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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对方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肯定是监视着辽阳方面的动静。
喀达喇库对比了一下双方人数后迅速做出了决断:“兄弟们,先慢慢靠近,到了一百五十步内再加速,干掉这帮小短腿的杂碎!”
倭军骑哨根本想不到背后会有敌人,等听到沉闷的马蹄声时,发觉敌人已经到了百步以内。
“敌袭!所有人自由射击!”
领队的分队长急忙发出了命令,但倭军们还没有来得及拉动qiāng栓,一波弹雨便攒射过来。
虽然马背上开qiāng有难度,但还是击倒了两个倭军。
打完子弹后,镇边军立即抽出了明晃晃的马刀,风驰电掣般从倭军身旁掠过。
“扑通!扑通!”七八具血淋淋的无头尸体轰然倒下。





猎杀1894 第61章 第六旅团的末日
一个冲杀,倭军便少了多半,余下的四人终于推弹上膛,照着镇边军的背后扣动了扳机。
镇边军显然经常遇到这种情况,而且个个骑术娴熟,冲锋过后或蹬里藏身、或藏于马腹之下,只有两个运气不好的中qiāng落马。
对见惯了死亡的镇边军来说,这点伤亡根本不算什么。
冲到约两里之外后,镇边军一方缓缓转过马头,填装好子弹后发起了第二轮冲杀。
“江口,把消息带回去!”
倭军分队长对身边一个倭兵吩咐一声,随机提起骑qiāng策马迎了上去:“大倭帝国的勇士们,随我杀!”
“板载!”
一帮倭军瞪红了眼睛与镇边军展开了对冲。
“砰砰砰……”
先是一阵密集的弹雨,双方各有伤亡;打空子弹的双方随即展开了经典的骑兵对决,同样制式的马刀激烈地碰撞到了一起,霎时间金铁交鸣、火星四溅、鲜血崩飞、尘烟滚滚。
镇边军再折损一人后,将包括分队长在内的五人悉数斩落马下。
“哈哈,小鬼子不过如此!”喀达喇库一甩刀上的鲜血,意气风发地说道。
只是他的好心情还没保持一秒就被打断:“大人,倭寇少了一个!”
“嗯?怎么不早说?”喀达喇库一瞪眼道。
“我是刚刚发现的,应该是回去报信了。要不要去追?”那个提醒的骑兵一缩脖子道。
“算了,跑就跑了吧,报信要紧,弟兄们,鞍山已经不远了,加快速度,天亮后一定要赶到辽阳!”
于寒可没把宝都押在依克唐阿身上,否则他也不会不等喀达喇库返回就潜进鞍山了。搜刮完毕后,他径直赶到了旅团部所在,依旧用弓箭、横刀解决了所有明暗哨,又一刀将睡梦中的旅团长大岛久直枭首。
但这还不算完,旅团部的所有人员,无论参谋、随军医护人员、伙夫…都一一倒在横刀之下。
将除了大岛久直之外的所有尸体处理掉后,两个步兵联队长、野炮联队长及以下大队长又遭到了灭顶之灾。当然,无论是联队部、大队部,于寒都留下了重礼。
由于及时地毁尸灭迹,于寒过后的每个地方都鲜有血腥味,除了过于寂静外,竟没有任何倭兵发觉。
当于寒向骑兵大队驻地潜行时,一个骑兵先一步到了驻地外,一勒缰绳后生生停了下来,一声长长的马嘶将许多倭兵从梦中惊醒。
一阵拉栓声中,里面的哨兵厉声问道:“口令?”
“是我,江口英男,我们分队出事了!”骑兵气喘吁吁地说道。
哨兵丝毫不为所动:“口令!”
骑兵急得都快要冒火了,但又不得不配合:“挥师南下!回令?”
“横扫直隶!”哨兵机械地答了一句,拉开了营地前的拒马桩。
江口也不客气,一拍马股径直冲了进去,差点将哨兵撞飞。
“八嘎!”哨兵低声骂了一句,将拒马重新挡上。
于寒赶到时,突然听到了尖厉的哨音,随即看到五十几骑倭军匆匆出了营地,拐了几个方向后向北疾驰而去。
“嗯?难道是喀达喇库他们被发现了?可也没必要发警报啊?”
于寒不明所以,却不知道骑兵第三大队长田村阗二少佐此时已经怒火滔天,得知巡游的骑兵分队被偷袭后,他果断选择了以牙还牙,为了全灭那支清军马队,他派出了一整支小队,还特意让他们带上机qiāng,但接下来的消息立刻让他变成了huo yào桶:骑兵大队的所有机qiāng和火炮,连同库存的dàn yào竟不翼而飞了!
接令的井之源小队只能轻骑出击,五十几人追杀十来人,这个倒不用担心,但大队所有库存的军火物资丢失,让他头都大了,所有相关的军官被一一询问,又连夜展开追查,但除了少量的痕迹外,连一个车轮印也没找到。
田村阗二知道此事重大,连忙带了一个分队奔向了旅团部,与丢失军火物资相比,事情本身的诡异更值得重视,必须让旅团长知道。
于寒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干掉他,这下正中下怀。虽然他不认识田村阗二,但对方的两毛一肩章在他夜猫子似的视力下看得一清二楚。
当最后一个骑兵经过时,于寒闪身追在了后面,弯腰疾跑几步后高高跃起,稳稳地踩在马背上。
“嗯?”
“嘎吧!”
倭兵发觉马背一沉,还未来得及回头,就觉咽喉一紧,随即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叮!经验值+10!”
“哈哈,骑兵果然值钱!”于寒偷乐了一下,将倭兵的军帽扣在头上,搜刮完后收入物品栏分解。
也许因为天黑的缘故,前方的倭兵丝毫没有察觉。
于寒取出反曲弓,三箭连珠射出。
“嗖嗖嗖!”
队末三个倭兵应声落马,颈后各插了一支羽箭。
“唏律律——”
前方的倭军仍未发觉,反倒是几匹战马不安地嘶鸣起来。
“坏了!怎样没想到这一茬?”于寒心中一突,不过丝毫不惧,在其他倭兵回头之际,拉弓、松弦,又是连珠三箭。
“纳尼?”田村阗二惊骇回首,骇然发现后面七骑竟只剩了战马。
“八嘎!敌袭!灭掉马灯,下马聚到一起!”田村阗二一阵头皮发麻,连忙采取了自认为正确的方案。
然而,这个命令加速了他们的灭亡。
呼——
倭兵们刚跳落下马,就见田村阗二从马上一头栽落,一支箭矢穿喉而过。于寒射死他的原因很简单,这家伙想鸣qiāng示警。
与田村一起挂掉的还有两个倭兵,三人一同上路倒也不寂寞了。
“他在那里!”终于有人发现了袭击者,于是拉栓声响成一片。
当倭兵们举qiāng瞄准时,就觉眼前一花,目标竟然不见了。
呼——
一道冷风袭过,随之而来的是冰冷剧痛的侵彻感。
扑通、扑通…
直到骑兵分队全灭,竟无一人来得及扣动扳机。
“现在,该弄出点动静了,不然怎么他们收获惊喜?”于寒收刀回鞘后邪邪一笑,他越来越喜欢这种劳有所得的感觉了。
换上一身倭军装束后,于寒跨上一匹战马返回了骑兵大队。
“口令!”
“富士山下!”于寒信口答道。
“八嘎!奸细!”哨兵一惊,连忙拉动了qiāng栓,只是还没等他移动qiāng口,于寒双脚一蹬,从马背上高高跃起,就见血光一闪,哨兵的头颅滚落在地。
“敌袭!”
“砰砰砰!”
眼见哨兵遇袭身亡,其余倭兵顿时炸开了锅,纷纷开qiāng射击。
于寒在十级之前就与一个中队硬扛过,面对这种乱战场面自然毫无压力。先是取出精钢盾牌护住自己,随后将钢盔扣在头上;取出一颗甜瓜咬掉拉环丢了出去。
“轰!”近百米处几个倭兵顿时被抛向了高空,落地时已成了血葫芦。
“嘀——”
尖锐的哨音响彻了鞍山站,其他各部的倭军纷纷动作起来。
骚动的倭军们先后触发了绊雷,霎那间整个大地仿佛被一手大手翻转过来,不少倭军在地雷爆开的一瞬,体验了一把蹦蹦床的乐趣。
与绊雷连在一起的还有重型炮弹,还是从这里缴获的,这时也纷纷殉爆,炙热的气浪携着密集弹片重重袭来,将触及到的一切撕得粉碎,处于bào zhà中心的倭军直接变成了一团血雾,离得近的也被切割得支离破碎。
轰隆不断的bào zhà声,在于寒听来就像一支美妙的伴奏曲,随之而来的还有不间断的经验提示音,踩着只有自己才懂的节奏,手里的横刀不断收割着倭军的性命。恍惚间,他突然想到了功夫丹的一部电影——《杀杀人,跳跳舞》。
辽阳。
一座布置简约的府邸中,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霍然惊醒,满眼的血丝说明,他已经好久没睡过安稳觉了。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很快又戛然而止。
“多布哈,什么事?”老者温声问道。
门外的亲卫推门进来,单膝跪地说道:“报将军,寿山将军求见!”
这老者正是退守辽阳的黑龙江将军依克唐阿,多布哈所说的寿山将军则是镇边军分统,是战死的镇边军马军统领永山之兄,前任宁古塔骑兵副都统富明阿长子。
听到寿山求见,依克唐阿心中一紧,难道是倭人进攻辽阳?还是进犯山海关?
“快快有请!”虽然心中担忧,但依克唐阿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的表情。
稍顷后,一个身材矫健的汉子进了屋子,单手叩胸说道:“末将寿山见过将军!”
“眉峰{寿山字},不必多礼,深夜来此必有要事,还请直说。”依克唐阿说着示意他坐下。
寿山谢过后,一拱手道:“禀报将军,愚弟永山有一亲卫名叫喀达喇库,自称被俘后在海城得志士所救,他还带回一个消息,说是…哎,快呈上来!”
门外一个高壮的士兵走了进来,见到依克唐阿后双膝跪倒,双手托着一个长条形包裹高高举起:“末将喀达喇库失陷主帅,罪该万死,待末将道完事由后,再任将军处置!”
“喀达喇库,我记得你。失陷主帅,的确该死,但你能冒死回来传信,我就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即使是死,也要死在战场上。先说说你带回的消息吧!”
喀达喇库心中闪过一丝感激,整理了一下思路后说道:“谢将军不杀之恩,不敢相瞒,是这么、这么……回事!”




猎杀1894 第62章 依克唐阿的决断
“什么?海城倭贼被你们全部剿灭了?就凭你们区区数百人?喀达喇库,你可知谎报军情的下场?”等喀达喇库说完,依克唐阿不禁勃然大怒。
寿山见状连忙劝道:“将军息怒,还请看过喀达喇库手中之物再作论处。”说完后连连给喀达喇库使眼色。
喀达喇库连忙将双手捧得老高:“将军,末将死不足惜,只恐误了大好时机。有倭将佩刀在此为证,还请将军过目。”
“呈上来!”依克唐阿一甩衣襟,转身端坐榻上。
亲卫多布哈上前接过包裹,入手颇沉。小心翼翼地打开后,发现是三柄装饰精美的佩刀,他不敢耽搁,转身后双手递向依克唐阿。
依克唐阿也目露异色,接过后一一端详。
“锃——”
随手抽出一柄,但见刀光如镜,刃口如霜,微微弯曲的刀身上布满了雪片状花纹,霸气中透着别样的精湛之美。
依克唐阿戎马半生,对这样的利器自然非常喜爱,他不由对着几案一角轻轻一抹,一声轻响后,几案边角顿时被切割下来,阻隔微乎其微。
“真是把好刀啊!”依克唐阿赞了一声,再看刀上的铭文:“武运长久,天皇御赏?哼!不知天高地厚!想我中土泱泱大国,自秦以来历代帝皇皆称天子,番邦小国之君,竟敢以天皇自称?”
喀达喇库及时插话道:“将军,据那位侠士所说,倭将之中能有御赐军刀的人均是被天皇,哦,是倭王寄于厚望者。”
寿山也开口道:“将军,这三柄御赐军刀我也看过,无论海城之事是否属实,但刀绝不会有假。况且,据说倭人将刀看得比命还重,何况是御赐军刀?断不会用此做饵,即使海城之事尚未查证,但这三名倭将授首之事倒是可信。为了稳妥起见,末将认为,可先派遣斥候前去探察一番。”
依克唐阿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将刀合上放在一旁:“寿山听令!”
寿山连忙施礼道:“末将在!”
“立即派人打探鞍山一带虚实,探明之后以狼烟为号!”
“末将遵命!”寿山心中一喜,连忙俯首听命。他弟弟永山殉难于凤凰城之役,可以说集国恨家仇于一身,对于和倭军开战,他早就翘首以盼了。
“喀达喇库,你暂时跟着眉峰吧!”依克唐阿瞅了眼跪地不起的喀达喇库说道。
“多谢将军!”喀达喇库也是精神一振,重重叩头后起身对寿山又是一礼。
依克唐阿一瞅旁边的三柄将官刀,又想起一事。
“喀达喇库!”
“末将在!”
“助你们脱身杀敌的那位壮士,是否还能找到?”
“回将军,那位壮士不曾露出真面目,恐怕不想被人知悉身份。不过,他承诺过,若是攻打鞍山,他会暗中相助。”
“如此手笔,必不是泛泛之辈,以国士称之亦不为过。若是能为朝廷所用,何患国事不靖?”依克唐阿说着,眼中浮现怅然之色。
寿山见状宽慰道:“将军,他不是说,愿里应外合攻取鞍山吗?到时必有相见之机,届时将军只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甚至诱之以利,或能让其为国效力。”
依克唐阿点头道:“嗯,眉峰此言有理。此等人物,若是容易招揽反倒不合常理,若是遇到,须以礼相待。”
“扎!”
见依克唐阿端起茶杯,寿山对喀达喇库一使眼色,两人相继告退。
走远之后,寿山转身说道:“倭贼凶悍,加之火器犀利,我等但临战阵,本就九死一生,前事不必耿耿于怀,我也不会因此迁怒与你,只要你奋勇杀敌,加官进爵、封妻荫子都为期不远。”
喀达喇库闻听之后不禁双目潸然,单膝跪地俯首说道:“将军宽厚仁义,喀达喇库唯肝脑涂地以报将军提携、知遇之恩!”
屋内,依克唐阿放下空空如也的茶杯,对一旁的亲卫说道:“多布哈,速传…,备马,去兵营!”
未等依克唐阿出门,就听到全城一片哗然,依克唐阿心中顿时一紧,难道倭军叩城了?
多布哈伸手一指说道:“将军请看,那是鞍山方向!”
依克唐阿凝目望去,只见正南方向的一片火红之色,几乎将半边夜空照亮。
“这是?哈哈哈哈!看来鞍山的倭贼也被人给给端了!”依克唐阿很快猜想到了真相,顿时激动得须发皆张:“走!”
还未等依克唐阿翻身上马,就见几骑匆匆赶来。到了眼前一看,竟是吉林将军长顺。
长顺是现任吉林将军,与依克唐阿先后驻兵辽阳,两人以兄弟相称。依克唐阿不敢怠慢,将缰绳递给多布哈后问道:“兄弟怎么来了?快,里面请!”
长顺入屋坐定后问道:“兄长,你深夜出门,所为何事?”
依克唐阿说道:“此事我正想与弟协商,碰巧你赶来了。说来此事还得你鼎力相助。”
长顺问道:“兄长莫非为鞍山一事?”
依克唐阿点头道:“不错,看来兄弟也知晓此事。据我所知,海城的倭贼已被义民重创,看刚才的动静,鞍山的倭贼也步了后尘,此时正是收复失地的绝佳时机。”
长顺脸色一变:“兄长,此事万万不可!”
依克唐阿讶然道:“兄弟何出此言?难道我等要坐失良机?”
长顺缓了缓语气说道:“朝廷已开始与倭国议和,这些天来倭寇也并未在辽东寻衅,想来也有和谈之意,若兄长这时擅动刀兵,坏了和谈之事,朝廷怪罪下来,可就大事不妙了。”
说到议和,依克唐阿顿时一脸愤懑:“议和?自道光二十二年以来,哪次议和不是割地赔款、丧权辱国?倭国本是我天朝一附庸尔,若再与其议和,置我天朝尊严于何处?况倭贼凶蛮成性,自开战以来屠戮我兵卒百姓无数,致使尸骸相枕、血流漂橹;此等累累血债,难道就此作罢?”
长顺叹道:“兄长忠勇刚毅,小弟佩服。只是为人臣者,当尊上令,弟又何尝愿意割地赔款?奈何,”
说着,长顺伸手指向上方:“自开战起,有人就不想打下去。”
依克唐阿起身道:“兄弟好意,依克唐阿心领了。但收复辽南良机在即,吾心意已决,待探听虚实后即刻开拔,还望兄弟助我!”
长顺脸上闪过几丝犹豫,随即歉然道:“兄长,未经调遣,弟不便擅自出兵。不过,粮草军械、马匹等物必倾囊相助;除此之外,若是兄长外出狩猎,我的亲卫营也调拨与你差遣,长顺力尽于此,还望兄长体谅。”
“哈哈哈,多谢兄弟!”依克唐阿喜出望外,原以为长顺会极力劝阻,不料最后却松了口,这也算是变相的相助了。亲卫营虽然只有500人,但都是百里挑一精兵强将,与倭军硬刚也不会处于下风。
长顺能做到这一步,也不算袖手旁观了。如果非要长顺调动所部兵马,等于硬拉他下水了。
再说于寒,将鞍山站搅了个底朝天后,会合了墨玉秋,在鞍山站外暂时观望,他不敢肯定依克唐阿会出兵。
方忠义以及手下的湘军、淮军早被鞍山的巨大动静惊呆了,稍稍冷静后,方忠义又猜想于寒手下到底有多少人,这些人是不是与于寒一样有万夫不当之勇和诡异莫测的手段?
任他如何猜测,也想不到这些是于寒一个人的手笔,更想不到这个世界有外挂的存在。
发觉自己白费脑筋后,方忠义又起了其他心思。镇边军要是占了鞍山,就是开战以雪首次收复失地,到时肯定会倍受嘉奖;但他是湘军的人,即使参与了此事,于湘军而言也只是点微末功劳,远不及作为主力的镇边军,要是不小心被依克唐阿收编,他们都得呆在北方苦寒之地了。
不行,得想办法找到魏藩司{魏光焘}或李将军{李光久}。
“乔七两!”
“在!”一个瘦削机灵的湘军应和道。
“带着你本哨人马,去石山站,如果藩司大人或李将军在那里,就将这里的消息告知他们。”
“啊?管带大人?去石山站要绕道田庄台,那里早被倭寇占了!”乔七两大惊失色,这不是让他去送死吗?他知道路线并不奇怪,湘军当初就是沿这条线进入辽东的。
方忠义顿时面色不善,右手下意识摸向了刺刀。
乔七两见状顿时一惊,连忙跪地说道:“大人息怒,小人这就出发。”
如果于寒在这里,他肯定会连连摇头,且不说不实际,即使魏、李二人脑洞大开,愿意来个蛙跳战术,但新老湘军在牛庄一役中已损失殆尽,根本无兵可调,他们这支混编营里的大部分就是湘军仅存的兵勇。
且说那支派出的倭军骑哨,也就是井之源小队,追到半路时发觉鞍山出了变故,犹豫了片刻后仍遵照大队长的命令向辽阳方向追索,恰好与寿山派出的侦骑碰了个正着。
镇边军的侦骑是一个百人队,由把总阿尔哈图率领,但打头的只有十人,由什长刚阿带队,这时与后队已拉开了十里多远。
双方几乎同时发现了对方的存在,根据马蹄声,也大致弄清了对方的人数。
倭军小队长井之源秀斗顿时将对方当成了目标,呛啷一声抽出骑兵刀向前一指:“帝国的勇士们,敌人就在眼前,让这些愚昧懒惰的家伙们在我们的军刀下颤抖吧,牙西给给!”




猎杀1894 第63章 阴差阳错
发觉倭军们发起冲锋后,刚阿冷冷地说道:“上子弹!两轮齐射后自由开火!”
“咔嗒!咔嗒!”
“砰砰砰……”
这时双方距离约300米,步qiāng的威力已经很勉强了,不过在第一轮齐射下,倭军还是折损了两人,另有五六匹马受伤倒下。
但这对一只五十四人的小队来说仅仅算是伤了点皮毛,在井之源珪璋的率领下,倭军们很快冲到了一百米内,而且马速还在提升之中,一柄柄骑兵刀散发着凛冽的寒光,用不了十秒,占据绝对优势的倭军骑兵就能将十来个镇边军淹没。
然而,随着一阵整齐的拉栓声后,炒豆般的qiāng声再次响起,由于距离的缩短,这一轮射击精准了不少,五六个倭军栽落马下,还有几匹战马中弹后悲嘶着倒地,将背上的倭军甩出去不说,后续的骑兵躲避不及,接二连三地撞在马上,顿时发生了局部的混乱。
“八嘎!连发qiāng!”井之源珪璋见状爆了句粗口。
所谓连发qiāng并不是自动武器,连半自动都算不上,而是指配有弹仓、不用每次开qiāng后就装弹的步qiāng,这些镇边军使用的是毛瑟1871的进阶版——毛瑟1871/4,配有8发弹容量的筒式弹仓,和后来的xiàn dànqiāng装弹方式有些类似,这时倭国也研发出了类似的村田22式,只是没有大量配装而已。
留下几人料理伤员,余下的倭军绕开受伤的马匹,继续冲刺,但经过这一耽搁,战马又得重新提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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