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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孙浦从宁府出来,他没有急着将妻子接回孙府去,而是独自赶回外城孙府后立即叫管家将收到所有礼物,包括其他才子的礼一并退还回去。
其他几位才子倒是好生收了,也不想孙浦为难,轮到给闵府退摇钱树之时,闵志却是冷哼一声,不但不收,还要求见孙浦一面。
如今闵志的功名被撤,闵家族人也准再应试,以后闵家除了商途再无他法,闵志岂能吞下这一口气,他必须在京城里周旋,即使他不能会试,能恢复举子身份,能给闵家其他族人一丝希望也是好的。
当孙浦收到闵志的请帖,去玉满楼一见时,他很有些担忧,闵志此人会不会对他报复,到这会儿孙浦也知道怕了。
可是摇钱树又退了回来,闵志又说若是他不愿意去见他的话,他是会去开封府告发他的,左右闵家已经没有了回天之路,也不怕失去什么了。
孙浦看到这样的威胁的话怕是好几夜睡不着了,他如今最担心的是自己被闵志告发而失去功名,那样的话整个孙家都要完了。
孙浦不得不应约去了玉满楼与闵志相见。
雅间内,闵志早早的等在了那儿,这会儿闵志点了一桌子丰富的菜,同时桌前又有孙浦平素爱喝的美酒。
然而如今的孙浦再吃闵志的席就会坐立难安,好酒的性子也没有了,他反而看着这些吃食没有动筷子。
闵志面上一脸的笑容,可不像是剥去功名时的难过痛苦,像是那样的事不曾发生似的。
孙浦看到这样的闵志内心感觉到害怕,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他一个七品小官,人微言轻,自是不可能再帮到他了。
闵志亲自给孙浦倒好酒水,又屏退了屏风后弹琴的少女,屋里只剩下两人时,闵志才开口说道:“孙大人,我也想明白了,以前太过急进,是我做的不对,倒是连累了孙大人。”
孙浦连忙摆手,不知闵志要对他做什么,闵志对他越好他越发害怕。
闵志见孙浦这防备的模样,忽然拉下了脸,随即说道:“孙大人,你也是看着我入京城后第一个投文章给你的,毕竟咱们也是一见如故,如今我落了难,孙大人可要帮我。”
终于说到了重点,孙浦面色凝重的看着他说道:“我只是一个七品小官,人微言轻啦。”
闵志一听却是哈哈大笑,“孙大人说的什么话,你不还有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岳丈么?”
孙浦有些不高兴了,于是说道:“闵志,你的事情我很抱歉,你做事先但凡同我商量一下,也不至于这样,如今这样,你也好生回去,不要再在京城,毕竟这儿是非之地,不好呆。”
“至于你功名上的事,金口御言,那自是改变不了,但是对于你们闵家族人将来能不能考取功名,我或许以后还能为你周旋一二,不过也不能在此时开口。”
闵志听到这话,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也露出了本性,直接将心里话全部说了出来,“既然孙大人如此坦荡,我也就直接说了,我是不甘心的,想我十年寒窗,考上举子不容易,如今说没就没了,而且我还连累了整个闵家族人,以后闵家再无出头之日,我岂能甘心。”
“所以孙大人,闵某只求一事,我可以不参加会试,但是我的功名必须给我,我的族人必须有机会再下考场,至于方法怎么使,想必孙大人自有分寸,否则你也是知道的,我们闵家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你当初收了我多少礼,我就能在开封府将之全部抖出来。”
闵志的话将孙浦震住在当场,孙浦气得起身就要走,闵志也不拦他,却是拿出一个帐本,里头记载了孙府收他礼物的数目与时间,而里头所说的一些礼,甚至连孙浦在库仓中都不曾看到,他先前以为只是一棵摇钱树罢了。
搜罗的首饰也在里头,还有直接抬了一箱银子入府,孙浦的心都凉了。
闵志将账本放下,看着移不动脚步的孙浦,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他,于是接着说道:“我也不逼你,你就帮我想办法,要多少银子都可以,只要能恢复我的功名,恢复我闵家族人应试的机会。”
孙浦败下阵来,只好又坐了回去,如今还能再想到办法的,放眼朝中,也只有傅大人有这个机会了,不然这件事根本没有办法。
孙浦说出自己的想法,闵志立即答应了,是要搜罗天下的奇珍异品还是金银财宝,他都可以,只要孙浦想办法说服傅震宇。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452章 孙浦升官
第1452章 孙浦升官
孙浦哪有什么把握,可是他若不稳住眼前之人,此事马上就将抖出来。
孙浦终于从玉满楼出来了,心头凄凉一片,求岳丈是不可能,可他一个寒门出身,又还能怎么做呢?
他走在繁华的大街,孙浦心头一片凄凉,没想迎头遇上一队京城巡逻兵马,瞧着这气势就知道来的不是普通人,马队前为首的不正是时凌么?
守城军统领时凌,他身披铠甲,带着几人正要出城去,与孙浦遇上后,时凌忽然拉住缰绳,居高临下的看向他。
孙浦也停住了脚步。
时凌朝前头的酒楼看去一眼,便约孙浦一同去吃酒。
孙浦倒有些时将军的把柄,如今遇上,他便灵机一动,随即与他一同进入了酒楼。
酒楼内,孙浦坐在时凌对面,朱漆八仙桌前,是几道小菜和一坛子酒。
穿着铠甲一身凌厉的时凌端坐在主座上,面色淡淡地看向孙浦,待屋里的下人退下后,时凌语气冷淡的开口说道:“孙浦,你竟然敢收贿,七品芝麻小官。”
孙浦惊住,眼下他以为只有岳丈知道,怎得这时凌也知道了?
孙浦没有反驳却也没有接话。
时凌独自斟了一杯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孙浦却在内心盘算,时将军知道他的收贿,他尚知应对措失,毕竟他还捏着对方的把柄在。
随即时凌又开口说道:“你当初的同年,如苏义与郑泽瑞这样的,他们可都比你官阶要高,你就甘心一辈子为七品小官不成?”
在时凌凌厉的眼神注视下,孙浦终于不再装模作样,而是软和下来,既然事情已经瞒不住,他也就不瞒了,直接开口说道:“自是想升官的,我岂甘心屈于苏义门下,他与我还是同年。”
时凌似乎对他这个答案了然于心,没有什么意外的,于是接了他的话,“户部五品郎中,如何?”
孙浦呆住,升他的官?时将军能左右吏部,能说服皇上,笼络御史台?
孙浦心中暗喜,又怕自己理解错误,忍不住问道:“我收了闵志的礼,我尚且度过这个难关,又谈何升官?”
时凌却是冷笑一声,“一介商户,他能有多大能耐。”
这意思是他升官是真的了,而且指不定时将军还能帮他摆平闵志,但很快孙浦也反应过来,掩下心头的喜悦,问道:“不知时将军想要我做什么?”
倒是个聪明的。
时凌又倒了一杯酒,他喝了几口,方说道:“做我的人,你是文官,想必也擅言,以后自是有用得上你的地方。”
孙浦听到只是投靠时家的意思,他在内心斟酌了一番,随即应下了,原本他投靠的是岳丈,可惜岳丈有私心,而且太过公正严明,不懂得变通,在他遇到难处时,并没有出手的意思,他何不投到时家门下去,不仅能升官,将来还能有时家罩着。
时家毕竟是国姓,也受皇上看重。
于是两人喝了一顿酒。
孙浦放心的回外城孙府去了。
数日后,闵志并未再来找孙浦,待孙浦再去打听时,才发觉闵志带着闵家下人早在三日前匆匆离开京城。
他不知道时凌到底做了什么,能将难缠的闵志给弄出京城,不过如今他可是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了。
而且时柏礼本就是户部尚书,户部又油水最多的部门,对于孙浦来说,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必再在苏义门下,受苏义管制,政迹上也不必依仗苏义了,孙浦感觉自己因祸而得了福。
待宁相派人来传孙浦去宁府时,孙浦只给岳丈写了一封信,他诚心悔过,同时已经将贿赂的礼物全部退了回去,信中很诚恳,求宁相不要提,他也会安心的好好当官,不再动些歪门邪道。
正好一年一度的政迹考核来了,吏部提了一些官员的名字,没想这一批名单中竟然有孙浦。
孙浦算术不错,调去户部很妥当,又有时柏礼的提议,奏折很快到了御书房中。
而此时的凤帝却是无心于朝政的,一直都是由两个儿子处理,事实上凤凤帝打算带孔氏一同去别宫居住,经历了去年的事,夫妻之间也有太多的无奈,年纪也大了,是时候去别宫了。
时郁收到了奏折,他看到吏部交上来的名单,他面无表情的看完,随即将名单放于一旁。
时烨却是将户部的奏折看完,有些郁闷的说道:“入春或有涝灾,江南又要做好准备了,去年才存下的粮仓又要打开,去年才修的路耗了那么多的银两,而今又得从国库里拔出银两,以前不管这户部的奏折尚且不知这些数目出入,只看到民间百姓的辛苦,如今却是想到了户部的为难。”
时郁朝弟弟看看一眼,忽然说道:“孙浦当年应试之时曾写下一篇文章,讲的是民间暗中交易的印子钱,此人倒也有些才识,只可惜心思不正,不过时柏礼却是向我举荐了他。”
时烨一听到养父的名字,心情有些复杂,他看向兄长,“大哥的意思是提拔孙浦?”
时郁却是摇头,“我在想孙浦是怎么与时柏礼结识的,时柏礼与宁相相交甚淡,这些年可不曾看到时柏礼与京城权贵走的近,更谈不上会为谁说话,孙浦这是第一次。”
倒是这么一个情况,想到养父,时烨不免软和下来,他没有再反对。
最后时郁决定给时柏礼一个面子,户部郎中会各地巡视,孙浦品行不端,但也毕竟是宁相的女婿,也是当年的榜眼,做这五品户部郎中自是不成问题。
奏折批下了,孙浦没想到自己还当真升了官,这是一个意外,却也来得太过突然,他一心只想往上爬,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像郑泽瑞,也是外放为官多年才做到如今的五品官员,而他孙浦却是这么轻松的上位了。
此事很快在京城传开。
宁相没想到女婿的政迹不错,还得以升官,不过他还是为女儿高兴的,毕竟就这一个嫡女儿,女婿厉害些了,女儿也过得好些,只是夫妻之间总是吵吵闹闹,三天两头的回到娘家来了,宁相有此心疼女儿。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453章 彭氏给女儿撑腰
第1453章 彭氏给女儿撑腰
于是叫妻子彭氏想法子将女儿体面的送回孙府去,孙浦这人也得好好的说教一番,夫妻之间吵架没有隔夜仇,这么住在娘家也不是个事儿。
彭氏正想为女儿撑腰,由她送女儿回孙府再好不过,而且瞧着女儿回娘家这段时间,女婿竟然没有想着过来接她,彭氏早已经生气。
母女二人坐上马车,宁相安排的一些礼物也一并带上,到了孙府外,孙府的下人匆匆进去传话。
此时孙府堂前,孙老夫人与大儿媳妇正在欣赏着那一棵摇钱树,这件事情不但摆平了,同时自家儿子还能升官,以后她再也不必看儿媳妇脸色,自家儿子的俸禄高了,又有了这些钱财,她立即想方设法置办一些庄子和铺子去,将来孙家也能盘活,哪还要儿媳妇的救济。
到那时,孙老夫人想,她可以随意的拿捏儿媳妇,甚至还可以让儿子多纳几房妾室。
正在这时孙府管家前来传话,说是亲家母来了,这一次是送女儿回来的,同时还送来了不少礼物。
孙老夫人一听,却是冷笑一声,知道她家儿子有出息,升了官,这不就将女儿送了回来,都是贱的,果然儿媳妇动不动就回娘家是不能惯的,惯上了还真把自己当贵女了。
孙老夫人连忙让人将摇钱树拿去她的房中,她要看着摇钱树才能睡着。
很快彭氏带着女儿进来,只见彭氏头上带着的是点翠头面,一袭福寿安康的了云锦褙子衬得她是雍容华贵,此时彭氏手中拿着一块洁白的手绢,进来后松开女儿的手,朝座上不曾起身的孙老夫人看去一眼。
她可是一品诰命夫人,也只有面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才不会起身,其他人看到她哪个敢不起身的。
彭氏见孙老夫人一点儿自觉都没有,她便是淡漠一笑,朝身后的丫鬟说道:“去,将上头的椅子给搬了。”
什么意思?想搬谁的椅子呢?
丫鬟婆子立即气势汹汹的就上去了。
孙老夫人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对付她,她立即叫来自己的贴身婆子,没想到宁府的下人上前一把将孙府的下人推倒,随即将孙老夫人扶了起来,孙老夫人坐的椅子被搬了去。
然而彭氏是不坐这把太师椅的,她嫌弃的看了一眼,又叫下人另置椅子在正中间坐下,接着说道:“我今个儿来不是来结仇的,虽然你们孙府做的混帐事太多,可是看在女儿的面子上,我还是得给你们留些面子。”
“孙浦想必眼下在衙门里回不来,那么我跟亲家说也是一样,我女儿来孙府,手上带了这么多的嫁妆,最后还落得一分未落下,被你们欺负的份,所以从今个儿开始,我女儿的嫁妆全部由我这个母亲打理,她院里的所有开支我能出,不过其他院里的就别想了。”
“其次,她以后不必再向你这个婆母晨昏定省,毕竟亲家起不来,留着我女儿站在堂前作甚,这些礼数要有,但也得懂礼数的人,不是谁都能东施效颦的。”
彭氏说的话令孙老夫人气愤不已,这会儿她还站在这儿连椅子都没得坐,好在大儿媳妇带眼力见,连忙将自己的椅子让了出来。
再次坐下的孙老夫人感觉气势上不能输给亲家,于是反驳道:“做儿媳妇的孝敬公婆天经地义,她若觉得辛苦,大可直接说出来,不过外头怎么传我可不管的,再有,我家小儿子有的是能耐,几时用过儿媳妇一分钱,说的跟真的似的,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彭氏听后面色一红,气得起了身,合着她刚才说的这些话她是一句也没听懂,反而强词夺理了。
彭氏怒道:“你们当真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就叫管家将帐本拿出来,这几年的所有开支,我都要清查,但凡用了我女儿的钱,你们孙家全都给我吐出来。”
彭氏说完,立即叫下人回宁府请帐房先生。
一个时辰过后,宁府的帐房先生齐刷刷来了上十位,他们可都是查帐的高手,而孙老夫人却是被彭氏的气势慑住,哪敢交出帐本,一但交出帐本这可就落到实处了。
一个时辰了,孙老夫人早已经私下里人去衙门里传话,叫人将儿子叫回来,丈母娘都欺到他们门上来了。
而那孙府管家见势不对,就要将帐本烧掉,没想彭氏早已经防着这招,派了隐卫监视着管家的一举一动,待管家翻出帐本准备销毁时,隐卫出现,人赃俱获,很快被押到了堂前来。
孙老夫人一看到管家和帐本,只觉得脑袋轰轰,人都要坐不住了,真想眼睛一闭晕过去算了。
而彭氏却是得理不饶人的人,立即叫帐房先生开始查,不到两个时辰彻底查清,孙府一共用了她家女儿两万三千两银子,里头还有他家大哥大嫂私下置办的铺子门面,如今正在做一些小食生意。
既然数目出来了,彭氏便质问孙老夫人,“现在打算怎么还?”
孙老夫人知道扭不过宁府,只好坐在地上大哭,说宁府欺负人,她要去开封府告官。
彭氏可不管她,立即下令,打开孙府库房,有什么搬什么,将银两收回为止。
终于到了这一刻,宁彩婍于心不忍了,上前拉住母亲的袖口,摇了摇头,她手头的铺面多,不在乎这两万多两银子。
彭氏看着女儿怒其不争,握紧女儿的手说道:“别怕,母亲会为你撑腰的,你且好好的等着。”
孙老夫人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将家里的东西搬走,半点不留,同时宁府的帐房先生在帐本上登记着,有凭有据,即使拿去外头,也是说得清的。
孙老夫人一边哭一边瞥向自己寝房的方向,那里头还有她的摇钱树,可不能被他们拿跑。
彭氏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她很快看出孙老夫人的异样,随即朝身边的婆子使了一个眼色,那婆子乘人不注意猫进了孙老夫人的寝房,一进入就看到了里头的摇钱树,双眸一亮,很快将摇钱树搬了出来,放到堂中间时,孙老夫人这一刻是真的气晕过去了。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454章 插手国政
第1454章 插手国政
很快孙浦从衙门里回来了,一入门就见宁府的护卫往外头搬抬东西,孙浦皱眉,他匆匆来到堂前,就看到岳母坐在堂中间指挥着,而自家母亲却不知道去了哪儿。
孙浦上前行了一礼,坐在母亲身边的宁彩婍立即起身朝丈夫迎了过来,孙浦倒是伸手握住了宁彩婍的手。
彭氏此时开口说道:“我算了你们孙府这些年的账目,花销了我儿两万多两银子,如今银子全部退还给我儿,你家里值钱的自是得搬走的,以后我儿的嫁妆我代她掌管,女婿可有异议?”
孙浦听到这话,立即想到母亲必被气倒了,尤其是那株摇钱树,尤为看重的,而今却是被搬走。
孙浦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有些难看,彭氏见了,含怒问道:“怎么,你不服气?用了我儿的银子不用还的么?但凡有出息的男人都不会用女人的银子来养家。”
孙浦的脸色白了白,没有反驳,只有宁彩婍在一旁心头着急,原本只是想让母亲送回家,不想自己落入婆母与大嫂嘴中的笑柄,没想母亲一来这般强势,她看到丈夫的脸色,忍不住又拉了拉母亲的袖口。
彭氏不以为意,待这边搬的也差不多了,便也跟着起了身,交代女婿好好照顾她家女儿,宁府可不好惹,她以后但凡听到女儿过得不好,她必会为女儿出头,这一次不过是个警告。
随即彭氏带着下人离去,堂前只剩下小夫妻了,孙浦松开了宁彩婍的手,转身便走。
宁彩婍知道这一次与丈夫是彻底的离了心,她匆匆追了出去。
孙浦来到母亲的房门前,就听到母亲的哭声,心头一紧,抬脚进去时,看到宁氏跟过来,于是开口说道:“你就留在这外头吧。”
宁彩婍看着丈夫无情的背影,她似乎也明白了,她与丈夫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于是宁彩婍转身回到自己的小院去了。
孙府的事自是被彭氏瞒住了,在京城里不曾传出半点风声,而孙府因为用了儿媳妇的银子自觉面上无光,也不好将此事抖出来,便是吃了一个哑巴亏。
此时京城里,似乎一切都显得还算太平,会试开始了,各地来的才子皆赴考场,各权贵也都见惯不惯,每隔三年就会出几位人才,有人想要榜下捉婿的,自然也有法子打听到这些人的成绩。
苏义跟在宁相身后入宫面圣,两人得凤帝召入宫中,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御书房前,凤帝一身龙袍坐于高座之上,待两人进来时,里头还有傅震宇、董德瑞、时柏礼等众位大臣,他们都是朝中元老,受皇上看重的。
想必人都来齐了,皇上开了口:“朕决定三日后与皇后一同去往陈留别宫,以后朝中政务皆由太子与逍遥王打理,朕劳累多年,是时候休息了。”
凤帝说完这一段话显得有些沉重,傅震宇听了眼眶里带泪,万分的不舍,其他几位大臣也心头沉重。
凤帝见状反而笑道:“哭什么,朕不得不服老,再说朕不过是去陈留别宫,以后若有事,还是会回来的。”
然而傅震宇却是抹了一把眼角,感叹时间过得快,忆起当年他们的进入中原时之艰辛,倒是将凤帝说得也有些难受了。
这一帮老臣跟着他这么些年,当年若没有他们,也不会有今日,凤帝看向傅震宇,叹了口气说道:“你当年弹劾朕,如今朕为皇帝你也照样敢弹劾,你这张嘴,有时候真是气着朕了,以后朕不在宫中,你可得管好你的嘴。”
君臣之间的感情不言而喻,傅震宇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说不出挽留的话,却是匍伏于地,君臣之间的默契,也似乎不用什么言语。
随即凤帝交代太子,以后不能定断的事皆要问过朝中这些老臣,“外事不决问郑侯,内事不决问宁相,朝中不公问傅大人。”
时郁起身应下。
交代了所有的事,凤帝于三日后与帝后一同出发。
苏宛平与阮氏这日早早的带着孩子们入凤栖宫中见孔氏。
孔氏抱了抱几个孙子孙女,出宫时,苏宛平看到了孔氏身边下人抱着的女娃娃,模样很是熟悉,她脸色微变,莫非正是太子侧妃李氏之女?
苏宛平看得出来,母后很疼爱这个孩子,也会随她一同带去别院去了。
文武百官出城送行,傅震宇一干老臣领头送行,一送五十里皆是不舍,直到凤帝下旨让他们回去,他们才留步。
帝王帝后去了别宫,这一住可不是短短几月的事,恐怕得是数年了。
而皇宫里,太子时郁执政,逍遥王辅佐,兄弟二人同进同出,史官点评,时家兄弟兄友弟恭实属历朝历代难见。
时烨注重边防与兵营布阵,所以他管的是兵部与户部,还有京师营以及各地方军的调动与考核。
每日从宫里回来,时烨累爬了,苏宛平会帮他揉揉肩和背,夫妻两人到这个时候就会聊起朝中的事,按理这朝中之事女子不得听也不得插手,可是时烨与苏宛平却是养成了习惯,苏宛平会时不时给时烨出些主意,同时也有一些新的提议能使兄弟二人打理朝政也省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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