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项氏明明与他在一起几个月,没有感情不可能,她竟然如此绝情的走了。
夜里,时菡没有半丝睡意,正好在这个时候,禁营中人送来一封信,正是弟弟给他的。
他有些疑惑,展信一看,随即脸色大变,也不睡了,就这样去了马厩,找了一匹马,他翻身上马回了京城。
王府书房中,时乐问起掌事公公关于母亲的起居,得知母亲最近又没有喝药,心头郁闷极了,母上大人就是有性子,看来得父亲能治她,于是交代掌事公公,说道:“早早准备一下吧,我母亲要回岭南去了。”
“回岭南,殿下,眼下二公子还未能寻回,王妃想是不愿意走的,京城里还有许多的事,这不才来一年——”
“我说是就是了,你准备好就成,到时候随时可以走。”
掌事公公领令退下,心头还有些纳闷。
掌事公公一退下,秦安就出现了,上前禀报道:“禀殿下,东宫的护卫全部撤走,消息也放了出去,项氏今夜想必会去兰花苑。”
时乐心头有些沉重,不知道二哥会不会自己想明白,这一次回京城一直瞒着母亲,他心头对母亲还有怨言么?还是无颜相见?
此时东宫冷宫兰花苑,一位丫鬟乘夜走了过来,到了月亮门前,她朝四下里看了一眼,见没有护卫守护,她便匆匆走了进去。
此女正是失踪多日不见的项氏,她独自回了京城,并没有去找义父,她知道自打与时菡离开京城后,义父的太傅梦就没了,现在她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但舅爷几次三番提到的她母亲,在她心底也落下阴影,她一定要找到母亲,问明白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到底是谁的女儿,她的父亲是谁,她为何从小得跟嬷嬷在一起。
还今生不得入京城,她不甘心,自己的一生活得不明不白的,婚姻也是如此的不幸,她现在的一切都是她的身世所造成的。
只要寻到这个答案,即使是要她为吴自力一家偿命,她也是愿意的。
项氏就这样轻松的进入兰花苑,然而里头却没有外头东宫的光鲜,反而是布满了灰尘,院里长满了杂草,就像里头许久没有人居住一般。
她心底忽然担心起来,亲生母亲千万别是死在了里头,她一定要见到她,问个明白。
项氏快步朝里头来,可是越走到里头,里头越发的阴森恐怖。
项氏到了堂外,就忽然听到推门的声音,吓了项氏一跳,就见里头走出一个长发披垂的老妇,她的脸隐在阴影之下,唯有身形被油灯照亮看到,却是清瘦不堪。
项氏站着没动,那老妇似乎也感应到了,她提着灯笼朝前照亮,看到项氏的脸时,老妇惊住,她呆呆地看着项氏,忽然开口:“你……可是我女儿?”
项氏听到这苍老的声音,她的眼泪刷的一下落下,她上前一步,点头应下,正要喊她一声娘,老妇哈哈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她不仅笑,还用灯笼一直照在项氏的脸上,仔细的盯着她的容颜看,老妇喃喃自语,“简直与我年轻时一模一样,那样的美貌,那样的年轻,那样的有野心。”
“看你一眼就能认出你是我女儿了,只可惜,要这美貌何用。”
老妇终于放下灯笼,似乎不太想人看到她的模样,还刻意的将灯笼甩地上给熄灭了。
老妇问道:“你来找我做什么?你本就是不该出生的孩子,现在还寻了过来,这东宫里什么时候护卫这般松懈了,想必是他们放你进来的吧。”
项氏却是不答反问:“我想问问母亲,我的父亲到底是谁?还有外头一个叫聂禀的人说是我舅爷,是他告诉我母亲在这儿的,也是他让我来找的,他还让我报仇,可是我下不了手,我到底该怎么办?”
“娘,我现在到底要做什么?我不想杀人,我只想要爹娘都在我的身边,我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项氏似乎将自己这些年想说却说不出来的话一口气说出来了,可是老妇却是没有答她,反而说道:“想必他们是想看看我死了没有,只是你为何要来?你与他们一伙的?”
“也对,你是他们养大的,你指不定就是他们派来的。”
看着眼前有些疯巅的老妇人,项氏还要说的话不知不觉已经停住,她站在那儿看着她,看着她转过身去,似乎要进屋。
终于项氏动手了,她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指着眼前的妇人,美丽的容颜上是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疯狂,她威胁着妇人,再次问道:“当年为何要生下我?我的父亲到底是谁?”
“还有你们的仇恨为何要我来报,凭什么让我离开时菡,你们一个个的都见不得我好,到底要怎么样,难道是要逼死我?”
项氏随即又用匕首指向了自己,终于老妇似乎清醒了一点,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儿,却是捂着脸哭了。
李氏终于开口说起了往事,“当年我只有十五岁,你舅爷见我美貌,想利用我来凤国当细作,那时候我还是无忧无虑的西夏公主。”
“现在想来,该死的是你舅爷,当年他若不将我母亲送给西夏国君,也不会有我这个假公主,更不会生下你。”
李氏将当年的事一一道来,项氏手中的匕首却是掉在了地上。
不仅眼前的项氏听呆了,不远处潜伏着的时菡也听呆了。
说完这一切,李氏疯狂的笑了,指着项氏说道:“这是你要的答案,你就是我偷情生下的私生女,你出生就克死父亲,克了母国导致亡国,如今你孤身一人,注定一辈子不会有个好结果。”
“当年我若不生下你,我也不会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活到现在,现在倒是见了你一面了,他们当年从我手中强行夺走你,我一直想着会有这么一天,但是这一天来了,可我对你没有半点感情。”
“不,我早就将你忘了,我只是在苟且求生罢了。”
李氏捡起地上的匕首就要刺向自己,项氏赶紧去拦,没想母女两人争夺之时,李氏失手刺中了项氏,看着女儿身体流出的血,李氏彻底的清醒了,她呆呆地看着,随即又慌张的上前要救女儿,可是血越流越多,李氏完全惊住。
就在此时,时菡飞身过来,一把接过项氏,项氏倒在时菡的怀中,她看到是时菡,笑了,伸出带着的手摸向时菡的脸颊,含泪忍痛的说道:“这一生,我唯独只爱过你,多谢你给了我三个月的好时光,也多谢你从六岁便记住了我。”
“我现在终于知道自己的出身了,真是活得累了,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时菡握紧了她的手,眼泪落下,可是项氏却在他的怀中断了气。
四弟将什么都告诉了他,项氏嘴中所说的聂禀,不久前已经死于一座农家小院,唯一控制项氏的人,可惜项氏不会知道了。
而聂禀与他父母亲当年的仇恨,那就更解不开了,亡国之恨,判国之罪,当年的事谁还说得清,只是聂禀一人害了三代女人。
项氏的祖母年少时有个两小无猜的情郎,怀了身孕后为了家族荣华入了宫,生下李氏,李氏又在年少之时被聂禀送来凤国和亲偷情,生下项氏。
这三个美貌的女人一生都过得不幸,皆因聂禀当年的野心。
然而旁边李氏,在亲眼目睹自己误伤了女儿后受到刺激,她直接撞墙而亡,当场毙命,时菡却是搂紧项氏仰天一声长啸。
承德十四年桃花开的季节,时菡亲手埋葬了自己的女人,随后回到王府,向母亲认了错,却是将喜客来的财权交出,由四弟时乐掌管,他不再理会朝堂事务,却是决定出去游历。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683章 番外之儿女们(19)
第1683章 番外之儿女们(19)
大儿子出海为使臣,二儿子出外游历,谁都不愿意留在朝堂上帮助弟弟时乐,苏宛平有些心疼小儿子。
好在弟弟家的苏元霭还是好读书的,将来必能子承父业,在朝中帮到自家儿子。
苏宛平决定回岭南去,也有这么久不曾见到时烨了,不知道他一个人在岭南可有照顾好自己。
时嫣和阮雪皆是舍不得她,感觉以后相见都难了,她身体又不好,这样来回不太可能。
三人在王府里呆了一日,一聊就聊得停不下来,不是说起往事,就是说起这些孩子们。
先前苏宛平想让阮氏帮忙给家里几个儿子寻门亲事的,现在她这心思也淡了。
自打二儿子的婚事后,她就再也不想管制着他们。
苏宛平好好的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自己在他们小的时候陪伴的太少,平素又说话干脆,在孩子们面前就成了命令的口吻,才导致二儿子这性子的。
一说到教导孩子,三人都有说不完的话。
齐王倒是与那外头的女子断了关系,现在几个孩子仍旧认真的读书,没有再单独出去,阮氏是安心了,只是她与儿子之间总感觉隔着点儿什么,她深怕孩子怨她,毕竟先前说的话他全听到了。
送走了阮氏和时嫣,苏宛平独自坐在书房,正想着给时烨写封信,书房外有敲门声,一般当值的是高文和高武,苏宛平也没有在意,便让他进来了。
然而今日进来的人只是高文,而且他端着茶水点心,平素这些小事儿是由小令去做的。
只是高文一进门,顺手就将书房的门关上,他来到苏宛平的面前,将吃食放下。
苏宛平却是放下了笔,面色淡淡地看着他,沉声问道:“你是谁?”
那人面上一惊,没想才进来就被她识破。
“你易了容?”
苏宛平沉着脸看他。
他也就不瞒了,伸手将脸上的面具取下,露出真容,却是一张长得有些像时烨的脸。
苏宛平震惊。
“你到底是谁?”
“夫人,我叫七音。”
七音的身高与时菡也相当,连着声音都有些像。
苏宛平却是立即想到了什么,“你是当年的那个孩子?”
七音点头。
苏宛平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年的那个孩子又回来了,他倒是有能能耐在这么多的暗卫眼线下进入王府。
七音却是迎上苏宛平的目光,一脸严肃的问道:“我是你儿子吗?”
苏宛平摇头,“你不是。”
“可是我与时菡有一样的胎记。”
七音有些不甘心。
苏宛平却是叹了口气,“那又如何,你不是我的儿子。”
“那我的父母是谁?当年的事我全部都知道,我这一次来京城只想要一个答案,夫人,你能保证你没有认错自己的孩子?还有你没有生下双生儿子?”
七音不死心。
苏宛平垂下眼帘,她的手不知不觉握紧,反而避开这个话题,反问他:“你愿意跟我去岭南么?”
七音怔住,他眼眶里莫名有了泪意,他点头,“我愿意。”
“好,跟我去岭南吧,你没有父母,以后就留在我们身边。”
苏宛平说得如此自然,神色也如此平静,七音却是有些意外,甚至又有些期盼。
七音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点儿什么,但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随即苏宛平叫来高文高武将七音领了下去。
苏宛平忍不住将下压着的一封信再次拿起来看。
那是两年前时郁给她写的,也是她这一次来京城的原因。
信里提到了七音,时郁当年将孩子带走,随后将他放在乡下养大,身边有人相护,但随着他的成长,时郁发现这个孩子长得越来越像时烨,很是怀疑,想叫她回来亲眼看看。
苏宛平今日亲眼所见,的确像极了,或许她得将他带回岭南,让时烨看看。
也就在这日夜里,京城西市的一处小院子里,一个漆黑而冷漠的身影站在一位老妪面前,那老妪一头苍白的乱发,此时跪在他的脚边。
“公子,老奴说的全是真的,当年小姐生下你被姑爷发现你不是他的儿子,本要处置的,是那个苏燕救走的你,她救走你不是要对你好,而是要将你训练成影卫,一生都做苏家两姐妹的奴隶,公子,你莫中计了。”
男子看着脚边泪眼婆娑的老妪,语气冰冷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并不是陆家的儿子?”
老妪听到这话,连忙抬头看向他,说道:“你若是陆家的儿子,为何你会是两姐妹的影卫,你为何要学了这隐功,你可是孔家皇亲的血脉,你的真名叫时广嗣,当年小姐为了你,用尽了力气,没能护住你,都是姓苏的手段。”
陆影心中动摇,面上有了痛苦之色,难怪他叫陆影,陆家姐妹的影子,可是他小时候的记忆完全没了,唯一记住的只有他与陆家姐妹一同长大的经历。
陆影心头痛苦,他没有杀老妪,却是抵足一点,飞身而去,如同来时一样转眼不见了。
陆家食铺的后院里,陆书梅摸向小腹,那儿已经有了孩子,她心情很有些复杂,小时候的记忆里,她怎么会忘记呢,大仇未报却先怀了孩子,这个孩子她想留下来。
以前的坚决没有了,自打知道自己怀孕后,她的心变柔软了。
此时内室里走出来的是陆含珠,她在八仙桌前坐下,没有见到陆影,疑惑的问道:“兄长呢?”
陆书梅也有好几日不曾见到他,她正要将这个喜事告诉他呢。
只是妹妹这个时候又来京城,这要是被发现了,如何是好?
“食铺已经关门了,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是妹妹为何要在这人时候回京城,听说齐王的药已经解了,他现在倒在就京城里过得风声水起,不会再记得与你的一段露水姻缘。”
陆书梅的话点正了陆含珠的痛处,陆含珠捂着脸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问道:“为什么……姐,为什么我们要报仇?跟谁的仇……关我什么事?”
没想陆书梅一巴掌甩了过去,陆含珠的眼泪刷的一下落下。
“母亲交代咱们的忘记了,记住,我们原本也是京城里的贵女,可现在却是庄户,不,是低贱的商户。”
“为可沦落至此,你不知道么?你竟然问我为何寻仇?”
然而陆含珠却是摇头,“姐,做贵女那么好么,我们现在这样平平静静的活着不好么?”
陆书梅的手却是抚上了自己的小腹,望着内城的方向,喃喃自语道:“你们怎么知道做贵女的好,想我小的时候,锦衣玉食,在京城里奴仆成群,那是何等的风光,如今我生下的孩子也该是如此风光才对。”
陆含珠听后脸色大变,看着姐姐摸着的小腹,问道:“姐,你有身孕了?可是大哥的?”
陆含珠感觉到不可思议,那是他们的兄长,难道姐姐真的跟兄长在一起了?
陆书梅却是点头,“对,是大哥的,他从小就喜欢我,就遂了他的愿,只要他也遂了我的愿,也没有什么不好。”
“可是他是咱们的大哥啊?”
陆含珠感觉自己无法接受,然而陆书梅却是笑了,“他不我们的亲大哥,此事你不必深问,听我的话,再过几日苏氏要回岭南去,我们一定要在半路下手,成败在此一举。”
陆含珠忽然听到这样的消息,她有些接受无能,怎么就不是亲大哥了,明明母亲说是的。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684章 番外之儿女们(20)
第1684章 番外之儿女们(20)
逍遥王妃要回岭南去了,送行的人不少,这日天气也是晴朗,万里无云,送行的长长队伍从外城到了城门口。
苏宛平穿着王妃宫服,与众人一一告别后挑帘入了马车。
人要走了,时郁的心也跟着揪紧,他就这样望着马车,看着车队越走越远。
站在一旁的阮氏看了丈夫一眼,心情有些复杂,却是什么也没有说,等时郁自己反应过来了,才带着百官回宫去。
苏宛平一直没有挑开帘子,她不想再看京城的城门,害怕自己伤感,京城里有她年轻时太多的回忆,但岭南也有她心心念着的时烨。
马车一路朝前去,就在马车的两边跟着是几个儿子,这一趟回岭南,只有小女儿时萦一同回去,他们都留在了京城,以后凤国也将是他们的天下。
马车外,时乐忽然唱起了一首英文歌——《斯卡布罗集市》。
苏宛平原本还在这分别的离绪中,忽然听到这首歌,她猛的挑开车帘,目瞪口呆的看向时乐。
时乐也看着她。
“你……”
苏宛平终究是说不出来,可是时乐的眼神却是如此的肯定。
马车中的时萦忙拍手,“五哥,你的这首曲子好听,就是不知道你唱的是什么,我竟是听不懂。”
谁也听不懂,除了苏宛平,那也曾是苏宛平最爱的曲目。
时乐没再唱了,却是看着苏宛平说道:“娘,我第一次听娘唱滚滚红尘的时候是在我出生不久之时,那个时候我很激动,可是我说不出话来。”
难怪了,一切都解释得通了,难怪他那么小时听到要立太子,他就努力的拉着自己的手,这个太子身份是他要来的,那么小,她也曾怀疑过,但是后来的他是如此的正常,除了聪明了些外。
“娘,你放心回岭南吧,我虽只得十四岁,但是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苏宛平对上儿子那也明显成熟的眼神,她激动但她也释怀,随即笑了,说道:“我算是有家乡人了。”
母子两人会心一笑。
周围几兄弟却是疑惑的看来。
“娘,你们在说什么,我们怎么听不懂。”
时荣一脸的奇怪。
时乐却是看向他,说道:“小孩子,不需要懂这么多。”
“小孩子,这里头谁最小了,你才十四岁,还没有过生日呢。”
看着几个孩子争辩,苏宛平却是放下车帘,往后一靠,笑了。
送母千里,终须一别,苏宛平不让他们再相送了。
在一座茶亭前,苏宛平与儿子们告别,时乐再次看了母亲一眼,说道:“以后若是微服出宫,第一站必定是岭南。”
苏宛平一听,黑了脸,“你学人家微服出宫,你手上的政务处理得过来么?”
时乐不以为意,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娘,我才不要像皇上那样辛苦,我要做最轻松的皇帝。”
苏宛平正要再说两句,但她很快将话咽下,她忘记了,他与她是来自一个地方的,她应该放手让他去做的。
正在几人喝着茶水时,前边有护卫忽然掩着腹部痛得倒下了,时乐几人迅速警觉起来,苏宛平连忙下令,“茶里有毒,莫吃。”
然而有不少护卫已经吃下了。
好在苏宛平出门在外什么都是自备,不曾吃这茶亭的茶。
就在这个时候,一伙人冲出来,时乐立即与两位兄长将苏宛平和时萦护在了中间。
七音此时也出现了,他跟在高文高武之后,从背上拿下大弓,对准了前方。
蒙了面的陆家两姐妹出现,身边带着一伙黑衣人,这是她们的老本了,成败也就在此一举。
眼看着就要冲上来了,忽然人群里,几个熟悉的面孔冲了出来,傅龙带着几个毛孩子出现,原来京城五小霸王都来了,只是不想被苏宛平逼回去,才躲在里头的。
苏宛平看向傅龙,郁闷极了,他都这个年纪了,还不沉稳些,还带着这些孩子出门。
傅龙过来,手里提着一个麻袋,立即给打架的人发兵器,一边发一边说道:“我最近秘密研制出来的武器,三连发火枪,来来来,都试试。”
时乐接住,看着手中的火枪,叹道:“娘,你这军机营弄得好,以后要重点研制这武器,不然凤国危险,大哥四处航海,也得到处安插一些耳目才行,莫走历史的老路。”
苏宛平汗颜,尼玛,感觉世界格局要起大变化了,反正她对这武器不感兴趣,只对做生意感兴趣。
“随便你,你这位舅舅是个人才,不过也不太靠谱,打架的时候记得要带上刀,万一不行还能补一刀。”
时乐朝前头瞟了瞟,对方才冲上前头,几人的火枪连发,对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前头几人就倒地上不起了。
只是三发打完,时乐还要再出枪,却发现没用了。
后头的傅龙摸了摸脑壳,说道:“用完了,你们用刀上前去砍人吧,要不给你们一把霹雳弹,最新发明,浓见度伸手不见五指。”
“那砍错人了怎么办?”
时乐回头问傅龙。
傅龙郁闷的瞪了他一眼,“自己想办法,我也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
尼玛,真不靠谱。
时乐抽出佩剑朝上一指,下了令,“杀。”
于是全部冲了过去。
苏宛平见傅龙忽然从麻袋里搬出一个大土雷,她吓了一跳,连忙制止他,“等等,呆会炸死了自己人。”
傅龙觉得有道理,将土雷放下,又在麻袋里一阵乱翻,苏宛平头痛,眼神盯着他,感觉特别的不靠谱。
直到傅龙掏出一把长枪,他面上一喜,不待苏宛平阻止,对着那些黑衣人就是一按,长长的火舌瞬间将对面的三个黑衣人点燃。
这边不少护卫本就中了毒,对方又早有潜伏,本就局势紧张,没想傅龙这武器一出,无人能挡,功夫再高,也快不过喷火枪,而且这一次他身上背着燃料,能一直用。
陆书梅气得吐血,原本是万无一失的,没想这古怪的武器见所未见。
陆含珠却是与时弘交上了手,她一双美眸盯着他,眼眶里便有了热意,也是几个月的夫妻,岂能说放手就放手,可是齐王对她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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