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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飘荡墨尔本
    “杨一凡”在伦敦有中国背景的游戏公司,最好的就是杨一凡现在打理的醋爸爸的分公司了。

    “对,后来杨哥拿了任意简历上的电话,给他打了回去。

    任意是直到那个时候才知道,杨一凡是因为提前被派到伦敦,成立分公司。

    杨哥怕国内的各种好朋友一天一个电话,不是喊他回去,就是跟他说在哪里吃大餐。

    杨一凡因为生玩,怕自己会因此坚持不下去,才破釜沉舟,直接注销了国内的电话号码。

    我从任意那里要杨哥的电话号码,我想问问杨哥,知不知道你的消息。

    结果就被任意鄙视了一通。

    任意教育了我老半天,外加勒索了一张长期饭票之后,他才不情不愿地给了我杨哥的电话。

    杨哥说,你很早就去了瑞士,一开始在法语区的rs读高中,还是他送你过去的。

    你去了之后,就连他也没有再联络过。

    他说他都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除非去问你爸爸妈妈。

    但是,既然你是自己主动选择要失踪的,就算问了,你爸爸妈妈也不见的会告诉他。

    杨哥还说,你爸爸妈妈一直都在国内。

    如果他们想要告诉我,关于你的任何消息,就不可能等到现在了。

    我当时就想,既然你这么不想见到我,那我就不找了。

    我确实也说服了我自己。

    最后却只坚持了一个月。

    上个周末没什么事,我就拉着任意到来滑雪。

    接下来的故事,我不用说你自己也都看到了。”

    尤孟想总是有办法,把一段充满情感而且信息量丰富的话,叙述地一点都不带感情彩。

    可尤孟想话里面的内容,就算再怎么平铺直叙,也还是会在醋谭的心里翻起惊涛骇浪。

    醋谭早就已经无悲无喜的那颗心,快要被很多种不同的情绪给撑爆了。

    原来,尤孟想不是连解释都不想听就直接选择从她的生活离开。

    原来,尤孟想和她最初坚信的一样,并不介意小时候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噩梦。

    原来,尤孟想是因为出了意外才没能在她成人礼的当天赶到。

    原来,过去将近六年的时间,尤孟想一直都在找她。

    往事像潮水般涌来,尘封的记忆瞬间就又变得鲜活起来。

    成人礼之前,她和尤孟想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么遥远,却又近地像是发生在昨天。

    醋谭看着尤孟想,她的眼睛里面,有太多的话想说。

    醋谭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漂亮到让人心悸的大眼睛,噙满了带着笑意的泪光,明净清澈。

    尤孟想本能地想要回避,想要通过转头来表达自己这些年,遍寻不得的小情绪。

    可是,当尤孟想对上醋谭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竟是连闭上眼睛都没有办法做到。

    “成人礼的那一天早上,我和你说,让你把真正的初吻留着,等着我过几个月去收割。

    我大概不是地球上的生物,所以我的几个月要比地球上漫长一点。

    漫长到超过了人间的整整五个年头。

    我用我们星球的时间来算,可以吗

    我现在来收割的话,还来得及吗”这个问题,醋谭问的小心翼翼,尤孟想听得一脸痛苦和无奈。

    尤孟想脸上流露出强忍痛楚的表情,让醋谭的整个心就揪在了一起。

    痛苦之外的无奈,又深深地刺痛了醋谭。

    为时已晚,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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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你觉得我能舒服吗?(求首订)
    “你怎么了你是不愿意还是哪里不舒服我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你要是不愿意,我等你爸爸妈妈来了,直接走就是了。你好好躺着,不要这么动来动去。”醋谭又是担心,又是难过,整个一个不知所措。

    “原来我瘫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就是为了给你收割的啊。”尤孟想脸上的无奈又多了几分。

    尤孟想叹了一口气:“像我这么主动的人,如今却沦落到只能被收割的份上,你觉得我能舒服吗我肯定是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啊。”

    尤孟想刚刚听完醋谭的话,想要动一下,却发现自己这会儿根本就没有办法动,满心的挫败感加上动到了右侧肋骨才使得尤孟想露出了痛苦而又无奈的表情。

    醋谭盯着尤孟想看,尤孟想的无奈是在说,他躺在床上没有办法做到主动

    在确认好尤孟想脸上无奈的真实含义之后,就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

    这是两人真正的初吻。

    和蜻蜓点水的那一个,时隔了五年十个月又十天,感受也是完全不一样。

    成人礼凌晨的那一次,笼罩着醋谭的,是尤孟想身上的专属气息。

    尤孟想妈妈调的专属沐浴露和尤孟想自己身上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醋谭第一次感觉到了心跳如雷的感觉。

    那是醋谭闻了一次,就再也没有办法忘却的味道。

    还好是一直铭记在心,不然,成人礼之后,彻底失去了嗅觉的醋谭,就永远都没有办法知道靠近尤孟想的时候,会闻到什么样的气息了。

    重伤员尤孟想,本来就已经是倒在床上了的,所以醋谭“扑倒”地一点都不猛。

    再怎么“饥渴”也得考虑她们家想想、她们家帅悠悠,现在身上多处骨折和骨裂的现实状况。

    收割初吻这件事情,醋谭说起来气势如虹,但实际操作的经验就完全没有。

    醋谭亲尤孟想,小心翼翼地像是在亲一件艺术品。

    对于醋谭来说,什么样品级的艺术品,在颜值这一点上,都是绝对没有办法和尤孟想相提并论的。

    醋谭坐在尤孟想病床的左侧,用左手撑在尤孟想身体的右侧,用右手托着尤孟想的下巴。

    第一下就摸到了尤孟想的胡渣,有点扎手,醋谭好奇地摸了摸,这也是男孩变成男人最重要的标志之一吧。

    尤孟想应该是早上才刮过胡子,所以胡渣很短,几乎不怎么看得出来,但是摸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是不一样。

    醋谭调整好自己的左手,找了一个确定不会压到尤孟想肋骨和锁骨的位置之后,就开始慢慢尝试从亲嘴变成真正的接吻。

    对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一个重伤员,醋谭不敢下“狠嘴”。

    醋谭原本还睁着眼睛,准备做一个肆无忌惮调戏美男的采“草”大盗,在对上尤孟想撩人心神的深琥珀色眼眸之后,就毫无节操地闭上了。

    醋谭采用的这个“收割”的姿势,并不算太高难度。

    但躺在床上任“醋”才采撷的是个重伤员,这儿也不能碰,那儿也不能碰。

    使得醋谭有一种,她的右手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极其别扭的感觉。

    醋谭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计划收割的“真初吻”,那必须是要吻到天荒地老,可因为姿势别扭,醋谭没过多久,就开始有点体力不支了。

    色厉内荏的醋大菜鸟,因为激动和紧张,连人类呼吸的本能都快要忘记是怎么回事了。

    原本计划到海枯石烂的初吻,眼看着就只能浅尝则止了。

    有些遗憾,却又无能为力,谁让醋谭是一个一点出息都没有,刚触碰到尤孟想的嘴,就被帅尤尤身上强大的“电流”给击地浑身骨头都麻了呢

    说好的真正的初吻必须不能是蜻蜓点水的呢。

    只负责开撩不负责灭火,醋谭自己同意了,可也得问过人家尤孟想干不干啊。

    在醋谭眼看着就要再次弃自己于不顾的时候,尤孟想用自己的左手抓住了醋谭撑在床上的左手,然后稍一用力,就把醋谭整个人带倒在了自己的病床上。

    重伤员微微侧了一个身,用右手的手掌把醋谭的头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尤孟想右手的大拇指骨裂,是打了石膏的,精细动作没有办法做,可把醋谭的嘴往自己的嘴边送一送这样的简易动作,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尤孟想的动作都不大,但醋谭却被吓得满脸惊慌。

    和尤孟想接吻这件事情,醋谭是没有在怕,她先下的嘴,她先收的割,她要是还怕的话,就不姓醋了。

    不仅没在怕还很期待。

    让醋谭惊慌的是,尤孟想这突如其来的大动作,会不会伤到自己。

    心惊胆颤的醋谭,想要赶紧起来,看看尤孟想又没有怎么样,在给他换一个不会动到右侧肋骨和锁骨的姿势。

    醋谭才稍微动了一点点,就明显感觉到尤孟想疼得浑身肌肉都僵硬了一下。

    醋谭不敢再有任何动作,一动不动地,和个雕塑似的保持着现有姿势。

    尤孟想停顿了几秒之后,慢慢缓过劲来,开始继续自己刚刚未完的事情。

    这一吻细腻温柔缠绵悱恻,直接吻到了天荒地老,不知今夕何夕。

    真正的法式热吻,尤孟想和醋谭一样,都是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菜鸟。

    或许是因为有了一张病床的桎梏,反而使得两个什么也做不了的人,心无旁骛,安安静静的在对方的嘴里探索。

    舌尖在彼此的口唇之间追逐。

    从羞涩到沉醉,从陌生到熟悉。

    收割期延后了将近六年的初吻,无与伦比的美好。

    尤孟想忽然体会到了“痛并快乐着”这几个字的真实含义。

    这种感觉很美妙,却又总觉得有些不满足,他想要把醋谭揉碎了搂在怀里。

    尤孟想这么想了,紧接着就这么做了,可是他右手稍微一用力,就再次动到了已经骨裂的锁骨和肋骨。

    最终只能放弃。

    躺在床上接吻,本来是一件非常省力的事情,尤孟想却出了一身的汗。

    别样的美好,有时候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第一百零六章 小DD是谁?(求月票)
    尤孟想终是有些不舍地放开了醋谭。

    醋谭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搭到了尤孟想右侧的背上,慢慢地帮他把行动不便的身体给“撤”了回去。

    肋骨在人体的骨骼里面,算是比较特别的存在。

    因为需要支撑胸廓运动、肺脏呼吸还有心跳,所以肋骨骨裂,甚至骨折,只要没有错位,都是不会也不能打石膏或者用夹板固定的。

    伤到了肋骨,除非是严重的错位,都只能小心看护,等着骨头自己长好。

    这样一来,疼痛就不可避免了。

    醋谭并不想因为一个吻,让尤孟想的骨裂直接变成骨折。

    虽然,迟来的初吻,美好到让醋谭根本就不想要从沉沦中醒来。

    可醋谭必须要让自己清醒,她还有一个重伤员要看护啊。

    等到醋谭把尤孟想摆正到肋骨和锁骨都不会受力的位置,尤孟想身上的衣服,已经都快被汗水给打湿了。

    脸色绯红的醋谭,带点委屈的表情,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

    尤孟想看着这样的醋谭,想起了自己以前给醋谭备注的昵称“美得让人看一眼就想要下嘴”。

    尤孟想痛恨因为自己此刻的身体状况,导致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不是应该对醋谭心存怨恨才对的吗

    怎么这么快就又一次被醋谭给搞定了

    为什么对女生的追求完全免疫的他,只要遇到醋谭,就一点原则都没有了

    难道说,遇到了对的人,一切的顾虑都会变得毫无意义

    这辈子,他是注定要被面前的这个女孩“收割”了,对吗

    尤孟想有些懊恼。

    懊恼里面又带着那么一丢丢的窃喜,尤孟想从来都没有想过,人至贱则无敌这句话,会适用在自己身上。

    醋谭不说一句话就失踪了,自己找了她这么久,怎么连个说法都没有向醋谭涛要,就直接用行动原谅了她呢

    这个像太阳一样火热和明媚的女孩,会不会哪天又忽然失踪了呢

    过去的五年十个月零十天,尤孟想一直都在寻找和等待醋谭,那么醋谭呢

    醋谭在瑞士的这些年,都遇到了什么样的人,做了什么样的事情呢

    他总也应该是先把这些事情问清楚,才好决定未来的路要怎么走的吧

    怎么一个问题都还没有问,就直接缴械投降,还被人把初吻给彻底夺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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