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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那苦逼,简直一万字都无法形容得尽。
云公子觉得自家善善平时看着温柔又柔弱,好似一个罐子都拿不起来的亚子,肿么一动起手来,辣么凶残呢?
导致了云公子很长一段时间,见到自家善善的第一眼,就是全身好痛。
这也奠定云公子自此惧内的坚实基础。
即便以后云子初站得再高,武功再厉害,在爱妻面前,他就是个乖巧听话的小相公。
甄善说往东,打死他都不敢往西。
但在官场,要的不仅仅是能力,还有世故圆滑。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42.玲珑骰子安红豆(23)
云子初以往就是个书呆子,对于人情交际一概不通,一句话出去,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都是在得罪人。
为了让他懂得什么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话中带有话,甄善很不客气地直接给他易容一下,把他丢去听风苑做跑堂去。
还有什么比伙计小二更能磨练交际人情的技巧了?
听风苑又与其他一般酒楼茶馆不同,这里出入的很多都是权贵富商,与他们打交道,不仅最能磨练心性手段,还能知道很多风夏帝国官场贵人的辛秘。
于他以后的路,帮助极大。
只要云子初能忍得住苦,放得下自己的架子,在他做得了听风苑最优秀跑堂的时候,往后官场之上,还有什么老油条他是应付不了的?
做一个青楼的跑堂伙计,或许对于以往的云子初来说,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但现在,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忍受的,尊严、骄傲,善善说的对,那是强者的东西。
若他要一直连累心爱之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伤,为他殚精竭虑,他还要那些东西作甚?
只要能变强,只要能保护他,什么代价,他都在所不惜。
何况,他心里明白,她要他去跑堂,绝对是为了他好。
这天地间,谁都可能害他,唯她不会。
云子初清晨打坐练武,中午与她学习药理,傍晚听风苑营业,他就去当伙计,闲时,他就翻看她帮自己收集的各种治国谋略、兵法布阵的书籍。
当然,最初,云子初不懂如何当好一个伙计,也得罪了不少人,被罚被整治,绝不在少数。
甄善看在眼中,却没有去帮他,因为若他想进官场,那么他要面对的刁难绝对不会比现在少。
若现在他都解决不了?以后在官场也只会被人当踏脚石。
心软一时,换来的可能是让他丢命。
甄善不是那种溺爱孩子的家长,她绝对狠得下心去鞭挞他。
现在吃小苦,以后走大道,这个理,她再明白不过了。
一点一滴,甄善都为他全心谋算着。
她说过,只要他真心,她便还他全意。
……
转眼,春去秋来,又到了三年一次的科举。
如今的云子初,基本已经是听风苑的管理人了,甄善和曼萝妈妈都默认了他成为这里的主人,两人也偷闲,把什么事情都丢给了他。
云子初也任劳任怨,毕竟总不能让妻子和丈母娘辛劳吧?
说起这个,云公子激动又羞涩。
在去年中秋,两人在曼萝妈妈和听风苑众人的见证下,拜了天地,成了婚。
原本这两年云公子攒了不少积蓄,就算暂时不能给她一个盛世婚礼,热热闹闹还是可以的。
但甄善拒绝了,他们成婚的事情暂时不宜公开,有一个风尘女子出身的妻子,终究会影响到他的仕途。
就算他不介意,她也不愿意。
暂时的隐忍不是委屈,只为了以后更繁华的锦绣。
而且,若要给她,就给她最好的,别随便。
云子初最后还是听了她的话,心中更加坚定要让她成为世间最尊贵的女子,让世上再无人敢看不起她,无人能伤她。
就是,云公子显然忘了,最初他也是看不起她的人之一。
不过最后嘛,真香!
……
“善善。”
云子初推门走了进去,见她在帮自己准备行李,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我来就好,你别费心。”
甄善好笑地看着他,“我现在整天什么事情都没有,收拾个行李就费心了?”
云子初看着面前如同天仙一般的妻子,哪里舍得她吃半点苦,将她捧在掌心都不够,笑了笑,“我最近偶得几本孤本,我待会拿给你,要是无聊的话,我出去给你买点小玩意。”
“我的木头相公,哪有做人妻子过得这般风花雪月的?”
“你高兴就好,别在意别人。”
甄善笑着摇摇头,轻轻挣脱他的手,走到水盆那,把毛巾浸湿,帮他把脸上的伪装擦掉。
毕竟堂堂dong zhou第一才子跑到青楼来当管事,这要是传出去,总是不好。
过几日他就要进京赴会试,这时代的读书人都极其爱惜羽毛,一旦名声有了污点,毁的就是一生的仕途。
“善善,”云子初将她拥入怀中,犹豫了一下,轻声道:“你陪我进京可好?”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纠结,原本应该是入京挣得一份锦绣前程,再风光地来接她。
现在的他,什么都不是,让她随他进京,定是委屈了她。
但入京后,他也不知道要在那待多久,想到要与她分离多年,他便心焦得不行。
甄善抬眸看着他,“你想我陪你去吗?”
云子初抿了抿唇,坚定地点点头,随即,紧张地说道:“我一定不会叫你吃苦的。”
他是男人,是丈夫,照顾她是理所当然的。
“呐,那可说好了,我不会洗衣做饭,也不会挑水打扫房间,跟着你进京,只会增加你的负担哦。”
“我会,这些我来就好,”云子初浅淡的眸子浮起笑意,“你能陪着我,就是我最大的福气了。”
这三年来,曾经对她的承诺,他都在一一地做着。
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硬生生地变成样样都会的居家好男人,还乐在其中,甘之如饴。
就连曼萝妈妈都惊叹于自己女儿的驯夫能力。
唉,她当年要是有女儿一分手段,也不会到这般地步了。
不过,也是人与人不同,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如何能与女婿相提并论。
显然,曼萝妈妈从对云子初的不放心,这三年也彻底被他攻略了。
他和甄善的婚事,就是曼萝妈妈第一个提出的。
所以想要抱得美人归,丈母娘是绝对的神助攻,妥妥地要讨好。
甄善抿唇一笑,突然挑眉问道:“木头,以前你理想中的妻子是不是高门温柔、持家贤淑的良家女子?”
云子初怔了一下,随即,眸中浮现紧张,总觉得这是个会炸的问题。
答不好,可能会很惨。
想起两年前总是被打趴的悲惨日子,强大的求生欲叫从来不会在她面前说谎的云公子斟酌了一下语言,似是而非地说道: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43.玲珑骰子安红豆(24)
“这个,我当年没想那么多,就是想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想了想,再默默补充一句,“我并不认识那些高门女子。”
甄善心中好笑,抬手捏着他的脸,“你这木头,我教你圆滑世故,你今天倒是用在我身上了,嗯?”
“娘子饶命,我错了,”云公子赶紧讨饶。
反正面对娘子,不管对错,都是他的错就是了。
甄善被他这呆样给逗乐,放下手,“反正呢,不管你以前你想要什么样的妻子,现在呢,你的妻子只有我。”
云子初浅色眸子溢满温柔,眉眼无法掩饰地情意,声音虽轻,却绝对地坚定,“嗯。”
甄善雪白无暇的脸上微醺,靠在他怀中。
这男人是她自己选的,她愿意相信一次爱情。
赢了,便是余生的幸福。
……
两日后,甄善和云子初离开了听风苑,往京城而去。
三年前,云子初因为自己的狂妄和愚蠢,止步于此,如今,脱胎换骨的他,不想着建功立业,扬名立万,只想给身边的妻子一个锦绣未来。
曼萝妈妈亲自送他们离开。
“虽说现在可能不是有孩子的好时间,但你们已经成亲半年多了,等科举过后,你们夫妻也该好好想想了,”曼萝妈妈嘱咐道。
云子初脸红了红,“娘说的是。”
若是有个缩小版的善善,软软萌萌的女儿,想想,云公子满心都是慈爱和喜悦。
确实,该考虑了。
“子初,你别光应着,要好好努力,可别再像新婚夜从床上掉下来了。”
曼萝妈妈在青楼久了,这些事情也没什么太大的顾忌束缚,完全不放心地说道。
甄善垂眸,掩唇,遮住笑意,总要给自己的丈夫留几分面子。
云公子脸色直接涨成番茄色。
新婚夜,他因为娶到心心念念的女子,高兴到脑子当机,同手同脚就算了,喝个交杯酒都能掉到床下,被听风苑的众人取笑了半年多。
他们甚至很是过分地觉得他洞房时也绝对会呆到掉地上去了。
他、他才没有呢!
“娘,我现在不会了!”
云公子一字一顿强调道。
“不会就好,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好了,时间不早了,出发吧。”
“娘,您自己要好好保重,有什么事情就捎信给我们,”甄善握住曼萝妈妈的手,不舍地说道。
曼萝妈妈眸中含着泪水,这是女儿第一次要离开她那么久。
但孩子长大了,总是要有自己的未来,不可能一直都陪着自己。
“好,你也是,别欺负子初,更别委屈自己。”
“女儿知道。”
曼萝妈妈看着女儿从车窗向自己挥着手,眼泪再也忍不住掉落。
她的女儿风华绝代,聪慧无双,定会比自己幸运幸福的。
直到马车消失,曼萝妈妈才转身回去。
她不知,在不远处的大石头后,有个跛脚毁容的老乞丐默默地送着自己的女儿,默默地看着她。
他浑浊的双眼满是泪水,他抬手擦了擦。
如果当年他没鬼迷心窍就好了。
可,去哪里找后悔药呢?
但,女儿幸福就好,她安康就好,他别无他求。
……
“善善,听风苑那边我都安排妥当了,别担心,我们会再回来的,到时风风光光来接娘。”
马车里,云子初见妻子情绪有些低,知道她放心不下母亲,握着她的手,轻声地安慰。
甄善看向他,轻笑颔首。
中洲距离京城并不算太远,一路顺风,基本是不可能的,少不了有劫匪和一些心思不轨之人。
这次,云子初再也不用躲在甄善的背后了,而是张开羽翼,将她护住。
甄善也不跟他抢。
她明白当年的软弱无能,和她的受伤,都是他心中一道永远的伤痕。
他现在想要保护她,也是在重建他的尊严和骄傲。
甄善怎么会阻止?
到了京城之后,云子初买了一处院落,除了冯叔,他并没有再买仆人。
于甄善的事情,他事事亲力亲为。
即便他参加会试那几天,他都先把她的生活安排好,才甚是不放心地进了考场。
甄善坐在马车上,看着他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好笑摇头。
别的考生进考场,是担忧自己考不上、考不好,而他却是担心自己的妻子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这傻木头。
“小姐,姑爷对您真好,”冯叔感慨道。
他活了那么多年,就没见过像姑爷那般疼媳妇的,好似要把媳妇供成小祖宗一般。
身为男子,他却什么家务都包揽,坚决不让小姐碰一点。
虽说现在的云公子不在小姐面前的时候,性子莫测了点,但他对小姐,却是实实在在的好。
甄善抿唇一笑,“走吧,我们回去吧,省得我那木头相公担心我在外面被谁冲撞了。”
那呆子,在她面前木头是木头了点,可骨子里却霸道小气得很,每次出来,都想要把她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他人窥探半分。
又害怕她不高兴,每每都拿着斗笠,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纠结又执拗的样子,叫甄善实在哭笑不得。
后来,甄善干脆也不让他纠结了,出去就自己戴上斗笠。
可那呆子又觉得她委屈了,每每都好似要把所有东西捧到她面前,叫她开心。
甄善想起他,凤眸满是柔光,呆子。
至于云子初能不能考中,他自己不担心,甄善也不担心。
他的实力,她有绝对的自信。
这一次的科举,由朝中两位对立的皇子共同监考,双方都卯足劲地想抓对方的小尾巴,这样的情况下,除非脑子有病,否则绝不会弄出什么舞弊的事情,给对手攻击自己的机会。
如此对于那些有真才实学的考生来说,也是福音,不用担心自己寒窗苦读十载,不如一些人投个好胎。
会试三场,每场共三天。
等云子初真正出了考场,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好在如今的他,不是当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书生,内力强劲,除了脸色微白,精神倒不错。
至少甄善无需跟其他家属一般,要抬着自己家的考生回去。
“累吗?”
甄善给他递上一杯茶,用手帕帮他擦擦额间的汗水。
------题外话------
持续发糖的兔子,今天更新结束,明天见~
至于后面会不会有虐,额,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但兔子发现我把修仙世界写着写着,写成了男主奋斗史了,紧张~
这是个假的修真世界!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44.玲珑骰子安红豆(25)
云子初抿了一口茶,对她笑得温柔,“不累。”
“我原是想让冯叔在天香斋订一桌菜,给你接风洗尘,但想到,今日那边定人满为患,想着咱还是别去跟人挤了,早早买了菜,回去我给你做饭。”
红莲姑娘是个贤妻。
但,云子初脸色几不可见地僵硬了一下,斟酌了一下语言,“善善,回去我做饭就好,你休息着。”
“去考试的人又不是我,我休息作甚?”
“这,厨房油烟重,你还是别进去了。”
“嗯?”甄善凤眸微眯,“木头,你是担心我累呢?还是嫌弃我做饭?”
“没、没有,”云子初赶紧摆手,“我没嫌弃。”
他只是担心厨房炸了,把她伤着了。
想想两年前,他生辰那日,她说要帮他做碗长寿面。
反正最后长寿面他是没吃着,倒是修了一整天的厨房。
“真的?”甄善不相信。
“嗯嗯,”云子初直点头,想了想,“善善,京城不比听风苑,弄出太大的动静,不好,不好。”
甄善黛眉轻蹙,生气道:“说来说去,你还是嫌弃我。”
“我没有……”
“反正不管,我今日就要做饭,你不许也得许,”甄善轻哼一声,霸道不讲理地说道。
“……好。”
云子初没原则地点点头,反正给云公子十个胆,他都不敢真的反对爱妻。
甄善掩唇一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好了,木头,我掌勺,你在旁边教我帮我,保证不炸了厨房就是了。”
云子初眉眼温柔,“好。”
只是最后……
“善善,蒸饭要加水!”
“善善,那是糖不是盐。”
“善善,炒菜要放油……油,也不用整灌倒下去的!”
“善善,咱是煲鸡汤,不是煮药,不用放那么多药材。”
“善善……”
一顿饭,没烧厨房,也没炸厨房,但整个厨房跟被人扫荡了一样。
云子初擦擦头上的汗水,觉得明天他还是得早点起来收拾,不然早饭可能赶不上。
下次,他还是坚持一点,别让善善进厨房了。
好在晚饭虽然卖相差了点,但还是能吃的。
云公子差点就成了第一个从考场出来,没饭吃的苦逼考生。
倒是甄善对自己做出来的东西挺满意的。
她拍拍手,“我的厨艺还是有上升空间的嘛,木头,我以后多做做,一定能锻炼出一手好厨艺的。”
云公子努力扒饭,脑子里想的是,他要多买点修厨房的材料了,或是在家里砌两个厨房,免得哪天完全没饭吃了。
至于先前想的坚持啊?
嗯,云公子最近脑子使用过度,可能有点间接性失忆。
……
等放榜的时间,云子初带着甄善在京城到处游玩,期间还遇到了两个熟人。
云子元也被云家送来了,只是比起云子初当年孤零零地一人上京相比,他奴仆成群,锦衣玉食,仿佛不是来赶考的,而是来旅游的。
相差的待遇,云子初如今心中一片平静。
云家如何,早已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了。
还有一人,是当年带着云子初到听风苑的林随,三年前,他考中了进士,现在是翰林院任职。
两人见到云子初,皆跟见到鬼似的,连打招呼都不敢,直接转身就走。
只是心里默默地扎着小人,诅咒云子初落榜。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45.玲珑骰子安红豆(26)
他们不来找事,云子初也懒得管他们,陪爱妻游玩才是人生大事。
半个多月后,会试放榜,云子初没有意外获得了殿试的机会。
但殿试中,他反而敛了锋芒,表现中上,能叫人记住他这个人,却不成为焦点。
京城的水太深了,羽翼未丰,锋芒毕露绝不是好事。
qiāng打出头鸟,没有家族的支撑,中庸才是最好的生存之道。
何况如今帝国皇子皆长成了,朝中夺嫡硝烟弥漫,被人太关注,可能死得更快。
科举大殿上,皇帝就选了出来,云子初没进一甲三名,二甲进士头名。
这个成绩说不得多惊艳,但也不差。
当然,对于他这个当年名扬dong zhou的第一才子,确实差强人意了些。
云子元和林随暗中又是嫉妒又是嘲笑。
……
殿试结束后,云子初接了翰林院的任职圣旨,便回了家。
他没进一甲,因此不用去骑马游街。
刚下马车,便见到妻子站在门口,脸上带着轻纱,凤眸温柔含笑地看着他。
云子初走上前,突然有些犹豫了,抿了抿唇,惭愧道:“善善,我没进一甲。”
甄善轻轻一笑,拉着他进屋,给他倒了杯茶。
“是你没进,还是你不想进。”
云子初怔了怔,随即温柔一笑,她总是最了解他的。
“这样很好,不扎眼,又不会叫人忽略。”
云子初握住她的手,“只是没进前三,不能给你足够风光。”
“历朝历代,有多少位高权重的官员是出自一甲前三名的?”甄善黛眉微挑,“而且啊,我还不愿意你去骑马游街呢?虽说你木了点,但你这张脸也很祸水,我可不想平白多了满京城的情敌呢。”
云子初眉眼温柔,“我只要善善一人。”
“你敢要别的女人试试?”
“不敢。”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写信给娘,她知道你授了官职后,一定很开心。”
“好,帮我向娘问好。”
“知道了。”
云子初看着妻子美丽的背影,心口涨得满满的。
此生有她,夫复何求?
他怎么会再看其他女子一眼?
然而,云子初不招惹桃花,不代表烂桃花不招惹他。
转眼又是三年,云子初从小小翰林院“庶吉士”一步一步往上升,一次偶然,他帮刑部尚书破获一件官银被盗的案子,再次进入皇帝眼中,没几日,就被调到刑部任司务一职。
看似官职低了,被贬职,但人人都知道,这贬职贬的,可比在翰林院升职还好。
刑部职位有实权,是实在的官位,只要云子初有能力,往上走,前途无限。
刚好,云子初最不缺的就是才干,仅仅两年,便从九品的司务一路成为五品的刑部郎中,成了朝中新贵。
因他背后没有家族牵绊,皇帝用得放心也倚重,皇子们也个个想拉拢。
云子初表面看着不苟言笑,清冷木讷,不懂人情,实则比狐狸还狡猾,谁都抓不住他的尾巴。
他拒绝了所有皇子,只忠心给皇帝办事,却不会被那些皇子记恨,反而叫他们更加看重,更想拉拢他。
就是官场上太过如鱼得水,加上他那张俊美的容颜,即便他早已表示自己已经娶妻了,还是没能挡住一朵又一朵的烂桃花。
上司等要给他塞女人做妾,他有办法拒绝,但皇帝的女儿,帝国的公主看上他,那就稍稍有点麻烦了。
但云子初承诺过甄善,此生唯一妻。
因此,即便拼着被皇帝贬官的风险,他还是拒绝了皇帝要把女儿指给他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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