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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无尘?”
“贫僧叫人唤你的婢女过来扶你回去吧,你……莫多想,好好休息。”
无尘猛地起身,走出了药房,只是在门口,还是忍不住回望,却见她神色怔愣,凤眸含着哀哀的雾气,化不开的悲伤。
他心口似被砸了一块大石头,又疼又闷,脚步如被灌了铅,再走不动。
“无尘师父!”
一声惊雷,无尘脚步慌乱地离开,心中不断默念佛经,出家人,当断淫思,不断则尘不可出,菩提本心,清净明海……
他怎么、怎么能想要将悟心抱在怀中……不可,绝对不可!
如今的无尘,哪里还有当初的从容宁心?
“小姐,无尘师父这是怎么了?”
雀儿看着匆匆离开的无尘,有些傻眼,这是怎么了?
她不过就是叫了一声,怎么无尘师父感觉跟见鬼了似的?
甄善低头,周身是散不去的哀伤。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雀儿这时才意识自家小姐有些不对,身上还有伤,紧张不安地问道。
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她抬手拭去,垂着眼帘,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没事,你先扶我回去吧。”
雀儿愣住,这几个月,跟着无尘师父,小姐性子越来越开朗,笑意也越来越多,不再伤春悲秋了。
这是怎么了?
小姐怎么哭了?
雀儿忐忑极了,又不敢问,只好扶着她回去。
……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21.世间安得双全法(21)
翌日清晨,甄善刚走出房门,迎面就走来了一个小沙弥。
“阿弥陀佛,甄施主。”
“小师父有什么事情吗?”
“无尘师伯说,他近来会闭关,暂时不去采药草了,让甄施主不必再去等他,药房的话,甄施主可以随便用,里面的手札您也可以随意拿去。”
甄善脸色一白,闭了闭眼,掩住眸中的哀伤,深吸了一口气,勉强一笑,低低道:“我知道了,多谢小师父。”
“阿弥陀佛,贫僧告辞!”
“慢走!”
甄善脚步踉跄地走回禅房,正好雀儿端着水盆出来。
“小姐,您怎么回来了?”
甄善没回答她的话,失魂落魄地走进禅房。
雀儿着急了,将水盆放下,赶紧走了进去,却见自家柔弱的小姐趴在榻上,将脸埋起来,满身的难过孤寂。
“小姐!”雀儿蹲在床前,很是心疼,“小姐,您别伤心,还有雀儿呢,雀儿会永远陪着您的。”
甄善肩膀微颤,缓缓抬头,凤眸溢满浓浓的哀伤,一行清泪滑落,“雀儿,我都那么小心了,他还是发现了?”
“小姐……”
“他是出家人,我不敢多奢求什么,只想一辈子就这样陪着他,这样就好,为什么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我呢?”
雀儿抿唇,“小姐,您和无尘师父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甄善黯然垂眸,泪珠断落,“是啊,本就不该,可情若能由得自己,便不是情了,雀儿,我的心很痛,很痛,你说如何才能使这心不再痛?”
“小姐……”
“哇呜呜……娘娘,您别伤心,是那无尘傻,不懂珍惜您,缺儿会永远陪着您,呜呜……”
识海中传来某缺儿惨烈的痛哭声!
娘娘:“……”
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遇到这么一只傻缺儿?
“缺儿啊,本宫实在觉得你的舌头太多余了!”
“嗝……”缺儿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满脸惊恐。
甄善揉揉眉心,也没了继续伤心的情绪,挥挥手让雀儿离开,她现在只需要静静。
……
在大雪封山前,每日清晨,即便无尘闭关,甄善还是会去山上采些药草,下午到药房看书熬药。
或许是觉得她有一日在清晨,或是去到药房,能再见到自己魂牵梦萦的身影吧。
只可惜,她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一日复一日的无望。
主持并没有来找她的麻烦,好像那日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般,她的日子过得很平静。
转眼寒冬便过了,无尘院子里的梅花开了又落,一起赏梅烹茶的约定,终和这冬雪一般,融化消失在天地间。
身披袈裟、慈悲温和的主持看着梅树上抽出了嫩芽,眼神微闪,推门走进了无尘的禅房。
檀香袅袅,他坐在蒲团上,闭着眼睛,眉目澄澈,朱砂圣洁,捻着佛珠,宛若西天静坐的佛子。
“小殿下,冬日已过,春日来了,您还要闭关多久?”
无尘似乎入定了,不知道自己的禅房多了其他人。
主持走到他面前,继续说道:“您还不知道吧,甄姑娘又继续一个人上山采药了,这几个月来,除了身子不适,她几乎日日去到药房,是真的醉心医术还是其他?小殿下难道不想知道吗?”
无尘神色依旧淡然宁静,仿佛没听到主持的话,前提是忽略他不再捻着佛珠的手。
主持笑了笑,“小殿下,如此倾城柔弱的美人儿,您真就这么狠心不闻不问?”
无尘沉默。
“过几日就是春日祭典了,到时陛下会携京城所有权贵大臣到国寺来主持祭典,您到时也是要出面的。”
主持顿了顿,似想到什么,“据说甄姑娘原来才是陛下的原配,只是被亲姐抢了亲事,这次皇后一家人肯定会过来,那时若是遇到……”
无尘倏而睁开眼,“别算计她!”
主持垂首,“您的意思,属下自然不敢违背,只是有时候,即便属下不去算计,也会有其他人算计,毕竟甄姑娘的身份摆在那儿,如今她无依无靠,皇后等人真要对付她,恐怕有的罪受了。”
无尘捏着佛珠的手一紧。
“属下告退。”
话说得差不多,主持便也识相地离开了。
染了红尘,可不是几个月的闭关念经就能挣脱的,他就不信小殿下会真对甄善无动于衷!
……
药房
叮,瓷瓶掉落在地上砸出了清脆的声响。
甄善怔怔地看着门口颀长玉立、俊雅淡然的身影,凤眸浮现水色,许久,她微微垂首,浅浅一笑,“无尘……师父,你、你出关了?”
无尘眉眼宁静,拢在袖子中的手,却轻颤。
“悟……甄施主,近来可好?”
甄善听他又是客客气气地一句“甄施主”,睫羽颤动,鼻尖一酸,唇角笑意不变,压下心中的苦涩,“挺好的,无尘师父呢?”
“也好。”
甄善笑了笑,不知是见到地上还有瓷瓶碎片,还是别的原因,蹲下身上,伸手去捡那些碎片,但可能碎片太锋利,她的手被割出一道小口子。
看着手指鲜血溢出,甄善怔了一下,刚想拿出丝帕捂住,一只温暖的大手直接握住她的手腕。
她愣愣抬起头,看着他轻柔地帮自己处理伤口,眸中氤氲的雾气越浓,一滴泪珠不受控制地溅落,砸在他手上,也落在他心上。
无尘身体僵住,抬眸,对上她含泪的凤眸,心痛难忍,情不自禁地抬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无尘……”
甄善不觉轻轻呢喃,掩不住的温柔情意。
无尘手一僵,如同触电般收了回来,别开眼,不敢再看她。
她眸光黯淡下去,满是苦涩,缓缓站起来,退后一步,与他保持距离。
见此,无尘有些难受,但他又能如何?
甄善眸光苦涩至极,她抬步往外面走去,再在这里,也不过徒增两人的尴尬罢了。
“悟心!”
甄善脚步僵住,却没有回头看他。
“对不起!”
甄善低头,想笑却笑不出来,忍着心中刺痛,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无尘师父,按着你的佛道走下去吧,我也好,那些前尘往事也罢,皆不过是你悟道之路上的考验罢了,你终究会度过的。”
------题外话------
缺儿:抱走娘娘~
无尘:放下!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22.世间安得双全法(22)
无尘眸光晃了晃,只是……考验吗?
阿弥陀佛!
他曾立志一生伴青灯古佛,修佛道,普度众生,可如今……
甄善转身,温柔浅笑,“佛说,放下、自在,无尘师父,只需随你自己的心走。”
无尘垂眸,合掌,轻叹佛号。
“若是无事,我先离开了。”
“等等。”
“无尘师父可还有什么事情吗?”
“春日祭典到了,帝王会携京城权贵到国寺上香。”
甄善神色微变,随之,自嘲一笑,“那几日,我会称病躲在禅房中,想来那样的日子,不会有人愿意来我这个病秧子那找晦气的。”
无尘眉心微蹙,不知怎么安慰她,只好道:“有什么事情,让你的婢女差人来找贫僧。”
“好,”甄善微微一笑,没有说感谢,或是她也不愿用‘谢谢’二字将他们的距离拉开。
“好好照顾自己,你……清瘦了。”
“嗯,你也是。”
无尘看着她离开的纤瘦背影,浅色眸子划过一丝迷茫。
悟心,他究竟该如何是好?
……
春日祭典那日,帝王的车队浩浩荡荡地到了国寺。
了空主持率领国寺众僧人接驾,当今圣上秦熠年仅二十五,是先皇最小的儿子。
凉国人人都说这位圣上生得及时,当年夺嫡之战何其激烈,最后被清算的皇子何其惨烈,前太子一家连其外祖全部都丧命。
而那时,当今才八岁,先皇也好,其他皇子也好,都没把这个幼弟放在眼中。
可偏偏是他,熬到了最后,成了赢家。
了空主持慈悲含笑地见过帝王,在外,他是凉国谁都知道的世外高人。
但有谁会想到,了空主持实际身份是当年前太子的暗卫呢?
当年夺嫡之战后,前太子为帝王所不容,为了保住自己主上最后一丝血脉,了空主持带着尚在襁褓中的少主隐藏在这。
如小主子长大,他自然满腹都是助无尘夺位!
只是这些年,无尘一心向佛,根本不愿卷入那红尘俗事中。
然而,在了空主持几近绝望的时候,甄善却出现了,给了他一丝希望。
想起眼前这窃国贼子与甄善之间前尘往事,了空主持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算计。
一个女人,若能让凉国拨乱反正,让小殿下回归正途,很值得!
了空心中万般算计,脸上挂着慈悲的笑意与皇帝自然地寒暄着。
而无尘站在一众僧人最前面,眉眼澄澈,纤尘不染,如圣洁佛子。
他浅色眸子忽而抬起,看了一眼气势不俗的帝王,闭眼,捻着佛珠,默念佛经。
女眷那,围着凤袍女子一群贵妇贵女中,有一绿裙女子,绞着手帕,又兴奋又含羞带涩地盯着无尘。
不正是无尘当日救下的车队中那女子吗?
……
后院禅房今日格外地热闹,因为帝王和众多权贵这几日会住在国寺。
也因此,小沙弥格外忙碌,得为贵人们准备各种东西。
雀儿端着一碗燕窝粥走进禅房,见自家小姐正坐着看一卷手札,眸光认真又似有一丝迷离。
“小姐,燕窝粥炖好了,您吃点吧。”
朱氏为了表现自己的贤良大度,经常会叫人带很多滋补品给甄善,以让世人知道,她对这继女的关心。
雀儿本想着扔了,却被甄善阻止了。
即是人家的补偿,她们不要白不要,又何必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用着朱氏的东西,养好了身子,以后她才能好好‘感谢’这位继母不是吗?
甄善放下手札,端起燕窝,舀了一勺,突然问道:“皇帝的车架到了吧?”
雀儿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家小姐,担心她又会受到什么刺激,“是、是的。”
“我的好大姐和父亲、朱氏也都来了吧。”
“是,小姐,奴婢听说,祭典很忙的,想来他们不会来找您的不痛快的。”
甄善黛眉微挑,红唇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谁知道呢?”
雀儿看着自家小姐笑得很迷,又不像是担心,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过,“小姐,您放心,雀儿会保护好您的。”
“雀儿想帮我的话,就多多帮我留意无尘在做些什么吧。”
“小姐……”
雀儿纠结了,她不傻,自然看得出自家小姐对无尘师父的情意。
可无尘师父是出家人啊!
若是小姐放不下,最后只会伤心罢了。
甄善垂眸,敛下笑意,脆弱苦涩地叹息一声,“雀儿,若是想放下就放下,那就不是感情了,我并非还奢想什么,只是想要知道他在哪儿,做什么事情,这般,我便知足了。”
雀儿见眼前柔弱美人儿情殇黯然,心都快疼死了,抹着眼泪,“小姐,您这又是何苦呢?”
甄善幽幽一叹,“是啊,何苦呢?”
“算了,若是你为难的话……”
“不,小姐,雀儿会帮您的。”
甄善扯了唇瓣,“谢谢你,雀儿。”
“呜,小姐,您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嘤嘤嘤~”
甄善:“……”
冷静!
娘娘不跟‘缺儿’一般见识。
“娘娘啊,您让雀儿出去,要是被原身的继母和恶毒姐姐看到了,可怎么办?”
另一只缺儿揪着辫子,担心地问道。
“就是要让她们别忘了本宫呢。”
舞台就是要热闹点,戏才好看呀。
缺儿:“……”娘娘心,海底针。
……
果然,雀儿一露面,隔天,甄善的禅院就热闹了起来。
“呀,这不是甄府的二小姐,皇后娘娘的亲妹妹吗?”
用完早膳,甄善正在院子里打理些花花草草,不知怎么,她这偏僻小院突然就路过了一群贵女,还恰巧就有人认识她了。
甄善听到女子似诧异的惊呼声,美眸划过一丝异光,同时手上的剪刀掉落在地上。
她抬眸,就见一群花花绿绿的女子涌进来,脸色微白,神色慌张又不安,咬了咬唇,低头不语。
那些贵女见眼前纤细柔弱、摇摇欲坠的倾城女子,眼神微闪,不自然地划过一丝嫉妒。
以往的甄善每次都是怯弱地缩在一旁,没半点生气的样子,即便再美,也就是木头精雕,现在……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23.世间安得双全法(23)
一袭白裙翩然,凤眸明媚,含着轻雾,眼尾上挑,柔弱又魅惑,小脸雪白,一线红唇轻咬,真真是一个秀色可餐的娇人儿。
若是此时的她,被京城的王爷公子们见到,谁能抵抗得了她的美丽?
狐狸精!
众贵女心中又嫉妒又害怕。
尤其是绿裙女子,她是兵部尚书的嫡女安玲,先前无尘救的便是刚要到京城赴任的兵部尚书安炳一家。
那日,安玲见到不小心掉落僧帽的甄善,一身僧袍的她,都美得令人心悸,今日恢复女装的她,更是如同天仙下凡。
安玲对无尘一见倾心,哪里看不出他对眼前女子的特殊。
有这女子,无尘哪里还会看得到她?
不行,她绝不允许这狐媚子再留在无尘身边!
安玲看甄善的眼神,简直就跟抢了她丈夫似的。
“呀,甄二小姐,都说你身子不好,到国寺来修养,不知现在身体如何?”
甄善抿唇,声音娇软怯怯,“还、还好,各位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甄二小姐不要客气嘛,大家都是姐妹,遇到自然要来关心一二。”
一口一个甄二小姐,还姐妹?塑料做的?
最先那个叫出甄善身份的粉裙女子上前几步,猛地拽住她的手,看似亲密,实则手劲大得很,估摸娘娘现在的手腕都得出现青紫了。
甄善心中无波无澜,深谙这些女人的手段,但小脸却越发雪白,凤眸含着泪,不敢反抗,如同一个受气包。
“甄二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看不起我们?”
“对啊,你们看,我们都没说什么,她就要哭了,弄得好像是我们在欺负她一样。”
“可不是吗?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怎么她这妹妹……”
“龙生龙,凤生凤,皇后娘娘的生母是谁,她的生母又是谁?如何能比?”
“就是,看她那小家子气的……”
安玲冷漠地站在一旁,看着那些女人奚落欺辱甄善,她却连反抗都不会,看着那白莲柔弱的样子,只是叫人厌恶到骨子里去了。
就她?还想配得上无尘?
痴心妄想!
“你们在干什么?”
雀儿不过是出去一下,一回来,却见到一帮女人在欺负自己的小姐。
见甄善脸色雪白,柔弱可怜地被那些女人推来推去,雀儿眼睛都喷火了。
她拨开那些女人,挡在甄善前面,愤愤地看着她们。
“放肆,一个小丫鬟,竟敢对本小姐无礼?来人,好好教训这贱婢,替甄二小姐管教管教!”
“走开,不许你们动雀儿!”
一直都是受气包的甄善见那些仗势欺人的婢女要上前打雀儿,再忍不住,上前去推她们。
那些贵女讽刺一笑,越发觉得甄善上不得台面。
粉衣女子抓住甄善的手,“甄二小姐,我们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奴大欺主,懂不懂?啊?”
说着,那女人就直接将人给推开。
甄善脚下一个不稳,直直往一旁的花丛摔去。
这要是摔下去,脸定然被花刺毁了。
这女人的用心有多狠毒,不言而喻。
只是,那些贵女们,包括安玲,却满眼幸灾乐祸,恨不得甄善的脸彻底花了才好。
“啊!”
“小姐!”
灰色身影掠过,接住了甄善,将她护在怀中。
“悟心,你怎么样?”
无尘眉心微蹙,向来淡然的神色染上了一丝紧张。
清幽温暖的怀抱似让甄善找到了主心骨,抓着他的僧袍,急促地呼吸,小脸雪白得叫人怜惜至极。
“无、无尘……”
一滴泪珠从她眼角滑落,不知是被吓着,还是因他的出现。
每次陷入险境,他都会出现在她面前,如何叫她不心生情意的?
甄善凤眸含情地看着他,溢满了依恋爱慕。
无尘呼吸一紧,神色有些狼狈,却怎么都别不开眼。
“无尘大师!”
好在两人都背对着别人,除了安玲,其他人暂时也没多想什么,只以为无尘是恰巧经过的。
那些贵女有些不安,无尘年纪虽轻,却是凉国人备受推崇的佛子,很多权贵都喜欢来听他讲经,就是连太后娘娘,也十分尊者他。
若是今日的事情传出去,那不说皇后和甄府会因为面子上的关系找她们要个说法,就她们的名声也定会受损。
京城的哪个权贵不爱自己的名声?尤其是女子!
听到那些女人的声音,甄善似乎才反应过来还有其他人在,赶紧从他怀中退出来。
她不担心自己,却不想误了他的名声。
怀中一空,心里也跟着空落一块,无尘指尖微颤,慢慢收回自己的手。
“小姐,您没事吧?”
雀儿摆脱了那些抓着她的人,赶紧扶着周宁,紧张地问道。
甄善看了看无尘,摇摇头,“没事。”
怎么可能会没事?
小姐刚刚都差点毁容了!
雀儿愤怒地看着那些贵女,但却悲哀地发现,什么都做不了?
找谁去要公道?
谁会理会小姐这个被抛弃在寺庙中的尚书嫡次女?
最后,也只会让小姐原本不好过的日子更加难过罢了。
“雀儿,扶我回房吧。”
甄善垂着眸,脸色雪白,疲惫地说道。
“是。”雀儿忍着泪应道。
无尘见她似随时都会随风而逝的身影,眉心紧拧着,缠着佛珠的手握紧。
悟心!
……
“雀儿,外面怎么这么吵?”
午休起来,甄善慵懒地靠在床沿,揉了揉眉心,凤眸有些冷。
娘娘最是不喜别人打扰她的美梦了。
雀儿端着一碗甜汤走进来,有些不屑地说道:“是早上那些贵女的家人送礼过去给小姐道歉。”
甄善黛眉微挑,想起早上的事情,眸光柔柔含笑。
娘娘最是喜欢跟这些满心嫉妒的蠢女人玩了。
她们越是嫉妒,越是不甘心,就越丑,也只会成为衬得她更加美丽无双。
而且,跟娘娘玩,都是有代价的呢。
不急呢,后面还有得玩!
“早上,若非无尘师父赶到,您就……呵,他们倒好,一点东西,就跟打发叫花子一样。”
甄善接过雀儿端来的甜汤,青葱如玉的手指捏着小勺子,淡淡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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