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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但每次固定骂一次孽徒是少不了的。
只是,想起这些年,她对他始终无法释怀的芥蒂,谢宁眸中划过一丝苦笑。
……
“善善。”
皇帝突然放下奏折,看向正在帮他磨墨的女儿,轻声唤道。
甄善放下墨,“父皇。”
“你及笄已经有了两年了。”
“是。”
“先前朕总觉得你还小,想着多留你两年,也仔细帮你看看这京城才俊,给你找个最好的丈夫,可这一耽搁,拖来拖去,倒是拖了你两年了,再拖下去,就真要耽误你了。”
甄善垂眸,脸上浮起一丝红晕,羞怯道:“父皇,儿臣不想嫁人,只想陪在您身边。”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子大了,哪有不嫁人的道理?”
甄善抿唇,眸中有担忧,却不敢反驳。
“善善,你在怕什么,跟父皇说说?”
“儿臣、儿臣这么笨,操持不了家,做不了宗妇,夫家也定然嫌弃。”
皇帝嘴角微抽,想发怒,又害怕吓着小绵羊的女儿,只好努力放缓声音。
“善善,你是朕的嫡长女,晋国最尊贵的公主殿下,操持不了家又如何?有的是陪嫁嬷嬷、尚宫帮你,至于夫家?呵,他们只有讨好你的份,谁敢欺负你,父皇给你派了暗卫和禁卫军,让他们狠狠弄死。”
甄善:“……”
父皇,您可真是亲爹啊!
家和万事兴,麻烦您了解一下。
真要跟皇帝说的这样,她觉得恐怕自己以后的丈夫跟她离心更快。
逞狠也不是这么逞的吧。
皇帝看着性子软弱的女儿,心中满是叹息。
虽说公主出嫁,是有自己的公主府的,更无需侍奉公婆,但若是男方是个心眼多的,就女儿这般性子,可不得被吃得死死的,以后,他若是不在了,驸马没了震慑,欺负她了,如何是好?
阿月性子坚韧、才智无双,女儿聪慧就是聪慧,但冷宫的生活将她的棱角都磨平了,这些年,还是那般胆怯。
皇帝怎么能不忧心?
特别是看到她酷似妻子的美丽容颜,更是舍不得。
缺儿在线吃瓜,观摩自家娘娘演技精湛地忽悠老爹。
娘娘要是软弱胆怯,这世上还有厉害的女人吗?
“善善,京城才俊,你可有看上哪个?”
甄善轻咬唇瓣,羞涩地摇摇头。
“都没有?”
“儿臣平时没怎么注意,小时候接触最多的就是新新了。”
皇帝嘴角猛抽,“除了他。”
那个二愣子怎么可能配得上他的嫡长女?
皇帝不要太嫌弃。
“啊?那就没有了。”
“要不,朕给你办个赏花宴,让全京城的才俊都过来,你挑挑看,喜欢哪个尽管跟父皇说,实在看不过来,就让他们一个个跟你相处一段时间,再不然,多纳几个驸马也无伤大雅。”
皇帝甚是良心地说道,完全觉得没啥问题。
身为帝女,其他女子怎能与她相提并论,礼数什么的,就是个屁,多娶几个驸马,不是大事。
甄善:“……”
亲爹!?
还多纳几个驸马,无伤大雅?
便宜父皇是想让她名声坏尽,被天下人给喷死吧?
歪,老爹,她是公主,不是女皇啊!
刚走进御书房,听到皇帝“豪言壮语”的谢宁脸上的表情管理都差点丢了,额角青筋暴起,差点当场就拔剑捅死这个昏君。
他看向一旁怔愣的甄善,压下心中的戾气和涩然,拱手,“参见陛下。”
甄善看到谢宁,朝皇帝福身,“父皇,儿臣先告退了。”
皇帝点头,“好,那赏花宴的事情,朕会让舒贵妃去办,你别担心,到时,只管先看看,满意的就留下,不满意的再挑,不着急的。”
甄善:“……”
她是选驸马呢?还是选秀呢?
便宜爹是真的想给她纳好几个丈夫啊?
她余光扫过谢宁,眸色微深,垂眸,似娇羞,“父皇安排就好。”
皇帝心情不错地笑了笑。
但谢宁就笑不出来了,原本阴沉邪戾的眉眼更加阴森,若非还有一丝理智,他早已将那孽徒抓走。
选驸马?她怎么敢?
甄善当没看到某人压抑着怒火的警告眼神,缓缓走出了御书房。
“爱卿是有什么事情吗?”
听到皇帝声音,谢宁只好忍下心中的怒气,“回陛下,郎将军即将回京述责。”
“嗯,郎爱卿为晋国守六年边疆,震慑漠北,劳苦功高,让礼部隆重对待,将士回京那日,你陪大皇子一起去城门迎接。”
“微臣遵旨。”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55.多情却似总无情(39)
甄善走出御书房,眸光微动。
郎威回京了,呵,如今,皇子长大,谢宁蛰伏多年,看似平静的京城也要开始乱了。
戏台上各角汇聚,大戏可不就是要开场了吗?
只是,甄善想到那个六年如一日给她写信的小傻子,心中轻叹一声。
身在局中,谁都无可奈何。
……
晚间,甄善沐浴完,宫里只留雀儿和纱儿,其他宫人都遣了出去。
她起身,雀儿将手上的披风给她系上。
纱儿上前,不规律地旋了几下床旁边的盆栽,床后的地板被打开,一条幽深的台阶不知延伸到何处,抬手拿过旁边的一盏宫灯,“殿下。”
“走吧。”
“是。”
纱儿先下台阶,在前面掌灯。
“雀儿,你守在宫里。”
“是,殿下多加小心。”
甄善淡淡颔首,步下台阶。
地下暗道两边点着灯,只是这暗道十分复杂,岔口极多,宛若迷宫。
但纱儿脸上却没半点慌张,选择岔口时也没半分犹豫,显然是对暗道十分熟悉。
两人大约走了半个多小时,便看到另一条台阶,于此同时,台阶上方被打开,外面灯火落入了暗道中。
纱儿先走上去,确定没危险,才让甄善上去。
只是,甄善刚一走上去,整个人就被掐着腰肢,落入一个冰凉的怀抱中。
“殿下。”
甄善平静地抬手,“纱儿,你先回去吧。”
纱儿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对自家殿下动手动脚的……死太监,想说什么,但还是服从命令地退下了暗道。
甄善抬眸,见他一身红色骚包里衣,头发披散,在夜明灯映照下,那张精致阴柔的脸也愈发苍白,若是再伸出个长舌头,那就是妥妥的艳鬼了。
不觉惊艳,只觉惊悚。
况且,比美,有谁能比得过妖妃娘娘吗?
“师父,男女授受不亲,你忘了你自己说的吗?”
谢宁紧紧地箍着她,薄唇勾起,幽幽一笑,“徒儿也忘了你说的,为师不是男人了吗?”
甄善:“……”
谢鬼畜这是喝醉了,还是吃错药了?
他不是最是忌讳别人说他不是男人吗?
今天,这是疯?或是发病了?
“徒儿这么看着为师,是被为师给迷住了吗?”
甄善淡淡收回眸光,“本宫觉得自己看镜子的时候,被迷住的可能性比较大。”
谢宁:“……”
这丫头,敢不敢再自恋一点?
但他低头,看着怀中容华若桃李的美娇娥,眸色微暗,修长指尖无意识地触上她如美玉般无暇的脸庞。
甄善黛眉微蹙,避开了他的触碰,“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谢宁见她躲避,似嫌恶,心中的旖旎被一盆冷水浇个透底。
他强势地捏住她的下巴,“放开你?若是为师不放呢?”
“谢宁,你发什么疯?”
“甄善,为师没有点头时,你休想选什么驸马。”
“本宫选驸马,与师父有什么关系吗?”
“你……”
“况且,你别忘了,是父皇给本宫选的,你不同意又能如何?”
谢宁眸光一厉,刚想说什么,却猛地放开她。
他转头,墙上插着一根细小到几乎看不到的银针。
“甄善!”
甄善慢条斯理地拢了拢袖子,“师父不知道吗?美人有毒,别乱抱,小心命都没了。”
“孽徒。”
“欺师灭祖,这不是师父教我的吗?”
谢宁眉心跳动,他眸色沉沉地看着她,“你真要选驸马?”
“不是本宫要选,而是父皇让本宫选。”
“你若不愿意,谁逼得了你?”
甄善淡淡一笑,“多年前,本宫就一直告诉师父,让你不要高看我了。”
“呵,”谢宁冷笑,“你是想选驸马,还是想早点离宫,能彻底放开手脚?”
“师父又知道了?”甄善笑得冷漠,“你可还真是了解我。”
谢宁眉眼冷峻,他若是真的了解她,这些年,就不会一直反复挣扎,明知是错,还深陷其中。
“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话本宫不是很早就说了吗?倒是师父,本宫才想问,你又想做什么?这两年,让父皇一而再地拖延我的婚事。”
谢宁移开眸光,“在宫里,你都能这般坏为师的事情,若是出宫,为师更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了。”
“是吗?”甄善缓缓靠近他,青葱的指尖点在他的心脏处,感觉到他骤然僵硬的身体,凤眸幽深,魅惑一笑,“本宫还以为师父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呢?”
谢宁猛地倒退一步,眸光冰寒,厉声问道:“你胡说什么?”
甄善淡淡地看着他。
谢宁双拳收紧,狼狈地逃开她的视线,僵硬地转移话题,“为师身上的毒还有多久才能彻底根除?”
甄善也不在意他避开那个话题,“今日是最后一次的药浴。”
这鬼畜身上的毒,就是她也觉得十分棘手,一治就是九年。
倒不是皇室秘药有多厉害,而是谢宁这个鬼畜,也不知道胡乱在自己身上试了多少种毒,那些毒相互制衡,又融合变异,治疗起来非常麻烦。
一个不小心,这鬼畜当场挂掉也有可能。
她倒是不管他的死活,但他死了,她任务怎么办?
甄善看着已经染了八成的水晶心,还有两成,她这一世的任务就完成了。
若是在此时,还功败垂成的话,她岂非得吐血?
谢宁浅淡眸子微睁,似有一丝惊喜,“最后一次?”
“你身上的毒已经差不多解了,这次只不过是预防你体内还有余毒残留,爆发起来直接要了你的命。”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56.多情却似总无情(40)
“你这是,担心为师?”
“即是买卖,自然要做到最好。”
谢宁脸色一黑。
“师父记得准备因为延期治疗而多出了一百万两银子治疗费。”
谢大人脸色更黑了。
钱钱钱,她就知道钱。
若是她听话一些,想要多少钱没有?
偏偏这孽徒,拿着他的钱,每日就知道跟他作对!
谢宁黑煞着一张脸,甩手,脚步重重地走进浴室。
甄善懒得理这矫情太监的心情。
只是,她见浴室中没有个人,黛眉微皱。
“纱儿应该有话传给你,这次药浴,药性极大,一旦你入浴桶,身体会变得十分虚弱,若是这时,有人杀你,后果会如何,你该知道吧?”
谢宁看向她,不知是浴室灯火太暖,他眉眼竟染上一丝柔色,“我知道,但我沐浴时,不喜有人在旁。”
“……本宫不是人?”
“你除外,”他负手,淡然地看着房梁,补充一句,“你是大夫,不一样。”
“师父,要命就别矫情。”
“不要就是不要。”
甄善唇角抽了抽,捏紧手指,冷漠道:“随便你。”
“况且,应该没人比你更想杀了我吧?”毕竟你这么恨我。
谢宁轻轻说道,不知是自嘲,还是黯然神伤。
“我不会在今日杀了你。”
谢宁笑了笑,不知道有没有信。
“你若真担心我会杀你,不应该派人进来保护吗?”
“为师给你一次机会。”
“不需要!”
“甄善,这次,我说的是真的,你如今就算杀了我,也不会怕护龙卫的报复了吧。”
“你在套话?”
谢宁无奈摇头,“算了,也随便你吧。”
“最后问你,你确定不让你的护卫进来?”
谢宁脱掉上衣,入浴桶中,“不了。”
甄善也没再说什么,拿起银针,封住他的几个大穴。
见他神色很平静,脸色却瞬间惨白,冷汗直冒,可见身体有多不好受。
“感觉如何?”
“徒儿你觉得呢?”谢宁深吸一口气,反问道。
“应该还可以。”
“呵,”他淡淡一笑,“那就还可以吧。”
“忍着,这次后,你就无需再受浑身剧毒的掣肘了。”
谢宁眸光一颤,突然,轻得不能再轻,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谢谢。”
甄善手顿了顿,平静道:“公平交易而已。”
谢宁眸色黯了黯,但他也没有力气再说什么,闭上眼,强忍着身上的痛苦。
眼见药浴渐渐变成黑色,即将要成功时,外头突然传来刀剑交锋的声音。
甄善眸光微凝,随即,愤怒地看向浴桶里某个虚弱得都坐不住的男人,“谢宁,你有病吗?”
谢宁靠在浴桶中,缓缓睁眸,勾唇笑道:“徒儿有药吗?”
“你还有心思玩笑?”
“别生气,他们一时杀不进来的,你从密道回去吧。”
甄善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直接离开。
他自己找死,她管他作甚?
反正他也该死。
谢宁笑了笑,这笑,不知是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
他今日的布局,本就不想将她牵扯在内,免得她受伤。
谢宁看着旁边她忘了带走的银针,想到她三番五次拿这些银针扎他的情景,眸光微柔,低低道:“孽徒。”
他说了很多话,她一句都没听进去,倒是跟她说了他们师门的宗旨就是欺师灭祖,她却贯彻到底,每日就以跟他作对为乐,破坏了他多少的计划。
不是孽徒是什么?
可偏偏,他却越来越舍不得杀她,到现在,连她受伤都舍不得了。
真是疯了!
嘭!
几个黑衣人破窗闯入了浴室中,见谢宁虚弱的样子,提着刀就砍过去。
一把长剑撂开杀手的刀,将他们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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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57.多情却似总无情(41)
一把长剑撩开杀手的刀,这些年,因为甄善的关系,一直被谢宁派出去的林严及时赶到,护在谢宁前面,与杀手交手。
但林严只有一个人,加上那些杀手可不是什么讲道义的人,暗箭伤人他们做得毫无心理压力,只要能完成任务。
杀手近不了谢宁的身边,他们便拿出小型弩箭。
“主人。”
几只带着剧毒的弩箭破空而来,林严想去阻止弩箭,却被杀手们一拥而上堵住了。
眼见着谢宁就要被扎成了马蜂窝,一条白绫横空而来,将那些弩箭全部打落。
谢宁眸光微颤,转眸,定定地看着浴室门口去而复返、神色冷若冰霜的白裙女子。
“你不是离开了吗?”他声音有些沙哑。
“来看你死了没有。”
谢宁无奈一笑,“既如此,那你又为何要救我?”
“关你什么事情?”
谢宁:“……”
这丫头,脾气真是越来越不好了。
随即,更多杀手闯入浴室,甄善抬手,强悍的内力粗暴地将浴桶连人推到屏风后。
刀光袭来,她闪身避过,袖中白绫飞出,震开那些企图靠近谢宁的杀手。
杀手头子见到突然出现的甄善,心中诧异至极。
眼前武功高强,杀起人来干净利落,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女子,就是传说中软弱无能的纯晞公主?
开玩笑呢?
更叫他震惊的是,纯晞公主竟与谢宁有瓜葛,好似还是一伙的?
看着甄善几条白绫就打得他的手下毫无招架之力,杀手头子沉声道:“纯晞公主,您可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甄善手上白绫捆住一个杀手的脖子,将他将当挡箭牌,挡住了射向屏风的弩箭。
杀手头子眼神一凝,“纯晞公主可知道你背后之人到底是谁?当年甄氏一族会灭族,他可是幕后的策划者,你这是要救自己的仇人吗?”
甄善连回答都懒得回答他,白绫直击那杀手头子的门面。
杀手头子赶紧提刀劈开,骂娘的心都有了,这女人莫不是疯了。
知道母族被灭真相,不反过来杀了谢宁就算了,还半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她不会是谢宁掉包的吧?
但杀手们见无法从甄善那攻破,只能玩命地出手,定要在今日留下谢宁的狗命。
杀手越来越多,而谢宁的护龙卫却跟消失了一样,一个后援都没有。
甄善也想骂娘了,这个鬼畜简直疯了。
谢宁披着外衣,勉强扶着柱子,“甄善,这里的事情你别管了,快走。”
甄善击飞几个砍过来的杀手,冷然地扫了他一眼,“你这个神经病。”
“……能先别骂了吗?你快离开。”
甄善手上一条白绫捆住他的腰,将他拖到这边来,免得这脑子有毛病的鬼畜不是被砍死,就是被弩箭射死。
他死就死,可她完不成任务,就是要命的事情。
谢宁剑眉紧蹙,“甄善……”
“闭嘴吧你!”
甄善抬脚踢飞一个杀手,对于拖油瓶还在吵得不行的谢鬼畜不耐至极。
谢宁:“……”
这孽徒!
只是,甄善带着一个拖油瓶,行动受限,几次都差点被弩箭射中。
终于有护龙卫闯了进来,领头还是谢宁很是倚重的一个手下。
她还没松一口气,可下一瞬,就见他们拔剑对的不是杀手,而是谢宁这边。
甄善:“……”
谢鬼畜这辣鸡人品。
“刘达,你尽敢背叛主人,”林严怒声吼道。
那叫刘达的护龙卫眼神闪了闪,“主人不死,死的就是我的家人,我也没有办法。”
“愚蠢!”
林严咒骂了一声,也不再废话,直接朝着他杀过去,誓死护着谢宁。
甄善有些明白,为何谢宁怎么都不肯杀了他。
这林严是心狠手辣,但对谢宁却忠心耿耿。
可明白不等于原谅,小山村五十二条人命的债,她一定会讨回来。
因着刘达的叛变,甄善压力也大了不少,也导致一时没有注意背后袭来的暗箭。
谢宁瞳孔微缩,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
弩箭没入他的肩膀,鲜血涌出。
好在这时,谢宁消失了许久的手下终于赶来,将他们牢牢护住。
甄善接住谢宁的身体,赶紧封了他的穴道,给他喂了一颗解毒丹。
“咳咳,”谢宁吐出一口黑血,抬眸看着她,笑得有些不正经,“徒儿,你有没有感动到?”
“感动你个鬼畜,弩箭扎不死你。”
见她横眉冷目,谢宁无语,这跟戏文中的英雄救美桥段完全不一样。
“甄善你就不能看在为师快死的份上,温柔一些吗?”
甄善给他号脉,冷冷看了他一眼,“很遗憾,你死不了。”
谢宁:“……”
“这毒不是见血封喉的吗?”
“要是见血封喉,你还能在这跟本宫废话?”甄善红唇抽了抽,也十分想抽他的头。
谢宁有些尴尬,还想说什么,却被甄善一句“闭嘴”给喝住。
“为师就说最后一句。”
“说。”
“为师要晕了,还有,看在为师快死的份上,别杀林严。”
话落,谢宁真就华丽丽地给晕过去了。
甄善:“……”
鬼畜的行为你别猜,不然只会气死自己。
而且,她不是说了,他不会死了吗?
甄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
“殿下,主人如何了?”
谢宁宫里的领事太监张公公担忧地问道。
甄善拿起一旁的丝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他先前体内的奇毒虽折磨人,但同时也改变了他的体质,让他对绝大部分的毒药抵抗性增大了不少,即便是这见血封喉的剧毒,也要不了他的命,我已经将毒逼出来,箭伤倒没什么,修养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殿下您辛苦了,”张公公松了一口气,感激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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