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阮家都如此,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而阮府里,阮文昌看到地上跪着的儿子,背着手来回踱步,李氏听到消息连忙跑来书房内,看到儿子就上前扑护在怀中,一脸戒备的看向丈夫,“我儿子哪儿做得不好了,被邬三木打了一顿,合着他还有错了,如今还要将他送去京师营,逍遥王妃算什么东西,有我家女儿贵重,一个庄户出身的低贱商人。”
“住嘴。”
阮文昌指向李氏,面色极为严肃,李氏只好停了话。
此时外头管家传话,阮文善夫妻走了进来。
阮文善看着兄嫂正在为着侄儿的事争执,他竟也不避嫌,反而在交椅中坐下。
阮文善开口说道:“送去京师营其实还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大哥大嫂应该考虑一下的。”
“苏氏这一次的确张扬了一些,但她也没有说错,文武兼备是国之良策,逍遥王的四个孩子我事后去了解了一下,除了皮了一点儿,从来没有在族学里借着身份欺压谁,而且我还听说这位邬三木因为年长,还曾帮着同窗分享所学。”
“左相大人当年是个读书的好苗子,手里有不少他亲自注解的好书,除了几个外甥能借来看,其他权贵子弟自是不能,而邬三木却是不计前嫌,还曾借过书给侄儿看,品行上,四个孩子没话说。”
阮文善的话反而遭来李氏的不屑,“二弟是这么说,你这是向着苏氏去了,她不就借着逍遥王宠着她无法无天么,一个妇道人家,能教导孩子不成,她还在学堂里大放厥词,这是要说给谁听,王府门客千千万,随意有哪个门客说出来的大道理搬来用用罢了。”
李氏的话迎来丈夫厉害的责备眼神,她只好停了下来,却是一脸的服气。
阮文善听了后脸色也不好看了,“妇道人家又如何,当年我母亲不也教出我与大哥这样的儿子,妇道人家仍旧是从小学识数年,不输男子。”
“至于侄儿在学堂只是打架斗殴那倒还能说说情,他现在是做了什么,在学堂里搬弄是非,与人说三道四,还会背着一套,当着一套,并冤枉逍遥王的四个孩子,小小年纪这样的心计,本是聪明的,却不用在正道上,我也觉得该送去京师磨练一番才能成器。”
李氏还要反驳,阮文昌生了气,“退下。”
李氏不得不起身离去,离去时还万分不舍得自己的儿子。
此时阮文善的妻子吴氏也跟着大嫂一同出去了,一路上正好与李氏商量着,劝导着。
而书房内,阮家两兄弟相对,阮文善便直接开了口:“当初那块石碑也是大哥的意思吧。”
阮文善这是查出来了么?阮文昌没想弟弟终于知道了。
阮文昌倒也没有反驳。
阮文善接着说道:“除了石碑的事,我听说大哥养了几位孕妇在府上,如今都已经送走,而在府上的时间正是侄女儿怀孕的时候,大哥,我想问你一句,太子的这个孩子,你可有动手?”
阮文昌这一下却是摆手,“弟弟就住在对门,想必你要知道什么也不难,我当时的确有些歪点子,但是事后雪儿生下儿子,所以我敢对上天发誓,我并没有出手,这个孩子正是殿下的孩子。”
阮文善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既然是太子的孩子,那就太好了。
他先前来时最担心的正是大哥的这一事,要是敢动皇嗣,那可是灭九族的大事,他身为弟弟也是刑部尚书,自是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大哥,不管你曾经想做什么,那皆已经过去,如今你我兄弟二人成了皇亲国戚,本就该万事小心低调才是,所以阮家的子孙不管将来是为文还是为武,谨记一条家规,品行为上,族荣为下。”
阮文昌看向弟弟,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责备他教子无方么?说他儿子品行不好么?
“二弟这是何意?”
阮文昌看向弟弟。
阮文善也看向大哥,“大哥,孔家是为何灭亡的,孔皇后又是如何自处的?你莫不是要逼着侄女也走到这一步?但孔皇后是皇上最疼爱的人,而侄女不过是孔皇后的指婚,当今的太子与当今皇上一样,重情也无情,时家血脉中,出痴情种,却也是出了名的冷血无情。”
“此话咱们兄弟二人在书房中才说说作罢,但阮家必须时候将孔家所经历的铭记于心。”
“自古外戚便是皇家最忌讳的存在,咱们不要说为侄女儿争得荣耀,那也至少不给侄女儿拉后腿,咱们阮家若没有出一个太子妃,断然走不到现在的荣耀之位,该知足了。”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58章 护国侯回京城
第1558章 护国侯回京城
阮文善语重心长,阮文昌却是面色难看,他在书桌前的太师椅中坐下,语气淡淡的开口:“二弟这是在教训我不知时务么?”
阮文善看着明显动了怒的兄长,似早有想到他的反应,他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因此而气馁,反而说道:“我也言尽于此,但是今日就侄儿这事,兄长若是因此与苏氏存下见解,那就大错特错,苏氏不是针对阮家,她只针对这桩事,她的孩子即将被劝退,她为孩子查明清白,这是做为母亲都会去做的事,她没有错。”
阮文昌听后倒是气笑了,“所以你的意思是她的孩子要被劝退了,于是就将过错怪在我儿子身上,由我儿子承担这后果?我阮家的尊贵是自己争取而来,不是苏氏施舍,而我阮家在京城就从来没有丢过这样的脸,她凭什么做主将我儿送去京师营,连守城军和禁卫军都不曾考虑过。”
守城军与禁卫军岂会让京城权贵子弟随意进去的,一但进去,是要走武将的捷径么?
阮文善看着生气的兄长,心头越发的担忧起来。
“去京师营有什么不好,傅家小儿子不也去了,苏氏连自己的表弟都这么对待,所以说她对谁都是一样的。”
阮文昌却是抢了弟弟的话,“此话就别说得太满,我知道你曾在保昌郡做个知州,最先认得这对姐弟二人,你有偏颇我也理解。”
“我偏颇?”
阮文善哭笑不得,“大哥,我即使偏颇也绝不是这一对姐弟,而是我的侄儿才是,多少京城权贵子弟观花走马斗鸡赌博,最后落得一个什么下场?阮家若想强盛,不应该更加刻苦才对么?”
而被议论的阮奕这会儿还跪在书房里,却是在自家父亲与二叔的说话中知道了不少京城的事,他再想到在太子府时姐姐跟他说的话。
那会儿姐姐一脸的为难,说她身为太子妃被所有人看着,行差踏错都会落下话柄,可阮家却仍旧不懂她的难处,他做为她的弟弟,本该多疼疼她,不但不会在外头惹事,更是应该护着她才对。
阮奕原本心头也有恨意,可是当他看到姐姐在他面前落下眼泪那一刻,他便暗自发誓,一定要让自己变得更强,绝不容许他人看不起他,他一定要在阮家立起来,护着姐姐登上后位。
于是阮家兄弟还在一句一句的争吵声中时,阮奕却开了口,“爹,二叔,我愿意去京师营,我不想从文,我想从武,我要做大将军,将来保护姐姐。”
阮文善听到这话停下嘴边要脱口而出的话,反而一脸欣赏的看着这个侄子,而阮文早听了后却是气了个半死,盯着自家小儿子沉声问道:“你说什么?你要弃文从武?”
阮奕顶着父亲的目光,硬着头皮再次肯定的开口:“对,我要弃文从武,打仗立功,做了大将军后护着姐姐,谁也不准欺负。再说我听逍遥王妃说的,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缺谁都不可以,所以我为何不可以这样?”
阮奕迎上自家父亲的眼神,阮文昌却是暴跳如雷,气得起了身。
“我这一房就是从武,你二叔从文,我是多想你也能学学你二叔那样多读点儿书,你倒好,却是选了武,将来仍旧像我一样,出兵打仗,久经沙场不成?”
阮文善听着这弟弟这话却是不爱听了,久经沙场虽有危险,可大丈夫存于天地,不以生死惧之,文臣尚可独自出使他国,武将为何就不能骑马上战场?
阮奕听到父亲这话,他面色诚恳而坚定的说道:“父亲,我愿意战死沙场,也不想与这些文绉绉的文朝打交道,姐姐也说的对,朝中武将中,就数护国侯是最英勇,我该向护国侯这般,所以要光耀门楣,为何一定要做文臣?”
阮文昌一听到护国侯,心情就郁闷了,他年轻的时候与护国侯还不太对付,主要是他不及护国侯,这兵部尚书之位若不是他不愿意当,也轮不到他,可是就凭着这一点,阮文昌一直觉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顺似的。
有时候为了心头这一点儿的不自在,没少在背后动手脚。
阮文善听了后却是欣赏的看向侄子,随即向兄长说道:“奕儿说的对,不管文臣还是武将,都是为国效力,大哥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将孩子送去京师营吧,奕儿其实很聪明。”
“就这一次的事,他先后用了两计,奕儿你且说。”
阮奕得到二叔的首肯,他便说了出来,“兵书上有说,乘其不备,先下手为强,此为一计,利用天时地利人和,取胜之道攻于心计,此为二计。”
还说得条条是道了,阮文昌却是被儿子气死了,“你这么有能耐,却拿这兵书上所说的来对付比你小的孩子,你这又算什么?”
这一下阮奕不说话,他当时就是看不惯,连着族学都是他们家的,他们若是嚣张一点儿,别人也不觉得什么,他的确利用了人心,但他现在知道,兵书上所说是用在打仗之上,而不是用在自己的同窗身上。
在阮文善的劝说之下,阮文昌不得不答应,看来阮家大房这一脉就是武将的料,而二房便是文臣世家了,这不二弟的几个孩子都是从文,从小就会读书。
第二日,阮奕背上行李就送去了京师营,到了营里,公主身边的公公还特意过来嘱咐,对这孩子更加要严厉一些,绝不可以让他借着身份在营里闹事。
这一下轮到所有人来误会他了,就尤如当初他借着族学的人来误会逍遥王的孩子一样。
……
京城里倒也平静,太子出了京城无人得知,朝中大臣都以为太子染了伤寒,只是在宫中养病罢了,自是没人能猜出太子出了京城的事。
而值得高兴的是,这日护国侯带着傅低一同回了京城,这一趟出行,夫妻二人过得那叫一个逍遥的,护国侯说撒手不管朝政就真的不管了的,连形迹都找不到,若不是一直有傅氏与女儿苏宛平联络,恐怕便是苏宛平的暗探都难以寻到踪迹。
这一次护国侯回来,是因为苏宛平写的信,是她将之召回来的。
恐怕所有人当中,也只有护国侯知道孔氏已经故去,也正因为知道了此事,他才快马加鞭的赶回来,护国侯一回来就没打算出门,而苏宛平却是放心了,不过有些人却是要睡不着,比如时柏礼,比如阮文昌。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59章 时烨在银州
第1559章 时烨在银州
傅氏回了京城,她没有住侯府,却是来了王府,她听到女婿又出征了,心头担忧的很,看着女儿独自操持家中事务,便是心疼她。
“时烨何时能回?”
傅娟看着女儿。
苏宛平却是叹了口气,“不知道,不过暂时应该没有危险,娘,你不用担心时烨,眼下你们回来,我想求你们帮个忙。”
“什么忙?”
傅氏看着女儿。
“你们不要再出门,我感觉这一次西夏国出的这点子是要起事,时烨不在朝中,大哥那儿,我担心他出京城,若是大哥出了京城,朝中无人掌事,我担心京城会出事。”
傅娟听到女儿这话,再想到皇后的情况,也理解了女儿的担忧,于是将她与丈夫商量好的告诉了苏宛平。
护国侯不打算出门了,会在京城里护着他们姐弟,也会护着京城,不会让京城乱起来的。
苏宛平听后心头一安。
傍晚吃饭时,郑一鸿从侯府过来,也打算留在王府陪陪几个孩子,尤其他们家小子在苏氏族学里的学前班里,好不快活,与苏宛平的几个孩子成了孩子王。
于是管家将孩子从族学里接出来,一伙孩子围过来的时候,傅娟感觉脑壳痛。
出外这么久,买了不少稀奇玩意,一人一个,好不欢喜。
正在一家人热闹时,苏义匆匆过来,来得匆忙,连官服都不曾换下。
堂前,苏宛平看着一脸异色的弟弟,屏退了屋里的下人,疑惑的看着他,问道:“可是朝中出了事?”
苏义点头,看到母亲和护国侯都在,他也没有避着,直接开口问道:“皇后娘娘身体状况如何?”
苏宛平有些意外,弟弟怎么会忽然问到这个问题,她没有立即回答,她不想撒谎,可是也不能说。
苏义见姐姐不说,只好再次说道:“太子殿下于半个月前出的京城,他说了是去别宫,半个月后就归,可是却一直未归,我本想写信去往别宫,可是心中隐隐感觉到殿下这一次恐怕撒谎了,我又担心皇上知道后怪罪,所以来问问姐姐情况。”
苏宛平听到太子早在半个月前就出了京城,脸色阴沉得可怕,她劝过的,大哥还是出京城了,莫非真的是去别宫了不成?
难怪是知道了母后的事,他便去别宫看了?
苏宛平立即起身,“我现在就去别宫见父皇,但愿他真的只是去了别宫。”
苏义见她去别宫,也就松了口气,他与右相范井一直将此事瞒着,可是半个月了,再这么下去,总是要被发现的。
苏宛平要去别宫,郑一鸿也起了身,“我且与你一同去,我也去见皇上。”
苏宛平脚步一顿,看向弟弟,随即说道:“不,侯爷不能出京城,太子不在京城的事一但露馅,我担心京城会乱。”
苏宛平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交给弟弟,“这是王府私卫两千的令牌,你一定要收好,这是给你留做保命用的,我这就去别宫一趟。”
苏宛平要走,几个孩子却是舍不得她离去,邬三木随即说道:“娘,我也要去,我会幻术,必定能帮到你的。”
苏宛平摸了摸邬三木的额发,都长得有她这么高的孩子,她说道:“你们要在家里读书,我去一趟就马上回来了的。”
邬三木担忧她。
苏宛平随即上了马,家里由着傅氏主持,她却是带上高文高武出了京城。
一路快马加鞭的往别宫去,骑的都是战马,半途就没有休息过的,跑得座下骑都累得喘气。
到了别宫时正是天大亮之时,苏宛平直接进宫,刘公公看着她行色匆匆的过来,有些奇怪,却是引着她往荷塘边去,皇上不在书房。
苏宛平到了荷塘边的小道,就看到凤帝独自一人站在水中央的凉亭里,此时背着手站在亭中,抬头望着天空。
她不由得抬头看向天空,天空上一只孤鸟正在飞翔,此情此景,她忽然悲从中来,父皇是有多孤独寂寞?
苏宛平压下心头的想法,快步进入凉亭。
凤帝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向她,看到她时,明显的面色一松,没想她会来吧,但父皇是高兴的。
“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呆在京城么?怎么就又来了,这脸皮厚的。”
凤帝随即在石凳上坐下来,瞧着还算精神。
苏宛平也随即坐下,顺手给父皇倒了茶水,无奈道:“父皇哪有这样说我这个儿媳妇的,我脸皮厚,我也会生气的。”
“你生气?”
凤帝摇头,一脸的不信,“再说你生气能奈我何?”
好吧,她要尊老爱幼。
“父皇,大哥可曾来别宫?”
苏宛平看着是一脸平淡无所谓的问起,但是凤帝却听出了弦外之音,盯着苏宛平沉声问道:“你大哥不在京城?”
苏宛平心头一惊,只好用笑来掩饰,“瞧父皇说的,大哥想来别宫被我阻止了,这几日也不准我求见,我担心他来别宫,正好我也担心着父皇的身体,也就赶来了。”
“你别打岔,你大哥到底有没有在京城?”
就凭着这一点,可以听得出来,大哥不在别宫,那么大哥到底去了哪儿?
苏宛平还不说,凤帝却是气得不轻,“你们一个两个的胡闹,这是要气死我算了,说说,你大哥到底在哪儿?”
苏宛平还想瞒着的,可是面对父皇的怒气,她不能再掩瞒了,她只好如实说了,大哥不在京城也不在别宫,这件事不是小事,还是由父皇定夺,她知道这事告诉了父皇自是对他休养不利,却又不得不说。
凤帝叹了口气,“你样母后不在了,我是管不住你们了,你们一个两个的各有心思,我如今不掌政,都不怕我的对不对?”
都气得用上我来称呼了,苏宛平垂着头,一脸认错的态度。
凤帝气归气,却是沉思起来,随后说道:“你既然已经出京城,就去银州一趟。”
苏宛平看向凤帝,忍不住接话,“是不是时烨在银州?”
她就说了,喜客来的暗探说最近银州的粮铺粮食消耗有些大,这些庄户天天轮着来买粮,查下来时却也正常,只是凭空粮食消耗的多了些。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60章 苏宛平得到虎符
第1560章 苏宛平得到虎符
她当时还只想着是哪个粮商又在炒货呢,想把价格炒上去不成,有喜客来在银州,谁也无法左右市场的价格。
凤帝见她反应这么快,不得不指了指她,“你啊你,该聪明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聪明,莫不是你喜客来又查到了?”
苏宛平连忙摆手,“时烨瞒得太紧了,他对我的喜客来太过了解,他居然避开了我喜客来的暗探。”
“那是我下的令,他不敢违抗。”
凤帝这么说着,似乎忽然没有了底气,小儿子老是违抗圣旨的,也不是一回两回。
“你去一趟银州找时烨,让他收回定边军,此事派谁去都不妥当,你有喜客来打掩护,又是妇道人家,好遮掩,收走定边军一事,你们一定要小心。”
苏宛平认真的听着,一想到去见时烨,她便一刻都不想耽搁了。
“西夏军能将启国的兵防布阵图弄到手,与启国或有交往,但布阵图也是真的,既然如此,也不能保证凤国定边军中无叛贼,所以在收走定边军的前,千万别走漏风声,你一路去银州,也得加快脚步,不要露出身份,至于你大哥的事,你不要再操心,你与烨儿是凤国最后的希望。”
苏宛平看着父皇,凤帝朝她抬手,“那就赶紧去,还呆着干什么,别再耽搁了。”
苏宛平只好立即起身,转身就要走时,凤帝又忍不住开口:“上一次我赏给你的玉佩,那个实则是半块虎符,若是遇上危险,便露出身份,半块虎符虽不能调动兵马,却是能保命。”
苏宛平很是惊讶,她忙从怀里拿出虎符,她先前来时还想着将这玉佩放在家中,后想着怕父皇问起她,嫌她不重视赏赐之物,所以就随手佩带身上了,好在带身上了,她猜出来了,估计另一半虎符在时烨的手中。
这两块符虎合在一起,是不是可以调动凤国所有兵马?
苏宛平收好玉佩,脚步飞快的走了,凤帝却是看着她背影离去,莫名有些伤感,感觉自己以后像是要见不到她似的,内心莫名涌出不舍的情绪,虽然平素讨厌她的油嘴滑舌,以及自作聪明,可是又不知不觉将她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不舍得了。
苏宛平走时,她又烤了一只烧鹅交给刘公公,“父皇许久不曾吃了吧,不知道父皇还爱吃么?”
刘公公忍不住一把老泪,“逍遥王妃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就不能亲自送了去?”
苏宛平笑了笑,“我不想与父皇道别,你就告诉我父皇,待我和时烨平安归来,我再做烧鹅给他老人家吃。”
刘公公直点头,看着她离去,刘公公高兴的端着烧鹅给皇上送去了。
此时绥州城内,一队长长的外地走商进入城中,城中一间普通的客栈全部被订满了客房。
走商的东家是一位带着斗笠穿着黑衣的男子,身边跟着一个身姿瘦弱的男子,这男子似乎有些不正常,时不时还流口水,整个人有些痴傻似的。
住店后,店家送了两次洗澡水,客人似乎很爱干净。
一切都显得很正常,只是到了傍晚,那个带斗笠的客人与那个有些痴傻的客人却是独自出了门。
这两人上了马车,却并没有出城,而是往城中东处一间酒楼而去。
到了酒楼后,黑衣男子将痴傻的男子扶下马车,随后两人并肩入了酒楼,里头有位伙计也不问客倌去哪儿,却是看到两人后直接将人带上了二楼,随后离开客房处,到了一处园子,再从园子往后走,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一片山林,也就在这一处山林中,有一间竹屋,四面的竹子很青翠,背后靠着大山也很险峻。
穿过竹林时,黑衣男子的眼神微变,盯着伙计的步子,不是直接朝前,却是很有规律的左三步右四步再朝前走五步,慢慢地进去。
看到竹屋后,伙计就离开了。
黑衣男子还在扶着痴傻的男子,不过细看下,在他扶着的手腕下有一把匕首,只是被袖口盖住,一般人看不到罢了。
此时竹屋的门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头走出来,正是一袭白衣的时凌。
黑衣男子看到他脸色大变,“时凌,怎么是你?”
“太子殿下,多日不见,您辛苦了。”
时凌在石桌前坐下,就独自倒上茶水,瞧着桌上两杯茶,其中一杯正是留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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