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看着很令人揪心。
清云君上想起自己答应她要保证她的安全,现在却叫她吓着。
一时心中有愧,他浅淡的眸子晕开一丝涟漪,不觉起了恻隐之心。
澹台初飞身到她身前,神色虽依旧淡淡,声线却放缓,“帝姬,你无事吧?”
甄善眨眨眼,敢情这木头君除了很木,还是个刚铁直男,就怜惜柔弱的女子不成?
她抬头,凤眸波光流转,似可怜,似抱怨,“那旱魃凶悍极了,清云君上刚刚居然不救本宫。”
“这……”澹台初剑眉微蹙,呐呐道:“本尊以为它伤不到帝姬的。”
“身体伤不到,精神受伤呀,本宫一直都怕极这些丑丑的东西,”甄善掩袖,美丽无双的人儿柔弱起来,简直叫人怜惜到了骨子里。
眼见水晶心再添了一丝红色。
娘娘就差翻白眼,这家伙,妥妥的直男癌,没跑了。
澹台初有些无措,认真又惭愧地道歉,“帝姬,本尊、我确实不知你怕这些,吓着你,是我的不对。”
甄善看向他,凤眸氤氲着薄薄的雾气,似下一刻就要哭了,“那下次,清云君上可记得要保护本宫哦。”
“一定,”澹台初颔首,承诺道。
甄善展颜一笑。
呐,这可是他自己说的,以后要是没保护好她,可是有惩罚的呢。
澹台初见她对自己笑得纯粹,浅淡的眸子缓了缓,心中觉得这令人闻风丧胆的魔界帝姬,其实跟有点调皮的小孩子一般,实际心肠不坏,人也很是可爱。
也不知孔长老知道自家君上的心里活动,会不会再次气得喷血。
这天罗大陆就没有比红莲帝姬更任性、更鬼畜的存在了。
“吼!”
被困住的旱魃可能实在看不惯那边黏黏腻腻的一对狗男女,或是身为单身狗的它被秀得大受刺激,突然暴动了起来,竟是要开始化犼了。
澹台初眸光一沉,飞升到上空,修长如玉的手指迅速结印,加强阵法光牢,阻止旱魃化犼。
旱魃疯狂地挣扎,四周的气温急剧上升,如同一个火炉,无论什么东西触及皆成灰烬。
连舜等人见原本与他们交手的僵尸全部化为烟灰,而他们即便有清云君上的灵力保护,还是被炙烤得十分难受,尤其是体内的灵气再不断地流失,只好不断地磕丹药恢复灵力。
可他们的丹药也有限,该如何是好?
连舜几人对视一眼,皆沉默,谁都没出声求助澹台初。
清云君上如今正凝神对付旱魃,若是打扰到了他,让旱魃化犼,不仅他们没命,整个修真界也将要面临大祸。
是非轻重他们还是拎得清的。
“师兄,”连晓的实力最弱,她第一个受不住,靠在连舜身上,神色惨白得厉害。
“晓晓,”连舜满是担忧,赶紧把自己的丹药都给了她,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
连晓动容地看向他,他们自小一起长大,她自然知道他对自己的情意,却一直在利用他,包括进入步神宗,成为清云君上的挂名弟子。
上次在清楚了清云君上对自己的无情,幻想破灭,不敢再有妄想。
如今,方才意识到了她真正该真心珍惜的情意。
可,是不是晚了?
若是死,能和师兄一起,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连晓将丹药喂到他唇边。
“晓晓,我不用……”
“师兄,你若是出事了,以后谁来照顾我?”
连舜眸光一亮,傻乎乎地看着她。
连晓见此,实在有些哭笑不得。
而这时,旱魃的力量越发暴走,他们感觉呼吸都有些苦难了,身体似在一分一分的被分解。
连舜看着心爱的师妹就要支撑不下去了,心中大痛,转眸看向一旁慵懒地靠在摇椅,支着下颚,淡然无波看着清云君上对付旱魃的甄善。
即便知道她不可能救他们,但他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他可以死,但他只求晓晓没事。
“红莲帝姬,连舜愿以自己的性命求您救救弟子的师妹,”连舜抱着连晓,跪了下来。
甄善转眸,淡淡地看向那些强撑着的少年。
“求帝姬救救师妹吧,”少年们也弯下膝盖。
“你们都要用命去换她的命?”甄善红唇勾起,饶有兴趣地问道。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29.玲珑骰子安红豆(10)
“大师兄于弟子等都有恩,而且能救一人就是一人。”
“你呢?”甄善看向连晓,“想活着,就要用他们的命,嗯?”
连晓惨白着脸,如今对甄善,她除了惧怕,也不敢有其他,此时听到她的话,眸中满是泪水,摇摇头,“弟子不值。”
“那若是用你的命换他们呢?”
“弟子愿意,”连晓毫不犹豫地说道。
“师妹……”
甄善见他们好似要生离死别的样子,勾唇笑了笑,抬手。
在少年们紧张害怕的眼神下,一朵红莲将他们罩住,温暖柔和的灵气滋养着他们干涸的经脉。
连舜等人完全呆住了。
有那么一点……非常不可思议。
红莲帝姬行事随心所欲,人命于她不过蝼蚁。
先前她出手救下一个弟子,他们也只以为是她一时心情好。
方才他们强撑着,不是不想活,而是不敢求她。
此时,感觉到身体的慢慢恢复,少年们心思简单,觉得魔界帝姬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怕,与容貌一般,她的心底也很美。
孔长老可能又要喷血了。
步神宗危矣啊!
“谢谢帝姬,”少年们跪在地上,执礼叩谢她。
甄善撩起一缕发丝,“实力不够,想活着,就别把自己的膝盖看得太贵重,懂吗?”
若是他们没有求她,就算他们是澹台初的弟子们又如何?
她为何要救?
与她何干?
再则,既然那么有骨气,她也不好折了他们的傲骨不是吗?
娘娘可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没得凑上去,自讨没趣。
步神宗的弟子们面面相觑,所以若是他们早点求红莲帝姬,她就会出手救他们?
那他们刚刚白受了那么久的煎熬了?
少年们觉得他们好像有点蠢,啊呸,才不是,是这位帝姬性子实在太难以捉摸了。
“帝姬,您不去帮君上吗?”
连晓没事了,连舜心也稍稍放下,但看着半空中与旱魃苦斗的师尊,心又提起来了,大着胆子问道。
甄善优雅地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道:“他又没求着本宫帮忙。”
少年们:“……”帝姬您不觉得您任性过头了吗?
“可要是旱魃化成犼了怎么办?”
“哦,那再说吧。”
“……”到那时就晚啦!
甄善摆摆手,“你们与其担心你们的君上,还不如坐下,好好观看感悟。”
少年们:“……”帝姬别以为我们看不见您嫌弃的眼神。
“要不是看在你们先前差点成了本宫夫侍,本宫还不乐意提醒呢。”
“……”
就不能别再提这事了?
少年们一时涨红了脸,一想起先前他们的蠢样,就想挖个坑埋了自己。
不过,其实红莲帝姬说的也对,
清云君上的阵法手印可以说是出神入化,以往,基本没机会看他出手,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观看参悟,确实挺傻的。
少年们不想再被甄善戳糗事,盘膝坐在她的结界内,专心看着清云君上压制旱魃。
“吼!”
旱魃愤怒地扑腾着,刚扯断身上一条锁着的光链,瞬间又出现一条,死死地将它困住。
旱魃的力量越发暴走,一双猩红凶狠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澹台初,尖利黑色的爪子延伸,似要将他撕碎。
澹台初浅淡眸子无波,立于半空,步伐玄妙地移动,手上法印变化万千,压得旱魃暴躁不已。
许久,它似乎察觉到自己奈何不了澹台初了,眼中浮起狠戾的光芒,身上的力量彻底暴走。
甄善猛地站了起来,神色没有了刚刚的漫不经心,凤眸沉了沉。
少年们也被吓到。
“帝姬,这旱魃……”
“接下来的事情,小孩子还是回避吧,”甄善挥袖,红莲带着连舜等人迅速飞离。
“君上,帝姬……”
甄善没再管他们,飞身到澹台初的身边,双手结了一个莲花印,将这方领域给封印了起来。
澹台初脸色有点白,手上结印的速度更快,他看了看甄善,“多谢帝姬将那些孩子送走。”
甄善帮着压制旱魃,淡淡勾唇,“感谢之恩,清云君上要以身相许吗?”
澹台初差点一个手印结错,酿成大祸,耳根红了红,面上却非常正经认真,“帝姬,这事,我们稍后再谈。”
甄善翻了个白眼,谁要跟你谈啊,木头君。
“吼!”
到了现在,还敢谈情说爱,旱魃被这对狗男女气成河豚,暴吼一声,就想自爆。
“不好。”
甄善旋身,足下一朵巨大的红莲盛开,化为恐怖的魔焰,一点一点将旱魃的力量吞噬。
她脸色微白,旱魃的力量太暴躁了,连原身的本体也有些消化不良。
澹台初飞身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丝丝冰凉的灵气没入她的经脉中,为她缓解旱魃力量的冲击。
甄善看了他一眼,“本宫无碍,清云君上还是留着力量,待会彻底封印这孽障。”
“没事,”澹台初并没有撤回灵力,继续为她缓解旱魃的力量。
旱魃暴动的力量在渐渐消失,它眼神越发凶狠,又挫败,忽然它巨大的后蹄不断踏着地面。
甄善看着地面出现越来越多的裂痕,和澹台初对视一眼,“它在作甚?”
澹台初摇摇头,却越加警惕。
“清云君上,你还是赶紧封印它吧。”
澹台初剑眉蹙起,沉沉颔首。
只是忽然,强大的光芒从地下深处射出,旱魃所在的地方出现了巨大的旋涡,将它整个吸了下去。
甄善本体魔焰在旱魃身上,整个人也被那恐怖的力量吸了下去。
“帝姬!”
澹台初抓住她的手,原是想将她拉住,可却一起陷入那旋涡中。
轰!
强大的bào zhà席卷整个城镇,等修真界其他大能赶到的时候,却再寻不到澹台初和甄善、以及旱魃的半分踪迹。
众人忧心忡忡,不说魔界帝姬在他们修真界不见,会不会叫整个魔界暴动,以至于引发两界的战争。
就是清云君上也是他们修真界的定海神针,若是他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何尝不是对修真界巨大的打击。
原本只以为不过是一只旱魃,以清云君上的实力,动动手指就能解决的,却没想到会出了这样的事情。
孔长老也十分忧心,与修真界其他大能商量后,决定把这事通知魔界那边。
一方面,红莲帝姬失踪的事情,能瞒多久?若是遮遮掩掩,反而会让魔界以为是他们对帝姬出手。
另一方面,也能聚集魔界的力量,一起帮忙寻找两位。
只是这一找,转眼间就是十八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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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中了,额,也没奖励,o(n_n)o哈哈~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30.玲珑骰子安红豆(11)
天罗大陆有魔族、修者,自然也有普通人,且他们才是大陆最主要的居民。
魔族和修者将普通人居住的地方称为凡界。
而统治整个凡界的是风夏帝国。
此时帝国中洲一座繁华的城市,街道行人匆匆,尤以青年男子为多,他们纷纷往一个方向涌去。
听风苑,中洲最有名的一座青楼。
虽说是青楼,但这里却可雅可俗。
听风苑的姑娘,据说才气不输大家闺秀,可与客官论诗作曲,幔中又能妖娆万千,叫rén liu连忘返。
因此,这即便是青楼,但不管是地方权贵,还是年轻才子,都对其极尽追捧。
尤其是听风苑,还出了一位风夏帝国第一美人,更叫男人们疯狂。
今日,便是帝国第一美人红莲姑娘的每月举办一次的诗琴大会,中洲的年轻男子也好,外地慕名而来的男子也好,早早地就聚集在了听风苑,就等着看第一美人一眼呢。
但此时大堂墙角有一桌似有点不同,右边坐着的白衣书生,比起其他男子面色红润,激动地说着第一美人有多漂亮迷人,他俊雅无双的容颜满是清冷淡漠,一双浅淡的眸子除了平静,似还有一丝不赞同。
他转眸看向旁边坐着的同窗,“林随兄,你我乃读书之人,怎么能出入这种……”
他原本是不想来的,却被自己的同窗连拖带拽给扯到这来的,现在,听着别人嘴里满是在称赞一个风尘女子,要多不习惯就有多不习惯。
云公子脑子里的教条显然不允许他来这里。
“子初兄,你这话就不对了,这听风苑,雅俗齐飞,也是我们这些读书人的天堂啊。”
名叫林随的人打开折扇,一派风流之态,眼神却十分意味深长,让云子初看着非常不舒服。
觉得实在有辱斯文。
正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丝乐声起,清香的花瓣从楼上落下,穿着舞裙的七个美丽女子顺着丝带,飘到了舞台上,翩翩起舞。
整个大堂立即更热闹了。
舞落,一位深色长裙,右侧脸上点缀着一段栩栩如生的曼陀罗花,成熟优雅的美妇人走到台上。
她笑得十分有风韵,不管是是主持,还是控场,她都很是得心应手。
言语带着一丝调笑,调动气氛的同时,又不叫人感觉轻浮,反而让人觉得她不似青楼妈妈,是宗门贵妇。
也正因这种反差,才叫男人们越发喜欢这里。
“子初兄,她就是这听风苑的曼萝妈妈,也是红莲姑娘的亲生母亲,据说她也曾出身书香世家,可后来因不满家里婚事,与家里的门客私奔了。”
林随挥挥了扇子,跟自己同伴说道这位曼萝妈妈的经历。
“岂知那门客是个狼人,为了钱财,竟将她卖到青楼,那时她已经怀孕了,为了孩子,她只能忍辱负重,后来凭借自己的才智慢慢接手了这听风苑,把她打造成了风夏帝国第一青楼,手段可见一般。”
“荒唐,”云子初淡淡吐出两个字,没有怜悯,没有同情。
私奔,在这个时代,就是离经叛道的事情,女子因此落得什么下场,都不会有人去怜悯,就连家里人也会直接将她剔除家谱,就当没有她这么个人。
云子初也是在礼教森严的书香门第长大,说好听是重规矩,说难听,就是古板、书呆子。
他不会去感慨曼萝妈妈曲折的人生,只会觉得她不守礼教。
林随耸耸肩,也知道这位同窗的朽性子,不跟他多做无谓的口舌。
“与以往一样,谁能续写这十首小女作出的诗,今晚就能与她合奏一曲,红莲说了,这次谁能作出她满意的诗句,今年中秋月圆之夜,将邀请公子一起湖中赏月。”
台下的男子立即沸腾了。
要知道红莲姑娘不mài shēn也不卖艺,只每月一次露露脸,偏偏她貌若天仙,引得权贵们倾心不已,个个想得到美人,然而各自都不愿相让,又端着君子之仪,不肯勉强美人。
由此,那些权贵暗中似达成协议,谁都别想得到美人,谁若敢随便下手,下场绝对很惨。
所以,纵然红莲美丽如斯,却无人敢强迫她,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此时,坐在最前面的几个权贵公子哥听到曼萝妈妈的话,眼神那叫一个凶狠地瞪向在场的所有男人。
倒不是他们不想跟美人一起游湖赏月、培养感情,问题是尼玛,美人每次出的诗,踏马的他们是一句都答不上来。
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所以,他们得不到美人的相邀,别人也别想得到。
曼萝妈妈似看不到那几个公子哥的威胁眼神,轻笑着让人把纸笔发下去。
“红莲难得一次想中秋游湖赏月,大家可要努力哦。”
众人:“……”这特么不是努力不努力的问题,是他们压根不造怎么接红莲姑娘的诗啊。
书到用时方恨少,男人们悔得肠子都青了。
叫他们平时不好好读书。
“子初兄,你可答得出来?”
林随死拧着眉头,一脸痛心疾首。
云子初看着上面优美不失大气的诗句,剑眉微蹙,心中并不信一个青楼女子能写出那么好的诗句,想她应该是花钱雇佣了哪个才子。
真是可惜!
有这么好的才华,居然为五斗米折腰,跟青楼女子做这等交易。
云子初摇摇头,但实在喜欢上面的诗句,想了想,拿起笔,龙飞凤舞地在纸上写下后句。
而后,有侍女来收纸条,一炷香后,淡淡的莲香萦绕在整个大堂。
众人再次沸腾,高喊,“红莲姑娘,红莲姑娘……”
舞台后,纱幔撩起,一位抱琴的红衣女子款步走出,莲步轻移,如走出画境的仙子,只一曼妙身影就勾出了所有人的心魂。
待她走出,众人再喊不出任何话,只能痴迷地看着她,魂都飘了出来。
红莲凤眸淡然含笑,轻轻拂了拂,红唇轻启,声音若玉珠落盘,清泉击石,不似糖般甜腻,清清泠泠,却叫人回味无穷。
“不知云子初云公子是哪位呢?”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31.玲珑骰子安红豆(12)
云子初在红莲出现的刹那,眸光也晃了晃,只是瞬间,他便恢复心神,神色依旧无波无澜。
他本不欲回答,不愿与青楼女子有任何瓜葛。
但他身边的林随却似疯了一般,猛地站起来,挥手,“红莲姑娘,在这,在这呢。”
红莲眸光轻移,“阁下便是云子初公子?”
“咳,”林随差点被她那双明媚幽深的凤眸看得魂都没了,但随即四下刀子般嗖嗖朝他飚来的眼神让他头皮一麻,咳了咳,尴尬摆手,“不是在下,是在下旁边的这位白衣公子。”
云子初:“……”
刚伸出想阻止同窗捅出他身份的手收了回来。
他似没有感觉到四周不善的眼神,站了起来,朝红莲淡淡颔首。
对于有男子能这般冷漠对她,红莲凤眸依旧平静,她淡淡一笑,“我的诗后句都是公子所作?”
“正是。”
“那不知红莲是否有幸邀请公子一起合奏一曲?”
大庭广众下弹琴奏曲,不相当于卖唱吗?
以云子初的家训家教,自然做不出这等事情来。
“抱歉,在下并不擅长音律。”
“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红莲也不觉得尴尬,只是遗憾地说道。
但她没觉得什么,其他人却想打死这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王八蛋。
特么的,有本事把机会给他们啊!
他这时chi luo裸地在鄙视他们吗?
众人有种想弄死云子初的冲动。
特别是林随,别人不知道云子初会不会音律,他还不知道吗?
放着这么一个美人,他都能浪费,这男人,估摸是不行。
云子初并不管其他人,淡淡说道:“在下只是觉得那几句诗甚好,随笔答了几句,过两日便要离开这,姑娘并无需多介意什么。”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他也不想跟红莲中秋一起赏月。
而他说的是那几句诗,而不是“姑娘的诗”,这便是不信那诗句是红莲作出的。
别说红莲,其他人都听得出他的话外之音。
这下,众人对云子初就不仅仅是不满了,皆怒目而视。
云子初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他清高,他们低下?
要知道红莲是他们捧着的女神,云子初的冷漠,甚至是贬低,都是在往他们脸上扇耳掴子。
好似他们就是一群被美色迷昏头的智障一般,就他一人不为世间繁华所迷?
他最牛?最又骨气?
众人冷笑连连。
红莲似没察觉到下面的风起云涌,淡笑转回眸光,轻声道:“今日大家有想听什么曲子吗?”
众人立即抛开那个‘清高’得不行的云某人,把所有注意力放在女神身上。
“红莲姑娘想弹什么就弹什么,我们都喜欢。”
红莲轻轻一笑,“科举将近,那这次红莲为大家弹一首《高山流水》,预祝今年赶考的才子们金榜题名。”
众人又是一阵追捧。
红莲笑意柔和,将古琴放下,青烟袅袅,潺潺的琴音流泻在她的指尖。
云子初听着这优美的琴音,怔住。
琴如其人,红莲姑娘能弹出这般大气的琴音,可见她的心胸。
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能把《高山流水》弹得如此流畅、悠扬,她的古琴造诣,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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