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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甄善见他看着画像,脸色隐隐发青,状若不解,“二公子,可有什么问题吗?”
颜煦:“……”
问题可大着呢。
“二公子看看可还满意否?不满意的话,我让媒婆再帮你选选。”
听着某人的催促,颜煦手紧了松,松了紧,最后,还是没能拿起那画像,他实在不想晚上再做噩梦了。
“嫂子,其实……”
“怎么了?”甄善很是关心地问道,完美地诠释着什么是长嫂如母。
儿砸,娘亲会好好疼爱你的。
颜煦眼角直抽,“我还没想着要娶亲。”
甄善似一愣,“这是为何?看二公子先前,可是很想找一位贤内助的。”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562.此情可待成追忆(12)
颜煦:“……”
不,本公子先前只是在找茬。
“这段时间,弟弟思考良多,觉得还没做好准备,想着再过几年再说。”
甄善不赞同道:“成家立业,男儿必走之路,二公子年龄也有了,早些成婚,也好早些有个安定的家,身边有个知冷暖,能照顾你,我和你兄长也才能放心。”
就她给自己选的妻子,还安定,知冷暖?
公子他怕是要短命来着。
“嫂子,弟弟一向自由惯了,娶妻这事还是先不提吧,免得委屈了那些女子。”
“你是武林第一公子,能嫁你,怎么会是委屈呢?二公子不必如此谦虚。”
颜煦:“……”
生平,自己还能套上谦虚这个词……
还不都是她逼的?
莲焰公子暗暗地翻了个白眼,“嫂子,弟弟确实还不想娶妻,你就不必操心了。”
“早娶晚娶,都是要娶的,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二公子,总也不能一辈子不娶吧,还是,”甄善凤眸溢满担忧,“二公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是身体……”
颜煦:“……”
身体?
什么身体?
他身体好得很,她这欲言又止是个什么意思?
莲焰公子脸色瞬间黑成锅底。
见此,甄善似觉得自己猜到了什么,捂着唇,一副“我的个天啊”的又同情又不可置信的样子。
她似斟酌一下言语,语重心长地劝道:“二公子,讳疾忌医,你身子若真有什么问题,还得及时医治才是。”
咔擦,颜煦手上的茶杯瞬间碎了,咬着牙根,一字一顿,“嫂子多虑,我身子好得很。”
这女人,竟敢怀疑他……
想杀人!
但甄善不信啊,觉得他定然是在硬撑着。
“我知这事很难开口,但有病就得治,不然拖的还是你自己的身子。”
嘭!
随着颜煦起身,他身下的椅子瞬间四分五裂,可见某位公子心里的火烧得有多旺。
也是,任哪个男人被质疑那方面的能力,都会暴跳如雷。
颜煦浅淡眸子冷得刺骨,咬肌颤抖,炼华颤动,似随时出鞘,要斩了眼前这个死女人。
甄善好似感觉不到他的杀意一般,抚了抚袖子,凤眸清淡,话语却带着关心,就是没一分真心而已。
“二公子,要多珍重呢。”
颜煦冷哼一声,直接甩袖走人。
甄嬅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来,“姐姐,我还以为他要动手呢。”
甄善看着满地狼藉,淡淡一笑,“他不会。”
“啊?”
甄善笑笑,没解释。
……
落霞山庄后山,竹林清幽,偶有棋子落棋盘的声音。
青葱绿竹下,一白衣一青衣男子正在对弈,颜楚苍白修长的手指将黑色棋子落下,看向对面俊美斯文、神骨清秀的青衣男子,神色虽寡淡,但墨眸却染着一层淡淡的笑意。
青衣男子略带稚气的唇瓣轻抿,执着白色棋子欲落不落,苦思。
颜楚也不催促他,端起茶盏,轻呷一口。
叩叩
不远处传来竹子轻敲的声音。
“庄主,孟公子。”
“何事?”
“禀庄主,是夫人来信。”
被称为“孟公子”的青衣男子脸色几不可见地一僵,只是瞬间,便恢复如常。
颜楚微怔,眼角余光看了眼青衣男子,“拿来吧。”
“是。”
“公子,若是有急事,阿棋就先告退了。”
颜楚接过信,“无需,我没什么事情,是你不能知道的。”
孟棋拢在袖子中的手微微蜷起,垂眸,低低应了一声。
“咳咳,”颜楚突然咳嗽起来,似被什么呛到,从来波澜不起的俊颜皲裂。
孟棋一惊,赶紧起身,走到他身旁,轻拍他的后背,“公子,您没事吧?可是夫人出了什么事情?”
颜楚看了看他,薄唇微抽,欲言又止,实在说不出口。
他将信递给孟棋,“你、看一下就知。”
孟棋犹豫,“这……”
他们夫妻的信件,他怎么能看?
“无碍。”
孟棋看了他一眼,还是接过信,触及内容,脸色瞬间空白,秀气的眉险些打结,嘴角猛抽。
这这这……
颜楚扶额,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孟棋深吸一口气,几番犹豫,艰难地问道:“公子,二公子这……病,您打算如何?”
颜楚:“……”
良久,“阿棋,你觉得呢?”
“额……”
颜楚剑眉轻挑,“最近关于阿煦属意女子的……品性,你可有听过?”
孟棋眉心直跳,哭笑不得地点点头。
这段时间,向来无法无天,肆意嚣张的莲焰公子生活有多水深火热,他也是有听说的。
就是不知道谁有如此本事,将莲焰公子整到如此地步,庄主还不管的。
不对……
孟棋诧异非常,“公子,事情是夫人所为?”
可不是说甄家那位嫡长女体弱,性子也怯弱吗?
“阿棋啊,她不简单。”
新婚夜,面对丈夫的疏离冷淡,她淡然处之,面对颜煦的挑衅,她以牙还牙,毫不让步。
世人传言她有多不堪,却不知真实的她,容颜倾城,聪慧无双。
这般女子,若非……颜楚眸光落在孟棋俊秀斯文的脸上,心中叹息。
孟棋笑了笑,轻声道:“能配得上公子的女子,自然不凡。”
颜楚墨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缓缓道:“她于我,也无意。”
孟棋指尖一颤,不敢再对上他深邃复杂的眸光,转移话题,“公子怎么知道二公子的事情,是夫人所为?”
“她行事,从未瞒我。”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563.此情可待成追忆(13)
“那对付二公子,是因为先前二公子放任他院子的婢女挑衅夫人,和对夫人的侍女动手?”
颜楚颔首,“这只是其一,隔日,阿煦去找她的不快。”
也因此,他才知,那女子性子淡漠,不争不抢,可不代表她软弱无能,她有自己的底线,不容他人践踏。
孟棋默了默,轻叹,“这么多年,二公子对您的敌意,还是如此之大。”
“终归当年,是我欠他的,只是这事,与阿善又有何干?”
她也不过是个无辜女子。
又何必将她牵连其中呢?
孟棋眸中满是担心,“公子……”
颜楚摇头,“无事,这次给阿煦一个教训也好。”
“那您打算如何?”
颜楚剑眉挑了挑,“自己的弟弟生病了,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孟棋:“……”
公子,您莫以为您端着一副不染尘埃的神仙姿态,我就不知道您在使坏。
二公子会吐血的,真的。
……
“公子,这是庄主夫人派人送来的画像,说是让您挑挑看。”
颜煦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堆画,磨了磨牙。
他昨日都这般给她警告,她今日还敢送画?
那女人,要不要如此嚣张?
真当他不敢对她做什么吗?
书童顶着自家公子的死亡视线,脸都白了,直哆嗦,“公、公子?”
“扔出去!”
书童纠结,闭着眼睛,视死如归,“公子,夫人说了,您这些要是不满意,她会派人每日给您送新的,夫人为操心您的婚事,吃不好,睡不好,若定不下来,她实在无法放心。”
还有一句,他不敢说。
夫人说,谁让她是相当于母亲的大嫂呢?
书童内心崩溃,夫人您的年纪都比公子小,认这么一个儿子,您不心虚吗?
颜煦薄唇抽抽,为他婚事吃不好睡不好?
是不把他往死里整,才吃不好和睡不好吧?
有必要吗?
他不就掀了一下她的侍女,说几句刺她的话而已吗?
她需要把他往死里整吗?
果然,圣人有言,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颜煦深吸一口气,“扔到一旁去。”
“是。”
“你还在这作甚?”
颜煦见书童放了画,还犹犹豫豫地站在那,剑眉蹙起,不耐地问道。
书童咽了咽口水,“公子,夫人还、还有话带给您。”
颜煦眉心狠狠一跳,心猛地提起,满满的不详预感。
但莲焰公子从来不是个会逃避的。
他握紧手上的炼华,“她还说什么?”
“夫人说、说,您的病她已经告诉庄主,不日就请他来为您看病,让您莫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话落,书童双腿抡起风火轮,迅速地奔了出去。
颜煦浅淡眸子瞪大,脸色空白一瞬,随即如同调色盘一般,青了又紫,紫了又黑,最后,只化为满屋子噼里啪啦的砍东西声音,以及一道直冲云霄的怒吼声:
“甄善,老子跟你没完!”
书童躲在角落,身体狠狠一颤,他在公子身边伺候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暴怒。
这位病弱的庄主夫人,真乃神人也。
至于娘娘在听到某位公子院子里扫出无数碎木块和碎瓷片,掩唇,柔柔地笑了。
敢弄坏她屋子的东西,娘娘就让他十倍奉还哦。
男人啊,就是皮痒,不教训教训,总是一副拽得似乎能上天的样子。
呵!
……
“阿煦,你这是?”
颜楚刚踏进颜煦的院子,就见他漆黑着一张俊颜,拿着炼华指着他。
“颜楚,拔剑,我们决斗,”颜煦冷声道。
“你知道,剑道,我非你对手。”
“你善毒,可用。”
“江湖正道,哪有决斗使毒的?”
颜煦冷笑,“少给我扯些没的,打不打?”
颜楚似叹息一声,“我说过,不会跟你打的。”
“我也说过,我们的恩怨,无解,你若是不想再波及其他人,就跟我决斗。”
“这条命,你若想要,可直接拿去,无需决斗,”颜楚淡淡说道。
颜煦双眸发红,讽刺至极,“颜楚,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我并非施舍,只是,阿煦,我们二人的事情,莫在牵连他人。”
颜煦冷冷一笑,“不可能,你一日不拔剑,我一日不会让你安生。”
颜楚墨眸浮起一丝无奈,按了按眉心,“我不安生,你就安生了?”
颜煦收紧拿剑的手,浅淡眸子冷冷地扫了一眼他身后的孟棋,“颜楚,别逼我。”
颜楚将孟棋挡在身后,神色倏而冰寒下来,“当年的事情,你要算,就算到我一人头上。”
颜煦嘲讽一笑,“明媒正娶的妻子任其自生自灭,一个家仆,你倒是护得紧。”
“颜煦!”
“怎么?我说错了吗?若是嫂子知道她终日被冷落的原因,还有竹榭里的秘密,不知该作何感想?”
颜煦见颜楚神色再不复先前的平静,心中一口恶气舒了不少。
自小,他就会装着这样一幅淡然出尘,仿佛什么都揽在身上,到最后,却什么错都是他这个弟弟的,好似自己欠了他多少一般。
如今更恶心,娶了妻子,打着名义是帮他收拾烂摊子,实际上,他颜楚有多少私心是想掩盖自己和那书童的丑事,他心里清楚得很。
从小到大,还真是不变的虚伪。
颜楚神色凛冽,冷到极致,“颜煦,你够了!”
“怎么?敢做不敢当了?”
孟棋扶住脚步微晃的颜楚,脸上满是担心,“二公子,公子并非您想的那般不堪,真若有错,也是奴才的错。”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564.此情可待成追忆(14)
颜煦厌恶地扫了他一眼,“既知自己是奴才,谁给你的胆子插话?”
颜楚忽然挥袖,几根银针朝着颜煦飞射而去。
颜煦拔剑,直接用剑气震退飞银针。
“姐姐!”
一声惊呼,惊醒院中三人,却见被颜煦震飞的银针朝着甄善而去。
“阿善!”
颜楚和颜煦一惊,想出手截住银针,却已经太晚。
危险袭来,甄善拉住想为她挡银针的甄嬅,往旁边一侧,避开要害,但三根银针还是狠狠刺进她的肩膀处。
慌乱间,她面纱掉落,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美丽脸庞,此时愈发惨白。
“姐姐,你怎么样了?”
甄嬅扶住往下倒的甄善,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甄善肩膀刺骨的痛楚难忍,这具身体实在太弱,一点痛楚就能放大好几倍,本想安抚自己的妹妹一句,却还是忍不住晕了过去。
“姐姐!”
颜楚剑眉紧蹙,连忙走过去,从甄嬅怀中将她抱出来,沉声道:“我带她去疗伤。”
甄嬅原本不愿,可想到这人的医术,咬了咬唇,狠狠地瞪了一眼颜煦,赶紧跟了上去。
颜煦握着剑的手微颤,想到她似凋谢的花儿一般苍白坠落的样子,薄唇紧抿。
他并没有想过要伤她的。
站在原地的孟棋默了默,“二公子,这里,最无辜的就是夫人,你又何必让她本就不幸的人生再添痛苦呢?”
“那你呢?你的存在,不也是她的悲哀吗?”颜煦讽刺地反问。
孟棋眸光一颤,缓缓低头,“奴才,什么都不是。”
颜煦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直接走进屋子。
孟棋苦笑一声,其实,他有什么资格说二公子?
他望了望湛蓝的天空,他该离开了。
留在这,只会给公子添麻烦。
他不想有一日成为公子的污点,让公子被世人戳着脊梁骨。
那么好的公子,不是他能触碰的。
而夫人很好,他们才是真正相配。
……
银针并没有伤到甄善的要害,但还是伤到了骨头,当晚就直接发高烧,一点小伤也能险些让她就挂了。
甄善对这弱鸡身体也是彻底无语了。
甄嬅吓得厉害,颜楚神色也有些凝重。
而命人注意正院情况的颜煦剑眉紧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想到先前她淡然含笑地气得他直跳脚,现在却躺在床上生死不知,颜煦心里就烦躁得厉害。
他不懂为何烦躁,只认为今日之事,是他太过了。
他也不是没杀过人,但,他杀的都是该杀的。
那女人虽然可恶,可没到要她命的程度。
若她现在真因为自己失手误伤而死了,自己岂非要背一辈子的债。
颜煦紧了紧拳头,忽然抬脚往书架走去,从暗格拿出一个玉盒出来,随即往正院而去。
……
“庄主,二公子求见。”
“他来干什么?”
颜楚还没说话,甄嬅就如同踩了尾巴的猫,炸了起来。
若非此时她正扶着甄善,让颜楚方便喂药,估摸得提着剑去砍人。
颜楚看向甄嬅。
甄嬅眸光一紧,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垂下眼帘,心里打鼓。
好在颜楚也没有要追究的打算,默了默,“让二公子进来吧。”
“是。”
颜煦走了进来,无视颜楚探究和甄嬅不善的眸光,眼角余光飘向床上的甄善。
见她紧闭着那双若落满月华清辉的凤眸,绝美如画的小脸染着一丝不健康的潮红,黛眉紧蹙,似很难受,颜煦心弦不经被拨动一下。
“她,如何了?”
颜楚清冷的声线染上一丝担忧,“银针已经取出来的,但她身体太弱,一直高烧不退,恐怕就算能熬过来,身体也会越发虚弱。”
颜煦剑眉蹙得更紧,将手上的玉盒递给颜楚,“这个,对她的伤,应该有用。”
------题外话------
颜煦:本公子就是跳长江,也不会喜欢甄善那个女人!
后来……
颜煦:真香啊!
颜楚也有自己的归属的,不会真的让他跟娘娘有感情瓜葛~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565.此情可待成追忆(15)
颜楚诧异,但还是结果玉盒,打开,“这是?”
“你管这是什么,反正对她的伤有用就行,”颜煦烦躁地说道。
往常他还能跟颜楚装装样子,维持表面一点虚假,但现在,他心中烦躁得不行,根本不想多讲废话。
颜楚无奈叹息一声,“有用。”
“那……她的身子补得回来吗?”
“雁过留痕,只能慢慢调养。”
颜煦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颜楚看了自己弟弟一眼,拿着玉盒去煎药了。
颜煦站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他浅淡的眸子定格在她苍白绝美的小脸上,默了默,走了过去,想帮她探一下脉。
甄嬅怎么可能让他靠近自己姐姐,挡在床前,压抑着怒火,“二公子,你有什么事情?”
王八蛋,给老娘滚!
颜煦浅淡眸子扫了她一眼,这段时间,甄善处处找他不痛快,就是因为她?
哼,她倒是护得紧。
颜煦冷漠甩袖,转身走人。
甄嬅:“……”
见过讨厌的,就没见过这么讨厌的。
……
有了颜煦的药,甄善的烧终于退了,隔天就醒了。
“阿善,抱歉,”颜楚轻叹一声,缓缓道。
甄善将药喝下,拒绝嬅儿递来的蜜梅,抬眸看向坐在床边的清冷男子,摇头,“这事我也有责任。”
她没想到,这两兄弟的关系,这么水火不容,都要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伤了她倒还好,若他们两人有一方伤着,她恐怕在这落霞山庄就得被当成祸害了,日子也难过了。
颜楚墨眸有些悠远,“若非我,阿煦也不会找你麻烦。”
“我也没吃亏,”甄善笑了笑,不甚在意。
她如今顶着他妻子的头衔,他的恩怨,她被牵扯其中,算不得无辜。
颜楚看着眼前眸光淡然的女子,心中划过一丝愧疚,张了张唇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甄善淡淡一笑,“你无需觉得亏欠,本就是两家联姻,你情我愿的事情,来到落霞山庄,你亦对我诸多照顾,日子比起从前,只好不坏。”
若说到惭愧,该是她才是。
两人虽没什么感情,但作为妻子,往后却少不得与他的弟弟纠缠,无论如何,都有些对不起于他。
这些时日,除了感情,他该给她妻子的尊重和照顾,并没有少半分。
抛却世俗的男尊女卑,她自然也有资格寻自己的感情,但别人是一回事,对他的亲弟弟下手,额,着实有点……
娘娘也很心累啊,谁让世事如此无常呢?
好吧,也是她真踏马倒霉,嫁个男人,结果发现自己必须有感情纠葛的对象竟然是他的弟弟!
还能再坑爹一点吗?
现在面对颜楚的愧疚,甄善还蛮心虚的。
颜楚并不知她心中所想,只忽然间,觉得很是幸运,无论他娶谁,都不会再有她这般心思通透,淡然洒脱。
也大约只有她,他无需担心那人会受到伤害。
只是,也因此,他心中更觉内疚,这样好的女子,她原该有更好的归宿,而不是在这过着如同守着活寡的日子。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566.此情可待成追忆(16)
她能接受,不代表他就能理所当然。
颜楚沉默许久,轻声道:“阿善,你以后若是想离开,可随心意,甄家那边,落霞山庄会依旧扶持,无需担忧。”
这是他能给的最大承诺了。
甄善微怔,点点头,“好,我记住了。”
“你先好好休息,我晚些再来看你。”
甄善突然抓住他的手,定定地看着他,“颜楚,你不欠我,你心之所向之人,珍之重之便是,不需要对我有顾虑。”
颜楚怔了怔,寡淡的薄唇染上点点笑意,若竹林清风,悠远宁静,“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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