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时烨应了一声,“好像没有。”
“那可不成,我得去拿一下。”
于是寝房里有了脚步声音,秦安立即转道去浴房,想着乘她先一步进入浴房去。
只是待他到了浴房内,才推门进去,只见迎头一桶水将他淋了一个落汤鸡。
待秦安定睛看去时,几把大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要不要这么狠。
“你是谁派来的?”
随着这一把娇音,苏宛平和时烨从人群里走出来,刚才还在寝房里说话的,怎么转身到了这浴房?来得也太快了一些。
刚才被淋了一桶凉水,这会儿秦安站在风口只觉得全身发冷,不由得打了摆子。
秦安知道自己没法交代,他只好取下脸上的面纱。
苏宛平看到秦安这熟悉的面容,一脸的惊讶。
“怎么是你?”
时烨猛的上前一步,抓住了秦安的衣襟。
待秦安细看时烨的脸时,他也震惊了。
“可还记得当年岭南大街之上,你带人刺杀我,我受了重伤。”
时烨面色阴沉得可怕,秦安这一下是真的慌了,竟然是他。
也对,他早该想到的,虽然他这些年来京城的时间不多,但他也该想到的,或许早该过来瞧个究竟的,早知道就该离开京城,永不归京,今日小命休矣。
时烨要出手,苏宛平上前一步拉住时烨的手,“时烨,你认识秦安?”
“那自是认得,当年我离开岭南拜他所赐,若不是我受了重伤没了知觉,也不会被大哥带走,咱们夫妻二人也不会一别数年。”
时烨很生气。
苏宛平听到这儿,上前盯着秦安,含怒问道:“当年是你伤的时烨?”
秦安这一次不再犹豫,他点头,将一切罪责全部认下了。
“为什么要杀时烨?谁指使?”
苏宛平很快抓住重点,既然大哥带走的时烨,没理由派秦安来行刺杀。
秦安也不瞒了,他将一切都说了出来,“是你堂姐,苏燕。”
苏宛平和时烨都怔住,时烨有些奇怪了,“她为何要杀我?”
“因为她知道了你的身份,我也没有多想,收钱办事,那时我已经做错了事,所以只想收了钱赶紧逃走,才下了手。”
秦安如实说出来。
一句收钱办事,害他们夫妻二人多年不得见,又是苏大丫,她当年干下这么多的坏事。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12章 往事旧怨
第1512章 往事旧怨
随即苏宛平又似想到什么,盯着秦安问道:“所以后来你装失忆,然后投我门下,便是为了活命?”
秦安点头,“我知道你心善,所以才出此下策,才救了我一命到现在。”
“绑了吧。”
苏宛平开口,她还要细审,当年的仇怨呆会再计较。
时烨松开他的衣襟,高文高武将人绑了起来。
“你不是叫秦安,你是枭。”
时烨盯着他。
好久没有人这么叫他了,对,他是枭,秦安不过是他用来骗王妃苏氏的,但是后来太子殿下知道他这个名字后就叫他叫这个名字,不准他再改动。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现在叫秦安。”
秦安被高文高武绑住,他倒也没有半点反抗,反而平静淡定的看着他们。
夫妻两人一起审,高文高武守在了门口。
“今日闯入王府是何原因?”
时烨冷眼看他。
秦安自是不会说。
苏宛平倒是猜出了几分,说道:“你是禁营的人,听了太子殿下的令,入我王府做什么?”
很快苏宛平想到那日高文高武捡回来的清单,“不会是为了那一份清单吧?”
秦安没想到她什么都猜到了,于是点了点头,“那一份清单很重要,王妃可曾留着。”
留是留着的,虽然不知道什么用处。
“我且问你,禁营的人不是去平江府了么?怎么又去了险崖那边?”
苏宛平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秦安却是垂着头不说话了。
时烨手中出现一把匕首,匕首尖锋抵住秦安的下巴,语气冷淡的开口,“说说看吧,这份清单有什么用处?你们去险崖的目的是什么?”
秦安受匕首威胁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苏宛平和时烨说道:“此事何不去问问太子殿下。”
倒是挺精明的,他承认了自己是禁营的人,也是太子的属下。
瞧着是逼问不出来了,时烨收起匕首,却仍然给了秦安一拳,当年可是拜他所赐,害他们夫妻二人分开这么多年。
秦安被扣押下来了,至于后续的事自然得找大哥问问了。
第二日上完早朝后,时烨没有出宫,而是直接去了御书房内。
时烨将昨个儿王府遭受刺客的事说了出来,时郁心头有些复杂,看向弟弟明显有话说的脸,他停下手中笔,身子挺直,接着说道:“那是我的人,你们昨天抓到他关押起来了?”
时烨没接话,且等他接下来怎么说。
时郁倒也不瞒着了,他说了皇家禁营的起因,如今落入他的手中掌管,这些人大多渗入京城各行各业,他要收集消息是易如反掌的事,但他现在感觉到,他手下的人不及喜客来的暗探。
时郁接着说道:“派他们去了险崖一趟,查出那儿有新凿的痕迹,石碑的确有问题,我心中存疑,所以才派人去看的。”
只是没想到他派人过去查看却是遇上了喜客来的暗探不说,还将重要的清单也一并遗落。
说到这儿,时烨便将苏宛平给的清单还给了大哥。
时郁打开信筒一看,里头正是他要的清单,养济院这几年变动却并没有存在的人员名单。
也就是说是有人拿这些人来充数的。
兄弟二人又说到了养济院的事,也就在御书房后左侧小室里,里头坐着孟维,本来是听不到书房堂前的声音,但是孟维却是偷偷起身冒出小半个身子正要细听。
“大哥怎么想到要查养济院一事?”
时烨看向兄长。
时郁将清单放回桌案上,说道:“左相当初查出户部帐本有问题,虽说是小问题,但左相仍旧将此事写入了奏折之中。”
“户部尚书时柏礼,他管着户部所有的收支,养济院有事,按理我该将他叫过来对质,但毕竟证据不足,也不能凭着左相翻看的几本帐目就能看出什么问题来,所以我派人去了一趟各地养济院打探,这清单是平江府养济院近几年的虚假人数。”
时郁的话果然令时烨震惊,原来上一次弟弟与宁相一同查出来的问题,本已经结案,没想兄长如此小心,已经私下里去打探了。
“那现在大哥打算怎么做?”
时烨看着兄长。
时郁却是扬起唇角,“自然要与时柏礼对质的,他这是知情不报还是另有隐情,不管如何,他手下出现的问题,他都逃不了干系。”
时烨一想到时柏礼,心情还是有些复杂的,他从小是时柏礼一家养大,没有感情不可能,他还时常会见到养母和姐姐,虽然不能像以前那样的来往,但养育之恩仍旧在的。
时郁看到弟弟犹豫的表情,猜到了他心头所想,于是说道:“时柏礼对皇家有恩,此事查清就好,只要此事不是受时柏礼指使,他不会有事,最多也是警告一下,只是弟弟,皇室掌管着天下,也不能一切只看人情,所有的恩情是要报答,但是非公正在人心,也不能一味的包庇。”
时烨点头,他盼着这不是养父家指使的,一定是管理不当所至。
兄弟二人说的话落入左侧小室中中书舍人孟维的耳中,他脸色微变,急忙坐下写下一封密信,随即装作受太子之令出了门。
“清单只是其中一份证据,如今只要将原始帐目寻出来,就知道是谁的指使。”
时郁将清单放入盒中,却是等着后继禁营传来消息。
时烨感觉兄长有不少事情不曾告诉过他,尤其是石碑的事。
“关于石碑一事,过两日.你们夫妻二人来太子府吃饭,我到时会一并告诉你们什么原因。”
见兄长这么说,时烨也只好不再相问。
只是孟维从宫里传出去的密信经过他们的人手很快传到了时柏礼的手中,时柏礼在书房里打开密信细看,一脸的震惊,太子殿下竟然私下里去查他,原本以为养济院的事已经过去,没想到太子竟然如此有心计。
时柏礼吓出一身冷汗来,好在真的帐目已经被毁,地方帐目还没有落入禁营的手中,他得赶紧处理此事不可。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13章 太子的策略
第1513章 太子的策略
时柏礼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想了好久,下了决定,随即穿上官服,快马加鞭出了城,往陈州别宫去了。
半夜三更的朝臣来别宫求见,还是户部尚书时柏礼,凤帝有些不高兴,却仍旧起身披衣,生怕是京城里出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孔氏也被吵醒,上前为丈夫理了理衣裳,脸色有些不好看的说道:“时柏礼这半夜赶来莫不是朝中出大事了?”
凤帝不想发妻担忧,看着白了头发的发妻,越发的心疼,便说道:“我且去看看,左右也睡不着了,最近宫里也没有传来什么消息,也不知那两个小子处理政务有没有怠慢。”
孔氏目送着丈夫离去。
凤帝来到书房见了时柏礼,时柏礼一身朝服,看到凤帝后就立即跪下了,并大声告罪,“臣有罪,臣管束下属无方,害得户部帐目有贪污之处,臣是来向皇上请罪辞官的。”
一来就说要辞官,凤帝有些不高兴,都是跟着他的老臣,不到万不得已,岂能准他辞官。
“到底出了什么事?”
凤帝不怒自威,时柏礼却是诚恳的开口,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臣的手下伍绪光,是当年提拔从京城去往平江府养济院做管事官吏,这些年也一直都是他在掌管,帐目清晰,便是监察御史连继两任考核,皆不曾有问题。”
“只是这段时间,因为左相苏大人先前私下里问过我养济院的帐目,臣便留了一个心眼,派了底下的人去查帐,最终发现只有平江府的养济院帐目是有问题的,如今伍绪光已经携银潜逃,臣一时不查,害了平江府多年的税帐受伍绪光贪污,皆是我管理不利所至,臣有罪。”
凤帝一听到平江府三个字,脸色便不好看了,当年时家军起势燕北,是傅震宇在暗中帮助,用的正是天下第一粮仓平江府的官粮,再做下假帐目。
如今平江府又出现这样的事来,凤帝自是敏感,是多么信任时柏礼才会将户部交由他打理,他管的正是凤国的钱袋子,却发生有人在偷钱袋里的钱,凤帝不气愤自是不可能。
时柏礼仍旧匍匐于地,凤帝却是半晌没有出声,屋里静得落针可闻。
时柏礼感觉到头顶上传来的压力,能不能挺过这一关,一切就看他今日能不能取信皇上,时家能走到今日实属不易,绝不能因为养济院的帐目而打垮。
时柏礼跪在那儿默默地等待着。
凤帝终于开了口,沉声问道:“数目是多少?”
真正的数目么,那自是不能说出来,原来的帐本已经不在,时柏礼在听到凤帝问起这数目,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挺过一劫,于是说道:“共计一百三十四石,中间或有周旋,落入伍绪光手中不少于一百石。”
倒是不多,凤帝松了口气,如此可以看得出来只是贪污卖钱了,而不是用于其他,但此事仍旧令凤帝是不高兴的,他没有叫时柏礼起身,却是问起平江府这几年税赋情况。
时柏礼一一答了,君臣之间毕竟情义尚在,时柏礼一家本就是赐下的国姓,又曾养育出二皇子时烨,看在儿子的面上,凤帝没有真的生气,只是罚时柏礼一年的俸禄,并叫他回去就告诉刑部尚书阮文善,派人将平东府伍绪光抓来问话,若是数目对上,也知出入,此事就是伍绪光一人所为。
时柏礼从别宫里出来,只觉全身衣裳都汗湿了,他刚才的确紧张的不得了,能不能逃过一劫,全在皇上的一念之间,好在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天早已经亮了,时柏礼错过了早朝,但他带着皇上身边的刘公公一同去了御书房请罪。
然而有刘公公在身边,即使太子要惩罚他,这会儿也没法开口了。
时郁是没有想到时柏礼如此警觉,竟然早已经察觉平江府有禁营的人出没,并早已经做下了防备,伍绪光是养济院的院长,从京城调去平江府的,直属户部底下不入流的官,但他若真的做假帐,的确有这个条件,眼下只说损失一百多石粮食,这么些年来的贪污,这一点儿不算什么,尤其监察御史每任都会过去考核,竟然没有发现,看来御史台也得严厉一些。
此案交给刑部,京城派捕外去平江府抓伍绪光,并将平江府养济院的帐目一并拿了来。
时烨倒是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养父所为就好。
苏宛平得到消息,倒是没有多说什么,既然禁营的人去查的帐目,案子也交由刑部审,她也不便插手了。
太子府设宴,请苏宛平夫妻过去吃饭,时烨告诉她,去太子府吃饭,大哥就会告诉他们石碑的事,苏宛平也想大哥是什么想法,想必他也知道是有人要害她了,既然外头有人在行动,他们两家可得联合起来,必须坦诚相对。
夫妻二人坐上马车到了太子府。
太子妃抱着孩子一同过来的,一起吃饭的时候,两位手帕交又聚一起,不免多说了些话。
苏宛平发现阮氏似乎有心事,心情不是很好,按理说如今府上没有乱七八糟的后院打扰,大哥也宠着阮氏,又生下了太子,阮氏该是高兴才是,她到底是怎么了?
吃过饭后,阮氏见孩子有些哭闹,也就带着孩子先回东院去了。
苏宛平和时烨一同留了下来,与大哥一起来到书房。
三人坐下,时郁便看向苏宛平说道:“石碑是假的,你们不必放在心上,我并不相信。”
苏宛平错愕,兄长不相信的话,为何将自己的儿子取名为弘,这不是在应验了石碑么?
时烨也忍不住开口问出:“那既然是假的,兄长为何还是将石碑带回了京城?”
时郁回想起那日的事,解释道:“那天正逢太子妃身子发作,正要生下孩子,我收到消息,原本可以不用离开的,但我若不离开,岂不是浪费了对方的精心安排,所以我去了。”
“挖出石碑费了些时间,不过我看到上面的字后,便决定将之带回来。”
时郁看向弟弟,又接着说道:“自打孔家造反以来,民间尚有居心不良的人私下集结起义军,我的禁营以前多是在京城,后来陆续被派出去往各地,他们已经在近几年解散数支秘密起义军,杀了不知多少说动的头目,也有了一些头绪。”
“我当时想着,既然如此,何不将计就计,石碑出土,必有人为此传颂出去,根本不必我出手,而我只需要将里头不利的内容抹去即可助我,皇室若得天下民心,当成神碑也无妨。”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14章 神碑是假的
第1514章 神碑是假的
时郁话落,苏宛平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看着大哥说道:“各地方起义军是谁在教唆,孔家早已经没了,我想孔凡明没有这样的胆子。”
时郁欣赏的看向苏宛平,点头道:“对,孔凡明我也派人查过了,他没有这个胆子,所以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一次石碑出土与教唆起义军是两方人马,我将这石碑当成神碑后,对方必定心头慌乱了。”
“还有这一次平江府的帐目,虽然表面上已经没有任何破绽,可是平江府是天下粮仓,此地太过敏感,我还是觉得不妥当。”
“哦?”
苏宛平看向他,时烨听到这话立即看向兄长,“大哥的意思是时柏礼另有所为?并不只是损失一百多石粮食那么简单?”
时郁却是笑了,“伍绪光一个养济院的院长,能有多出息,一百多石粮食,这么一点儿他会拼了全家老小的性命,不至于,昨个儿阮文善私下里找我商量过,伍绪光的族人还在京城,家里还有一个极有风骨的老母亲,老夫人娘家是行伍出身的武将之家,岂会为这一点绳头小利而动心。”
时烨看着兄长,半晌没说话,那可是他的养父母,怎么说也是有养育之情的,千万不要做令他失望的事。
“大哥,我倒有一个法子,可以查到平江府到底有没有人暗中操控。”
苏宛平提议,引来时郁的注意。
“我的喜客来实则还掌管着各地运输的情况,此事倒也不难,如今我是粮商,他们所贪污的也正是粮草,若是我弄乱市场粮草的价格,让对方觉得正是投机的好时机,买下粮草囤积,便能看出他们的动向,若只是一味的贪利,我自然也能将这粮草的成本赚回来,若是他们另有所为,总归还是要走上运输一途,不也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苏宛平话落,兄弟二人皆是看着她,弄乱市场价格,这可是好大的手笔。
时烨莫名为自家媳妇自豪,再也不是那些年受人欺压的小媳妇了。
时郁却是想了想同意了,“此计甚可,只是万不可传出去,你身为逍遥王妃,本就掌管着天下的粮草,又有喜客来的招牌,着实令不少人眼红,如今你再做下这样的事,但凡传出什么不好听的,对你皆是风险。”
是能不能再保住喜客来的风险么?苏宛平想到了石碑上的话,大哥这么叮嘱她,是不是也因为石碑上的话呢?
她认真的看向时郁,问道:“大哥,外头只传了神碑上的两句话,可有人说后头还有两句,大哥可知道?”
时郁听到这话,眼帘微微垂下,“你们不要瞎想,后头的确有两句,但永远都不会再传出来了。”
苏宛平却是摇头,“对方既然能做出神碑,闹得天下人尽知,便不会善了,后头两句话总有一日会传出来的,与其这样,不如咱们在神碑上留下破绽,以备将来应对。”
时郁看向她,忽然问道:“所以那日福禄寺一行,正是你所为?正好左相大人重疾,如此碰巧。”
被大哥发现了,苏宛平自打得到平江府养济院的清单后,她就猜到,总归是要被大哥发现的,她只好小心翼翼的朝时郁看去一眼,点了点头。
时烨生怕大哥怪责他家媳妇,连忙出面解释,“其实那一次是我的意思,我与媳妇里应外合,大哥若是怪责,便怪我好了,我媳妇心地善良,心思单纯,又是一心只想着做生意,没什么野心,就是心思略为细腻一点罢了。”
时烨的话令兄长郁闷的朝他看来一眼,无奈道:“你媳妇可厉害着,瞧你说的她有这么脆弱。”
“皆是误会,大哥。”
时烨将苏宛平护在身后,一副大哥若要怪责,他就必定相护的样子,时郁无奈摆手,“行了,知道你护短,不过你媳妇可没有你说的那样。”
好吧,他不说话。
“如此说来,你已经看到了后头的字了,你有何想法?”
时郁的凌厉的眼神看向苏宛平,她给了时烨一个安心的眼神,从他身后走出来,说道:“很震惊,时烨说的对,我还真没有别的野心,我只对钱感兴趣,就是不知我这是怎么得罪那些人了,为了对付我,出了这么一块神碑。”
时郁原本严肃的脸在听到这话时,扬起了唇角,“你可知怀壁其罪?”
是说她拥有喜客来本就惹眼么?有本事嫉妒别人,何不自己弄一个如喜客来一样的招牌出来,犯得着嫉妒别人就将别人往死里整,不是君子所为。
“我太冤枉了,我这算是儒商,瞧瞧现在的市场价格多稳定,不管哪个商人想要从中获利都得问过我。”
苏宛平颇有些骄傲,想起当年岭南时,一但百姓丰收,所有物价都降下来,一但遇灾年,所有物价都会涨上去,百姓辛苦一年,到头来还得受这些奸商的欺负,而有了他们喜客来,不管是丰年还是灾年,价格都是平稳的。
别的商家想涨价,百姓大可以去喜客来买,稳在那儿就如百姓心中的定海神针。
时郁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为了百姓好,可是你这么做妨碍了多少人的利益,这世上可不是人人都这么想的,还有你如今手中的财富,若是落入他人手中,自有一番作为,于你,就是一堆废银。”
“大哥冤枉,我现在资助神机营。”
苏宛平顺带坦诚,免得将来大哥查出来又有芥蒂。
时烨为了帮媳妇,立即开口证实,连带的还有卫成先前发明的攀山工具也是她资助了。
唉,这个真没必要说,那个只能证明他们夫妻两人比大哥还要先知道,说明卫成亲近他们。
苏宛平拉了拉时烨的袖口。
夫妻两人的小动作全部落入时郁的眼中,时郁原本绷着的脸,这一下绷不住了,破了功,看着两人说道:“行了,也不跟你们扯皮,神碑上的话不要当真,但你所说的留下破绽又是什么?”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15章 去别宫看望长辈
第1515章 去别宫看望长辈
这一下兄弟二人都看向苏宛平,苏宛平接着说道:“癸丑白露雪为霜,这话里头的意思是不会先打霜会先下雪,这可不曾见过,哪有先下雪不先打霜的,除非今年有异样,何不私下里让钦天监的人测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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