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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刚阿却眼中一亮,大喊一声:“射马!”
又一轮齐射过后,倭军的战马立即倒下五六匹,还有的战马中qiāng后变得狂躁无比,不是疯狂地蹿跳,就是乱撞一气,将倭军的阵型再次打乱。
井之源珪璋不禁火冒三丈,什么时候清军也变得这么难缠了?他一怒之下一刀砍断一匹战马的半边脖子,战马长嘶一声后轰然倒地抽搐不已。
“杀!不受控制的战马统统杀掉!”井之源珪璋一抹脸上喷溅的马血,面目狰狞地说道。
不得不说倭军的狠劲,对敌人狠,对自己狠,对情同战友的战马也狠厉无比,只要碍事的统统狠下辣手。接令的倭军们纷纷将失控的战马一刀劈死,结果就是近十人变成了步兵。
镇边军的步qiāng弹仓中装有八发子弹,两轮齐射后还有六发,但第三轮齐射后,倭军已经不足三十米了,这时镇边军通通将步qiāng挂在了马具上,马速也催动起来,却没有及时抽出马刀,而是向腰部一掏后奋力一甩,明显是在投掷什么。
“嗖嗖嗖——”
十来个不足一尺的物件旋转着向倭军队形中落下,伴着尖锐的破空声。
井之源珪璋下意识地偏头,一道冰冷的锐风擦过他的脸颊,将面部刮的生疼。
“啊——”
“雅蠛蝶!”
惨叫声、惊呼声不绝于耳,五六个倭军哀嚎着栽落马下,前额、胸口或手臂赫然钉着一柄柄短小的双刃斧。
镇边军甩出短斧后,空出来的手恰好抽出马刀,迎着倭军骑兵对冲而去。
“当当当……”
一阵金铁交鸣声伴着飞溅的血雨,双方战马交错而过,带起滚滚的烟尘。
双方相隔三百米后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刚阿一看左右,连他自己仅剩下三人。
井之源珪璋的心情则好得多,在刚才的那轮对冲中,虽然没能全灭对手,但双方的差距明显更悬殊了。
就在这时,对面的刚阿三人突然勒住了战马,还向一侧的开阔地让开了道路,似乎是怕了。
“轰隆隆……”
就在倭军们露出讥讽之色时,一阵密集的马蹄声便从背后传来,听着在百人左右。
井之源珪璋脸色一变,刚才折损了不到十人,但还有五六个失去了战马,要是对上百人可没有丝毫胜算,况且前面这三人明显是和后方的敌人是一伙的,否则不会知道来的是援军,更要命的是,后面百十个敌人可能都装备了连发qiāng。想到这里,他果断喊道:“转战!”
眨眼间,几十个倭军跑得干干净净,连同伴的尸首都顾不上了,倒是抢了几匹镇边军的无主战马。
五分钟后,阿尔哈图率百人队赶到,见前哨损失惨重后勃然大怒,一声令下,镇边军们嗷嗷叫着催马急追。实际上,从一听到qiāng声,阿尔哈图便知道前哨遇敌了。
倭军打仗凶悍无比,逃命的本事也不差,就这几分钟时间,镇边军硬是没追上,赶到鞍山站附近时,才堪堪瞥见倭军的踪迹,远远地射击两轮之后,眼睁睁地看着倭军缩进壳里。
敌情不明,阿尔哈图自然不能一头闯入,还得担心倭军大部队出来追杀。
井之源珪璋一进鞍山,顿时如遭雷击,他出发时还安然无恙的鞍山站竟像遭到天雷轰击一般,处处成了残垣断壁,巨大的弹坑、炸成零件的武器、浓浓的硝烟硫磺气味,还有弥漫的浓浓血腥气味,但诡异的是,他没有看到一具尸体。
“啊——魔鬼!魔鬼!一定是魔鬼干的!”井之源珪璋呆愣了半刻后,突然狂躁地喊叫起来,一众手下也都战战兢兢、后背发凉。
“快,去大队部!”压下心中的恐惧后,井之源珪璋才想起他们还未归队。
骑兵大队部是于寒亲手扫灭的,根本没留下一个活人,骑兵小队抵达时,看到的自然是一片废墟。
“队长阁下,怎么办?”一个分队长小心翼翼地问道。
井之源珪璋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转战田庄台!”
转战田庄台的原因很简单,现在兵力最强的地方,反倒成了仅有一个联队驻扎的田庄台。
驻守田庄台的是第五师团第九旅团的21联队,由旅团长大岛义昌坐镇,另一个联队是第十一联队,随新任第五师团长奥保巩驻守凤凰城,不日将赶赴营口。
因为营口、牛庄、海城先后遇袭,倭军第一军司令官野津道贯、第三师团长桂太郎身亡,这几处的驻军也被屠戮一空,倭军在辽东的最高指挥官自然成了奥保巩。
事到如今,倭军成建制的兵力仅剩下第五师团第九旅团,针对兵力不足的局面,奥保巩重新部署了兵力,放弃辽南所有地盘,并将凤凰城、宽甸、岫岩等地的零散兵力抽调到营口、田庄台、牛庄加以补充。
在奥保巩看来,只要堵住辽阳、营口两个方向,辽东的地盘便没多大威胁。
虽然兵力已经捉襟见肘,但奥保巩作为高级将领,深知这场战争没有退路,一旦失败,国内的经济会立即崩溃,自明治维新以来创下的大好局面会毁于一旦。
所以,不但他不能退,国内也无法接受战败或徒劳无功的结局,无论如何,这场战争也得打下去。
奥保巩如果知道鞍山站的第六旅团已经覆灭,恐怕就不是往营口地区收拢了,而是想办法保障后路安全,这时要么退往金旅找舰队接应,要么沿陆路退回朝鲜境内,至少也得改变部署,带着第十一联队守住鞍山。
再说“转战”的井之源骑兵小队,从鞍山站南面出来后一路向南,计划的路线是到海城附近后转折向西,途径牛庄,从营口北侧向西渡过辽河,抵达田庄台。
赶了约十几里路后,看到十来人正趁着往南行进,看装束和老百姓无异,但每人都带着步qiāng,还是倭军使用的村田步qiāng。
这正是被方忠义派出的乔八两一行,他们的路线刚好与倭军小队相同,只是骑兵马快,虽然出发的早,但还是被追上了。
“看到了吗?这些一定是清军的奸细,冲上去,抓几个活的!”井之源一声令下,一伙倭军狞笑着向乔八两等人冲去。
乔八两等人也看到了倭军骑兵,大多数人立即举qiāng射击,稀稀落落几声qiāng响后,倭军被打中一人,但也就到此为止了。一片寒光过后,反抗的清军纷纷被砍翻在地,乔八两见势不妙就地一滚,暂时躲过了一劫,随即就被团团围住。
“抓起来!”井之源珪璋举刀一指,包括乔八两在内的几个幸存者立即被倭军按倒在地,随后被五花大绑起来。
“砰!”
就在这时,一声截然不同qiāng声响起,井之源珪璋应声落马,半个脑袋已经开了花。
“敌袭!先解决俘虏!”平宫勇作分队长接管了指挥权,果断下达了杀俘命令。
看押俘虏的几个倭军刚举起马刀,qiāng声再次响起,倭军们接二连三地倒下。
“八嘎!只有一个人,第一分队,干掉他!”平宫勇作举刀一指北边喊道。
第一分队接令后立即拨转马头,不料,随着一声qiāng响,下一刻平宫勇作也被爆头。
“神qiāng手!一分队冲上去,其余人等火力掩护!”第一分队长小山耕助神色一变,连忙催促道。
打黑qiāng的自然是于寒,他发现这支倭军之后就一路尾随,想看看他们要去哪里,为了不被发觉,他远远吊在后面,qiāng声一响他便急忙加速,但还是迟了一步。
面对倭军射来的子弹,于寒只是取出盾牌一挡,子弹便悉数弹开。
接下来的事情没有悬念,一支残余的小队在于寒手中没撑过十分钟便告覆灭,但倭军急眼之后开始杀俘,最后幸存的只有乔八两一人。





猎杀1894 第64章 鞍山光复;会面
在鞍山站外等了半个小时后,镇边军百人队把总阿尔哈图见没有倭军出现,对先前的猜测已经信了一半,即便如此,他还是派出几十骑先行打探。
十几分钟后,哨骑纷纷返回,带来了阿尔哈图希望的答案。
“哈哈哈!倭贼也有今天!”阿尔哈图发出一阵粗犷的笑声,看了看已经微微露白的东方,扬起马鞭甩了个炸响:“给将军发讯号!”
一柱粗大的白烟徐徐升起,如同一根擎天玉柱伸向了天穹,几分钟后,鞍山至辽阳的沿途接连升起同样的烟柱。
亲自在辽阳城头守望的寿山瞅见后不禁捏了捏拳头:“鞍山光复在即了!”{注1}
依克唐阿早已到了兵营,收到寿山传来的消息后,立刻率镇边军和长顺拨给他的亲卫营向鞍山进发。镇边军人数八千左右,但原先只有一半人佩了步qiāng,其他人装备的都是冷兵器,得到长顺的赞助后,不但配齐了步qiāng,连机qiāng和火炮也增加了一倍。
两个小时后,做为前锋的寿山部一千人赶到了鞍山,与阿尔哈图合兵一处,并派骑兵返回传信。
收到消息的依克唐阿下令加速行军,将近百里的路程,硬是在凌晨之前赶到了鞍山站,这还是粮草辎重拖累的缘故。
看着化为焦土的鞍山站,依克唐阿可以说是五味杂陈,有婉惜、有喜悦,还有遗憾。
婉惜的是耗费巨量人力物力建设的地方就这么毁于战火,喜的是已经不抱希望的时候又收复了这里,遗憾的是,这一切是靠那位神秘的“义士”才达成的。
“眉峰,喀达喇库来了吗?”依克唐阿走在遍是碎砖瓦砾的路上问道。
“将军,他就在后面。”寿山答复了一句,对手下传令兵一摆手。
两分钟后,喀达喇库小跑着到了近前。
“喀达喇库!”
“末将在!”
依克唐阿笑了笑:“你不用紧张,这次收复鞍山站,你功不可没…”
“禀将军,末将不敢居功,这些全靠贵人相助…”喀达喇库说了半截突然后悔,说到靠贵人相助,依克唐阿不也是吗?顿时冒出了冷汗。
“哈哈,你不用忌讳什么,我说你有功,你就有功。”
依克唐阿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现在交给你一件事,去千山山区,把方忠义他们也带来吧,我知道他们隶属湘、淮军,但宋督帅退守石山站,魏藩司与李将军远在锦州,他们想要归建绝非易事。
你可以告诉他们,只是暂时归我节制,以后时机成熟,他们若想离去,我绝不阻拦。而且,所有人的职务皆不变动,物资粮饷与镇边军一视同仁。
你以前是什长吧?等这件事办完,任命你为百总!”
“多谢将军,末将遵令!”喀达喇库顿首应道。
“别急,还有件事更为重要,那位义士,若是再次遇到,将这封书信交给他。”依克唐阿说着,从兜中掏出一封信。
当于寒救下乔八两后问了下事由,送了两匹马后就任其离开了,他知道原历史上,魏光焘、李光久两人在牛庄一役中仅以身免,但湘军的事情他不想插手太多。
战马收拢起来超过了四十匹,加上步qiāng、dàn yào和骑兵刀,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于寒脑瓜子转了转,立刻有了主意。他本来不想与依克唐阿碰面,有了这些战马军械,他打算与镇边军做笔交易。
墨玉秋就在不远处,刚才她也打了几记黑qiāng,打没打着就不知道了,好在没造成误伤。
自从那晚的暧昧被倭军打断后,两人的关系又变得别扭起来,于寒在这方面比较粗心,反倒松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两人赶着一群马奔往鞍山,一个来时辰后,迎面碗到五个骑兵,探察术下显示为绿点,于寒知道是己方阵营的,便纵马迎了上去。
佩戴钢盔护目镜却跨马扬刀,这个画面实在太美,但为了掩饰身份,于寒便任性了一把。
正因为这样的装束,三个骑兵一眼就认出了于寒两人,到了近前后立即下马施礼,他们都是在海城被于是救出的,除了感恩外,还有对强者的认同。
“见过英雄!”一个骑兵施礼后说道:“见到您真是太好了,什长正找您呢,听说是奉了将军的命令,要转交给您一封信。”
“哦?是依克唐阿将军?”于寒猜测地问道。
“是的,如果您没有异议,小的这就发号炮,我们分成两路到处找您呢。”
于寒当然没异议,他正想找上去呢,这下还有了个正当的理由。
一个骑兵掏出一个炮仗,拉响后蹿入了高空,“呯”地爆开后散发出团团红色烟雾。
借着等待的机会,于寒两人离开了一会,再露面时已经改变了装束。
于寒换成了百姓打扮,头上扣了带假辫子的棉帽,脸抹成了小麦色,还粘了一脸胡茬;墨玉秋同样换下了装束,脸上蒙了一层面纱。
两人出来时,五个骑兵听到声音后才敢确认,喀达喇库赶来时也是如此。
于寒接过那封信打开一看,只是寥寥数语,语气非常委婉,是想约他一见。
这可真是磕睡了送枕头,于寒将信小心地折好收起,看着忐忑不已的喀达喇库说道:“好!”
喀达喇库先是一愣,随即大喜,他没想到于寒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刚才在方忠义那里,他可是费尽了口舌,但方忠义就是不愿依附,没想到于寒这里却同意了,虽然没有竟全功,但总算能交差了。
有十个骑兵帮忙,于寒倒不用赶马了。
一路上见了好几拨镇边军的哨探,不是去往田庄台,就是去往凤城方向的,有喀达喇库一行,两人倒也没受到盘问,不然很可能发生点狗血的事情。
一行人紧赶慢赶,中午的时候返回了鞍山。到了兵营外,喀达喇库告罪一声后,先行进去禀报。
不多时,一个须发花白、面相严肃的老者在几个军官的簇拥下缓缓走了出来。
喀达喇库适时地介绍道:“将军,这位就是…那位…”随后不知怎么说了。
依克唐阿脸上一抽,随即爽朗地笑了起来:“哈哈哈,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请里面叙话!”
按说于寒是要介绍自己的,但依克唐阿心思比较缜密,知道他不想太多人知道身份,于是先让他入营帐,随后将多数人打发了出去。
待依克唐阿坐定后,于寒拱手说道:“山野草民于寒见过将军!”
依克唐阿还没作声,一个身形与喀达喇库相差无几的军汉立即瞪眼喝道:“大胆!见了将军竟敢不拜!”
于寒心里叹息了一声,还是免不了狗血的事啊,他目光一瞥,冷冷地扫了一眼对方一眼,对方还想咋呼,依克唐阿立即喝道:“多布哈,不得无礼!”
“是,将军!”多布哈立即换了一副表情,随后又狠狠瞪了于寒一眼。
“于壮士,请坐下叙话。多不哈,还不上茶!”依克唐阿招呼道。
于寒谢过后,对场中其他几人分别施礼后款款坐下,墨玉秋则站在了他的身后。
依克唐阿笑着瞅了一眼后,指着一个年约三十五六、身材矫健的将领说道:“于壮士,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镇边军分统,寿山。”
于寒连忙站起施礼道:“于寒见过寿山将军。”原历史上,寿山为了抗击沙俄入侵壮烈牺牲,对于这样的热血将领,于寒是打心眼里佩服的。
寿山毫不托大,同样站起还了一礼。
又介绍了其他几人后,依克唐阿开口说道:“于壮士在国家危难之际奋不惜身,率义民痛击倭贼,杀敌无算,至此,倭贼在辽东的兵力已经捉襟见肘,光复辽东已为期不远;此等大功,本将定当禀报朝廷,为于壮士及手下一干人等请功。”
于寒拱手道:“将军客气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于寒只是看不惯倭寇残暴,故此才愤而出手,请功就不必了。”
“说得好!”寿山击掌赞道:“于壮士善战而不居功,更是有一片赤诚之心,眉峰佩服!”
于寒连忙客气道:“将军谬赞,于寒实不敢当,说道善战,不及将军一星半点。”
这是实话实说,他前世就是一个打工仔,懂什么排兵布阵、运筹帷幄?所有知识都是来自媒体,和倭军开战全凭偷袭和火力碾压,要是打阵地战,只要对上一个大队,连他在内,辽南救国军肯定被灭个干干净净。
依克唐阿听于寒拒绝,本来有些不悦,寿山这么一打茬,气氛又上来了,这时又适时问道:“听于壮士口音不似奉天府人,不知家居何处?家中都有何人?可方便告知?”
于寒拱手道:“祖居陕西同州府,自小就没见过父母,由祖母抚养长大,自祖母身故,于寒便四处流浪,辗转到了辽南。”
“啪!”依克唐阿猛然拍案而起,将于寒身后的墨玉秋吓得一哆嗦,连忙抓紧了于寒的衣襟。
于寒也疑惑地看了依克唐阿一眼,难道自己撒谎水平太低了?
依克唐阿这时说道:“不因身卑而忘国,当得起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好!”
于寒觉着这么扯下去实力没有营养,再次客气一句后说道:“不瞒将军,我这次来,还有笔生意想与将军谈谈,不知将军可有兴趣?”




猎杀1894 第65章 交易
依克唐阿还未开口,站立一旁的多布哈又开始了叫嚣:“好大的口气,你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也敢和将军谈交易?”
于寒诧异地看了看依克唐阿,就见对方并不阻止,寿山的表情则非常古怪,他顿时明白了,这几个人之前都商量好了,让多布哈在适当的时候对他加以试探。鉴于此,他干脆把话挑明了:“我这次带了四十匹战马,就在喀达喇库那里放着;之前和倭寇作战时也缴获不少武器dàn yào,不知将军有没有兴趣?”
“缴获?就凭你……”
“扑通——”
多布哈再次蹿跳,于寒这次可没给他机会,就见虚影一晃,多布哈高大的身躯顿时倒飞出去,来了个四脚朝天。再看于寒,稳坐在椅子上,手里还好整以暇地端着茶杯,就像是多布哈自己飞出去一样。
“吸——”
依克唐阿、寿山同时吸了口冷气,这是什么实力?有这种速度和力量,除非用机qiāng扫射、大炮轰击,否则谁能耐何?
帐外外的亲兵见状立即蜂拥而入,qiāng口齐刷刷地对准了于寒,还未等依克唐阿表态,于寒身形再次一动,就见一道虚影飞速地晃过一周,十来个亲兵就觉手中一轻,等反应过来,于寒又重新坐定,脚下多了十几支步qiāng。
“退下!”依克唐阿没好气地挥了挥手,亲兵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连同亲兵营管带多布哈在内,在于寒手中竟没有丝毫还手之力,这让他脸上非常难看,这还是因为于寒不是敌人,否则就算光天化日之下行刺,也能在得手后全身而退。
寿山见状及时打圆场道:“哈哈哈,于壮士这本事实在是出神入化,令人叹为观止,寿山佩服!”
于寒却摇头叹道:“随着火器的兴起,个人的功夫再好,作用也有限,如果面对一挺格林炮,我分分钟会被撕成碎片。”话虽如此,他心里却嘀咕着,其实我也想低调啊。
依克唐阿听到这话,脸上才好看了些,加上于寒并没有得意忘形,令他又生出几分好感,同时也相信了营口、牛庄、海城以及鞍山的事情的确是于寒所为,只是不清楚于寒手底下到底有多少人马,是不是每个都像他这么变态?
见依克唐阿陷入沉思,气氛有些古怪,寿山再次开口道:“将军,还是听听于壮士有多少军火吧?”
依克唐阿恍然道:“哦,差点糊涂了。于壮士,你有多少火器和dàn yào?”
于寒早就盘算好了:“除了四十套骑兵装备外,还有村田十三式步qiāng两万枝,格林炮{手摇机qiāng}二十挺,格鲁森37炮二十门,57炮十五门,步qiāng弹两百万发,机qiāng弹三百万发、两种炮弹各一万发,对了,还有两千柄骑兵刀。”
“此话当真?”依克唐阿马上不淡定了,四十匹战马肯定要,镇边军虽然不缺马,但战马当然多多益善;步qiāng、机qiāng、火炮就更重要了,镇边军在辽阳时只有三千人配装了步qiāng,不少人还拿着大刀长矛。虽然得了长顺的资助,但那些是要还回去的。
于寒笑道:“我怎么敢拿这个开玩笑?只要将军愿意交换,我今天晚上就能将这些东西运来。”
依克唐阿一听有这么多,把镇边军的武器更新一遍后还有一半多,再扩军一倍也够了,他立刻就答应了:“好,这笔生意和你做了,不过,我得先看看货。”
这些也早在于寒意料之中:“将军不用担心,我怎么会拿这个开玩笑?qiāng都是清一色的村田十三式,只是初来乍到,带着东西不方便,如果将军相信我的话,咱们先谈谈价格好吧?话又说回来,我有这么多东西,到哪里不愁卖?倒时先验货,再付款,这样总可以放心了吧?”
依克唐阿和寿山对视一眼后说道:“好!那就这么办!”让叫来军需官后,几人商议一阵后出价如下:
步qiāng一支30块银元,配刺刀和100发子弹;机qiāng每挺500元,配三千发机qiāng弹; 37炮每门800元,57炮每门1000元,各配十发炮弹;步qiāng弹5元/100发;机qiāng弹10元/100发;37炮弹30元/发;57炮弹50元/发;战马每匹200元,附送马具、骑兵刀、骑qiāng;骑兵刀单卖每柄5元。
于寒也不知道这时的行情,但都是赚经验值时“爆”出来的不说,用不了几年这些qiāng械、子弹都会淘汰,他也懒得讨价还价,干脆利落地说道:“行,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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