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当然,他可不会承认自己有这种矫情的想法。
花少完全是担心自家青梅会因他没能一直陪在身边而寂寞孤独。
所以,周末的时候,花似雪就以劳逸结合的理由,将在家认真复习的甄善给拖了出来。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754.有花堪折直须折(71)
车上
“好不容易闲下来,怎么不好好休息?”
听到她的关心,花似雪唇角刚想上扬,就听她又道:“休息好,也好将先前落下的试卷都做了。”
然后,某位少爷唇角彻底拉了下来。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某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保持自己一贯的傲娇风格,转头看风景,不说话。
甄善掩唇忍住笑意,故意问道:“花同学,你在干什么呢?”
“赏景。”
甄善也随着他看向窗外,咦了一声。
花似雪下意识问道:“怎么了吗?”
“哦,我刚刚看到广场前面搭了个ufo,挺逼真的,你觉得呢?”
花似雪:“……”
花似雪怎么知道?
他注意力根本完全没放在外面,但这事要是承认了,不是自打嘴巴吗?
“还好吧。”
“噗,”前面司机先憋不住,喷笑出声。
甄善凤眸溢满笑意,揶揄地看着他,“其实刚刚还有一个奥特曼从咱车窗外飞过去。”
花似雪:“……”
他再不清楚她是故意逗弄他,他就傻了。
花似雪瞪她,“幼稚。”
甄善点点头,“也不知道谁更幼稚,都高三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喜欢闹脾气。”
“我……我什么时候闹脾气?”
甄善似诧异,“我可没说你,难道你也是这样的人?”
花似雪脸红了又黑,刚想转头继续赏风景,随即想到什么,黑着脸硬生生卡住转头的动作,目不斜视地盯着司机的后脑勺。
司机人一哆嗦,险些把车开到沟里去。
甄善为了避免待会发生什么交通事故,笑着拉了拉他的胳膊,让他看向自己,别去祸害司机。
“好了,我们的花少俊美成熟、年少聪慧,能力更是远超同龄人,是个很棒很棒的人。”
这波彩虹屁听得花似雪心里熨帖得不行,脸上还得矜持地装几分傲娇,抑制自己上扬的唇角,“你哄小孩子呢?”
甄善心中好笑,可不就是个大小孩吗?
“我们今天打算去哪儿玩?”
未免某人再傲娇闹脾气,甄善转了个话题。
“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游乐园?”
“最近新开了个水族馆,就去那吧。”
甄善翻了个白眼,“那你还让我选?”
花似雪无奈,“你对游乐园是有多执着?”
从小打大,每次出来,他一问,她立刻秒答这三个字。
甄善歪了歪脑袋,“你不知道,没有去过游乐园的童年是不完整的吗?青梅竹马的两人更要去,不然我们的青春就吃亏了。”
花似雪:“……”
“从没听过这种说法。”
甄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游乐园是个好地方,看看喷泉,合个影,最好玩一次过山车。”
说不定还能遇到两个黑衣人,吃下能变小的药,然后仿佛永远冻结了时间的神奇之旅。
“你还想玩过山车?”花似雪剑眉蹙起,神色有些严肃。
“你信不信我在过山车上,依旧能保持心静如水?”
“激将法没用,游乐园不能去,过山车你更是想都别想。”
甄善:“……”
“花同学,少年要保持冒险精神,知道吗?”
花似雪淡淡看了她一眼,对她的恨铁不成钢不为所动。
反正这辈子,她就别想什么冒险不冒险了。
甄善还想争取一下,就算去游乐园走走也行。
青春不悔嘛!
她刚想开口,耳边忽而想起惊悚的尖叫声,条件反射地转眸,硬入眸中的只有破碎的玻璃和鲜血,剧烈的撞击声响轰鸣,刺得她几乎耳聋。
天转地旋间,她下意识想用身体去为他挡住伤害,却被他死死抱住,温热的液体低落在她脸上。
甄善瞳孔紧缩,她没有时间痛苦,更没有时间犹豫,唯一的念头,就是护住他,死也要护住。
神魂之力暴涨,在整辆车砸落地上时,以她的身体破碎为代价,护他安然。
甄善已经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生机一点一点消失,她努力想睁眼开,再看他一眼,最后一眼,却是一片血色。
意识消失前,她只求救援队快一点,再快一点,车别bào zhà,别bào zhà……
似、雪!
……
甄善意识一片混沌,眼前除了漆黑还是漆黑,倏而,耳边厉鬼哭嚎,无数白骨森森的手朝她伸来,想要撕碎她。
黑暗、绝望,永远得不到救赎。
如她刚堕入地狱的那时一样。
甄善冷漠地看着它们,无情地抬脚,将那些白骨手,一只一只地碾碎。
她杀人如麻又如何?
她罪不可赦又如何?
她该死,那些人不该吗?
想要找她复仇?
生前她能将他们挫骨扬灰,死了,她照样能让他们魂飞魄散。
“小、小姐姐。”
正当妖妃娘娘漫不经心地踩骨头时,怯怯的软糯声音落入她耳中,在这白骨森然的无间地狱,显得异常维和。
咔擦!
甄善抬头的同时,脚下仍不忘踩碎一只白骨手。
只见她头顶的白色光团瑟缩了一下,险些掉了下来。
“你怎么在这?”
甄善知晓这里应该是她的心魔幻境,但这些年,她也没少被拖入这里,没什么好紧张的,把这些骨头踩完,待会再捅死某个男人的幻象,她就能出去了。
这操作她已经轻车熟路了。
只是没想到她这一世的原身怎么也跑到她的心魔里来了?
难道……
甄善脚下碾了碾白骨,神色不再冷漠,是不是花似雪他?
“我、我来"zhao xiao jie"姐的,”白色光团闪了闪,回答道。
甄善默,找她做什么?
说理?报仇?
就算她已经拼了命去护他,可若是护不住,原身不满意,也是正常的。
“他……出事了吗?”
白色光团沉默,甄善心也随之沉下。
想到那个表面傲娇,却将她永远放在第一位的少年……
甄善眸光晃了晃,小腿传来疼痛,一根白骨直接穿透她的皮肉。
她却似无感,弯腰直接将白骨拔出来,捏碎,眸中那一闪而逝的猩红血光。
真的是当她太好欺负了,真的觉得她不敢反抗吗?
呵!
“小姐姐,嘤嘤嘤……”
魔性的嘤嘤嘤穿过耳膜,甄善红唇微抽,敛下眸中疯狂嗜血的杀意,“你能不能闭嘴?”
就不能让她好好地黑化吗?
“嗝,”白色光团委屈地缩了缩。
“有事说事,”甄善揉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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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好吧,我今天又只写了两更,因为兔子在纠结这一世的结局,害怕刀片的兔子默默地改了~16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755.有花堪折直须折(72)
“哦,嘤……”
甄善阴森森地看着它,指了指地上的白骨,“再嘤信不信本宫把你丢给它们?”
白色光团吓得疯狂地闪烁着。
甄善见它恨不得把自己给闪没了,闭了闭眼,压制住心里的戾气。
“小、小姐姐,您没事吧?”
甄善微怔,淡淡道:“没事。”
许久,她低声道:“抱歉。”
“没有、没有,”白色光团语气有点惶恐和着急,“应该是我跟您道歉才是。”
“为何这么说?”
白色光团闪了闪,声音满是愧疚,“是我害小姐姐陷入这里的。”
“什么?”甄善疑惑。
“保护恩人本该是我的责任,却让小姐姐代替我承受,对、对不起。”
甄善:“……”
“无需道歉,本该如此。”
白色光团沉默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姐,您、您是不是要离开了?”
甄善眼底掀起波澜,“这一世我命数已尽。”
“您能不能、能不能别走?”
原身有些着急地问道。
甄善不太明白,“即便不马上离去,也与你前世一样,只是个游荡在世间,谁都无法看见的孤魂野鬼。”
“如果不是呢?”
“何意?”
她擅用神魂的力量,都遭到反噬被拖入心魔之中,那具**凡胎更不用说,大约已经支离破碎了,
“我……”白色光团有些支支吾吾,心虚地闪了闪。
甄善眸色微动,“你做了什么?”
“我、我就是用自己的魂魄护住您的生机。”
甄善呼吸一窒,“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
“我知道的。”
“你知道的你还做?你软弱就算了,怎么还圣母了?”
“我、我……对不起。”
甄善头疼,“我在这一世失去性命,还有下一世,可你这样的话,是会魂飞魄散的,你……”
“可是、可是,您走了,恩人就会痛苦一生了。”
甄善眸光一颤,“我们两人的宿命如此,你又何必?”
原身吸了吸鼻子,“不是的,你们都是那么好的人,不该如此的。”
“你可知,这一世的花似雪或许可能并非是你上一世的救命恩人。”
甄善也不能确定缺儿它家那位上神转世到底是什么时候来到这方小时空的。
“不,他是的,”白色光团斩钉截铁地说道。
甄善:“……”
“只是前世恩人他不幸福,一生悲凉空洞,这一世,还好有您,他的祖父祖母没有早早去世,他没有被爸妈和亲姐姐逼到悬崖边,可他好不容易有了光,您走了,他会前世更痛苦的。”
甄善心闷得厉害,许久,她看着白色光团,轻轻问道:“你不介意吗?”
“啊?介意?”
“我跟你的恩人之间。”
就像前一世,寒绯在得知季之林就是季昀,她爱之入骨,为他赔上全族,还依旧对她不屑一顾的男人,却对自己情根深种,嫉妒、不甘心直接让她对自己萌生了杀意,不惜下恶毒的诅咒。
这一世的原身,同样有执念,就算她的灵魂纯白无瑕,就算她从不干涉自己的任何决定,甄善也有所防备。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娘娘可不愿再被原身坑一次。
却不曾想到……
白色光团慢慢变粉,有点羞涩道:“小姐姐,您和恩人很般配,比爸妈的感情还好,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神仙爱情吧?”
甄善:“……”
她还磕起cp来了?
这原身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色光团试探地小心靠近甄善,轻轻地蹭了蹭。
“小姐姐,我走了,您一定要好好地陪着他,他不能没有你的,以后,你们都要好好的。”
甄善眸光晃了晃,抬手摸了摸它,轻声问道:“值得吗?”
“嗯,值得的,不仅仅是恩人,刘叔、青姨他们这次都好好的,我很高兴,很高兴,小姐姐,您活着,大家才能继续好好的。”
“这本也是我该做的。”
“小姐姐你很好,你做到我想做,却做不到的,弥补我所有的遗憾,救你,也是我责无旁贷的,真的很谢谢你,还有……再见了。”
白色光团涣散,点点温暖的光华萦绕在甄善周身,她凤眸泛起涟漪,声线微哑,“该说谢谢的是我。”
……
三月回南天,医院顶楼都似飘着薄薄的阴云,细雨绵绵,到处都是水雾,衣物潮湿,穿上身上,沉沉的,闷得厉害。
地上到处积水,鞋一踩,溅得到处都是,原本换洗的衣服就不干,又弄脏了一件,着实麻烦,令人烦躁。
刘叔却没去管裤腿上沾上的泥水,他一手撑着雨伞,一手拿着一个袋子,快步地走进住院部。
等走到一个病房前,刘叔脚步轻了下来,轻轻开门,小声走了进去。
只是,他眸光在触及坐在床边低声说话的少年时,染上点点无奈。
“似雪少爷,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花似雪昨天连夜赶回公司处理事情,一晚没睡,早上来到医院才休息不到两个小时,这又醒了。
花似雪眸光温柔地落在床上沉睡的女子,她消瘦得厉害,皮肤不如以往的雪白细腻,微微蜡黄,精致的五官黯淡失色,氧气罩似有若无地绕着一层雾气,仿佛随时她的呼吸就会停止一般。
他眸中血丝越发猩红,喉结发涩,心脏若裂开无数伤口,随时都会彻底破碎,唯有搭在她瘦得青白的手腕上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还能察觉到丝丝脉搏,是他支撑下去的勇气。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756.有花堪折直须折(73)
听到刘叔的声音,花似雪的眸光依旧没有离开她,哑着声音道:“我不累,刘叔,我想多陪她说说话。”
“你再这样熬下去,身体会撑不住的。”
“不会,”他还要照顾她,还要等她醒来,他绝不会倒下。
“可她会担心的。”
花似雪眸光晃颤,“刘叔,我梦到她一直往前走,无论我怎么叫,都不回头,是不是之前我拒绝带她去游乐园,所以她生气不理我了?”
刘叔眼眶红了红,拍拍他的肩膀,“不会的,一直小姐最心疼的就是你,她从不会对你生气的。”
花似雪双眸红到干涩,张了张唇瓣,却只有一声痛苦悲凉的哽咽。
如果、如果那天他听她的话,好好在家里休息复习,她现在就不会躺在病床上了。
如果他有护好她……
刘叔看着病床上气息微弱的女孩,眼泪忍不住滑落。
这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啊。
短短几个月,刘叔的头发就已经花白了许多,脸上皱纹越发明显。
如果甄善这次撑不下去,倒下的不仅仅是花似雪,这个将她当成女儿的中年男人也会崩溃。
病房中一时沉闷至极,似乎连空气都泛着苦。
突然,心电监护仪发出警报声,两人瞳孔一缩,几乎是嘶吼着叫着医生。
……
“善善、善善……”
温柔的呼唤声流连在她身边,一声声,卑微地祈求,害怕失去的无措惶恐,如同一根针扎入她的心脏中,原本无力到麻木的心脏泛着细密的痛楚。
甄善螓首微微摆动,艰难地撑起厚重的眼皮,突然闯入的光线,即使不强烈,也刺得她重新合上眼,睫羽上沾了点点泪水。
耳边有窗帘被拉上的声音,随即有什么温柔地放在她的额头上,和他压抑着狂喜的柔声细语,“别着急,慢慢睁开眼。”
就是睁眼,甄善也感觉很无力,很疲惫,尝试了几次,她才完全看清眼前的人。
他脸色很差,白得没有半分血色,那双映着月华清辉的浅淡眸子满是血丝,从来俊到完美的脸上还长着胡茬,狼狈又颓废,此时还高兴得跟个傻子一样,还真有点不忍直视。
甄善牵了牵唇角,有点想笑,但身体一阵又一阵地疲惫感涌来,将她的意识又重新拖入黑暗中。
“善善!”
他惊慌的呼唤声落入耳中,甄善意识消失前,无奈地想着,可能又要吓着他了。
她也不知道又睡了多久,迷迷糊糊时,好像有不少人在说话,只是他们都压低着声音,她并没有听到。
但大多数时候,她听到的只有一道声音,她很熟悉,是她自小带大的少年,只是他的声音怎么那么沙哑?是喉咙不舒服吗?
没她看着,他是不是又随意糟蹋身体了?
都快成年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呢?
心中的不放心让甄善努力地挣脱黑暗的桎梏,让好似漂浮着的灵魂,慢慢回到身体来。
这次意识清醒后,她没立即睁开眼,先适应一下身体的无力感,调整呼吸,让仿佛被什么压着,又沉又闷的胸口微微顺畅一些,免得又把自己逼得晕过去。
一口气顺了些后,甄善才缓缓睁眼,病房有些昏暗,窗帘隐约的白光证明现在是白昼,应该是花似雪担心像上次那样让醒来的她被光线刺到,才拉上窗帘的。
房间很安静,她顺着呼吸声转眸,映入眸中的是他靠在床边睡着的样子。
花似雪睡得并不安稳,肩头紧蹙,脸色雪白又疲惫,侧脸消瘦得厉害,不知道的以为他才是大病初醒的那个人。
甄善眸中划过丝丝心疼和气恼,只是,不知道恼的是她,还是他。
她勉力地抬了抬手,双手却仿佛不是自己的,无力,一动,又麻又刺疼,感觉她这身体,是被人拆了,再重新组合一样。
难受到甄善忍不住低呼了一声,也因此吵醒了他。
花似雪猛地爬起来,起得太快,眼前一黑,险些仰倒下去。
“小、心,咳咳,”甄善张了张唇瓣,声音沙哑得厉害,好似被灌了满喉咙的沙子,难受到她咳个不听。
花似雪脸色一变,连忙小心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怀中,给她喂了一些温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好点了吗?”
甄善小幅度地点点头,“没事。”
“我去叫一下医生。”
“不用,我缓缓就好。”
花似雪皱着眉,还是不放心。
甄善苍白的唇瓣微扯,摇头,该检查的,该医治的,想必医生们已经尽全力了,剩下的,也只能看她自己了。
医生来了,顶多也是帮她再检查一下身体,至于药,甄善眸光落在自己惨白到透明的右手上,如今还扎着针在输液呢。
她如今这具身体说句千疮百孔都不为过,若非原身保住她的生机,她根本不可能活下去。
只能慢慢养了,至于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尽她所能吧。
“善善?”
花似雪见她沉默,心提了起来,神色掩不住的着急,“是不是难受?”
“不是,”甄善轻轻摇头,望着他,触及他不安的眸光,心微微一窒,“似雪,让你担心了。”
花似雪指尖轻颤,双眸泛红,将脸轻轻埋在她的发间,哑着声音,“你醒来就好。”
透明滚烫的液体滴落在她脖子上,甄善眸光晃动,唇瓣微颤,“似雪……”
“善善,别离开我。”
泪水滑落,甄善轻轻应道:“好。”
……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757.有花堪折直须折(74)
甄善醒来了,花家和甄家上上下下都松了一口气,这几个月的压抑,就连佣人的日子都非常不好过。
新年过年的时候,哪里都是喜气洋洋,但这两个豪门家宅里,比发丧还可怕。
尤其是花家,花似雪浑身戾气,那双浅淡眸子猩红残戾,见谁都是仇人一样,时常让花家上下觉得,这家伙会不会下一秒就杀人砍人,要所有人都给那个生死未卜的少女陪葬。
这想法并非他们有被害妄想症,而是在甄善被送入icu,随时都有可能准备丧事的时候,谁都很难受,除了花家那对极品父母,花似雪和花家祖父母不在时,就算在人前,脸上也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偏偏有一次,花似雪送花爷爷奶奶回家时,刚踏入家门,就听到自己父母在议论甄善,一句“死了才好”直接就掀了他的逆鳞。
花似雪猩红着眼,上前就将自己的父亲踹飞,双手掐着花母的脖子。
敢诅咒她,他就让对方先去死。
那次,若不是花爷爷和花奶奶拼命阻止,花昊夫妻真的会当场被花似雪给杀了。
花爷爷两老并没有真的怪花似雪,但对儿子儿媳是再不报任何希望了。
那女孩车在祸中为了护他们的儿子几乎命都没了,他们作为父母,却在这诅咒她,说他们是畜生都是轻的。
不过,这事后,花家无论是谁,都不敢在花似雪面前提起一句甄善,就连过年,她没醒来,其他人什么喜庆的东西都不敢弄,连穿件红色的衣服都不敢。
毕竟过得愁云惨淡一点,总好比刺激到已经不太正常的花似雪,被他给宰了的好。
如今,甄善脱离危险,众人真的就险些喜极而泣,不然再这样下去,他们迟早都得得抑郁症。
花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各房亲戚赶紧备好礼物去看望,顺便打听一下消息,看看人是不是真的转好了,这可关系到他们以后的生活哇。
好在啊,这天,终于是放晴了。
……
“再喝一口?”
甄善避开他的勺子,抿了抿唇瓣,“不要,苦。”
“乖,你喝,我待会去给你榨杯果汁。”
花似雪端着盅,舀了一勺汤药,递到她唇边,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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