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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第1462章 公主生下孩子
没多会儿太子和太子妃也一并来了,时郁倒是换了一身衣裳,是一袭青衣长袍,他越发朴素随意却越发的与往日不同,这一下时烨也看出来了。
“哥,你今日去了哪儿,不曾上早朝,再这么下去,傅大人怕是要弹劾你的。”
时烨有些担心,尤其最近他好辛苦,才知道以前的兄长是多么的难呢。
时郁脸色微变,接了话,“明日我会上早朝。”
时烨松了口气。
太子妃阮氏来到苏宛平身边坐下。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公主已经进去好一会儿了,卫成终于回来,却是将他急坏了,第一次做父亲,他有后了,是他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如今一一实现。
卫成在堂前坐立难安,看到卫成这模样,时烨便想到了自己,他也曾是这样的表现,那会儿他还不觉得,如今倒有些可怜卫成。
想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在里头,生死不定,内心的那份焦急自是不必说。
这时宁氏从里头出来,却是出来叫苏宛平进去的,苏宛平连忙起身,阮氏也跟着起来,于是两人一同跟了进去,这一下卫成更加担忧了。
产房里,两位稳婆守着,还有御医与宁氏,苏宛平和阮氏来到床榻前,时嫣便握紧两人的手,似乎两人来了便是她的动力,她就能心安了。
苏宛平看着她心疼,生孩子有多痛,她最是清楚,尤其公主第一次生孩子,那种未知的恐惧与疼痛感,的确让她不好受的。
苏宛平握紧着时嫣的手,安慰道:“不用担心,你一定会坚强的将孩子生下来,这是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的过程,过了这一刻,你就能看到你辛苦怀着的小家伙是多么的可爱,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时嫣听着苏宛平温柔的声音,点了点头,似乎又有了力气。
宁氏在旁边指点,“公主,时间还没有到,你可以不必那么用力,要不再吃点儿东西。”
时嫣忽然又想到了酱肘子,她还没有说,苏宛平便叫人去做酱肘子去,同时又叫人送来一些糕点先是补充体力再说。
而苏宛平与阮氏却是一前一后守在床边。
旁边的明士忽然小声对宁氏说道:“我倒有个法子,使用麻沸散,剖腹将孩子抱出来,毕竟公主怀的孩子太大,又有些胎位不正,我担心……”
明士的话令宁氏怔住,她是跟着明士学了不少,却还真没有看到他剖腹,最多也是一些小手术,如今面对的可是公主,可不能有半点风险的,她连忙摇头。
而苏宛平耳尖还是听到了,她朝明士看来,没有想到明士还会剖腹产,只是这时代的医疗环境不好,即使他有这手法,她也不敢将公主妹妹拿来尝试,如非到最后不得以的时候。
明士见无人支持,他只好坐在一旁看着宁氏开药方,仍旧是中原最熟练的药方,中草药,很快熬好后送过来了,说是有催产作用。
的确公主孕期吃得太多而导致腹中胎儿过大,又有点儿横胎的迹像,连着两位稳婆都有些担忧着,不敢随意下手。
宁氏来到帐幔后方掀开被褥,看了看里头的情况,随即宁氏拿出她的那套银针。
明士站在一旁呆住,这些银针当真能有催产拔正胎位之用?
当宁氏落下银针时,原本还在吃着糕点的公主忽然停住,却是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来袭,而且相隔的时间越来越短,苏宛平瞧着她的模样,怕是要生了的。
宁氏在一旁忙碌着,苏宛平和阮氏一直瞥着声气,只盼着公主妹妹能平安生下孩子。
这会儿明士上前把脉,他学了中原的医术,这一次跟在宁氏身边,也是亲眼见她怎么接生,对他的医术有很大的帮助。
没多会,见床上的公主很难受,明士松了手,便从瓶里拿出一片药来,说能止痛,宁氏却是制止了。
宁氏不建议吃下止痛药,明士在一旁束手无策。
好在公主底子好,吃得多吃得好也是有帮助的,她又这么年轻,在宁氏拔正胎位后,没多会儿孩子便生了下来。
所有人在一旁都松了口气,而时嫣却是累得汗流浃背,此时只有出的气没有了进的气,连手指都动不了。
苏宛平在一旁立即给她喂下参汤,还问公主要不要吃酱肘子,时嫣不得不睁开眼睛瞪了苏宛平一眼,倒是惹笑了苏宛平和阮氏。
“谁叫公主好吃,下一胎可得记好了,怀上孩子六个月后可得管住点,那会儿最是胃口最好的时候。”
阮氏在一旁打趣。
这边稳婆将孩子洗净抱了过来,柔软的锦被中包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娃娃,刚才响亮的哭声就是这孩子发出来的,这会儿倒是安静多了。
“恭喜公主殿下,生的是个大胖小子,足重八斤二两。”
稳婆道喜,苏宛平和阮氏都惊呼,居然八斤多的孩子,难怪这么难生,好在公主以前练过功夫的人,又是年轻。
宁氏也是吁了一口气,说道:“是我见过最重的男娃娃,先前赵大哥家的三宝有七斤八两,也是我去接生的,已经算是重的了。”
一说起赵朋远生的他家三宝儿,苏宛平那会儿还在岭南,是弟媳去的,居然也是七斤多重。
稳婆连忙抱着孩子出去道喜了,卫成看到自己的儿子如此白胖,又欢喜又生气,都是这小子折腾他母亲,生了一日才生下来。
当日夜里时郁便写下家书给陈留郡别宫的父皇母后,告知妹妹生下大胖小子的喜讯。
而这一日的卫府当中,那可是喜气洋洋,卫成一高兴,府中所有下人都得了赏,下人干活更加勤快一些了。
苏宛平和阮氏在时嫣身边陪了一日,到了晚上,休息的差不多的时嫣才醒来,就看到苏宛平和阮氏两人正在逗弄着孩子,孩子吃奶的时候醒来了,两人便围着看,长得真是好看,卫成也是俊郎,公主更是美貌,生下的孩子就没有差的。
夜深了,他们才各自回去,马车上,苏宛平还是忍不住笑了,“今天看到卫成,笑的像个傻子,当年你们三个当中,最辛苦的就数卫成了,华应还是一帆风顺的,卫成经历了这一些事后终于能幸福,我今日看到他那傻乎乎的模样就忍不住感动。”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463章 前朝旧事
第1463章 前朝旧事
时烨最担心的也是卫成,如今卫成过好了,他也就放心了。
“我听卫成说了,名字是妹妹所取,叫君羡,卫君羡。”
时烨忍不住说出孩子的名字,名字取得很好听,苏宛平也忍不住念了一遍,君羡,这个名字有深意,公主是想让母后见证她的幸福么?想必这么久了,母后也想清楚了吧。
苏宛平看着时烨说道:“我今日听到明士说孩子太大,他有把握剖腹产,这医术若是成熟,倒是能帮助不少人,所以我打算在仁和医馆里置下一处防菌室,我要帮他实现这个想法。”
苏宛平回想起上一世的医院,或许她与明士合作便能做到呢。
时烨有些听不明白,不过只要是媳妇想做的事,他自是支持的,于是点了点头,“你想做的事,你尽管去做,谁敢弹劾我就削谁。”
霸气,她家时烨这么护短,不过一次她可不做出格的事,凡是愿意做明士这个手术的病人,上台前必须立下生死状,免得事后落下话柄。
夫妻两人回到了王府。
太子府,阮氏与丈夫一同回到府上,时郁进入书房,没多会出来时,身上染上了药石味,到了东院时,阮氏也察觉出来,刚吸食金石药的时郁在这个还有些凉意的春季他竟然敞开衣襟,微露出里头的胸口。
时郁面色红润,眉眸也是温柔,看阮氏的眼神里带着淡淡笑意,他拉着阮氏入怀,相拥进入内室。
床榻前,时郁的表现与往日大有不同,他不再是平素那边严厉,而是有一种洒脱与释怀,对阮氏也是温柔小意,可是阮氏却有些不安,她又想起宛平问过她的话,太子可有异样?
阮氏再次抬头看向时郁,他面颊红润,眼神飘离,似乎很享受着什么,整个带着一种自然的轻松之感。
还有她所触及到他的肌肤,却是带着烫意的,在面对她时也没有了往日的礼节,而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宽衣。
阮氏努力的配合着丈夫,压下心头的怀疑,与丈夫一同睡下了。
第二日清晨,时郁又恢复正常,他起床披衣,阮氏帮他更衣,看着他穿着朝服去上早朝,她有些不舍。
目送着丈夫离去,阮氏随即又去了主院的书房,再次踏入这间书房,她还是忍不住看向墙上的画像,上面一脸活泼的女子正是苏宛平,她收回目光,随即在书房里四处翻看,终于在橱柜中翻出一个楠木盒,却是上了锁。
阮氏犹豫了,她有一种感觉,她要的答案一定在这木盒里,可是她不能打开锁,一但开了锁,丈夫必定知道了,阮氏内心是担忧的,时郁宠着她,对她好,时常来东院,但是她也知道,她走不进去丈夫的内心,她看不透他,她无法左右他,其实他对她的爱并不多。
阮氏的眼神不由得看向墙上的画像,一个人心中到底能藏多少人,深爱的那一个,绝容不下第二人,看宛平与逍遥王之间便知道,真正懂得爱,得到了爱的,内心一定只能藏住一人。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阮氏默念着这一句诗词,接着她将盒子放了回去。
收拾好书房不留下任何痕迹,她退了出去,回到东院,她给母亲传了信,下午,阮府主母李氏来了,她还带来了女儿想要的一些书籍。
到了堂前,李氏便屏退了下人,女儿莫名想要一些关于金石药的书籍,阮家早有祖训,李氏是担心女儿误食,特来叮嘱的。
堂前只剩下母女二人时,李氏开口说道:“雪儿,你怎么知道金石药的?可是有人食用此物?此药有剧毒,能让人上瘾,还会伤人寿元,你可不得沾染。”
阮雪知道母亲误会了,她也不反驳,太子沾染了金石药的事自是不能传出去,凤国有律令制止,太子可不能犯下这样的错来。
阮氏听着母亲的告诫,她一一应下,随即她翻看起那些书籍,里头描述了前朝不少京城权贵的秘闻,提到了金石药的起因与发展,其实开始这种药是不甚流行的,是有一位风流名士邀数人行酒令,在高兴处时,便将此物发下。
于是他们尝到了此物的好处,能令人至幻,全身燥热,还能让人有一种解脱之感,反正吸食后能释怀心中所有郁闷与烦恼,达到一种无我境界,甚至还说飘飘欲仙来描述此种感觉。
只是阮氏看着却不觉得,这就是歪门邪道,再看到后头,是阮家祖宗记载那一日聚会后第一批吸食金石药的人,他们皆未能活过四十岁,他们后来都成为了一方家主,有的甚至因为吸食太久,导致性情大变,乱杀无辜之人不少,甚至有的为此而家族调零。
而最先传扬此道的名士实则是位大商人,赚了不少银子,到最后更是富可敌国,好在被前朝一位名将一怒之下将之砍了,而这位名将也因此而赔了一命,只是史记中记载的是这位名将是死于边关战敌刀下,并不知这些具体的密闻,实则是君王气愤他砍断了他们吸食的金石药而生了大怒。
尤其是到了金石药的顶峰时期,甚至上到权贵,下到有富余的百姓皆称为精神粮食,人人食之,并以之为荣,成为一种身份的证明,或是有钱或是有权,而普通的百姓却成了他们嗜杀的对象。
阮氏看完阮家老祖宗世代秘密流传下来的一些记载,有些触目惊心,阮氏也深深地担忧起来,就上面描述的一些症状与太子的症状是如此的相像,她该怎么办?
做为太子妃,本有规劝的责任,她要不要劝劝丈夫。
李氏还在告诫女儿,不仅不能沾染此物,同时若是知道有人食之,最好向开封府告发,毕竟这种东西一但又风靡起来,朝堂又要乱了的。
阮氏听着母亲的教诲,留着母亲在院里吃过饭,她说想将书籍留下一夜,好好看看,李氏有些不放心,叮嘱道:“这可是咱们阮家族人的一片心血,万不能流传出去,里面有太多的秘辛,是不可以让外人知道的,也是阮氏世代族人的心血,雪儿借用一夜,若是你祖父知道,那必定会责怪,你可要小心一些,我先帮你瞒一夜,明个儿我会亲自过来取。”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464章 太子收礼
第1464章 太子收礼
阮氏点头,如这样的秘辛在家族中传男不传女,若是不母亲的私心,阮氏也借不到的,她连连答应了母亲,送母亲出府。
夜里,时郁又夜宿东院,只是这一次坐在床榻前的时郁看到桌几上摆着一本书籍,里头翻开了几页,瞥了一眼,看到上面的内容,他脸色微变,随即拿起书细看。
阮氏来到门帘处,透过那流帘珠看到里头的身影,她脚步顿住,而后转身来到堂前坐下了。
好半晌后,阮氏起身准备回内室去,没想时郁已经匆匆从里头出来。
时郁看阮氏的眼神很复杂,而且明显的感觉到他是怒了,阮氏心头一紧,想要将人留住,可是时郁却是大步流星的走了。
人已经走远,阮氏内心却是难受的,她只是想让时郁想明白,能悬崖勒马,他身为太子,万不能吸食金石药,整个天下都心系在他的身上,自是不能行差踏错一步。
然而阮氏的良苦用心不会有人看到,她知道,自己这一次令丈夫生了大气。
还没有到朝贡时间,可是西夏却来人了,而且还送来一批贡品,里头有不少是西夏出产的好物,便是西夏宫里也是用的少,极为珍贵的。
此事在朝堂上传来,西夏忽然过来送进贡之物,莫非另有意图不成?
时郁得知此事时却是不以为意,反而时烨有些担忧,想必这一次西夏国的使臣是奔着李侧妃来的,李侧妃在太子府已经软禁了多日,只是这个消息是怎么传到西夏去的,细想起来,此事可不简单。
时郁却是摆手,“不必担心,有些事是瞒不住的,不过西夏国本就是手下败将,即使送来贡品,也不可能救出李氏,李氏的事有违常伦,想必使臣也该掂量掂量的。”
没几日,果然西夏国的使臣赶到了京城,驿馆内西夏使臣聂禀再一次来到凤国的东京城里,他便马不停蹄的先向太子府递上了帖子,他要见外甥女李侧妃。
帖子很快传到时郁的手中,时郁却是没有理会,将帖子丢在了一旁。
驿馆里有人传信,太子府上不准相见,聂禀的脸色微变,眸里没有怒气,却是意味一明的笑了笑,“来日方长。”
第二日朝贡之时,聂禀一身西夏朝服带着护卫将贡品送上了,里头不乏珍品,在朝堂上的确让这些大臣们很满意,西夏国俯首称臣,愿意每年进贡,如今西夏国是一年比一年听话,不必他们催的,对方就已经早早将贡品准备好了。
看在西夏国听话的份上,接待聂禀的鸿胪寺官员对他也热情了一些,同时时郁举办了国宴款待。
然而在朝堂上,聂禀却是直接向时郁开口,他邀太子殿下一同吃宴,设在玉满楼,是他的一份心意。
朝堂上公然提出邀请,众朝臣都朝时郁看了去。
这会儿时郁倒也答应了,聂禀却是朝进郁带有深意的看去一眼。
傍晚,聂禀摆宴玉满楼雅间,早早的候在那儿,不过他打发了玉满楼的琴师,却是自带一位身姿妖绕的琴师坐于屏风后。
而雅室内,聂禀朝香炉处看了一眼,随即将里头的龙涎香换下,便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倒入香炉,新鲜的香燃起时,室里的味道也完全的变了。
时郁来了,他推门进去,闻到雅间内的味道,他皱眉,倒也没有制止。
聂禀很是热情的将他引入座榻中。
屏风后的琴师开始弹奏起来,曲调很是独特,根本不是中原的曲目,时郁听后朝屏风看了一眼,语气冷漠的说道:“这是何意?”
聂禀的眼神朝桌案上的一个乌漆木盒看去一眼,随即将盒子往前一送,说道:“殿下不必疑心,我不过是给殿下送礼来了,此物在西夏称为神仙之物,想让殿下也品尝一番呢。”
聂禀那一眼奸臣讨好的样子却对时郁没有半分作用,时郁神情仍旧淡漠,眼神朝那木盒看去一眼,并不为之所动,收回目光看向聂禀,且等他说出真正的目的。
聂禀见他无动于衷,心里头有些不高兴,冷哼一声,面上却是不显,说道:“殿下,实则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见我外甥女儿一面,可否通融?”
时郁冷淡一笑,“她已经打入冷宫,你见不了。”
聂禀一听,面上一大惊,忙问道:“为何?我外甥女儿到底犯下了什么错,她一定是被冤枉的,殿下,你向来开明,你一定要给她一个机会,怎么说也是西夏公主。”
时郁盯着聂禀那装模作样的焦急眼神,说道:“她既然已经嫁入凤国,便已经不是西夏的公主,而是我太子府的侧妃,身为侧妃,她若有违凤国律令,那自然不可饶恕。”
聂禀一听,脸上的表情收了起来,他叹了口气,“可怜了这孩子,许是从小到大太过娇惯了,皆是我教导无方,既然已经犯下了大错,我也不能因为她而令殿下违背律法,我懂的,不会让殿下为难的。”
转眼就不求饶了,可不是聂禀的风格,时郁也打起精神,看来他这一次来凤国还有别的事要办不成?既然如此,何不套套他的话。
于是时郁再次开了口,“你来凤国何事?尚且不到进贡的时间。”
聂禀一听一脸的惊讶之色,说道:“殿下许是误会了,我这一次来是代表着西夏的忠心一片,还望殿下莫再怀疑,我呆几日便要走了,不过我私心里,自然有心于外甥女的事情,只是有些事情也不是我能插手,但若是殿下能准我与外甥女见上一面就再好不过的。”
时郁听后,脸色未变,却是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两人吃过饭后,聂禀走了,时郁仍旧坐在那儿,刚才聂禀点的这香能安神,还有里头有金石药的成份,他感觉到了,难怪今日他能如此平静。
他将那乌漆的木盒打开,里头居然全是金石药,时郁皱眉,他倒也没有生气,而是就地吸食起来。
药味更重,时郁在雅间里一坐便到深夜,还在里头睡了一宿。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465章 时烨怒毁药
第1465章 时烨怒毁药
太子府内,阮氏一夜不曾好眠,未能等回太子,有些担忧,不过早上出去打探的掌事公公回来传话,太子殿下已经去早朝了,她便放心了。
西夏使臣过来,不仅吃了国宴,还有几位权贵也相继请了他,其中也有宁相。
这日宁相将苏义早早的叫去府上,像是有什么急事似的。
苏义一入相府便直接去了书房,翁婿二人看着书桌上的一个乌漆木盒,木盒打开,苏义还有些疑惑,里头明明是带着一股药味,只是这药味不曾闻到过。
宁相看着这个女婿,发现他居然不知道金石药,不过也对,毕竟他是寒门出身,不曾碰触过,又岂会知道,再说也没有这些世族家中的规矩,自是不知这些族规的了。
于是宁相解释了一下这东西的来历与害处,苏义听后大惊,他面色凝重的看向岳丈。
“聂禀竟然明目张胆送这样的礼?”
苏义感觉到不可思议,聂禀是不想活着离开凤国了么?
宁相眼下正是烦着此事,若只是这么一个问题倒也没有什么了。
“义儿,我今日与傅大人一同去御书房里向太子殿下提了此事,原本以为殿下会动怒,可是殿下却叫咱们将礼物退回即可,不能伤了两国和气为由,竟然没有判聂禀的罪,此事不对劲,你怎么看?”
宁相今个儿将女婿叫来就是想说出心头的疑虑,此事他不能与别人商量,唯独这个女婿最是了解他了。
苏义听后也有些不敢相信,太子殿下竟然没有责怪聂禀,岂不是助长了此药在东京城的盛行,苏义虽然不像这些世家子弟一样有族规规劝,或者有些秘辛只有他们知道,但他还是听说过的,前朝盛行此物,才导致后来如此腐败不堪。
苏义面色严肃的看向宁相,说道:“岳父大人何不给皇上写信一封。”
宁相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皇上当初说过,要将朝中之事全部交给太子殿下打理,他身为丞相,自是有规劝的责任,也不能一遇到事儿就给皇上告状,毕竟太子殿下初执政,有些不妥之处也是难免,他们一帮老臣也得多给些时间才是。
宁相在书桌前来回踱步,似乎很犹豫和纠结。
苏义接着说道:“我向姐夫说说看。”
让逍遥王去找太子,倒也是个好招,他们兄弟二人情意深,想必能劝住,聂禀此次前来进贡,太过嚣张,明知道凤国有律令制止,他敢顶风做案,贿赂众百官。
于是当日苏义便去了王府。
那会儿时烨还没有回来,府中只有姐姐苏宛平在,苏义在姐姐府上吃了一顿,仍旧没有走,苏宛平察觉了异常,上前询问。
于是苏义也不瞒着姐姐了,将此事说了出来。
那日在玉满楼她与大哥就猜测出来了,她也曾间接的规劝过,只是此事不宜张扬,苏宛平不曾说起过,这会儿听到西夏使臣明目张胆的给各大臣送来这样的礼,看来西夏国怕是知道凤国太子吸食金石药的事,苏宛平感觉到震惊。
凤国太子做什么事,国人尚且不知,而西夏国便知道了,要么这件事是西夏国暗中引诱时郁吸食,要么西夏国有细作潜藏在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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