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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总不能让村民们帮他们吧!
这天早上,无尘刚醒来,一打开门,便看到院子里蹲着一个人,那身影……
“悟心,你怎……”
无尘一惊,以为是甄善不舒服,刚走近,却发现她面前放着一个木盆子,里面泡着他的衣服!
这……
甄善身体一僵,起身,赶紧将手上的东西藏到身后,明媚的凤眸眨巴眨巴,无辜极了,“我、我只是……”
无尘微怔,轻声道,“衣服放着贫僧来洗就行。”
甄善轻咬唇瓣,摇摇头,“这两日无尘师父你太忙太累了,本想帮你做点什么,没想到……”
说着她垂眸,似更加惭愧不好意思了,不过洗件衣服,居然给弄坏了。
无尘浅色眸子划过淡淡笑意,走过去,往木盆里加了些水,挽起袖子,蹲下来洗着衣服:“无碍,你身子弱,还是少碰些凉水。”
甄善蹲在他的身边,将手上弄坏的那件衣服拿出来,抿了抿唇,“是我给无尘师父添麻烦了。”
听她声音有挫败,无尘手微顿,转眸,眉眼温和,“这两日若非你一直在帮贫僧照顾病人,恐怕贫僧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何以说是添麻烦?”
“可我连洗衣都不会!”
“你从未做过这些,不会并无不对,”无尘淡淡笑着说道,突然他似想到什么,转眸看向甄善,有些不自然,“悟心,你自己的衣服呢?”
他们下山,并没有带太多衣服,他的衣服她不会洗,那她自己的衣服,肯定也是没洗的。
甄善俏脸染上一丝绯红,轻咬唇瓣,默默从后面拖出一个放满衣服的盆子,“我、我只剩身上这套衣服了。”
也就是再不洗,她今晚就没衣服穿了。
无尘觉得他淡然平静的十八年,所有纠结都因眼前的这位女施主了。
多洗几件衣服他自然是不介意的,但终归男女有别,可也不能看着她没换洗衣服。
无尘师父眉心有点疼。
“那、那个,无尘师父,你别担心,你洗着,我看着学,待会定能洗好我自己的衣服的。”
甄善似看出无尘的为难,手足无措地说道。
无尘心中微叹,“若是甄施主不介意,贫僧帮你洗了吧。”
“不、不行,这怎么行?怎么能再麻烦无尘师父?”
“倒没什么麻烦,只是担心冒犯了甄施主。”
甄善摇摇头,“无尘师父是出家人,四大皆空,众生平等,哪里有什么冒犯不冒犯之说?”
无尘垂眸,轻轻应了一声,错过了女子眸中划过的浅浅情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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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六一,小仙女定和我一样,是过六一的年纪,嗯,是个宝宝~~
哈哈,新月开始,还是一更,不过会变肥一些,相当于一更等于两更~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8.世间安得双全法(18)
等他洗完衣服,在庭院中晾时,甄善看着那件破了个大口子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晚上干了,我帮无尘师父补补。”
然后,晚上……
撕拉!
口子更大了!
正坐在堂间看佛经的无尘听到声音,抬眸,宁静清澈的浅色眸子看向坐在他旁边拿着针线干瞪眼的女子,还有她手上补出更大口子的衣服!
无尘一怔。
“我、我……”
甄善脸犹如火烧,低着头,都不敢看他了。
“甄施主,贫僧来吧,”无尘温声道,倒也没有怪她的意思。
“无尘师父,对不起!”
无尘拿过她手上的针线和衣服,眉眼温和含笑,“没什么的。”
甄善垮了垮肩膀,无精打采,“无尘师父,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怎么会?人无完人。”
甄善看着无尘熟稔地缝补着那个被她一撕再撕的口子,歪了歪脑袋,“可我觉得无尘师父简直是无所不能。”
连女工都如此擅长,小和尚很能啊!
无尘抬眸,温和一笑,“僧人苦修,凡事都需亲力亲为,说不得无所不能。”
甄善手靠在桌子上,支着脑袋,“比起无尘师父,我简直就是四肢不勤了。”
“甄施主,可否冒昧问一个问题?”
这些日子以来,无尘对甄善多了分真心的关心,不似最初,她的身世再凄凉,他只是如悲悯众生的苦难一样,怜悯她。
“无尘师父是不是想问我为何不会女红?”
“是贫僧冒昧了!”
甄善摇摇头,垂眸一笑,不知是释然,还是自嘲,“自小,我的教养嬷嬷便告诉我,我以后是要成为太子妃或是皇后的,母仪天下,女红不该我来学。”
无尘捏着针的手顿了顿。
甄善摸了摸自己的袖子,笑了笑,“早知道当初学了那么管家的东西,还不如学这女红有用呢。”
无尘沉默,忽然问了一个非常不符合他佛子形象的身份,“甄施主心中可有不甘心?”
甄善愣住,似乎没想到无尘竟会问她这样的问题。
无尘也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有多不妥,放下针线和衣服,合掌,“阿弥陀佛,甄施主,是贫僧冒昧了。”
甄善眉眼一弯,浅浅笑着,“无尘师父愿意问我这样的问题,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冒昧?”
无尘微怔。
甄善眨眨眼,“这证明无尘师父把我当成好友啊,不再就只是‘甄施主’这么一个陌生的人,对不对?”
无尘心下一松,“甄施主与贫僧志趣相投,得此友人,是贫僧之幸。”
是,只是友人,像朋友、师兄弟间,会互相关心,这并无不妥。
无尘心中如此认为着。
甄善垂眸一笑,“我也很是高兴认识无尘师父,与你一同论佛法,学医术,救人治病,心有所依,岁月静好,可比到皇宫中,为一个男人,与人争斗不休,一生被困在一方天地中挣扎好多了,所以,如今的我并无不甘,反而庆幸。”
“有得必有失,甄施主能想开,也会好的。”
“自然,”甄善笑得眉眼弯弯,明媚俏丽,毫无阴霾,“不过,无尘师父,我们即是友人,你可否别总是叫我‘甄施主’,叫悟心吧,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好,悟心!”
“那私下我可能唤你无尘吗?”
“自然,”无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心中浅浅划过一丝高兴,点头应道。
“无尘,”甄善凤眸晶莹明亮,低低呢喃,回味无穷。
“嗯,”无尘眉眼染上一丝他自己未曾察觉的笑意。
一直旁观两人互动的缺儿见到那水晶心再添一丝红色,加上之前,水晶心已经晕染了五分之一的红色了。
娘娘就是娘娘啊!
太腻害了呀!
……
接下来的日子,甄善随着无尘走过一个又一个小村子,每次停留的时间,都是依照附近村子的病患情况。
只是他们带的药草并不够,经常要跑到山上或森林中采药补充。
两人相处间,越来越自然,一路互相作伴,关系也愈发亲近。
甄善不若最初,总是端庄知礼,无尘也没了以前的客气疏离。
甚至甄善还会经常与他玩笑逗乐,每每这时,无尘不是正儿八经地回答,就是无奈一笑。
但似乎,两人又很享受这样充足又带着一丝温馨的日子。
转眼间,冬季已悄悄来临,天气越发冷了。
甄善和无尘基本将京城附近的小村庄都走了一遍。
眼见寒冬将至,两人决定赶在第一场雪降临前,回到国寺。
只是在半路上,却突然……
兵刃相接、打斗的声音传来。
无尘的脚步停下,抓住甄善的手,带着她隐在暗处。
只见前面一群黑衣人正在围杀一车队,那车队里,有老人女人和小孩,即便护卫多。
但黑衣人明显是一些亡命之徒,凶残没人性,就算是弱小的无辜,也照样tu shā。
无尘眉心轻蹙。
“无尘师父,该怎么办?”
甄善似第一次见到这样血腥的场面,即便不惊呼出声,脸色也是被吓得惨白惨白的。
无尘将一支小瓷瓶递给她,轻声安抚道:“别怕,这里面有mi yào,若是有人靠近,就洒出去。”
甄善握紧瓷瓶,“你要救他们吗?”
“嗯。”
“那你小心些,我会乖乖在这等你的。”
无尘看着眼前的柔弱女子,明明脸色都吓得发白,却还是坚强地支持他的任何决定,澄澈的眉眼不自觉染上一丝温柔,“别担心。”
“好。”
甄善见无尘身影掠了过去,轻而易举地接住了那要砍到老人身上的刀,眨眼间,就将几个黑人制伏,再没了伤人的能力。
小和尚不仅佛法高深、医术精湛,武功也是出神入化。
该说真不愧是上神转世吗?
即便成了凡人,也优秀得令人惭愧。
所以啊,就算他是个出家人,那车队中的绿衣小姑娘也被迷得面色绯红、芳心暗许呢!
甄善看着手上的瓷瓶,美眸划过一丝兴味。
细水长流是能培养感情,但像无尘这种坚定求佛的小和尚来说,就算她陪在他身边一辈子也不可能有结果。
那颗心永远不会完整地属于她。
所以,该下猛药的时候,还是不能手软呢。
缺儿:“……”娘娘想做啥?
怎么有点凉凉的赶脚?
错觉……吧!?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9.世间安得双全法(19)
待无尘将那些黑衣人全都制伏了,甄善才似舒了一口气,拖着两条因惊吓过度而软绵绵的腿走了出去。
“无尘师父。”
一身儒雅官气的中年男人,应该是车队的主人正执着礼,十分感激无尘的救命之恩。
无尘合掌,客气地叹了一声佛号,却在听到女子清雅软软的声音,他立即回头。
少女一身僧袍,纤细柔美得令人怜惜,明媚的凤眸溢满了对他的关心,刹那间,扰乱了谁平静的心湖。
“啊!”
少女见他回头,嫣然一笑,却似因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没注意到脚下的石头而绊到。
眼见少女就要摔在地上……
“小心。”
无尘神色一变,身体比思想更快,足尖一点,如同一阵风,掠到少女前面,稳稳地接住她。
僧帽因动作太大,掉落在了地上,满头青丝散开!
这哪里是什么可爱的小沙弥,分明是倾城绝色的美娇娥。
四周寂静得厉害,皆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似唯美却有些不太对劲的画面。
啊不,是非常的不对啊!
圣洁澄澈、宛若莲台佛子的出家人,抱着一个绝色美人……
这这这……佛祖看到了会是何种心情?
甄善靠在无尘温暖的胸膛,清幽的檀香熏红了她的俏脸,她稳了稳脚步,主动退出了他的怀抱。
“无尘,抱歉,是我太不小心了。”
少女似乎因为自己连走都能摔倒的事情,十分惭愧。
无尘努力忽略刚刚温软馨香的女子身躯对他的冲击,淡淡一笑,“没事就好。”
“嗯。”
甄善轻轻应了一声,侧着身子看向他的后面,见那些人都瞪着眼睛看他们。
她小脸微微一白,吓得直往无尘身边缩了缩。
无尘眉心微蹙,不自觉地将她护在身后,转身朝着那儒雅中年男子稍稍颔首,弯腰帮甄善拿起僧帽,递给她,便带着她直接离开了。
他没有解释什么!
无尘向来出尘坦荡、无愧于心,即便身边带着一个绝色女子,他也不觉有何不对。
或是说,无尘内心觉得他和甄善的情意纯真无暇,不能用那等不堪的想法去揣测。
自然也是他从不在意别人如何看。
甄善接过僧帽,轻咬唇瓣,看了那车队一眼,脸上似有犹豫,却终究没说什么,跟着无尘离开。
当然,娘娘也没有忽略那道探究又嫉妒的眼神。
而女人的嫉妒心,可不能小看呢。
……
“无尘,他们会不会误会你什么?”
走了一段距离,甄善有些不安地说道。
“误会?”无尘停下脚步,不甚理解地看着甄善。
“嗯,”甄善愧疚地抿了抿唇,“是我不好,不小心掉了僧帽……”
无尘这才明白甄善的意思,眉眼淡然,“无碍,清者自清。”
甄善眸光微颤,垂眸掩下眼中的黯然,“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怕误了无尘你的名声。”
即使她掩饰得再快,无尘还是察觉到她似乎有些不高兴,只是现在的他没有想太多,以为她是担心自己的名声,眸色不觉暖了暖。
“出家人四大皆空,不该为身外名所束缚。”
“也是,”甄善浅浅地笑了笑。
“天色不早了,我们赶路吧。”
“嗯。”
……
回到国寺后,隔天,甄善依旧到后山荷塘那,等无尘。
昨日小和尚说要趁着寒冬前,多找些药草。
她自是要陪着他呢。
只是,甄善站在那许久,到了无尘会出现的时辰,他都还没来。
娘娘有些奇怪,小和尚向来作息准时得很,与他一起的几个月,做任何事,他都从不会晚到一分钟。
怎么今日?
甄善抬步,往无尘的禅院走去。
先前,虽她与无尘见面的地方,不是上山采药,就是在药房,但他的禅院几次,她也是去过的,并不陌生。
这个时间,很多小沙弥都在做早课,而无尘的禅院似乎安静过头了。
甄善站在拱门外默了默,还是提起裙子,走了进去。
冬季已至,他院子里草木凋零,但东边几株梅树却被修剪得极好,上面已经有了一些小花苞了,只等大雪中妍丽绽放。
记得先前还没回来,无尘有次便跟她说起自己院子中的梅花,还相邀她,等梅花盛开,与他赏梅饮茶论佛法。
倒是没想到,小和尚把这事真在心上了,一回来就把梅树修剪得这般好了。
甄善黛眉微挑,小和尚可能都没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她呢。
毕竟水晶心的那近一半的红色也不是没用的。
这般想着,娘娘心情不错地往他禅房靠近。
只是刚走进,却听到里面的争论声音,或是说只是一个人单独的说话声,只是声音非常的不甘心和怨恨。
这样的情绪,原本不应该出现在檀香缭绕、安静祥和的佛门之地的。
但甄善微微诧异的是,她对声音并不陌生!
“小殿下,难道您真要在这国寺做一辈子和尚吗?”
“师父,您忘了,弟子是无尘,并非什么小殿下!”无尘声线缥缈出尘,无悲无喜。
“都怪属下,都怪属下啊,当年带您来这国寺,本是为了避灾,却不曾想……”
“阿弥陀佛,师父,我们即已出家,红尘一切俗事就该断了,何必再纠结过去?”
“难道小殿下甘心原本属于你的皇位就这样被贼人窃去,那贼人的母亲还是杀害您父母和外祖的仇人啊!”
“因果循环,他们做的恶,往后自有地府阎罗清算,上天公平,吾等何必再妄造杀孽,徒增罪孽?”
“小殿下,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您让太子殿下他们九泉之下如何瞑目?”
男人似乎不相信无尘竟然能说出这般似看破,实则无心的话语,即气愤又痛心。
“善有善报,相信他们已登极乐,师父,这么多年了,您又何必一直放不下呢?”
无尘轻叹一声佛号,却不为男人的怒火而产生波澜。
“殿下待我恩重如山,不能为他报仇,属下终生绝无法安宁,死后更无颜见主公!”
“阿弥陀佛,”无尘叹息,但似乎已经习惯了对方的执拗,也不再劝,不再会应他的话。
“小殿下……谁?”
------题外话------
波澜起,佛心动,红尘劫~~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20.世间安得双全法(20)
“小殿下……谁?”
那男人听到门外有动静,一掌哄开禅房的木门,带着恐怖的杀意袭来。
甄善惨白着脸,似乎吓得不轻,脚下一滑,摔在台阶下,也避开了那杀招。
她抬眸似惊恐地看着落到自己前面,穿着一身袈裟的国寺主持,往日悲悯慈爱的法相,此时满是恨意和杀意。
他看到甄善,以前温和的眼睛眯了眯,杀意丛生,抬手,就想要了她的命。
“住手!”
无尘闪身来到甄善身边,直接截住主持的手,将他拍开。
“小殿下,她听到不该听的话,不能留!”
主持退了几步,森然地说道。
无尘没说话,却牢牢地将甄善护在身后。
“小殿下!”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师父,您莫再伤害无辜了。”
无尘眉眼浮起淡淡的哀伤,无奈至极。
随即,他转身,扶起甄善,见她脸色雪白,秀眉紧蹙,唇瓣咬得都失去了血色了,眸中划过一丝怜惜。
“悟心,可还好?”
甄善努力地扯了扯唇瓣,摇摇头,“我没事。”
无尘见她纤细的身子摇摇欲坠,左脚不敢着地,“贫僧先扶你回去。”
甄善欲言又止,看了一眼他身后,满眼探究深沉的主持,抿唇点头。
无尘扶着她离开,因为怕她左脚太疼,便让她大半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
主持见此,眸光闪烁,随即无声地笑了。
小殿下,您说您一心向佛,四大皆空,以前是,现在嘛……
或许您都不知道自己在看那绝色女子时,眸光有多温柔,刚刚在见她遇到危险时,神色有多紧张。
主持不介意无尘对女子起心思,毕竟他一直想要让他踏入红尘中,夺回他该有的尊位,而非一辈子就在这寺庙中吃斋念佛。
而这女子,会成为小殿下,也是他们的契机。
先前,主持一直都知道寺中的有一女子跟无尘走得近,但只以为是无尘慈悲地照顾弱者,却不曾想……
她倒是挺有本事的,能让高坐莲台,佛心空明的小殿下染上红尘情意。
呵!
约莫,他们盼了那么多年的愿望就要成真了。
……
无尘没有送甄善回她自己的禅院,而是先去了药房,帮她处理一下伤。
见她掌心磨破了一大块皮,伤口冒着血丝,衬得她细腻脆弱的手掌格外惊心。
无尘眸中浮起愧疚,沉默地帮她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只是她的脚……
他抬眸看了看甄善,见她凤眸温柔依旧,即便疼得脸色都发白了,却只是咬着唇,没有呼疼,似乎怕他担心一般。
无尘眸光微晃,轻声道:“你的脚应是脱臼了,需要矫正过来,贫僧……”
甄善虚弱一笑,安抚道:“大师是出家人,又是医者,没有什么男女之分,不用介意。”
无尘垂眸,低低应了一声。
伸手脱了她的鞋袜,小巧玲珑的玉足还没有他的巴掌大,脚踝的青紫也愈发显得狰狞。
他将玉足脱在掌心,却突然有些无从下手,那么纤细的脚踝,他会不会一碰就碎?
这荒唐的想法刚浮起,就被他压下了,专心地帮她矫正脱臼的地方。
咔擦一声,甄善身子轻颤,忍不住低呼一声,小脸更白了,额间冒着细密的汗,显然刚刚那下,很疼!
无尘见此,忍不住再帮她揉揉脚踝,温和的内力轻轻覆在上面,帮她化去疼意。
等她的身体没那么紧绷的时候,才取了草药,帮她包扎起来。
药房又是一阵沉默,不似从前,彼此相伴的温馨安静,而是压抑的不安与默然。
甄善黛眉紧蹙,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裙子,终是忍不住这种氛围,抿了抿唇,解释道:
“无尘,我、我清晨没等到你来,担心你是否身体有恙,才想着过去看看,并非故意偷听的。”
无尘轻轻一叹,“悟心,这里如今并非久留之地,你……”
甄善眸光一黯,“你想我离开吗?”
无尘声音有些低,“这是为了你好。”
她倏而看向一旁捻着佛珠,眉心朱砂淡淡的无尘,“我离开的话,恐怕主持会更加担心我泄露秘密吧,到时我恐怕才会真的没命吧。”
无尘一怔,转眸看着她。
“我在这,至少人在眼皮底下,主持可能还会顾忌你,不会对我做什么,而且,”甄善有些苦涩,“离开这里,我能去哪儿呢?”
“悟心……”
“无尘,我才找到自己活着的意义,别赶我走,好吗?”
“阿弥陀佛,”无尘望着她期待温柔的凤眸,心微颤,垂眸念了一句佛号,似乎有些意识到自己存在了那不该有的念头。
他或许需要闭关一段时间了,也或许不能再这么靠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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