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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军校那边已经打好了招呼,让一个参谋领过去就行了,于寒亲自过去不合适。
军校是封闭式管理,到周末才能外出,不过离周末也就剩下两天,墨玉城很快又能回来。
安置好了小舅子的事情,于寒又想着那封信的事情。
事到如今,一切几乎成了迷团,他手握重兵,却不是什么神探,也没时间去探察。
唯一知道跟脚的就是河间县丞崔世纶,又被他下令给灭了,早知道押回来慢慢炮制好了。
1898年了啊,戊戌年了,今天是2月21日,与历史上那场变法不到四个月了,如果一切不变的话,9月21日是维新终止时间,届时康、梁外逃倭国,谭复生等六人牺牲,为这场注定失败的变革画上了一个血淋淋的句号。
从谭复生的书信中,可以看出维新派仍准备放手一搏,康广厦更是皇权的忠实拥趸,原历史上,他曾与张少轩一起扶持清逊帝复辟,可见其对皇室的忠心。
作为维新派的领头人,康广厦绝不会放弃维新转而zào fǎn的。
到了指挥部后,于寒先后召见了情报处长许希元以及特种团团长杨从望,下达了以下命令:
情报处盯紧荣禄、袁慰亭及维新派诸人的动向,特种tuán pài一个连加以配合,如果谭复生、章继真有危险,及时将其转移,可采用强制手段。
三月十二日,于寒给两个孩子过了满月,为了杜绝铺张和迎来送往的风气,宴席没有请多少人,送礼也成,价值不能超过五块银元,而且于寒会当面回赠礼物,算是以身作则,杜绝靠宴席敛财,为东辽省营造一个风清气正的环境。
同一时刻,特种一连五十余人在情报处人员的掩护下,在京师宣武门外大街、菜市口大街与骡马市大街及广安门内大街及附近街区住了下来,以商贾、小贩、苦力、伙计、文书、车夫等身份落了户。
还有几十人分别与谭复生、章继真、杨叔峤、杨毓秀、林暾谷等人做了近邻,但并未惊动目标。
得到反馈的消息后,于寒放下了心。特种团士兵的装备几乎都是黑科技产品,自动手qiāng、消音器、香瓜手雷、震憾弹,一挺马克沁机qiāng也被化整为零带了过去,迫击炮也有两门,就算是劫法场也十拿九稳,何况是掩护撤离。
两个多月一晃而过,6月11日,与原历史上一模一样的时间,在康、梁为首的维新派推动下,光绪帝颁布了《定国是诏》,又称《明定国是诏》:
“数年以来,中外臣工讲求时务,多主变法自强……
自王公以及士庶,各宜努力向上,发愤为雄,以圣贤义理之学,植其根本,又须博采西学之切于时务者,实力讲求,以救空疏迂谬之弊。”
随后,谭复生等四人被任命为军机章京,在军机处行走,光绪帝得以绕过守旧派官员,通过四人执行,又大刀阔斧地裁撤守旧派官员,支持维新派,一系列新政也相继chu tái:
一、设立农工商局、路矿总局,提倡开办实业;修筑铁路,开采矿藏;组织商会;改革财政。?
二、广开言路,允许士民上书言事;裁汰绿营,编练新军;
三、废八股,兴西学;创办京师大学堂;设译书局,派留学生;奖励科学著作和发明。
一场轰轰烈烈的变革开始了,即使它如流星般短暂,却在历史上留下了浓浓的一笔。
这场变革几乎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在国内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所有关心时事的人都翘首以盼,看已入膏肓的大清帝国能否破茧重生,再次成为天朝上国。
京师地界,特种团一连枕戈待旦,情报处人员更是忙碌无比,维新进程、人员动向陆续发回海城,破译后送至于寒手中。
“嗯?康广厦约见倭驻清大使矢野文雄?还有英国传教士李提摩太?”
这个细节于寒可不知道,但本着探究真相的精神,果断让情报处继续探听。
时间月一晃,到了九月中旬,东辽省建设得如火如荼,焦化厂、化工厂、钢铁厂、兵工厂、火电厂相继完工,相继运作起来,焦煤、钢锭、各种化学原料开始生产,qiāng炮零件及各种dàn yào从生产线上源源不断产出;
锦州至凤城、铁岭至旅顺两条铁路相继峻工,锦州至山海关的铁路破土动工;
东辽省所有市县供上了电力,除了偏远山区外,绝大多家庭都安上了电灯;
从德国订购的所有战舰悉数交货,三艘重巡洋舰取名沈阳号、锦州号、大连号;两艘轻巡取名松山号、金州号;
农业、蓄牧业、渔业也取得了丰收,在于寒的提议下,酒庄、肉类加工厂、乃至罐头厂如雨后春笋般涌地而出…
就在这时,一份电报彻底破坏了于寒的好心情。
于寒忍住拍桌子的冲动将电文轻轻放在桌上,重重地叹了口气:“真是高看了你们。”
电报是情报处京师站发来的,电文上一个字眼刺目无比:
“听议合邦!”





猎杀1894 第150章 尔等当自生自灭
听议合邦是老康整出来的,大致过程如下:
康广厦、谭复生等维新派,向光绪帝建议,聘请倭国前首相伊藤博文、英国传教士李提摩太做清廷的国策顾问。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毕竟英国有过成功的前例,倭国虽然被于寒打跪了,但维新变革却是成功的,也在甲午战争中吊打了清军。
但接下来就变味了,伊藤博文和李提摩太都提议中、英、美、倭四个国家合并成一个。这就是“合邦之议”,即四个国家中选出100个精英人物,共同掌管四个国家的税收、军事、外交等国家大事。
以现代人的目光来看,这个提议简直是粗劣无比的骗局,连初中生都知道是场阴谋,但维新派竟然同意了,这是傻呢,还是傻呢,还是傻呢?
要是真实现行了所谓的听议合邦,华夏的军事、外交、税收都是别人说了算了,以清廷虚弱的国力,哪里扳得动英美的手腕?倭国也会借此原地满血复活,还捡了大量的蓝瓶,不用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战争中没有获得的福利,为下次扩张积蓄实力,不,都不用扩张了,直接殖民、掠夺、瓜分就行了。
老康啊老康,你难道真的一头撞在猪身上了?还有复生兄,怎么就这么糊涂?
于寒深吸了口气,将满腹的牢骚压了下去。
谭复生虽然犯了糊涂,但出发点倒也凑合…好像没什么说服力,算了,好歹有点交情,又是条铁血铮铮的汉子,也救下吧。至于其他人…当原其初心,也一并救下好了。
原历史上,章继真没有任何危险,听议合邦的事情也没掺和,但要是没抓着其他人,垂帘听政的那位未必不会将怒火转移;这人又是有名的实业家,必须保护好;
刷刷几笔,一份电文拟了出来:一切照旧。
事态的发展与历史上如出一辙:老佛爷获悉合邦之事后极为震惊,火速离开了颐和园,回到紫禁城,软禁光绪帝后,下令废除新法,并派人抓捕康、梁等维新派人员。
事情到了这一步,还不是最糟糕的,接着,袁慰亭向荣禄报告了一个更为震惊的消息:
维新派曾着人联络过他,要他派兵包围颐和园,再派江湖人士入内刺杀老佛爷。
荣禄立即上报了老佛爷,后者再次震怒,马上扩大的抓捕范围,并下令无需审理,直接处死。
康、梁两人消息也灵通,在英国人、美国人及倭人的掩护下成功逃脱,远遁英国,而不是原历史上的倭国,倭国正乱着呢,还闹鼠疫,去那里不保险。
谭复生却甘作维新运动的殉道者。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日华夏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复生始。”
劝走了报信的友人后,一群不速之客突然逾墙而入,竟都是些百姓打扮。
谭复生不禁哂笑道:“怎么,朝廷抓人都要遮遮掩掩了吗?”
带头的汉子扬手举起一枚铜牌,两柄滴血军刀的图案醒目无比:“谭先生,我是救国军特种团的,奉指挥官之令助先生脱身,请跟我们走吧!”
谭复生摇头道:“事已至此,唯有鲜血方可唤醒世人。”
汉子就像没听到一般,挥掌切在他的颈侧,后者两眼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一个士兵上前扛在肩上,出门后迅速上了一辆马车,飞奔朝阳门而去。
与谭复生有着同等待遇的还有章继真、杨毓秀、杨叔峤、刘裴邨、林暾谷,以及康广厦的弟弟康广仁。
不但如此,连刘裴邨在京师的家小也一并带出了城,不过这一家子走的是宣武门。
说到刘裴邨这位老兄,纯粹是被连累的,他仅仅因为听了老康几回课,便被冠以同谋之名。他之所以没跑,一是因为无人帮助,根本跑不了;二是觉得问心无愧,不用跑。
原历史上,听闻刘裴邨要被处死,他的上官多处求情,许多人也相信他没掺和,老佛爷也清楚,但即使如此,刘裴邨也没能幸免。无他,盛怒之下,当权者要处死所有与康梁沾边的人。
震撼弹与加zhuāng xiāo yin器的自动手qiāng先后发威,不到一分钟便完成了夺门之战,马车从大开的城门洞中飞奔而出,断后的士兵留下诡雷后纵马远去,几乎十分钟后,从背后传来一声轰响。虽然是半吊子特种战,照样吊打绿营、京营及所谓的新军。
城内的后续追兵赶到宣武门时,被眼前的惨景吓得魂不附体,他们可不比湘军、淮军,哪里见过这样血肉横飞的场面?
带队的军官一犹豫,手下也开始退缩,直到上官赶来,这才硬着头皮追赶,但特种一连都配了马匹,被救人员也都有马车,哪里还见得着踪影?
救国军几拨人马辗转几番后在通州会合,情报处隔三差五地将周遭清军的动向发来,因此,特种一连屡次避开大队清军,遇到百人左右的则直接灭杀,轻松写意地穿过香河、宝坁、宁河,滦县,最后在乐亭以东小码头登上了几艘小船。
登船之时,两营新军共一千多人衔尾追来,特一连不得不就地阻击,一挺马克沁机qiāng咆哮了片刻,追兵立刻陷入了慌乱。
这时松山号轻巡及两艘中型炮舰也前来支援,松山号仅仅亮了个相,追兵立刻掉头就跑。
前者顿时有一拳打空的感觉,他们还想试试舰炮的威力呢。
特一连及目标人物乘一艘炮舰到了营口后,第二师接过了任务,几人休整一天后被“护送”上了火车。
9月23日,谭复生五人在一所院子里苦等一天,除了吃喝供应外,没任何人搭理他们。
23、24、25日,仍然如此。
在几人处于忐忑+疑惑+愤懑时,刘裴邨一家被安置在了一所小院,算不得其乐融融,但也无需担惊受怕。
章继真则与刘裴邨比邻而居,于寒先后派人探望过。
一直到了27日,被软禁的五人才见到了于寒本人。
五人之中,只有谭复生与于寒相识,他见于寒之后的第一句话竟是:
“大人误我!”
于寒早料到了这一出,他眉头一挑问道:“敢问复生兄,于某误了你什么?是听议合邦?还是身首异处?想想你们的所为,与引狼入室何异?与英、美、倭合为一邦?这三国都对华夏做过什么?
鸦片战争、南京条约、望厦条约、甲午战争、马关条约!指望他们提携华夏?你们是读书读傻了吧?这都不是与虎谋皮了,简直是以身饲虎!
除了引狼入室,你们还会什么?以身殉国?不是我贬低你们,你们这些人就不值得营救,当自生自灭!”
一番驳斥下来,五人皆是满脸通红,连见面打招呼都忘了。
于寒拍拍手,一个士兵抱了一撂资料进来,给每人分了一份。
“好好看看吧,看完之后,每人照题撰写一篇,要是写不出来或敷衍了事,就准备去矿山劳作吧。”于寒说完转身就走。
杨叔峤一瞅标题讶然道:“《论听议合邦》?《听议合邦》不就是咱们的主张吗?”
几人立刻来了兴趣,都翻起了手中的资料,从开始的好奇,到矛盾,再到惊悚,脸上的表情复杂至极。
几人手中的文章是于寒令各级军政人员依题撰写后,从中挑选的优秀作品,时间正是几人被晾的这几天。
文章约三千多字,但几人几乎都用了一个小时才看完,末又翻到开头复读了两遍,随后是无比的寂静。
还是林暾谷打破了沉默:“复生兄,我们真的错了吗?”
谭复生一脸凝重:“我等空有偌大的名声,见识竟不如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
其余几人一言不发,定定地瞅着两人。
这时两个士兵推门进来,发给每人一套纸笔。
林暾谷又问道:“复生兄,这文章…”
谭复生苦笑一声道:“总算明白了书生二字的深意。”说着伏案提笔,一边思索,一边撰写起来。
有人开了头,其余人也动作起来,只是一篇策论般的文章,又不是供状,连检讨都算不上,传出去也不丢人。
章继真、刘裴邨两人也收到了论文及任务。
三天后,七份文章收了上来,糊名评审后打出了分数,再拆封排名,以章继真的文章最佳,谭复生次之,其后依次为林暾谷、杨叔峤、刘裴邨、杨毓秀,康广仁垫了底。
不过点评文章不是目的,更不是需要他们的高见。他们肯写,就说明思想已经开始转弯了。哪个要真的冥顽不化,于寒真能将他送到矿山去。
七人接着又被塞了两本国外著作,是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和kè láo sāi wéi ci的《战争论》,送书的士兵面无表情地说道:“指挥官说了,你们也学过西学,这两本书即使看过,也得再温习一遍,不必全看,但得用心看!看完了,每人写两篇读后感。”
《战争论》中涉及了战争与政治的论证关系,《国富论》则涉及了税收理论,这是于寒目前能搜集的最好著作了,可惜没找到外交方面的名作,否则就齐全了。
显而易见,这两本书针对性极强,就是给几位某方面不成熟的仁兄恶补的。




猎杀1894 第151章 安置;财路
10月21日,也就是维新失败的一月后,于寒接见了章继真、谭复生等人。
章继真和刘裴邨倒罢了,没怎么限制自由,谭复生、林暾谷五人可被整整软禁了一个月。
这一月里只做两件事:看书,写读后感,可以说是种隐形的xi nǎo方式,说几人大彻大悟有点夸张,但思想转弯是没问题的。
于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给了他们几份报纸,又问起几人的打算。
报纸上赫然登载着几人的海捕公告,连章继真都榜上有名,看来于寒的谨慎是对的。
也就是说,他们一旦入关,就面临着牢狱之灾、杀身之祸。
俗话说,慷慨成仁易,从容就义难。在当时的绝境之下,他们大多不畏刀兵加身,但脱险之后冷静下来,尤其是思想发生点转弯后,再让他们自投罗网?生命只有一次,每个人都会重新、慎重考虑的。
刘裴邨已近不惑之年,家小也被特一连带了过来,他几乎没有犹豫就表示听从安排。
这是个恪守本职的官吏,又在刑部任职十余年,刚好东辽省司法机构还未设立,于寒便提议让他负责构建。
章继真奉行实业救国、实业强国,于寒提议其主管经济和农业、轻工业。
谭复生等五人则被任命为教育专员、副专员,负责招聘教师,在锦州、营口、海城、辽阳等十几个市以及下辖县、镇、村创办小学,之后再以镇为单位创办初中。
一个省需要多少所小学?这是个长期而艰巨的任务。
幸好谭复生在东辽省考察一一年多,哪里需要建校,心里大致有了谱。
任务量太大,那就按部就班、慢慢来,能招多少人,就建多少学校,总有完成的时候。
对于这个任命,五人非常满意,传道授业向来都是一项神圣的事业,何况他们成了东辽省教育事业的奠基人?
几个人中,于寒最看重的是章继真,但最同情的则是刘裴邨。
刘裴邨的发妻张氏一共为丈夫生养了九个子女,除了在蜀省老家的长女外,在京城的四子四女都被带了过来。
刘裴邨为官期间两袖清风、甘守清贫,“一布袍服十年不易”,孩子也“敝衣破裤,若乞人子”。
在这种情况下,张氏也始终与丈夫一起清廉持家,因为长期劳累再加上营养不良,不到四旬看着像个风烛残年的老妪。
于寒了解这一家子的艰辛,征求刘裴邨的意见后,在制衣厂给张氏安排了个轻松的工作,八个子女中,年长的安排岗前培训,之后安置在纺织厂、蔗糖厂、制衣厂等轻工厂;年幼的则在海城上学。
这下彻底解决了刘裴邨的生活困难,否则,以他一个人的收入,养活一大家子十分吃力。
除了刘裴邨,林暾谷也需要安抚一下。他的妻子沈孟雅是名臣沈葆祯的孙女,还是林则徐的曾外孙女,性格温婉、能辞善赋,与林暾谷感情非常好。
原历史上林遇难之后,沈氏写过一副挽联,表达心志:“伊何人?我何人?全凭六礼结成,惹得今朝烦恼;生不见,死不见,但愿三生有幸,再结来世姻缘。”
遂多次服毒殉情,终於庚子年四月香消玉殒。
征求了林暾谷的意见后,于寒抽调特种团、女子护卫队、及情报处人员以林暾谷的书信及随身信物为凭,沿水路前往江南,将沈氏接到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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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继真之前的提议大多都在东辽省执行了,因此他接手之后非常顺手。
于寒与他合计一番后,又增加了缫丝厂、砖瓦厂、陶瓷厂、玻璃厂、肥皂厂、木器厂、卷烟厂、制盐厂、果汁厂,还成立了食盐专卖局与烟草专卖局。
刘裴邨则陷入了书山书海中,于寒给他找来了许多西方法典,让他及一帮手下制定出一部符合东辽省的法律初稿,也就是中西结合。
就像打开了一扇新窗户,看到了一片截然不同的世界。刘裴邨虽然比做京官的时候更忙碌,但精神反倒好了一大截。
唯有谭复生五人的日子最悲催,风里来雨里去,东奔西跑。
见众人已完成了角色转变,但另一件事又摆上了桌面。
卫修齐预计了一下,把拟建的工厂产值算上,全省一年的税收合800万银元左右,对一个省来说非常惊人了,清廷那么多省份,全盛时期每年税收也就8000万两白银,也就是1.12亿银元。
但事实是,东辽省的开销也非常大。
龙魂舰队的规模相当于当初北洋水师的一半,费用更是与之相当,因为北洋水师成立后再没有投多少费用,只维持着官兵开销,而龙魂舰队一直往里面投入。
清廷税收中,用于中枢{河蟹}开支、地方开支、余额积累的比例约为2:5:1.5;
东辽省仅是一省,第一项开支可以去掉;这样以来可以调整为7:2,其中军费开支又占了地方开支的3/4,也就是说,这800万银元中,能用于军费开支的有466万。
现在有近十万陆军,五千海军,光算普通士兵的津贴,陆军每人一年60块银元,这就是600万银元,海军每人每年120块银元,共60万,加起来660万,缺口接近了三成,这还没算上军官的津贴、训练时的装备dàn yào消耗,武器、舰艇维修、保养费用…加起来一千万都不止,而且清廷的投入比例未必合理。
继续往里填吧,同时要广开财源才行。
于寒和卫修齐、章继真聚集一堂,征询几人的意见。其实只要药厂推出磺胺、青霉素、四环素等黑科技产品,马上就能摆脱困境,但于寒想知道,没有这些的时候怎么解决。
卫修齐提议,增加税收,缩减开支,尤其是军费开支这个大头;
暂缓一些轻工业的对外承包,时机成熟后再说,先吃上几年利润;
甩卖掉淘汰的装备,比如村田13、22式、毛瑟1874步qiāng及加特林手摇机qiāng及dàn yào,还有各式火炮;这样不但能回笼资金,还能节省库存、折旧成本。
章继真则提议出售重工业产品,如煤、铁、船只,并增设货运码头,承接货运业务,包括船运和铁路运输;
扩大轻工业生产规模,把产品销往草原、江南等地。
华夏储蓄银行行长叶有诚建议开通贷款业务;
于寒听后,一边让人记录,一边与众人慢慢分析起来。
银行放贷没得说,直接通过;
军费肯定不能降,就拿士兵津贴来说,当初定的也不高,淮军当初也就这个数目;
北洋水师士兵的津贴是淮军的三倍,而龙魂舰队是陆军的两倍,比前者还低,士兵们能够接受,也只是因为从不克扣。
税收上倒可以做点文章,就是针对入境商品征收关税。营口属于保税区,但进入东辽省的可不止营口一处啊。
章继真提议的开设码头正好解决了一个问题,比如在金州湾、大连湾各设一个码头,再开通到京津及鲁、苏、浙等地的航线,就成了新的商埠,还开辟了新市场,舰队刚好可以护航。
暂缓轻工业承包也是个好点子,于寒赞同之余,感觉自己步子迈得太大了;
扩大生产规模及市场没毛病,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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