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月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莫然兮
莫瑜看到施博张这个样子的时候,也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看似不平等的条件。
当然莫瑜也不是那种能够喝酒喝很多的人,于是乎自己也快要倒了下去。
这个场面看起来确实是有点丢人的,两个城主喝得酩酊大醉,传出去的话岂不让三十九城丢人丢到家了。
所以说段长老这边也发话了,就是先不让两位城主喝那么多了。
于是乎这才解了莫瑜还有施博张的问题,让他俩能够放松了一会儿。
然后段长老也和两年前一样,先让这两个人喝一点醒酒汤再说吧,要不然待会儿的话连讲话都不能给够讲。
不过确实是其他的人玩的是比较快乐的,不知道桌子上的一些工具是他们自己带来的还是说本来就存在的。
反正各种各样的助酒的工具都已经在每个车上都体现出来,两年前都没有玩得那么疯,看来现在的话他们都压抑得实在是太久了。
然后酒就一直不断的上,在墙边叠了很高层的那些酒,慢慢的也已经下落见底了,只是众人玩的还是不亦乐乎。
看样子这个时候已经不是新城主的接风酒了,而是这些人在多日繁忙之后的一个小空闲。
莫瑜和施博张倒也乐得清闲,因为这种情况对于他们来说当然也算是很好了。
于是乎两个人就说一些悄悄话。
莫瑜自然也是先关心一下施博张的:“你的伤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大碍呀?”
一起来刚开始施博张因为被震了一下导致话说不清楚,现在到了这个施博张喝酒喝的有点多说不清楚话,莫瑜觉得还是原先的比较好听一点,施博张这个时候大舌头都有点儿说不太清楚,发音有一点不准确了。
“瑜兄,没……事,我没……事,就是……喝酒……喝多……了就……有点……头疼。”
其实莫瑜感觉到段长老给的这个醒酒汤是特别管用的,至少两年前的时候对于自己是特别的管用的,但是今天施博张喝了这个醒酒汤之后还是这个的样子,不得不说的一点就是看来这个施博张确实有点儿不能够喝酒。
莫瑜自己以为作为一个北方人已经到底线了,已经到一个喝酒的底线了,没想到今天竟出了一个难兄难弟,竟然比自己还要不能够喝酒。
所以说这个时候莫瑜感觉到一丝丝的平衡,虽然说有一些差距对于大部分的人都适用,看来小部分的人还是会展现出不一样的效果。
就比如说这两个人,就完全展现出来了不一样的效果了。
莫瑜特别不能够听这样说话,因为他的耳朵突然感觉到好像进了绒毛一样难受,赶紧的拍了拍施博张的肩膀:“行了不能说话就别说话了,多吃点热菜,然后再喝几碗醒酒汤,好好的恢复一下吧,待会儿还有你忙的那。”
莫瑜当然知道最后需要忙什么,肯定是忙着送客人呀,这个时候已经算是一个东道主了,这种事情总不能够让段长老来吧,所以说责任肯定放在施博张还有莫瑜的身上。
莫瑜这个时候就在感慨,为什么两年前的时候没有人能够替自己分担一下。
施博张还要想说话,有一些说醉话的意思,但是连忙的被莫瑜拦住了,莫瑜可听不得这种口音说话了。
一直这场酒宴进行到半夜,然后一直到墙边的那些酒全部都喝完,一滴一滴都没有剩。
到最后的时候也没人听什么长篇大论了,是该趴在桌子上的趴在桌子上,是刷酒疯的耍酒疯,俨然这个大院变成了一个菜市场一般。
于是乎半醉的拉着真醉的就准备走了,反正如果两个人睡在大街上都应该不会感觉到惊奇。
但这个时候段长老肯定不会放任喝酒喝那么多的人自己回家的,所以说门口的士兵也有的忙了。
虽然说士兵也不算太少,但是这些士兵一旦走了的话基本上长老府就是处于一个无人防守的状态。
当然大半夜无人防守也就无人防守了,谁也不会不开眼跑到长老府来闹事,尤其是这大半夜的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
然后莫瑜和施博张就站到门口。
这个时候施博张还没有能够摆脱自己的大舌头,听这个家伙每说一句话的时候,莫瑜的心中都是有万分的不情愿,感觉耳朵好像已经被捅破了一般。
终于撑到了最后的时候,段长老也给两个人安排了住宿,莫瑜是实在不愿意再回到自己的住所了,跑那么远怎么可能,当然自己想过去也能够回去。
只是现在看起来绝对是没有那个必要了。
段长老这个时候也没有喝太多的酒,包括两个副长老,所以说也能够安排一些繁琐的事情,比如说收拾残局什么的。
然后断档了就给莫瑜还有施博张安排的同一间房间,安排的自然是客房,客房也是比较大的,住两个人没有什么太大的拥挤之处。
莫瑜算是比较清醒的了,先安排这个施博张简单的洗刷了一下之后就把它扔到了床上,接下来自己也懒得去洗刷了,脱了鞋子就一头倒了下去。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有人把他们两个人喊醒了,虽然是喝酒但是公务还是要办的。
只不过这个时候已经到中午了,估计城主府那边段长老也已经安排了,莫瑜估计姜良也已经习惯了此事。
被喊起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放下了大量的用品,有装满水的盆,还有洗脸用的皂角,还有干爽的毛巾。
当然旁边还有可口的饭菜。
因为两个人都是北方人,这个饭菜自然也是按照北方的标准来做的。
莫瑜感觉到一阵的无奈,平常的时候可没有这个标准啊。
被叫醒了之后莫瑜也把这个施博张给喊了起来,施博张切实摇了摇头睁开眼睛,让莫瑜感到开心的地方就是这个施博张的口音终于转换了回来。
施博张一瞬间好像忘记了昨天的事情一样:“瑜兄,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长老府,”听到这个正常的说话的时候莫瑜心中简直就是开心极了,“昨天我们两个人都喝醉了,被段长老安排在长老府的客房里面,先洗刷一下吧,这边有饭菜吃一下,然后今天的话再进行一个公务的交接。”
施博张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也大体记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情。
莫瑜刚才还对那个送饭来的人说了一声叫一个大夫过来,叫这个大夫过来当然就是为了这个施博张,看看施博张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内伤。
但是这些先吃完饭之后再做也不迟。
施博张的速度倒是挺快的,迅速的把自己打理好了之后,和莫瑜就一起吃起来送来的饭菜,这个时候饭菜还热乎乎的,应该也是刚做的。
他不说的事情就是段长老还是比较心细的,这也正是为什么莫瑜能够心甘情愿的为段长老做一些不在权限范围之内的事,能够了解下属的心思并且体贴这已经算是一个比较好的上司了。
吃过饭之后没有多长时间这边大夫就已经过来了。
莫瑜和这个大夫说清楚了情况之后,然后这个大夫就进行了一个专业的审视。
从心脏到肾到各种器官,都通过外部的一些工具具体的检查了一下,甚至还有一些莫瑜不理解的地方,不过看起来倒是很专业,进行了一个全方位的检查。
然后大夫最终得出了结论:“施城主并无大碍,内脏没有移位,也没有发生一个破损的情况,声带正常,脉象也正常,所以说并无大碍,莫城主大可放心。”
然后莫瑜很有诚意的略微地弯了一个腰:“大夫真是多费心了,今日还劳烦您跑一趟,他是有事相求莫瑜必当相应。”
这个大夫也是满怀谦虚:“莫城主实在是言重了,本该是分内之事,何来劳烦之说,如果没有劳烦的话,在下倒还真的是失去了职位一样,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的话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如果说这边莫城主还是不放心的话,在下可开一些调理身体的药方,可以让施城主能够轻微的调理一下身体,也预防一些后患。”
这个时候是施博张接过来话了,对着这个大夫摆了摆手:“今日真是劳烦大夫了,博张确实心感无事,只是莫城主太过于关心,所以说也没有必要劳烦大夫去开一个药方了。”
然后这个大夫就轻轻地出去了:“在下先行告退,莫城主,施城主,你们先忙,恕在下失陪了。”
然后这个莫瑜就把人家送了出去。
回到房间之后整理了一下这个客房的被褥,然后收拾了一下吃剩的垃圾,看看有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就随着施博张一起去找段长老了。
段长老和两位副长老正在大堂之中,正在商量一些事情,不过看似不是特别的重要,因为三人和颜悦色,脸上有很多的笑意。
然后三个人看到莫瑜和施博张过来的时候,都起身站了起来。
这边莫瑜和施博张与三人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跟随着三人一起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段长老先关心了一下施博张的身体情况:“博张,大夫怎么说呀?身体有没有什么内伤?”
施博张笑了笑:“多谢段长老关心,大夫已检查过博张的身体,确无大碍,还请段长老放心,并且千万不要责怪队长,队长的武功在下实在佩服,并且昨日博张已能够感受到队长已经收手,并未尽全力,已经给足博张的面子了。”
段长老摇了摇头:“这个家伙被上面的人宠坏了,所以说昨日下手太狠,无论是当面还是私下我都已经狠狠的教训过他了,但今日博张无事,私乃幸事,既然你已经那么说了,我也就不责怪他了,只希望她以后长个记性,下手不要没轻没重。”
然后施博张继续说:“此次前来是和长老说一声,这边我准备和莫城主再次去了解一些公务之事,所以说特意问一下段长老还有没有什么事情交代我之二人。”
然后段长老就问了旁边的副长老:“你们俩还有什么事情吗?我这边没有什么事情。”
两位长老都是摇了摇头,然后表示没有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段长老就对施博张说:“行我这边没有什么事情了,你们两个人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了,如果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事情尽管相告。”
然后莫瑜和施博张两人就出发了,一路上这个施博张就在感叹这个小队长的厉害之处,并且和莫瑜打探了一下这个小队长的底细。
其实莫瑜却也不知道具体的事情,只知道这个小队长以前的时候也是一个教官,只不过武功特别的高,于是乎被上面的人发现了,接下来事情就是潜心研究。
莫瑜也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施博张,然后施博张昨天的时候说了一下自己的感受。
施博张对莫瑜说:“昨天晚上那一瞬间我真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一样,那一瞬间的接触就让我整个人的气全部都散了,并且整个人好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
莫瑜也回答了一下:“其实这个事情并不是说你的武功不是特别的好,如果是我对上这个小队长的话,几乎我也是处于一个这样的溃败之中,此人研究武学的时间实在是太长,根本不像你我一样大部分的时间是处于一个公务当中,以己之短攻己之长那显然是溃败。”
两个人倒也显得悠闲,一路聊着说着就来到了城主府。
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正在忙碌的姜良,看到这个忙碌的姜良,莫瑜也确实感觉到这个助理的不容易,问候了一声,然后问了一声早上有没有吃饭。
在这正常的对话之中,也就没有什么太多的话了。
而且这几天看起来都要麻烦姜良了,因为这几天肯定是要进行一个繁忙的公务交接的,至于说新工务的处理肯定不是莫瑜能够再次接手的了,应该也是确实没有时间吧。
到了之后莫瑜还是没有忙于让施博张接受一些公务的处理,接下来莫瑜还是想让施博张认识一下各位堂主,至少也把名字还有习性搞清楚。
至于说大方向的职责范围施博张应该已经相当的清楚了,只不过那些指责的范围在有时候有些特殊情况下还是会发生一些小规模的转移的,也就是说每个地方可能都会有一个地方的办事方法和处理方法。
这方面当然是要和施博张说清楚的。
碧月剑 第六十五章 坐立不安
于是乎两个人到了城主府的时候,还没有待多长时间,就赶紧的收拾了一下继续出发了。
毕竟现在已经中午了,现在能够交接的时间也就是仅仅一下午了。
莫瑜其实在最后的时候越觉得时间过得越慢,以前没有这个任职具体时间的时候到觉得无所谓,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自己如果完成了什么有什么样的事情,那么就可以认知圆满回家了。
这样的情况对于莫瑜来说自然是难熬的,但是依莫瑜从小接受的教育来说,这个交接的工作还算是比较重要。
所以说莫瑜还是想让这个工作能够尽快的完成,当然前提是质量不变的情况之下,毕竟如果交接的不完全的话,肯定还会有自己的麻烦。
两个人第一站去的地方当然是城防堂,因为这个堂口离城主府市最近。
两个人在路上的时候又谈起来原先发生的案件。
于是乎莫瑜再次回忆起来了。
听到下午的时候那个罪犯就可以被抓回来,其实莫瑜在整理公务的时候还是坐立不安的,身体就好像被针扎了一样,始终感觉到不痛快。
终于熬到下午并且执法堂堂主亲自过来的时候,自己的那种不安的心情才渐渐的变好,然后等待这个执法堂堂主的消息。
吃完饭堂主过来的时候就对莫瑜很高兴地说:“城主,犯人已到长老府,要不我们前去看一下吧?”
这个时候莫瑜早已经坐立不安了,听到这样的说法之后自然是赶紧地就准备过去了,把公务继续交给了姜良打理。
然后就赶紧地执法堂堂主过去了,一路上两人行进的特别的快,虽然说并没有用马车,但是两个人行走的时候还是健步如飞。
快速地来到长老府之后,有人就把两个人带到了一间关押犯人的地方,与其说是一个关押犯人的地方,倒不如说这是一个客房。
本来这个地方是没有关押犯人的地方,但是因为听说这样的犯人过来了,所以说也就腾了一个房间,特意轻轻地改造了一下。
当两个人到达一个房间的时候,正好旁边的段长老已经过来了。
然后执法堂堂主和莫瑜对着段长老了行了一个简单的礼。
段长老倒没有多说别的话:“走吧我们进去吧。”
防守还算特别的严密,门口就有四个人在看守着,并且随身携带的武器,莫瑜看着四个人也是特别的眼熟,应该是段长老的身边的亲信。
然后莫瑜和执法堂堂主就跟着段长老进去了,进去了之后依旧有两个人看守这个人,不用说了这个人自然就是被抓住的那个人。
身体被五花大绑,然后一个一大块毛巾塞到这个人的口中,这样的话看起来这个人是没有办法能够逃跑了。
莫瑜首先观察了一下这个人的面目,倒也没有像莫瑜想象的一般穷凶极恶,如果说放在大街上的话也许都看不出此人是做过大事之人,好事坏事先放一边,但绝对看起来是一个普普通通之人。
段长老和莫瑜说:“此人在被抓住的时候想自尽,舌头下有毒药,只不过被士兵发现然后抠出来了,为了防止他再进行别的活动所以说用毛巾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其实这种方法也算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这个人真的想寻死的话,那肯定有各种方法,只要把这个毛巾给拿出来的话依旧可以咬舌自尽。
当然了咬舌自尽这个东西并不一定真的死去,莫瑜也见过很多的情况,比如说一些人如果在最后的关头咬舌自尽的话,也有很多的一部分人会继续能够存活下去。
不过也有一部分人真的会死去,失去了最终的原因其实还是那些人的意志比较坚定,能够接受最大的痛苦,这就是咬掉舌根。
然后任凭这个巨大的血管流血,流血过多首先可能会昏死过去,救治不及时的肯定是有生命之忧的。
只不过很多的人没有像杀手这般意志坚定,所以说有时候资金不但有时候死不了,反而让自己很长时间甚至说终生不能够说话。
但是莫瑜相信此类人意志也算是坚定的人。
所以说这个毛巾也算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然后段长老命令士兵把他的毛巾给拿下来,后面的一个士兵轻轻地把住了这个士兵的头,然后轻轻地把这个毛巾给拿了下来。
而另一个士兵随时准备敲晕这个人,一旦这个人有什么异常的行动的话肯定是要赶紧地制止的。
然后这个人面色倒显得很平静,眼中也没有什么慌乱的神色,只是静静地看着莫瑜他们三个人,没有说那种我死也不回答的那种话,也没有说那种你们无论你问什么我也不会说的话。
莫瑜本来是很想开口的,但是碍于旁边有一个段长老,主次之分莫瑜还是能够了解的,所以说心中再急也不能够妄加开口。
然后段长老就说话了:“你是极国人吗?”
这个人看了一眼段长老,然后扫视了一下莫瑜还有执法堂堂主,执法堂堂主这个时候已经拿毛笔还有纸张准备记录一些事情。
这个人楞了一小会儿也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不能说。”
莫瑜知道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的,所以说这样的事情莫瑜也不能够太着急。
然后段长老问了一下莫瑜还有执法堂主:“这种事情还是你们比较有经验,你们问吧。”说完之后段长老就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看样子段长老倒显得十分淡定。
然后莫瑜就观察了一下这个人,从这个人的腿长及腰长的程度来看,个子应该不算太高,身材较完美,也就是说绝对是习武之人。
至于说武功的高强程度莫瑜也不敢妄加断定,但是根据这个人的表现来看,此人应该是见过大世面之人,面对这种情况丝毫不恐惧,至少不表现在面上,也已经算是一个比较从容淡定之人了。
莫瑜知道对付这样的人其实没有什么太过于好的办法,当然如果能够从话语中套出了一些弱点的话也未尝不可。
学堂接受的教育的文化还是有那么一些分支的,断案类的这些教育莫瑜自然也是有所接触,但是比起来执法堂堂主那些经验来说,书面上学习的教育知识显得不值一提了。
于是乎莫瑜这边就让执法堂主问去,然后接过来执法堂堂主手中的笔和纸,找了一个相对舒适的地方准备记录一些东西。
执法堂堂主看了一下这个人,然后摸了一下这个人的手臂,莫瑜估计执法堂堂主是看一下这个人的武力,这个人并没有跟着执法堂堂主的行动而改变他的视线。
“请问你能告诉我泥坑说什么事情吗?”
执法堂堂主的语气还算和善,并不是想和一个涉案重大的犯人说话。
这个人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是有把柄在人家手上,还是家里的亲人在人家手上,我相信你死了之后替他们保守秘密你的家人也不一定会安全呀。”执法堂主轻轻地说。
莫瑜把说的话完整不缺地全部都记下来,以后再找一些端倪之处。
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触动,还是那句话:“作为大人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们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我不会接受反驳的,即使处死我也是罪有应得。”
看到这样的太多的时候莫瑜心里感觉到一凉,这个人明显是下定决心了,虽然说执法堂主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这样的说法显然是不能够给他一个很大的信服的。
不过莫瑜确信的一件事情就是这个人肯定是有牵绊的,这个牵绊的程度肯定涉及到别人,自己的命如果说在这个时间争取一下的话还有机会,但是别人的话自己是没有任何的办法的。
所以说此人的下定决心的程度在莫瑜看来应该已成定局了,也就是说莫瑜不觉得能够问出了一些什么关键性的问题。
但是很明显执法堂堂主还是没有放弃:“好好好,那我们就谈一些你觉得能够聊的话题,今天我们只能够让你待在这里半日,最多一次你就会被送到别的地方去审问。”
这可能是在拉近和犯人之间的关系,其实莫瑜对于那些断案的书籍也是一知半解,毕竟公务和断案其实还是两方面,莫瑜不擅长的地方自己还是会承认的,刚才执法堂堂主所进行的一个手法自己也未曾了解,也许是一个实践所带来的结果,也许仅仅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然后这个犯人说:“多谢大人指点,在下无以报答,实在感激不尽。”
莫瑜从这句话能够听出此人绝对不是莽夫,甚至说有一定的文化基础,也就是说这个人即使不是极国之人,在别的国家也是有一定的地位。
莫瑜想了一下周边的几个国家也是有说极国语言的国家,那些国家有些被同化,有些是被极国强行让极国的语言成为官方语言,但是那些能够流利的说出这样的官话的人,在本国之中也不是无名之辈。
这一点自己的看法莫瑜还是清楚的记在了纸上,以防自己待会的时候可能会忘掉。
“能告诉我你年龄如何吗?”执法堂堂主继续问道。
“三十有二。”
执法堂主满意地点了点头:“谢谢慷慨解惑,我还有一个问题,是否有妻儿?”
“带着一点不便相告,还望大人谅解。”莫瑜已经感觉到这个人除了一些最基本的问题之外,剩下的所有问题可算是守口如瓶。
当然了执法堂堂主也没有感觉到生气的地方,好像这一切都在执法堂主的预料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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