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飘荡墨尔本
初级的时候,只要有一点点的心理干预就可以了,连药都不用吃。
如果置之不理,就很有可能会越来越严重
我和你说,我在医学院,学得最好的除了口腔医学就是心理学了。
其实,看心理医生就和看感冒是一样的。
大部分的感冒都是小打小闹,但如果完全置之不理的话,感冒也一样是有可能会危及生命的。”醋谭忽然就变成了心理专家。
“你会不会太危言耸听了。”尤孟想是真的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是有心理问题。
“危言耸听是肯定不会的,就是你的程度比较轻,可能你自己都还没有发现。
只要稍微排解和疏导一下就好了。
我小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排解,想过写遗书,还想过怎么死会比较没有痛苦。
要认真算起来的话,那时候至少应该算是中度抑郁了。
不过好在我年纪小,又不认得几个字,写遗书写了半天也没写出什么内容,找自残工具也没有找到合适的。
那时候别人也都觉得我是一个什么都不缺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如果不是后来的ptsd加自闭,我们家谭女士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我可能现在已经发展成重度抑郁了。
我到现在还能够这么健康地活着,就是‘小感冒’的时候,治疗得比较及时。”醋谭用自己来举例子的时候,也是一点都没有和自己客气。
尤孟想知道醋谭是在安慰自己,可这样的安慰有点太过血淋淋,让尤孟想心疼不已。
连字都还认不了几个的时候,就想着要写遗书,是一种什么样的成长经历
“你不要觉得看心理医生,就和得了精神病一样,心理问题,和精神问题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醋谭以为尤孟想的表情实在犹豫要不要看医生。
“我有你这么好的私人医生了,还去找心理医生干什么”尤孟想拉着醋谭的手。
为什么这个明明自己需要安慰的女孩,却反过来在安慰他
“术业有专攻啊,而且,有些事情,你和我说,可能会对你自己造成二次伤害,在这种情况下,就需要信得过的陌生医生来疏导,才会比较有效果。”醋谭尽量让自己的话比较有说服力。
“除了你,我谁也不会说,我连我妈都没有说,你觉得我有可能去和陌生人说吗我能信得过的人,也只有你了。”尤孟想拉了拉醋谭的手,让她不要一直这么蹲着说话。
“你和人家教授约了下午什么时候
你现在必须要躺着先休息一下,不能一回来工作,就这么大的强度。
你只要约好了就行,我可以自己去医院或者研究院的。
你一个伤病员,陪着我来来回回,我肯定是不放心的。”醋谭决定换一个话题,有些事情,欲速则不达。
而且,尤孟想的问题,也确实不算很严重,说不定她自己真的就能够搞定了。
“你不是都给我找好了房车吗,我在车上也是躺着。
你去看嗅觉,我这个罪魁祸首,肯定是要在旁边看着的。
你早上不是还说杨哥晚上要请我们吃饭吗
杨哥刚有给我分享了一个地址,离医院和你爸在伦敦分公司挺近的。
刚好我们去玩医院,也顺便去杨哥那边看一看,然后再去吃饭。
不然醋哥知道你到了伦敦就被我拐走,都没有去过他的游戏公司,肯定会吃醋的。
在没有让你正式成为mrsok之前,我必须得要时时刻刻都刷点好感度出来才行。”尤孟想也接过了醋谭的话题。
“你要刷好感度,在我面前刷就行了,你刷醋先生的干嘛你不知道我和我爸关系很一般的吗”醋谭刚正经没有几分钟,又开始开玩笑。
心理问题,本来也不是一个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问题。
抑郁症,最缺少的是心灵上的陪伴,如果有“灵魂伴侣”的出现,自然而然也是会好的。
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尤孟想的心结没有那么好打开,醋谭也就点到为止,并不急于一时。
“怎么个一般法”尤孟想笑着问。
“你没看我到了伦敦,宁愿住我表姐的房子也不要住我爸爸买的吗我和我爸的关系还比不上我和我表姐的,你说是不是很一般”醋谭想了想,随便想了一个理由。
醋谭家里,只是一家人的沟通方式比较奇葩,要说关系不好,那肯定是没有可能的。
“你不是说,是因为你表姐的公寓离公司比较近吗其实呢,我是不反对住岳父大人给买的房子的。”尤孟想不明所以,总是想着要尽量多刷一点存在感。
“世间万物,总是有纷繁芜杂的原因的。就比如说,同样的病,病因可能会有很多,就算是最简单的蛀牙,也不见得一定是糖吃多了,还有可能是刷牙的方式不正确导致的。”醋谭说着说着话题就跑偏了,连岳父大人这几个字,都没有引起醋谭的讶异。
和醋谭聊天,永远都不会缺话题,因为你从来都只能知道话题的起点,预测不到话题的终点。
“我们等过半个小时就出发去医院了。这次就不要麻烦windle香薰的司机了,任意说他已经出发了,带着司机来接我们。”尤孟想没有阻止醋谭把他的轮椅调成平躺的状态。
“阿哟诶哟任意同学现在这么大排场的啊都有司机了”醋谭有些意外,这还没有毕业就有司机,是个什么待遇
“就是啊,我也就是休养了半个月,怎么就跟不上任意前进的脚步了呢”
第二百三十一章 开房加同床共枕
醋谭推着尤孟想从地下车库的电梯出来的时候,任意就接过了轮椅。
醋谭本来是想打招呼的,但任意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就走了。
然后醋谭就看到了任意的“司机”从保姆车上下来。
“我们大小姐,都长成大姑娘了。”杨一凡出现在了windle香薰大楼的停车场。
“哇塞,是杨哥来了呀。什么叫大小姐,我又不姓大,姓的是醋好吗。”醋谭见到杨一凡,也就意外了一秒钟。
杨一凡原本就说要去机场接醋谭的,是醋谭说今天下了飞机要先去看表姐的公寓,找表姐公司的司机带过去会比较方便,就没有让杨一凡到机场来。
杨一凡说她有左再的联系方式,可以直接把地址要过来带醋谭去。
醋谭又说杨一凡在伦敦可能没有合适的保姆车,不适合接送需要坐轮椅上下车的尤孟想同学。
醋谭说来说去,归根到底,还是有点不太想要麻烦杨一凡。
杨哥早就已经是伦敦分公司的ceo了,醋谭觉得把一个ceo当司机来用,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
以前在国内,刚开始的时候,醋文胜就是让杨一凡熟悉各个部门的工作,然后做做游戏测试。
杨一凡经常都觉得醋文胜是一个光给工资,不怎么让他做事情的那一种奇怪的老板。
杨一凡是闲得无聊,才慢慢增加了醋谭的司机加保镖的“工作”。
醋谭刚去瑞士念书,不再需要司机和保镖了之后,杨一凡还因为“丢了工作”开始各种不适应。
好在醋文胜说让任意到伦敦来开分公司,也不是说着玩的,分公司注册完之后,任意很快就忙得让他没有时间去“追忆往昔”。
杨一凡对于醋谭来说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亦兄亦父。
从某种意义上说,杨一凡是看着醋谭长大的那个人。
杨一凡给醋谭做“司机”的那几年,醋谭和杨一凡相处的时间,比醋先生和谭女士都还要多得多。
“你确定你不姓大”杨一凡很自然而然的给了醋谭一个拥抱。
杨一凡以前见到醋谭,做的最多的动作就是帮忙开车门。
这一回杨一凡带着任意一起来,任意去帮尤孟想开车门,又需要一点时间把尤孟想给弄上车。
醋谭也很高兴地给了杨一凡一个拥抱。
醋谭见到自己的亲爹亲妈,估计最多也就这样了。
“呃,这个嘛,有时候姓有时候不姓。”醋谭和杨一凡相视一笑。
“真的是活久见,姓还可以实时变化的”任意特有的带着调侃、带着羡慕又同时透着点讽刺的语气。
“她呀,自从厦门又了星巴克之后,一到星巴克就说自己姓大。”杨一凡说起醋谭,就带着点长辈的宠溺。
要多好说话有多好说话的那一种法有求必应式的长辈,一点都没有身为伦敦分公司ceo的气场。
杨一凡早就已经是有司机的人了,但他还是要坚持要自己开车。
任意坐在副驾驶,尤孟想和醋谭坐在后面。
等到杨一凡上车后,尤孟想就和杨一凡打招呼:“杨哥好久不见。”
“也没有很久啊,而且,你给我打电话,比后座的那位小姐打得还勤。
我们家醋小姐啊,自从到了瑞士之后,就没有给我打过电话,直接人间蒸发。
就昨天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还是说你要来。
我要不是沾了你的光,我们家小姐都已经不记得我的存在了。”杨哥的话里话外,指控的意味很明显。
醋谭当年为什么要忽然离开,杨一凡算是知道一点,参与了一点,但也不了解事情的整个过程。
“什么意思,你和杨哥一直有联系”醋谭一脸惊诧地看着尤孟想。
“怎么可能啊,我要是早早地就有了杨哥的联系方式,还用等到现在才找到你吗”尤孟想立刻就否认了,这可是原则性问题。
“那什么叫联系比我还勤”醋谭有些不太明白。
“就是任意去面试之后,我找任意要了杨哥的电话,给他打过两个。
要是我打了两个都比你多的话,你还真的是太过分了。
你怎么能连杨哥都屏蔽掉呢
你知道参加完你的成人礼之后,同学们最羡慕你的是什么吗”尤孟想问醋谭。
“呃,那应该过了去了,家大业大不说,还有一个有机会拿诺贝尔奖的美谭谭妈咪。”醋谭在自夸的时候,总是很随意,反正也都是在开玩笑。
“不是,是有一个什么事情都能帮你兜着的杨哥。”尤孟想说话的时候,还对刚好转过头来的杨哥表达了感谢。
“怎么个兜着法啊我怎么不知道”醋谭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一件事情。
“我也是属于道听途说的,我那天没有在现场,你可以问任意。”尤孟想显然是想要缓和醋谭和任意之间有点剑拔弩张的气氛。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醋谭立马就带着听八卦的那么一点小小的兴奋地看着任意。
“阿哟,醋大小姐终于还想起来有一个我了啊。”任意说话阴阳怪气的。
醋谭想了想,好像刚刚确实是没有和任意打招呼。
可这不是任意自己直接把尤孟想从她的手上抢走,连话都没有来得及让醋谭说出口的吗
“我刚可是第一个就看到你了,但是呢,最重要的人,怎么都要留着最后打招呼,压轴嘛,对吧任大帅哥好。”醋谭的态度,难得地“良好”。
“我不姓ren(第二声)我姓ren(第四声),谢谢哦!
还有不要在我面前炫耀你有一个长得帅的男朋友。
我和他相处的时间,可是比你多得多。”任意对着醋谭,总还是余怒未消,说话就处处带刺。
“相处时间长怎么了我分分钟就搞定了我们家帅尤尤,你这么多年有啥进展没有”醋谭的“良好”,只持续了两句话。
醋谭和任意说话,就没有办法不开启斗嘴的模式,任意的挑衅功能实在是太过强大了。
更何况是在明显故意挑行的前提之下。
“开房加同床共枕算进展吗比你们两个快,还是比你们两个慢呢”任意一脸严肃地转头问醋谭。
第二百三十二章 这么畅销的吗
醋谭立马石化。
什么意思开房同床共枕是什么鬼
醋谭被任意的一句话给堵地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略带差异地看了着尤孟想。
“帝国理工的一个课程的实践调研,实在野外的一个露营区。
我们那天错过回来的车,就开了一间房,严格算起来,不是房间,而是一顶帐篷。
我那时候说要开两个的,他非说怕网上遇到狼啊什么的,死活要和我一起睡。
一个帐篷、两张床。”尤孟想的重点在最后的这八个字上面。
醋谭想一想也是,不过过去六年没有怎么和人沟通,醋谭找人打嘴仗的能力要退步了一些。
醋谭就收起了继续和任意斗嘴的心思。
说不过人家,就不要说,说得多就完败得多。
这个经验,醋谭是在和尤孟想“对垒”的时候,总结出来的。
最好还是等到自己的语言功能“恢复如初”之后,才开始和任意的战争。
任意见醋谭忽然偃旗息鼓,就没有再继续“挑衅”,有点无趣地说起了杨哥是怎么“兜着”醋谭的正事:
“你那天不是生气要赶走陈燕茹吗
其他同学不知道要怎么办,要走还是要留。
毕竟,我们那时候都还是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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