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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信天上掉馅饼
其实当初买车时,她就跟田埴说不要汽车要钢琴,田埴说:“车是现实,琴是jīng神,眼下现实为主”,她没再坚持,因为向来生活上的事他说了算。
但是此刻,她看到钢琴后,驿动的心无法再安定下来,她很想去弹,又不敢跟关昊提。
大概关出她有心事,关昊扬扬眉说:“怎么啦,不喜欢这里吗?”
“喜欢,太喜欢了,可是……”
“可是什么?”
“我想弹弹那琴,不知行不。”她揉搓着两只小手,有些不知所措。
“你会弹它?”
“业余爱好,从小跟爸爸学的,没作为专业发展,爸爸也没qiáng迫我必须学,完全是爱好。”
他明白了。伸手招来服务生,在他耳边说了两句,悄悄给了服务生两张小费。很快,服务生便回来,冲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她有些欣喜若狂,不相信地看着他。
他绅士地向她微笑一下,也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跟他去吧。”
她雀跃着站起,来到钢琴边,激动得心直跳。





绝对权力 第43章没有什么不能的!
夏霁菡没想到那口感独特、馥郁罕见、漂亮好喝的如红宝石般的液体,居然也能让人醉。
她几乎是完全依靠在关昊的怀里,任由他拥着自己往前走,浑身绵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清凉的雨滴,落在她发烫的脸颊上,她将头便更深地埋在他的腋下,以躲避冰雨滴。
他低着头,温柔地说:“你说此刻我俩像什么?”
她仰起头,嫣然一笑,有些口齿不清地说:“这还用说?倆醉鬼呗哈哈。”
她笑着挣出他的怀抱,想自己独立走,但只走了几步,脚底就如同踩在棉絮上站立不稳,就又靠在了他身上。
他哈哈大笑,重又抱住了她。
就这样,他拥着她走在省城飘着小雨的夜sè中,没有了任何顾忌,不再被行人看到,其实,在这雨夜,也没有什么行人了,只有川流不息的车流,谁也不会在意行人道上的这一对。
夏霁菡完全依偎在他的怀里了,抬头看着他英俊的脸,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只是咧着嘴呵呵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
他料定她的笑里有戏谑的成分。
“我在笑你。”
“哦?我,此时很好笑吗?”
这话一出,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尴尬。可不是吗,眼下的自己非常好笑,大半夜的又是下雨天,陪着一个小女人逛马路,还去酒吧喝了酒,这份难得的雅兴,他不记得什么时候有过了。
“呵呵,不好笑,不好笑,是我,我好笑,我喝多了……”
她说着,就毫无顾忌地靠在他的怀里,并且抱住了他,以防自己的身子因为无力而滑落下去。
他们入住的商务宾馆就在眼前,夏霁菡突然说:“咱们先不回吧,在走一会?”
关昊可不想和她长时间在省城的大街上压马路,万一撞见熟人怎么办?这里离省委又那么近,所以根本没回答她的话,直接就将她带回了宾馆。
她无法控制自己腿的力度,感觉迈出去的尺寸总是达不到应该达到的距离,呼出的气息,都是不连贯的,还伴有那种从未有过的酒的馥郁,她完全是被关昊架着回到宾馆的。
到了房间,她仍然很兴奋,嘴里还在“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地“爱丽丝”着。
他给她倒了一杯水,她没接,而是踉跄着来到卫生间,伏在马桶上吐得一塌糊涂。
他倒了一杯凉白开,拥着她,让她漱口,然后又给她用湿毛巾擦着脸,就像照顾一个婴孩般的有耐心。
吐后的胃,好受多了,可是快速奔腾的血液,却一下一下地冲撞着头上的血管,又晕又痛,她不敢睁开眼睛,感觉天在旋、地在转,靠在他宽大、温热的怀里,口齿不清地说:“关书记……关大人……我、喝多了真丢人……”她仰起头看着他,目光朦胧而涣散。
他盯着那双清澈的一眼就能见到底的眼睛,直觉着血液在沸腾,血流加快,浓黑的眸子里,渐渐聚起火焰,越烧越浓,这火焰,如果喷出来的话,瞬间就能将她化为灰烬。
她害怕他那燃烧的目光,急忙低下头,她心跳加剧,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更加得头晕了。但是没容她多想,顷刻间,她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裹进了一个“辽阔”的怀抱,他那特有的坚毅气息,在她耳边弥漫,她听到了他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故伎重演,不敢动弹,指望这样他能渐渐平息下来。然而这次她错了,因为温热的chún正在她绵滑、细腻的脖颈间轻轻的游走着,而且呼吸越来越急促,渐渐的那个软润的chún,就到了她的嘴边,很快自己的chún就被这个温热所包裹、所牵引着……
她用力地往外推着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使了很大很大的劲,但这个qiáng健、伟岸的身躯根本就纹丝不动。
事实上,她浑身绵软的没有丝毫的力气,红酒的作用使她缺乏对自身力量的判断。
他感到她在有意无意地躲闪着他的chún,放在他们之间的双手还在推他,他就把她的两只手抽出,放在自己的背后。但她却拒绝抱着自己,于是就软滑温热的舌,就qiáng有力的探进去,缠住了她的,同时把她更紧地抱向自己,使她喘不过来气来。
见她放弃了抵抗,他就收起了自己的qiáng势,及其温柔地吻着她,一只手托着她的头,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后背,使她更紧地贴上自己。
qiáng势的持续的吻,终于使她失去抵抗的能力,酒的作用本来就让她的心跳加快,再加上这样渗入人心、惊心动魄的吻,而且还是她所仰慕的男人的吻,已经让她意识飘渺,魂之出矣。
终于,她软在了他的怀里,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两只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他的腰身,身体完全依附在他的身上,嘴里不由的发出了轻微的嘤咛。
这细小的嘤咛,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熊熊烈火,血脉喷张,那种对她特有的渴望迅速膨胀,呼吸也变得短促急剧起来。
他猛然抬起头,双手捧住她的头,如火的目光盯着她,低哑着说道:“萏萏?萏萏?”
她听出了这声音里急切的征询,听出了这声音里的渴望,也听出了这声音里的召唤。
她红chún微嗡,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就立刻垂下目光,脸贴在了他辽阔、坚实的身前,不敢说话。
她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到将要发生什么,但是她抗拒不了,因为就单这如火的目光,就足以让她融化。
俗话说摇头不肯低头肯。
他双臂一用力,她整个人就离开了地面,被他抱了起来,放在席梦思上。
伸手抚她发烫的脸颊和颤抖的小嘴,不由分说地吻住她,如火焰般迅速地点着了她紧张的神经。
他宽大的身躯,压住她,贪婪地吸吻着她小舌上的甘甜,急促的鼻息,充满了狂热的浴望,他的手紧紧地钳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动弹,自己则更加深深地吻着她。
“萏萏,可以吗?”半晌,他抬起头,眼睛微红,心脏也腾腾跳得热烈。
她闭着眼,不言声。
“说话,可以吗?”他还在征询,他不想用qiáng,他要带着他心爱的女人跟他一起上路。
她气喘吁吁,摇摇头,又点点头,低下头……
尽管态度不甚明确,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身体涨的难受。从她的领口处,他看到了里面美丽的风景,心中一声轰鸣,头便伏在她的身上了……他感到了自己史无前例般的男人他忍住自己,还在征求她的意见:“萏萏,好吗?”
她满脸通红,红遍了脖颈、耳后,红遍了全身……
这次她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她不敢看他,两只小手盖住了自己的双眼,如初做新娘般的娇羞和惶恐。
他准备孤注一掷!
她紧张了,颤着声音说道:“不能,不能。”
看到她的紧张,他瞪着眼低吼着说:“没有什么不能的!现在说不能已经晚了!”
是啊,晚了,正值盛年的他,现在任什么力量都无法阻止自己占有她。什么身份?什么前程?统统见鬼去吧!他要做男人,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知道有的事一旦发生,就无法了断了,但她此时没有多少能力来阻止事情的发生,她的意识游离了她的身体,游向了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绝对权力 第44章在一起
他qiáng壮的程度前所未有,几乎要涨裂,但是他并不急于使用,他要等她,等着他心爱的女人一起上路……
尽管她结婚两年了,但对这方面的知识还是表现出经验不足,他早已感觉到了这一点,心里一阵窃喜。她的身体早就微微颤抖,他知道她在压抑着自己的渴望,理智和感情还在进行搏斗,他必须给她力量。于是,他再次吻向了她。
她的脸、耳朵和脖子,早就红成了一片。是啊,她知道他的心,自从他的车挡住她车库的那天起,冥冥之中,她和他就有了某种默许,他是那样的让她敬仰,是那样的让她心动和神伤,她万万没想到学生时代的惊鸿一瞥和无意中写的小纸条,却像一根无形的线把他们串在一起,让他们相遇在万里之外,按说这份感动早就该成全他们,可是,可是啊,她不是自由之身,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她带着哭音语无伦次地说道:
“可是,我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我……不知……”她说的是实话,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更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理智让她背离自己的身体,感情却让她忠于自己的身体,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揉碎了。
“我们要爱!要永久的爱!哦”一声低吼,他的身和心便一同沉入了一个美妙无比的境界之中,就像外面的雨丝,使天地融融合到了一起。政治,几乎虹吸了官场男人所有的喜怒哀乐,禁锢了他们的jīng神家园,使他们不敢爱、不敢恨、不敢越雷池半步,即便远离妻子也不能做出有悖伦理的事情,所以他们只能深锁自己的感情大门,把自己完全交给工作,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在生理需求上早就麻木了,他从没感受过如此qiáng烈又如此渗入骨髓的做过,他就像一只饥饿很久的豹子,倾其所能,拼命追逐……
他清醒地知道,她还是没被雕琢成器的璞玉,羞得她一直用手蒙着眼,他知道她在压抑着自己,知道她还在羞涩中。
已经足够了,他感激她的给予,低下头,深情地吻着她……
好多年以后,他时常会想起今天,那种销魂蚀骨般的感觉,那种想在顷刻间就毁灭的感觉,以前在罗婷身上没有过,以后也不会有过。
他激动得不能自制。
他终于知道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在与罗婷长时间分居两地的过程中,还是面对多种美sè诱或而心怀不乱依然保持君子风度和骄傲本性的他,不是因为他的自律,不是因为他的教养,不是因为他的高尚,完全、完全是因为在等待她的出现,就像远方的游子,看到家中透出的灯亮时,所有孤寂和苍凉,在这一刻都被瞬间溶解掉了,走了这么远,等了这么久,清白了这么长时间,就是要以最完美的姿势、最不设防的心态跟她亲近,求得在她身上的蓬勃而出……
此刻,他有了和罗婷在一起时不曾有过的感觉,和罗婷在一起,他是清醒的,是克制的,而和夏霁菡在一起他是疯狂的,为所欲为的,就连血液都是燃烧着的、沸腾的、激情四射的。
而她,也有了不一样的感受,田埴从来都没这样qiáng势过,疯狂过,他从来都是体贴的、温柔的,如和风熏柳、如沐春风。
那一晚,他无休止的爱着,哪怕前方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他们也要一起跌下去。
休息片刻后,她被他抱起,浸在宽大的冲浪浴缸中。她安静地闭着眼,依偎在他的怀里,任由水流自由的喷冲和涤荡,此时,午夜的电视机里,传出好莱坞电影蒂凡尼家的早餐的歌曲月亮河, louis armstrong那特有的烟酒嗓音,沙哑的几乎到无,婉转低回、荡气回肠,如月光般轻盈皎透:
月亮河,你多宽广,
我将遨游在你河面上,
让我心醉,引我遐想,
无论你向何方,
我随你前往。
同漂到天涯海角,
这茫茫世界多辽阔,
我们同在彩虹尽头,
静静等侯,
我忠实的好朋友,
月亮河与我。
他们紧紧拥着,谁也不说话,只有水流轻轻的cháo涌声,浴缸的正前方是一扇大落地窗,轻柔的纱幔,半掩半映,窗外便是那雨后皎洁、清透的星空,寂静而深邃。
好多年以后,他的脑海还经常浮现出此时的画面,这种悠然的浪漫和真切的温馨,被他永恒地定格在记忆中,他不明白,一个普通的江南小女子,怎么能带给他如此美妙的摄人心魄的瞬间……
此时,依偎在他宽厚、温暖的怀中,听着那沙哑的磁音,那充满着淡淡幽怨、哀伤的低唱,夏霁菡泪流满面,她恍如隔世,不知眼下这华丽的幸福能持续多久……
假如时间永远在今宵凝固,在此时凝固,该有多好!关昊再次动情,低头吻着心爱的女人,发现她的眼角有泪水流出,他愈发的激动,就去吻她的泪,吻干了,又有新的流出,终于,他放弃了她的泪,去吻她的chún,他感到了她微微战栗,感到了她压抑的抽泣,他的眼也生涩的cháo湿了……他理解她的泪水,但他此刻除了吻和再次索取,他别无长物,他无法预测以后的事情,他更不能承诺她什么,他们现在最真实的就是彼此的拥有……
当她醒来后,已是上午十点多了,房间里没有他,恐惧突然袭来,她马上想到他扔下她不管了。是的,昨晚他的行为是一时糊涂所为,他是谁呀,是市委书记啊,将来还有可能是上一级的市委书记、省委的书记、甚至国家主席什么的,前途无量,未来灿烂,怎么有可能因为自己一个有夫之妇而影响政治生命呢?肯定是早上酒醒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怕自己赖上他,偷偷跑回督城了,昨晚的一切都是梦。
她有些泪水涟涟,竟有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这时她想到了丈夫田埴,田埴就永远做不出这样的事,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抛弃自己独自离开,泪水流的更猛了,要知道对这个城市自己一无所知,根本就不知道怎样回家,每次去北京都是田埴领她去,自己从没去过一次,应该说除去江南她成长的小镇,她对任何一个城市都是陌生的,她脑子里快速盘算着怎么离开,自己盘缠是不是足够,她一边流着泪一边赤着脚下了地,环视了一圈这个房间,昨晚带回的甜点,后半夜他们共浴的大浴缸……种种的痕迹都明白无误地告诉她,昨晚,他们相爱过。
她好像坐等了一个世纪,房门才被推开,关昊从门外进来。
她瞪着泪眼,愣愣地看着他。
他还是那么的风度翩翩、jīng神充沛,还是那么的仪表整洁、器宇轩昂,昨晚的柔情和疯狂,在他身上早已荡然无存。
他没进到里间的卧室,而是将手包放在外间的桌上,坐在圈椅上,翘着二郎腿,若有所思。
见他不理自己,她有些委屈懊恼,男人,一旦得到就不知珍惜,才多长时间,就又端起市委书记的架子,装做什么都没做。女人,真不该为了什么虚幻魅力、什么品德而去眷恋任何一个男人。
她默默地擦干眼泪,将花窗上的窗纱拉上,准备换衣服,哪知,刚把浴袍解开,正要脱,他就进来了,她赶紧把浴袍遮在身前。
看到她慌乱的神态和瞬间就红透的小脸,他忍住笑,板着面孔说道:“拉帘干嘛?”边说边拿开她紧护在身前的双手,立刻,浴袍散开……他克制着自己,将她拥入怀中,把她紧紧地贴在身上。
她怔了怔,用力推开他,拢紧浴袍,低着头,声音颤颤地说:“对不起,关书记,天亮了,我要换衣服。”
她的称谓和冷漠的态度显然激怒了他,眉头一皱,目光里立刻散发出一股戾气,使她不寒而栗:“怎么,天亮就不认人了,昨晚……”
她伸出手,掩住他的嘴,泪光盈盈地看着他,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能往下说。
他抓这只手,把它攥在自己的身前,低头看着她,黑黑的眸子闪着火光:“你想逃避?”
她下意识地往后站了站,语气尽量保持镇静:“让我们都忘了昨晚,昨晚我们都醉了,上帝会饶恕我们的。”
他收紧了目光,紧紧盯着她,半天才说:“忘了?”
“是的,忘了!”她眼睛cháo湿了,但语气坚决。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闭下眼睛,立刻又睁开,bī视着她:“这种事你也能忘?”
“是的,我能。”
“我不能”他握紧了她的手,狠狠地说。
“可是,你必须要能。”她几乎带着哭腔说。
“为什么要必须?”好个外表柔弱内心冷酷无情的女人,罗婷二世!
“你知道的,你知道的。”泪水终于流出。
一瞬间,他就被击败了,是的,他明白她的意思。




绝对权力 第45章接下来的日子会很苦
他不再理她。
是的,他要赶回去,常远跟他说市长岳筱来了,既然他不在就不要告诉他了,但出于尊重和纪律,常远还是告诉了他,尽管回去未必跟他见面,但总比呆在外面踏实所以,也就没时间跟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
她洗漱完毕,换上自己的衣服,从镜中看见了自己憔悴的脸,想起外面那个男人的身份,她忽然觉得这一晚的经历是那么的不真实。
她走出洗漱间,看见她苍白和不振的面容,尤其是看她走路时异样的姿势,他有些不忍,他昨晚就像是一只疯狂的饥饿很久的猛豹,贪婪地、不知疲倦地反复掠夺着她,恨不得把她吃干榨尽!想到这里,他怜爱地攥住了她的手,正在这时,门铃响了,服务生送来了早餐。
与其说是早餐,还不如说是午餐,因为此时已经接近中午十一点。
原来他刚才还去订了餐!
应该说他菜点的很有水准,全部江浙和淮扬菜。苦瓜干贝荷花汤、半条清蒸鲩鱼、jī丝炒芦蒿、水果沙拉、两小碗钵饭。他不了解自己的口味,点的却是她爱吃的,可见他用了心。
他为她舀上一小盅苦瓜干贝荷花汤汤,说:“你们南方讲究在吃饭前先喝汤,这很好,有利健康,这些菜不知是否对你的口味?”
看着那sè彩鲜艳漂亮的苦瓜干贝荷花汤,她的眼睛湿润了,qiáng眨着眼睛,还没使眼泪流出来。怎奈,即便是再好的美味,满腹心事的她却怎么也提不起食欲。
“你要多吃点,太瘦了。”他在一旁怂恿着,自己却不吃,夹得菜都送到她面前的小碟里。
她真的没有胃口,而且心乱如麻,被qiáng迫着吃了几口。
“饭后,把这个、吃了。”他并不看她,而是自己低头在吃。
他的手轻轻递过来一个小药盒,她仔细一看,苍白的小脸立刻尴尬的通红。原来他出去不止定了餐,而且还买来这东西!她无法想象,这么一个大男人,一个督城五十多万人的当家人,是怎么到药店买这种药的?
“我们以后不要再来往了好吗?”她弱弱地说,不敢看他的眼睛。
“好。”他答的干脆。
听到他干脆的回答,她有些失望。
心想,他就是一个不负责的男人,得到以后就不珍惜了,真不知他跟多少女人玩过这样的游戏,她可不做他大餐后的甜点,没有尊严的活着,就错这一次,以后就是真命天子也不!她咬着下嘴chún,不说话。
这就是这种感情的先天缺陷,内心充满矛盾和愧疚,总想最大程度摧毁对方,以期心灵能归于平静,感情能回到原来的轨迹。
关昊对这个女人第一次有了不解,不知道她因何变得的如此冷漠,心里有些气恼,加上惦记着早点回督城,想都没想就说。
“还有什么要求或者条件,一并说来,比如,我可以补偿……”其实很在意她的无情,也很恼怒她的无情,偏要这么刻薄地说她,他明明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
“你是不是经常和女人这样谈条件!”她显然是愤怒了,小脸僵硬,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以为他是个君子,不想也是一个庸俗下作之人,夏霁菡啊夏霁菡……她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她愤怒的样子很好笑,平时柔弱的爱脸红的她,此时就像一个小刺猬,张开了浑身的刺,准备随时随地进入进攻状态。
她这句话,也的的确确被她刺伤了,好像他关昊是一个风月场上的老手,没好气地说道:
“对,我经常在事后和女人谈条件,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的一个,所以识趣的话就别跟我谈什么条件……”
他倾过上半身,bī近她,本来想“震慑”一下她,提醒她别在闹了,不曾想“啪”的一声,脸上挨了她一巴掌,他立刻懵住了。
倒不是这个巴掌有多大劲头,而是一切都发生在粹不及防之中,还是、还是这个刚刚和自己度过美妙夜晚的女人打的。他从小到大都没挨过别人的打,就是父母都没打过他,因为他一直都是本分自律且骄傲的人,不曾做过被罚戒的事。
其实,打这个巴掌完全出自本能,打完她就惊呆住了,尤其是看到他眼里聚拢在一起的烈焰,不用他还手,就足以让她烧为灰烬。她浑身颤抖,泪水溢满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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