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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时凌想起当初时柏礼妄想将时凌当成时烨送入皇宫的用心,要不是他救下自己的弟弟,恐怕到现在他也不知道真实的弟弟是谁。
不过反过来想想,若是他带回去的不是弟弟而是时凌,那么弟弟在岭南与苏氏必不会分离,苏氏也将只是一位商人,两人的生活必定过得很平顺。
所以这一切是对还是错呢?是造化弄人还是他太过执着呢。
弟弟不喜欢朝堂,他当年去燕北平战乱,也只是施展自己年少时的抱负,他并不喋血好杀,反而性情温和,视民如子,倒不像他,下手从来不犹豫的。
时郁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着往事,莫名又觉得要是桌前能有一盘烧鹅该是多好,炸鸡也是不错的。
船往回走,快到天亮时,船靠了岸,时郁此时也有几分醉意,但他仍旧在喝着酒,而地上醉倒的时凌想必是上不了早朝了。
时郁一夜无眠竟大清早的上早朝去了。
朝堂上,时郁阴沉着脸,他坐在龙椅中,看着底下的朝臣便又忍不住想起昨夜时凌的话,朝中权贵家中私下里都养有一位像着逍遥王妃的女子,或是满足好奇心,或j 一种玩弄的心思。
有朝臣正说着丰收节的事,时郁忽然出声打断,“本宫决定新置一个衙门,就叫……”
时郁沉思着,底下的朝臣被打断,而且还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不知道太子殿下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忽然要新置一处衙门了?
“就叫锦衣卫。”
时郁的话令满朝文武听不明白,为何要设锦衣卫,锦衣卫到底是做什么的?
“锦衣卫自是保护京城权贵之安危,锦衣华服、衣香鬓影,岂能少了保护之人,锦衣卫从禁卫军中拔出人员积结操练,从此往后,京城权贵一言一行毕在锦衣卫的视线之中,不可逾规,不可犯法,更不可擅养别有用意的女人。”
时郁的眼神凌厉的朝这些朝臣看去。
随即时郁下令,立即从禁卫军中挑选一批人员出来,转眼便多了百人,而这百人直接由时郁身边最亲近的刘公公掌管,有什么事也是直接向时郁禀报,无须经过任何人。
刘公公是时郁身边的亲信,平素便是为太子传召帮忙处理奏折等事务,若由他来执掌,那自是无人能插得了手。
但锦衣卫这个称呼,却还是令满朝文武暗自心惊的,这说白了就是置这么一伙人来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也就是说,他们从衙门里回去后,所有的一言一行有可能都被锦衣卫给窥视到。
刚才太子所说的不能擅养别有用意的女人是个什么意思?
但有不少朝臣还是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京城权贵本就有攀比之风,谁家里养了几位娈童,谁家里养了几位出色的歌姬,也是他们攀比的对象,而最近新起的养女人,尤其养一些他们永远得不到的女人长得相似的,会让他们比较有趣味,更加令人振奋。
但现在显然不成了,呆会一下早朝,他们必须赶紧处理掉,锦衣卫就这样置下了,根本没得商量,而且今日便开始执行,他们呆会回去还得跟家中的女眷好好说说,平素说话也不能乱说了。
因为锦衣卫的事,朝堂上竟无朝臣再发话,于是这个早朝就这么安静的退他朝。
御书房内,叶昊匆匆走了进来,他收到禁营秘信,正是他先前在孙璇那儿打听到的消息,派了禁营去查,没想到真的有了线索,展信一看,他们在西夏境内。
西夏本就是小国,怎么可能护得住他们,藏在阴沟里的老鼠。
时郁将信烧了,随后写下密令让叶昊传了出去。
时凌清醒了,已经到了晌午,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昨夜里的那个女人被时郁给杀了,不仅如此,今日早朝颁布律令,新置锦衣卫,监察各权贵的一言一行。
明明是霸道的决定,偏生还如此坦荡的下令执行,众所周知,果然是心狠手辣的时郁。
他倒是将苏氏护得紧,连亵渎都不可,不知时烨可知道他大哥对苏氏的用心。
时凌原本是不知道的,此事也是自己的小妾柳娘告知的,柳娘实则是西夏公主,与那太子府中的李氏一样,有着皇室血统,耐何只是一个小宫女生下的女儿,无名无份的反而成了西夏权贵的棋子,流落到了凤国。
柳娘说太子书房挂着一幅画,上面画的是苏氏,他当初很震惊,原本以为只是他与时烨之间的争斗,没想还有时郁,他如此冷情的一个人,也不见他对哪个女子动过心,即使是太子妃也只是相敬如宾,将之当成妻子,仅此而已。
所以时凌也是气愤的,他凭什么看上苏氏。
昨个儿夜里时凌的确有些醉意,酒多壮胆,他将女人推给他时,他明显的看到时郁眼里的疯狂,他很想占有苏氏,这想法不比他少。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51章 时郁的软肋
第1551章 时郁的软肋
不过今日他是彻底看到了他的弱点,他对待苏氏已经疼到了骨子里,许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所有冷血无情的人不是生来如此,而是没有遇上那个让他动情的人罢了。
想必就算苏氏想要他的江山,他怕是也不会犹豫吧,明明如此有野心的一个人,竟然为了苏氏新置锦衣卫,为了苏氏不惜与满朝文武斗。
时凌忽然笑了,他揉了揉太阳穴,笑意更深,只是他内心却不是开心,反而是深深的嫉妒,苏氏该是他的才对啊,是他的皇后啊。
苏大丫两姐妹这个时候过来,送来了香喷喷的饭菜和醒酒汤。
到了时凌身边,苏大丫温柔的朝他看去一眼,“夫君,这会儿早朝没上,想必头还痛着,先吃碗醒酒汤。”
时凌抬头看向她,其实她与苏氏也长得有些像的地方,只可惜神情各异,总是令他忘记了她的长相。
他将苏大丫拉入怀中,坐在他的大腿上,温声问道:“你可曾后悔跟我?”
苏大丫却是笑了,“夫君说什么笑话呢?每个人若有选择,估计都会想尝试新的选择会不会更好,可是人是逃不过命运的。”
“来,夫君,喝下这一碗汤药。”
时凌就着苏大丫的手喝下醒酒汤,不过心头却在想苏大丫刚才那一句话,对啊,人若是有选择,他大概会在岭南时想方设法的娶苏氏。
两姐妹一左一右的陪着时凌用午膳,享着齐人之福,时凌觉得这一对姐妹也挺好的,跟了他这么些年,没有半句怨言。
“你们谁愿意做我的正妻?”
时凌看向两人。
旁边的苏三丫心情激动起来,她温柔的看向时凌,却见时凌正看着苏大丫。
苏大丫仍旧是那温柔安静的模样,听到他这话也不怎么动容,只说道:“夫君疼爱我们,是不是正妻没有什么关系的,我甚至更希望夫君能娶房正妻,反而能给夫君添益。”
时凌有些意外,看着苏大丫问道:“那你觉得我该娶什么样的女人为正妻?”
苏大丫想也没想的说道:“放眼京城,范大人之小女倒是不错的,不过不在京城,却是在南阳。”
“范大人有个小女儿?我怎么不知道。”
时凌想了想,自己的确是不清楚。
苏大丫接着说道:“右相大人当年曾回南阳养病,那几年中原动荡,他当时娶有一妻,是位农女,生下一女,如今母女二人皆在南阳老家。”
难怪范府没有主母,本以为是范井不近女色,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可惜,右相大人宠着这个小女儿,恐怕是不愿意的了。”
苏大丫摇头。
旁边的苏三丫却是气得吃不下饭了。
时凌却是开口:“范井虽为右相,但年纪大了,做不了几年,他又如此的迂腐,当年为刑部尚书时得罪不少人,他家女儿如此宝贝,我也不想强求,不过阮家倒有一女儿,是阮文善的小女,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苏三丫目瞪口呆的看着丈夫,丈夫一定要娶么?
苏大丫的筷子停下,她就静静地看着时凌,眼神里明明没有什么,可是却看得时凌怪心慌的,很不舒服。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时凌有些疑惑。
苏大丫放下碗筷,也吃不下了,只说道:“我在看着命运,到底谁能逃得过。”
时凌听着这话很不舒服,有些生了气,也将碗筷放下了,“我知道你们姐妹二人的想法,跟了我这么些年,自然也想扶正,只是你们也知道的,时家在京城处事艰辛,我若能娶一位正妻,也是多一份帮助。”
“而且我也会同样的宠着你们姐妹二人,不会少半分,除了没有名份,你们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们。”
时凌看向两姐妹,苏三丫难过的表情显然说中了心事,只是苏大丫却是仍旧是那平静的模样,时凌有些不开心了。
“夫君,我让你娶右相之女就是同意你娶正妻,这也是我对你最后的提议,以后我怕也是帮不了夫君了,至于为何不同意你娶阮家之女,你想的助益也正是你的绊脚石。”
“物极必反,盛极必衰,孔家的教训还不够么?夫君娶了右相之女,范家之名声全部落下,从此辅佐太子登基,必能成为一代忠臣。”
苏大丫还没说完,时凌便抢了话,“一代忠臣么?好了不起的样子。”
他起了身,摆了摆手,“你们退下吧,此事容我想想。”
两姐妹只好退下了。
回去的路上,苏三丫气极败坏的开口,“姐,为何要这样说,你明知道的,咱们要是有一人能当上正妻,咱们就不必再担心了,可是夫君一但娶了正妻,咱们就没有活路了,难道你忘记了孔家女的教训,如今又来一个阮家女,咱们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苏大丫却是闷着声没说话,不管苏三丫怎么说,她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下午,时凌入宫面见太子,昨夜的荒唐事还是要遭受惩罚的。
御书房内,时郁看着底下跪着的时凌,沉声问道:“你昨日说的话中很有些奇怪,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你去查了?”
时凌点头,瞧着也不反驳。
“你到底想做什么?”
时郁的眼神越发的可怕。
时凌抬头看向他,忽然恳求道:“臣想娶阮文善之小女为妻,还望殿下指婚。”
时郁都被他给气笑了,“你昨夜荒唐的在画舫上玩女人,你今日告诉本宫要娶房正妻,时凌,别以为你姓时,本宫就不会生气。”
时郁一掌拍在桌上,盯着他看,想起他昨个儿与那女人在画舫上亲近时将对方当成了谁,一想到这儿,时郁就有些疯狂,苏氏中规中矩的,他们如此龌龊。
然而时凌听到这话,心头如同一根刺刺痛了他一下,对啊,他虽是国姓,可是他不是皇室中人,别借着这国姓了不起,那都是时家对他们家的赏赐,他们连自己的真正姓氏都抛弃不要了,有什么资格求婚事呢。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52章 苏宛平离开别宫
第1552章 苏宛平离开别宫
“殿下,臣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这么玩闹下去,婚事的事当我没有开这个口。”
时凌忽然又一脸淡然的似乎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似的。
时郁对时柏礼父子还有些私心的,他有心护着他们,毕竟是时烨曾经的亲人,也将时烨平安养到大,将他当新儿子看待的人。
“你昨夜的事,本宫权当你是胡话,但是以后你不准再私下里调查皇室中的任何事,还有你的婚事,若你真能娶一房亲事后安下心来,那本宫可为你去游说,此事自然也得阮大人同意方可。”
时凌谢恩,起身时却并没有急着走,反而问道:“殿下,锦衣卫的事,只是因为逍遥王妃么?”
时郁皱眉,脸色越发不好看,“你是觉得昨个儿做的事还不够荒唐?”
时凌不好再问了,只好退下。
时郁看着桌案上的奏折,脑中回响起时凌的话,真的只是为了苏氏么?不,他要整治这些权贵们的荒唐作风。
时烨的消息半点没有,苏宛平坐在别宫里,内心很是担忧。
凤帝召她前去,苏宛平在皇上面前服侍,扶着他在交椅中坐下,呈上宁氏开的汤药。
没有再吃有毒的井水后,凤帝明显的精神了不少。
喝下汤药,凤帝看向苏宛平,叹了口气说道:“你是不是派了人去绥州?”
苏宛平也如实点头。
“说了叫你不必查了,烨儿出征时并不知道,半路是我派人拦下的,他很好,眼下将十万大军全部隐匿了声迹,也是凤国最强大的资本。”
凤帝看着苏宛平,面色有些严肃。
苏宛平只好静静地听着教导,只是十万大军要如何隐匿声迹,那么多的人,又不是一支小军队。
凤帝接着说道:“朝堂上瞬息万变,当年朕有多强势,如今便有多凶险。”
“朕终归是老了,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太子不知道他母后的事,你做的很好,别宫你也守得外松内紧,不招人眼,不过朕仍旧担心有变动,朕且问你,你的喜客来可有死士?”
这是要交底了,苏宛平也不想再瞒,直接点了头,“回父皇的话,养了一批死士,不过不多。”
“既然如此,你将这些人全部调出去,就去往……”
凤帝想了想,接着说道:“去平江府吧,朕起事在燕北,用的正是天下粮仓平江府的粮库,这一处一直是朕的心头大患,本想将粮仓转移,可是这些年过去,却是漏了这一桩事。”
苏宛平有些奇怪,去平江府么?父皇是担心粮仓有变动?
“父皇,我虽然没有死士去往平江府,但我是粮商,平江府的粮食流动我都有眼线,即使是官粮也是如此。”
“不,你还没有明白朕的意思,你听令照做就是,或许是朕多疑,但朕当年就是利用平江府的粮仓起的事,所以此处也是朕最忌讳的事。”
苏宛平只好应下,既然那儿如此重要,她便派人守着就是。
“眼下朕身体还算好,你回京城去吧。”
凤帝忽然又下逐客令,苏宛平呆了呆,却是厚着脸皮说道:“父皇身体一日不好,我一日不回京城。”
凤帝却是摆手,“听朕的话,回京城去,王府里的孩子就要无法无天了,你弟弟为左相,政务繁忙,自是也没法管制,孩子送入族学,如今你弟媳也在别宫,谁去管孩子,去吧。”
苏宛平不想走,可是这一次父皇是真的赶她走,她一但回京城,就代表着别宫里相安无事,朝臣必定心安。
苏宛平最后做下决定,她还是回京城去,不过宁氏却是留了下来,她与明士在一起照顾皇上的起居。
苏宛平带上阮氏和时嫣一同回去,时嫣这几日许是伤心过度,人瘦了一圈,本就有孕在身的人,再这么熬下去,对腹中孩子也不好。
回京城去吧,如此更好些。
三人坐上马车,回去的路上相对无言,只要一说起别宫的话题,时嫣便能哭出来,阮氏也心头难过,苏宛平也不舒服。
苏宛平现在忽然能理解婆母当初为什么一定要将公主嫁孔家,一定要扶持着孔家,亲情难断,同时孔氏一但百年,孔家的确就落泊了,在这个时代,一个家族的崛起,与一个国家的兴起是一个道理。
经过几代人的努力,从弱走向强,由胜走向衰,这就是一个过程,处在中间的那一代人最是好过,而后来的人却是非常的辛苦。
京城贵女,看着只是一个女人,实则代表着一个家族,她们肩上所担负的是一个家族的使命,不比男子差,也不比男子辛苦。
这样的观念才是束缚他们的,其实不要说这些贵女们,苏宛平发现自己也不知不觉融入到了这个时代,母后不是一次说让她交出手中的喜客来,交出所有的财权,她却是不愿意的。
这与她们这些贵女又有什么不同,她所拥有的与他们所拥有的虽有不同但万变不离其中,所以她又有何资格去评价别人的对错,她自己不也存着私心。
眼看着京城就在眼前,阮氏忽然握住苏宛平的手,打断了她的思绪,只见阮氏眼神很复杂的看着她,问道:“宛平,你以后会帮我么?”
“嗯?你是我的至交好友,我自是要帮你的。”
“不,我说的不是生活上的,而是以后我若成了皇后时。”
她怎么可以这么说,父皇还在世呢,她这是大逆不道的话,但好在只在她们两人面前说。
阮氏又拉着时嫣,问出同样的话。
时嫣看向苏宛平,苏宛平知道妹妹在想着什么,定是内心不舒服的了,母后才过世,阮氏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呢。
苏宛平安慰着她,“你是太子妃,将来我们自是你的下臣,自然要忠君。”
阮氏松了口气,看着苏宛平说道:“我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但以后有你们两人在身边帮我,我便什么也不怕了,宛平,你是有能耐的,什么事到你手上都能处理好,有你在我身边我感觉到很踏实。”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53章 孩子逃学
第1553章 孩子逃学
苏宛平却握紧她的手,三人又靠紧在一起,自然是要帮,不为这手帕交情,也要为百姓为国家。
马车入了城,随后各自回了府。
苏宛平一入王府,却听到管家说已经有半个月四个孩子不曾去过族学,族学夫子已经下令了,四个人若是再不去,苏氏族学就不准他们再去了。
苏宛平听后心头一惊,她走前与四个孩子说好的,怎么四个孩子这么不听话了。
很快四个小家伙都带了来,却是个个垂头丧气的,一副霜打的茄子一样。
苏宛平看向邬三木,沉声问道:“说说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苏宛平的眼神很凌厉。
邬三木有些怕她,他是最大的哥哥,按理该懂事才是了。
邬三木正要说,时菡便开了口:“娘,他们都说娘不干净,娘的画相在京城里处处可见,还说是狐媚子,遭人掂记,又说娘是红颜祸水,迷惑了父王,不顾父王的死活。”
苏宛平听着生了气,“你们在哪儿听到的,我是什么人你们不知道,就因为这一点儿小事不去读书?”
时菡满脸的委屈,本想还要说的,听到母亲这话更不服气了,也憋着一口委屈的气不说话了。
小时岚开了口,“娘,大哥和二哥在族学里打了人,被夫子训了。”
“你们还打人?”
苏宛平盯着两孩子。
时荣开了口:“那是因为他们骂我们,欺负我们两兄弟,说我们不是父王的孩子,他们骂我们野种。”
苏宛平听了后原本还很生气的,这一下反而心痛起孩子来。
她看向邬三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邬三木于是说了出来,京城里都在传着逍遥王妃的画相,还说有一处伎坊里专门送些长得像逍遥王妃的女子入京城,时常有权贵私下里进出,生意极好。
苏宛平面色铁青,她看着邬三木,又问起几个孩子打架的原因,一番问询后,她算是明白了,她出京城的这段时间,有人在背后造谣生事,这是故意来污辱她的。
“明日我亲自送你们去族学,既然是苏氏族学,若是敢在族学里造谣生事,就都滚回去,别读书了,我平素亲民不生气,但也不代表我没脾气。”
苏宛平摸了摸几个孩子的额发,叫几个孩子先去书房看书。
孩子们一走,苏宛平还没有派人打听,管家将喜客来的小册子送了来,上头全是最近京城里发生的事。
苏宛平看着小册子,果然京城里有一处伎坊专门供应杨州瘦马送来京城,不过她们都有一个特点,有些像她。
但就在数日前,太子颁布新律令,新置锦衣卫,由刘公公掌管,监察所有权贵的一言一行,他们是明目张胆的处在暗处盯梢,苏宛平看到这儿,她心头一暖,大哥是在保护她。
而后那处伎坊被全部解散,里头领头的几位鸨母全部斩杀,听说太子殿下发怒,这些人都得很惨,而且锦衣卫行事果断,不像禁卫军只护皇宫,他们却是能随时出宫,不受任何衙门管制,直接由刘公公掌管,由殿下下决定。
苏宛平看到锦衣卫三个字时,她是震惊的,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虽然朝代不同,时空不同。
而她正是引起锦衣卫的开端。
不过这一次京城里的这些人太过份了,连这些小孩子都知道了谣传,不知是一时的风起还是有人故意在背后造谣生事,目的就是中伤她。
这一处伎坊的背后之人,喜客来的暗探也发现了端倪,他们发现一位女子常与这处伎坊来往,此人曾在玉满楼出现过,而且也曾与几个西夏人见过面,不过此人心思缜密,很少出门,出门后很快发现被人跟踪,此人便藏匿起来了。
所以没法查出此人的出处,不过却有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她曾与孙浦走得近,后来为了此女,孙浦还与正妻争吵,最后纳为妾室,只是孙家出事后,此女下落不明,没想还在京城。
苏宛平将小册子合上,心情很有些复杂,这个人如果是西夏人,那么西夏人为何要对付她?是聂禀安排的?不至于吧,这人来了京城都怕她,在京城里呆的那些日子都不敢招惹她,何况现在指不定还在时烨的手中呢,除非他不想活了。
若不是聂禀,那又是谁呢?
第二日,苏氏族学内,苏宛平亲自送四个孩子上学,她来了,还穿着一身逍遥王妃的宫服,一脸严肃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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