!”
出人意料的是,袁留彦话锋一转,竟然直接点了范鸿宇的名,大加赞赏。
所有目光都向后排角落里集中。
范鸿宇同学也有些猝不及防,连忙站起身来,向袁留彦微微鞠躬,说道:“谢谢校长的表扬和鼓励,我做得还很不够,请校长和同学们多多批评,多多帮助!”
“哎……小范同学,你就不要谦虚了。虽然谦虚是一种美德,但过分的谦虚就等于骄傲。年轻人,就要有勇于开拓进取的jing神。下面,我们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小范同学给我们谈谈枫林模式的经验,好不好啊?”
“好!”
大伙轰然答应。
能不“好”吗?
袁留彦率先鼓掌,教室里掌声雷动。
“来,小范同学,到前面来,和大家好好谈谈,分享你的经验。”
袁留彦笑容可掬,朝范鸿宇招了招手。
当此之时,范鸿宇同学没得选择,只好硬着头皮向讲台走去。包括袁留彦在内,大家都向他破颜微笑,部分学员眼里便流露出“羡慕嫉妒恨”的神情。
这人的运气得多好啊?
省长,省委副书记一个个对他如此看重!
这才二十出头,就已如此光芒璀璨,耀眼生辉,再过几年,那还了得?
郑秘书也在笑,不过,范鸿宇分明从他的笑容里读到了一抹隐藏得很好的讥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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