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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陈平阳原本还惊艳的眼神里起了疑心,眼前这人当真是京城里的清姑娘?怎么有些像那个对他死缠烂打的莫九娘,说起这个女子,是他的孽缘,当初他在平江府救过她一命,从此就缠上他了,当真是被她缠怕了。
陈平阳这些年兜兜转转还没有哪个女子能入他的眼的,除了苏氏,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现在他无心在儿女情长上,结果被女子缠上后,他就更不喜欢了。
眼看着剑就收回,陈平阳却是忽然起身,跳进场中顺势握住了女子手腕,夺下她手中的剑后,伸手就去扯她的面纱。
少女吓了一跳,可惜来不及了,面纱被陈平阳取下时,还有些站立不稳,陈平阳看到她的真容后眼神微变,却是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与她就地旋转了一圈,又将她的面纱给带好了,这一连贯动作行云流水,来得太快,倒也没有让人看出端倪。
陈平阳放开少女,随后又坐回座前喝茶,心中郁闷极了,竟然追他到京城来了,呆会看他怎么整治她。
少女有些惊慌失措,又怕被人看到真容,只好继续舞剑,不过乘人不注意时将面纱带紧了一些。
金公子的眼神从陈平阳和少女之间看了一眼,唇角扬起,说道:“有意思,原来已经被陈公子看上的,不如陈公子将此女带入船舱如何?听说此船会在河上游玩三日,这三日,本公子不与陈公子相争。”
吴冒一听,立即朝身边的下人使了一眼色,很快船上有侍女过来,显然陈平阳选了此女后,金公子也有侍女相伴。
少女被安排到了陈平阳的身边跪坐下去,帮他倒茶。
陈平阳见吴冒看来,他笑了笑,伸手将少女揽入怀中,笑道:“多谢二位成全,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他抬起少女的下巴,少女不敢与他对视,他暗中咬了咬牙,呆会回了船舱看怎么教训她。
吃喝了一会儿,各自带着女人回船舱去,天也黑了下来。
陈平阳一进入船舱转身就要诉责少女,没想少女抬手一挥,一把粉沫糊了他一脸。
一向行走江湖的陈平阳也有今日,落到了女人手中。
少女见她站立不稳,上前扶了他一把,陈平阳发现自己脑子清醒,也能感觉到,就是四肢无力。
少女取下面纱,笑得很得意,说道:“我跟你讲,为了能混到你身边,我可是将我的嫁妆银子全部花销出去了,这一次只能成事,不能失败。”
少女抬起陈平阳的下巴,说道:“我说过的,不会嫌你老的,虽然你比我大了十几岁,没关系,你长得如此好看,就扯平了,今个儿就是咱们的洞房花烛灯,你可得从了我。”
少女说完,就扶着陈平阳往床榻上去,陈平阳怒道:“快给我解药,待我恢复过来,你死定了。”
“那等你恢复后再说吧,这药效没有一天一夜就别想解了,这一天一夜我就不相信我不能怀上你的孩子。”
“等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反正我得不到你的心,我就得到你的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说了愿意以身相许,没错的。”
“等等,唉。”
陈平阳已经无法直视少女要脱他的衣裳,想到不到他会有这一天。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628章 不负责的女人
第1628章 不负责的女人
少女正在解他的腰带,解得额头冒汗,还一脸郁闷的问道:“这腰扣怎么不似中原的,我解不开,怎么办?”
陈平阳闭了闭眼睛,接着劝道:“别犯糊涂,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这么将清白名声毁了,不值得。”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喜欢苏氏吧,也就是逍遥王妃,我早听过你和九爷的墙角。”
“我没有,那只是以前的戏言。”
陈平阳反驳。
“若不然你身边为何没有一个女人,我才不信。”
少女不想跟他耍嘴皮子,见腰带解不开,从身上拿出匕首,上前就要直接撕他的衣裳,陈平阳的脸通红,想要制止,可是四肢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少女将他的衣裳剥了个精光。
少女看到他精瘦的身姿,不由得流了鼻血,她呆呆地看着他,这也太好看了,果然不愧是她看上的人。
陈平阳的脸红得滴血,含怒道:“你会后悔的,等我药效一过,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
少女抹了一把鼻血,开始脱自己的衣裳,一边脱一边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学谁的?”
“彩花贼的,我前不久抓了一个,放了他,我理解他的心情了。”
陈平阳感觉这孩子完全被带坏了,早知道当初将她放在身边教导,也不至于落到今日这地步。
少女脱得只剩下里衣,陈平阳连忙闭上眼睛。
少女想了想,连忙将屋里的蜡烛吹灭了,就在她灭了蜡烛时,站在夹板上张望的吴冒邪笑一声,“原来也是个急色的,此人想必也没有什么作为,不过就是个富得流油的贵公子,倒是可以为我所用。”
待吴冒看到另一间房中的金公子也已经灭了蜡火,他便回了船舱。
黑暗中,莫九娘惊呼道:“怎么回事,在哪里?”
陈平阳全程不再说话,身上爬着一个人,却是动来动去的,那种光滑又带着热气的接触感,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
直到少女传来疼痛声,陈平阳还是睁开了眼睛,心情很有些复杂,就像是某种执念终于得到释放,也像是敞开了心怀,他没有相像中的抗拒,甚至他还有些快乐。
天亮了,少女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心想着按着话本子里的已经来了几次,她就不信怀不上孩子,应该借种成功。
少女起身穿衣,陈平阳立即朝她看去,忍不住问道:“你要做什么?”
少女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要走了,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我的美貌郎君。”
少女伸手在陈平阳脸上摸了一把,有些不舍得,但又不得不忍心。
少女穿戴整齐,似想到了什么,她从怀里拿出一张残缺的牛皮放在陈平阳的手中,说道:“我听说你在找内城的排水沟渠分布图,也不知我这半张能不能帮到你,这是我莫家祖传下来的,我听我爹说过,当年我爷爷在京城也是工部的人。”
“只是后来修缮了京城的地下排水沟渠后似乎犯了什么事儿,就死在了京城,我爹带着我娘和我连夜离开京城,从此隐身山野,我就成了野孩子,不过这分布图是真的,我爹让我用命保护好,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今个儿就当是礼物送给你了。”
陈平阳一听,他忍不住问道:“你爷爷是莫刀?”
莫九娘点头,“对,一个工部的无名小卒。”
“不,他很有名气,当年京城最有名的工匠之首。”
陈平阳看着少女要走了,他忽然有些舍不得,“你真的要走?”
“不走等你药效一过弄死我,我可不傻,我走了,以后山高水远,再也不缠你了。”
少女转身出门去了,陈平阳急了,可是他的四肢却还是没有力气,也使不了功,他起不了身,气得心肝痛,却是不能再将少女留下。
陈平阳低咒一声,“该死的,睡过了不负责。”
少女带着面纱出来,她向吴冒行了一礼,说是要回伎坊了,怕嬷嬷生气。
吴冒自是不愿意她离去,想来她得到了陈公子的喜爱,于是想强行留她,少女早料到他这一招,她先前就交代了花船停靠附近的,到了这个时间点,花船果然赶到了。
少女眼看着船上的护卫朝她冲来,她却是抵足一点从船上跳下,转眼跳到了花船之上,回身还向吴冒挥手。
吴冒气死了,就要护卫去追,护卫的轻功不如她,这怎么可能追得上,等他们放下小船时,花船已经远去。
吴冒只好带着人来到陈平阳的房间外,敲了敲门,陈平阳才反应过来,他手上拿的还是半张图,可是该死的那孩子走时也不懂得帮他把衣裳穿好,把图纸藏好,这样暴露出来,如何是好。
眼看着外头的人就要进来了,陈平阳只好开口说道:“吴公子莫进来,昨个儿夜里太贪欢,有点儿疲惫,且待我歇一日。”
说出这话时,陈平阳感觉自己以后不要在京城混了,一定成了人家的笑谈,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人家挥一挥衣袖跑了,他还得养一日才下得了床。
果然外头有护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吴冒极力忍住,倒也不再逼迫他。
于是陈平阳当真在床上躺了一日,待他整理好衣裳从船舱里出来,又到了天黑,他来到堂前,吴冒与金月都在,他便说要告辞下船去,金月朝他看去一眼,忽然说道:“陈公子莫急,这船游河才开始两日,再说你那船也不知几时能来接你呢。”
陈平阳心头一惊,他朝后头一看,果然不见自己船的踪影,他看向金月,此人竟然乘他不备做了手脚,他到底想做什么,一想到手中的图纸,他就有些着急起来,他必须马上上岸,赶紧将图纸送给苏氏,还有那个孩子,也不知道会不会遇上危险?
陈平阳心神不宁,吴冒却是在两人之间看了一眼,笑着上前圆场,“陈公子,莫急,接下来,船就要到陈州了。”
“什么?陈州?”
陈平阳脸色微变。
吴冒点头,“今日早上,我已经拿出公文过了关卡,出了京城护城河,上了河道,一路飘流直下,就要到陈州了。”
陈平阳的手不知不觉握紧。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629章 离开大船
第1629章 离开大船
陈平阳不得不坐下,看到对面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与昨日所见完全不同,只是莫九娘真的已经离开了?她又是如何离去的?
天黑了下来,河上并无风光可看,天地之间除了船上是亮堂的,四周却是漆黑一片。
到了陈州他便上岸,马上回京城去。
船上仍旧有侍女服侍,陈平阳却是摆手,他也不怕人笑话,自己不能再近女色。
吴冒哈哈大笑,倒是给金月安排了两个侍女,昨夜服侍的那位侍女不曾出房,莫不是招架不住金公子的热情,今个儿就给他两个服侍好了。
夜深了,该各自回房去,金月却叫住了陈平阳,问道:“陈家在岭南可曾走私过药材生意?”
陈平阳冷笑一声,“金公子许是喝多了,这种话不要乱说。”
金月却是扬起唇角,那带着阴柔的脸上却是一脸无所谓,接着说道:“我曾在平江府见过阁下,阁下自是不记得。”
陈平阳心中咯噔一声,他认真的看向此人,试探的问道:“不知道在哪儿,我平素倒也去平江府。”
金月面色淡淡地开口:“平江府的粮仓。”
陈平阳这一下脸色不好看了,对方却是拥着两个女人进入房中。
吴冒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来到陈平阳身边,朝那屋子看去一眼,好奇的问道:“二位可是旧相识?”
陈平阳又变成一张笑脸,他看向吴冒,反问道:“有钱赚都是旧相识。”
吴冒哈哈大笑,拍了拍陈平阳的手,说道:“都是同道中人。”
陈平阳进屋,立即将门关上,看来他今晚就得离开,只是他要如何离开呢?大船都是有逃生小船的,他得找到小船才能离去。
这一下陈平阳从怀里拿出一把银票来,能不能离开,就看这一把银票了。
只是这图纸,他朝左右看了看,找了一个装酒的竹筒,他将图纸装入竹筒中,随后绑在腰间,接着出了门,直接往甲板上去。
到了底下遇上好些水手,陈平阳财大气粗的将一把银票拿出来,说道:“谁能送我现在上岸,我手中的银票就是你们的了。”
那些水手脸色都变了,立即有几位厉害点的站了起来,“且随我们来。”
陈平阳瞧着这几人想必是水手中的头目,他便与这几人直接进了底下的船舱,见有两名水手将小船放下,又有一名水手跟着他上了船,他将怀里的一把银票全部给了他们,“跟着爷走,以后吃香的喝辣的,银钱不会少。”
几位水手相视了一眼,于是跟着陈平阳上了小船,乘夜划入河中央,就这样离开了大船。
只是大船上二层的雅间里,金月推开窗户,看着那只小船离开,脸上却是阴侧侧的笑意,而他的屋里,却陈列着三具尸体,正是吴冒给他的三位侍女,这些女人衣裳完整,没有看到什么伤口,如活着一般。
吴冒收到船管事的消息,得知陈平阳跑了,他倒也不恼,于是下了令,“连夜回京城吧,且瞧瞧他是如何从水路回京城的,陈公子若只是皇商,他就不该走水路,你们且留意好了。”
船管事应下。
陈平阳看着滚滚河水,心思复杂,身边的水手问他是直接原路回京城还是靠岸,毕竟这半夜三更的,就算靠了岸,也未必能寻到马车离开,指不定得走路。
陈平阳看着前方的路,想了想说道:“靠岸吧,就我这商人身份,可没有吴公子的厉害,手上没有公文,自是不能上护城河的。”
那水手也就听他的话,将船靠了岸。
到了岸边,跟着而来的三位水手忽然向陈平阳跪下,愿意追随他去往京城,以后就是陈公子的下人了。
陈平阳的眼神朝漆黑的河上看去一眼,扬起了唇角,应下了,准了三人跟着,还顺势的给了三人一人一张银票,说道:“待回了京城,必有厚酬。”
三人原本还动了些心思,这会儿听到这话,立即应下了,心想着就护送他回京城去吧。
这半夜三更的走在官道上,没有马车没有行人,路两边也是安静至极。
其中一位水手忽然问道:“陈公子当真是有钱,听说岭南很乱,陈公子在岭南的时候可曾遇上绑匪?”
这水手意味不明的朝陈平阳看来一眼,陈平阳却是面色不改的说道:“不曾有过,毕竟在岭南敢在我陈家地盘上撒野的早已经死了。”
水手脸色微变,三人相视一眼,也就不再多话,跟在了他身后。
走了一夜,天终于亮了,可是官道上却仍旧什么也没有,他们走得又累又饿的,陈平阳叫他们进山打猎去,倒是留下一位水手陪着陈平阳,另两人结伴去了。
四个人就在路边烤了一只野鸡填饱了肚子,于是接着往前走。
这么走了两天,终于遇上一位赶牛车的老伯,使了银子,坐上了牛车,也就一路往京城去了。
待陈平阳到了京城城门外,就见金月和吴冒正侯在那儿等他,吴冒一脸的不好意思,直说道:“我们本来也是第三日原路返回的,没想陈公子性急,我还来不及说,陈公子便悄悄地下了船。”
陈平阳看到两人脸色相当的难看,气得不轻,他这么徒步走了两三日,又是坐牛车巅了两日,终于能回到京城了,他们却是先回来了,逗他玩呢?
陈平阳见身边的三个水手向吴冒跪下认错,陈平阳二话不说,手中折扇出手,当着吴冒的面将三名水手当场击毙,吴冒和金月脸色大变,陈平阳却道:“这三人图谋不轨,他们想绑架我,好在我用银子哄着,不然早死在那山里头了。”
三名水手还来不及反应就死了,就他的功夫,谁能绑架他,只是这里是城门口,他竟然杀了人,吴冒和金月气得不轻,但守城军已经冲了过来,转眼将三人都抓了起来。
陈平阳郁闷的开口:“他们不过是吴家的下人,对主子不忠心,我教训他们,怎么了?你们不能抓我们,我可是皇商,我陈家有钱有势。”
吴冒瞪了陈平阳一眼,怒道:“你闭嘴。”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630章 陈平阳被关入天牢
第1630章 陈平阳被关入天牢
金月的脸色也相当的难看,不过他的眼神却是朝看热闹的人群里瞧去一眼,随后眼神微动,人群里有几人悄悄地退下了。
三人就这样给抓入了天牢,关在了一起。
狱卒将牢门锁上,说道:“即使是下人,也是人命,等着吃牢饭吧。”
狱卒一走,陈平阳看向吴冒问道:“我的银票都给了那三个人,想必现在都落这些狱卒手中去了,吴公子呆会使银子的时候可得一并救下我,待我平安出去,必有厚酬。”
“闭嘴。”
吴冒铁青着脸,没想他在京城如此张狂,却是这么轻轻巧巧的被关入了天牢。
陈平阳见吴冒生气,呆好一脸可怜的看向金月,“金公子,你可有认识的人,我陈家银钱不少,只要有门路,可周转一二,咱们三个能出去就好。”
吴冒听到这话也看向了金月。
没想这位金月公子却是面色淡定的在牢中一角坐上,随后闭目养神,却是不再理会两人了。
逍遥王府内,九爷杜储匆匆过来,苏宛平看到他时很有些意外,一般情况下,九爷是不可以来逍遥王府的,免得招人耳目。
杜储一脸郁闷的说道:“陈平阳想去会会吴冒,上了护城河,结果在吴冒的船上睡了一夜船就到了陈州,当我们的人赶去陈州接时,又听说他与吴冒还有一位金公子关押在了天牢,原因是陈平阳在京城城门处嚣张的处死了三名下人。”
苏宛平一听,一脸的惊讶,“他这是故意的,他带进牢里的吴冒和那位金公子一定是有问题,我这就派高文去一趟天牢,将他们三个关久一些,切不可放了。”
杜储匆匆赶来就是此意,以前没听说过吴冒身边有位金公子,感觉像是凭空出现的,陈平阳必定是发现了什么。
高文拿上令牌去了天牢。
朝堂上,工部尚书劝展上前提及一桩事,说天牢里关着皇商陈家小公子陈平阳以及他的两位同伴,此三人皆因城门处处置了三位起了逆反心的下人而被抓,他这是来向逍遥王求情来了。
时烨看向劝展,问道:“陈家给了你多少好处,这种小事你也得管?”
劝展连忙跪下请罪。
但时烨一听到是陈平阳,自是不会为难,叫刘公公亲自去一趟牢里,将人给放了,并罚三人一人一万两银子做为警告,同时报备好案卷,将三名下人查清是何情况,若真的起了逆反心思,可不必追究。
退了早朝,刘公公匆匆往天牢去,没想遇上从里头出来的高文,有些意外,一问之下两人是奔着同一桩事情来的,高文连忙拉住刘公公,小声说道:“王妃说了,绝不可以放了三人,还得关久一点,此事可大可小,但必须往大里来。”
刘公公有些为难,一边是王爷之令,一边是王妃之令,不好办。
高文于是拉着刘公公直接上了马车,他愿意去宫里给王爷复命。
御书房内,时烨听说其中一人吴冒正是买他媳妇人头的那人,就生了气,“所以这一次并不是陈家出了银两买通了劝展,而是另有其人,想不到此人露出了马脚,劝展成了对方的弃子。”
时烨召回刘公公,不必去传旨,也交代高文回去禀报,苏氏想做什么都可以,事后告诉他一声即可,免得穿帮。
高文松了口气,好在遇上了,不然人就被放了。
深更半夜,陈平阳正在闭目养神,忽然他感觉到身边有人,他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原本坐在角落里的金月正坐在他的身边,他脸色微变,看向金月,疑惑的问道:“金公子莫不是半夜害怕,竟然靠我这么近,只是我这人不习惯与男子挨得太近,若金公子是女人又另当别论。”
随着最后这一句话说出来,金月脸色变得铁青,怒目瞪向陈平阳,这怕是他唯一一次失态,难道他相当反感人家说他女人不成?
“不过我瞧着金公子有一种阴柔美,不听声音,倒也挺清秀。”
果然随着陈平阳的话,对方出了手,陈平阳早就防着的,很快避开了,两人倒是在牢里打了起来,吴冒被惊醒,上前相劝。
狱卒听到声音跑了过来,看到牢里的情况,手中大棍子敲在铁门上,怒道:“可是觉得太过安逸,这里可是天牢,不管你们是权贵还富绅,进了天牢,就没有任何分别。”
金月停了手,陈平阳整了整衣裳,还有些郁闷的说道:“我不过是说你长得阴柔一点儿有些女相,又没有说你不能人道,你发什么火?”
对方再一次受到刺激,他的手腕一动,明显的金光一闪,陈平阳脸色大变,他连忙向对方求饶道:“得,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不嘴贱,待咱们出了大牢,我陈家愿意送上厚礼道歉。”
果然对方手腕中的金光一闪而过,许是藏了。
然而狱卒却是打开了天牢的门,将陈平阳强行给扣押出来,狱卒含怒道:“在案情没有查清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天牢,今日之事不管谁起的,小子,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且抓你单独扣押三日,三日后再放你回来。”
陈平阳却是一脸无辜,“凭什么抓我,他也动了手,这不公平。”
“不公平,可是要上刑具才公平?”
狱卒语气严肃,这一下陈平阳不敢接话了,只说自己很满意这样的安排,于是就被带走了。
而牢中的吴冒却是吓得再无睡意,站在牢门前看着,心头有些担忧,回头见金公子又坐角落去了,他叹了口气。
而陈平阳被狱卒带走后,离开了天牢,到了一处拐角处,狱卒连忙松开陈平阳,还一脸恭敬的将他引到前头八仙桌前坐下,送上热茶,好生伺候着。
陈平阳朝那边看去一眼,面色凝重的说道:“姓金的手中有兵器,先前我与吴冒在里头,他怕是想将我们两人做人质,现在只有吴冒一人,得想法子将两人分开看押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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