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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甄善浅浅一笑,“本该如此。”
他们之间,谁欠谁,着实也说不清,倒不若各自按着自己的心意去过吧。
……
菡萏院
“公子,庄主夫人已经能下床了,应该是无恙了。”
书童看向正在擦拭炼华剑身的颜煦,恭敬地回禀道。
颜煦手顿了顿,“一点小伤,她就能折腾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什么弱鸡身体。”
虽这般嫌弃,但他紧蹙的剑眉却舒展开,薄唇不觉带上一丝轻松的笑意。
书童低头,当做没看见没听见,更不敢多想。
“那日,是你去找她的?”颜煦倏而冷声问道。
书童哆嗦一下,赶紧跪了下去,“奴才见您和庄主剑拔弩张,担心出事,所以……奴才该死。”
颜煦冷哼一声,“自作主张。”
“奴才知错。”
“没有下次。”
“谢公子。”
“行了,把我库房里的补品给她送去些,让她养好身体,免得说本公子欺负了她。”
书童应了一声,赶紧跑了,心里却腹诽。
当初罗小姐为公子拼死挡了风绝半掌,公子就只是公事公办地叫人救活她,而后还她一个条件,大家各不相欠。
如今,罗小姐伤还没好,据说会落下终身病根,却也没见公子有什么关心的,可能,都忘了那么一号人了。
哪像现在,夫人手上,公子一天三次地问就算了,珍藏的稀世药草眼睛都不眨地就送出去。
就是,明明是担心庄主夫人的身体,想送补品给她,还非要找个傲娇的借口。
但……
书童一拍脑袋,公子哇,那位可是您的嫂子啊!
而且,先前夫人这般整蛊您,您还能起那般心思……
书童望天,难不成自家公子的口味真那么清奇?
……
琴声宁静清幽,若潺潺流水,似天边白云,窗外盛开的芍药迎风而动,白如雪,粉如霞,美得动人,却不及窗边弹琴的白衣女子一分。
颜煦驻足院中,望着那女子无暇美丽的侧脸,她纤细青葱的手指,轻轻拨弦,却似在拨动他平静的心湖。
甄善见成神卷轴上的水晶心又涨了一丝红色,若樱花般优美的唇瓣轻扬,笑意浅浅,似皎皎月华,指尖琴音带上一丝欢快,如飞鸟般绕着整个院子,绕进某人心中。
一曲落,她起身,绣着玉兰花的襦裙随风扬起,层层叠叠,似将乘风而去的仙子。
有一瞬,颜煦想伸手抓住她,让她不能离开。
但他终究不是没理智之人,修长手指微曲,握紧手上的炼华。
甄善转眸,芍药花中,黑衣如墨,容颜如玉的男子映入眸中,她似有些诧异,“二公子?”
颜煦耳根不知为何有些烧,他轻咳一声,“嗯。
甄善眸色微动,绕过古筝,缓步走了出去。
庭院凉亭中,甄善给他斟了一杯茶。
“这次,多谢二公子的药了。”
颜煦接过茶,心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受宠若惊。
想起先前,与她相处,每每都是被气得直跳脚,别说她给自己倒茶,就是好脸色,也没的。
莲焰公子有瞬间,想拍一下自己的脑袋。
所以他是被虐久了,现在她对自己好点,反倒不习惯了?
颜煦垂眸,轻抿茶,甩去脑子里的乱七八糟。
“没什么,嫂子会受伤,原也是我的缘故。”
甄善浅浅一笑,没说什么。
颜煦见她神色柔和,凤眸淡然,半丝都没有被他打伤,险些没命的不满怨恨,他薄唇轻抿,有些别扭地说道:“先前的事情,对……”
“二公子无需跟我道歉,这次的事情,说谁对谁错,也难说,大家都有责任。”
见她这般平静,颜煦心中浮起一丝莫名的烦躁。
见鬼了,难道他还希望她继续怼自己,然后闹得他的生活鸡飞狗跳吗?
颜煦觉得自己有可能真病了。
“你没事就行,我先回去了,”他闷闷地说了一句,起身离开。
甄善轻轻点头,“二公子慢走。”
就这么希望他走吗?都不留一下他?
颜煦突然打了个激灵,被自己脑海中的想法震惊了。
留他?她凭什么留他?
就算他跟颜楚再有什么恩怨,她还是他大嫂?
他怎么如此莫名其妙的?
颜煦指甲陷入掌心,脑子一团乱麻,不敢再看她一眼,就怕被她看出自己内心不能见人的想法而厌恶,赶紧大步离开。
“姐姐,他又来做什么?”
甄嬅去厨房给自己姐姐端了一碗燕窝,回来时,刚好遇到匆忙离开,仿佛被鬼追的颜煦,柳眉皱起,三分嫌弃七分警惕地问道。
甄善接过她的燕窝,舀了一勺,送入口中,红唇染笑,“没什么,应该是看看我的伤势吧。”
甄嬅冷哼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嬅儿很讨厌他?”
“他做的事情,哪件不让人讨厌的?”
不说别的,就单单他害自己姐姐受伤,甄嬅就直接将这人拉入黑名单,永远别想拖出来的那种。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567.此情可待成追忆(17)
所以,莲焰公子不知不觉已将自己的未来小姨子得罪了个通透彻底。
等某人开窍,却发现追妻之路不是一般的艰难,是二般的!
甄善点头,赞同道:“倒也是。”
“就算他这次拿药就姐姐,那也是他先打伤你的,姐姐,你以后,还是离这人远些吧。”
缺儿:“……”
小姐姐,你别闹了可好!
娘娘和上神转世的感情之路已经够坎坷了,你还在这添油加醋的。
唉,它好难啊!
不过,甄善只是轻轻地笑了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远不远,也并非她来决定的。
……
颜煦最近觉得身边很是安静,哪跟哪都不习惯。
明明这样的日子,是他以往的生活,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食物,也没有那些辣眼睛的女人,晚上更没有什么诡异事件发生。
某位自认如母的长嫂也没有三天两头催婚,气得自己七窍生烟。
从她身体恢复后,就好似要跟自己保持距离,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了。
这原本是颜煦希望的,再被她闹得自己生活一团糟时,他最想的就是这辈子离那个女人远远的,大家老死不相往来。
真到了这个时候,颜煦没有半点舒心,还满心都是郁闷。
那女人,还说不怪他,明明就是怪的。
否则怎么就躲自己远远的?
剑气击起满院子落花,黑色宽袖长袍猎猎舞动,长剑如虹,纵身跃起间,剑意纵横,颜煦握着炼华,在院中舞剑,月华落在他衣袖上的流云,光华浮动,惊鸿一剑,风姿无双。
只是比起从前的人剑合一,此时的他,心似有些不稳,待他收敛真气,持剑落地时,周身的花瓣坠落在地上,化为粉末。
可,颜煦看着肩膀上残留的一片花瓣,薄唇紧抿。
自他十八岁剑法大成,练剑时,就再无任何东西能近他身旁,哪怕是一片叶子,一片花瓣。
今日……
颜煦揉揉眉心,望着苍穹那抹圆月清辉,恍然间,似有一道倩影映入他眸中。
颜煦呼吸一窒,垂眸,心乱如麻。
他,怎么可能?
他是疯了吗?
颜煦握着剑的手轻轻颤抖,炼华鸣动,似昭示它主人心中的不平静。
不能的,他怎么能起那种心思?
颜煦眸光挣扎,神色冷得吓人,努力压下心湖掀起的涟漪。
最近,他确实留在落霞山庄太久了。
颜煦将炼华收入鞘中,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公子,您这么晚还要去哪儿?”
书童原先见自家公子心情不顺,躲在一旁,不敢吖声,但现在,见他匆匆忙忙离开,赶紧问道。
“恒山,你不用跟着了。”
“……是,您,小心!”
隔日,甄善精神不错,正在教甄嬅插花。
缺儿忽然急急忙忙地飞进来,慌张道:“娘娘,娘娘,上神转世跑路了。”
拿着一支粉色狐尾百合的甄善手顿了顿,红唇微抽,跑路!?
“缺儿,你好好说。”
“上神转世他离开落霞山庄了。”
甄善将百合放入花瓶中,神色淡淡,“离开了就离开了。”
“啊?”
“……难不成他还能不回来?”
“万一不回来呢?”
“那就不回来吧。”
缺儿:“……”
娘娘,您介么说,缺儿很方的。
甄善见它眼泪汪汪,好笑,“你真以为他会不回来?”
“也、也不是,只是,”缺儿纠结,“娘娘,您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呢?”
“本宫该担心什么?”
“万一上神转世在外面,被什么小狐狸精给勾引去了,或是什么受伤失忆,遇到真爱,那可咋整?”
甄善:“……”
“你最近看了什么?”
“就娘娘叫人买的话本呀。”
甄善红唇抽了抽,“那是你一个小孩子该看的吗?”
缺儿对对手指,“缺儿,想学聪明点嘛。”
“越看越傻。”
缺儿:“……”
娘娘太过分了。
它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成神卷轴上的水晶心已经染红,证明他已经对我动心了,但我现在的身份是什么,你忘了吗?”
说到正事,缺儿立马也忘了生气,扯扯自己的小辫子,“对哦,您现在是他的嫂子呀。”
“所以,若是他意识到了对我有了别的念头,会如何?”
“额……”
甄善幽幽地叹息一声,“可惜,他以为躲得远远的,就能抹去那丝心动吗?”
殊不知,越是远离,越是压抑,就会越是想念,当再次相遇,便会彻底爆发,再躲无可躲了。
缺儿眨眨眼,捧着脸,崇拜地看着自家娘娘。
不过,“娘娘,缺儿有一点不解。”
“何处不解?”
“您这一世,除了找他麻烦,好似也没做什么,为什么上神转世就如此容易动心了呢?”
甄善默了默,严肃道:“大约他骨子里欠虐吧。”
缺儿:“……”
它竟无言以对。
甄善眸中划过一抹笑意。
……
如此,又是半个月过去。
盛夏之际,武林的一年一度的赏武会也开始了。
赏武会,各派聚集在一起比武切磋,再总结一年来武林的大事,商讨下一年的发展,顺便讨伐一下邪派。
简单说,就是武林正道各门各派的交际会。
而这次举办点,正好是在落霞山庄。
筹备事宜,颜楚几月前就在准备了,原先甄善是没有插手的。
但半月前,他身体突然有些不适,颜煦又跑得没影,没法,她这个名义上的山庄女主人自然得主持。
“夫人,这是这次参会武林各派人士的花名册,还有山庄的客院安排。”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568.此情可待成追忆(18)
孟棋将册子递给甄善。
他本是颜楚的左膀右臂,平日里,一直帮着打理山庄事宜。
此次,颜楚身子不适,他除了平日要照顾自己的公子之外,还得帮衬着赏武会的事情。
甄善接过,翻开册子,一目十行地浏览,“嗯,孟公子安排得很好,没什么问题。”
“是夫人布置的妥当,奴才也不过就是整理一下名册而已。”
这段时间,孟棋是真心佩服眼前的女子。
外人说她无才无德,病弱无用,却不知她蕙质兰心,才貌双全。
她,才配站在庄主身边。
甄善看着眼前青衣俊秀的男子,笑意清浅,温和道:“孟公子,你是庄主重视的人,无需自称奴才。”
那日,见颜楚将他护在身后,她就明白了什么。
只是,孟棋这人,进退有度,品行、才华都不错,就是心思敏感了些,骨子里有些自卑。
甄善对他,倒也没什么芥蒂,不亲近也不为难,该给的尊重,她也不吝啬。
而他们的事情,她也不打算掺和,只当什么都不知。
孟棋心下微惊,忍不住看了看她,脸色微白。
夫人她……
不、不可能的,怎么会有妻子能忍受那样的事情?
“孟公子,你怎么了吗?”
“没、没什么。”
“最近你也够忙的了,接下来的事情,我和刘管家来安排吧,你去休息吧。”
“谢夫人体恤。”
“嗯。”
“奴……孟棋告辞。”
甄善轻轻颔首。
等孟棋离开,甄嬅歪了歪脑袋,“姐姐,我怎么觉得这个孟棋有点奇怪呢?”
“怎么奇怪了?”
“他看你的眼神,好似爹爹的妾室看娘的眼神,有羡慕,有自卑,有不敢面对,额,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
甄善:“……”
这比喻!
她弹了弹小妮子的额头,“好了,别胡说了,这次赏武会,父亲和夫人也会来,到时,你就跟他们回去吧。”
甄嬅脸色一僵,抿唇,“姐姐,你要赶我走?”
甄善无奈地揉揉她的头发,“不是赶你,只是你离家多日,也该回去了,总不能你还要一直待在我身边给我当侍女吧?”
被她那位继母知道了,还不得更恨她。
况且……
“当姐姐当侍女,有什么不好的?”
“又胡说了。”
甄嬅低着头,绞着手指,“我没有胡说,反正我回去,也不过就是等着遵循他们的意愿,去联姻罢了。”
甄善轻叹,“嬅儿,父亲和夫人还是爱你的,他们不会逼你什么的。”
“若不是当年我险些死了,可能他们现在都忘了我这个女儿了吧?”
甄嬅眼眶泛红,忍着眼泪不掉。
别人都说她是甄氏的掌上明珠,可有谁知道,父母对她的那一分在意,几乎是用她的命换得的。
可那时,她已经不期待了。
如今,她只想一直陪在自己姐姐身边。
甄善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如同小时候哄她一样,轻拍着她的后背。
“姐姐,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甄善轻轻叹息,没回答她。
就算她愿意留,甄母也绝不可能再让她留在这的。
甄嬅眸光有些黯淡。
……
赏武会开始前的几日,各大门派就陆陆续续赶到了落霞山庄。
只是颜煦好似不打算回来了,到了赏武会当日,还是没见他的身影。
甄善也没精力管他,山庄大大小小的事情,忙得她头昏脑涨的。
这些宴会,甄善也不是没操持过。
但谁让她今生得了这么一副弱鸡身子,稍稍一疲惫,整个人就要倒下的节奏。
好在近来颜楚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她也能闲一些。
开宴会是在落霞山庄的前厅举行,江湖家族门派齐聚在此,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人人挂着笑意,互相寒暄,倒是一派和睦。
当然,这笑意友好下,掩着的是什么心思,那就只有各自知道了。
“庄主、夫人到。”
众人谈话声落下,齐齐看向门外,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
两人皆一身白衣,男子清冷俊美,女子纤细柔美,皆气质不凡,缓步走来,光华流动,不似凡人。
清霜公子的风华,世人皆知,但他的夫人……
甄善虽面覆轻纱,可凤眸淡然,美若星辰,满身风华,优雅脱俗,若月宫仙子下凡。
众人:“……”
说好的病痨鬼,满身病气,枯槁如丑八怪呢?
先前,清霜公子大婚时,繁复的嫁衣和红盖头遮掩,那时甄善也有意遮掩,因此,观礼的人,虽觉她身形没有传说中病弱得那么夸张,但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此时,众人倒吸一口气,传言真踏马不能信啊。
------题外话------
颜煦:前未婚妻是我未来的小姨子,我未来的老婆是我嫂子,额,作者,你出来挨打!
兔子:已掉线,有事请留言!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569.此情可待成追忆(19)
颜楚牵着甄善坐到主位上,讲了几句客气话就让宴会开始。
下首不少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甄善眸色微动,看向甄家那边,对上甄母复杂的眼神,她淡淡颔首。
甄母面无表情地转开眼睛,既已出嫁,便与她再无瓜葛了。
只是,想到她那个蠢女儿,甄母脸色有些不好,却也不好现在发作什么。
甄善也不意外,她跟这个继母,最好的状态,就是大家互不相干。
不过,她眸光移向洛阳罗家那边,触及他们本家的那位嫡系大小姐似有些不善的眼神,甄善心下微动。
罗婉,洛阳罗家嫡女,武林百花榜第一名的美女,才貌出众,武功也不低,只是几个月前被邪派打伤,至今还未痊愈。
不过,甄善可记得自己跟这罗大小姐没有半点交集,这敌意,有够莫名其妙的。
而且,看她那胭脂都掩不住的苍白脸色,可见身体有多不好,却千里迢迢地从洛阳跑到江陵来……
可真拼啊!
甄善不经看了看身旁的颜楚,莫非这罗大小姐是看上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了?
也不是,罗婉看她的眼神,不是情敌之间的嫉妒,倒似她欠她钱一般。
甄善收回眸光,只心里留了个警惕,暂时也不管她。
世上总是有些其奇奇怪怪的人,见不得别人有一点好,更并非没有交集,就没有仇怨。
还有些人脑子就是有坑,最是擅长没事找事。
“久仰庄主夫人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突然被点名的甄善黛眉微挑,淡淡一笑,“木小姐过奖了。”
那姓木的女子是洛阳地区一个小有名头的门派之女,此时看着甄善高坐在主位,眼里不屑又嫉妒,阴阳怪气地笑道:
“传言庄主夫人才貌双全,恰逢武林众家齐聚,小女子不才,想为各位舞剑助兴,只是若没丝竹之声相伴,未免太平淡,不知小女子可有幸,可否请庄主夫人为小女子奏一曲?”
世人皆知甄氏嫡长女病弱无能,她左一句才貌双全,右一句奏曲助兴,确定不是在讽刺和找茬?
众人心里跟明镜似的,但也没出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与其多事,还不如吃瓜看戏。
这边,甄善还没说什么,甄家那边脸色就不好看了。
再怎么说,都是甄氏之女,她丢脸,他们脸上也不好看。
“都说落霞山庄莲焰公子剑法出神入化,木小姐今日想在这舞剑,向想来剑术也定然高超,能与莲焰公子相媲美了,如此,我武林可是又出了一位剑法大家?”
甄母脸上挂上没有任何攻击性的笑容,可话语却是刺人得厉害。
那木小姐面色一僵,“甄夫人说笑了,小女子的剑法平平,怎么能与莲焰公子相提并论?只想在开宴之际为大家助兴一番。”
“我落霞山庄什么时候缺舞剑的门生了?竟是要劳烦木门主的千金来为众人舞剑助兴了?”
低沉好听的男子声音传来,众人不觉转头。
只见一袭黑色广袖长袍的俊美男子,手持炼华,踏碎一地日光,负手而来。
颜煦踏入大堂,看了一眼颜楚,浅淡眸子落在甄善身上,眼底划过一抹复杂至极的情绪,只是一闪而逝,瞬间又恢复平静。
“阿煦回来了。”
“嗯,路上有些事,耽搁了一些时间。”
“入席吧。”
颜煦坐在两人下首位置,端起一杯酒,薄唇微勾。
此时,木小姐哪里还记得甄善,眼睛就差粘到颜煦身上了,在听到自己痴迷的男子跟她说话,脸色一片红,“没、没,小女子没有这么想过。”
颜煦剑眉微挑,笑得妖孽不羁,“本公子还以为木小姐是对我落霞山庄的门生剑法有什么意见,或是指导一下我落霞山庄的剑法呢。”
落霞山庄剑法在武林一向是翘楚,小小一个星木门得有多大的胆子才敢质疑?
这岂非挑起两个门派的纷争?
木小姐面色发白,“莲焰公子误会了,小女子并没有这个意思。”
“是吗?”颜煦转了转酒杯,不置可否。
“是、是,小女子只是想见识一下庄主夫人的风采。”
颜煦笑意不变,浅淡眸子却染上冷意,只是他刚想说什么,那道日夜思念的声音划过耳边,叫他不觉眸光随着她。
甄善掩唇,柔柔道:“素闻二公子一剑惊鸿,明日就是赏武会比试了,不知二公子的炼华可愿出鞘一舞,为众门派弟子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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