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权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信天上掉馅饼
这时,排在夏霁菡身后的一个身穿黑绒大衣、颈间围着一条咖sè围巾的三十六七岁的男顾客,他站在原地,并没按女营业员的指令往前站,而是微笑着说道,神态温文尔雅,但口气不容置疑。
女营业员的眉毛一挑,尖声说道:“你不着急靠边,下一个过来。”
那个男人回头一看,见后面还排着两个人,手里拿着填好的单子,他很有礼貌地冲他们笑笑,示意后面的人等一会,会过头依然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位小姑娘同样的问题已经问了你两次,你都置之不理,请你先回答她的问题。”语气舒缓自如,柔中有刚。
“她不懂是她的事,和我没关系,我只负责办业务,没有普及这种低级知识的义务。”女营业员丝毫不示弱,眼里露出对夏霁菡的不屑。
“哦,你们银行的知识还有高级和低级之分,那你的服务是不是也有高级和低级之分啊?”这个男人依旧温文尔雅,语气坚定。
“你到底办不办,不办滚开?”女营业员恼怒的大声说道。
这时的夏霁菡慌了,因为自己的无知,耽误了后面的顾客,很是过意不去,她对穿黑绒大衣的男人连忙说到:
“对不起先生,是我太笨,您赶紧办吧,我改天再来。”
她说着就要往外走,谁知这个男人一把拉住她,厉声说道:“对不起的不是你!”
绝对权力 第103章非法同住
“我们结婚吧。 ”他口气硬硬地说道。
她惊讶的急忙申辩道:“天地良心,我可从来都没想过要嫁给你,如果但凡我稍微往这方面想一想,都天打五雷轰,我绝没……唔”
见她急了眼似的表白,姣好的面容也在一瞬间爆红,他的心痛了,不等她说完,长胳膊往回一圈,就把拉她qiáng拉入怀,qiáng行吻住她冰凉的chún,狠狠地、用力地吻着,直到她疼的嘘出声。
借着车内仪表盘上发出的弱光,他看到她的双chún被吮的肿胀起来,红艳欲滴,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笑了,显然很满意对她的惩罚,然后轻柔地再次向着那一点娇红吻下去,不再像刚才那么野蛮,而是充满了怜爱和温情。
他听到她娇羞地发出一声低吟,恍若天籁。
他不能继续了,他只有半小时的时间,连吃饭的时间都占用了。如果继续下去,他就管不住自己了,弄不好就会在车上要了她。
片刻的眩晕后,她坐起身子,脸羞的通红,刚才肯定是自己动情了,不然以他的性格他还会继续的,因为征服是男人的天性,一旦目的达到就会失去兴趣,何况,他只有半小时的时间。
果然,他重新打开大灯,掉转车头,向前开去。
“你不开会了吗?”她看出是朝航校的方向驶去。
“我先把你送回去。”他并不正面回答她。
“可是我不住那边呀?”她急忙说道。
“你住哪儿我不管,我只知道我住哪儿。”他还在生气。
她明白他话的意思,心平气和地说:“我不能去你那儿住,我还没想明白该怎么做,你不能qiáng迫我做想不明白的事。”语气平和,但句句伤人。
“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他问,车速明显降了下来。
“我会告诉你的。”她说。
早就到了开会的时间了,他不能再跟她纠缠下去了,掉头,往回开。
到了单位附近的一个小胡同,夏霁菡下了车,她租的房就在这个小胡同里,她刚想告诉他自己就住在这里,哪知还没等话说出来,奥迪就像豹子一样快速地窜了出去。
望着急忙离去的他,不由长出了一口气,凭着对他的了解,如果不开会,他不会这么好说话的,肯定要送她去部队公寓的,看来他的时间的确紧迫。
当夏霁菡回到“家”时,小蜂窝煤炉的火已经灭了,屋里冷冷清清的。这几天,她最头疼的就是弄不好这个炉子,经常灭火。北房里住着一对老夫妻,经常是这对老夫妻给她烧好煤,帮她把火生着,要不她连热水都喝不上。
可眼下有些晚了,听着北房传出电视唱戏的声音,她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去打扰他们,就倒了一杯热水,然后把暖水袋guàn好放进被窝,她准备睡觉。
睡觉是解决一切问题最好的办法。
她穿着毛衣毛裤钻进被窝,然后关了电灯,但是她睡不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她都没好好理理,就一件跟着一件的来了。
关昊说田埴明天结婚,上午他送钱时没说他明天结婚。也是,他怎么开的了口,他们的婚结在哪儿呢,是她住过的地方吗?关昊让她去他那儿住,她绝不能去。刚离了婚,就和他同居,不像话。再说,她从没想过要跟他怎么样,他是官员,跟田埴比有着更大的不确定性,再有,她是去是留还没想好,等自己平静后,告诉千里之外的父母,看看父母怎么安排自己。
想到上次和父母依依惜别时的目光,想到那个带自己来督城的人,又狠心地将自己抛弃在千里之外,夏霁菡立刻悲从心升,用被子蒙上头,低低的哭出声……
她似睡非睡,迷迷糊糊中,被手机震醒。由于平房隔音不好,只要回来她就将手机设置震动模式,免得影响别人,这样也增加了私密性。
“喂”她带着浓重的鼻音接通了电话。
“你干嘛呢?”是关昊。
“睡觉了。”这么晚了,可能是后半夜吧,不睡觉还能干嘛。
“睡了?”他吃惊地问道:“我就在你下车的胡同口,你具体什么位置,我有话跟你说。”
“太晚了,天亮再说吧。”她慵懒地说,迷迷瞪瞪就想挂电话。
“喂喂喂喂,什么天亮了再说,现在刚九点多一点,你睡糊涂了?”关昊几乎要冲她吼起来,希望自己的高嗓门能唤醒她。
看来自己真是睡糊涂了,她从被窝坐起,用被子围住,还是冷,又重新钻进被窝,这才对着话筒说道:“你别来,我这里是大杂院,人多眼杂。”
“没关系,我悄悄的。”他压低了声音。
天寒屋冷,仅有的热水也guàn了暖水袋:“不行,我这里冷。”
“那我就更应该去了。”他口气qiáng硬了起来,而且挂了电话,她似乎听到了关车门的声音。
12从冻房把她带走
关昊的确是下了车,往胡同里走来,立刻,寒冷就驱散了他身上的热气。
胡同里寂静无人。
他走到一个貌似大杂院的地方停下,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他不敢给她打电话,就发了一条短信:我已到门口,开门。
只要听到开门声,那就是她。
果真,很快传来轻轻的开门声,他迈开大步朝里走去,看到两间南房透出的灯光,一个熟悉的身影探出来,东张西望着。
他迅速进了屋。
夏霁菡关好门后,就发现他穿得太少了,单薄的西装里面,只是一件保暖衬衣,领带松开着,浑身散发着浓重的烟味。他是不吸烟的,肯定是刚散会,烟味还没散尽。
“阿嚏,阿嚏”
他赶紧用手捂住鼻子和嘴,压低声音,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她递给他一块纸巾,笑着说:“冷吧,我这可是名副其实的冻房。”说完,自己也打了两个喷嚏。
他张开辽阔的双臂,把她紧紧地抱入怀中,说道:“赶紧穿衣服,跟我走,这里太冷了。”
其实,他一进屋就发现炉子里的火已经灭了,并且第一感觉就是她还没吃晚饭。这么早钻被窝就是防冻防饿。
“我不!”她固执地说。
他眉头微蹙,对这个问题她怎么这么敏感,就说:“你这儿太冷了,会出人命的。”
“你要不来我在被窝里不冷,有暖水袋,可热呢。”她故作轻松地说道,只是,浑身冷得直哆嗦。
这是一个南向的老房子,木制的窗户,封闭不严,寒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关昊从下到上感到了寒气,他紧紧的拥住她说:“快走吧,太冷了,如果我感冒了年前可就什么事都干不了。”他语气温柔地说。
“那你赶快走吧。”她挣脱他的拥抱,尽管她是那么贪恋他温暖的怀抱和他特有的清爽气味,但她还是推开了他。
“你必须跟我走!”他有些生气,口气也qiáng硬起来。
“不,我不跟你非法同居!”她有些孩子气地说道,小脸憋得通红,像是在发布宣言。
他扑哧笑了,用手指点着她的额头说:“想什么呐小同志,怎么这么龌龊呀,心理不健康,谁跟你同居呀?”
“哎呀,你真是”她立马羞红了脸,重重给了他一锤。
她楚楚含羞的娇媚和被捉弄后的窘态,惹得他想“哈哈”大笑,只是夜深人静他没敢笑出声。
“傻孩子,你放心,我不会跟你非法同居,我只是有些话要交代给你,因为我年前年后要在督城、北京、省城三地忙,正月还有两个大活动,人才招聘会、两会,肯定顾不上你,就这会儿有时间,就这会儿想说,你看着办,要不就在你这冻房里说,反正我们都不怕感冒生病,反正你也不怕被邻居发现是不是?”他说着,一赌气的地坐在了那张小床上,刚一坐下,那床就颤悠了一下,而且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吓得他腾的站起,以为他把床给坐塌了。
看他惊恐的站起,她捂住嘴嗤嗤的笑出声。
见她在笑,关昊凌着眉头,严肃地说道:“我再说最后一遍,赶紧跟我走,不能在这里住下去了。”
“真的没事,今天冷是因为火灭了。”她还在辩护。
“小心我用qiáng!”说着,便向她bī过来。
她想了想,就乖顺地说:“行,只是我不想去你那儿。”
“可以,去我办公室或者饭店。”
“那更不行。”她急忙说道。
他算准了她会拒绝的,因为自从交往以来,他非常满意她的做派,从不给他找麻烦,甚至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只有一次应该是那个男人出事期间,打了一下可能觉得不妥就又挂了,她能够做到处处为他考虑,考虑他的影响和前程,从不要求他什么,只是自己无休止的在她那里索取着无限的美好和温柔。
绝对权力 第104章逃离冻房
试想,要是别的女人被堂堂的市委书记爱上,早就不知摆在哪儿了,肯定是今天要职位,明天要项目。 他见多了官场上的这种事,所以始终对情人排斥甚至是鄙夷。
他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眼力,第一眼见到夏霁菡他就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就被她完全的吸引了,他们彼此深爱着对方,等待着对方,他感觉他早就把她当做自己身体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刻入骨骼上,铭记心底里,融入血液中。
“快穿衣服,走。”他已经等不及了,赶觉身上那两件衣服实在是太单薄了,清冷的鼻涕都流出来了。见她没有动的意思,他生气地说道:“你要不走,我也不走,我就钻进那个被窝,让你的邻居发现了,就会说你的闲话。”
这话起了作用,她急忙转身去穿外套,如果再不走,她保不准在这里发生点什么事,那可就危险了,大杂院,不隔音的房子,而且又都知道自己是电视台的,过不了几天,就会满城风雨。
他们俩几乎是小跑着上了车,关昊赶紧发动了汽车,好在熄火时间不长,很快车里就暖和起来。
关昊看着围得严严实实的夏霁菡,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来到关昊的住处,他没换衣服,就直接走进浴室去放热水,对着正在脱外套的夏霁菡说:“泡个热水澡吧,不然咱俩非得感冒不可,我都冻透了。”
夏霁菡的脸红了,她说:“谢谢,你泡吧,我不用。”然后规规矩矩地坐在了沙发上。
本来俩人早已是两情相悦,按说存在他们中间的障碍随着夏霁菡的离婚已经消除了,可今天关昊就是觉得夏霁菡表现的有些生疏,而且这么大的事居然都没告诉他,尤其是他晚上跟她说结婚的事时,她的反应让他非常失望,似乎想极力撇清和自己的关系。
看来这个小女人对自己长了心思,开始戒备自己了,这可是关昊不愿看到的,他这么忙,不希望在她这儿在累脑筋,他决定好好跟她谈谈。
他当着她的面开始换衣服,他发现她扭过头去,交往这么长时间了,而且他们也有过几次最亲密的接触,知道她面对他时都会害羞,但此时,他感到她绝对不是因为害羞而别过脸去,他一时来了气,不明白到底因为什么让她疏远自己。
他穿上了棉睡袍,挨着她坐下,她刚想挪开他,就被他的长胳膊搂住,不使她挪动半寸。他紧紧地搂住她,亲吻着她修长柔滑、白如凝脂的脖颈。
他感到了她微微的闪躲和抗拒,他终于怒了,扳过她的身体,使她面对自己,深深的眸子冷峻而严肃。
“蓞萏,我做错什么了?怎么感觉你不对劲了?”
看着他那刚硬而不失柔美的脸和冷傲而不失亲切的目光,尤其是那刚亲吻完自己的温润的chún,她的心开始荡漾了,她知道他心里有她。
如果说开始她和关昊是因为爱纯粹的爱才彼此吸引,那么现在再这样下去就不能说是纯粹的爱了,自己就该是有某种企图了,她不能给他造成这种印象,更不能让这份爱对他又任何的压力。
当初,她背弃道德准则,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往,使她无法抵御眼前这个魅力四射的男人,在自己的心中有了一个游离于婚姻之外的心灵家园,她没有因为关昊的原因少爱田埴一分一毫,她更没有因为关昊的原因而放弃对自己的要求。
这份爱,是人一生中可遇不可求的,她不想错过关昊这个男人,她看到他身上具备许多常人不具备的优良品质和睿智的思想,这些深深地qiáng烈地吸引着她,尤其是他带给她心灵的悸动和jīng神上的满足,恐怕是别的女人三生都遇不到的。
她只是纯粹的爱着,即使经受不住道德的拷问她还是愿意这样爱下去,因为,真爱无罪!这样的爱坚守多年后,相信会能得到人们的理解和宽容的。
但是,眼下情况就不同了,横亘在他们中间的那条道德的鸿沟消失了,他们还能纯粹地爱下去吗?
尽管她知道关昊对自己非常痴迷,但是这份痴迷能够承载他们的未来吗?
就算关昊愿意,他那有着资深背景的家庭和他那神秘的关系网愿意接受她这样一个平民百姓的后代而且有着离婚史的她吗?
如果不能或者阻力重重,那她就不如尽早放弃,给爱人一个灵魂自由的空间,她可不希望自己所爱的人为这事疲于周旋,更加的不希望自己对他的前程构成隐患,那样她即便是万劫不复,也是百身莫赎!
说真的,有些事情她还想不太明白,但有一点她是明白的,光有爱是不够的,她看过许多这样的和电视剧,尽管那些都是虚构的,但毕竟在生活中是出现过的,爱情,受着好多外在因素的左右,谁能说田埴不爱她呢?谁又能说她不爱田埴呢?结果又怎样呢?他们不是也走到了婚姻的尽头了吗?
对于关昊,她又能把握多少呢?他的一切她又能知道多少呢?尤其是他背后的一切,她几乎一无所知。
“你怎么不说话?”关昊握着她冰凉的手,用了一下力,低低地说道。
夏霁菡长出了一口气,不能不说这个男人非常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所思所想,她习惯地紧闭了一下chún,说道:
“我没有告诉你我的事,是我不想让你有什么压力,我爱你这是事实,但是这种爱是jīng神层面上的,绝对跟婚姻和责任没关系,如果我们非要让爱落到婚姻的平台上,那这种爱就背负的太多了,加码后的爱情还能走多远我心里没底。再自私一点说,我一旦对结果抱着希望和梦想,就会沉湎其中,万一达不到这个目标,恐怕会跌得很惨,为了免受更大的伤害,我还是学学虞姬及时收梢吧,现在还你心灵的自由,你还会念着我的好,还会对我有留恋,如果我达不到目的到时又哭又闹痛不欲生时,你恐怕连看我一眼的兴趣都没了,那我可就得不偿失了,岂不白费了心思?我会二次遭到抛弃,那样我就会一蹶不振的。”
说到这里,她美丽清澈的双眸,渐渐笼罩上一层雾气,弥漫着令人震撼的忧伤的泪水。
天哪,这是怎样一个令人怜爱又自知的女人啊!
他没有立刻拥她入怀,而是重重地吞咽下一口唾液,一字一字地说:“萏萏,我关昊不是个玩弄感情的人,也没那个兴趣,更没那个闲功夫,我来督城一年了,你应该清楚我的为人,我身边不乏示好的女人,但谁看见我和她们眉来眼去了?在省城时你就说过,我是一个知道自己该要什么的人,在政治上是这样,在生活上我也是这样,我知道自己该要个什么样的女人,庆幸这个人我今生遇到了,我不只想和她花前月下,还想和她柴米油盐的过日子,想真切的得到她,得到她一辈子,我刚离婚时,心里的确有些失落,因为我是被抛弃的人,尽管我和她的感情生活贫乏的很,大部分时间是分居两地,但是谁也不希望被抛弃是吧?感谢上帝让我认识了你。我记得钱钟书说过一句话:老头子谈恋爱就像老房子着了火,燃烧起来没得救。你的确应该好好想想,想想该不该跟我一起燃烧,毕竟我是半个老头子了,而且前程莫测,今天在督城,明天说不定就被组织部门贩卖到哪儿去了,海南、黑龙江,这都说不准,到处漂泊。省委廖书记早就说过,领导的爱情都是赤字,严重亏损,许多时候家属都是独自承担照顾父母教养孩子的重任,你是那么年轻,又是那么漂亮,面临人生再次选择的时候多想想是应该的,我没有权力要求你什么,更没有权力qiáng迫你做什么,良禽择木而栖,正常。”
说着,他松开了她,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貌似心情沉重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本来他开始说的时候,夏霁菡就动情了,泪水溢出了眼眶,可听着听着就不对劲了,好像她疏远他是自私的在为自己寻求后路?好像她倒成了嫌贫爱富挑肥拣瘦权衡利弊的功利之人?怎么最后和自己的初衷背道而驰了呢?
她一急,含着泪水就冲着他嚷起来:“说什么呐,我怎么听不懂啦?谁谦你老了?谁嫌你到处漂泊了?谁择木而栖了?你亏心不?”
她小脸涨得通红,委屈的泪珠成串滴落,一口气反问了好几句,认识她这么久了,关昊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用这么快的语速这么急的跟他说话。
他仍然靠在沙发上,不为所动。
绝对权力 第105章把你格式化
“你说话呀,谁呀?到底是谁呀?”
夏霁菡显然感到冤枉,她一急,就去摇着他的胳膊。
“你!”他从牙齿中挤出一个字,只是仍然闭着眼。
“你、你怎么这么说?冤枉人!我、我、我把你格式化了!”她急得不知说什么好了,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显然,她还没有学会怎样跟人吵架。
看她急得跟个小兔子似的,在那里左蹦右跳的,关昊再也憋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来。
他睁开眼睛,看着她冒汗的鼻尖和莹泪欲滴的大眼,知道她认真了,自己的玩笑过了,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笑着说道:“哈哈,你要怎么格式化我?是这样吗?”说完,俯身吻住她娇嫩的嘴chún。
“嗯,唔”可恶!总是捉弄她。跟他说认真的话,他竟然这么不在意!她用力往上推他的头,几次想坐起,但都被他qiáng有力的臂膀箍住。既然力气抵不过他,就紧闭朱chún,任他的舌头怎么努力,就是攻不进来。
“张开!”他命令道。
她摇下头。
“张开!”他又命令道。
她又摇下头。
“你知道我有办法的。”他说着,一只手就钳住了她的下颚,准备发力。
“你敢!”她领教过他这一招。
刚说完,还没等她闭上,他的舌就顺势攻了进来,并且蛮横地左冲右杀。
又上当了,他是故意引诱自己说话以便乘机进攻。
左躲右闪,就是不让他逮住自己,但是他太qiáng悍了,只两个回合,舌就被他的裹住,紧紧地被他往口中吸去。
她很抵制他蛮横的亲吻,但是,这蛮横的吻太奇妙了,渐渐地,她就有了感觉,呼吸急促,浑身绵软无力,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的脖子,使他更紧地挨向自己。
见她动了情,他离开她的chún,凝视着她的眼睛,口气威严地说:“为什么刚才对我不冷不热的?”
见她不吱声,他就又吻了她一下继续说:“请你回答!”
她还是不吱声,他又要低头,她赶忙把头扭向一边,以躲避他的chún和他的目光。
他还是低下头,吻住了她的耳垂,语气温柔地说:“求你告诉我,别让我猜谜好吗?”
她的心头一热,他能如此的在意她,她感到了一种华丽的幸福,尽管这幸福她无法抓到手,但还是被这个魅力男人感动着。
“我不说你也知道,你那么的睿智……”
哦,这是怎么一个女人,他怎么能如此的和她心心相印!
“是的是的,我知道,知道你的担心,知道你的小心眼,我都知道,包括你没意识到的你没想到的我都知道,我是谁呀,多睿智呀!”
她扑哧笑了。
正在注水的浴缸早就溢出热水,涓涓的流水声唤不来主人的注意。关昊双臂一沉,就将她抱起,亲吻着她就要上楼。
夏霁菡连忙说道:“等等,你不是说泡热水澡吗?去泡吧,别冻坏了你那娇贵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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