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甄善微怔。
“善善,新新好想你呀。”
福全公公:“……”
善善也是这小傻子能叫的吗?
他嘴角直抽,刚想上前拉开他,却被甄善阻止了。
“郎小公子?”
“嗯哒嗯哒。”
甄善看着像搂娃娃一样搂着她的小傻子,脸上浮起一丝笑意,“郎小公子怎么在这?”
“不知道呀,爹娘让新新来的。”
甄善:“……”
她看向福全。
“回禀公主,是陛下恩典,特许郎小公子来跟众位小殿下一起学习。”
能入上书房的除了皇室,就是有权有势的皇亲国戚,郎宇新能来,证明了皇帝对郎威有多看重。
甄善点点头,“郎小公子,太傅快到了,我们先回座位。”
“好的,”郎宇新十分听话地点点头。
甄善看着其他皇子公主,尤其是二皇子甄亦愤恨的眼神,黛眉微挑,柔柔地对她们笑了笑,尽显皇姐的大度。
只是随后,甄善坐下,福全为她摆上笔墨纸砚,全是皇帝专用的文房四宝。
这下子,众皇子公主可都嫉妒红了眼睛,心中各自扎着甄善的小人。
一个冷宫出来,没了母亲母族的小贱人,得意什么?
以后,等父皇驾崩,但他们怎么整死她。
娘娘表示,好怕怕呢。
她等着哦!
不过,经过了先前的事情,那些皇子和公主再嫉妒甄善,表面上还是得恭恭敬敬地向她行礼问好,尊称她为“大皇姐”,压根没胆子捣鬼。
甄善扫了一眼上书房的一群萝卜头,见他们幼稚地瞪向自己,眸色微动。
按理说,皇帝今年快四十岁了,可他最大的孩子,也就是原主,却才八岁,这在古代来说,是非常少见的。
不过原身这位便宜父皇的故事,说来当得两个字“传奇”了。
当年他只是甄氏旁了又旁一支落魄的旁系,因为才识过人,才被主家重视了几分,一次家族宴会,他与甄氏嫡系大小姐相遇,孽缘自此种下。
甄外祖当初自然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身份低下的门生,无奈女儿是个倔的,竟是直接与爱人私奔。
皇帝离开甄家后,便弃书从戎,一路似开挂一般,建立无数战功,成了前朝赫赫有名的战神,扬眉吐气,甄氏这才承认了他这个女婿。
而他跟妻子不离不弃的故事当时更是被传为一时的佳话。
后来前朝爆发瘟疫,朝中腐败滋生,国本动摇,民不聊生,当今以清君侧之名揭竿而起,与甄氏里应外合,灭了前朝。
只是,夫妻总是能共患难,却共不了富贵。
她那位便宜父皇登基后,确实坚守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了,承担了朝内外的压力。
可惜,她母后多年没孩子,无法,她只能妥协,劝父皇纳妃。
父皇无奈答应,但他“痴情”跟她母后表示,后宫的妃嫔绝不会先于她生出孩子。
奇怪的是,后宫进了妃嫔后,她母后竟然同年就怀孕了。
呵呵,这其中没有什么猫腻,甄善怎么都不信。
只是,原身是他心心念念的嫡长子,最后,是个公主。
但或许,皇帝更加放心也不一定。
没有皇子的皇帝是不成体统的,因此,之后几年,后宫便一个孩子一个孩子地出生。
甄善心中冷讽,皇家,还是帝王,一生一世一双人?
呵!
也就是原身那个傻母后会相信,会一次又一次妥协。
再ming hui的女子,遇上爱情,也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甄善垂眸,她不曾也傻过吗?
只是她能狠下手挖出自己的心,捏碎情丝,先皇后却跨不个那个坎。
……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51.多情却似总无情(35)
往后的日子,其他皇子公主明面上不出手,但他们能消停那才怪,背地却各种整蛊。
就是最后倒霉的总是他们,再又一次打算将甄善关进黑屋子,吓唬她,结果他们自己却被反锁,体验一晚鬼屋后,自此,看到某位皇姐柔柔弱弱的笑意后,自动带入闹鬼的bgm,眼前是那飘过的白衣女鬼。
简直……救命啊!
说是皇子公主,但年龄摆在那,再成熟也成熟不到哪里去,也就是一群小屁孩,可不得吓出心理阴影了吗?
也就导致了往后多年,他们一见到甄善,就直接绕道走,恨不得双腿长出风火轮,能跑多远就有多远。
倒是郎宇新,天天都缠着甄善,但他又十分听话乖巧,她说一,他绝不说二,甄善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憨憨的跟一只松狮一般。
在一次,甄善跟谢宁起口角的时候,他即使怕得快哭了,也冲到前面挡住她,还咬了谢宁一口。
那傻样,跟傻缺儿太像了,让娘娘又是无奈又是心软。
但甄善又不得不承认,有那小傻子的日子,皇宫的日子也有了一分暖意。
三年后,漠北又蠢蠢欲动,郎威奉命镇守边关,郎宇新和他母亲也要跟着过去。
那日,冬季刚过,桃花盛开时。
甄善正在桃花树下练琴,忽闻墙头有动静。
她抬眸,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伸出来,看到她,立刻露出了傻兮兮的笑容。
甄善起身,一袭雪白的宫装曳地,桃花瓣落在她衣裳上,少女的娇美初露。
“新新,你在那做什么?快下来,别摔了。”
“嘘,善善,你小声点。”
郎宇新将手指放在唇边,紧张兮兮地说道。
甄善摇摇头,“纱儿,你去把郎少爷带进来。”
“是。”
郎宇新一身白色锦袍,因为未到及冠的年龄,头发只用一束发带高高束起,露出了精致漂亮、雌雄莫辨的脸,不笑不说话时,倒有少年的俊俏。
就是,此时他白净的小脸上东一块泥土,西一块尘灰,还是那个小傻子。
甄善拿出一块手帕,帮他擦了擦脸。
“不是告诉过你,不许乱翻墙吗?”
这小傻子从小就喜欢翻墙爬树,为此,几次把郎夫人吓得魂都丢了。
郎宇新拉住甄善的手,瘪了瘪嘴,满脸委屈,“善善,我不想去边关,我想和你在一起。”
甄善好笑,“可你爹娘都要去,你不会不舍得吗?”
“会呀,但,爹娘他们有两个人,又不会寂寞,可我走了,善善就只有一个人了。”
她微怔,“你爹娘不放心你一个人在京城的。”
“可我也不放心善善呀,不然,善善,你跟我们一起走吧,我带你一起私奔。”
甄善:“……”
私奔这个词能这么用的吗?
“郎宇新,你个混账小子,给老子滚过来!”
她还没说什么,宫门口传来一声怒吼声。
郎宇新听到是他爹的声音,立即躲到甄善背后,坚定地不过去。
甄善转眸,见皇帝一脸僵硬,郎将军一副要被气出心脏病,还有谢宁一脸鬼畜要杀人的样子,唇角直抽。
他们这三人这抓奸成双的姿态是怎么回事?
也不想想她和郎宇新今年才十一岁,能做什么?
甄善上前,淡然地给皇帝行礼,“父皇,您怎么来了?”
皇帝拳头紧了又松,克制打死那企图拐走自己女儿的傻小子,努力放缓声音,“善善啊,你先进去,这里交给父皇来处理。”
“善善,”郎宇新拉住甄善的手,看向皇帝,眸中有害怕,但还是叫板道:“陛下,你不能棒打鸳鸯,我要和善善在一起。”
皇帝:“……”
来人,把这二傻子拖出去砍了。
甄善:“……”
告诉他多少次了,不会用成语,就别乱用。
这不是找揍吗?
郎将军身体晃了晃,差点吐血。
谢宁眸中杀意肆虐,冷笑,“郎宇新,你哪里来的胆子,竟敢直呼公主殿下的闺名,还破坏殿下的闺誉?”
郎威连忙跪在地上,向皇帝请罪,“陛下,孽子不懂事,冒犯了公主殿下,请您治罪。”
皇帝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治郎威的罪,嘴角抽抽,心塞地摆摆手,“郎爱卿先带他回去吧。”
最好这辈子都别让这二傻子出现在朕面前了。
“是。”
“不,我不回去,我不回去,啊,救命啊。”
郎威铁青着一张脸,直接把几乎贴着甄善的坑爹儿子撕下来,夹在腋下,跟皇帝行了个礼,就想要快速出了皇宫。
他再这样胡闹下去,他这个老子就要被坑死了。
只是,郎宇新大声嚷着,整个皇宫都回荡在郎宇新反抗的喊叫声中。
眼见皇帝要暴走了,甄善无奈地揉揉眉心,看向郎宇新,笑着说道:“新新,去边关看看,下次回来跟我说说那里是个什么样子的,然后,带那里的特产回来给我。”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52.多情却似总无情(36)
郎宇新眼中含着两炮泪,“善善,你跟我一起好不好?”
甄善摇头拒绝。
郎宇新失落极了,“那、那我给你写信,你要回我。”
“好。”
郎宇新抽噎着,但却没在反抗和大喊大叫。
郎威:“……”
天要下雨,儿要嫁人……啊呸,这个眼里只有女人没有爹的混账小子。
最后郎宇新再不舍,还是被自家爹给夹走了。
皇帝还有事,也没在这多留。
谢宁看着她对郎宇新温柔浅笑,完全不夹算计的好,手指收紧。
“徒儿倒是好心机,控制住了郎宇新,可不就相当于牵制了郎威,不过,郎威是个死脑筋的,你算计得再好,以后他也绝不会做出什么支持你当女皇的事情。”
甄善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话,眉眼的笑意软意消失,转眸,凉淡地看向他,“女皇?师父,你又知道了?”
谢宁见她凤眸暖意散尽,满是冰霜,他神色更冷,“不是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谢宁抓住她的手,“那要不要为师告诉你?当年血洗甄氏上下几百口人的就是郎威带领的郎家军?”
甄善眸光一晃,“那要不要本宫告诉师父,当年我外祖会突然决定叛变,是你在背后推动的呢?”
谢宁瞳孔微缩,“你……”
“很意外本宫为何知道吗?”
“甄氏叛主,野心勃勃,死有余辜!”
“是啊,甄氏从我外祖父,到襁褓中的婴孩,都得罪了你,他们都该死。”
“你可知,当年甄氏tu shā前朝宫廷时,可不管谁,即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孩子,他们也都杀。”
“那小山村几十条人命也害过你吗?还是就必须为你的大业铺路吗?”
“这么多年了,小山村那件事,你究竟要追究到什么时候?我说过了,你恨,我甘愿受你五十二刀,你还想我如何?”
“五十二刀?”甄善冷笑,“谢宁,你是料定本宫不会杀你,所以你才如此有恃无恐是吗?”
谢宁闭眼,“甄善,你如此跟我倔着、作对,不会有好下场的,别逼我。”
甄善抽回自己的手,“我等着。”
“舒贵妃的孩子是你救的?”谢宁突然问道。
“没错。”
“你不是憎恨你父皇的其他女人吗?”
甄善嘲讽一笑,“憎恨?本宫不是皇后,也非宫妃,为何要憎恨她们?”
谢宁眸光凛冽,“所以,你是故意再次破坏我的计划?”
“计划?你的计划就是活生生把本宫刚出生不久,尚在襁褓中的小皇弟,摔成肉泥吗?”
谢宁讥笑,“怎么?你要告诉我,你对这皇宫的其他皇子公主还有亲情可言?甄善,你要天真到什么时候?他们不是你的亲人,是你的敌人,以后无论哪个上位,就算是被你救的八皇子,他也不会感激你,只会一步一步把你逼死,这些年,你倒是越来越蠢了呢。”
“他长大后要怎么对付本宫,那都是我们姐弟之间的事情,与你何干?”
“甄善!”
“谢宁,你不是想要本宫不再跟你作对吗?那好,先把林严和当初那几个护龙卫交出来。”
“不可能。”
“那本宫也告诉你,不与你作对,不可能!”
谢宁倏而抬手,狠狠轰掉她背后的桃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甩袖离开。
甄善凤眸冰凉无波,根本不去看他。
“殿下,”纱儿担忧地上前。
甄善扫了一眼倒塌的桃树,还有树下被压坏的古琴,淡淡道:“算一下损失,去寒霜宫索赔。”
“是,”纱儿默了默,“殿下,您现在和谢大人这般作对,会不会……”
“他杀不了本宫的。”
无论是他身上还未彻底根除的毒素,还是因为他不想承认的情愫,他都不可能对她下手。
这便是为何,甄善不担心他知道自己出手的事情。
只是,甄善垂眸,掩住眸中幽暗的光芒。
她一个当年让皇帝绝种的妖妃,会有什么怜悯和天真?
心疼舒贵妃那个襁褓中的孩子?
呵呵,在帝王家,没有什么孩子不孩子,襁褓里的婴儿亦是敌人,这道理,没有人比她更加明了。
不说谢宁为了自己的目的,打算杀了那孩子,就是她,若是挡着路,她一样会出手。
在皇宫待久了,人心都是一片黑暗的、丧心病狂,谁都说不了谁。
她就舒贵妃的孩子,不是什么圣母病发作,一来,她确实是不想让谢宁如愿。
舒贵妃的孩子一旦出了什么事情,这笔账,定然记到皇帝头上,世家必然再次动摇,与皇权对上,稳定了没几年的朝堂又将要陷入混乱。
甄善眸色幽幽,还不到时候。
第二,她心中有些可笑,谢宁再身处黑暗血腥中,他也是个人,是人,谁不期盼光明与温暖。
可他做不到,那他就要在其他人身上找到慰藉。
她的经历、性格与他都太像了,他一方面想要把她变成他,让她陪着他沉沦在黑暗中,一方面……
呵,他又不希望她成为她那样的人。
甚至,他可能自己都没发觉,他心中其实真正希望的是,她反抗,她在这堪比地狱的皇宫中保持住一丝光明。
他无法做到的,她替他做到。
她坏他的计划,他愤怒的同时,对她却越发欲罢不能。
甄善抬眸,看着天空,在皇宫中,即使再晴朗的天气,怎么都会觉得有一层阴霾。
她一个泯灭良心沉沦宫廷,堕入过十八层地狱的妖妃,心中会有光明?
天真的其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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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53.多情却似总无情(37)
但他想要,甄善就给他,换得她任务的完成,这也是等价交换不是吗?
只是,娘娘拢了拢袖子,谢鬼畜就是谢鬼畜,她才十一岁,哦,不对,或是当年她才八岁,他心中就起了一些不能说的念头,还是个太监,呵!
“殿下,密楼组建情报网如今已经覆盖了差不多整个京城了。”
纱儿走近甄善,低声说道。
密楼是三年前,甄善秘密组建的情报组织,里面分为二十八星宿,成员年龄、性别不论,要求只有忠心和有一技之长。
纱儿是密楼名义上的楼长,在甄善收留下她们姐妹后,她便发现,纱儿这孩子,在收集情报中,非常有自己的门道,小小年纪,就连皇帝的习惯喜好,她都能给打听出来,简直就是天生的暗探。
甄善也没想着发展什么军队,一来她不争霸天下,二来军队目标太大,所需的物质又多,还是个活靶子,不现实。
而且,要是随随便便就能整出一个军队出来,晋国早就天天dong luàn了。
情报无形,却融入一个国家的命脉中,是成败的关键,与其去组建军队,甄善只要握住足够多的辛秘,危险的同时,却也给自己增加了最大的筹码。
“继续往外覆盖。”
“奴婢明白,只是现在骨干人员不多,平时大部分是用买通一些流浪乞丐来给我们传递消息。”
“他们能用,而且很好用,因为很少人去防备,但不能信赖,小心些。”
“殿下,何不将他们收编?”
“没用的,那些人狡猾得很,又没什么底线,收编不过就是浪费人力物力,我们出钱跟他们买信息,他们转眼也可以将我们的秘密卖给别人,所以,跟他们打交道时,不可大意,否则,不经意你们就会被他们反套路。”
“奴婢会注意的。”
“嗯。”
“对了,殿下,奴婢接到消息,密楼在收集世家消息的时候,也有一股势力,事无巨细地探查世家的一切。”
甄善凤眸微动,她吩咐密楼,世家的所有事情,无论大小都记录起来,从中整理出有用的东西。
她会用这般看似繁琐,实则隐秘的办法,不代表别人就不会,尤其是谢宁。
“不用管,你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可,记住小心隐藏,注意安全。”
“是。”
“宫里大小的事情也留意着。”
“奴婢知道。”
甄善转眸,看了看北边的方向,“纱儿,让三宿、五宿和七宿的人去边境,七宿找机会潜入漠北,三宿和五宿在边境接应。”
“是,奴婢待会就传令出去。”
“万事小心些。”
“您放心。”
甄善颔首,她想起先前在御书房趁皇帝不注意,看的那些奏折,她总觉得漠北那有大文章。
尤其是谢宁当年斩杀了漠北皇这件事,据说他那时几乎是九死一生才回到了晋国。
但那怎么说都是一国帝皇,漠北人又如此凶悍,即使谢宁武功再高,怎么会可能这般简单地就杀了漠北皇?
她那便宜父皇就没怀疑什么吗?
不管是民间的传说,还是从皇帝口中套出的话,甄善心中总是感觉有那么一丝违和。
而且漠北皇死后,漠北的内乱平定得有些快了,现在又那么快开始作妖,实在古怪得紧。
谢宁在其中扮演的到底是什么?、
而这次漠北只是一些士兵搞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她那便宜父皇却直接就派郎威过去,好似在忌惮什么?
但皇帝应该还不知道谢宁跟前朝的关系,先前湘嫔的事情又算在了韦三的头上了。
越想,甄善越发觉得那鬼畜居心叵测,漠北这盘恐怕也是他最大的棋局了。
那她要不要一点一点破了他的棋局呢?
甄善眸色幽幽,若是如此,那就不好玩了。
她更期待的是在他布局胜利后,却被他自己击得一败涂地的下场。
……
接下来的六年,漠北那动作不断,但基本都是小摩擦,大战没有打起来。
京城里,世家和皇室看着一派和睦,君王贤能,臣子忠心,后宫……额,三个女人就是一台戏,何况是上百个女人聚在一起,可不是热闹坏了。
但这些似乎跟甄善也没什么关系。
论身份,她是嫡长公主,在没有太后和皇后的后宫中,就属她最尊贵,就连如今势头最盛的舒贵妃见着她,都必须恭恭敬敬。
论恩宠,她是皇帝最为宠爱信任的女儿,谁敢触她半分眉头?
就连小时候,那些时不时会暗戳戳找她麻烦的皇弟皇妹,如今,哪个不是毕恭毕敬的。
皇子呢,想拉拢她,好让皇帝可以看中,在争储之战中胜出。
公主呢,想讨好她,好让皇帝可以给她们指个如意郎君,免得成为和亲的炮灰。
本来呢,这样光环加身的甄善,该是活得十分潇洒肆意才是,但没人比她更清楚,浮于表面的光环,不堪一击。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54.多情却似总无情(38)
她能得皇帝信任,就是因为她身后没有母族牵扯,跟皇位不挂钩,谁都不站队。
倘若,她直接掺和进夺嫡之战中,恐怕最先粉身碎骨的就是她了。
她那便宜父皇可是最容不得任何人威胁到他的江山社稷的,即使是最爱的妻子,即使是儿女,都一样。
因此,在众人看来,那位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纯晞公主,性子说好听是娴雅安静,说难听是懦弱不成器。
整日不是躲在宫里练字弹琴,就是默默到御书房给皇帝磨墨,啥都不管,连自己的亲事都不上心,白白浪费了她的好身份和皇帝的信任。
但有皇帝在的一天,就没人敢给她脸色一分,众人对她又是羡慕嫉妒,又是恨铁不成钢。
谢宁心中直冷笑,那丫头要是懦弱不成器,恐怕京城所有人都是废物了。
想到他安排在六部的钉子,这次查贪污被拔一个,那次办事不利被拔一个,还有整个纯晞宫的人,先前全是他的手下,如今,呵呵。
谢宁对她,不知道是该骄傲,还是该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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