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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飘荡墨尔本

    所以,我怀着渺茫的希望来到了你曾经生活过、念过高中的地方。

    然后,穷尽一切办法的我,最终在这里再一次和你相遇。

    我并非一定要你恢复嗅觉,并非真的想要压榨你的剩余劳动力。

    我所希望的,是尽最大的努力,来弥补自己曾经对你造成的伤害。”尤孟想从知道醋谭失去嗅觉开始,就觉得自己要负主要责任的。

    “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你伤害了我,就算真的有,那也只是因为我的不自信而导致的一个误会而已。”即便是在刚刚从高烧休克中醒来的时候,醋谭也没有怪过尤孟想。

    醋谭因为小时候发生那件事情,有了心理阴影,有了很多的不确定。

    这一切,都和尤孟想没有关系。

    成人礼那一天的醋谭,一点都不像她自己。

    没有一点点的勇气,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自己的壳里面。

    说到底,也是她自己,没有给尤孟想足够的信任。

    “可我的感觉和你不一样啊。是我没有及时联络你,才让你有了误会。

    最后,不仅害你是去了嗅觉,还让你一个小女孩,在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就独自在国外漂泊。

    是我当时太冲动了,我不应该就那么跑去医院。

    就算要去找医生理论,我怎么都应该先去你的成人礼。

    是我的冲动,毁掉了你的成人礼,让你一个人背井离乡。

    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让我的不要像现在这么内疚,可以吗”尤孟想侧过身子,满脸期望的看着尤孟想。

    醋谭被尤孟想看得有些“精神恍惚”

    尤孟想的眼睛,像马里亚纳海沟一样深邃,又如满天星辰般璀璨。

    醋谭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尤孟想的眼神给吸走了。

    尤孟想琥珀色的双眸,看得醋谭的心率直线飙升。

    醋谭想要提醒自己,她是女孩子啊,女孩子是应该要矜持一点啊。

    为什么到了尤孟想这里,只需要一个眼神,醋谭就彻底沦陷了。

    什么一条道走到黑的性格,什么说话必须算数的原则,都变成了比路人还要路人的存在。js3v3




第一百九十三章 疯魔了还是怎么了
    醋谭带尤孟想去换石膏,顺便又拍了一下片。

    除了检查骨折和骨裂的地方的愈合情况之外,重点还拍了一下尤孟想的左手。

    拆掉石膏的时候,尤孟想的右腿也已经看不到太过明显的伤疤了。

    醋谭看的眼睛都直了。

    她就算是一个小小的划伤,也差不多需要半个月才能看不怎么出来。

    尤孟想做了那么大的粉碎性骨折的手术,居然能恢复地这么快,简直有点违背医学常识。

    醋谭无疤痕体质不知道是不是遗传基因的优势。

    如果是的话,那以后,她和帅尤尤的宝宝,会继承谁的基因呢……

    想到这里,醋谭赶紧打住。

    她最近这是疯魔了还是怎么了

    为什么带尤孟想换一个石膏,都能够想到生宝宝

    人呢,总是以为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但这多半都是一个错误的理念。

    比如醋谭,她最近就经常对自己感到陌生。

    她觉得过去六年的那个静心“修行”的自己,一定是一个假的醋谭。

    这才两三周的时间,她怎么就被尤孟想给带歪了呢

    她是禁欲系的女神,尤孟想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男神。

    神仙和神仙在一起,生什么小孩呢

    简直了,为什么会有一个假的醋谭在乱入

    好在帮尤孟想做手术的骨外科教授刚好趁着圣诞和新年的假期来zuoz度假,顺便帮忙看了一下尤孟想新拍的片。

    教授的话。很快就吸引了醋谭的注意力。

    教授说,之前尤孟想被送到苏黎世大学医院手术的时候,醋谭传过来的那几张尤孟想之前左手粉碎性骨折的影像资料,拍摄的角度和清晰度都不太好,而且主要是刚骨折的时候拍的,所以有些细节没有拍清楚。

    新拍的这张片可以看到有梦想的左手,有一个粉碎性骨折的小碎片,留在了正常的骨头的外缘,碎片很小,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是这个碎片又很薄,就会像一个小刀片压迫着神经一样。

    正常来说,这种多余的‘小碎骨’是会被破骨细胞处理后自动吸收掉的,但尤孟想右手的这一块骨头,却仍然有迹可循。

    这种小碎片的存在,对于有些人来说,是完全没有影响的,关键是尤孟想的碎片位置有点不太好。

    教授说尤孟想有特别严重的术后疼痛,就需要再做一次手术,把这个压迫神经的小脆片取出来。

    这个“小刀片”的体积虽小,但它的存在有点像是定时炸弹。

    正常的话,应该慢慢就没有那么“锋利”了,可尤孟想的那块骨头,夹杂了神经里面,就有可能会损伤神经。

    手术能够解决的,就是这个小碎片的问题,解决完之后,会对左手的运动机能的恢复有很大的帮助。

    但尤孟想的左手,可能并不仅仅是这一个问题。

    如果是下雨天就会酸痛的那种比较常见的骨折后疼痛的话,就属于风湿。

    除了可以去苏黎世大学医院做风湿免疫和运动机能障碍修复的治疗之外,还可以尝试中西医结合的治疗方式。

    骨外科教授还说,自从屠呦呦获得了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之后,中医在欧洲也渐渐开始被重视。

    中医药最大的问题,是没有明确的副作用和临床研究。

    但中医的物理治疗,已经被很多欧美主要医院的运动康复科接受。

    他去年还特地到中国,研究过中医的针灸和艾灸,看到过这两项中国传统的物理治疗方法在骨风湿方面的效果。

    尤孟想的左手是有两个问题,折腾地尤孟想生不如死的“小刀片”是再次手术就能解决的问题。

    剩下的属于风湿免疫领域的问题,就得再去找相关的专家看一看。

    教授说,要不要因为这一块细小的骨头再次手术,可以再考虑看看。

    人体的骨骼构造就是这么地奇特,有些看着严重的问题,其实很容易解决,有些看起来很细微的问题,却会让人生不如死。

    而且,同样的问题,在不同的人身上的表现形式也是完全不同的。

    比如最常见的腰椎间盘突出,有些人突出个一两毫米就走不动路了,但也有的人,突出了一个厘米,都基本不会有什么感觉。

    教授把尤孟想最新拍的片拿给醋谭看,尤孟想左手那个压迫神经的小刀片,细微到醋谭觉得需要拿显微镜去看。

    如果不知道问题在哪里,就没有办法解决。

    如果已经找到了让尤孟想“生不如死”的症结所在,就肯定要尽快解决这个问题。

    教授的意思,醋谭明白,尤孟想的左手,再次手术也不一定能够痊愈,可醋谭觉得定时炸弹“小刀片”是肯定要尽快取出来的。

    只不过,手长在尤孟想身上,目前的醋谭,连个家属都不算,不能帮忙做决定,就只能听完教授的话之后,找尤孟想商量手术的时间。

    “你不去看你的嗅觉缺失症的话,我就不手术了,疼死算了,反正也疼了这么多年了。”尤孟想在软硬兼施之后,又开始耍无赖。

    “那你就疼死算了。”醋谭白了尤孟想一眼。

    哪有人拿这样的事情出来谈条件的

    “那我还绝食抗议。”尤无赖的无赖程度再度升级。

    “好啊,随便你。”醋谭最不喜欢被人威胁的感觉。

    “可是,你舍得人家既要忍痛又要挨饿吗”尤无赖一句话的功夫,就变回了呆萌可爱的尤宝宝。

    无赖对醋谭来说不管用,但接踵而来的撒娇卖萌,瞬间就让醋谭缴械投降了。

    醋谭问教授,尤孟想现在能不能坐飞机回伦敦。

    教授说尤孟想锁骨和肋骨的骨裂的地方,已经长了软骨痂,界限比之前要模糊一些,是愈合的痕迹。

    尤孟想的骨裂恢复地非常好,可以适当的做一些肩内收和前驱练习。

    右手手指骨折的地方,也可以慢慢地开始做一些恢复性的练习。

    特别是没有受伤的手指,要多动一动保持灵活性。

    右腿因为骨折比较严重,所以还没有完全长好,还需要特别注意,不能做高强度的复建练习。



第一百九十四章 五杯威士忌的价格
    教授说,腿部没有打石膏的部位的肌肉做适当的按摩和放松,再过半个月拆了石膏之后,就可以做有针对性的复建练习了。

    坐飞机什么的,以尤孟想现在的恢复程度,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骨裂的部位,恢复到现在的程度,已经不会再有疼痛的感觉了。

    因为病患本人也在,而且也并没有什么需要瞒着尤孟想的,所以,醋谭是直接用英文和教授沟通的。

    尤孟想听到这里,立马就追问,他现在还需不需要每天都躺在床上静养。

    教授的回答是,尽量不要整天躺着,要多运动,避免全身肌肉僵硬,骨折愈合的过程都得要躺着不动的理念是比较落后的,只要尤孟想不做高强度肩部动作,正常的日常生活,都是没有问题的。

    尤孟想一脸得意的看着醋谭,他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我每天给你按摩的时间都超过两个小时。你这样要还能全身肌肉僵硬的话,躺在我书房里面让我按摩的那个男人就一定不是你了。”醋大护工相当不高兴地看着尤孟想,这简直就是无视她的劳动啊,有没有。

    “我这不是心疼你的手吗你每天给我按摩肯定会把你的芊芊玉手给累坏了啊。

    你们学校医院的教授都说我可以起来自己动了。

    我当然要自己好好努力减轻你的负担啊。

    你明明是我最心疼的女朋友,我哪里能真的把你当护工啊,你说是不是”尤孟想见醋谭的情绪不对,立马就转换了画风。

    “什么话都让你说尽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醋谭有些无奈地带着尤孟想离开了医院。

    论说话这件事情,她是怎么都说不过尤孟想的。

    醋谭明明知道现在放尤孟想回伦敦,他肯定就是要开始处理工作的,可于情于理,醋谭都说不出一个不字。

    “那你会陪着我去的,对吗”尤孟想把醋谭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嘴边,亲吻完之后,才做最后的确定。

    “你刚刚也听到了,你的左手最好还要再做一个手术,可以等你的左手先做完手术再回去吗”醋谭怕尤孟想回去伦敦,工作一忙,左手里面那个细小的定时炸弹又会跑出来作怪。

    醋谭没有见过尤孟想生不如死的样子,可光想一想,就够让她心疼的了。

    “你肯定是想教授亲自给我做手术的,对不对,和神经离得那么近,怎么也都算是一个精细的手术了。

    现在教授在这边度假,你已经占用了人家的时间,让他帮我看片了,总不可能让教授不度假就这么回去给我做手术吧。

    人家的假期,搞不好去年就安排好了的。

    再有呢,从客观的角度来说,我现在也不具备左手做手术的条件。

    我的右手已经打了石膏了,算是处于半残废的状态,要是左手再废了,我真的就彻底生活不能自理了。

    左手的骨折都过了快六年了,我也习惯了,不急这一时。

    等右手大拇指的骨头长好,石膏可以拆了,我就立马回来做手术,这样可以吗

    我生活不能自理了这么久,已经够惨了,你照顾一下我这个生活处处受限伤病员的感受,好不好”尤孟想每一句话都是在找醋谭商量。

    尤孟想的左手,拉着醋谭刚刚被自己亲吻过的右手,轻轻地左右摇晃着。

    尤孟想对着自己又是商量,又是撒娇,醋谭根本就没有半点抵抗力。

    加上刚刚教授说尤孟想恢复地很好,醋谭彻底不想阻拦了。

    “好吧,就勉为其难地跟着小dd回去好了。你想要什么时候走”醋谭写了决心之后,就不再忸怩,直接问尤孟想。

    “我越早回去的话,就越少需要加班。”尤孟想说话,很有艺术。

    尤孟想如果说,想要今天就回去,或者说,越快越好,醋谭可能都会怪他不爱护自己的身体。

    结果,同样的话,到了尤孟想嘴里,就变成了超级爱惜自己的身体,不想要加很多班,才要回去。

    真的是屡战屡败和屡败屡战的区别。

    醋谭听完,二话不说,就定了第二天早上的飞机。

    圣莫里茨到英国的距离有一两千公里,尤孟想出院的时候坐的直升飞机是飞不了那么远的。

    如果订常规的民用航空航班的话,就全部都需要到苏黎世转机。

    上上下下地带着一个需要坐轮椅的病号,怎么都是不方便的。

    醋谭从来都没有自己订过机票,小时候出门是醋先生和谭女士或者他们公司的行政帮忙订。

    在杨一凡这个“司机兼保镖”到位之后,就直接全权交给了他负责。

    醋谭问了一下管家之后,发现最能减少“旅途劳顿”的方式是私人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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