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时凌察觉到她的异样,疑惑的看向她。
苏大丫连忙拉着妹妹的手从时凌的怀里出来,还一脸愧疚的说道:“要不我们姐妹二人给夫君再选一房妾室如何?”
时凌正要说不必,苏大丫这时就叫进来一人,那人穿着一身农家的棉布衣裳,一头乌发包裹在布巾里,就这么走了进来,然而落入时凌的眼中,他却是震惊了。
这位农女与当年见到苏二丫时简直是一模一样,时凌不知不觉看呆了去。
苏三丫看向时凌那目不转睛的模样,她心头一沉,再朝前头的女子看去一眼,她怎么这么像二丫?
苏大丫招呼少女走过来,少女在时凌膝前跪下,时凌下意识的俯身下去,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对上她纯洁无邪的眼睛,时凌温柔道:“你受苦了。”
“我不苦。”
少女有些慌乱,还有些害羞。
时凌却是心头一喜,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夫君,我们姐妹二人且退下了。”
随即苏大丫拉着三丫一同退下,而时凌却把玩着怀中少女的一头乌发竟像是没有听到苏大丫的话似的。
到了外头,苏三丫面色苍白的看向大丫,“为什么?姐为什么要送个女子给夫君?那可是咱们的夫君。”
苏大丫却是面色淡淡地笑了笑,“夫君的心头他没有咱们两,他喜欢的只是二丫,可是二丫已经是逍遥王妃,他今生都得不到了。”
苏三丫瞪大眼睛,看着苏大丫心头气愤不已。
“这么多年了,他还掂记着?凭什么?我不服。”
苏三丫说到这儿哭了,“我们那样的爱着他,他竟然对我们没有半分喜欢不成?大丫,我不服,二丫有什么好的。”
“那是情啊,情之一字是无法控制的,谁都会有弱点谁都会有秘密,三丫心头最爱的那个人,不也会为他日夜寝食难安么?”
苏大丫看向妹妹,脸上竟还能有笑意。
苏三丫都要气炸了,“既然是这样,大丫更不应该送这样的女子给夫君。”
“为何不可?我又不爱他,他宠幸谁跟我有什么关系,三丫,你最好是将你心头的人放下,他若不爱便会无情。”
苏大丫朝前走去,苏三丫却是心如刀割,她是什么时候爱上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在她看到他宠幸别的女人时,她会恨不得杀了那个女人,她就知道她离不开时府了。
夜色笼罩下的时府是很平静的,所有的风雨似乎像是不曾存在,新欢旧爱,谁还记得谁的生死,唯独得不到的永远都是心头的痛,尤其当人拥有了前一世一身荣耀的记忆后,欲.望与野心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此时京郊最东边险崖处,子夜时分,却来来往往有了两波黑衣人走过。
然而上了险锋,两波黑衣人碰巧也遇上了,两方人马皆是一惊,朝对方一模一样的黑衣看去一眼,皆没有各自阵营的标志与图纹之类的,其中一个黑衣人试探的问道:“禁营?”
高文高武立即警觉,不待对方再说,已经直接出手。
两方人马缠斗在一起,在这个寂静的山林显得很是突兀。
崖底还藏着什么,为何还有人会闯入这儿查看。
高文高武两人向来出手是一起,一左一右练的正是成套的剑法,一时间令对方头目有些难以招架,对方又想立即结束打斗赶紧离开,于是两方人马立杆见影的分出了强弱。
高文高武两人双目相对,随即两人跳开,对方以为击退了两人,转身要走时,没想高文手中金钢长鞭一闪,被月光照耀得发出刺眼光茫令对面黑衣人头目暗叫不好,随即双脚被长鞭缠住,高武飞身而起。
对方就地一滚,他的衣裳被长鞭划破,人倒是已经躲开,随即带着余下人手闪入林间不见身影。
属下还要去追,高文高武抬手制止,高武却是上前从地上捡起很小的信筒,这信筒似乎有些眼熟。
连夜将信筒送到了苏宛平的手中。
大半夜的,苏宛平悄身从时烨的怀里醒来,从床尾下了床,又帮时烨盖好了被子,她披衣出来进入小书房。
高文高武一身黑衣还不曾脱下来,高武上前将信筒呈上。
苏宛平自打那日看到的小册子里有提到工匠一说,她便一直怀疑石碑的出处,后来私下里派了人守在崖边,原本只是试着守株待兔,倒不曾想今日遇上了,果然这石碑是有问题的。
信筒上的蜡封很有一种熟悉之感,苏宛平细看了一眼,却仍旧未能辩认出来。
打开一看,里头是一长字条,一眼瞧过去,上面全是人名,无头无尾的,这些人名是什么意思?
苏宛平看了半晌也想不出这信筒的作用。
对方这么匆促的离开,多半就是当初在崖底作假的人回来查看的,只是这信筒,指不定是半路做的任务。
高文高武将两方人马动手前对方所问说了出来,对方问了一句禁营,莫非怀疑他们是禁营的人?这么说来,禁营的存在可不只她知道呢。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09章 去福禄寺偷看石碑
第1509章 去福禄寺偷看石碑
也对,禁营存在了这么些年,当年跟着皇上一同打入中原的老臣,指不定都知道。
苏宛平将字条收入信筒中,随即放在了抽屉中,并交代高文高武带着人马全部撤出险崖,余下的由喜客来的杂货郎来打探,对方既然已经发现了他们,再留在那儿已经没有了用处。
看来她得抽个时间去一趟福禄寺才成了。
天堪堪亮,时烨醒来,却没有看到床里头的媳妇,心头疑惑,他起身穿衣,出了寝房,就看到自家媳妇在堂前看舆图,他一边整理衣裳一边朝舆图上看去一眼,上面竟是福禄寺的详图。
“你要去福禄寺?”
时烨在苏宛平身边坐下。
苏宛平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看他,随后点头,问道:“时烨,你今天去京师营么?”
“可去可不去。”
时烨不知她要做什么。
“时烨,我想去福禄寺一趟,看那块石碑,你去京师营带上我,我做你的亲卫兵,到时你往京师营去,我往福禄寺去,如此更好掩藏我的行迹。”
苏宛平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
时烨却是看着她,“可是石碑有问题?”
“我认为石碑是假的。”
苏宛平将内心的疑惑说出来。
时烨并无意外,“我先前也这么跟兄长说的,兄长却是信了。”
这倒是个麻烦,太子殿下若是信了,那这事就算是假的也是真的,再说太子妃的儿子取名为弘,这是应验了石碑上所说的。
“所以我想去看看,石碑上后头还有写下的字,不知是什么字。”
苏宛平做下决定,时烨想了想说道:“也可,只是那些字你并不认识,你要如何分辩?”
“是些什么字?”
苏宛平并没有看过,凤国沿用的隶书繁体,她是能认的,这么多年了,她也能写了。
时烨便说道:“这种字体多用于石碑上,用的是籀文,尚且你不认得,我也认得不全,小时候读书开了小差,除非是研究深的文臣与大儒,后生中相必弟弟会认得。”
时烨想到弟弟苏义。
这么一说她还得将弟弟带去了。
苏宛平想了想说道:“那就将弟弟一并带了去。”
时烨却是摆手,“不可,弟弟如今是左相,离不开。”
苏宛平真想有个照相机将上面的字拍下来,若不想惊动任何人,她只能将弟弟带去。
“我有办法了。”
苏宛平收起舆图,立即起身,时烨想要叫住她,她却是与时烨定好了时间,到时去往京师营时来王府一趟,就说她做了些吃食一同带上的。
时烨只好听了媳妇的话先去上早朝。
苏宛平坐上马车后直奔苏府去。
苏府内院,宁氏帮着丈夫整理官服,苏义双手展开,心头似有心事。
宁氏关切的问道:“夫君可是遇着了什么事?”
苏义看向媳妇,想了想说道:“皆是朝中的事,岳父不在京城了,什么事都得我自己来,有时候会有些难过。”
“哦?”
宁氏看着丈夫,莫不是在朝政上遇上难事了。
苏义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朝堂上,老臣皆不服我,尤其我那外祖父,我年纪尚轻,又不曾有岳父那样跟着皇上南征北战的经历,他们不服我也正常,只是如此一来,有些朝政我实施起来会有些困难。”
宁氏听到这儿,果然是朝臣不听管束,但苏义又笑了笑,“不要紧,你安心在家中就是,朝堂上的事,总得有个过程,范大人如今为右相,负责的是我当初的那些事,他会帮我的。”
一提到范井,宁氏也是心安的,“范大人两个月前曾派人召我前去看诊,他长年有咳疾,说是当年受寒所至,我正为他调理此症,现有好转,可是多年沉疴,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他有咳疾?”
受寒所至么?苏义想起当年的事,莫非就是那次引起的?
正在此时,苏宛平进来了,夫妻两人连忙从寝房里出来,苏宛平看到弟媳,开口说道:“有什么药可以让御医都看不出来是假装生病?”
宁氏呆了呆,她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明士还好,就是能瞒住御医就好。”
苏宛平补充,瞧着挺急的样子。
宁氏反应过来,想了想,说道:“有一种药,吃了会痒得难受,但出现的症状会全身皮肤通红,瞧着像得了重症的风寒,必能瞒天过海。”
苏宛平一听,立即说道:“快,将药拿出来,给我弟吃。”
“啊?”
苏义夫妻疑惑的看向姐姐。
苏宛平催着宁氏去,瞧着早朝都要开始了。
宁氏拿来了药,苏义二话不说将药吞下,宁氏看着丈夫难受,心头就难过,她自己制造出来的药防身的,结果用到了自己的丈夫身上。
苏宛平看着弟弟发红的脸,往床上一躺,好像一个病人,但苏义却是不停的挠痒痒。
宁氏派管家给宫里送了消息,左相大人生病,不能上早朝,这是要告假。
早朝上,左相不在,众朝臣都觉得奇怪,宁府的消息送到了,时郁一听,有些担忧,立即叫御医去苏府看看苏大人的病情。
朝中原本不少要弹劾的老臣,见左相不在,也就不开口了,于是这一个早朝,难得的看到满朝文武一脸和气的样子。
而苏府,御医过来看诊,苏义躺在床上没什么声气,将御医吓了一跳,诊了脉,风寒严重,瞧着全身都起了红疹子,病情很危险,于是开了药方,还将此事传到了御书房中。
时郁一听,越发担忧了,叫刘公公亲自去一趟,将宫中好药一并送上。
苏宛平一直呆在苏府,待接待了刘公公,收下赏赐药材,姐弟二人才一同坐马车回王府。
才到王府,时烨便回来,他一身铠甲加身,瞧着是去京师营的。
苏宛平和弟弟一起换上亲卫的铠甲,脸掩在头铠下,也看不出全貌,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跟在了时烨的身后,就这么顺利的出了城门。
守城军朝出城的队伍看去一眼,随即人群中有人去见时统领。
苏宛平跟着时烨一同往京师营的方向,只是行到半路,前头的分岔路口,姐弟二人却是与时烨几人分开,直接往福禄寺去了。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10章 石碑上的秘密
第1510章 石碑上的秘密
再次来到福禄寺,苏宛平感觉到寺里多了不少护卫,她知道这些皇家禁卫军护着什么,依着记忆中的舆图朝存放石碑的院里去。
只是这儿守着的禁卫军越发的多了。
姐弟二人好在都会些功夫,两人到了院外,以声东击西之法,躲过几波巡逻军,进入月亮门后,两人被前头守着不动的禁卫军彻底挡在了外头。
先前没想到里头供奉的佛堂外还有人守着的,倒是漏算了。
这要怎么办才好?
苏宛平朝左右看了看,眼前当真是进退两难。
苏宛平想了想,她朝院外茂密的林间树木看去一眼,随即抬手示意,那边林间动了,一直保护在苏宛平身边的暗卫现了身。
“有刺客。”
禁卫军听到这话开始追了上去。
院里的禁卫军也跟着跑出去了。
姐弟二人乘着这个机会冲进佛堂。
佛堂里并没有大佛,只是在正中间供奉着一块石碑,如此醒目。
苏宛平第一次看到这一块石碑,苏义那会儿在朝堂上也只是夹在人群里瞥了一眼,这会儿站在石碑前,他惊叹道:“竟然这么一大块石碑,还有上头的字,一看似乎年份久远的样子。”
苏宛平也没有想到做的如此逼真,外头传来脚步声,没有多少时间,她叫弟弟看上头有些什么字。
苏义连忙定神看去,前头两句很清晰,“癸丑白露雪为霜,时代孙兴弘为祥。”
后面的字很模糊,苏义上前细看,还用手去分辨,字虽模糊,可是先前的纹路仍在,苏义曾学过籀文,他过目不忘,倒也没有要多少时间。
依着纹路摸出来的,他脸色微变。
“姐姐,我记住了,回去我写出来,就能认出上头的字。”
眼下没有笔墨,籀文毕竟不是隶书。
两人准备沿路返回,没想才到门口,就听到外头的脚步声靠近,瞧着就要推门进来了,苏宛平被弟弟拉着迅速躲入石碑后。
佛堂的门被打开,原来到了每日对着石碑诵经的时间了。
几位高僧进来,佛堂的门关上,其中年长的高僧在前头的团蒲上跪坐下来,于是高僧开始像往常一样打座。
苏宛平姐弟二人只好一直躲在石碑后,好在石碑很大,也发现不了他们。
只是在苏宛平听经的时候,她看到石碑的背面有一块崭新的地方,一看就是新石。
她伸手去摸石碑边沿,很快就能将上头的青苔擦掉,她的指尖放在鼻端下细细闻了闻,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绝不可能是青苔土腥的味道。
苏宛平对弟弟指了指石碑边沿,这一下苏义也发现了端倪,姐弟二人对视一眼,这块石碑是假的,这些青苔也是用什么东西做成的,在前头看着还当真像极了千年石碑出土的样子。
苏宛平心头越来越烦闷。
终于等到高僧法事做完,他们起身离去。
当姐弟两人悄悄地离开福禄寺后,便是半点没有停留的,直奔京城。
去往京师营的人这么快就回来了,有守城兵又悄悄的退下复命去了。
苏宛平与弟弟匆匆回到苏府。
书房内,苏义将刚才摸到的字纹默写下来,只见上头是四句押韵的话:“癸丑白露雪为霜,时代孙兴弘为祥。暮离朝凤传三代,紫气南来娇成王。”
姐弟两人看了这一段话脸色大变。
“暮离朝凤传三代,紫气南来娇成王。”
苏义看着姐姐,默念了一声,有些疑惑的说道:“这上面指的可是姐姐不成?”
“紫气本为东来,偏生写着南来,我从岭南而来,娇成王,有女性会夺去时家江山?”
苏宛平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所以这两行字被故意抹去,太子还强行叫人将之供奉于福禄寺,并有禁卫军把守,所以他也是想到了她么?
“弟弟,今天的事万不能传出去,这块石碑不是什么神谕,而是专门针对我的,先前石碑被街坊传得沸沸扬扬,如今更有透出后头两句的意向,看来是有人要挑起事端呢。”
“莫非是我的喜客来太过显眼?”
苏宛平心头五味杂陈,苏义心情也坏到了极点,莫须有的神谕,却要害他姐姐。
“姐,太子殿下必定已经知道,但殿下不但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对姐姐怎么样,所以此事我们直接与殿下一起商量,姐姐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他们的诬陷。”
苏义看着姐姐,心头很生气的,姐姐是什么的人,他最是清楚,对这凤国江山绝无半分奢想。
“且容我想想,那夜在东边险崖的黑衣人到底什么来路,得查清后再说。”
苏宛平将弟弟写的字条烧了。
傍晚时烨带着人回来,时烨问起白日里的事,苏宛平便将今日的见闻一并说了,同时上头的字也说了出来。
果然时烨也是不信的,“你若有这野心,恐怕也不必三代。”
苏宛平听着丈夫这话,心中郁闷,“时烨,我有这么大能耐。”
“你的喜客来,你的暗探,你的死士,以及皇家地位,足够了。”
时烨随意一说就说到了点子上,倒是提醒了苏宛平。
“所以,我现在所拥有的这一些,也正是我的把柄,看来苏大丫当初说的对,我的喜客来是我的财富来源,却令不少人心头不安了。”
苏宛平想起那次画舫上苏大丫说的话,难怪她会问她是要王妃位还是喜客来的,她现在终于明白了,因为她的舍不得放弃,所以现了这一块石碑,难怪要针对她了。
“大哥并没有问过我的话,也没有收走我皇商的权力,更是给了我天下第一商的称号,所以大哥也是在维护我了。”
苏宛平这一下想通了,只要大哥不怀疑她,她似乎轻松了不少,没有达到对方的目的,应该很失望了吧,想必还会出别的招来对付她呢。
御书房内,秦安跪在堂下,一脸愧疚的开口:“殿下,秦安的性命本就是殿下捡回来了,这一次将清单失去,是秦安一人所为,与他们无关,秦安自愿求死。”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11章 偷回清单
第1511章 偷回清单
时郁掀目朝底下的秦安看去一眼,脸色很难看。
“禁营的人,竟然不知道对方是谁?”
时郁那如实质的凌厉目光令秦安感觉到威压,他忙垂下头去,内心有些犹豫。
“当真不知是谁?”
时郁再次开口。
秦安终是说了出来,“交手的时候,我当时觉得熟悉,经过这两日追查,我想起当年从岭南回京城的船上,也曾与这两人交过手,有些像逍遥王妃手下的高文高武,只是我还不能完全确定,求殿下准许小的前去将清单偷回。”
“苏氏?”
时郁皱眉,居然是她,她是怎么发现崖边石碑有问题的,当时石碑出土,她还在太子府陪着太子妃。
时郁看着秦安,“你昔日的旧主,你可下得了手?”
秦安犹豫了一下,还是肯定的开了口,“小的只有一位主子,那便是殿下。”
时郁半晌没说话,清单落入她的手中,想必她也不知是什么,倒是好过落入别人的手中。
“去吧,可以偷可以抢,唯不可以伤她。”
时郁叮嘱。
秦安领令退下。
时郁停下手中的笔,随即扬起唇角,喃喃道:“她的人竟然能躲过我的禁营,果然聪明,京城里怕无人是她的对手了。”
时郁摇了摇头,“只可惜没有什么野心,不然……”
他不由得想起那石碑上的后两句,脸色变了。
深夜的王府,除了明亮的路灯外,府中很是安静。
只是今个儿晚上的王府内翻进来数条黑影,他们身手了得,一入院里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此时府中一队巡逻护卫经过,才过去没一会儿,有黑影正要翻墙,拐角处,高文高武徒步走来,两人边走边说话,“苏东家的意思是外松内紧的加强防守,可是几日过去,也不见动静,有些不对劲。”
高武朝天色看了看,说道:“这么冷,月亮都躲云层了,许是要下雪了,这样的夜晚,恐怕有人混进王府也说不定呢。”
高文朝左右看了看,脚步停下,说道:“要是我翻进这院里,一定不会躲在假山后,一定是躲在凉亭后,那儿能观察四方,还能提前发现有人过来。”
高武朝那边凉亭看去一眼,郁闷道:“那儿可不好躲,你这意思是缠在石顶下?这能坚持多久?”
高武盘算着,“要是我的话坚持不了一盏茶的功夫。”
于是两人就此问题讨论起来,干脆不走了。
而在凉亭下的石顶上的确匍匐着一人,正是秦安,其他属下已经各寻院子偷潜过去了,唯他刚才没能离开。
那边两人还在讨论,秦安额头的汗珠便一点一点的往下落,这已经是冷天了,本来就穿得薄些,如今僵持在这上头,一但落下就露出了踪迹,可是他的手却快抓不住了,以至于他越发的紧张使力。
两人这么讨论都有一盏茶的功夫了,竟然还不走。
秦安心头不知将高文高武骂了多少遍,那边高文忽然打了一个喷嚏,郁闷道:“谁在骂我?”
高武笑道:“许是谁在想你。”
“可没有人想我。”
两人终于走了。
待那边没了声音,秦安心下一松,整个身子直接掉进花圃中。
秦安从花圃中爬起来,摸了摸摔痛的屁股,一脸郁闷的朝高文高武离去的方向瞪了一眼,他才接着翻墙而去。
王府正院堂外,秦安朝左右看了看,这儿已经有同伴将护卫引走,眼下他只要推门进去,穿过中间的长廊,就能到书房。
秦安推门进去,穿过长廊,正东张西望时,左边寝房的窗户忽然亮起了灯,只听到苏宛平的声音响起:“时烨,我差点忘记了,刚才洗澡后,我可有将那信筒拿回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