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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接下来,江铃他们把两人隔得远远的,省得又剑拔弩张了起来,直到宴会结束,众人才松一口气,还好没打起来。
情敌见面,果然是分外眼红啊!
其实他们真的是想多了,不说王锋,就说花似雪,他再怒再气,都不会搅乱今天的宴会。
不仅是不想让她难做,也是今日是庆祝她出院的宴会,他是最不愿出什么意外的。
……
晚宴结束,宾客都离开了,热闹的别墅再次恢复平静。
花似雪将甄善送回房间,沉默地看着她。
然而,等了许久,甄善却仿佛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和欲言又止,坐在镜子前卸妆,弄好后,打算去拿衣服洗澡,见他还在,眨眨眼,似惊讶,“你不去洗个澡吗?”
花似雪:“……”
“怎么了?还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花似雪唇角耷拉了下来,眸光已经趋向幽怨了。
“似雪?”
“没,你去洗澡吧。”
话落,花似雪走了出去,只是怎么看背影怎么落寞伤心。
甄善忍住笑意,却没叫住他,转身走进浴室。
原本脚步放慢等着她喊住自己的花似雪在听到浴室关门的声音后,周身宛若刮着寒风,飘着飞雪。
他缓缓垂眸,长而浓密的睫羽落下青影,灯光下的他,抿着唇,带着一丝寂寥和失望地回到房间里。
花似雪心里有事,洗个澡一直在胡思乱想,直到水凉了,他才缓缓出了浴池,随意系了个浴巾在腰间。
只是刚打开浴室的门,朦胧的水雾间,床上坐着的倩影落入眸中,他呼吸一窒。
甄善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裙,外罩一件半通明的纱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睡裙还没到膝盖,纤长美丽的小腿露在空气中,玲珑的脚趾格外可爱……
她拿着一本书正翻着,侧颜绝美无暇,粉嫩唇瓣微扬,莹莹地散发着光芒。
此时她似听到开门声,转眸,看着他,眉眼一弯,“怎么洗那么久?”
花似雪浅淡眸子瞪大,结结巴巴地问道:“善善,你、你怎么在这?”
“我不能来吗?”甄善歪了歪脑袋,纱衣滑落肩头,她却似无所知,无辜地看着他。
花似雪:“……”
他喉结滚动,呼吸有些不稳,“没、没有。”
“你站在那做什么?不过来?”
“啊?哦……”
花似雪刚想踏出一步,突然身体有点凉,条件反射低头……
除了一条浴巾,男人完美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
一把火直接从他脚底烧到头顶!
嘭!
花似雪转身跑进浴室。
甄善唇角微抽,也低头看了自己一样,严重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
她都这样了,他还能跑回去穿衣服?
好气哦。
正在甄善打算摔书走人时,花似雪光速地穿好自己睡衣,扭扭捏捏地走出来,好似他才是个羞涩的姑娘。
甄善翻了个白眼,只是在触及他闪烁的眸光,和红透的耳朵后,心里的郁闷又消失。
她支着下颚地看着他,打量了一会儿,在他快着火的时候,眉眼弯弯,笑道:“还是你刚刚那样子好看。”
花似雪:“……”
花似雪只想一板砖将自己拍晕。
“善善,你、我……”
“先过来坐。”
花似雪想拒绝,但身体却先于语言,诚实地走到她身边坐下,只是头顶隐隐在冒烟。
甄善忍笑,“这是我的新睡衣,好看吗?”
“……好、好看。”
就是太好看了!
“那你怎么看了一眼,就不看了呢?”
“我……”
看着他快bào zhà的样子,甄善笑弯了腰。
“刚刚不是还霸气侧漏地在王锋面前宣示主权了吗?现在就怂了?”
“王锋?”
花似雪听到她提起其他男人的名字,脸上的红晕褪去,淡淡地看着她。
甄善轻咳一声,“王同学。”
“哼!”
“好了,别哼了,你吃的这是什么陈年老醋?”
花似雪垂眸,抿了抿唇,“为什么没告诉我?”
“什么没告诉你?”
“有人向你表白的事情,你什么事情都没瞒我的。”
越说,花似雪越是低落。
甄善无奈,伸手握住他的手,“那日都被林小薇给荼毒厉害了,哪里还记得这事?而且,我都拒绝了呀。”
花似雪怔了怔,心里那口郁气突然就散了。
“你方才怎么不解释的?”
“你都没问。”
“你故意的。”
甄善噗哧一笑,“对,我就是故意的。”
花似雪默默地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你看你,又不说话了?好吧,既然你好像也不是太在意,那我就不告诉你我当时在想什么了。”
“你不是说你不记得了吗?”
“先前提起不就记得了吗?我又不是金鱼的记忆。”
花似雪抿唇,“所以你当时在想什么?”
“想知道?”
“……嗯。”
甄善黛眉微挑,“我不告诉你了。”
话落她起身就要离开,手腕却突然被拉住,整个人跌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中,唇瓣传来温凉的触感。
甄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眸中溢满笑意,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温柔地回应他青涩的吻。
花似雪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生日礼物。”
凌晨钟声敲响,赶上了。
甄善平复呼吸,轻笑,“还以为你不要呢?”
今年他的生日,礼物她送上了,只是他能不能拆开拥有,就看他自己了。
不然,嗯,他们就继续朦胧的青梅竹马吧。
谁让他迟钝的?
娘娘对于男人,可从来不是无条件地宠着,就算是自己一手带大,最是心疼心软的熊娃子也一样。
花似雪亲了亲她的唇瓣,“怎可能?”
“喜欢吗?”
他抿唇一笑,“嗯。”
“开心吗?”
“很开心。”
甄善轻笑,抬头,亲了亲他的脸颊,“生日快乐。”
花似雪眸中晕开层层温柔的涟漪,拥着她,轻轻唤道:“善善。”
“嗯。”
两人身体相贴,十指相扣,千言万语只化为相视一笑。
------题外话------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哈哈哈,甜不甜?
这次终于木有刀片了~
不过……16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763.回首繁华如梦渺(1)
“皇妹,皇妹。”
温柔软糯的女孩声音将甄善的意识从黑暗中渐渐拉出来。
她倏而睁开眼,呼吸有些急促,浑身盗汗,无力又难受。
“皇妹,你怎么样了?”
面前的女孩,约十岁左右,小脸精致,一双烟雨眸温温柔柔,
可见长大后定是个不可多得的柔弱美人。
甄善脑子空空,什么都没有,忍住一句“你是谁”,下意识地觉得“皇妹”这个称呼不简单,她最好别轻举妄动。
“渴,”她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皇姐去给你拿水,”女孩赶紧掀开床幔跑了出去。
此时,守夜的宫女听到动静,绕过屏风进来,着急问道:“大皇女殿下,您怎么穿着里衣就下床?”
“秋兰,皇妹渴,要喝水。”
“奴婢来倒,您赶紧回床上,别着凉了。”
甄善迷迷糊糊地喝了一杯水,火辣辣的喉咙舒坦了一些,叫她“皇妹”的女孩躺在她旁边,手放在她的胸口处,轻轻拍着。
“皇妹睡,太医说,多休息,病就好得快了,病好了,皇姐带你去梅园摘梅花,让辛嬷嬷给你做最喜欢的糕点。”
甄善咕哝地应了一声,闭上眼睡了过去。
她什么都不清楚,不敢多问,也是这身体疲累得紧,没力气去纠结。
眼前一转,甄善眸中映入就是一阵金光,她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省得被闪瞎。
“娘娘,娘娘。”
甄善还在状况外,不知何处出现的拇指小人高兴地围着她转圈圈。
而方才金光灿灿的竟是悬浮在半空的一卷卷轴,周围宛若
娘娘?娘娘又是个什么?
甄善满头雾水,竟然发现自己在这么奇怪,应该是诡异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淡定。
但她还是非常想问,她是谁,她到底在哪儿,这是个什么情况?
“那个,请问你是什么……人?”
甄善斟酌一下语言,谨慎地问道。
缺儿眨巴眨巴金色的眸子,恍然捶了一下手心,“缺儿忘了,娘娘把自己弄失忆了。”
甄善:“……”
这也能忘?
还有什么叫做她把自己弄失忆了?
若是她没猜错的话,这个“娘娘”指的应该是她吧!?
甄善按了按自己的眉心,“缺儿是吧?麻烦你将事情说清楚一下。”
“娘娘不用对缺儿这么客气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哦,娘娘叫甄善,是……”
缺儿将她的来历、成神卷轴以及为何她会失忆的原因巴拉巴拉地说给她。
信息有点多,甄善花了很长时间去消化。
“你说我穿梭在各个小时空中,帮你说的什么真神转世渡情劫对吧?”
“是的。”
“我之所以会失忆,是因为上辈子掌管小时空的规则耍了阴招,故意让什么女主开卡车去撞我,险些害我丧命,与爱人阴阳相隔,我离开那个小时空时,把我先前捕捉到了什么异空间天道的力量注入我自己创作的数十本小说故事中,形成新的异空间,融入其他小时空中,试图取代那些小时空天道,削弱规则力量,给对方造成dà má烦?”
“结果麻烦是造成的,我自己却也受到了反噬,导致记忆被封印了?”
甄善复述着缺儿的话,越说越神奇。
她眸色有些悠远,原来她的来历这么厉害的吗?
缺儿崇拜地点点头,“娘娘真的很厉害,仅仅是第一次接触到异空间,就能掌控创造它的诀窍,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出去,就是,有点冒险,哈哈。”
甄善:“……”
都把整失忆了,还只是有点冒险?
看来以前的她,是蛮狠的。
不过,“既然你说的规则那么厉害,为什么我弄出这么大的事,对方只是封印我的记忆,而不是要我的命呢?”
“娘娘上上世说过,规则能借着其他人的手,让你在小时空中躯体死亡,但它自己不敢杀您的,顶多就是搞点小动作。”
“哦,”原来是有恃无恐啊。
缺儿轻轻蹭了蹭她的脸,“娘娘放心,还有缺儿保护您呢。”
甄善淡淡一笑,颔首,“那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找到你说的真神转世,让对方爱上我就行了吧?”
“嗯,是哒。”
“我如何找到对方呢?”
“这个……娘娘和上神转世总是会遇到的。”
甄善:“……”
从刚才起,她就隐隐觉得这小东西非常不靠谱了。
果然,没感觉错。
她无奈地吐了一口浊气,“那我现在的身份,所处的环境等等,这个总知道了吧?”
不然让她两眼一抹黑地去完成任务,她担心自己还没遇到那什么真神转世,就先被人弄死了。
“哦哦,娘娘放心,您是可以接受原身的记忆的。”
“原身?”
“就是您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
甄善黛眉微蹙,“身体如今是我在用,对方呢?”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764.回首繁华如梦渺(2)
“她寿命已尽。”
甄善沉默,缓缓点头。
“娘娘无需有其他顾虑,我们和原身之间是有一定协议的,并非强取豪夺。”
“嗯,把对方的记忆给我吧。”
“好的。”
……
大陆三国鼎立,众多小国附属。
风吟国是三大强国之一,也是其中最为独特的存在,因为它是女权专政,而其他国家,基本全是男权当道。
她们国家虽与众不同,但在三国中,实力却是最强的。
或许是与世道相悖,风吟国的朝臣军民格外团结。因其他两个强国无时不想着推翻风吟国的女权统治,然而,百年来,却是屡战屡败。
反观风吟国是越战越猛,女子组成的雄狮,几乎是所向披靡。
女人狠起来,完全是不要命的,打得他国是抱头鼠窜。
在国内,女子心思细腻,工农商一起发展,国库常年富裕有余。
不过,即使如此,那两个强国依旧是找到机会就朝她们发动战争,战败就各种议和。
说实在的,着实挺恶心人的。
但也无可厚非,男权和女权是完全对立的敌方,谁都想占据这个世界的主导权。
原身也叫甄善,是风吟国的三皇女。
刚刚的女孩甄皓,是她的嫡亲皇姐,也是风吟国大皇女。
她们两人是先凤后的嫡女,地位尊崇。
只是,女权的统治者,也免不了三宫六院。
在这皇宫中,她们并非是唯二的皇女,加之凤后早逝,没有父亲在宫中照顾维护,母皇对她们也没什么特别,父族在宫外鞭长莫及,其他侍君皇女又虎视眈眈,她们两姐妹的日子可见一斑。
原身自小好动,昨日她在梅园中玩耍,听到水池边有动静,便跑了过去,被人出其不意地推入其中。
寒冬腊月,一个八岁的小女孩掉入冰寒的水池里,后果可想而知。
甄善支着下巴,原身背对着对方,究竟是谁将她推入水池中,她并不知道。
但原身怎么说也是个嫡皇女啊,身边伺候的侍从一大堆,就算她贪玩跑开,没道理她的侍从等她都快淹死的时候才找到她。
看来她还真是四面楚歌啊,外有猛虎,内有鼠辈,啧啧。
甄善却不知为何,一下就习惯了这处境,仿佛她经历过无数次一般,就连应对措施,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脑海中都条件反射地自动规划好。
果真不负她从前妖妃的名头,宫斗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
甄善在床上养了好几天,顺便将她们姐妹宫殿里的宫人都给试探了一遍。
谁可信,谁不可信,她也差不多摸清楚了。
甄善咽下姐姐喂来的最后一勺药,拿丝帕拭了拭唇角,突然道:“秋兰,你过来一下。”
“三殿下。”
“附耳过来。”
甄善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
秋兰眸光动了动,“是,奴婢知道了。”
“去吧。”
秋兰退了出去。
“小善,你在怀疑二皇妹?”
甄皓就在她旁边,自然听清了她对秋兰吩咐的话。
妹妹被推入水池一事,她求了母皇做主,自己私下也命人在查。
只是当日并没有人看到是谁推小善的,而梅园虽偏僻,但如今梅花开得正好,每日进出的人多的是,根本没法猜测谁是嫌疑人。
小善醒来,没什么大碍了,母皇也不打算大动干戈,眼看这事就要这么过去了。
甄皓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不曾想,从来只会依赖她的妹妹这次竟然有了自己的主意。
甄善点点头,“那日,我感觉到推我的人,力气大小不像是大人。”
“可宫中的侍君多柔弱。”
风吟国,女主外,男主内,男子多纤细柔美,力气不比其他国家的粗汉。
甄善摇头,“我的身高,加上我当时站的位置本就比较低,如果是大人的话,要把我推下水,应该会如何做呢?”
甄皓默了默,“用脚踹。”
“对,毕竟是大人,要双手推我的话,还得先蹲下,皇姐觉得这符合一个慌忙作案之人该有的动作吗?”
甄皓脸色微变,沉吟道:“宫里年纪小的宫人并不是没有。”
甄善凤眸微眯,“但我听到了对方手上玉镯碰到尺骨的声音。”
“我记得冬至的时候,母皇赏了二皇妹一对和田玉手镯,因此,她日日带在手上,宝贝得不行。”
“而那日,并没有与我们同龄的大臣子弟去梅园,四皇妹才五岁,所以,皇姐,你说推我的人是谁?”
甄皓闭了闭眼,“冯贵君如今掌管后宫,你我姐妹一向低调,从不触他们父女的眉头,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嫡皇女,生来就压她们一头,皇姐,不仅仅是二皇姐,其他皇妹,将来也容不得我们的。”
甄善淡淡地吐出冷酷的话语,在皇宫,没有什么亲情可言。
谁都想登顶,那么就势必有人要做那踏脚石。
低调?
呵,皇女的低调就等于可欺,只会让任何人都想来踩一脚。
------题外话------
这是个假女尊,木有男子生孩子,只有不肿么严谨的宫斗权谋,外加狗血爱情~16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765.回首繁华如梦渺(3)
甄皓脸色一白,有些颓然地苦笑,“小善,就算我们想反抗,在宫里势单力薄的我们,就是自保都难,谈何反击?一旦行差踏错,结果就是粉身碎骨啊。”
她何尝不想为妹妹报仇讨公道?
父君去世后,宫里的势利、人心的冰冷,她比妹妹更有体会。
可又如何呢?
她唯有忍,夹缝生存。
否则,她走错一步,就会让妹妹成为众矢之的,被这冰冷残酷的皇宫吞没。
甄善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她家皇姐担心的是她们的安危,而非对什么皇家亲情还抱有期待。
“皇姐,你知道的,想要在宫里过得好,难也不难。”
甄皓愣住,许久,她脸上划过一丝黯淡,“母皇她如今更看重于二皇妹和四皇妹她们。”
甄善摇摇头,“皇姐,你太看轻母皇了,她是位优秀的帝王,与其说她是看重二皇姐她们,不如说是看重他们的母族,至于我们这些皇女,母皇给我们竞争舞台很公平的,能者上位。”
甄皓怔怔地看着她。
甄善心下微微一紧,有那么一点担心会掉马甲。
虽说她一举一动都注意模仿原身,但刚刚的话语,着实成熟了一些,而面前之人又是原身自小形影不离的亲姐姐。
“小善,你……”
“皇姐,这些话,我以前不是不懂,只是想着避其锋芒,但,你看,我们两个够低调了吧?还不是为人所不容?皇姐,我们生来就别无选择的。”
甄皓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受,皇宫的如履薄冰迫使她们早早就懂事,即使才八岁、十岁,但也是宫廷争斗的一员了。
在这里,谁都避无可避。
罢了,就跟妹妹说的一样,与其任人鱼肉,还不如殊死一拼。
“小善,你打算怎么做?”
甄善拿出一块手帕,掀开,一只粉色珍珠的耳坠落入甄皓眸中。
“这不是今年渤海国进贡的粉珍珠,母皇特意让人打造了几对耳坠,赏给我们姐妹几人吗?”
“这是二皇姐的。”
“二皇妹的?你从何处得来的?可是在梅园的水池边?”
甄皓眸光微亮,如果是的话,那么她们就有证据了。
甄善无奈,“皇姐,我这几日都在寝殿,况且,你和母皇的人,先前就把水池边搜了个遍了吧?”
甄皓唇角一抽,她也是着急傻了。
“那?”
“是我命人从二皇姐那偷来的。”
“什么?”甄皓眸子瞪大,“小善,你胆子未免太大了?可有留下什么把柄?”
“皇姐放心。”
“你拿这个是要做什么呢?”
“皇姐,没有证据,是可以制造证据的。”
“但你拿到这耳坠的时间不对,二皇妹大可说是她别的时候丢的,还反咬我们一口。”
“我没打算拿着这耳坠去跟二皇姐对峙,我只是让秋兰编了个故事传到她耳朵里去而已。”
“什么故事?”
“秋兰在整理我那日落湖所穿衣物时,在我的披风不起眼的地方发现钩着一只耳坠,原本以为是我自己的,但今日在打理我的首饰时,发现多出了一只,也许是那日凶手的东西,我们准备禀报母皇彻查。”
“可当日她自己掉没掉东西,难道会不清楚吗?她会信吗?”
“皇姐,你说一个蓄谋已久打算杀人的皇女,会亲自下场,还带着手镯吗?如果我没猜错,那日二皇姐应该是临时起意,而当日我被救起时,并不是没救了。”
“那时,二皇姐想必心虚又惶恐,怕我看到她的脸,一直紧绷着注意着咱这边的情况,在这样的惶惶中,身上佩饰有没有缺什么,她的记忆会模糊,等她终于意识到什么,发现自己耳坠少了一个,会下意识地认为是丢在案发现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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