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云子初脸色又迅速地烧红了起来,“我我……”
红莲掩唇一笑,往外走去。
云子初虽还是有些不安,但也不能真叫人家姑娘在这看他沐浴啊。
他抿了抿唇,只是眸光触及手上的包裹,见里面都是他的衣服,眉眼温柔到极致。
这么短的时间她定然不可能去帮他买衣服,这应该是她先前准备的。
世间还有那么一个挂心他的女子,这便足够了。
所以他才更要努力变强,爬得更高,才能配得上那般美好到极致的姑娘。
云子初浅淡的眸子忽而变得很幽深,再不是那个满脑子只有教条诗书的书呆子。
……
“红莲姑娘。”
红莲刚沐浴完,换了一身衣服,本想去看看云子初洗好了没,让人送饭上来的。
只是一开门,却见他扶着墙,双腿颤抖着,却执拗地站在她门口。
红莲黛眉蹙起,赶紧伸手把他扶进房间,“你这是作甚?”
“我,”云子初见红莲似生气了,一时紧张到全身都绷紧,“我只、只是想来看看红莲姑娘。”
终究他还是不安的,这几个月,他一再被抛弃,从云端跌入泥泞,如今只剩下她。
他怕极她也会丢下他不管。
红莲又气又无奈,“你知不知道,你这腿本就还没恢复,再这么折腾下去,华佗在世都救不回了。”
“我、我,抱歉,红莲姑娘,你别生气,”云子初很是无措,一双浅淡的眸子忐忑地看着她。
红莲见他呆呆傻傻的样子,有气也成了无奈,蹲下身子,查看他的双脚,淡淡道:
“待会吃完饭后,我帮你再施一下针,药浴这里不方便,等回到听风苑再泡。”
云子初听着她为自己安排,眸光晃颤,染上水色。
如今也只有她会为自己生气,会担心自己,关心自己了。
他不能再失去她了。
云子初性子虽木,但人却很执拗,遭遇变故后,更加偏执。
红莲如今是他唯一的一缕光芒,他满心都是想着紧紧握住,不觉执念入魔,也不知是好是坏。
……
“红莲姑娘,你怎么会来dong zhou?”
云子初脸色有些白,躺在床上看向旁边收拾银针的女子,轻声问道。
“你离开后,我便接到消息,说是dong zhou云府最近认回了真正的大少爷,担心你在这出了什么事情,便赶了过去。”
红莲将银针绑好,放入木盒中,回答道。
云子初眸光微颤,心口又酸又暖。
只是说起云府的事情,他沉默了下来,不愿再谈及。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39.玲珑骰子安红豆(20)为pxl小可爱加更
红莲放好东西,给他掖了掖被子,“你最近也累了,早点休息。”
“红莲姑娘,你别走,”云子初伸手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我不走,”红莲抬手,温凉的指尖触上他紧蹙的眉心,轻轻抚平,“只要你不背叛,我都不会走的。”
云子初握紧她的手,定定地看着她,“我不会,此生此世,我绝不背叛你。”
红莲轻轻笑道,“那就别再担心我会走了。”
“可,”云子初自卑地垂下眼帘,喏喏道:“我现在,配不上姑娘。”
他现在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去留住她?
“那就努力往上走,我不想我看上的男人是个窝囊废,你懂吗?”
云子初看向她,抿唇,“我一定会为你挣一个锦绣的未来,只是在此之前,你等我,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红莲笑着颔首,点了点他的眉心,“嫌弃你的话,我就不会来dong zhou,现在也不会在这任劳任怨地照顾你了。”
云子初脸上浮起红晕,呆傻呆傻地笑着,心中的不安缓缓放下。
随即他坚定地说道:“以后,我也会照顾红莲姑娘的。”
红莲黛眉微挑,“哦?那你怎么照顾我呢?”
“我……”
“会洗衣做饭?会砍柴跳水吗?”
云子初被问得有些傻了,他、他都不会。
“我、我一定会学的。”
红莲见他傻木头似地承诺,就怕她会嫌弃他一样,轻笑出声,“我身边的仆人很多了,不缺你一个,木头。”
云子初想了想,神色很是严肃,“红莲姑娘放心,我是男人,照顾你是我的责任,定不会叫你受委屈的。”
红莲微怔,笑看着他,“嗯,我记住你的话了。”
云子初见她是相信他的,瞬间高兴了。
“好了,快休息吧,别傻乎乎的了。”
云子初听话地点点头,有些紧张地问道:“红莲姑娘能不能陪我一会儿。”
“好,我等你睡着再走,”红莲好笑摇头,还说要照顾她,整一个还是没长大的孩子。
云子初忍不住又傻笑了,但担心她嫌弃,努力控制自己,还为自己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只是想和红莲姑娘多待一会儿。”
“知道了,云公子。”
云子初眸光亮晶晶地看着她,随即,想到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红莲姑娘,能不能别叫我公子,唤我的名字呢?”
“那你还不是姑娘姑娘地叫我。”
抱过她,现在握着她的手,还矜持地总是叫她姑娘,这男人啊!
“我、我只是怕唐突了你。”
红莲黛眉微挑,看向他握着她不放的手。
云子初随着她的眸光看向,手瞬间触电般地收回来,从脚尖红到头发丝,又在那“我我我”了。
红莲对他这木头性子算是没撤了,只是想起什么,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
“你应该听说过我的身世吧?”
云子初想到什么,点点头。
先前听说了她的身世,他虽有所感慨,但终究是以旁人的身份,事不关己,甚至当时他还古板地觉得她的母亲真是太荒唐了,她们流落风尘是自甘堕落。
如今想来,真觉得那时的自己是个棒槌,恨不得回去狠敲自己。
“我母亲原本姓甄,是南州甄家的嫡长女,甄家原本是要将她培养成皇妃的,我母亲不甘心就此被困宫墙,又在这时遇到了俊美的才子,少女春心萌动,深陷其中,不惜为了自己的爱情,放弃了一切荣华,只想与爱郎双宿双栖。”
红莲凤眸划过一丝讽刺,“不想那男人迷上赌博,挥霍了所有钱财,最后为了还债,把已经身怀六甲的妻子卖入青楼,母亲为保住贞洁,化伤了自己的脸,成了最底层的奴婢,生下我之后,希望我在苦难中能得善缘,有个善果,便为我取名甄善,红莲是我自己取的名字。”
因此,世人只知道风夏第一美人叫红莲,却无人认识甄善。
不过,甄善自己其实更喜欢“红莲”这个名字。
业火红莲,能焚烬一切污秽,灼世人之眼。
“甄善,”云子初低低咀嚼这两个字,轻轻一笑,“好听。”
“红莲不好听?”
“不是,”云子初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人之初,性本善,我只是觉得我们的名字有了关联。”
红莲,或说是甄善笑了笑,“这也能让你扯上关系,好了,快休息吧,别说话了。”
“我就说最后一句好不好?”
甄善见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笑道:“叫你木头还真没错,说吧。”
“以后,我能不能唤你善善?”
“好,你喜欢就行。”
“善善。”
“嗯。”
只是云子初并没闭上眼睛睡觉,反而眸光期待地看着她。
甄善凤眸微动,“阿初?”
云子初眉眼弯了弯,满足地应道:“嗯,善善。”
“睡吧,”甄善眸光微柔。
……
在客栈待了几日,在云子初身体好了一些,两人才启程离开dong zhou。
马车使出城门,到了郊外道上。
利箭破空而来的声音让甄善眸色一冷,她抓着云子初往旁边一侧。
一支箭羽插在云子初刚刚坐的地方。
他脸色一变。
“小姐,有埋伏,您小心些。”
赶马的是听风苑的马夫,他从马车下抽出一把长刀,大喝一声,劈开袭来的箭羽,抬手,轻而易举地抓住另一边射来的利箭,反手掷去。
“啊!”
隐藏高处草丛中传来一声惨叫。
谁能想到,这看似憨厚老实的马夫其实是个武林高手?
马车车门被一道强劲的内力轰开,甄善带着云子初飞身而出,落在马夫旁边。
她凤眸冷漠地扫了四周一眼,淡淡抬手。
马夫点头,飞身到前面的山坡上,与埋伏的人交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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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40.玲珑骰子安红豆(21)
云子初浅淡眸子瞪大,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他看向甄善,眸中满是震惊。
她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越是了解,他觉得自己越不了解她,只觉这世间,再无女子如她般神秘神奇了。
云公子表示压力有点大,却又耀眼得他移不开眼。
后方箭羽袭来,甄善抓着云子初的肩膀,转了个身,抬手,一条红菱从她袖中飞出。
软软的红莲,却轻易地折断了利箭。
随即,数十个黑衣人落在他们周围。
云子初眸光一紧,还没说什么的时候,就被甄善推到大树后。
几条红菱从她袖中飞出,直击那些黑衣人的门面。
云子初看着她和那些黑衣人交手,刀光剑影中,他担忧至极,怕她会被伤到。
好在他虽不懂武功,但看着她对上那群黑衣人,依旧游刃有余的样子,便知她的武功高他们太多了。
倏而,刀光反射的光芒划过他浅淡的眸子,云子初头皮一麻,赶紧往一旁侧开。
一把长刀劈大树上,不知什么时候,一个黑衣人竟是绕到大树后,打算直接砍死云子初。
“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云子初捏了捏手指,让自己冷静下来,厉声质问。
可惜这些杀手训练有素,完全不跟云子初废话,只要他的命。
长刀劈来,云子初躲避得很吃力。
甄善察觉到那边的情况,黛眉蹙起,红菱震开那些阻扰她的黑衣人,运起轻功,飞身到云子初身边,红菱绕过追杀他的黑衣人的脖子,将他甩向追来的其他黑衣人。
甄善将云子初护在身后,再次与那些黑衣人交起手。
只是因要护着云子初,她被束缚了手脚,左臂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
“善善!”
云子初瞳孔紧缩,从未有过一刻,他那么恨自己的没用。
他的满腹才学、治国谋略此时根本没有任何用处,他无力保护自己心爱的女子,还要她为自己受伤。
若是他拥有反抗之力,若是他站在权利之巅……
“住手,再不住手,我就杀了他。”
马夫解决了山坡上的弓箭手,顺便还发现了一个意外,他抓着吓得眼泪鼻涕横流的锦衣男人跃下山坡,将长刀搁在他脖子上,平时憨厚的双眼,满是凛冽冷光。
那些黑衣人动作顿住,警惕忌惮地看着马夫。
“小姐,您没事吧?”
马夫挟持着男人,走到甄善旁边,关心地问道。
“无碍,”甄善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刀伤,抬手封了穴道,止住血,淡淡摇头。
云子初原本紧张地盯着甄善的伤口,想要帮她止血,又不知从何下手,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入耳,他猛地抬头,看向马夫手上的人。
云子初脸色冷到极致,咬着牙,“云子元!”
“云子初,你快叫这人放开我,你们要是敢伤我的话,爹娘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云府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云子元,据说就是云家主的亲生儿子,云府真正的大少爷。
甄善眸光划过他那贪生怕死的蠢样,觉得云家主脑子很有问题,放着云子初这般有潜力的儿子不要,却把一个蠢货当宝贝了。
“我都已经被赶出云府,被云氏除名,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云子初眸中染上血丝,声线清冷不再,满是恨意。
甄善握住他的手,让他冷静些,“这人不值得你生气。”
云子初眸光一颤,看向旁边的女子,心中的恨意缓和,他闭了闭眼,恢复冷静。
云子元眼神闪烁,“是你之前先对我动手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我有什么不对?”
云子初冷笑,握紧她的手,浅淡眸子满是讽刺,“是我对你动手,还是你陷害我,你心里最清楚。”
“云子初,你别乱说……”
“冯叔,割了他的舌头,”甄善淡淡地说道。
“别动子元少爷,”黑衣人紧声喝道。
甄善眸光冷漠,“我便是断了他们的四肢,砍了他的狗头,你们又能如何?”
“姑娘真要与云府作对?”
“作对又如何?冯叔。”
“别别别,别割我舌头,”云子元吓得屁滚尿流,“我说,是我陷害云子初的,也是我一直在跟他作对。”
“但是,云子初,你怪得了谁?谁让你这么没用,居然科举路上被人废了,父亲母亲见你没用,自然不会让云府再养着你这么个废物了,你以为爹娘不知道我算计你吗?这些黑衣人没有爹的指令,我调动得了吗?”
云子初脸色惨白一片,他只以为他的养父母只是误会他欺负他们失散多年的儿子,才会一怒之下,将他赶出来。
却没想到,原来他只是个工具,有用就留着,没用了就要被废掉。
呵!
“云子初,云府养你这么多年,你的命就是云府的,杀你又怎么样?你要是真敢伤我分毫,爹娘一定会弄死你的。”
甄善冷笑一声,红菱甩出,捆住云子元的脖子,将他狠狠摔在地上。
“少爷!”
“别乱动,否则我这红菱要是不小心扯断了你们家少爷的脑袋,那就不好了。”
甄善眸色冰寒地看向那些黑衣人。
“你们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呵,”甄善冷笑,“这话不是该问你们吗?要杀就杀,叫放人就放人,真以为本姑娘那么好欺负的吗?”
“你们放了少爷,我们放你们走。”
“真当我们是傻子吗?”
“你……”
黑衣人被眼前蒙着面纱的红衣女子气得吐血。
甄善看了一眼冯叔。
冯叔会意,走到云子元旁边,卸了他的下巴,给他吞下一颗药丸,再合上他的下巴,疼得云子元满脸眼泪鼻涕,哇哇大叫。
“你给少爷吃了什么?”
“没什么,”甄善漫不经心地说道,“一点小玩意,若是以后云府识相的话,那什么都不会发生,若是你们胆敢再找云子初的麻烦,那,云家主这位失散多年可能要穿肠烂肚而死了。”
话落,甄善红菱一动,将云子元甩给那些黑衣人。
黑衣人赶紧接住他,眼神阴森地看着他们。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41.玲珑骰子安红豆(22)
甄善没管他们,“冯叔,把车上的包裹拿出来。”
“是,小姐。”
“这是十万两银票,”甄善将包裹丢给黑衣人,“告诉云家主,这十八年,他抚养云子初的费用,本姑娘替他还了,他从此,跟云家再无瓜葛,哦,对了,别忘了提醒你们家主,云家这些年能在dong zhou风生水起的,是谁当年帮先燕王破了玲珑棋局,才有的机缘?”
话落,甄善带着垂眸沉默的云子初回到马车上,让冯叔赶马离开。
那些黑衣人握了握手上的刀,却不敢追上去。
那女子到底是谁?
风夏帝国何时出了这么一位人物?
现在看来,家主想对云子初斩草除根,是不可能的了。
黑衣人想了想,还是先把云子元带回去复命再说。
……
“善善,你的伤?”
马车上,云子初看着她手臂狰狞的刀伤,眸光晃颤不已。
“没事,一点小伤,你把药箱拿给我。”
“我帮你吧。”
甄善点头。
等包扎好伤口,甄善吞下一颗伤药,见他安静地坐在她旁边,沉默着不说话,眸中情绪难辨。
她轻叹了一声,虽然真相残酷,但逃避更无用。
“阿初,第一次见到你,我便有些奇怪,按理说,你是云府唯一的嫡子,云家主不该只是教你那些诗书和古板的教条,而没有教你为人处世之道,当我听说你不是云府真正的大少爷,我便明白了,云家主不是忘了教,而是根本不想教。”
“因为他们想要把我变成一个不懂人情书呆子,好控制是吗?”云子初声音沙哑地问道。
甄善点点头,“你后来表现的才华,也让他们更加忌惮,如今他们找回真正的儿子,自然容不得你,一则怕你报复,二则你挡了云子元的光芒了。”
云子初闭了闭眼,神色雪白,却将所有痛苦恨意敛下,只剩下冷漠。
甄善见他如此,想起以往他的木头性子,从不会掩藏情绪,赤子之心纯澈无比,如今却渐渐染上了黑色。
她心中有些叹息。
但这世道,他又是这般出身,天真只会叫他毁灭。
看清现实了,才能知道如何活下去。
否则,她护得了他一时,如何护得了他一世?
不成长,他便会如同今日一般,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如今他这样,也好。
“对不起,善善,都是我连累了你,”云子初愧疚地看向她。
若不是他,她不会受伤。
那十万两,应该是她这些年攒下的钱,如今为了他,却全部给了云府。
他欠她的,实在太多太多,就算赔上这条命,都不够。
“你真要跟我算得那么清楚吗?”甄善看着他,淡淡问道。
“不、不是,”云子初又紧张起来了,他不安地解释道:“我、我没有,我只是……”
甄善低垂下眼帘,似很伤心黯然,“你说你连累我,是把我当外人是吧?”
“我没有,善善,你别伤心,是我说错话了,我只是看你受伤了,心里难受。”
云子初紧张得单膝跪在她面前,握着她的手,也不结巴了,急急忙忙地解释着。
“我以为你我已经不分彼此了,可你却好像再跟我划开界限一样,”甄善轻咬唇瓣,话语伤心极了。
云子初抬手就是给自己一巴掌。
“你作甚?”
甄善见他居然打自己,也不再逗他了,抓住他的手,凤眸无奈地看着他脸上鲜红的巴掌印,好笑道:“你这呆瓜,刚觉得你精明了一些,怎么还是这般木头,这么打自己,不痛吗?”
“善善,你不生气的是不是?”
云子初见她握着自己的手,清俊的脸上顶着巴掌印,却笑得很是傻。
甄善点了点他的眉心,“我生气的话,你能再打自己一巴掌?”
“只要善善不生气,捅我一刀也可以。”
甄善眸光微晃,轻轻道:“傻瓜。”
云子初靠在她的膝头上,“善善,你教我武功好不好?”
“学武很累很苦的。”
“什么苦什么累,我都能吃,只要以后能保护好你就好。”
他绝不允许下次,他只能看着她受伤了。
而且,她都能吃下的苦头,凭什么他就吃不得。
甄善轻轻一叹,“好,但我话说在前,你这年纪学武,有些晚了,所以我要先为你洗髓,过程很痛苦,你若是支撑不住,我就不会再教你了。”
“我定会撑下去,”云子初坚定地说道。
甄善笑了笑,素手落在他的发丝,轻抚着。
云子初,我愿全心全意对你,希望你莫辜负我,不然……
甄善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但她生来性子薄凉,骨子里容忍不得背叛,绝不会如同母亲那般忍气吞声。
……
回到听风苑后,甄善先帮他调养一个多月的身体,再为他洗髓伐经。
那种骨头重组,经脉逆流的痛苦云子初咬紧牙根,硬生生地撑下来了。
于他来说,没什么比亲眼看着心爱之人受伤,自己却无能为力更加痛入骨髓了。
三个月后,在他手脚恢复良好的情况下,甄善开始教他武功。
只是他的修炼内力之快,就是当年被自己师父称之为妖孽天才的红莲姑娘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有些人天生就是天地宠儿,根骨悟性之佳,是绝大部分人努力一辈子都比不上的。
不过,甄善没让他只提升内力,体术,她一分也没放松。
此后,云公子经历了长达半年在她手上过不了三招,每次都被打趴在地的悲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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