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站在城门高处,郑侯出现,他看着护城河的吊桥放下,车队过了桥,上了官道。
郑侯身边的心腹上前禀报道:“侯爷,一切准备就绪,咱们是否启程?”
郑一鸿点头,“走,咱们也该出城了。”
然而他们却不是从城门处上官道,反而从另一道门扮成普通百姓出城,去的方向倒是是那几处小村庄的方向。
马车走在官道上,苏义坐在马车中,他闭目养神,身上穿的是素白的便服,唯有衣襟和袖口绣的紫色花藤染上一丝烟火气。
这是宁氏亲自为他绣制的衣裳,他还有些舍不得今日穿上,他怕弄脏。
就这么走了一日,傍晚时分扎营,苏义从马车上下来,却是一脸疲惫在营帐里休息了,也没有出来吃晚饭。
阮文昌与几位大臣吃着烧鸡喝着美酒,弄得像是出去游山玩水似的。
明明一日的路程,非弄成了一日半,出发就晚,走得也慢,早早又扎了营,当真是每一步都用心良苦。
当他们吃吃喝喝的时候,苏义却是在补眠,今个儿夜里怕是难得睡觉了。
天黑下来,这边篝火还烧得旺,各位大臣也是越吃越来劲了。
京城不让娱乐,连伎坊都去的少,在家里养了舞姬,也只敢偷偷的欣赏,要是放在以前真设有锦衣卫的话,他们恐怕连这一点儿娱乐也没有了。
到了这外头,他们也就顾及少了一些。
唯有礼部的石越有些不高兴,吃了一杯酒后就走了,见苏大人早早睡下,他也睡去了。
子夜时分,苏义睡来,他听着外头的动静,营地里除了巡逻的护卫,就没有别的声音。
都已经是子夜时分,要动手,也该动手了不是,莫不是他们都猜测错了,不然明日真到了神树之地,可就穿帮了。
苏义难以入眠。
天快亮了,这一夜竟然太平过去,苏义从营帐中出来,他朝阮文昌的营帐方向看去一眼,却发现所有大臣都起来了,唯阮文昌的营帐内没有动静。
又等到太阳升起尺把高,阮文昌的营帐内仍旧没有动静,这一下苏义起了疑心,几位大臣也跟着一同往营帐走去。
然而当苏义掀开营帐时,里头却是空空如也。
阮文昌呢?
石越疑惑的在营帐内看了一圈,没有打斗痕迹,一切都很正常,连被褥都折得很齐整,像是阮大人根本就不曾入睡一样。
昨天晚上没有人潜入营地,对方要对付阮大人,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还有阮大人这么一个大活人,不可能没有声响,可是人的确不见了。
将整个营地找了个遍,仍旧没有找到,所以人到底去了哪儿?
是被掠走?还是被杀?还是他半夜回京城去了?
将昨夜巡逻的护卫全部扣下,单独审问后,却发现他们所说的话都能对上,昨夜无人潜入营地,没有打斗,没有刺杀,没有任何动静,但是阮文昌不见了。
有大臣觉得此事太过蹊跷,必须马上回去禀报皇上,派人来彻底清查,而石越却认为只需要派人回去回禀此事,而他们还得去往神树之地一探究竟。
最后苏义决定,所有大臣继续前进,由王起回京复命。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621章 失踪的工匠
第1621章 失踪的工匠
小半日的时光就到了神树之地,才走到小官道上,就遇上不少百姓前去祈祷,倒是络绎不绝,而且这神树在当地颇为出名,都说很灵验。
石越派人去问情况,才知这神树出现的时候居然与神碑同年出现,竟是如此神奇,且这神树发生过怪事,曾经有位村民亲眼年看到过神树入冬开花,一夜间却全落了。
而且神树的花落了后,上面出现一段话,几位大臣听了,都上前询问是什么话,那位村民一脸神秘的说道:“有读书郎看到过,念出来了,写的是癸丑白露霜满天,这话没头没尾的,也不知什么意思,但那年的霜倒是比往年的多,连着干冻了两个月才下的雪。”
原本认真听着的大臣听到这一句话后,都变得神色古怪起来,这怎么感觉像是谁的恶作剧呢。
一样的话改成这样,可是现在神树上的字早没有了,但当时看到的村里人没想今个儿都在,正是神树一个月一祭的时节,所以他们都来了。
苏义朝这些村民看去一眼,垂下眼帘,他倒是站在一旁什么话也没有说。
山头,神树之地有人朝拜,看到信奉的不少百姓,几位大臣也不说什么了,不过是普通的一棵树,可是当地百姓却是信了。
那么他们相信神碑的存在,那这神树他们也不得不信,但这事儿就是透着古怪。
苏义带着几位大臣离开此地时,山头出现了郑一鸿的身影,他将先前扣留的百姓又放回到这儿来,刚才那一番话也是他派人故意这么说的,事情的确也没有错,且看朝堂上大臣们要如何争辩了。
回去的路上,苏义下了令,当天快速前行,半夜可到京城。
只是此时的京城内,苏宛平得知阮文昌不见了,怎么一夜之间凭空消失了,这不太可能。
难道这是弟弟和时烨的安排?
夜里时烨才回来,他穿着明黄的龙衮,身姿显得疲惫,苏宛平上前为他揉了揉额角,时烨却是拉着她的手,将她轻轻一带坐入他的怀中。
“时烨,你是遇到了什么事么?怎么如此疲惫?”
时烨将头靠近在她的肩头,闷声道:“我今日在御书房太过劳累,不小心睡了一会,做一个奇怪的梦。”
苏宛平有些意外,看向他,“你可是梦到了大哥?”
时烨点头,“我梦到大哥就在御书房的地下,却是被铁链锁住,他很痛苦,可是我却没法去帮他。”
“御书房的地下?”
苏宛平面色凝重,许是地下城的事让时烨忧心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时烨,向地下城动手的事,咱们先别出手,不过湿柴可以储备起来,改日许是能用上。”
时烨看向她,“你还有别的法子,我最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你说有没有可能,当初大哥在时,对方就已经想好了对策,早已经对地下城下了手,而将大哥骗去绥州,是不是只是为了遮人耳目,他们的目的其实就是转移咱们的视线,掩盖这地下城的事。”
有这样的可能,苏宛平将陈平阳的决定说了,她不想时烨为此分心,现在不仅要找到大哥,同时阮文昌的事也得处理,忽然不见了,苏宛平问时烨可是他的主意,时烨疑惑的看着她,“我若出手,必是杀之,怎么可能将人藏了。”
“再说我也说过,他若不对付弟弟,王起不会动手,朝中大臣自是得有理有据,此事我还是知道的。”
苏宛平松了口气,不是时烨的人动的手,那又是怎么一回事,且等弟弟回来再细细问问。
半夜,去看神树的大臣们都回来了,苏义一入京城就往王府而来。
苏宛平最近浅眠,听到外头小令的声音,她便披衣起了身,看到床上还睡得沉的时烨,她不忍心惊醒他,上前为他掖好被子,从内室出来。
苏义面色严肃的说道:“姐可知阮文昌不见了?”
苏宛平点头。
“姐夫派人带走的?可是王起并无异样。”
“不是时烨,我问过了。”
“那人凭空消失,这不对劲,这一次主动说出神树的事,不是来对付我的么?”
苏义面色凝重。
苏宛平先前也是这么想,大张旗鼓将神碑的事传扬出去,却主动让他们出面解释,这完全解释不通。
“弟弟可看到线索?”
苏义摇头,“不曾,我查看过,没有打斗声,没有争执,营帐周围无杂乱的脚印,像是阮文昌自愿离去。”
“但他并没有回京城。”
苏宛平已经派人盯紧了阮府。
“对,我回城后问过王起,没有回京城。”
苏义叹了口气,“阮大人失踪,我担心太子妃会误会,这一次我们派出的人手多,而阮府的护卫却极少。”
苏宛平抿紧了嘴唇。
送走弟弟出府,天都要亮了,苏宛平回屋,见时烨起了身,他上前服侍他穿衣。
时烨握紧着她的手,上前将她抱住,吻了吻她的额发。
“再闹下去,你就要上不了早朝了。”
“我真不想去。”
苏宛平叹息,为时烨穿上衣裳,亲自送他出门。
苏宛平想回去补个眠,喜客来就来了人,总管事过来,将小册子交上,他与几位差吏一起调查的京城情况,自打三年前,京城里便有工匠失踪的案子报上来,但因他们身份低微,有的人可能离开京城访友去了,有的是举家搬走了,总之差吏的册子上略带一笔的记载了一下。
但最近一年,京城里的工匠就失踪的更多了,开封府尹立了案,京城捕外也在查找此事,但皆无眉目,因为工匠缺失,京城里涌进来不少外地的工匠赚钱糊口,没想外来的工匠呆不到几个月又会失踪。
看着总管事摘抄的小册子上的笔录,若是按着三年前开始算,怕是已经失踪了六七十位工匠了。
“前不久城东喜客来杂货铺旁边的铁匠铺里,生意原本很红火,却不曾想这两日莫名关了门,我去打探时,得知那东家不见了,打铁为生的两口子,如今家只剩下妻子和幼儿,报了官却是找不出原因。”
“没有痕迹,失踪的人住的地方没有打斗没有争执,就像凭空消失一般。”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622章 阮氏的恨意
第1622章 阮氏的恨意
苏宛平将小册子合上,问道:“那喜客来周围可有看到奇怪的人?或者可有凭空出现的人?”
总管事想了想说道:“我听到几位杂货郎说过,他们走街窜巷的时候,莫名看到空荡的巷子里会出现人,但对方一身布衣,就是普通百姓,而且盯过几个人,都是地道的街坊,或许是眼花。”
苏宛平可不认为是眼花,吩咐道:“给喜客来各杂货郎传令下去,将他们看眼花的地方全部记载下来,交给我细看。”
总管事退下。
此时太子府中,李氏坐在女儿面前哭诉着,“你爹最近必是鬼迷了心窍,与那妾室日夜不分开,听说那妾室怀了身孕,都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有这恶心的事,想想我就不舒服。”
“你爹这一次出京城,我想借机对付妾室,没想这妾室凭空消失了,将整个府邸都找了个遍,没有寻着人,我瞧着多半是你爹将人给藏好的,想想那狐媚子的手段,我就气得发抖。”
阮氏听着母亲的哭诉,心情也不好受,父亲不该是这样沉迷美色的人,怎么可能临老了却对一个妾室上了心,这妾室也来的蹊跷。
阮氏问道:“我爹为何还没有回来,我听说苏大人和石大人都已经上早朝,唯爹爹没有半点消息的。”
这么一说,李氏也反应过来,她说丈夫一直没有回来过,“莫不是你爹在那狐媚子那儿?难不成养在了外头?”
阮氏觉得头痛,母亲三句两句都离不开那妾室,她现在尴尬的呆在这太子府上,对娘家的内宅之事,她不太想管,也管不到,看着母亲难受,也只好安慰着她。
送走母亲李氏,阮雪派人去打探父亲的下落。
转眼一晃五日过去,阮文昌没有上早朝,朝中开始有了异议,先前三缄其口的几位大臣被质问,到此时事情才暴露出来,阮大人失踪,刑部立案,已经在全力追查。
便是禁卫军也派出了一支,由王起带领,正在四处打探消息。
这个消息还是李氏带到太子府来的,这一次李氏不是来哭诉妾室的事了,而是来向女儿来说丈夫失踪的事。
李氏去打听过,当日出京城的时候,苏大人身边带了不少护卫,逍遥王也安排了禁卫军,而阮府的暗卫与护卫却是带去的少,她怀疑丈夫是被逍遥王给软禁了,或者给杀了,目的是为了他顺利登基,眼看着登基之日就在眼前。
阮氏听了,脸色很难看,这事儿已经在京城传开,她父亲好好的出个京城,就这样凭白不见,不是宛平和二弟动的手,她也不信。
李氏却是很难过,当家的没了,阮府如何支撑的下去,自家女儿和神子该怎么办?
李氏那凄凉的模样触动着阮雪的心灵,她努力的去相信二弟和宛平,但是现在却开始对付起她的父亲,他们要登基,整个京城都把持着,她带着神子又如何,她翻不出什么浪花,为何还要来对付她的父亲?
阮雪看着母亲伤心的模样,她只好安慰着她,叫身边嬷嬷强行将母亲送回阮府去,阮雪却是坐在屋里三日不曾出门,看着身边的孩子,她忽然觉得大势已去,她恨时郁,若不是他失踪,她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这日半夜,阮雪忽然坐在梳妆台前梳发,她不仅亲自梳了一个端庄的发髻,还换上了太子妃宫服,待她从内室出来时,身边的贴身嬷嬷都惊了一跳,见主子没有说话,于是跟在主子身后走。
身边的丫鬟打着灯笼,就这么一直走到了西院。
西院冷宫,这儿关了几个女人。
才来到院外,就听到有哭声传来,护卫解释说每夜皆是如此,那位李侧妃夜夜哭,好过一阵又哭,似乎疯了,自打孩子从她手中夺走后就变成这样。
阮氏已经许久不曾来过西院,没想已经成了这样,她没有说话,却是吩咐护卫将西院的门打开。
许是大门打开的声音惊动了这些人,有几处小院的门也应声开了。
阮氏朝里头看了一眼,却是面无走表情的来到一处尘封多年的小院前,她命护卫将门打开,那护卫还朝太子妃看来一眼,这可是好些年不曾打开过了。
院门打开时落下一层尘,而里头的院里自是没有了当年的盛况,里头长满了野草。
阮雪走了进去,院里的正屋门打开,一个婆子走出来,看到是太子妃,又惊又喜,连忙上前行礼,还朝里头喊,“主子,太子妃娘娘来了。”
里头却是一把冷笑声。
阮雪来到屋门前,却并没有踏入潮湿的里屋,面色沉着的开口:“今日本宫前来放你出去。”
里头屋里终于有了动静,施氏从里头走出来,她身上穿着补丁的布衣,人也显得苍老了不少,却是瘦得有些可怜。
想来这冷宫的滋味不好过。
“我今天来救你出去。”
阮雪再次开口。
施氏却是扶着门框,看着眼前穿着太子妃宫服身姿端庄雍容的阮氏,扬起唇角,淡漠一笑,沉声问道:“条件是什么?”
“不管什么条件,你还有拒绝的机会么?”
阮雪盯着眼前之人,施氏却是笑了,笑得有些渗人。
从西院回来,东院的小厨房里陆续送来吃食。
阮雪坐在施氏对面,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她想起当年的一些事,问道:“你还能对付喜客来么?”
施氏抬头看向她,眼神不怀好意的看了阮氏一眼,没有接话,却是继续吃着。
待施氏吃饱喝足,又换过衣裳后,她才坐在堂前,阮雪再问她关于喜客来的事,施氏面色淡淡地说道:“这几年我一直在想喜客来的弱点,倒是想到了。”
“如何说?”
阮氏不知不觉握紧了手绢。
施氏不答反问:“你为何要对付她,你与她不是交好么?”
阮氏的眼神移开,不想与她对视,却是崩紧着脸说道:“你不必问为什么,就说你能不能做到?”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623章 施氏出京
第1623章 施氏出京
“想必你也考虑过多日,在这世上若能对付喜客来的人,怕也只有我了。”
施氏那一脸的笃定令阮氏有些不舒服,可是当她一想到父亲,她就咬紧了牙根,说道:“所以,条件就是你帮我对付喜客来,让他们失去经济支持,我恢复你侧妃的身份。”
施氏却是看着自己的指甲,语气淡淡地开口说道:“我从来就没有在乎过侧妃的位置,我要的一直是正妃的位置。”
“你……”
阮雪心头恼怒,忍了忍,接着说道:“你现在可是落在我手中,你的生死也是我的一句话,你最好能安份一些。”
施氏坐直了身子,于是说道:“那好吧,我不要王妃之位也行,就给我皇商之位如何?我要独揽天下经济之权,取代喜客来,你若同意,就倾尽所有的来帮我达成这个愿望,而我也能如愿的帮你解决了喜客来。”
阮雪看着一脸精明的施氏,她心情很复杂,她这一步到底是走对了还是走错了,她放出来的是一个帮手还是一个祸害?
阮雪犹豫纠结着,可是一想到母亲哭诉时的样子,一想到不久就要登基的逍遥王,她闭了闭眼睛,应下了。
施氏见她应下,一脸意料之中的样子,她看向她身上穿着的太子妃宫服,忽然开口说道:“待逍遥王登基后,你这宫服还穿么?”
阮氏听到这话正是戳进了心窝子,她气得没有说话。
“不就是件衣裳,你若真的帮我实现了愿望,我必帮你夺回这衣裳。”
施氏那誓言旦旦的样子,令阮氏心情越发的复杂。
“既然如此,就将你手中的所有的银钱和阮家人脉全部交给我,我今日就出京城去。”
“你要去哪儿?”
阮氏心头微微一惊。
施氏淡淡一笑,“自是去平江府,东北的那块地,必须收回来了,曾经被苏氏夺去的一切也该吐出来了。”
阮氏听着,又有些犹豫不决了。
施氏“啧啧”两声,“就你这优柔寡断的样子,一看就是成不了大事的,狠下心来,拿到属于自己的东西,不为你自己也得为你的儿子着想一下。”
阮氏听着这话闭了闭眼睛,咬了咬牙,同意了,她将阮府家主的令牌交了出来,这是她从母亲那儿借来的,原本是要还回去的,但现在她打算不还回去了。
施氏接守令牌,笑了,“这就对了,等我的好消息吧,不会让你失望的。”
施氏起身离开。
阮氏安排了自己身边的两名暗卫给了她,说是保护她,实则也有监视的意思,秘密将施氏送出京城,阮氏的心头却仍旧忐忑不安。
天黑了,京城里的夜真的很美,苏宛平站在宫中最高的城楼上,看着全京城的万家灯火,时烨背着手站在她身边,说道:“不能让京城这么乱下去了,登基后,我撤出所有追查大哥的官兵,余下喜客来的暗线以及禁营中人继续追查。”
苏宛平点头,“平江府的几处粮仓已经控制住,全在咱们的人手中,对方已经没有粮草供应,想来西夏国即使出战,也坚持不久,我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抓住天下所有的粮草,百姓这边的供应必须缩紧。”
“咱们有粮草在手,有人作战,便是不怕,只是市面上粮草缩紧后,会有些价格上的变动,这两年百姓会难过一些。”
苏宛平只能做出取舍。
时烨伸手揽她入怀,吻了吻她的额,“累了吧,咱们出宫。”
“等等,时烨,你看到那一处了么?为何是黑的,没有点灯。”
苏宛平指着前方。
时烨朝那边看去,的确在城西靠近内城之处,漆黑一片。
“走,时烨,咱们去探探。”
两人各乘一骑匆忙出了宫。
一路往内城城西城门去,半个时辰的样子到了城门处,守城军自是没有异样,时烨下令打开城门,出去的街头甚是冷清,但这个时候却是万家灯火,不是在宫墙上看的那样。
苏宛平和时烨都觉得奇怪了,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的?
也就是说这儿刚才有一段时间是没有亮灯的,两人没有再接着向前,随即却是回了内城。
王府内,管事公公将喜客来总管事傍晚送来的小册子呈了上来,里头还附有一张舆图。
苏宛平和时烨在书房内看,舆图展开,正是先前苏宛平叫总管事找全京城的杂货郎,通过他们的回忆在何处看到的那些莫名出现的人,标出了地址后,再画出舆图,发现基本整个外城成一张网状似的包围着。
说这只是眼花的,绝无可能这么多的人看到,管事不查还不知道这中间的问题,好在苏宛平留了个心眼。
而同时苏宛平也发现外城的百姓中夹杂着不少潜伏的人,这些人不是近期赶来的,有可能是城中百姓策反的,也有可能早两年便布局在外城的,总之,挨家挨户查未必可行,只能引诱。
苏宛平想了想,说道:“他们已经将外城挖了一个空,现在就是内城,明日我叫杂货郎观察一下内城的情况。”
时烨应了一声好。
接下来几日,苏宛平在布局京城内城的暗线,而朝堂上却为了废不废逍遥王妃的事而争执起来。
即使看到那神树也是有人反对的,他们的理由是神树是人为,故意为之,尤其上面刻下的字,更是一句戏言。
当初一同去看的几位大臣心头也存有这疑惑。
这日早朝,又吵开了,时烨只觉得头痛,其中反对最强烈的是吏部侍郎高中正,他是太子提拔,刚上任没有多久,他原本只是太子府上最出我的幕僚,现在反对苏氏,也是间接的对逍遥王抗议。
而与高正中一起的京官不少,各地方调来京城的官员倒是要安分的多。
苏义出列反驳道:“众人皆知神碑,也是眼下众位将此事传扬了出去才有如此局面,现在你们不信神树,皆因无人传扬,所以神树知道的人少,你们就可以忽略这一些信仰它的少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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