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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军需来大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浪子边城
这个月份下,此刻京师的早上并不炎热,但也远远与寒冷挂不上勾,可四人还是紧张的直出冷汗,足以说明他们内心中的惶恐了。
“罢了,你们四人按着之前说的一人带领两百士兵去负责城中的治安吧。但要记住,敌军没有入城,京师就绝对不能出现混乱,不然哪里出现了问题,就治谁的罪。”杨晨东不想在让陶瑾四人留下来了,因为有他们的存在,对于士气军心非旦是什么好事,还容易带坏其它士兵,让他们也感觉到害怕。
听说不用面对瓦剌骑兵,陶瑾四人不由就松了一口长气,纷纷抱拳向着杨晨东以一礼之后退下了城楼之中。
只剩下杨广和孙膛两人了。杨晨东开口说道:“杨副总兵,你负责带领五千骑兵留于德胜门下,到时候听我一声命令时便引大军出城去追击。记住,没有本侯的命令之前是断然不能出击的,还有出城的时候追求不亦过远,以十里地为限,超过这个距离马上就退回来,明白吗?”
被点到名字的杨广一脸的不解。听杨晨东的意思,他带着骑兵是出击追敌的,难道不需要面对面的打上一仗吗?
如果不打一仗的话,怎么就能确信对方会逃?不逃哪里又来的追击呢?
只是不解归不解,军令如山,杨晨东是代宗朱祁钰亲定的指挥将军,即然有了军令,他只需要去服从就是了。
“是,请侯爷放心,卑职定然会听其号令在行动的。”抱拳说完的杨广即下去准备了。五千健马,这是搜罗了城中许久才弄到的一个数字,也是大家能看到的京师中最强的力量之一了。
杨广也离开了,留下了孙膛一位指挥司站在那里,挺胸抬头,倒是也有着一股气势存在。
孙膛此人,在历史中选择投靠了金英,曾经也风光过一时,但最终的结局还是很悲惨的。从书中了解了这一段历史的杨晨东发现此人还是有些能力的,只要善加引导,会成为一名不错的将军,这才有意锻炼他,将他留在自己的身边。
“孙指挥司,五城兵马司中剩下的四千余人就交给你了,都摆在这得胜门之上,要给人一种四处皆兵的感觉,可能做到?”面对着孙膛,杨晨东下达了他的任务。
“请侯爷放心,一定做好。”孙膛声音宏亮的回答着,实则内心中早已经是疑惑不已。忠胆侯是什么意思?他只带兵守在城门之上吗?难道不用派人去城外迎敌?看样子之是要被动的守城了,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能守的住。
孙膛带着满心的疑惑去安排了。在他还想着难道要靠守城楼拒瓦剌大军时,新一道命令传下,让他彻底晕了菜,更搞不懂杨晨东要做些什么了。
新的任务竟然是将除了得胜门之外的所有京师之城关闭,而唯一不关的得胜门还要大门洞开,给人一种可以长躯直入的感觉。
弄不清,为何要打开城门,这不是引得瓦剌大军进入吗?要知道骑兵最擅长的就是陆地上的攻击了,如果拒城而守的话,或许还有一丝的胜机,可打开了城门,一旦放城人进入的话,那岂不是说放弃了自己的优势,这只会增加守城的难度啊。
实在不解的孙膛一边安排人照着杨晨东的意思去做,一边命亲信去皇宫内通知金英公公。历史的车轮是何等的相似,前一世投靠了金英,这一世也有着同样的趋势。
皇宫之中,百官都被召到了朝堂之上。相比于平时的朝会,今天所有的臣子都失去了上奏的心思。
朱祁钰端座在龙椅之上,只是龙椅在大,似乎也无法让他安静下来,如若针毡的他不时的会挪动一下屁股,将他焦燥的心理表现的是淋漓尽致。
事实上也由不得他不去担心。京师一旦失守的话,代表着他这个皇帝就当到了头,他也将成为继英宗朱祁钰之后第二名败于瓦剌的皇帝,将成为大明历史中的耻辱。
以后是成为高高在上的皇帝,还是成为阶下囚,甚至是一个死人,全看这一场京师保卫战如何的打法了。
与历史中不同的是,于谦这位兵部侍郎不在了。在杨晨东的引导下,并没有在wài wéi与瓦剌大军进行争斗。石亨大败之后,所有的压力就集中在了得胜门,在那里将决定这一战的最终结果。
“报!”
正自在朱祁钰还一脸的忐忑时,孙膛派来通知消息的士兵来到了金銮殿之外。
“进殿!”站在朱祁钰身边的金英同样关心着这一战的成败,这一次不等皇上允诺,他就直接喊了出来。
值此生死存亡之际,没有人在去考虑金英这样做是不是已经逾权,大家想的就是前方是不是有什么结果了,是胜了呢?还是败了呢?
报信的士兵被允许进入,当下就低头走进殿中,随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的说道:“忠胆侯命得胜门大开,杨广副总兵带五千铁骑伏于城内,指挥司孙膛带四千余名士兵被安排于得胜门的城楼之上。”
“什么?”
随着报信的士兵将城门处的情况说完之后,整个朝堂上顿时就变得热闹了起来。
“怎么可能打开城门呢?瓦剌骑兵最擅长的就是冲阵了,高大的城墙就是我们唯一的依仗,现在弃城楼而守,这根本就是扬短避长啊!”
兵部尚书仪铭为了显示自己的博学,当下大声疾呼着。
“是啊,是啊!忠胆侯此举实在不妥,不妥。”其它的群臣也跟着一起起哄的说着。
“够了。”礼部尚书胡濙眼看着朝堂上乱成了一锅粥,竟然有如坊间的百姓一般,气的是嘴唇颤抖着大声吼了一句。





带着军需来大明 第一百九十七章 有敌自远方来
这一吼将众臣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尔等身为朝中重臣,此时如百姓般在这里乱成一团,成何体统?”胡濙翘着胡子大声的质问着群臣。
论年纪和资历,胡濙都有着足够的资本,这一喊,不少的臣子即将头低了下去,不敢与之在争辩什么。但同样有不惧胡濙者,比如说是兵部尚书仪铭手持笏板站了出来,“胡尚书,莫不是杨晨东是你的孙女婿,你就在这里如此的为其袒护不成吗?”
工部尚书石璞也是一步站出而道:“胡尚书,此刻可不是念亲情的时候啊。”
“是呀,当此国之危难时,应该以大局为重,亲情应置于一旁才是。”新任户部尚书金濂也一步站出,指责着胡濙的不是。
参加了朝会这么多年,胡濙还少有一次性被三位尚书攻击的时候。但面对此情此景,他没有半分要退让的意思,目光反看着三人,带着鄙夷之色的说道:“哦?这么说来,三位应该是知兵懂战了?即是如此,为何之前皇上要选大将的时候,尔等没有站出来力抗重担呢?”
“这...”被胡濙说的脸红的兵部尚书仪铭,深知他是最应该站出来力扛一切之人,可他没有自信,没敢这样去做。现在胡濙这样说,分明就是在攻击他。“胡尚书,我们现在说的是得胜门不攻自开之事,请不要转移话题好吗?莫不是杨晨东已经投降了瓦剌,你这个做爷爷的人也会有好处,所以替其说好话不成吗?”
仪铭的这一波攻击,可谓是说到了大家最担心的事情,一时间很多大臣的脸色都发生了变化,即便是座在龙椅之上的朱祁钰,这一刻也是脸色煞白。如果仪铭尚书说的是事实的话,那他岂不是等于把京师拱手送给了敌人吗?
“仪尚书,请自重。”眼见皇上包括众大臣都被仪铭的话给说动了,胡濙是一脸怒崩之色的吼道:“请问仪尚书所说的这些可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当然是没有的,不过城门打开这是何故?”仪铭眼见胡濙被说的发了火,不由是有些沾沾自喜的说着。他原本连三品官都不是,蒙朱祁钰赏识,这才得了一个兵部尚书,成为了大明正二品大员。但即便是此,他也清楚,一些个资历深厚的老臣还是看他不惯的。现在,可以说的胡濙尚书哑口无言的话,以后在朝堂之上,当无人敢在瞧不起他即是。
胡濙可是数朝老臣,见过的风浪何其之多,又怎么会被一个新贵仪铭给问住呢?耳听对方并没有证据,他不由就是一声冷笑的问道:“即然没有证据,仪大人刚才之言可就有诬陷之嫌了。”
连尚书都不叫了,改称大人,胡濙眼中的轻蔑之意已然是十分的明显。
一句反击,顿时让仪铭的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只是不等他想在反击什么,胡濙已经继续的说道:“这一阵子,谁不知道忠胆侯在京师中大置产业。试问,如果他不是对守住京师有着绝对信心的话,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个...这可能是他想安定人心。在说了,如果他已经与瓦剌勾结到一起的话,想必等异族进入到了京师,也不会动他的产业吧?”仪铭被问不知如何回答,干脆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说着。
“哈哈,笑话。这根本就是你的无度猜想罢了。瓦剌是什么人,想必皇上还有群臣心中都早有认识,这根本就是一群贪得无厌之人,试想与这样的人打交道,那他们怎么可能会因人而收起贪婪之心呢?如果忠胆侯想与瓦剌交好的话,他根本就不需要这样去做。大家不要忘记,当初是谁从瓦剌的手中救下的英宗。如果他想与瓦剌交好,根本就没有必要行此事之举。”
将英宗的名讳提了出来,顿时群臣都是倒吸着一口口冷气。不错,如果杨晨东真是这样吃里扒外的人,当初根本就没有必要那样去做。这个理由,瞬间就说服了很多人,也包括着代宗朱祁钰。
“忠胆侯于英宗有救命之恩,可前一阵子他并没有去往陪都南京?想必其中心思大家已经可以明了。这一次更是顶着巨大的压力与强敌瓦剌对抗,那我们还如此的不相信他,岂不是太让人寒心了吗?”胡濙一幅为杨晨东打抱不平的样子说着。而事实上,他内心也极为的看好自己这个孙女婿。
有了胡濙这一番话,原本激动的群臣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便是皇上朱祁钰也因为这一番话多了许多的自信,当朝讲道:“不错,忠胆侯是忠于大明的,任何人以后不得在说此番之言。现在还是让我们静候佳音即是。”
因为胡濙的拒理力争,朝堂上的争论终于被压制了下来。对于这些还一无所知的杨晨东此刻正站在得胜门的城楼之上眺望着远方。他并不知道胡濙已经帮他挡下了众臣的攻击,让他可以放心的在前方领军打仗。
当然,就算是没有胡濙相助,杨晨东也不会在此时交出兵权的,只是会多了许多的麻烦便是。
站在城楼之上,当他将望远镜放下的那一刻,面带微笑的他向着一旁站着的四名身穿迷彩服的娇柔女子说道:“你们现在可以看看了,瓦剌骑兵来了!”
“啊!来了吗?在哪里,在哪里?”胡濙四女这一刻是激动非常,各自拿着挂在脖颈上的望远镜远望起来,果然,一阵阵的烟尘飞舞,瓦剌骑兵到了。
以赛刊王为首,喜宁做引导的瓦剌一万骑兵正飞速的向着大明京师而来。人数如此之多,远远看去,当真是壮观非常。
眼看着距离京师只有不足十五里的时候,前方派出的快马斥候飞奔了回来,报告了京师得胜门大开的情况。
“城门大开?这是何意?”赛刊王被这个消息给弄的有些不知所措。按说知道自己来了,要么大明军队是死守城池,要么就是疯狂的逃亡,这打开城池是为了什么?这于事实不符啊!
喜宁也被这个消息给弄懵了。这么长时间不在京师,他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所知的只是大明因为代宗朱祁钰的上位,出现了双帝同治的局面,仅此而已。
双帝同治在喜宁看来是一件好事情,力量分散之下,给了瓦剌大军各个击破的机会。可眼前京师大门打开,却是让他想不通,不明所以。
还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旁的赛刊王已经发声问他,“喜宁兄弟,大明打开得胜门这是何故?难道是想投降于我等吗?”
“这...或许是吧。”喜宁弄不清楚原因,自然不敢胡说八道,也就只好顺着赛刊王的话头来。
喜宁这不过就是客气之言,说白了就是他没有主意罢了。但他的回答听在了赛刊王的耳中,却以为这是自己猜对了。当下大喜道:“哈哈,果然如此。大明军队都是鼠辈而已,知我精锐骑兵到来,定然是惊慌失措。为了保命,便是主动投降也是有可能的,这样,命令大军加快速度,争取中午的时候进入京师中就餐。”
听到命令的瓦剌骑兵一个个是欢欣鼓舞,跃跃欲试,但只有喜宁一人感觉到事情不会如此的简单,只是他也实在想不出这样做的理由,便也只好跟着大军一起向京师得胜门而去。
“他们来了,直奔我们这里来了。”城楼之上,胡嫣蹦跳的说着,尔后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表现有些失了礼仪,当即一脸通红的走到了杨晨东的身边。
“呵呵。”看着胡嫣表现出如此可爱的一面来,杨晨东哈哈的笑了笑。他更得意的是瓦剌大军按着自己的计划向得胜门而来,这才是让他真正高兴的原因所在。
只有一万城防兵,且还是二线军队。对他们,杨晨东实在不敢抱有过多的指望。可大明的京师实在是太大了,仅是可进入城中的大门就有十二座之多,怎么样能够集中兵力,引敌人一路来攻这是首先就要考虑的事情。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杨晨东这才命令关闭其它十一门,只是打开了得胜门。如今看来,倒是成功的吸引了对方的兵力。
不过是十五里地的距离罢了,仅是片刻的工夫,瓦剌的浩荡骑兵就出现在了得胜门外。当真是兵过一万无边无沿,加上又是骑兵,更是给人一种浩荡庞大之感。
这种阵势也吓到了胡嫣四女。她们接触有关战争的一切,不过都是听人而言罢了,哪里有像现在这般的直视过,一时间身体都因为紧张变得发抖了起来。
杨晨东早就注意到她们的变化,走上前一一给予了一个大大的拥抱,那温暖的怀抱很快让她们重新的镇定了下来。随后杨六少爷就大步来到了城墙之前,目光向下而视,正落到由骑兵队伍中走出的喜宁一行人身上。




带着军需来大明 第一百九十八章 神指
喜宁主动而出,这原本就是他自己的主意。在他眼中,大明已经完蛋了,跟着瓦剌才会有出息,而怎么样在这一切定局之前有一个好的表现,拥有着更加雄厚的资本,将来可获取更多的利益,才是他现在需要去做的事情。
所以等大军一到城门前三百步外的时候,他就主动要求做先锋与大明守军一谈,看看是不是能兵不血刃的进入城中。
对于喜宁的要求,赛刊王当然会允准了。两军相遇危险就已经存在,有人想要主动请缨,岂有不同意之理。
如此就有了喜宁带着两名保护他的瓦剌骑兵来到了得胜门下的场景。
驱马而来的喜宁看起来是趾高气昂,实际上也是小心翼翼,这从他停在距离城门一百八十步时就勒马而停便可以看出,他还是很惜命的。
当时的远攻武器,最为先进的也就是火器和强弓了。
只是强弓的有效距离一般就是一百六十步左右,在远一些就失去了它原本的力量。至于火器,虽然可以打到那么远,但一定会失了准头,可以说一百八十步算是一定的安全距离。
“城楼上是哪位将军,可否出来一见,咱家是瓦剌大军先锋官喜宁是也。”一来到得胜门下,喜宁那公鸭嗓子般难听的声音就传了出来,直向着城楼顶上上涌着。
依然还是一身的青衣,在喜宁喊话之后,杨晨光不急不缓的走到了城楼之前,将身体完全的露出,以居高临下的方式看向着城楼下的喜宁抱了抱拳,“原来是喜公公,本侯在这里久候多时了。”
出面的竟然是杨晨东,喜宁眯着眼睛向上看去,顿时一股怒火由心底而起。
自己的弟弟喜胜曾与杨晨东有过摩擦,事后不久弟弟就因为出外执行任务而死了。虽然当时的报告说是弟弟因纵·欲无度而死在了一个叫赛天仙的娼·妓身上,可是他怎么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喜胜可谓是花丛中的老手了,怎么可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呢?感觉上告诉他,事有蹊跷,甚至很可能就是被仇家所害。只是因为弟弟和自己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些,锁定目标并不容易。但他私底下还是进行了探查。在还没有结果的时候,就被英宗朱祁镇点名上了战场,然后就有了现在的一切事实。
而当初,杨晨东就曾在他怀疑人之列,现在突然看到此人露出了头,哪里还能淡定如常。当下就冷哼而道:“真是想不到,大明没人了吗?竟然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来迎接瓦剌大军?”
喜宁之言明显意有所指,也表达出了对杨晨东的强烈不满。说杨六少爷的年纪太小,根本不足以担此任何的大任。
此言一出,顿时就惹来了城楼上虎芒等人还有胡嫣等女的不满。而做为当事人的杨晨东,此时却并不如何的生气,相反还笑呵呵的说着,“喜公公谬赞了。所谓对付什么样的人,出什么样的将,像是屁大点且还不知好歹,不知报恩的瓦剌,大明派出年轻的本侯就足以应对了。”
一番的反击之言,当下惹得胡嫣几女捂嘴轻乐。
先是喜宁看不起杨晨东,接着被反讥,正是因为瓦剌弱小,大明这才派出了年轻的忠胆侯相迎。意思原本就是指你是什么样人,我们就派什么样的人来,这才叫对等。而如果你们小看杨晨东的话,那实际上就是在小看自己了。
这分明就是杨晨东以其之道还之其人之身。早就知道六郎言语上厉害的胡嫣等女,此刻如何会不为喜宁而悲哀呢?与她们的夫君打嘴仗,怕是天下间能胜之人实在不多吧。
城楼上,杨晨东一阵语言上的讥讽甚至是辱骂,让喜宁的面色涨红,眼瞪如牛。
只是不等他做什么反击之态,杨晨东又继续的说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尔自宫于体,试问到得阴间如何有脸面去见自己的父母和亲人,此为之不孝也!”
“忠君体国,即受大明之恩,当为大明之人,死亦为大明之鬼。然尔为了性命之苟活,奔投于敌,实为狼心狗肺之举。此为之不忠也!”
“欺负百姓,贪婪成性,想你之父母和家人也曾是百姓,一朝得势,便欺负弱小。此为不仁也。”
“为了一己之私,竟然与狼为舞,想要将战火引到大明,使百姓无家可归,生灵涂炭,此为不义也。”
“尔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不知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一翻痛快而淋漓的怒骂,使得喜宁的脸色是越发的难看,只是感觉到体内似乎血液似乎在翻腾不休,下一刻就要破口喷出一般。
喜宁的表现看在了杨晨东的眼中,他却没有丝毫的停止的意思,反而是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继续的喝道:“汝之为贼,天地为证,兵锋所指,贼目枭首!”
大喝完毕的杨晨东·突然右手一指,指向着喜宁说道:“若是苍天有眼,此子当立刻死去,不可在为祸于人间矣!”
“噗!”
一颗子弹旋转飞出,随着杨晨东这一指正落到了喜宁的心脏之处,原本因为怒气上升的喜宁只是感觉到胸口一痛,接着便在没有了知觉,扑通一声就由健马之上向地面坠落而去。
一切都太快了,加了消音装置的狙击步在击发之时,配合着杨晨东的大喊之声,根本不曾引起其它人一丁点的注意。大家看到的只是杨晨东借天问话后,喜宁于马上坠落,一头扎地的场面。
喜宁死了,尸体趴在地上,给人的感觉就是他死了也无法洗刷自己所犯下的罪恶,便无法正面示人。
“驾!”原本站在喜宁身边的两名瓦剌骑兵,看着保护之人竟然被活生生骂死,当下大惊骑马变回。
“尔等助纣为虐,上天岂可轻饶乎!一并死来吧。”眼看到手的肥羊要逃走,杨晨东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冷笑,随后双手连指那奔马而回的两名瓦剌骑兵,当下两道身影于马上坠落,在地上滚落了两圈之后,便在无半点的生息。
连点三指,连死三人,这惊人的一幕,震到了所有人。此时不管是城楼上的大明兵勇还是在城下的瓦剌骑兵都不约而同的向天上看去,他们似乎在寻找神灵所在之地。
“神仙显灵了!”城下三步百外的瓦剌骑兵们在打寻不到原因之后即是一阵的骚动,不少的骑兵已经伸手勒紧了马绳,看那样子,随时都可能会撤退一般。
“不要乱,不要乱。”领队的赛刊王心中也是惊讶不已,但做为先锋将军他是不能就这样退走的,不然军法如山不说,怕是回去也要受其它将领的奚落。
大声嘶吼之下,瓦剌骑兵的队伍逐渐的稳定了下来。赛刊王为了稳定军心,更是伸出拔出了腰间的弯刀,看那样子是准备要发起攻击了。
“怎么?天命所归还不知道退让吗?即是如此,便留下来好了。”站在城楼之上的杨晨东双目一凝。他是不能让瓦剌骑兵发起冲锋的,不然乱军之下难免要有损伤,他这首战必须要打的漂亮,是容不得半点损失的。
为此,在看到赛刊王要拔刀的时候,杨晨东右手隔空一指,刚刚将弯刀竖起的赛刊王即是身子在马上一拧,便是坠马而亡。
“不好,将军落马了。“看不到已经是眉心中弹,无可救要的赛刊王,身边的几位亲兵还想去下马看一个究竟。城楼上的杨晨东又是手指连点,五名刚下马的瓦剌骑士就此扑通通的一个个摔倒在地,永无生息。
“啊!真是神仙显灵了,快跑呀。”接连无缘无故的死亡之下,瓦剌骑兵被眼前的一幕给刺激到了,内心被一种深深的恐惧感所包围,似乎生怕下一个被手指到的就是自己,前排的骑兵纷纷是打马而转。
瓦剌骑兵队伍突然出现了混乱,赛刊王一死,没有了指挥将军,没有了统一的军令,这种混乱产生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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