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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凤帝看到苏宛平进来,面色淡淡地开口:“你母后很难受,你陪陪她,她有话同你讲。”
凤帝转身出去,苏宛平来到床边,握紧孔氏的手,见孔氏仍旧闭着眼睛,她忍不住喊了几声:“母后。”
孔氏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苏宛平,她的手用了劲,抓紧她的手,虚弱的说道:“宛平,我时日不多了,有些话必须同你讲讲,你听好了,你大哥少年为质子之时,曾吃过金石药的,当初是你父皇暗中派人将他强行戒掉。”
“后来你父皇发现你大哥金石药的药瘾是好了,但他人并没有好,当年他为质子被先朝太子折磨太狠,后来燕北军起事,有一夜狂风暴雨之时,你大哥杀了军营里两千亲卫,皆是他一手扶持的亲卫,事后他却全部不记得了。”
“这是皇室的隐密,便是烨儿也不知道,我同你父皇决定告诉你,是想让你辅佐烨儿登上帝位,烨儿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心地善良,这些年我们也看到了他的能耐,你也有本事,利用你的财权,烨儿的皇室血脉,你们两人一定能治好这个国家。”
“只是你要答应母后,算是我最后对你的请求,苏氏你不得窥视时家天下,时家朝堂,你将带领你苏氏一门忠心辅佐烨儿成帝,乃至将王位传给我时家的下一代,你能做到吗?你敢发誓吗?”
孔氏圆溜溜的眼睛瞪着苏宛平,苏宛平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大哥不是一直都是父皇母后所看重的么?为何现在让时烨坐上帝位?
苏宛平还没接话,孔氏却将她的手抓得更紧了,“你听到了没有,我怕是时日不多了,你若不敢发誓,我必死不瞑目。”
苏宛平却是哭了,“母后,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时烨登上帝位,大哥一直都很好,我与时烨志不在朝堂,我——”
“我若生了三个儿子,又岂会临到你们夫妻,你说你志不在朝堂,你的财权却一手遮天,连禁营都不是你的对手。”
孔氏忽然咳了起来,咳得有些急,苏宛平慌了,她忙上前扶她,孔氏却仍旧抓紧她的手,用力的隐忍着自己的咳嗽声,死死地盯着她,“你发不发誓?”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47章 孔氏死了
第1547章 孔氏死了
苏宛平有些痛苦,“母后,我可以发誓,若是大哥不能为一国之主时我会辅佐时烨登基,但绝不谋权篡位。”
苏宛平也固执的看着孔氏。
此时站在门帘处的凤帝忽然挑帘进来,孔氏却仍旧紧紧地抓着苏宛平,凤帝在两人面前坐下,沉着脸说道:“这皇位令你如此烫手么?”
苏宛平却仍旧坚持自己的观念,“父皇,母后,我知道大哥从小受了太多的苦,或有心理上的疾病,先前杀了两千亲卫的事,你们可是去查清楚了?当真是他?还有,大哥这些年处理国政,父皇亲眼所见他有多大能耐,不是我不想让时烨插手朝政,而是一国太子不可随意废除,何况还由他二弟强行夺去皇位,这尤其的残忍,也会留下话柄。”
“如今时烨出征在外,生死难断,父皇母后却在这个时候逼我发誓,我做不到,我不能为时烨决定什么,我只能决定我自己,我可以发誓,我手上的所有,一切都只为凤国百姓的安稳而设立,绝无谋权之意,若有违背,不得好死。”
苏宛平一脸坦诚的看向孔氏和凤帝。
孔氏却是终于忍不住,再次吐出心头血,她仍旧抓住苏宛平的手不放,凤帝上前扶着妻子,感觉一夜之间,凤帝老了十岁。
凤帝看向苏宛平,“烨儿不会有事,在这个时候,朕自是不准他去冒这个险,这一次出征也不过是个幌子,就是为了查出背后的阴谋。”
苏宛平呆了呆,她看向凤帝,所以时烨也知道么?他竟然也没有告诉她。
孔氏伏在凤帝的怀中,手却仍旧抓着苏宛平,她虚弱的说道:“她是个好孩子,我相信她不会食言,你愿意发这个誓,但你说好的,你会为了凤国的安稳而设立喜客来,你不会束手旁观的,你要为我们好好守护凤国……”
随着孔氏的话慢慢变小,苏宛平已经顾不上再听后头的话了,上前去看孔氏,凤帝却是一把将发妻抱在怀中。
孔氏归古了,苏宛平呆呆地坐在交椅中,对面的阮氏和时嫣却仍旧在抹泪,两人连孔氏的最后一面都不曾相送,只有宛平还能守在那儿。
“母后最后说了什么?她可痛苦?”
时嫣哽咽的开口,阮氏也看向苏宛平。
苏宛平仍旧没能缓过神来,她脑中一遍遍回荡着孔氏最后的话,她有些后悔没有在孔氏面前发誓,不过是让她死得瞑目的话,她为何要如此的固执。
只是她也震惊,原来大哥有心里隐疾,她怎么毫不知情,这些年也不曾见到。
“宛平,宛平。”
阮氏和时嫣都朝她看来。
苏宛平回过神来,她看着两个哭成泪人儿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母后的事,咱们千万不能声张,眼下正是北征之时,咱们该在守着后方,父皇也发了话,暂不发丧,甚至连太子也得瞒着,他不得出京城半步,否则朝堂大乱。”
阮氏听后,脸上大惊,“连太子也不能来看最后一眼么?”
苏宛平无奈的点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上一次大哥来了别宫,便有两日早朝不曾上,她岂能让大哥再来一趟。
苏宛平再次叮嘱两人,如今朝中也只有卫成,护国侯不在京城,苏宛平决定马上写封信给护国侯,看来朝堂上有变动了,她需要继父的帮忙。
永嘉十三年秋,孔氏归古,秘不发丧。
苏宛平三人仍旧在别宫,却不曾踏出别宫半步,凤帝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他本就中了毒,如今再受这番打击,直接病倒了。
宁氏和明士守在凤帝身边看诊,苏宛平却将别宫的禁卫军管住,将多余的下人分散在各院,不得四方走动,不得互传消息咬舌根。
时间转眼过去了十日,苏宛平每到夜深人静之时,她便想起时烨,她很想问问时烨这一次出征到底查到的怎么样?可有危险?可是她派出去的喜客来暗探竟与时烨失联了,可以肯定的是,凤国军没有出绥州城,并没有到西夏去,那么十万大军忽然消失,去了哪儿?
京城御书房内,时郁这几日夜夜梦到小的时候,那时候鲁国公还会从燕北每年来一次京城,也是受皇帝之令,实则入朝敲打一二,不准各地蕃王生出野心。
每每这个时候,时郁会很开心,他就能见到父亲,穿上母亲亲手缝制的衣裳,他就觉得下一年在京城也就不会难熬了。
梦里反反复复的回到曾经,每每醒来,时郁都会有些精神恍惚。
朝中一切显得安静,只是户部尚书时柏礼就养济院的事,他建议再在各地多建养济院惠及百姓,并拿出例年帐目。
朝堂上各朝臣也纷纷支持,唯有左相苏义是不同意的,右相范井也认为此事刻不容缓,范井此人向来重民心,对百姓极其看,既然是给各地多建些养济院的事,那自然是好事。
于是朝堂上为此事各方争执起来。
时郁不听众位大臣的谏言,同意的左相的提议,不但不但养济院,还得规定养济院的花销与数目,同时会派人暗中访查各地方官员的掌理情况,对当地百姓做一些引导过上好日子,而不是一味的救济。
时柏礼的提议被驳回,退朝后他与几位朝臣走得近,最后还去了一趟傅府,与傅震宇见上了一面,这些事自有喜客来的暗探来告诉苏义,苏义有些不高兴,他给外祖父傅震宇去信一封,说了说要害关系。
傅震宇在书房里看到外孙的信,心中郁闷,今日才与时柏礼见上一面,外孙竟然就知道了,而且还猜出他们所谈的内容,这个外孙不得了。
的确,时柏礼决定提拔他的大儿傅庆松,从五品户部郎中到三品侍郎,这的确很诱人,一但得罪了时柏礼,自家儿子的前程可就没有了。
虽说外孙和外孙女都有能耐,可是朝中居多老臣,怎么说也不能事无世细,处处管得到,他也得为傅家的子孙着想,外孙这意思是不准他插手了,可是他大儿子已经有这么些年在五品郎中呆着不动,正是寻路无门之时。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48章 傅震宇的弹劾
第1548章 傅震宇的弹劾
早朝上,苏义看向傅震宇,他发现外祖父有几次想出列附议,皆被他抢了话锋,范井与苏义站在一边的,他被苏义说服,同时他似乎也感觉到了朝堂上的风云,并不是养济院一事。
武将当中,阮文昌附议时柏礼,他也是支持,正好如今的国库丰盈,能获得民心的事为何不做,不过就是个养济院而已。
傅震宇还是代表着不少文臣,他是朝中老臣,以前又得皇上的看重,不少文臣且在观望,时柏礼再次出列,他愿意将帐目送上给左相大人看,但左相醉心户部之事,难免插手太过严谨,他认为左相大人该向宁相看齐。
傅震宇还是出了列,苏义亲耳听着自家外祖父弹劾自己,心中郁郁。
太子时郁不得不表态,看着分两派的大臣,正是新老臣之间的较量,左相新立没有多久,又因有右相的存在而分了权,以至于苏义说的话很容易被人反驳。
时郁于是做下决定,既然要设养济院,那么更应该看重百姓才是,以后养济院的拔款与户部分离出来,暂由中书舍人代管帐目,直接向太子禀报,他也想知道各地养济院的情况,同时也更能看出各地方官员掌管的情况。
时郁的决定落下,时柏礼都惊住了,历来银钱拔款,皆由户部操办,他身为户部尚书,该由他来掌管才对,为何分拔给了中书舍人暂代。
“殿下,此事还是由臣来代劳吧,殿下心系社稷,该以大局为重,臣本是份内之事,就更应该由臣管着才对。”
时柏礼的急促都落在了时郁和苏义的眼中,苏义这一下附议太子的提议,他认为中书舍人可以试着操心这一块,如此也能更能让殿下更加清楚。
于是此事就这么决定下来,时柏礼想方设法的想多置些养济院,没想这桩差事给他别人做,而不是他来做了,那又何必置养济院?
下了早朝,傅震宇与时柏礼走得近,正想与他商量着怎么提拔他儿子的事,没想时柏礼闷闷不乐,甚至与傅震宇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至于先前的承诺,却是支字不提了。
傅震宇还没有被人这么戏耍过,转身便去御书房弹劾去。
御书房内,时郁并没有急着处理奏折,他感觉到自己精神不济,正想着闭目养神一会,就听到刘公公传傅大人求见。
时郁皱眉,还是打起精神让人进来了。
傅震宇上前行礼,随即便抹了一把眼角,叹了口气说道:“殿下,臣多日不见圣恩,可否准臣去一趟别宫,臣当年与皇上一路从燕北到京城,臣如今老了,再回想起来,便想服侍在皇上的身边。”
时郁听到这话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傅大人的意思是要辞官决定去别宫服侍我父皇?倒也没有意见。”
傅震宇一听到辞官的话,吓了一跳,他可没有打算辞官,傅震宇没想太子如此直接,至少也说几句客套话不是,一时间下不了台。
时郁看到他这模样,于是开了口,“行了,有什么事便说。”
傅震宇只好就着台阶下,说道:“殿下,臣刚才在朝堂上所说的养济院,臣许是思虑不周,不过臣事后想了想,养济院的例年帐目有些混乱,左相大人事务繁忙,许是也没有时间核查,不若将帐本交给下臣,下臣底下尚有几个做事勤快的,倒可以帮着查上一查,必定给殿下一个满意的交代。”
时郁听到这话,精神一振,摸着下巴沉思着,莫不是傅震宇与时柏礼之间起了冲突,傅震宇这一招倒是打蛇打三寸,同时也解决了他一个难题。
“也成,苏义最近着实忙碌,他上一次发现养济院的帐目有些混乱不清,你替本宫多操心一些,势要将此帐目全部对清,可有不清楚的,正好你御史台有不少监察御史没地儿去,可以下去走动走动,细细查探一番也是不错的。”
时郁的安排令傅震宇面上一喜,看他不将他查个底朝天,向来监察御史下到地方查看,哪个不敬着点。
于是傅震宇欢喜的接下差事,领旨出宫了。
此事很快传了出去,时柏礼才回到家中就听到了这个消息,气出一口心血头,没想傅震宇会背后杀他一刀的,监察御史甘愿下地方细查,若只是帐本上的他还好说,若只是苏义来查,他也好搪塞,今生是老顽固傅震宇,不知现在再与傅震宇说起那升官的事还可否有效。
傅震宇收到时柏礼的礼,是一块完整的寿山石,一向好收礼的傅震宇这一次很是干脆的叫人将寿山石退了回去,虽然有此肉疼,他最是喜欢这些东西收藏,但他相较于这个,他气的是时柏礼没有看清时局,以为他傅震宇老了没作用了么?
退了寿山石,时柏礼在书房里直骂傅震宇老匹夫,气得将书桌都给砸了。
苏三丫得知此事过来告诉苏大丫,可有法子帮帮忙。
苏大丫却是面色淡淡一笑,坐在石凳前,眼神看向远处的花园,语气冷淡的开口:“他们父子二人刚愎自用,许是日子过得太好,帮不上的,咱们不必理。”
苏三丫反正也不懂这些政事上的事,她也就不管了,只说时凌最近总去护城河上的画舫上,已经有好几日连着不曾回来,她很有些担忧。
苏大丫听到后,怔了怔,似乎想到了什么,手中的团扇停在那儿,半晌她叹了口气,问道:“三丫,你还知道陆江舟的去处么?”
苏三丫自是记得,还是她将人送走的,只是她知道大丫对陆江舟感很特别,明明欢喜却要将人送走。
“泾州安定府。”
苏三丫开口。
“对,你要记得这一处,我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苏三丫听着她说的话,仍旧有些不解,她现在不是与大丫说的夫君的事,为何她要提到陆江舟。
“若是能重来,我会嫁给陆江舟的,我会帮他将陆家的食谱发扬光大,然后再跟他生下儿女,做一个完整的女人。”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49章 微服出宫
第1549章 微服出宫
苏大丫忽然苦笑起来,“只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上天给我开了一个玩笑,我如此有野心,如此好运气,却仍旧斗不过命运。”
“姐,你在说什么?陆江舟有什么好的?一个厨工而已。”
苏三丫有些不喜。
苏大丫却是看向妹妹,也不笑了,认真的说道:“你不用去画舫上寻他,他许是相思又犯了,这是命。”
“为什么?夫君犯相思的是谁?莫不是又是二丫?”
苏三丫咬牙切齿。
苏大丫手中的团扇又开始摆动,眼神却有些迷离,“这种事也不是他能控制的,这是命啊,我改变了他,他不甘心,便成了心结,时间久了,就成了心魔,他其实谁也不喜欢,他喜欢的是权势。”
苏三丫将二丫给恨上了,竟然这么些年了还是在她夫君的心里头,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今年护城河上是一年一度的秋收节选美人的各伎坊相争。
御书房内,时郁无心处理奏折,微服出了宫,这一次他来到护城河上,用了逍遥王的船,正是当初时烨送给苏宛平的船,从巴蜀运来的。
到了热闹的河面上,时郁一身青衣,站在栏杆处,看着远处伎坊里的女子正在跳舞,他其实没有什么兴趣,他便坐下喝着小酒,在这热闹之处赏着月。
不远处的画舫里传来笑声,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一把温柔的女声,不似这河面上伎坊的姑娘那样,这一把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傲气,会让男人欲罢不能却拿捏不住的感情。
画舫不知不觉飘到了船前,两船靠在了一起,纱幔后是两个调笑的声音,时郁皱眉,他喝下一杯苦酒,抬头朝前看去一眼,没想清风吹起纱幔的一瞬间,里头露出一张面容,是一位秀丽的女子,放在京城不是顶漂亮的,可那双眼睛漆黑的如同在说话似的。
时郁怔住,忽然飞身而起跳入画舫中,迫不及待的挑开纱幔,就看到里头正在哺酒入女人嘴中的时凌。
时郁下意识的拉住女子手腕,怒喊一声:“苏氏。”
女人被时郁从时凌怀中强行拖出来,女人很惊慌,但她性子烈,抬手就给了时郁一巴掌,时郁呆了呆。
女人将衣裳抚平,在对面端庄的坐下,没有因为打了人而生出惧意,反而是一脸的镇定。
时凌却是扔了手中的酒坛,起身行礼。
“不想殿下在此,此女多有冒犯,她不是苏氏,伤了龙颜,还请殿下随意处置。”
时凌那凌乱的衣裳与头发,还有醉意正浓的模样,没有了往日的恭敬,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嘲讽。
时郁却是没有说话,他在女子对面坐下,眼神盯着她没放。
时凌站直了身子,头发往后一甩,哈哈大笑,“要是她在,我怕是近不了身的。”
随即时凌也坐下了。
“从哪儿找来的?”
时郁闷声开口。
时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天下总有长得像的,如今的京城第一美人是谁,又是哪家贵女已经不重要了,各权贵之间都私下里寻找如逍遥王妃这般的女子,或是眼睛像的,或是五官像的,或是性格像的,如同着了魔。”
时郁皱眉,“什么时候的事,本宫为何不知?”
时凌却是哈哈大笑,“谁知道呢,苏氏支手遮天,皇上看重,太子喜欢,逍遥王宠爱,虽不是一国之后,却胜过一国之后,女人不用长得多美,要的是别人掂记的本事。”
时凌忽然抬起女人的下巴,看着时郁开口说道:“此人送你,你试试,真的很像。”
“时凌。”
时郁生了气。
时凌收起笑容看向他,盯着时郁的眼睛看,忽然很诡异的开口:“太子可还记得当年燕北军进入中原之时,皇上曾派一支密军入京救下太子。”
“太子可知你在京为质时,燕北要起事你还能保住性命么?”
时凌的话很冒犯,可是这番话却是令时郁异常的严肃,他问为什么。
时凌接着说道:“就因为一桩小小的事,一切都改变了。”
时凌似在回忆,“当年有位国子监祭酒叫郭裘,他遇上一位卖烧饼的少年,于是因为有了烧饼吃,他保住了性命,本该死去的人留下来了,他正好认识先朝丞相季贤,也就保昌郡大儒季贤。”
“于是写了一封信给季贤,季贤念在当年恩情,便写了一封信给了前朝太子孙璇,想必殿下也是知道的,季贤既是丞相也是太子太傅,而当初项聿也是太傅,两人之间本就不对付,就因为郭裘的一封信。”
“季贤先项聿一步关信给孙璇,于是孙璇向其父皇进言,殿下你就是在这个时候逃脱出来,于是你去了燕北,后来你领兵打仗,于到岭南救下逍遥王。”
“一切很微妙,有因必有果,可是却也荒唐,殿下觉得呢?”
时凌端起酒杯对向时郁。
时郁皱眉,有些不解,“所以你想说什么?”
“说什么?”
时凌将酒杯放下,他又看向旁边傲气的女人,说道:“或许没有这一封信,这个女人就嫁给了别人,成了一国之后。”
“什么意思?”
时郁沉着脸,他总觉得今日的时将军有些古怪,莫不是喝酒喝醉了?
时凌忽然将女人推向时郁,“今日她是你的,所有你想做的事都对她做了,以后就不会再有念想了。”
时凌扶着桌子起来,转身出了船舱,转眼跳上大船。
时郁看着怀中的女人,他竟然没有抗拒?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气都与她极为相似,还会有一模一样的体香么?
时郁的眸子暗下来,盯着光洁的脸,对上她漆黑如墨的眼睛,似乎真的在与她对视,他慢慢地俯身,唇瓣慢慢地接近她的,她没有拒绝,时郁却有些小心翼翼。
她的身子很软,她身上的香气是如此的令人安心,她身子骨是如此的细弱,感觉一折就会断。
时郁忽然有些分辨不出现在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他感觉到怀中的温暖,感觉到她的存在,甚至感觉到他随时都可以得到她,占有她。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50章 为爱相护
第1550章 为爱相护
清风吹过护城河,丝竹声传来,留下的只有纸醉金迷的荒唐生活。
所有的画舫上或多或少的传来调笑声,不堪入耳。
唯有其中一处画舫上却是一声惨叫,时郁提着再血的刀看着眼前倒在血泊中的女子,女子与苏氏长得像极了,而且还有着刻意的模仿,便是受委屈时的神情都像。
时郁提着剑指着她,语气冷漠如同煞神一般,他说道:“既然不是她,你就永远取代不了,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团恶念,若让这恶念滋生,便失去了本心,谁也无法主宰我,除了我自己。”
时郁说完这番话便甩了手中的剑,飞身而起上了船。
船上,时凌早已经醉死在地上,即使现在时郁给他来一刀,他估计也不会醒来的。
时郁就坐在旁边的小八仙桌前饮酒,他看着满河风月的画舫,内心却是极为的孤独。
想起时凌今日所说的话,他不由得想起当年去往岭南之时,或许他说的也对,所有的一切如同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中间但凡有所变动,便一切都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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