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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也是因此,他才会出手暗算季昀吧。
季之林被清算后,季维的下场想来也不会好的,他跟季悦也定然不会有什么结果。
季悦选择联姻,这事,不算太意外。
这女孩看着不谙世事,但心性是个坚强明白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何况,她如今是一宗之主,有些事情,该她自己去处理和面对了。
甄善默了默,还是没有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说她冷血自私也好,这些是是非非,甄善不想管,更不愿让季昀再次为难。
即打算跟辞镜门断了关系,那就断个彻底,何必再藕断丝连?
季悦也不想多说宗门的事情,转开话题,“大师兄,小绯姐姐,你们这是打算去哪儿游玩呢?”
“也没有什么打算,就是四处走走,阿昀说想带我去dong zhou看海。”
季悦点点头,看着甄善,几次张口,最后只是笑着问一些他们一路看过的风景。
那句“小绯姐姐,你的伤如何了?”她怎么都问不出口。
不是不关心,而是一旦触及,带出来的又是过去那些腥风血雨和痛苦的回忆。
方才门外不小心地撞上,她无力地往后倒,绝非那个有着强大神灵之力的小绯姐姐。
与其触及她的伤疤,如今见她好好地待在大师兄身边,也就足够了。
彼此都不想再纠缠过去,三人简单地吃了饭,季悦就以要处理宗门事务的理由,抱歉先走了。
甄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色有些悠远,淡淡一笑,“她长大了。”
季昀握住她的手,“人总是要长大的。”
“是啊,人都会长大,但,”甄善面无表情地看向他,“那季公子,不若说说,为何有人越活越过去的?”
想当初,季公子是多么君子,风度翩翩,如今,整个就是一禽兽,什么礼法都不顾。
季昀剑眉微挑,没有半点心虚不好意思,笑得温润和煦,“不是绯儿把我惯得吗?”
甄善脸微烫,抬手,戳了戳他的胸膛,“所以你就肆无忌惮了?”
季昀眨了眨眼,似无辜问道:“绯儿昨晚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
甄善:“……”
“你还是给我睡屋顶去吧!”
季公子薄唇一抽,太得意了,结果忘形了。
“绯儿,你听我说?”
“不听!”
甄善推开他,往他们房间走去,似乎现在就要去把季公子的铺盖卷丢出去一样。
……
这边季悦回到弟子安排好的房间,吩咐他们几句,就让他们下去休息了。
她灵识一动,一只黑猫落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它绿色的眼睛幽幽地盯着季悦,不满又愤怒。
去年,她成婚前,本打算去看看被废了修为,关在后山禁闭岩下的季维,就当是给过去告个别,也是为自己这段才发现却要终结的感情画个句点,彻底断了念想。
可没想到,她到了后山,却发现季维不见了,地上只剩一滩血迹。
季悦那时又担忧又不安,既怕季维出事,又怕他逃出去,再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她派一些可信的弟子到处寻找,都没寻到。
季维没了灵力,身上也没法器,根本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逃离天净山。
可,就是找不到,仿佛在人间蒸发了一般。
季悦不想相信那滩血,意味着他没了,就算他藏在天净山哪个角落里不出来也是好的。
这些日子,她从没放弃寻找,然而……
季悦看着眼前的黑猫,这是那日她慌忙找季维时,在山上发现的猫儿。
那时它还是小小的一只奶猫儿,可能是山上的野猫生的,贪玩偷偷离开窝,受了伤回不去。
季悦看着它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的眸光,不禁起恻隐之心,便养下了。
可,没想到,这猫儿倒是十分人性化,也很认主,就是皮过头了。
半个月前,也不知道它怎么做到的,竟然将她道侣的脸都给抓花了,因它爪上沾了乌头汁,导致了他的脸短时间内怎么都治不好。
他是庆岳宗的少宗主倒是不担心,以他的修为,逼出乌头汁的毒是迟早的事。
只是这庆岳宗的长老怎么都不罢休,要将这猫儿宰了,无法他先回宗门,去安抚一下。
这事本就是她的过错,季悦也不好放着自己的道侣去解决事情,因此才想着过去一趟,表示歉意。
季悦平时还是很宠着这只猫儿的,傲娇也可爱,但这次,它实在太过分,竟然胡乱伤人。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677.最是人间留不住(59)
她这才不管它如何抗议,都将它收入灵宠袋里。
季悦淡淡地看着它,“知道错了吗?”
“喵~”
它有什么错?
那个男人根本就配不上她,还敢在它面前炫耀她送他礼物?
黑猫死不认错地叫着
季悦皱眉,“如果你再这样,我会让人把你送下山交给其他弟子照顾,或是你想回到后山去也行。”
黑猫瞪大一双眼睛,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为了其他男人,要送它离开。
“我说过,阿穆先前在外名声是不好,但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不是坏人,你怎么能随意抓伤他?”
听着她讲着另一个男人的好,黑猫眼中闪过人性化的痛苦。
现是季昀,再是那个男人,她眼中就从未有过他。
见它大受打击,季悦心有些软,可还是坚持道:“往后,不可再胡乱伤人,还有,他是我的道侣。”
黑猫刺心得厉害,趴在桌子上,耷拉着耳朵,颓然又可怜。
季悦无声叹息一声,摇摇头,也不管它,径自绕到屏风后。
装可怜无效,黑猫见她真的生气,爪子忍不住挠着桌子,眼中划过浓浓的恨意。
如若不是季昀,如果不是那人,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与其他男人结为道侣,每日都要看着他们举案齐眉,自己却无能为力。
季昀!
呵呵,他不让他好过,那他也别想一辈子安安稳稳,美人在怀。
黑猫绿色的竖瞳满是扭曲的憎恨。
翌日,季悦醒来,黑猫不见了踪影,她皱了皱眉,叫来弟子,让他们在附近找找。
她揉揉眉心,这猫儿,以前就是被她给惯坏的。
……
“喵~”
房间内,甄善正靠在美人榻上看书,一声猫叫声入耳,她奇怪抬头。
见窗户上站着一只通体全黑的猫,一双绿色竖瞳不善地盯着自己。
她合上书,神色淡淡地看着它,心中却有些警惕。
今日清晨,她偶有几声咳嗽,季昀刚去给她炖雪梨水了,此时并不在房间里。
但她知道,出门在外,每次他离开自己身边,总会在房间附近布上禁制结界,以免她遇到危险。
这只猫竟能突破他的禁制?着实古怪。
“喵,”黑猫跳入她的房间里,缓缓靠近她。
甄善拢在袖子中的手夹住一张雷火符。
黑猫冰冷地盯着她一会儿,低头,爪子在地上比划什么。
甄善黛眉微蹙,警惕地看着它。
只是,随着它的比划,她的脸色越来越白,眸光晃颤得厉害。
嘭!
门突然被推开,黑猫竖瞳一缩,王八蛋,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在杀气袭来时,它猛地跃起,咬住了甄善的手。
“喵!”
黑猫惨叫一声,狠狠砸到墙上,整个身体几乎变成了肉泥。
甄善看着手上的两个血洞,眸光麻木地看向眸中满是狠戾,浑身杀意的男人,心脏骤然地抽搐的痛苦让她呕出一口血,意识渐渐模糊。
“绯儿!”
季昀赶紧抱住她,颤抖的指尖搭在她的脉搏上,眸色很沉,眼底溢满恐慌。
他将她抱紧在怀中,猛地看向那只已经断了气息的黑猫,浅淡眸子染上猩红的杀意。
季昀五指成爪,将一缕魂魄从黑猫身体中抽了出来。
“大师兄……季、季维?”
季悦刚打算出去附近找找黑猫,刚下楼,却见季昀的身影快速掠过,心中不放心,就跟着来看看。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见到季维,或是说他的魂魄。
季悦震惊至极。
季维的魂体被一道强悍的力量扼住,原本他脸上满是报复的快意,欣赏着季昀的恐慌和不安,蓦地听到季悦的声音,瞬间僵住。
“季悦,离开!”
季悦听到他的嘶吼,还被反应过来,喉咙就被锁住。
“季昀,别伤她!”
季维目龇牙咧,怒吼道。
季昀眸色冷戾地看着他,“既然不想她死,为什么非要来自寻死路?”
季维本是算准了时间,打算坑季昀一把,就赶紧跑路躲起来,找个地方修炼,等到化形再出来夺回季悦。
可没想到季昀会回来得那么快,更没想到他会狠绝至斯。
季悦可是他从山下捡回来的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啊!
“季昀,有什么你就冲着我来,这一切都跟季悦无关,你要是敢杀她,信不信甄善更恨你!”
季昀神色越发冰冷,挥袖,季悦摔落在地上,捂着脖子,不断咳嗽。
她眸中满是泪水,“季维,你到底对小绯姐姐做了什么?”
“他都要杀你了,到了现在,你还关心他们?季悦,你是不是有病?”
“原本都好好的,大家如今都好好的,季维,为什么?”
为什么非要来破坏?
季维眸中满是血丝,“好好的?我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跟别的男人恩爱,这就是好好的?”
季悦站起来,泪水满面,“这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吗?”
“我为我父亲报仇有错吗?”
季悦闭了闭眼,想问他一句,那寒绯镇和小绯姐姐又错在何处?为什么大长老不给他们一条生路呢?
“够了!”
季昀冷冷打断,眸色狠戾无情,声线依旧温润,话语却似九幽地狱传来的魔音。
“季维,你不是想回到季悦身边,永远跟她在一起吗?我成全了。”
“你、你想做什么?”
季维如今太清楚这个男人手段的恐怖了,心中不可抑制地浮起一丝恐惧和后悔。
若是他没有不甘心地想回来报复他的话……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678.最是人间留不住(60)
他不怕死,可季昀如何会让他轻易去死?
更怕将季悦拖入下水。
季昀自然最为清楚他的软肋在哪儿,就跟他用绯儿来报复自己,那……
他看着季维,浅淡的眸子突然幽深无底,身上溢出可怕的威压,一字一顿,若诅咒一般,刻入季维的魂魄中。
“季维,准你入轮回转世,成为辞镜门之主季悦与其道侣之子,生来天性纨绔,品行恶劣、不堪,成年后,害母身亡,被父所弃,不得善终!”
感觉有什么力量落到他身后,沉重的轮回门开,季维瞳孔紧缩,剧烈挣扎。
他不要成为季悦的儿子,更不想害死他。
然而,无论季维如何求饶,如何反抗,还是被拖入轮回之中。
“啊!季昀,你会有报应的,甄善……”
季悦看着轮回之门消失,耳边是季昀如同诅咒的话语,整个人如同没了灵魂,踉跄着脚步,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
彼此各有归宿,她以为一切都会好了,却原来,命运还是依旧在跟她开玩笑。
季悦情愿季昀也杀了她。
……
甄善头很痛,那些纷乱的记忆,往她脑子里钻。
血腥、背叛、痛苦,死死纠缠这她。
那个原身最为执着的身影渐渐清晰,白色面具破碎下,是一张甄善怎么都不想面对的脸。
蚀骨剜心的痛苦,她总以为自己再不会有,直到所有真相血淋淋地撕碎在她面前时,她还是做不到心无波澜,甚至萌生了她最为看不起的退意,不想去面对。
甄善先前还是嫌弃讽刺原身的懦弱,伤到自己身上,才知有多痛。
她倏而睁开眼,脸色苍白无需,额头满是冷汗。
甄善望着头顶的床幔许久,缓缓坐起身,有些沉重地抬手,却听到哐当一声。
她低头,白皙的手腕被扣上了一条冰冷铁链,刺目的画面,让她原本最后的一丝侥幸灰飞烟灭。
原来,那真的不是梦。
季昀就是季之林!
千年前,季氏庶子,名季昀,字之林,从头到尾,根本不存在什么师徒,都是一个人。
这是什么真相?
到底开的是什么玩笑?
可,原身的所有记忆却在黑猫写给她的一句话时,瞬间全然复苏。
她什么记起来了。
那张脸对上之后,曾经她的所有疑惑,也终于得到了解释。
至始至终,活得可笑的不仅仅是原身,还有她。
“娘娘!”
缺儿感觉到甄善情绪的剧烈起伏,赶紧从成神卷轴上醒来,脸色慌乱而又惨白。
甄善声音颤抖得厉害,“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缺儿身体颤了颤,愧疚地低下头,下巴点了点。
“说!”
“娘娘,缺儿……”
“怎么?你还想瞒着我多久?还想让他把我当傻子耍多久?看着我挣扎在这些乱七八糟的宿命中,很高兴吗?”
“不是的,不是的,娘娘,”缺儿慌张地摆着手,眼泪簌簌往下掉,“缺儿没有!”
甄善闭了闭眼,将那些情绪一点一滴压下。
到了如今,她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她有必要那么痛苦吗?
值得吗?
有一瞬,甄善觉得自己讽刺至极,一次又一次,她到底为何还要抱着期望去相信感情?
最后自以为是能触及水平面上的一丝温暖光明,不过即使将自己的心送到被人脚下,再次被踩入无底地狱。
甄善指甲陷入肉中,掌心的刺疼却缓不了心脏的痛苦。
她紧闭着双眸,怎么都不肯让眼泪落下。
不能哭,哭有什么用?
愚蠢!
“娘娘,您别这样,缺儿什么都告诉您,缺儿什么都说……”
它从未见过这样自我厌弃的甄善,仿佛熄灭心中所有的光芒,只剩下麻木和空洞。
甄善缓缓敛去脸上的情绪,不咸不淡地开口,“随便你。”
缺儿脸色煞白,小心翼翼地拉住她的袖子,哭着哀求道:“娘娘,您要是生气,骂缺儿,打缺儿都行,您别不要缺儿,缺儿害怕。”
甄善没有看它,垂着眼帘,坐在床上,麻木不语。
缺儿害怕极了,边抹着眼泪,边哭道:“娘娘,缺儿错了,缺儿这就说好不好?”
初神尊上的一缕魂魄是千年就来到这个世界的,他的魂魄在分裂后,都会有自己的独立意识,并不一定全部愿意立即转世。
有些魂魄甚至霸道至极,极度不喜被天道控制安排宿命。
相比凌邪无意识地和天道融合,季昀却是故意掌控天道,成为这方小时空的主宰。
他控制了天道之后,推算出了自己的命数,千年之后,他会有情劫。
再未遇到娘娘前,初神尊上的那些魂魄都是无情无欲,于感情,要么无视,要么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
而千年前正值小时空运数转换,作为天道,需要创造一个气运之子,去推动这场变数。
初神尊上这抹魂魄性子也是够阴晴不定的,他懒得去培养其他人,干脆自己去转世成气运之子。
也不知他怎么想的,竟然会选择自己的命定之人的家族作为这方小时空运数转变的催化剂。
也许他那时根本不相信什么情劫,故意制造两人有了血海深仇,想断了这情劫产生的可能。
或许是他将众生都当成棋子,将情劫当做一场游戏,想看看他们之间横亘了那么多仇恨,千年后会如何。
千年前,他遇到原身,无波无澜,可他却怎么都不会想到,千年后的甄善,是她,又不是她。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679.最是人间留不住(61)
渐渐的接触相处之中,他才明白真的会有感情这种东西,而且一入心,即入了魔。
然而,到了这时,他就算后悔了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又能如何?他就算是天道,也回溯不了时间。
但,食髓知味,爱情的温暖让他痴迷入心,他不甘心也放不开甄善。
只是当年真相和季之林终究是个隐藏的zhà dàn。
不过,千年前,因甄氏灭族,他背负了数千人的血债,为免这方天道被污染,他将这份罪孽分化出来,创造了一个傀儡替身。
自此,世上就有了季之林和季昀。
季昀不愿让千年后的甄善得知所有真相,而恨他,离开他。
在轮回幻境中,他便开始一步步策划,只是隐瞒终究没用。
不若就放手让甄善去查,但这个凶手,是季之林,跟季昀无关。
而要让这个事件就此结束,季之林就必须消失。
不过,只能死在他的手上,也只有他,才能真正毁去自己亲手制造的傀儡。
为了能让他名正言顺地杀掉自己的师尊,他便控制季之林在甄氏族地企图杀害甄善,又让他命辞镜门大长老派人去tu shā寒绯镇,彻底坐实了季之林的丧心病狂。
缺儿原本也不知道的,是在天净山时,季昀操控一切,身上暴露了天道气息,它才惊觉。
但,季昀即是掌控这方小时空的天道,他自然是清楚甄善是抹外来魂魄,她并非千年前那个甄氏嫡女,也知道她身边有缺儿的存在。
季昀原是想抹杀了缺儿,不让它碍事,却没想到,缺儿与她签了神魂契约,它若死了,她的神魂也有可能出事。
季昀如今是真的爱上甄善,自然不愿她再有半分不测。
所以,他只能威胁缺儿。
缺儿本来是不打算对甄善隐瞒的,可它哪儿是季昀的对手,几句话就把它给xi nǎo了。
缺儿是真的关心自家娘娘,轮回多世,娘娘太辛苦,过得很苦,它是希望她能圆满地活一世。
最后,它跟季昀达成共识,它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会沉睡起来,但他必须好好爱护甄善一辈子。
甄善睫羽轻颤,缓缓抬眸,不知是苦涩,还是讽刺,“爱?”
千年前,无心无情,所以就把感情当游戏,故意让血海深仇横在他们中间,千年后,动心了,说是后悔,却将她算计得体无完肤。
这就是他的爱?她该说句谢谢吗?
还是能让身为天道的他动心,她得跪在地上感激涕零吗?
或是多谢他这么算计自己,如此费心费力?
她真是荣幸至极?
如今,不该计较,该非常感动地去接受他的爱,视之前的血仇、算计、伤害都是没有的,反正也过去了?
现在,当年的血债,有人去背了,有人去还了,他的算计,也是为了两人好,她就应该谅解,就应该遗忘,心无芥蒂地跟他恩爱一世?
“缺儿,这样,就是让我过得好吗?活在他编织的谎言中,过遮着无数肮脏的幸福吗?”
“还是你觉得甄氏其实与我无关,我又何必去背负这些?季昀如今是真心的,那就足够了呢?”
一个一个质问,让缺儿不知如何是好?后悔也难过至极。
它哽咽,“娘娘,对、对不起。”
甄善痛苦地闭上眼,许久,缓缓道:“你回到成神卷轴吧。”
“娘娘!”
“我不怪你。”
缺儿眼睛红红地看了看甄善,满心无措,又担心再惹她生气,只好忍住担忧,听话回到她的神识中。
甄善靠在床头,很累很累。
对他,从前感动、信任,如今就有多讽刺、笑话。
她不是没有发现一些奇怪的地方。
樱桃曾告诉她,甄氏的门生曾说过,季之林白衣胜雪,俊美似天人。
而季昀说,他的师尊自小戴着面具,从不示人。
两人的话,明显矛盾,但那时,她借着甄氏先辈的回忆看到季之林确实戴着面具,也没多怀疑什么。
只是想着或许是季之林的风华出众,别人下意识也觉得他容貌俊美。
甄善拿出一个坠着青色穗子的宫铃,想起当初季昀送给她时,跟她说上面附有力量,关键时,能护她。
然而,她与季之林打斗时,还有大长老那次,这宫铃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确实感觉到上面有季昀的力量,只是,恐怕这力量根本不是用来保护,而是监视。
这些疑点,她不是没有注意到。
可季昀在她面前,完美到天衣无缝,他先让她看到一个匡济天下、胸怀坦荡的端方君子。
朝夕相处间,又点点滴滴,让她觉得他是个温柔包容、情深似海的男子。
让她遇到季之林,两人完全不同的气息,彻底洗脱他的嫌疑。
而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季昀会跟天道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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